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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病弱"妃-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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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杀孽。”

“他妈的,这狗屁太子,说话倒是有模有样,只是这说出来的话就是畜牲说的话,这是要老子的命,一句能说完的话,拐了七八十个弯,算什么?不过这命还不是你说要就给你的,仗着人多欺负人少,这样的人要是能做皇上,母猪都能上树了。”逐日暴烈脾气又起了,娃娃脸上因为愤怒而红润,满目凶狠,居然要杀楼主夫人,楼主还受了伤。

逐日这一开口,将所有的愤恨都吐了出来,还停不下来,口沫横飞。

“还身为太子,太子就是当你这副样子的,使诈也就算了,还敢偷袭,躲在几千人之后的缩头乌龟,没事放放冷箭,张嘴说两句,倒还真是英明神武的很啊……啊呸。”

“有本事你来和我们这里的任何一个单挑,喏……就挑个女的和你打,你也未必能胜,仗着人多得意个什么劲。”

莲心见逐日提及她,和太子打,她必然会手下不留情,对阁主下杀手,就要有承受幽阁报复的那一天,没有那么多的人保护,让他死有多种方法,嗜杀的看向太子。

“一个无能的男人,只是比太监多了那玩意,虽然能人道,却是不能为人父,我担心你头上绿帽子不知要戴上多少啊,绿云压顶,一国皇上带绿帽是不是很好笑。”

逐日从之前杜涵凝和太子的对话之中已然推出了这样的事情,这是他的感觉,管他是不是这档子事,能够用来骂人就是好话。

众人没有哪个时候觉得逐日说话这么动听,这架势像极了泼妇骂街,这话说出来绝对能气死个人,所以轩辕墨宸也没有阻止他,正好趁这会儿那些士兵被逐日的话骇住,大家能够恢复下元气。

暗卫们原本紧绷的神经在听了逐日的话后,倏然而大笑,虽然知道此时逞口舌之快不是什么明智之举,但是

太子的脸色越来越难看,阴沉着脸,咬牙道:“好,好,倒是不知道皇弟什么时候有了这样一个牙尖嘴利的手下,污蔑之言说得如此之顺,看来本太子还是小看了你,此人好像并未在皇弟身边出现过。”

“皇兄此言差矣,皇兄身为太子,国事繁忙,能识得多少人,就说……”轩辕墨宸环顾了下四周的兵士,伸手随意一指,“就说此人是皇兄的手下精兵,不知皇兄是否识得?”

轩辕墨彦当然是不识得的,他哪会去注意这些在无关重要的人,几千几万号的人,他哪认识的过来,但是对于轩辕墨宸身边的人,尤其是亲信的人都是调查的清楚,对于逐日这号人他确实是没有见识过。

“都愣着做什么?”轩辕墨彦不再多言,像是逐日说得并不是他,只是利眸看向一众士兵,“众士听令,杀得一人官拜六品,杀得两人官拜五品,以此类推……杀得睿王者,官拜宰相。”

事已至此,轩辕墨宸受伤中毒,怎么又会让他成功逃离,给自己留下后患。

一众士兵才从逐日那尖锐的骂人之言中回过神,更是心惊于逐日所说的最后一件事,他们好像知道了太子的秘密,正担心会不会灭口之际,突然听到太子的话,顿时士气大作。

他们从军也是为了能够有所成就,现在有个机会在面前,杀得一人就能为官,到时就能衣锦还乡,看那些瞧不起或者欺负过他们的人向他们跪拜磕头。

想着以后的美好生活,一种士兵,手中的长枪兵器挥舞得更起劲,向前攻击。

暗卫一下子进入作战警惕状态,握紧了手中的武器,攻向袭来的士兵。

突然,人潮之中,一抹红影骤然腾空跃起,空中传来叮叮当当的铃铛声,在刀剑兵器相击中,显得各位的诡异。

莲心对玉琊有着一分警惕,但是当他从马上跃起的时候,她却也是没有来得及阻止,惊呼,“玉儿姑娘,你……”

此时玉琊有所动作,不知是敌是友,欲作何为?

