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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军妻难撩-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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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的拳脚多厉害啊,一拳就能让人吐血,这一打就打了好几分钟,俩人已经出气的多进气的少。
  “老大,差不多行了吧,再打出人命了”,秦简提醒道:“我估摸着警察也快到了,让他们看到不好处理啊”。
  闻言众人才收了手,两个人口贩子一头一脸血的倒在地上动也不动一下,真跟死了似的。
  元锦西一点儿都没害怕,他们都没往要害上招呼,看着是挺吓人,其实都是皮肉伤,养一段时间就能好,还保证不会落下后遗症。
  “真是便宜他们了”,大张义愤填膺的说道。
  话音刚落,小张赶了过来。
  他跑了另一条路,等了一会儿发现没堵到人就猜到他们肯定跑了另外一个胡同,便也朝这边追了过来。
  “你们都打了我没打太吃亏”,说着,小张又凑过去揍了两人一顿。
  刚打完,警察载着丢孩子的家长过来了,家长忙抱起孩子检查有没有受伤,抱着又是哭又是笑的。
  元锦西负责跟警察同志交涉,顺便解释了一下为啥两人伤的这么严重。
  “他们还挺硬气,死活不交孩子,还说警察都不能把他们怎么地我们更拿他们没办法,我们一听这俩混蛋竟然连警察叔叔都不放在眼里成何体统,一时气不过就动了手,不小心下手狠了点儿,就变成现在这样了”,元锦西声情并茂的说道。
  警察同志面面相觑,正想说什么,元锦西又有话说,“人家雷锋同志做好事都不留名,我们也没想出名,就是顺个手的事儿,再说我们还要赶火车呢,这事儿到这里就了了行不行?”
  按照正常的程序警方还要给他们做个记录,具体要什么时候结束还不一定呢,他们可不想耽搁时间。
  人家警察同志也挺善解人意,想了想便同意了她的请求。
  临走的时候,抱着孩子哭的女人突然给他们跪了下来,“砰砰砰”的给他们磕头。
  胡同里也都是水泥路,磕一下就挺疼,她这还连磕了好几下,额头都快磕出血了。
  离她最近的秦简忙忙上前去扶女人,女人连连跟他们道谢,还要留他们的联系方式,说是日后必有重谢。
  看这女人的模样家里也不像很有钱的样子,她的重谢估摸着是做个锦旗什么的送去他们单位,元锦西他们要这东西还真没用,要是真的留下联系方式和工作单位,回基地还得挨处分。
  于是小秦参谋残忍的拒绝了女人,也没多安慰人家,六个人齐刷刷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
  走出胡同,田邵雷抑制不住内心的兴奋和激动说道:“等我以后不在部队了,就找个大街小巷来回跑抓坏人的活儿,太他、妈有成就感了!”
  大街小巷抓坏人的活儿,那不就是警察吗,退伍军人去到派出所当一名民警其实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元锦西心中想着,正想给他说呢,江晓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第142章 当年的小张现在的老张

  小队六个人都有手机,平常在基地的时候是不准用的,都关机锁了起来,休假外出的时候可去后勤取出来。
  六个人当中数江晓斌的手机最有意思,人家都是这这那那的智能手机,只他用一两百块的老头机,不是触屏,除了接打电话发信息听广播听音乐就没有别的功能了,来电铃声更是可怕,是直接报来电人电话号码的那种。
  元锦西他们第一次听到这个电话铃声的时候强烈要求他改一改,实在是扰民又丢人,江晓斌就特别无奈的告诉他们,这手机是山寨中的山寨,只有这一个铃声,连震动和静音都调不了。
  此时当江晓斌的电话突兀的想起的时候,大家都忍不住嘲笑他,他也不生气,笑呵呵接起电话,可紧接着笑着的脸就阴沉下来。
  嗯嗯啊啊的挂断电话,转头抱歉的对元锦西几人说道:“我恐怕不能去大雷子家了,我要回家,我爸出事儿了”。
  元锦西一听也急了,忙忙问道:“出什么事儿了?”
