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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魔传-御宅庸少-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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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夕一边傻笑,一边张口不停的念叨着,好像真的喝醉了酒一般,脱口而出的尽是一些疯言乱语。
就好比一个疯子,在他的心灵饱经折磨与摧残以后,终于承受不住,乃至于精神层次的全线崩溃。
247·血殿的口号真牛逼
辰夕的疯言疯语在地道里头经过许许多多道回音处理以后,传得又深又远。
很多栖息此地的魔物听到以后,就都是无比警惕的竖起耳朵,它们纷纷抬起头来,开始四处张望,并且推敲这不同寻常的动静到底来自何方。
毕竟这洞窟里头的地道纵横阡陌,错综复杂。光是通向洞窟中央的地道就有十几条,更何况更多的地道还是通往绝路的死胡同,整座洞窟就好像一座浑然天成的大型地下迷宫一般。
假如辰夕只是发出一两声的动静以后就闭嘴不说话,就算他的回音在洞窟里头朝向四处扩散,但那些魔物要根据这简短的回音去寻找辰夕的位置还是有些难度的。
毕竟它们当中善于声波定位的那种长着翅膀的魔物早已经破天荒的让辰夕全部变成了“烤鸡肉”。
话虽如此,可辰夕现在却是合不上嘴的唠叨不停。
倒是让里头的魔物们开始聚集一块,商量对策,并且分工搜寻起来。
它们兵分十七路,每一支巡逻队都是两人结伴同行。
一时间,庞大的洞窟里头就好像一座热火朝天的蚂蚁窝,数十个黑袍人提着灯笼,马不停蹄地各自小跑着。
这不,两个一阶灵宿的黑袍人脚步匆匆的窜进这条焦臭刺鼻的地道以后,提着灯笼看到遍地的魔物尸体,便是当场就被吓得瞠目结舌。
要知道,看守这条地道的可全部都是二阶灵主的凶狠角色啊,没成想它们如今竟然全部都被烧得一团焦糊。
两个黑袍人便是呆愣的杵在原地,你看看我,我瞪瞪你,都被这入侵者的强悍手段吓得不敢轻易出声。
又过一会,其中一个黑袍人瞧这地道静的出奇,揣测着那入侵者应该已经离开了,它又想在这同伙面前装得自己的胆子比它肥的样子,便装模作样的清清嗓子,冲着那堆魔物的焦臭尸体胡乱叫嚣起来:“什么人,胆敢擅闯我们五殿地盘,真是活腻了!”
这黑袍人尾音刚落,就觉得嘴巴一实,它那第二句牛皮都还没有吹出口呢,嘴巴却被人反从身后给死死的捂住了。
它顿时吓得心肝儿都要提到了嗓子眼,不上不下的,憋得难受。又感觉两腿之间突然就有一股暖流涓涓的滑过,那暖流还是湿漉漉的,又从裤裆渗透出来,滴滴答答的打在地面上。
它浑身都在哆嗦个不停,看到旁边有灯笼掉落在地上,它就偷偷用余光去瞄自己的同伙,却见得那同伙的脑袋瓜此时正被一团黑漆漆的好像火焰一样的怪东西给重重裹住,一会过后等那黑东西消失不见了,它那同伙的脑袋瓜竟然就变得跟它们前边那一大堆魔物的尸体一样,黑焦黑焦的,惨不忍睹,还发出阵阵烧焦的恶臭钻进它的鼻孔里头。
呛得它的身体一阵抽搐,就要咳嗽起来。
“嘘——”辰夕推开它那同伙的尸体,一边继续捂住它的嘴,一边慢悠悠的绕到它的跟前,一双红得渗人的眼珠子一转不转的盯着它看,那眼神,就好像豺狼盯着小羊羔一样的贪婪嗜血,可把这黑袍人吓得够呛,差一点儿就把它给吓得魂飞魄散。
那黑袍人浑身都在颤抖不已,却仍是硬着头皮像“小鸡啄米”一样,连点三下。
辰夕歪着脑袋,嘴角翘得老高,“听好了,老老实实回答我几个问题,我可以饶你不死。”
那黑袍人额头上有豆大的汗滴不断流下来,它又“唔唔唔”的连点三下头。
辰夕露出一副欣慰的表情,放心的松开手来,坐在一具烧焦的魔物尸体上,扯下来一根烤肉“啪嗒嗒”的咀嚼起来,一边斜着眼睛瞥着它,用懒洋洋的语调问,“你刚才说的五殿是什么?”