轩辕墨宸也注意到玉琊,虽然不知道此人是何方人物,到底是因着什么原因接近杜涵凝,但是他可以肯定此人不是轩辕墨彦一伙的,不然刚才他就可以致他于死地,致他的人于死地,就看他的身形,就知道其武功高强,不在他之下。

他现在才动作,估计之前是在犹豫是不是要出手,在做着他自己的考量,此时出手,看来已经下了决定,要保住自己的命。

虽然一直都看到一身显眼红衣的玉琊,但是轩辕墨彦却没在意,此时见他动作,心下一惊,难道轩辕墨宸还有后招?

玉琊一纵而上,在杜涵凝旁边不远处落定,脚踝之上的铃铛为停止响动。

杜涵凝看到他的进来,警惕的看着他,手中的白绫托在手。

她不知道若是真得打起来,她是否能够胜过她,以她现在的情况,她不大敢有太大的动作,更不敢冒这样的险。

刚才她运气过度,觉得小腹一阵坠疼,这让她有些心惊,把住自己的脉,才发现自己已有孕在身,细想起来,这段时间奔波,她倒是没注意她的月事已经推迟了。

刚才的那一场恶战,运气过度,情绪波动大,动了胎气,才会小腹坠疼。

在这样的情况下,她得知自己有孕,既是欢喜又是担忧,不过她会尽全力保护孩子,这个孩子应该是在京都的时候怀上的,她心中惊悸,怀着孩子,她还连夜赶路,骑马奔波,基于那次和轩辕墨宸讨论过孩子的事情,她就花心思看了关于这方面的医术。

她知道这在怀孕初期是极其危险的事情,索性孩子还顽强的在她的肚子里,她真得是太粗心了,居然一直都未发觉,今日这一场恶战,她的孩子终于发出了预警,孩子要离开的预警。

她真得不是一个好娘亲,不过现在知道了,她必然会以其为重,她知道宸有多么希望能有个孩子,那样的憧憬也正是她想要的,一个像她一样的女儿,还要一个像宸一样的儿子。

她身上并无安胎药,只得服下即可玉露丹,护养元气,用内力护住腹部。

所以刚才动手之际,她未曾动手,只在屋檐上担心的的看着下面,她很想告诉宸这个好消息,可是现在让他知道,怕会扰乱他,那她就不动,不成为他的担忧,和孩子一起等着他杀出重围。

此时拖得一时是一时,也许溟楼和幽阁的人就会赶到。

在杜涵凝的注视下,玉琊却是轻轻的一撩发,乌黑如墨的发丝在身后飞扬,对着杜涵凝妩媚一笑,端得是风情万种。

街道上的士兵不禁倒抽了一口气,惊艳于玉琊的美貌。

他们一开始见太子对那白衣女子关注颇多,知其肯定是貌美非常,然而其蒙着面纱,他们不得窥见,但是那身毒术武功让他们也是心生畏惧。

此时又见红衣的玉琊,被他那妩媚一笑深深的迷惑住了。

轩辕墨宸见玉琊对杜涵凝那一笑,拧了拧眉,目光不悦的看着玉琊。

屋檐之上,一红一白,各占一角,红色妖娆妩媚如红蔷,白色清冷傲然如幽兰,若不是一个战场,这绝对是一场眼福。

玉琊满意的看着下面的人的反应,一点都没有觉得下面都是男子对着同样身为男人的他痴迷是件不正常的事。

玉琊可是不管男女,再者说此时他就是做了女子装扮,男子对他痴迷那是必须的。

杜涵凝不被他的笑容所迷惑,压低声音道:“你到底是何人?是敌是友?”

“似敌似友。”玉琊回道,目光落向杜涵凝脚边的银子,心下已然有了计量。

不等杜涵凝反应,玉琊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支翠色短笛,双手执着翠笛,横执在唇瓣处,美目瞟向屋檐下众人,嘴角轻弯,又是笑了。

“大家如此尽兴,不如让我为诸位奏上一曲如何?”

娇媚的嗓音,令听者酥酥麻麻,那红衣美人,肤白如玉,唇如含丹,翠笛横执,如此惑人之色。

未得众人反应,玉琊凑唇吹笛,手指翻飞于笛孔,竟是真得吹起了乐曲?

