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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夫计划,暖暖老公甜甜爱-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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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沉着一张脸,把墨初鸢打横抱起来,冷冷道,“回月城之后,一个月不许出门。”
    墨初鸢挣扭抗议,直呼其名,“墨初容,你总是这样霸道不讲理!”
    她像鱼儿似得动来动去,小小柔软的身体摩擦着他坚硬的身体,墨初容身上像着了火一样,突然,低头,额头碰了下她的,“再动来动去,我……”
    “什么?”墨初鸢眨了眨眼睛,只觉他的目光太烫。
    墨初容没有回答,微微抬头,快速走到车前,腾出一只手,打开车门,把气鼓鼓的墨初鸢放在后车座,轻轻拥着她,微微偏头,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刚才被他咬的留下一排齿痕的脖颈,闭着眼,嗓音暗哑,“妹妹,再惹我,哥哥会忍不住伤害你。”
    妹妹,等不到你十八岁,就想把你困在哥哥身下,狠狠地要你。
    不,现在,就想……
    墨初容落在墨初鸢腰上的手臂微微收紧。
    墨初鸢抬头,木楞楞的望着有些陌生的墨初容,她黑亮的瞳仁黑白分明,澄澈透净,懵懂无知的纯真小模样让墨初容顿生惭愧。
    她才十六岁,他居然等不及……
    墨初容深深地闭了闭眼,隐忍着蠢蠢欲动的欲/望,猛地把墨初鸢从怀里推开,起身,坐进驾驶座。
    “哥,你发什么疯?”墨初鸢气呼呼的瞪着墨初容乌黑的后脑勺,顺手拿起一个布娃娃砸过去。
    墨初容仍是挨着,透过后车镜看了一眼涨得两颊绯红的墨初鸢,唇角微微勾起,“所以,妹妹,乖点,别再惹我。”
    ……
    夏至。
    月城第一中学。
    高二三班。
    墨初鸢趴在一本报考军校指南书本上,慵懒的翻看着。
    突然,书桌被人一拍。
    紧接着,一道清亮的女声传来,“小鸢,在家休息这么久,一来学校怎么这么蔫吧?”
    墨初鸢抬起头,睐了一眼穿白短袖,深蓝色百褶裙的靓丽女孩,“璃茉,我好像生病了。”
    楚璃茉摸了摸她的额头,顿了下,“没有中暑啊。”
    墨初鸢拍开她的手,莹白的小脸粉嫩嫩的,微微堵起唇,“还记得我跟你提的那个军人吗?”
    楚璃茉伸出手指,做了一个八的手势,“姐妹儿,你跟我提了八百遍了。”
    墨初鸢脸攸地红了,“我……我总是想起他,学习时想他,吃饭时想他,连……做梦也是他的影子……怎么回事?”
    楚璃茉怔了怔,突然,捧腹大笑,指着墨初鸢,“小鸢,你果然病的不轻。”
    “楚璃茉!”墨初鸢气呼呼的站起身,不想理她,拿起书包,就要出教室。
    “哎哎哎,等我下。”楚璃茉追上去,勾住墨初鸢的肩膀,“小女子春心动也,小鸢,你喜欢上那个军人了。”
    “喜欢……”墨初鸢俏脸愈加红了,低着头,咬着唇,“是这样吗?”
    “当然了。”
    墨初鸢沉默数秒,说,“璃茉,我想转到理科班。”
    “为什么?”