黑袍人一听辰夕这样问,虽然它心里边还是对辰夕感到很害怕,但它却还是忍不住“扑哧扑哧”的笑了起来。等它看见辰夕那双红眼睛好像发怒一样的瞪着自己,这黑袍人又是一阵寒颤,忙小心翼翼的回答:“血殿广度苍生,权掌六界,世间万物皆为我殿所造,仅属我殿所有,谨遵我殿之命!”
这黑袍人把这口号念得振振有词,这口号就像带有可以给人壮胆的魔咒一样,越往后念就越是理直气壮的,一时之间竟然变得忘乎所以,忘记了自己对辰夕的恐惧之心。
这不,辰夕抬起黑炎缭绕的右手在它的前边半空晃悠来晃悠去,还用一种巴不得现在就把它“除之而后快”的眼神看着它。
总算把它那“鬼上身”一样的状态给平复了下来,黑袍人恢复原先它对辰夕的忌惮以后,就后怕的对辰夕解释说:“我们隶属于血殿当中的第五殿……”
“慢着,你说血殿?”辰夕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情,就是那天跟曼陀罗珍珠蛇的博雅一起对付的黑袍人,说起来那黑袍人穿的服饰就跟他面前这个胆小如鼠的喽啰同样款式。
辰夕还想起来,当时他跟博雅还吃了下风,多得孙永红带着她的两个小弟出手相助,帮忙打退的那个黑袍人。辰夕想到那人也是小小年纪就到达三阶灵聚的可怕级别,其天赋易鼎,不容小觑。
“是,血殿,我们伟大的殿主……”黑袍人又变得忘乎所以起来,可它还没歌颂完。
就又被辰夕打断了它的说话,辰夕接着问:“你们的殿主是什么人,灵力境界处在什么级别?”
黑袍人一听,辰夕这问题可把它给问住了,它也显得有些犯难,“这个,传闻殿主大人早已突破到传说中的灵圣……咳咳,其实我是新来的,才一阶灵宿,连这被你一口一口吃下肚子的大家伙都比不上。说真的,我在这里干了这么久,连咱殿主的本尊都没有见过呢。您瞧瞧,我该说的也说了,我知道的就这些,全都告诉您了,您看看……能不能,把我给放……”
“你们刚才虐待的都是一些什么人,你们这五殿现在又是什么个情况?”辰夕继续打断黑袍人求饶的说话。
黑袍人一听,这可更加犯起难来,瞧辰夕这问题问的,弄得它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左右不是人。说了可能要被殿主五马分尸,不说,这神秘少年的黑色火焰可不是唬弄小孩的破玩意。
它想来想起,左思右索,瞧辰夕又用那种吃人的眼神瞪了瞪自己,冷不防打了一阵战栗以后,黑袍人就终于战战兢兢的把话一五一十抖了出来:
原来它们当中有很多二阶以上的强者都跟随殿主前去征伐曼陀罗珍珠蛇一族了,如今只留下它们这些灵力在一阶以下的,以及灵力虽然在二阶级别却需要大量时间去唤醒灵力的那些个长着翅膀的魔物来看守基地。没成想,这头一天的征战还没结束呢,基地里头这些二阶灵主的厉害魔物却全部都被辰夕给烧成一堆堆的烤肉并且吃掉了!剩下它们这几十个一阶灵宿,恐怕都够不上辰夕的一根手指头厉害。
黑袍人说着说着,看见御辰夕反复把玩着他手中的那缕黑炎,就吓得“噗通”一声跪倒在地,给辰夕磕起头来,“大爷您瞧瞧,我真的全都告诉您了,一字不留的,您就大人有大量,放我一条生……”
辰夕张狂的昂起头来,轻蔑笑着,笑得他的肩膀都不受控制的跟着抖动起来,“哼哼哈哈,我不会杀老实人的,只要你安安分分的带我去那囚禁着曼陀罗珍珠蛇一族的地方,我就饶你不死。”辰夕收起黑炎,一口吞掉手中拿着的最后一块烤肉肉屑。
黑袍人颤抖不停的提着红灯笼,灯火在灯笼里头摇曳不已,好像舞女一样的搔首弄姿,火光把两人的身影在墙壁上面拉得老长老长,辰夕那欣长的身影在火光映衬下显得极度扭曲。