她真得是要给人奏曲吗?轩辕墨彦眉峰紧蹙,对于玉琊这个突如其来的变数,他实在是无法掌握。

音调长促一声,似是某种鸟鸣,接着长短而促了几声,不像是什么曲子,如果只是这样的水平,他还真是快点别吹了,众人心中想道,吹得不算难听,也不好听。

他们觉得不好听,但是在城外的黑奴一行人听闻这笛声,立即现身,和围城的兵士打斗起来。

这长短而促的笛音其实是传讯,轩辕墨彦来得时候,他们已然在这里候着了,见到了陇城外的那一场厮杀,后来又是派兵包围了陇城周围。

他们一直按兵不动,其实已然为尊主的安危焦急死了,来者一看就是不善,尊主在陇城内是否安全,他们是否要进城营救尊主,之前尊主有令,不得擅自行动,等他的指示,只是这样的突然变故,尊主未必知道,他们害怕着出来一趟,圣灵没有能够带回去,反而尊主死在楚阳,他们估计回南疆就是死无全尸了。

此时得了令,知道尊主让他们打通外面的路,自然得令。

围城的士兵不知道哪里突然冒出了一群人高马大的人,还为得及反应,已然有几人葬于刀下,一场恶战开启。

玉琊的笛音忽而音调一转骤然变得低沉,婉转而起,缠绵悱恻,动听极了。

杜涵凝离玉琊最近,所以看见他的唇角仍还是在笑着,只是此时看来却是阴沉而邪气,这绝对不是普通的笛音,这是她心中的认知。

但是这笛音到底是干什么的?她暗中运气并未觉得身体有何不适。

她真得是要为他们激烈的战局来一曲?

众人心中再次划过这样的念头。

突然笛音中夹杂起了铃铛声,他的脚微微踮起,铃铛随着他的踮足而又规律的响动着,和着笛音,动听非常。

下面的厮杀还在继续,只是不知何时起,众人心中有着毛毛的感觉。

忽然周围起了簌簌之声,由远极近,四面八方的传来,打斗中的众人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凝听着声音。

轩辕墨宸的眉峰蹙起,看向吹着翠色短笛的玉琊。

玉琊吹着察觉到轩辕墨宸的目光,笛音未断,却是对着轩辕墨宸眨了眨眼,眉眼弯弯。

杜涵凝身边的银子突然一个起身窜入了杜涵凝的怀中,吱吱的叫着,慌张而急切,乌溜溜的眼珠此时失了些许的灵动,却又不向平时没有给肉吃的怏怏表现,此时像是被什么打击了一样。

主人,主人,银子终于想起哪里见过这个人了,银子怪不得觉得他好熟悉好熟悉,他是养大银子的人,他是个男人,男人,不是女人,所以银子才没有认出它来。

杜涵凝不知道银子想要表达什么,但是看着银子对玉琊的反应,那银子此时的反常表现肯定和玉琊是有关系的,她伸手抚了抚银子,安抚她。

杜涵凝突然眼眸微缩,由于她站于高处,她清晰的看见从四周聚涌而来的蛇虫鼠蚁,黑压压的一片,快速的向着屋檐之下的地方而来,战局之中。

杜涵凝忙出声提醒:“宸,你们小心四周。”

她终于知道玉琊的笛音哪里奇怪了,他的笛音可以驭兽,同时她对于玉琊是南疆人的猜测更加深了一层,她并未听闻过楚阳国、凌华国、跖胡国有这样一门乐曲或者是武功,那就只有南疆国了。

杜涵凝的话音才落,站在外围的人向四周望去,看到了那奔涌而来的蛇虫鼠蚁,顿时满眼震惊。

轩辕墨彦是最先见识到这些蛇虫鼠蚁的,因为他一人骑马在最外面,也就是视野开阔,当然那些蛇虫鼠蚁第一个盯上的也是他。

只见那些蜈蚣、蝎子、老鼠……来到轩辕墨彦座下,他的马儿受惊,马蹄四踏,即使是这样也没能阻止那些蛇虫鼠蚁顺着他坐下的马爬上去。

轩辕墨彦身为太子,养尊处优,哪里见过这么多蛇虫鼠蚁,这些个腌臜东西,立即弃马跃到一旁,而那些蛇虫鼠蚁以极其快速的速度奔到了前面,士兵中哀嚎惊叫声起,四下逃散而开,有的人身上爬满了蛇虫鼠蚁,来不及逃开,满地打滚,哀嚎不断。