    “我要报考军校。”

  ☆、尾狐308:爱你是不能言说的秘密六【6000】

尾狐308:爱你是不能言说的秘密六【6000】
    暑假来临之前,墨初鸢顺利进入高材生云集的理科班。
    墨初鸢虽灵秀聪慧,但是,数理化并不是她的强项,也非她所喜,初始分文理科的时候,她第一个跳入文科班,和楚璃茉心之所向,立志考入电影学院。
    如今,她却食言了。
    为此,楚璃茉接连一个礼拜闷闷不乐,倒不是因墨初鸢意志不坚定而生气,而是舍不得与她分开,毕竟两人是最要好的朋友,向来形影不离,关系好的可以穿一条裤子。
    幸而,文科班和理科班不仅在一栋楼,又是比邻,下课或者放学时,两人仍然腻歪一起。
    对于墨初鸢转入理科班,简舒文和墨天林均无异议。
    他们本就希望墨初鸢进入理科班,将来报考金融财经大学,然后,同墨初容一样出国留学,等学成归国之后,顺理成章的进入墨氏工作,之前因墨初鸢执意选文,他们才未曾勉强。
    如今,墨初鸢此举,倒是顺了他们的意。
    至于墨初容,向来对这个妹妹宠溺又纵容,只要妹妹高兴,哪怕天上的星星月亮也愿意摘给她。
    。。。。。。
    转眼间,暑假到来。
    墨初鸢没有像往昔暑假一样外出四处游玩,或者和同学们参加夏令营活动,而是,闷在家里埋头苦学。
    她天性聪明伶俐,灵犀一点通,学习成绩并不差,只是,平日里属于懈怠,又不肯多费精力,学习成绩虽不是名列前茅,但一直保持中等偏上水平。
    她咨询过军校招生条件,高考成绩同比其他高等学府高了不止一个等级,录取比例小,尤其是女生,录取几率,微乎几微,等于是万里挑一。
    不仅如此,而且,体检必须过关,体能考核也是最重要的一关。
    她由一开始自信满满到最后自信减半,如果考不上,只能选择当兵这一条路,她还打听过,只有进入部队,再报考军校,录取几率比较大。
    所以,整个暑假,她强迫自己不去理会楚璃茉各种各样外出游玩攻略的勾引,每天把自己关在房间,奋笔疾书,刻苦学习。
    有时候,半夜睡不着,索性起床,冲一杯咖啡,抱着书本继续学习,连上厕所,都拿着数学课本,研究那些鬼画符似的函数公式。
    其他功课,只需努力即可,但是,数学简直是她的噩梦,任凭她聪慧,却是理解能力和灵性有限,最后,她把主意打到墨初容身上。
    墨初容是国外著名学府毕业的高材生,也是理科出身,大学时还曾参加奥数比赛,夺得冠军,这不是现成的家庭教师吗?
    这天晚上,墨初鸢并未向往常一样闷在房间,坐在客厅沙发上,一边看电视一边等墨初容。
    准备等他回来,与他说补课事宜。
    一直等到十一点,简舒文和墨天林都已睡着,墨初容方才回来。
    墨初鸢听到开门声,揉着因熬夜而酸涩红润的眼睛,小跑过去,见到墨初容,堵着小嘴儿,“哥,你怎么现在才回来?”
    墨初容将公文包放在玄关琉璃台上,望着睡眼惺忪的墨初鸢,在外应酬一身的疲累顿时烟消云散,附低身子,一张脸凑过去,朝墨初鸢轻轻一笑,“小鸢,这么晚不睡,在等我?”
    “嗯。。。。。。哥,你喝酒了?”墨初鸢皱了皱小鼻子,脸靠过去,深深地嗅了嗅,不由地蹙眉,“哥,你不是胃不好吗?怎么还总是喝酒?”
    她离他那么近,穿一件白色泡泡袖睡裙,布料轻盈,薄透如丝,不甚宽大,恰好贴着她纤细柔软还在发育的身体,墨初容目光渐渐地深了几分。
    那抹盈软馨香的身体,退却雏形的稚嫩,已初现青涩却诱人的婉约曲线,尤其是胸前衣襟包裹着的软软两抹,像山间未曾熟透的红梅果。
    布料有些薄,依稀可见内衣颜色,他目光定在那翘翘娇软上,便再也移不开目光,缓缓地低头,薄唇落在她额头,轻轻碰了下。
    而她朦胧不察,只是仰着一张心形小脸,瞪着一双猫儿似的圆溜溜大眼睛,还在为他喝酒一事蹙着眉头,撅着小嘴儿。
    或许是习惯,她才不曾在意他有意或是无意的碰触。
    自小到大,他和妹妹最亲厚,总是会亲亲她的脸颊,额头,所以,墨初鸢只是把这种亲昵行为当作是哥哥对妹妹的宠溺和疼爱。
    傻丫头。。。。。。
    墨初容望着一脸稚气的妹妹,竟控制不住体内不断升温的燥热,加上酒精在血液里到处流窜的缘故,以前方能克制,此刻,却失了几分理智,唇从她额头,一路而下,蹭着她颊畔,下巴。
    若再偏移一厘米,便能噙住他一直渴望的那两片温软唇瓣,他虽醉意阑珊,却留着几分清醒,唯恐吓着小绵羊一样乖乖顺顺的妹妹,唇在她尖尖下颌停留几秒,呢喃轻问:“小鸢,喜欢哥吗?”