火光还把辰夕那一双邪魅的红眼睛映照得猩红可怖。
248·梓杰跟叶子柱在扯淡
辰夕注意到很多地道的入口都亮着灯火,那是有人在巡逻。
在见到博雅的族人之前,辰夕并不想打草惊蛇,所以他就用自己手中的黑焰来胁迫黑袍人,吓唬它,让它不敢耍花样。
他们挨着墙壁不急不缓的走,经过很多岔开的黑暗洞口,避开许多在巡逻的黑袍人。
最后进入一座大溶洞,走到一条吊桥前。
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这首诗用来形容辰夕此时所见并不为过,只是这景观却跟那诗中的意境相差甚远。
这是一座空间庞大到足足可以容纳数万人不止的地下溶洞,跟秦姬仙境入口的那座水帘洞又完全不同。
这里的石头全部都像黑曜石一样的黑不溜秋,在灯火的映照下反射出令人森寒的光亮。
星星点点的石头镶嵌在溶洞的墙壁上、石缝中,远看过去就好像夜幕中正对着辰夕二人虎视眈眈的无数双眼睛。
这溶洞下面还有一条宽数百米、潺潺流淌着的地下河,河水泛着骇人的黑,像是魔窟外头那座深潭里边的那种水。
河流中间有一根天然形成的大石柱,它的周边全被一些宽几米的大锁链紧紧捆绑着。那石柱的直径粗略一算,足有四十多米!
且这石柱上头还顶着一块面积宽敞到上万平方米的椭圆形石台。
石台上面建有一座台阶,台阶上边只布置有一张造型独特如凶兽的铜制座椅。台阶下面则是正对着那铜制座椅摆放一张长条状的乌木桌子,桌子两边都是哥特式的实木椅子。
辰夕大概数了一下,那实木椅子共有七张。
在那座平台的上空,倒挂着数以千百计的囚笼,那些囚笼上窄下宽,形同鸟笼。分布得密密麻麻的,各自均由一根粗制锁链倒钩在溶洞的顶头。
囚笼里边关押着形态各异的许多魔物,但绝大部分都是人形蛇尾的曼陀罗珍珠蛇一族!
“大,大爷,现在可以饶了我……”黑袍人眼巴巴看着辰夕放在它面前的那团黑焰,心里头直发毛。
辰夕慢慢拿开放在黑袍人眼前的、燃烧着黑焰的右手,得意的说,“饶你可以,你先替我放了他们。”
“这,大爷,您这,您这真是要了小的命啊,小的……”黑袍人这会立马拉起了苦瓜脸,眉毛更是拧成一疙瘩,进退两难。
它瞧辰夕那面无表情的模样,料想这少年是铁定了心要它放人,没有办法,它只好硬着头皮悉听尊便。
它吞了吞口水,就表情木讷的、小心翼翼的走过这平缓伸向石台的吊桥,走那几百米的吊桥就好像走了一辈子的****运,让它走得手抽筋又腿发软,整个人都是不在状态、战战兢兢的。
它好怕那身份不明的红发少年在它的背后突然抛来一团黑焰活活烧死自己,但它又别无选择,谁让自己没本事,拼死拼活就算来投靠五殿也只是混到一个一阶灵宿的命呢,它只能祈求那位高高在上的殿主大人,保佑它,确保那位神秘少年真的是个言出必行、遵守承诺的好男儿。确保它在放生那些猎物之前,不会被辰夕出尔反尔的一把火烧成烤肉团。
等到黑袍人前脚刚一踏到石台上,它便感觉心中悬着的那颗大石头终于有了着落,便是不由得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与此同时,那些四处巡逻的黑袍人就仿佛听到了号召一般,皆是猛地一怔,然后纷纷掉头就跑,而它们奔跑过去的方向,竟然全部都是辰夕所在的这座大溶洞!
正在凤凰城里大开杀戒的‘卯’似乎也察觉到了魔窟那边传递过来的危险信号,他一下就停住了动作,开始转头望向西南方,他那高高勾起的嘴角再一次歪了下来,自言自语的说:“什么人那么大的胆子,敢去本殿的地盘闹事?”