而之前那些被弄倒的尸体上也爬满了蛇虫鼠蚁,煞是恶心。

杜涵凝不禁撇过头闭上眼睛,不去看这些场面,一手按在自己的腹部,轻轻抚着,像是安抚肚中的孩子,玉琊这样做,无疑是在帮他们,他们肯定能够安全的离开。

孩子一定也能平安的,宸知道这个消息一定也会很开心的,杜涵凝想着,嘴角掀起了一个浅浅的弧度。

玉琊嘴角的笑容也是越来越阴邪,像是听着士兵的哀嚎声他很兴奋,他并没有招来大型的野兽,对付这些人,只需要这些蛇虫鼠蚁就够了,在他眼中,这些士兵就和蛇虫鼠蚁差不多。

轩辕墨宸和暗卫一行人却未受到蛇虫鼠蚁的攻击,众人的目光不禁看向站在屋檐之上红衣妖娆的玉琊,翠笛之声和铃铛之声还在继续。

这样的手段是他们从来都没有见识过的,居然还有能控制蛇虫鼠蚁的曲子,若是招来了什么狮子老虎,他们有些不敢想象,但是看着此时眼前的景象,觉得心惊肉跳,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玉琊手中的短笛音调渐渐突然上扬,眼中神色骤变,只见原本不攻击轩辕墨宸一行人的蛇虫鼠蚁开始向这边窜来,而他们坐下的马儿突来嘶鸣,四蹄乱踏,扬蹄而惊起,一切都发生在一瞬间。

而这一瞬间,玉琊手中的短笛骤然出手,袭向杜涵凝的脖颈之后。

杜涵凝前一刻心下放松,又得知自己怀孕,刚才轩辕墨彦的军队可以退散,他们可以无虞,所以放松了玉琊的警惕,此时又闭着眼睛,玉琊这一击她毫无防备。

脖颈一疼,人也向后栽去,而玉琊已经掠至她身旁,将她接住,迅速点穴,翠笛在手,将她横抱而起,将银子放在杜涵凝的怀中,运气轻功快速离开。

轩辕墨宸见状想要追上前去,可是身上的伤和毒牵制了他的行动,身形一顿,急吼出声,“阿凝……”

轩辕墨宸心如绞痛,吐出一口鲜血。

杜涵凝在玉琊的怀中不得动弹,强撑着眼皮看着离她越来越远的轩辕墨宸,那声音凄绝绵长,有什么从眼中滑落,她的眼睛模糊起来,身后的景象越来越模糊。

她看到空中燃起了一道烟花,她知道那是清风和啸月炸了令成河的信号,水淹太子军队,此时不知道宸他们能不能顺利离开?

她在晕过去的最后一刻,用尽全力道:“我怀孕了……”可她还没来得及告诉宸这个好消息。

她做最后的一赌,玉儿对她有所企图,她希望她能顾忌她肚中的孩子,不要太过折腾。

杜涵凝的声音不大,但是玉琊还是听到了,身形微滞,杜涵凝怀中的银子一直以着敌意而警惕的看着玉琊,玉琊脚步未停,在屋檐上急掠,身后是奔涌而来的滚滚水潮。

德武二十三年六月二十七,陇城令成河再度决堤,损兵万余,睿王卒。

德武二十三年七月十一,太子回宫,行监国之职,择日登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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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终

第一章 她是狐狸精

雕栏玉砌精致的房间中,房梁之上垂挂着绯色的纱慢,房间的门打开,一阵微风吹来,吹开了纱慢,看见里面的雕花大床上,有一佳人睡在其上。

明明是凉爽舒适的天气,可是她的额头上冒着细密的汗珠,眼睛紧紧的闭着,眼珠动来动去,纤长的睫毛颤动着。

她睡得极不安稳,像是陷入了什么噩梦之中。

在她的梦中,重现了那日陇城内的恶战,鲜血淋漓,将天际也染成了红色,他们被看不清面貌但是挥舞着手中长枪的兵士袭击着,一个接着一个,刚杀掉一个,另一个又前仆后继的上来,怎么也杀不完。