    墨初鸢眨了眨眼睛,长长的睫毛扫过他的,并未意识到哥哥的轻薄和侵、犯,却是被他随着说话唇齿间喷薄而出的酒香和浓重的呼吸灼的小脸烫红,微微轻咬下唇,“喜欢。。。。。。”
    墨初容自小护她,疼她,她自然是喜欢哥哥的。。。。。。
    墨初容波纹荡漾的心湖像投入一块石头,激起千层浪,万涓水花,长臂一伸,把墨初鸢揉进怀里,突然将她抱起来,扔在肩上,大步朝楼梯走去。
    墨初鸢再愚钝,到底是察觉出墨初容今晚不同以往,只是,心思单纯的女孩想不到深处一层,只是以为墨初容喝醉了酒。
    以前,他也曾这般将她扛在肩上,在别墅庭院转圈圈,硬是把她吓哭软软的喊着求饶,方才放下她。
    只是,那都是她升入高中以前的事情。
    她一头长发垂散着,随着他走路的步伐一甩一甩的,纤细的腰被他坚硬的肩膀铬的疼,她踢腾着一双纤细白嫩的腿,一双小手捶着他宽厚的脊背,“哥,你放我下来,快要晕了。”
    墨初容恍若未闻,加快步伐,走到卧室门前,一脚踢开门,一进去,将门反锁,有些粗鲁的把墨初鸢扔在床上。
    墨初鸢分量轻,在软绵的床上弹了几下,双手撑着床单,爬在床上试图起来。
    殊不知,她纤腰翘臀跪趴在床的撩人姿势,使得裙摆遮不住那白皙的大腿,粉色小裤若隐若现,惹得墨初容焦渴难耐。
    旋即,扯了领带,自身后把女孩小小弱弱的身体覆盖。
    他身材颀长,虽料峭隽瘦,但是,浑身肌肉健硕,像一堵墙一样把墨初鸢压在身下,她整个人像深深地嵌入了床单里,身板单薄纤弱,被压得快要窒息了。
    偏偏的,身后烂醉的人死死的桎梏着她,脑袋埋在她脖颈,轻轻啃咬,燥热的大掌攥住莹薄的裙摆一角,存着几分理智,又松开。
    他覆在她耳畔,含混呢喃,“小鸢,别动,你乖乖的,哥不想伤你。”
    不知是身下的人儿让他醉的一塌糊涂,还是他真的醉的混账龌龊,扯了皮带。。。。。。
    墨初鸢怎么也挣不开,一双手被他一只手紧紧攥着置于头顶,她整个人趴在床上动弹不得。
    她甚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感觉身后的墨初容呼吸越来越重,好像很痛苦,喘息越来越急,甚至能听到微弱的呻、吟。
    “哥,你起来,你好重。”
    屋内没有开灯,她什么也看不到,越来越害怕,最后,低低的啜泣起来。
    她嘤嘤的哭声仿佛清晨里山间老林的寺院骤然敲响的一记响钟,令沉、沦的墨初容瞬间清醒,手上动作一滞,失控了。
    墨初鸢啜泣着,刚要转身,墨初容却猛地起身,奔向浴室。
    墨初鸢从床上爬起来,借着窗外月色打开灯,只看到床上散落的领带和一条皮带,并未看见墨初容。
    听到浴室里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她急忙走过去,拍了拍浴室门,担忧的问,“哥,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此刻,墨初容站在冷水下,浑身衣服湿透,头发湿哒哒的黏在额前,他清理掉掌心那罪恶的证据,听到门口那细细软软甚至带着嘤泣的嗓音,深深地自责和懊恼。
    望着镜子里从小就被人称赞长相俊朗的一张脸,痛苦的闭了闭眼,又睁开,眼底的情、欲退去。
    咣一声。
    他一拳砸在镜面上,镜子碎裂的玻璃碎片扎进他手背皮肉里,那么疼,可是,现在只有痛才能让他清醒。
    他刚才对妹妹做了什么?