周围数以万计的黑袍人原本都在龇牙咧嘴的屠杀着凤凰城的原住民们,此时却也全部都是陆陆续续地停滞下来,纷纷转头眺望西南魔窟的方向,仿佛听到了什么大人物的号召一般。
不,那其实是五殿集结令的一种传达方式。一年一度的血族转化仪式会将其他的外族之人统统转化成为血族成员,转化——顾名思义就是由殿主将它那蕴藏有血之界限的血液溅洒到魔窟地下河的死水里头,从中取出一瓢,让新来的外族喝下,稍微施加他们血族的祖传咒语,便可顺利的转化完毕。
当然,这血族招人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加入得了的。最起码的一条硬性条件就是——你得舍弃自己的心。
穷凶极恶之人,趋炎附势之徒……大多都是没心没肺的行尸走肉,它们喝下这掺了血液的死水,便能灵力倍增,体力大涨。
而尚存良知之人,若是喝下那水,却会肝肠寸断,七孔流血,暴毙而亡!
所以,这五殿的成员在杀伐的过程当中并不会感到一丝的罪恶感,相反,它们以此为乐。
这就好比那遥远的中原沿海一座叫做“东瀛”的小岛居民一样,它们终年都是荒淫无度,常以杀人作乐。
言归正传,在这溶洞里头,黑袍人的前脚刚一踏到那殿主下过咒语的石台地面,便立即激活了它们“血之界限”对于五殿所有成员的集结召唤。
所以才会出现上文众多五殿成员纷纷为之一怔,从而驻足张望的一幕。
辰夕听这黑袍人讲解完毕,却哈哈大笑着走到那长条乌木桌前,一屁股坐了上去,他的举止浮夸无度,说是疯子也不为过。
辰夕朗声笑问,“难不成你这五殿的集结令每次都只能叫回这么点的小喽啰?你的殿主大人呢,怎不叫他过来跟我唠嗑唠嗑?”
黑袍人浑身战栗得不行,一不小心就又尿了裤子。
它这集结令是不要命的传递出去了,可没成想在它激活血之界限的集结令以后,召唤回来的这几十个同为一阶灵宿的同伙们张牙舞爪地飞冲过来要将红发少年碎尸万段的时候,前后都没撑过十秒钟的时间呢,竟然就全部自燃了起来,莫名其妙的变成了一具具烧焦的干尸!
那些被囚禁在洞顶笼子里的魔物们,瞧见这一幕以后,皆是一惊一乍的。它们都被辰夕所操纵的那种见所未见的古怪火焰弄得稀里糊涂,又目瞪口呆,一个大写的“懵逼”就那样明显的刻在大伙脸上。
它们无不对辰夕如此彪悍的实力感到惊讶万分!
都觉得那红发少年虽然看上去邋里邋遢、疯疯癫癫又弱不禁风似的,没有想到居然那么厉害。
大伙都忍不住在猜想那红发少年到底什么来头,他擅闯五殿基地不说,举手投足间,竟然还把这五殿里头负责巡逻、看守的家伙全部杀了个精光,只留一个存活下来权当好玩。
附魔学院。
梓杰单手托腮,看着书桌上面摆放的一把兽霆弯刀,抬眼瞄着斜前方那睡在书柜上的,鼬鼠公会的会长叶子柱。
梓杰装作好奇的问,“我们附魔学院跟鼬鼠公会向来都是井水不犯河水,你拿这把大刀放在我的桌面,是想证明什么东西?”