  “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是邻居打来的电话,说我爸从山坡上摔下来了,现在还在医院呢”,挺硬气的孩子,说到这儿红了眼圈儿,“他腿脚本来就不好,年轻的时候受过伤,我都不让他单独上山,他怎么这么不听话”。
  当年的小战士左大腿受伤,就算没有伤筋动骨也肯定跟没受过伤的人不一样,更何况他还留下了后遗症呢!
  元锦西看过江晓斌的详细档案,上面也记录了他养父的情况,伤腿差一点被截,后来虽然保住了也不大好使,走路不跟趟,阴天下雨的还老疼。这么些年,他执意留在班长那经常下雨非常潮湿的老家,伤腿肯定更遭罪。
  “我跟你一块儿回去”,元锦西提议道:“要是真的很严重我帮忙协调去京都的大医院治疗,多一个人总会多一个办法”。
  秦简也马上应和道:“老大说的对。我也跟你过去吧,我有个亲戚正好在京都医科大学附属医院工作,兴许能帮上忙呢”。
  紧接着张氏兄弟也表示也要跟过去,他们没关系没门路,可他们有力气啊,那边什么情况还不清楚,说不定有需要人手的时候呢。
  最后就连田邵雷也说要去,江晓斌非常感动,却道:“大雷子,咱们休一次假不容易,你都跟家里说了怎么能不回去。队长他们跟我去就行了,你还是安安稳稳的回家吧”。
  田邵雷有些犹豫,他想帮战友的忙,又记挂着家里,实在是难以取舍。
  最后还是元锦西下了命令。
  “大雷子你回家吧,跟家里人说声抱歉折腾他们一次我们还没去成,等以后有机会一定过去。如果家里没有什么事儿你还记挂着晓斌的话再赶过去,左右你家离晓斌家也近”。
  五个人去售票厅改了票,发车时间比田邵雷的车稍晚一点儿,送他上车之后又等了将近一个小时才出发。
  一行人抵达距离江晓斌老家最近的县城的时候已经晚上十点多钟,连口水都没顾得上喝直奔县人民医院。
  见到江晓斌的养父张清贵的时候,他已经脱离危险,正躺在四人床位的病房里睡觉呢。
  江晓斌询问医生他养父的情况,医生告诉他,“左腿骨折,其他的都是擦伤,没什么大问题。出院后一定要好好养着,他本来就有陈疾,可别瞎折腾了”。
  江晓斌连连应着,隔着门看着张清贵还是没忍住掉了眼泪。
  元锦西走过去拍拍他的肩膀想要安慰他,不想他脑袋一沉直接趴在她肩膀上哭起来。
  一边哭还一边喃喃说道:“我爸太不容易了,为了照顾我爷奶和我一辈子没结婚,他本来可以不用这样的。当年他因伤复员回家,当地人武部给他安排了好好的工作,可他什么都不要偏要来我们家当牛做马,如果没有我爸,说不定我都不会活到这么大。他不是我亲爸,可在我心里他就是我亲爸”
  其他几人并不知道江晓斌的身世,听得云里雾里却又不好多问,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只能呆呆的站在那里干瞪眼。
  元锦西也想哭,吸吸鼻子,轻声安慰道:“换个角度去想,如果不来照顾你们,你父亲兴许一辈子都要活在内疚和自责之中,更加不会好过”。
  也不知道江晓斌听进去没有,他只继续哭着,一直哭到张清贵醒过来。
  张清贵看到哭红了眼睛的养子特腼腆又特心疼的叹了口气,“都这么大了咋还动不动就哭。别哭,爸没事儿,养几个月就好”。
  “不是不让你一个人进山吗,你怎么就不听。你还当自己年轻啊,瘸着一条腿往林子里钻也没事儿。你老让我在外面好好干,你这样让我在部队怎么能安心”。
  江晓斌有些生气,声音不自禁高了一些,引得病房里其他病患及家属纷纷朝他们看过来。
  元锦西上前拍拍江晓斌的手臂,示意他冷静一些。
  张清贵解释道:“这不是听说你要带战友回来我心里高兴,正好刚下过雨,就想上山采点儿蘑菇给你们做点儿好吃的吗”。