    他那么做和禽兽有何区别?
    妹妹才十六岁,不,十六岁的生辰还未到,严格上只有十五岁。
    这时,门口墨初鸢细细软软的嗓音再次传来,“哥,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墨初容靠在洗手台前,整理好衣裤,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将还在滴着鲜血的手背在身后,走过去,打开浴室门。
    “回自己屋去。”他容色冷凝,嗓音里是隐忍,也是恼火,他甚至不敢看她,视线落在地面。
    墨初鸢皱紧了一双淡棕娥眉。
    还以为他醉倒在了地上,现在看来,他好得很,想起刚才他醉的一塌糊涂,快要把她压成饼了,脾气瞬间蹿了上来,“墨初容,你简直有病!”
    说完,她气鼓鼓的朝墨初容腿上狠狠地踢了一下,刚走到门口,墨初容追上去,一只手臂搁在她脖颈处,将她拢入怀里。
    墨初鸢身体一僵。
    饶是再不经人事,也察觉今晚的墨初容的确有些异样,她有些不自在,想要挣脱,耳畔传来墨初容黯哑厉害的嗓音,“小鸢,抱歉,下次哥再犯浑,你直接拿高尔夫球杆砸我。”
    “哥,你怎么了?”
    墨初鸢正欲转身,墨初容一边自身后拥着她,一边朝门口走,打开门,把她推出了门。
    然后,啪地一声,门合上。
    墨初鸢转身,望着紧闭的门,一脸懵,反应了一会儿,拍着门,“哥,我还没跟你说正事呢!”
    “小鸢!”一道严肃透着责备意味的声音传来。
    简舒文不知道何时走了过来。
    她一眼看到墨初鸢身上皱巴巴的睡衣,裙摆更是凌乱,边缘翻扯着,还有那一双手腕上的红痕,她又看了眼墨初容的卧室,整个人像被一棒子砸中,身体剧烈一晃,隐隐发抖。
    “这么晚了你怎么在你哥门前?”简舒文压抑着心里翻腾的情绪,冷着一张脸问。
    墨初鸢自小对简舒文心生怯意,吓得小脸白了白,支支吾吾的,半天没说出一句话。
    简舒文脸色越来越冷,训斥道:“你哥白天忙工作,晚上不要来打扰他!”
    “知道了。。。。。。”
    “回屋吧。”
    简舒文视线再次落在墨初鸢皱巴巴的睡衣上,心里有一根弦开始绷紧。
    不会的,一定不会的,初容向来沉稳持重,必定不会和妹妹做出违背人、伦的糊涂事。
    简舒文站在墨初容房前很久,才离开。
    。。。。。。。
    翌日。
    墨初鸢早早下楼,把正准备出门的墨初容堵在餐厅门口。
    墨初容望着脸色凝重甚至带着愠怒的墨初鸢,以为她稍微明白昨夜之事,他俊朗的五官隐现一抹薄红,握起她一只手,紧紧攥着,有些措乱。
    措乱之后,反而是坚定和不渝。
    他喜欢妹妹,从小就喜欢,他想要妹妹,从妹妹初潮来时,他便生了占她的心思,他不想再藏匿自己的感情,想表明心迹,把妹妹定下来,然后,再求父母谅解和允许。
    “小鸢,昨夜之事,是哥对你做。。。。。。”
    “哥,你不许走,我还没跟你说正事呢!”墨初鸢打断墨初容,愤愤道。
    墨初容愣了下,明白是他会错意,额角青筋跳了跳,咳了声,问,“什么事?”
    墨初鸢拽住他手臂,把他摁在座椅上,把要他帮她补课一事说了。
    墨初容听后,扬了扬眉,“什么时候这么勤奋了?”