叶子柱仰面躺在梓杰书桌斜对面的一张书柜上,散漫的垂下一条小腿,在一层层的书籍外边晃来晃去,边用一种懒洋洋的语气说:“院长你这可是明知故问哪,上面的魔核不见了,赵破奴举军上下,起早摸黑找不着,索性不要了,滚回中原了。”
叶子柱忽的坐起身来,侧面对着那边仍旧若无其事一样在单手托腮、闲坐着的银目梓杰,子柱见梓杰这种态度,自己心情虽然变得十分苦闷,却还是得要开口继续说,“秦家广仁想要这把大刀,我都自个藏着不赠予他,因为我知道,这宝贝,就算缺了一枚魔核,它也还是举世无双的大杀器。”叶子柱翻了个身,话锋一转:“众所周知,你这学院的研究所里关着一头不得了的怪物,那怪物身上就有这把刀所需要的绝世宝贝。”
叶子柱见梓杰那银白色的眉毛微微一颤,就露出诡谲的微微一笑,然后跳下书柜,优哉游哉的漫步到梓杰的书桌前,伸手一边抚摸兽霆弯刀的刀身,一边暧昧的笑,一边婉转的说:“你们的张一真跟那个组织走得亲近,不妨叫他帮个忙,抽枚魔核出来玩玩。”叶子柱边说还边用他两根欣长的手指来比划着,“只要小小的一枚,这绝世神刀就又可以重振威风了。”
银目梓杰一听,他右手的五根手指头好像弹琴一样,在自己的脸颊边上顺着音符敲过一遍。却是情不自禁的笑了起来,“呵哈哈,你堂堂一个鼬鼠公会大会长,自己手下独占了雷兽不去处理,反而跑来求我命我的手下前去摘取雷兽的魔核,你这逻辑也太……”
梓杰话未说完,就觉得脖子一阵凉意袭来,原来那叶子柱只一眨眼的功夫就已经拿着匕首抵在了梓杰的喉咙边上。
原来,花无缺自从上次跟雷兽合二为一以后,他的意识便是遭遇了极度混乱的状态。一面是对叶子柱俯首称臣的花无缺,一面是普天之下唯我独尊的雷兽,两者的意识日日夜夜争夺不休,仅仅半个月不到,花无缺的意识便被雷兽的意识给死死的压在了下边,雷兽想要继续发力突破研究所的穹顶时候,却被张一真请来助阵的‘佐’给牢牢镇住了。
雷兽从未见识过这种实力远在它之上的绝世强者,且它感觉‘佐’似有一股王者霸气环绕左右,便是不得已的听命于他,变得安分下来。可外界众多势力对雷兽魔核打的如意算盘却从未停歇。
叶子柱用居高临下的眼神看着梓杰,眼神里的怒气显而易见,他用威胁的口吻对梓杰一字一顿的说,“别以为你有三阶灵聚的实力,我就杀不了你。‘佐’那家伙来历不明,想必动机不纯。你以为你袖手旁观,保持中立,就能保你的附魔学院永久太平?据我所知,现在在打那雷兽魔核如意算盘的可远不止我鼬鼠公会这一家。”
叶子柱注意到梓杰的眼皮跳了跳,料想他也是有所忌惮的,便接着说下去,“刺客公会受了某个大买主的命令,他们可不会善罢甘休,尽管常人难以察觉他们的动作,但他们确实都在蠢蠢欲动,他们知道他们的所作所为定会得罪‘佐’那组织,转移基地并非放弃魔核,只是为了给自己留条后路而已。不止刺客公会,包括其他的很多种族势力,都在对你研究所里的雷兽魔核虎视眈眈,吸血鬼一族,你知道吧,噢,我前些天刚刚在我创办的交易所里卖掉他们家族的一个小姑娘,卖给一个热衷于人体实验的疯子,换了千把两银子。”
“没卖出那姑娘之前,我从她的口中得知,你的学生,弥安雅,听说她还是你们的三大才子之一,噢,她那家族就在对雷兽魔核打着算盘。还有,还有一位只在书籍里头出现过的,传说中的大人物——幽灵鬼母!”
叶子柱被花无缺叛离师门以后,便只能将他剩下的三名主力搬上台面说大话,“我的得力助手瑞斯卡、阿蔡、信光,他们三个都去调查过了,那个九重人格的疯婆子并非只是在书籍里头才会出现的传奇人物,事实上,她就是刺客公会一直以来所敬奉着的、那位至高无上的先知。而她,也对那雷兽魔核饶有兴致。”
列举这么多个对雷兽魔核意图不轨的大人物以后,叶子柱就忽然弯下腰来,一张白皙的脸凑近到梓杰那张老化的容颜前边,叶子柱郑重其事的对梓杰提醒道,“你的手下张一真跟‘佐’走得那么近,不见得对你有多大好处。等到那些大人物陆续前来抢夺魔核的时候,张一真跟‘佐’,还有我那可怜的叛徒花无缺,他们的眼睛里头可都只有雷兽魔核,你以为他们还会大发慈悲拯救你跟你的学院?做梦。”
银目梓杰听完,抬头望着天花板,沉默好久以后,便是叹息一声,接着便撇了撇嘴,索性的把脑袋往后一靠,这会儿他的脖子便离得叶子柱手中匕首的尖端远远的了。
梓杰又兀自想了一下,忽然打趣的拍了拍手,“好,那你给我说说,你有什么好处带给我?”