  是为了给他们做好吃的才冒险在雨后上山,元锦西心里更加不是滋味。
  她看着已经从十七八岁的小战士成长为四十多岁饱经沧桑的张清贵,看着他黝黑清瘦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老上十几岁的脸,看着他慈和的眼神和柔和的表情,心里堵得不行。
  岁月催人老,曾经的小战士老了,而她,携带者那份执念依然年轻着。
  可不管有没有变老,张清贵始终认真而细腻的活着,不管是对人还是对几,他那认真的态度都令人动容。
  “叔叔,我是晓斌的战友,我叫元锦西,您叫我锦西就成,这次我们过来给您添麻烦了”,元锦西用仿似被千斤石块堵住只能硬往外挤声音的嗓子说道。
  江晓斌恍然想起他还没给养父介绍战友呢,忙忙给张清贵介绍秦简几人。
  “我们这小地方本来就没啥能招待你们的,现下我又伤了腿,连地都不能下,叔叔实在不好意思啊”,张清贵特别内疚的说道。

☆、第143章 忆往昔,眼泪鼻涕不停流

  发生这样的意外是谁都不愿意看到的,谁都不会埋怨张清贵待客不周。
  他们一直在医院陪着张清贵,期间元锦西还帮忙垫付了两次医治的费用。
  张清贵的伤说不上严重,只得慢慢养着,在医院观察了两天确定没有大问题医生便允许他出院了。
  医生建议买个轮椅方便他进出,他听说轮椅价钱太贵死活也不肯买,还说有副拐杖对付着用就行,他的另一条腿可强壮着呢。
  江晓斌挺有主意的小伙儿在张清贵面前就跟小绵羊似的,养父说啥是啥,对于买轮椅的事情也没有坚持。
  元锦西实在看不下去,在买拐杖的时候顺手买了个轮椅,还是最好的那种。
  回头把轮椅和拐杖给张清贵的时候还骗他东西不值几个钱,让他别放在心上。其实就这两件东西,已经花光了她所有的奖金。
  张清贵说什么也不愿意欠着她的,特别坚持的说道:“当兵的都不容易,一年到头就那么点儿钱,我咋能让你垫医药费还买东西?该多少钱就是多少钱,我还不上不是还有晓斌吗,就从他工资里面扣,啥时候扣完啥时候算”。
  元锦西也没坚持说不要,若是真的这样说了,人家该觉得奇怪了。只她要的钱跟她实际花出去的钱根本不是一个数目。
  江晓斌家住的村子比较偏僻,从县城回去都要导两趟车,从早上开始折腾,一直到下午才到家。
  一间矮旧的红砖瓦房,在村子里算不上最破旧却也绝对算不上新,小院子很大,篱笆上爬满了爬藤的花束,房前是菜地,种着时令蔬菜,张清贵住院几天没有打理地里面已经长了不少纤弱的杂草。房后种着好几棵果树,果子还没成熟,挂在树上倒是挺好看。
  房子破旧,家具也很陈旧,却是市面上难买到的好货。
  江晓斌带着几人参观小家的时候特别自豪的告诉他们,“这些家具都是我爸自己打的,他可厉害了,我小时候的推车浴盆什么的都是他打的,用的最好的木头,到现在还能用呢”。
  房子收拾的很干净,各种物件摆放的井井有条,一看便知这户人家的家主是个会过日子的。
  张清贵腿脚不方便不能给他们做饭,晚饭就几个人自己想办法解决。
  家养的土鸡大张一口气杀了三只,江晓斌还带着元锦西去河边网鱼。
  河水不深,走到河中央也才刚没过腰际,河水很清,鱼儿在水里游来游去看的清清楚楚。
  渔网的网眼很大,小一点的鱼都能露出去,饶是这样,一网捞上来收获颇丰。
  两条特别大的鱼,还有三条稍微小一点儿的,足够他们吃。
  鱼和肉都有了,蔬菜就从菜园子里摘就好,一顿饭折腾两个多小时,五菜一汤,分量足足,他们吃的很尽兴。
  “晓斌,你家这地方真不错,山清水秀的,那河水清的好像捧一捧就能喝,这井里打上来的水都是甜的,等我以后退休了都想来你这儿养老”,秦简一边捧着葫芦舀子喝井水一边说道。