不知道什么时候,一曲的笛音,飘渺如天上传来,不一会儿一大群的蛇虫鼠蚁,不知从哪里出来,见人就爬,见孔就钻,耳边都是哀嚎声,凄厉不绝于耳。

轩辕墨宸将她抱在怀中,躲避着黑压压奔逐而来的蛇虫鼠蚁,而身后那些兵士早已成了森森白骨,白骨之上附着这各种蛇虫鼠蚁,在骨架之间穿梭爬行。

让人肠胃翻腾,几欲让人呕吐,就在一眼间,漫天洪水从四面八方没顶而来,巨大的水流将他们冲散开来,他看到宸奋力的向她游过来,喊着她的名字。

“阿凝……阿凝……”每一声都是那般凄厉,那般决绝。

她也喊着他,想要向着他游去,可是有人在背后牵扯着她,不让她靠近,她要挣扎却是怎么也怎么挣扎不开,她回头一看,看到一张艳若桃李的美人脸,只是却满脸阴狠。

他们越分越远,突然一个浪头奔涌而来,她眼睁睁的看着轩辕墨宸被淹没,可是她却无能为力。

“宸……”惊呼出声,杜涵凝猛的睁开了眼睛,悲恸神色,杏眸中浸染着哀伤,她还没有从刚才的梦境中解脱出来。

看到上方绯色的床顶,杜涵凝神智有些回归,素白的手抚上自己的小腹,那里微微隆起一个小小的弧度,若是不知道,根本就没人看出她是怀孕了。

是啊,她已经怀孕三个多月了,宸,你知道吗?孩子很健康,他没有离开我,这是我们的孩子,可是你在哪里?不知道那日他们有没有脱困?

杜涵凝比之前已经整整瘦了一大圈,更加的清瘦,虽然吃得好住得好,但是因为心结难愈,经常会做噩梦,睡得不安稳,虽然周围都点了安神香,可是她还是会梦到那日的场景,她让玉琊打探宸的消息,可是他却一直都没给她答复。

自从那一日从陇城被劫走已经过了一个多月了,那个玉儿姑娘根本就不是什么姑娘,他是南疆的尊主,玉琊。

他接近她的目的是为了她身边的银子,原来银子真得是南疆的特产,而银子的身份更是高贵,居然是圣灵,她怎么也不会想到那千寻万寻寻到的一只银貂竟是南疆的圣灵。

不过她很庆幸寻到的银子,若是别的什么银貂,也不可能解掉宸身上的若梦三千之毒,她真得感慨这样一份缘分与机缘。

是啊,缘分这东西真得很难说,她和宸两人从互不愿意的一场赐婚,而命运相连在一起。

她向往自由不愿被束缚更是不喜皇家而想法设法的想要被休弃,而宸因为身中若梦三千之毒对她觉得愧疚而百般包容愿意保护“病弱”的她。

他们之间可以说是阴差阳错,若是那个时候她知道宸的愧疚直接和他说明想法,宸肯定会让她离开,也就没了之后的相知相识至于相爱。

她不得不说父亲的眼光很好,虽然身在西部边关却看准了宸的为人,让哥哥阻止了她的离开,不然他们之间也只能是错过,宸真得很好。

就是宸太好了,此时他不在她的身边,她觉得她的心都被掏空了,他是不是还安然?

他肯定会平安的,宸一定还活着,他还要见到他们的孩子出生,宸你做爹爹了。

那天玉琊听到她的话,知道她怀孕了,果然对她颇为照顾,为她配了安胎药,她的胎脉本来经那一战就很不稳,若不是她那几颗玉露丹和用内力护住腹部,恐怕早已流产。

玉琊及时的为她安胎,孩子才算是真正的保住了,但是她的身子虚弱,休养了两日才启程,而一路从楚阳到南疆的途中,行车赶路都很平缓,马车内更是铺上软软的垫子,以防车子过于颠簸,当然这一项其实更多的是出于他自身的享乐主义。