“我可以为你带来燕三娘的尸身。”叶子柱依旧是那般诡谲阴森的笑靥,子柱用着那种极富挑逗韵味的口吻,字字句句都在恰到好处地拨动着梓杰的心弦。
子柱注意到梓杰那原本耷拉无神的双目之间忽的绽放出来熠熠光辉,知道梓杰心里朝思暮想的是燕家三娘,便在心里暗自发笑,表面则是狡笑着的继续补充道,“啧啧,那可是常年不腐不败不臭之躯哇。”
249·小样还想装
辰夕想要施展爆步往后跳到那张铜制的椅子上面摆个架子装个逼。
可是当他运转灵力在自己的双腿部位,开始纵身一跃,空转后跳的时候,步法却是轻盈到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
辰夕觉得此时此刻自己这副身体能够随心所动的畅快感觉简直太美妙,太不可思议了!
你也知道,要是放在以前,当他这爆步功法施展起来的话,肯定免不了会产生一阵动静极大的轰隆巨响,可这段时间以来他也没有怎么用过爆步啊。
按理说熟能生巧,疏而远之。
可他的身法却反而变得更加的游刃有余,这于情于理也说不过去吧。
殊不知,原来他这灵力跟步法之间之所以能够达到如此程度的巧妙结合,很大程度都是因为在这半个多月以来,他遭受到的心理打击太多太大,以致精神恍惚,如同行尸走肉般日夜不停的徒步奔走。
在这一过程当中,辰夕的血脉暖流便掺杂着灵力在他的体内轮转循环个不停,甚至已经突破了自己的体能极限,并且在那潜移默化中,竟让他灵力与体魄之间的契合达到一个近乎完美的新高度。
说到底,这很大程度还是取决于个人机遇的问题。
辰夕虽然不是正统的魔族,也不是正宗的妖族,更不是人类。而他这种不三不四的血脉,理论上也决定了他在灵力上面的造诣只能够是半斤八两。
但辰夕每次都是鬼使神差的抓住了机遇,得以惊座八方的神速茁壮成长。
这也跟他的毅力有关,假如当他从江枫那里得知三娘等人的死讯之时就因为无法接受残酷的事实而选择殉情自杀,那就必然不会有他现在这般身轻如燕的精湛步法。
倒也算是继承了他的养母燕三娘那一身精妙绝伦的轻身功夫。
辰夕懒散的坐在台阶放置的铜制椅子上,两手松懈的平放在两边把手上,那副不可一世的姿态还真的是“狂拽酷炫叼炸天”。
他嚣张的气焰就好像他那一头血红色的长发,乱蓬蓬的,还不时散发一种王八之气,“这位子是你们那殿主的吧,现在换我坐上喽,你该听从指挥了吧?”
他觉得这宽敞的魔窟里头徒留一个黑袍人跟自己面对面单独待着的场景有点好玩。
黑袍人事到如今哪里还敢耍什么花样,它虽然对辰夕坐上殿主宝座那种不知天高地厚的挑衅行为感到非常愤怒。但它自己又没有多大本事,就也只能干忍着,一边连声应喏着不停的点头。
然后走到辰夕刚才坐过的乌木桌前,弯腰下去。
老实说,这红发少年的黑色火焰的确让它忌惮不已,但是它由始至终都没感觉到辰夕释放出来的半点灵压。也就是说,在那宝座上边嚣张坐着的红发少年,极有可能只是一个没有半点灵力的江湖高手而已。
黑袍人越发的怀疑辰夕并不具备灵力,觉得他根本就不是什么灵士。或许只是个会点变戏法的江湖郎中。
它自认单枪匹马是打不过这来历不明的嚣张小子,时间拖延这么久也没见殿主它们赶回来,支援多半是没戏了。
黑袍人的脑子里头仿佛有着阵阵“嗡嗡”声音在作响,它不由自主的做了一个决定。一边伸手抚摸乌木桌面,一边低声细语的说着什么,口中念念有词。
辰夕换个坐姿,侧躺在宝座上,高高翘起的二郎腿在半空一阵乱晃,一边抠着鼻孔,一边不耐烦的催促那黑袍人说,“瞎念叨什么呢,瞧你们五殿这办事效率,就叫你放几千人而已,你还非得唠叨个不停。”
那黑袍人并没在意辰夕的催促,它仍旧在反复抚摸着乌木桌面,念叨着念叨着,突然就从两边的宽松袖口当中飞出来两根银白色锁链,锁链在半空陡然一亮,突地转化成为乌黑森寒的颜色以后,就好像两根针头一般,朝着黑袍人的脑壳快速扎了下来!