  江晓斌嘿嘿笑着:“行啊,欢迎你们以后都来这儿养老,咱这儿都是独栋的小别墅,闲着没事儿还能上山打野味儿,别提多自在”。
  同样是农村,张氏兄弟家和江晓斌家区别很大,江晓斌家更原始一点,家里没有节能灯,照明用的都是头儿是圆的那种最原始的灯泡,开关就是一条绳,拉一下开灯,再拉一下关灯。
  一般人家的电视只能收到两个频道,一个央视一套一个地方电视台,张清贵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他家的电视还能多收到一个军事频道,只是雪花比较大,还有杂音,看着挺费劲。
  晚上没事儿干几个特种兵再加上一名退伍老兵便凑到电视机前看军事频道。
  军事频道正在播放一部名为寻找老兵的纪录片,节目组奔走全国各地,寻找有故事的老兵,让他们讲述当年在部队时候的经历。
  老兵不一定都经过战争,有的还很年轻,只是他们的故事比较传奇,比较适合放到纪录片里。
  一边看一边闲聊,不知道接什么话题,张清贵颇为得意的说道:“这节目组还来找过我,让我讲一讲当年驻守边境的时候发生的事儿”,他转头看向江晓斌,“也不知道他们从哪儿知道当年的事儿的,让我讲你爸和牺牲的那些战友的故事,还要去你爸的坟地里拍,说是只要我同意就要给我一笔钱。我哪儿是贪钱的人,他就是给我一百万我也不能让他们去打扰你爸啊”。
  “张叔,有一个问题憋在我心里挺久了,我问您可别往心里去,纯碎是好奇。您不是晓斌的亲爸啊?那他亲爸……”大张见张清贵神色不大对劲儿,便没有再问下去。
  张清贵只是长长的叹了口气,絮絮的讲述起当年的事情来。
  元锦西作为事件的亲历者始终默默的听着,属于他们的故事,她现在只是陌生的聆听者,这种感觉很奇妙。
  张清贵很深情的在讲述,期间几度哽咽,江晓斌更是泪流满面。
  秦简几人也听得格外投入,红了眼眶。
  故事终于讲完,张清贵又百感交集的长长叹口气,“一个班的人,最后就剩下我自己,那时候要是没有班长,我也留不下,我欠班长的,这一辈子都不够还。还有那个小女兵也是可怜,援兵都来了,她一头栽在地上再没起来。我听说她是孤儿,也没个亲人朋友,死后怎么处理的都不知道,想去看看她都不知道该往哪个山头儿去”。
  “张叔,你别老欠不欠的,我觉得这事儿里就没有谁亏欠谁。要是换成我们几个,有事儿了第一个往前头冲的肯定是我们老大,国外的电影蜘蛛侠里面不是有一句台词吗能力越大,责任就越大。站在老班长的位置想想看,保护好他的战士是他应该做的,如果他没有保护好你们,最后只留他独活,他会痛苦一辈子”,小秦参谋特别深沉的说道。

☆、第144章 截了人家女朋友的胡

  一直沉默无声的元锦西突然开口说道:“有时候,活下来的人会比死去的人还要痛苦。张叔,老班长想尽办法让您活下来,肯定不希望您身陷过去的泥淖出不来,他希望您能快乐幸福的活到老”。
  江班长、老鬼,牺牲在不同的战场上的她的战友,她会永远铭记的两个人,都有一个共同点,他们牺牲自己,都希望活下来的战友能够继续战斗,继续生活。
  “这事儿我就在晓斌当兵之前给他详细的讲过一回,再就是今晚。哎,我也知道,过去的就过去了,我再怎么样也不能让班长活过来。你们好不容易来家一趟,不说这些让人心里发堵的事儿了,咱说点儿开心的吧”,张清贵自己转移了话题。
  他说起家里的房子,说房子上面有个洞,用眼睛看不着,可一到下雨天就漏雨,他都上房堵好几回也了不行。
  他不过当成闲话随便说一说,可大家都听进了心里。
  第二天天刚亮,小院子便热闹起来。