真得没有见过哪个男人向他这般自恋,或者说就没见过一个比他更自恋的人,生为一个男人却和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比着美貌,想到他那身玉儿装扮,没有哪个男子愿意扮作女子,通常都会觉得受了奇耻大辱,而他却是甘之如饴,毫无违和之感。

根本就没有什么黑大爷,那根本就是他和他的手下演的一出戏,为的就是将银子接回南疆,而她到现在还没弄清楚玉琊将她也劫来的原因,如果是为了银子,那他完全可以将银子带走,而不需要将她一并带来南疆。

一道银白色的身影窜上了她的床,贴到她的身边,它伸出舌头舔着她的手,是银子。

杜涵凝抬起手抚了抚银子的顺滑的毛,银子在她身上亲昵的蹭了蹭。

一个穿着蓝色布衣的女子走到床前,不是楚阳的服饰,上面是短褂宽袖的绣花衣,下面是百褶裙,黑发盘起,饰以银饰。(脑补苗族的服饰)

她手里端着一个托盘,里面放着一弯腰,还有一小碟糕点,见到杜涵凝醒了,头上留着汗,先将药放在一旁的小几上,掏出帕子给她擦了擦汗,将她扶坐起来,将药端到她面前。

杜涵凝接过药,温度恰好,不冷不烫,这是安胎补身的药,她将药一饮而尽。

喝完,杜涵凝又将药碗递给了那个女子,她接过药碗,又将那碟糕点递了上来。

杜涵凝伸手推开了,轻声道:“不用了。”

那个女子将糕点碟子收起,端着托盘就要走,从始至终都未发一言。

杜涵凝喊住了她,轻声道:“静月,我想出去走走。”

静月是个哑巴,不会说话,不知道玉琊是有意无意,让一个哑巴照顾她,但是却又不限制她的行动,当然她身上的内力已然被封住,现在她就和个普通人一样,加之现在她怀孕,所以玉琊才会这么放心将她留在这里,不怕她逃走。

玉琊倒是没有将银子带走,银子还是跟在她的身边。

只从到了南疆,玉琊只来看过她两次,其余时间都是让静月照顾她,静月虽然不会说话,但是却很细心,手脚利落。

她替她看过,她的声带并没有问题,也没有什么病症,但就是不会发出声音。

静月听到杜涵凝的话,站住了脚步,将药碗和糕点放在了一旁的桌上。

才从一旁的衣柜里取出衣服为杜涵凝穿上,是一套南疆的服饰,大红色的绣花鸟百褶裙,这衣服让她想起了当初大婚时穿的嫁衣。

一看就知道是玉琊的风格安排,就犹如这间屋子的风格,垂着的是大红色的纱慢,床帐是大红色,盖的是大红色,满目的红色,不知道怎么受得了。

这些是红的,她勉强能够适应,但是这衣服却是怎么也受不了。

“静月,这衣服太艳了,我不习喜欢,我记得这里面还有别的颜色的,之前穿过的呢?挑素一点的就可以了。”杜涵凝轻声道。

她不想呆在屋子里发霉,这样身体怎么也不会好,更何况她还现在不是一个人,理应多在外面走动走动,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静月折回去,在柜子里找了下,拿出一套粉色的绣花绸缎百褶裙,上面的花是南疆的花,她从来没有见过。

静月帮助杜涵凝穿好衣服,又替她挽了发,她不想这么麻烦,反正她在外面也呆不了多少时候,她随便拿了一只银簪,挽了个简单的发髻。

等做好这一切,杜涵凝起身,静月作势又要来扶她,不过被她推开了。

“静月,不用扶我,我还没有虚弱到连路都不会走,我很好,不用担心,不会有事的,要是真有什么事,你们尊主也不会怪你。”