“嗤嗤……”
黑袍人的脑壳里头有股热血随即喷出,溅到桌面上。头迸脑裂的黑袍人受此致命一击以后,它的全身便都在剧烈地抽搐不停,很快就两腿一蹬,两眼圆睁得大大的,那裹在黑袍里头的身体很快便坚挺地扑倒在长条状的乌木桌面上边。
黑袍人这一古怪举动颇为出人意料,辰夕也是看得丈二摸不着头脑——一头雾水。
辰夕还道那黑袍人是不是早就料到它最后难逃一死,便宁愿大义凛然的选择自杀也不肯帮自己解开溶洞上空的那许多个囚笼。
辰夕想到这里,便抬起头来仰望溶洞上方那距离自己数十米的、千百个倒钩着的囚笼。
心想:这五殿也真是大胆,居然抓了那么多的曼陀罗珍珠蛇一族,不过也就到此为止了。放心吧,你们很快就都可以重返家园喽。
辰夕再回头看着那台阶下的黑袍人尸体,却是眉头一皱。
他没有想到,随着黑袍人的自杀以后,台阶下那张乌木桌边的七张实木椅子却莫名其妙地开始发出难以察觉的剧烈震动。
那几张椅子的震感并不明显,一般人光用肉眼也是很难观察得出来。
只是这座石台上面的布置就这么点,而且还刚好就有个黑袍人在那几张椅子中间的桌子边上自杀。
辰夕因此才会观察入微而已。
辰夕慢慢的抬手托住自己瘦削的下巴,表情变得认真、肃穆起来,他嘴角一撇,有些生气的自言自语,“这次又要耍什么花样?”
附魔学院。
陈其伟在鼬鼠公会的地下黑市里头看到一瓶紫色药液,觉得眼熟——“这紫色药瓶子好像在陈老爷子身上见到过,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宝贝呢?”
他好奇的凑到拍卖台下,询问身边竞拍叫价的人,得知那药瓶的功效其实很难说得清楚是好是坏。
那是一种可以屏蔽自己灵压释放以及感知能力的神奇药水。
对于行事低调,不愿惹事生非的强者来说,能够屏蔽灵压,给对手保留一种高深莫测的神秘感自然是好。可它又同时屏蔽掉了自己对于别人灵压的感知能力——也就是说,当你面对灵力在自己之上的对手时候,虽然不至于自己的精神状态受到对方的灵压影响,但你却也因此变成了一只“瞎耗子”,完全摸不清对方的灵力底细。
所以说这种通体泛紫的神奇药液就仿佛一把双刃剑,利弊兼有。
而辰夕之前在仙境仙池的水下修炼时候,曾因遭遇三阶灵聚的瓶颈而触发某种幻境,并且在里头跟一个来历不明的冰男发生过激烈战斗。
当时辰夕从凤雏城里的陈家府邸搜到的、被自己藏在裤囊里头的紫色药瓶便在不知不觉间被冰男打碎在辰夕自己的裤囊里头,融入他的大腿皮肤,在他浑然不觉的情况下,全部钻入到辰夕的经脉当中。
250·它们竟然是纶月七怪
那七张实木椅子就好像某种未知的、有血有肉的奇怪生物一样,随着它们自身发出的高频率震动,它们的板面上边开始涌出来好多黑漆漆的恶心液体,像是石台下面的地下河里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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