    “我。。。。。。我本来就勤奋啊,马上就要升入高三,我得更加努力学习,考入。。。。。。最棒的大学。。。。。。”
    她没敢说自己要报考军校一事。
    现在若是说了,指不定要掀起多大的风浪,索性先瞒着。
    墨初容并未想那么多,微微一笑,应允。
    只要妹妹喜欢的,妹妹让他做的,他倾尽一切也会答应,哪怕在不久以后,他得知墨初鸢这一切努力是为了自己同父异母的哥哥萧瑾彦,他仍是忍痛把自己的感情封死在心底,亲自把妹妹送入军校,推到萧瑾彦身边。。。。。。
    。。。。。。。
    整个暑假,墨初容除了白天在公司上班,晚上会推掉一切应酬,而且,为了以防那次事情再次发生,他再未沾酒,每晚早早回家,帮妹妹补习功课。
    于他而言,每次补课是他最快乐的时刻。
    妹妹会黏着他,追问这道题怎么解,那道题怎么算,有时候,他故意摆出高冷范,要妹妹追着他满屋跑,乖乖顺顺的,给他端茶倒水切水果。
    有时候,妹妹趴在他房间书桌上睡着,他会把她抱到床上,脱去她的凉拖,给她盖上薄毯,自己什么也不做,只是坐在床前,安安静静的看着那一张美丽睡颜,拂开她鬓角散落的长发,抚平有时她不知为何而蹙起的眉,有时候,他发现她不知道做了什么梦,眼角流着眼泪,嘴里模模糊糊喊着哥哥,要哥哥救她。。。。。。
    每当那时候,他心疼又心生欣喜,以为妹妹心里是有他的,他拍着她后背,一遍又一遍的轻声哄着,还会给她唱歌。
    而墨初容却不知墨初鸢梦中的哥哥不是他,而是被她遗忘的,年幼时,那个总是把她扛在肩上的少年,萧瑾彦。
    。。。。。。
    又是一年夏至。
    墨初鸢学习任务愈来愈重,她不仅每天让墨初容给她补课,而且,每天早晨让墨初容陪她锻炼。
    后来,她央求墨初容帮她找了一个运动教练,加强身体素质,甚至还去学习了射击。
    那年,墨初鸢正满十六岁,参加了万千学子期盼却又为之紧张的高考,同时,她私自更改了高考志愿,又偷偷的参加了体能考核。
    八月。
    海城x军校。
    偌大的办公会议厅。
    高校教育部送来基准线内录取的学员考核成绩和档案资料,在座的军事教员和领导正在最后确认名额。
    宋裕华喝了一口玻璃杯里的菊花茶,翻了几页档案,目光定在一个女孩的档案上,浏览了一遍,轻笑出声,“这批名单里有个学员挺有意思。”
    身旁的教员,出声问道,“怎么了?”
    宋裕华啧了下嘴,道,“墨初鸢,不过十七岁,而且,是个女孩。”
    校长白沧海微微蹙眉,“这么小的女娃娃,哪个连队的?”
    宋裕华扬眉,“她是普通高校考上来的,非部队人员。”
    “呦呵,不错啊,后生可畏。”其中一个教员感叹。
    “更不得了的是这女孩的家庭背景,名门世家的千金小姐,家族涉及的产业相当宽广。”
    坐在校长旁边一直沉默不语的萧瑾彦听着会议室你一句我一句的,打开档案,找到墨初鸢的资料,快速浏览一遍,眉头微微皱起。
    面试记录所述,她梦想成为一个电影人,这样一个世家千金怎么会报考军校?