  江晓斌带着大小张开着从邻居那儿借来的农用车去最近的砖瓦厂买瓦和水泥,元锦西和秦简推着小推车去附近的山脚下挖土砍木头。
  所有的材料都备齐也才到吃早饭的时间,早饭就是稀粥和江晓斌从外面买回来的特色大饼和小菜,吃完早饭,五个人便忙活起来。
  先把旧瓦撤掉,房顶的木头该换的换,有漏的地方该补的补,都弄好之后便开始重新上新瓦。
  除了元锦西和秦简,其他几人竟然都干过这种活儿,所以干活的速度一点儿都不慢。
  天还没黑,瓦便上好了。
  小张提议提两桶水上去试一试还会不会漏,一整天都挂着笑的张清贵瞅瞅天,特别肯定的说道:“不用提水,估摸着再一会儿就要下雨了”。
  农家人对天气总是格外的敏感,张清贵一语成谶,天刚擦黑的时候果然下起倾盆大雨,往外瞅就是白茫茫一片啥都看不着。
  几个人各自屋子转悠一遍,根本没有漏雨的地方,看来房子是补好了。
  大家伙还没来得及高兴,雨幕中隐隐的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似乎在喊,“老大,晓斌,你们现在在哪儿啊?”
  是田邵雷,这小子点也真寸,竟然在下这么大的雨的时候赶来了。
  这么大的雨,他想找人为他引路都找不到,只能傻乎乎的扯着嗓子在村里喊。
  江晓斌给张清贵解释喊话的人是谁,大小张直接冲进大雨里去接人,只元锦西和秦简安安稳稳的坐在,他俩是觉得田邵雷太丢人。
  田邵雷一进来就开始嘿嘿嘿的笑,不用问都知道他在家待的挺愉快。
  他还带了父母硬让他带过来的特产和礼物,特产直接给张清贵,礼物则是给战友的。
  每个人的都不一样,元锦西的是一条手工刺绣的围巾,上好的布料,精致的绣法,一看就颇费功夫,拿到市面上能卖不少钱。
  她不是喜欢臭美的人,却是真心喜欢这条围巾,直接围在脖子上问其他人好看不好看。
  大家纷纷说好看,只田邵雷这个直肠子的嘴快道:“老大,你要是留长头发围这围巾肯定更好看,现在围着从后面看就跟个女里女气的娘炮似的!”
  一句话换来元锦西好一顿拳打脚踢,大家哈哈笑着也不拉架,笑闹过后又开始显摆自己收到的礼物。
  四个大老爷们儿收到的都是扇面大小的刺绣屏风,屏风的图案不一样,秦简是空谷幽兰,大张是鹰击长空,小张是鱼翔浅底,江晓斌则是山林野趣,跟每个人都非常搭。
  刚被修理一顿的田邵雷脸上还带着笑,给他们解释道:“我们那地方刺绣挺有名的,村子里的女人几乎都会绣,我就挨家搜罗了一遍,找到这几个工艺屏风,你们拿回家去当个小摆设吧”。
  “那老大的围巾呢?也是你搜罗来的?”大张问他。
  田邵雷不好意思的挠挠脑袋,实话道:“这是我妈亲手绣的,说是等以后我有女朋友了送给女朋友。我寻思女朋友还没影呢,这东西放家里再褪色发霉了,干脆就拿出来给老大了”。
  元锦西还挺不好意思的,她好像被动截了次胡,把人家未来女朋友的东西给截了。不过她可一点儿没有把东西退回去的意思,笑话,难得她喜欢一件东西,都到自己手里了哪还能再还回去。
  年轻人打打闹闹张清贵也跟着乐呵,直到大家都闹累了才停下来小板凳一溜排开看下雨。
  “晓斌,后天该回部队了吧?”张清贵问道。
  假期不漫长,相聚太短暂,不管愿不愿意,后天都是假期的最后一天,他们要坐飞机才能在假期结束之前赶回基地。
  沉默便是最好的回答,张清贵也没多惆怅,他也当过兵,知道军人的假期什么样。
  “明天上山看看你爸吧,我之前上山告诉他你快回来了,还说你现在可出息了,你总得亲自过去给他念叨念叨”,张清贵好声好气的说道。
  江晓斌一听脸便耷拉下来。
  大家还以为他不愿意去祭拜自己的生父呢,谁知他竟生气的说道:“你之前说上山是为了采蘑菇,其实是在骗我吧,你其实就是去上坟的,对不对?”