杜涵凝浅声说道,说完,起身推开了门,迎面吹来了疏风,带着青草花香,杜涵凝深深的吸了口气,吐出胸中郁气。

此时应该是未时左右,每日午睡差不多都是在这个时辰醒来。

现在已经是八月初了,若是在楚阳必然是烈日当空,汗流浃背,但是南疆却还是犹如春天一般,气候温和,百花盛开。

听玉琊说南疆是四季如春,一年到头都是如此,恶劣的天气很少有。

她也没想到,之前还在奇怪南疆是怎样的一个地方,还在好奇南疆的巫蛊之术,而此时她就已然身在其中了,虽然不是自愿的,但是确实已然身在此境。

南疆真是个好地方,这样的地方,很适合人居住,而在外面,热了要建造避暑山庄,冷了就要建暖阁,这也只是权贵之家才有的享受,百姓也只能忍受。

杜涵凝不禁想,南疆是为了防止别国的人都跑来这里居住,让这里的人没地方住才避世的,想到这里她也觉得自己的想法有多搞笑,不禁轻笑。

身旁的静月看到杜涵凝脸上的笑容,不禁有些怔愣,她本来就长得绝美,这样一笑,更是如梦如幻,美得惊叹。

只是她为什么还能笑得出来?她明显是被囚禁起来了,而且几乎每日都噩梦缠身,睡得不好,又是孕吐的,她比刚来这里的时候瘦了好多,可是她却像是自得其乐,总是不经意的轻笑。

静月不知道玉琊是从哪里将她带来的,也不知道她是个身份,只知道玉琊出了南疆一次,回来的时候就多了杜涵凝,而且已经怀孕三月有余,她猜测这个孩子绝对不是玉琊的。

可是她也是想不通这个女子是什么人?玉琊为什么要将她带回来?不过圣灵却是跟在她的身边,难道她是圣女?静月不禁怀疑,可是这个想法很快就被她推翻了。

不过对于杜涵凝,静月是不遗余力的照顾她,觉得她一个女子不容易,她偶尔露出的惆怅表情,应是在想念她的夫君,而她梦中呼唤的名字也该是她的夫君吧。

静月静静的跟在杜涵凝身边走着,小心的注意着,生怕她摔了。

银子在杜涵凝的脚边,跟着一起散步,银子在南疆的伙食很是不错,顿顿有肉,要不是有杜涵凝控制着,估计现在已经肥成了一颗球,就像陈圆圆的那只大肥猫一个样。

“唔”,杜涵凝一阵恶心,扶着廊柱吐了起来,静月在她背后为她拍拍背。

刚才那碗补药算是浪费了,这孕吐真得是折磨人,一大早就开始,每天早晨静月只要听到屋里的孕吐声就知道她醒了,吃着饭吐,喝着药吐……

静月也替她觉得辛苦,所以她对饭食都会用心,让厨子做得清淡些,药每天都好几碗,反正宫里不缺药材,玉琊也吩咐了随便用,又经常备着小糕点,让杜涵凝不饿的时候吃着填填肚子,再瘦下去就只剩下骨架子,到时这孩子就难生了。

她知道杜涵凝是个懂医术的,所以这里的吃食她才会放心的食用,而且也努力让自己多吃些,她对孩子很重视。

在杜涵凝吐完之后,静月将帕子递了过去。

杜涵凝接过帕子,擦了擦嘴角,歉意一笑,“又要麻烦你了。”

静月摇摇头,这也是没得法子的事,而且这也不用麻烦她,自然会有宫女来收拾,她伸手一招,就有两个宫女立即走过来收拾。

杜涵凝在圆子里走着,玉琊是没限制她的行动,但是限制了她行动的范围,仅限于这座兰雪宫。

她现在没有办法走出这座兰雪宫,对于南疆的宫殿以及南疆的认识仅限于那天坐着马车,透过窗户看到的那一小部分。

在南疆,她不认识任何一个人,现在的她无能为力,什么也做不了,宸他们未必知道她来了南疆,她没来能够留下任何线索,现在要离开这里只能靠她自己。

但是她怀着孕,孕吐严重,这又让她不能有所作为,内力她会想办法恢复,暂时她做的只能是等,等自己的情况好一些,再做打算,那时候的胜算也会大些,现在她要了解更多的南疆信息。

玉琊怕她无聊,送来了很多的书籍,这让她能够了解认识了南疆的大致情况,下一步,她要做的就是能够走出这个院子,了解南疆宫殿的布局。

之前宸和他提过他的师傅和小师妹来了南疆,说最后一次传书说会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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