    这时,校长咳了一声,会议室立时安静下来。
    然后,根据成绩把录取的学员依次排列下来,墨初鸢文化课成绩名列前茅,但是,体能考核却是最后一名,不多不少,紧压录取基准线。
    最后,一些主抓思想教育方面的领导心照不宣,经过研究决定,对墨初鸢作待定处理。
    也就是百分之八十不予录取。
    宋裕华叹了一声,没说什么,只觉可惜。
    萧瑾彦却沉沉开口:“不能因为她复杂的家庭背景而否定一个女孩为此做的所有努力,我们军校和其他高校录取的宗旨和原则是择优,并考量综合成绩,那些文化科堪堪压基准线的学员比她差了不是一大截,现代军事,更加需要的是高文化水平做基础,未来作战需要这样的人才,她的奥数成绩不错吗,计算机编程成绩优异,以后可以在通讯科技这方面着重培养。”
    一个教员道:“只是,她的体能成绩实在堪忧,这批军校学员多数是部队挖过来的人才,而她年龄最小,又没有接受过专业的军事训练,估计跟不上训练。。。。。。”
    “身体素质弱练就是,就算是一团棉花也能磨成棱角。”说完,萧瑾彦面无表情的望着那个教员,指了指脑袋,“这里有没有内容,看天赋。”
    那个教员脸黑了下,哑口无言。
    宋裕华勾唇,憋住笑。
    白沧海咳了一声,瞪了一眼说话耿直又犀利的萧瑾彦,再次看了一遍墨初鸢的档案,沉默几秒,作出最后决定,拿起钢印,亲自在墨初鸢的录取通知书上盖章。
    最后,整合完毕录取学员档案之后,白沧海将目光投向神情自若的萧瑾彦,“这女娃娃分给你。”
    萧瑾彦眉头一皱,“我只带男兵。”
    “刚才不是据理力争要求公平?今年你的任务就是带这一届录取的学员。”白沧海睐他一眼,拂袖而去。
    “白老头。。。。。。。”
    萧瑾彦脸色难看,站起身,白沧海转身,补了一句,“这是命令。”
    萧瑾彦唇角狠狠地抽了抽,这是给自己找了个什么麻烦,暗暗咬牙,朝白沧海敬礼,“是!”
    白沧海骂了一句臭小子,脸上挂着笑离开。
    宋裕华再也绷不住,哈哈大笑。

  ☆、尾狐309:爱你是不能言说的秘密七

尾狐309:爱你是不能言说的秘密七
    宋裕华忍不住哈哈大笑,一副极其欠揍的模样。
    萧瑾彦脸色极其难看的瞪着他,“你专业捡乐的?”
    宋裕华憋住笑,咳了几声,意味深长的望着萧瑾彦,“你向来不关心招生这一块,今天是怎么了?管来管去,最后,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莫不是被墨初鸢这丫头绝美的长相迷惑了?”
    萧瑾彦一双入鬓剑眉微微蹙起,抿着薄唇,唇角微沉,“宋裕华你他妈是不是欠踹?我怎么知道她长得是圆是扁是高是矬?”
    宋裕华惊异的眼神望着他,“不会吧?这么个小美人的照片你居然没看到?”
    “我只看了她的家庭背景和学习经历以及成绩,其它资料没看。”
    萧瑾彦拿起放在会议桌上的军帽戴上,手指捏着帽檐,调整正确角度,朝门口走去。
    宋裕华屁颠屁颠的跟上去,特儿没正行的勾住萧瑾彦的肩膀,大掌拍了拍他的胳膊,笑嘻嘻道:“无妨,反正一个月后你就见到了。”
    萧瑾彦肩膀一挣,脱离他的纠缠“跟我什么关系?”
    “她可是你要的,以后归你管。”
    “我没要她。”
    “对,你是没要她,但是,刚才为她得罪了不少人。”
    “不是为了她。”
    “那是为什么?欣赏她?”
    萧瑾彦脚步微微一顿,复又朝走廊另一端走去。
    欣赏谈不上,只是,分析过她的档案资料之后,觉的这个女孩有些奇怪,至于哪里奇怪,也说不上来。
    她从高一至高二下半学期,属文科班,学习成绩偏文十分严重,数理化成绩平平,以她的成绩别说考入军校,就是考入其它高等学府都难,但是,她突然转入理科班,短短不足一年,数理化成绩突飞猛进,甚至远超军校录取分数线。
    这样优异的成绩,完全不费吹灰之力可以进入国家甲等学府,但是,这么个千金小姐却愿意吃苦耐劳考入军校,有些匪夷所思。
    ……
    自高考之后,墨初鸢每天一颗心七上八下,像随时等待命运的审判一样,忐忑难安,唯恐落榜。