  众人恍然,原来江晓斌是因为养父的欺骗而生气。
  张清贵脸上依旧带着笑,“真的是为了采蘑菇,顺便去看看你爸,顺路的事儿吗”。
  顺序应该倒过来才对,是去上坟顺便采蘑菇吧。
  江晓斌没有戳穿他,只无奈的叹口气,“您以后可别这样了,我在外面得多担心你啊”。
  这一晚上累了一天的年轻人早早上床睡觉,却有两人翻来覆去睡不着。
  一个是明天要去上坟的江晓斌,还有一个是近距离接近故人的元锦西。
  她在想明天要不要跟江晓斌一起去给老班长上个坟,很多事情没办法说出口,很多情感只能在心中默默表达,可已经到家门口了,若是不亲眼看看老班长,她心里总觉得不得劲儿,兴许会记挂一辈子。

☆、第145章 捅了挺大一娄子

  第二天一早吃过早饭,江晓斌就去村里的小卖部买了不少上坟用的东西,张清贵特特让他捎去他亲手烹制的茶叶,说老班长每次探亲回部队都带这种茶,他爱喝。
  想了一晚上,元锦西还是决定不让自己留有遗憾,提出跟江晓斌一起上山。
  秦简几人也要去,还给出特别冠冕堂皇的理由,“昨晚大雨,山路一定特别难走,咱们一块儿去还能有个照应”。
  确实是这么个理儿!
  六人浩浩荡荡上山,路途泥泞不好走,平常十几分钟就能到的地方今天走了将近半个小时。
  老班长的坟在一片树林里,树应该是在坟修好之后种上去的,一行行一排排特整齐,就跟站岗的哨兵似的。
  江晓斌告诉他们,这些树都是他和养父栽的。
  他还小的时候养父每年在他父亲的忌日种两棵树,自己一棵,替他种一棵。后来他大了,能拿动锹了,就每年跟养父过来一人栽一棵树。他当兵后不能每年都回来,养父又接过每年替他栽树的活儿,岁月流转间,孤零零的坟头就变成了如今的模样。
  “我爸说这树要一直种到他种不动了为止,他想把这片山都种满树”,江晓斌一边把果品糕点摆在坟前的石台上一边说道。
  坟地被精心打理,没有杂草,周围树与树之间还种了花,雨后娇花正艳,看的人赏心悦目,想来长眠于此的人能开心一些。
  江晓斌规规矩矩的跪在坟前,扎扎实实的磕了三个响头,额头上沾满了泥土,有些滑稽,可他的表情分外的郑重。
  “爸爸,我来了。一切都挺好,我在部队认识了一些很好的战友,今天他们也来看您了。您放心吧,我会在部队好好干,不给您不给我爸丢脸,我也会好好照顾我爸,让他长命百岁”
  江晓斌絮絮的说了很多,都是家常似的闲话,就像跟多年的老友聊天。
  他说完,又磕了三个头,才站起身来。
  秦简几个也都过去鞠躬、敬酒,说了两句话。
  最后一个上前的是元锦西,她看着石碑上的名字和生卒年,默默把它们记在心里。
  她没倒酒,估摸着前面敬了那么多杯也喝的差不多了。她直接从田邵雷的口袋里摸出一盒烟,抽出一支叼进自己嘴里点燃,狠狠的吸了一口后插到坟前。
  她蹲在坟前,姿态很随意,不像是在祭拜战友的父亲,就像在跟自己的战友说话。
  “老班长,是我,真是抱歉,这么久才来看您”,她的语速很慢,声音很低,若是不挨的很近的话根本听不到她在说啥,“我现在跟晓斌在一个部队,我们是并肩战斗的战友,您放心,我肯定会尽可能的保护他,就像当年您保护我们那样”。
  说完这一句,她发现自己好像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明明心中翻涌着就要漫出来的情绪,可却没有办法凝结成一段完整的话讲出来。
  她叹口气,算了,说不出便不说了吧,她只要践行自己的承诺便好。
  站起身,又深深的看石碑一眼,决绝转头问江晓斌,“要回去么?”