    但是,她也做了一番思想准备,若是今年失利,来年再战,再不济,她就去部队当兵。
    楚璃茉说她已经疯了……
    墨初容见她闷闷不乐,专门带她出去游玩解放心情,两人晚上回来时,已是十点多。
    墨初鸢靠在他怀里睡着,他命司机下车,然后,他轻轻地抱起墨初鸢朝屋内走去。
    进屋之后,来不及换鞋,直接去了二楼卧室。
    他把墨初鸢送到她的卧室,小心翼翼的脱去她的鞋子和外套,又仔细的盖上一条薄毯,有些不放心,他一直坐在床前,看着墨初鸢娇憨的恬静睡颜,仿佛要看到天荒地老一般。
    墨初鸢不知是做了什么噩梦,哭闹不断,还说一些他听不清的言语,他一边低头把脸贴着她的,一边轻轻蹭着,小声哄着,一直到她安静下来。
    见她仍是眉心紧皱,薄唇落在她紧拧的眉心,烙下一吻。
    最后,他方才站起身,关灯,退出房间。
    只是,刚走到门口,便撞上不知何时已经站在门口的简舒文。
    她脸色青白,眉头紧皱,一双眼睛蕴着不敢置信的亮光瞪着他。
    墨初容浑身一震,知悉被简舒文看出什么端倪来,攥紧手指,忽而又松开,事到如今,悠忽地反而松了一口气。
    迟早要过这关的,早来一刻也罢。
    ……
    书房里,简舒文瞪着墨初容,仍是压抑着心里翻腾的怒火,语气温和,“初容,告诉妈,你是不是喜欢小鸢……”
    墨初容身型笔直如松,站姿挺拔,眉目俊朗,薄刃薄唇轻轻阖着,缓缓地溢出一句话,“妈,我不是喜欢她,是爱她。”
    “什么?”简舒文身子一晃,跌坐在沙发上。
    墨初容上前去扶,简舒文一把推开他,“你疯了,你一定是疯了!她是你妹妹,是你妹妹啊!”
    “妈,她不是我亲生妹妹,我们之间毫无血缘关系,我打算等她考入大学那天跟她表明一切,我要告诉她,我爱她,等她毕业之后,不,只要她愿意,待她成年,我就会娶她……”
    啪地一声,一道重重的巴掌扇在墨初容脸上。
    简舒文颤抖着身体,瞪着墨初容,“我怎么会教出你这样不顾人伦纲常的逆子!你爱她?你拿什么爱她?她是你妹妹,这辈子只能是你的妹妹!这一点,永远不会改变!你还要娶她?这也是你说出来的话?你一定是猪油蒙了心,认不清现实是多么残酷,你想毁了好端端的一个家是不是?还是打算赔掉你爸辛辛苦苦打下来的墨氏集团?还是,你预备把墨家变成整个月城的笑话?到时候所有人都会戳着我们墨家人的脊梁骨,说哥哥和妹妹乱/伦!你这不是爱她,是害了她!”
    墨初容闭了闭眼睛,噗通一声,在简舒文面前跪下。
    他弯着脊背,双手攥着膝盖西裤布料,嗓音低沉却透着一股不容违拗的坚定。
    “妈,您养我二十余载,我虽不是您亲生,但是,您对我万般爱护,又期望甚高,我都知道,也一直按照您所希望的路去走,但是,我爱妹妹,不管发生任何事情,我都会一力承担,我不在乎外界如何评论,如何恶言相向,我只需要得到您和爸的认可和允许,不管怎么样,我一定要和妹妹在一起。”
    “你……逆子!”简舒文气的一口气梗在胸口,剧烈喘息着,“我不会同意的,你趁早收起这份不该有的心思……”
    还未说完,整个人晕了过去……

  ☆、尾狐310:爱你是不能言说的秘密八

尾狐310:爱你是不能言说的秘密八
    “哥,妈怎么了?”
    墨初鸢站在床前,担忧地问正在照顾简舒文的墨初容。
    墨初容没有回答,而是拧了毛巾,动作轻柔地擦拭着简舒文额上渗出的密汗,一双布满红血丝的眼瞳深处空寂如洞,黑漆漆的深处蕴着浓浓的忧郁。
    墨初鸢神色忧虑,坐在墨初容身边,不敢打扰,也没有再说一句话。
    今天一早醒来,她下楼用餐,没有见到简舒文,也没有见到墨初容,问了佣人,方才知晓简舒文身体不适,卧床不起,墨初容照顾了一夜。
    简舒文突然生病,墨天林又不在月城,墨初鸢着急万分,也只能守在床前,什么忙也帮不上,好在墨初容在,好像能撑起一片天,让她有安全感。
    直到中午,医生对简舒文做了检查,表示已无大碍。
    简舒文吃完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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