  “回去吧,我爸自己在家我不放心”,江晓斌回道。
  在江晓斌家度过最后一晚,第二天凌晨三点多钟他们便起床赶车,张清贵起来送他们,转着轮椅一直送到村口,挥手对探出车窗的江晓斌道:“家里不用你操心,在部队好好干。记住,你是英雄的儿子,绝对不能当狗熊”。
  英雄的儿子,绝对不能当狗熊。
  江晓斌面对养父的时候没有哭,车子启动直到看不到张清贵的身影才转回身痛痛快快的哭了一场。
  没有人会去嘲笑一个为与家人分别而哭泣的人,元锦西坐在他身边,拍拍他的肩膀算作安慰。
  她也想哭,可她不能。
  可以说,是老班长的自我牺牲深深的震撼了她,才让她在重生之后对从军报国生出深深的执念,才有了今天刚毅不屈、内心无比满足的她。
  人活一次,可以有很多种活法,势必会有一些人影响到自己对人生、对生活的选择,这种影响有好有坏,而班长对她的影响,没有好坏的说法,她更愿意相信是老班长教会了她真正的去活着。
  车子载着各怀心事的人离开宁静的小山村,几经周转,在中午时分抵达机场。
  他们要先坐飞机去到距离基地最近的城市,再让基地派车去接他们。
  飞机落地,看到来接他们的人,元锦西不自禁挑了下眉头。
  “亓指挥,劳驾您来接我们多过意不去啊”,她戏谑道。
  亓放却一改往日的嬉笑模样,特别严肃的说道:“大成子那边出了点事,大哥大嫂专门给我打电话让我帮忙去处理,我也是刚从他那里回来”。
  她也没了开玩笑的心思,忙忙问道:“大成子那边出什么事儿了?”
  指定是非常严重的事情,要不大哥大嫂不会给亓放打电话麻烦他。
  当着野玫瑰所有成员的面他没说,只道:“回去再说吧”。
  回到基地,俩人便钻进元锦西的宿舍说起亓成的事情来。
  亓成确实捅了娄子,还是个挺大的娄子。
  他在外胡搞不小心搞大了一个总在夜总会出没的女人的肚子。
  他自己没当一回事,猜想那个女人没有靠山就想花钱打发了她。
  可他万万没想到那个女人竟然是西南几省一股势力的老大的独女。
  自打国家加大打、黑力度之后全国各地的黑、社、会纷纷转型,能漂白的尽量漂白,这个老大也是这样,手里的绝大多数生意都已经过了明路,没办法过明路的也都早早结束,现下人家可是西南几省知名的大商人,每年上缴的税就能养活一大票人。
  可不管他明面上洗的有多白,骨子里还讲究黑、社、会的那一套。
  有人搞大了他唯一女儿的肚子,还不想负责,他能忍得了?
  当然是不能!
  于是,他直接派人把亓成抓了过去,先狠狠的修理一顿,又问他愿不愿意娶自己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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