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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魔传-御宅庸少-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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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

但安归却并不知道,辰夕虽说是附魔学院的一名学员,但他却实在没有在那里边学过任何一门的附魔术。至于这一点,辰夕因为碍于面子,也就没跟三娘提起过。

204·初级附魔术真的掌握了

如此一来,辰夕又该如何是好?

辰夕犹豫片刻,又想现在事关紧急,容不得他再三迟疑。毕竟这草鹰狼正在凝聚它那几个部下传输给它的强大灵力。

时间拖得越久,那草鹰狼凝聚起来的灵力就越是强悍,形势对自己就越是不利!

辰夕只得当机立断的咬咬牙,暗暗骂道:“狗东西,本大爷跟你拼了!”

随即丹田灵力忽的一转,又要施展十字火拳,身体超负荷运作导致的疼痛感由此而来!

让辰夕感觉身体突然就变得不听使唤一般,举手投足都是异常困难。

辰夕顿时大叫不妙:糟糕,身体该不是要在此时罢工?!!

安归好不容易摆脱那些食人花的包围圈,这时候已经累得气喘吁吁。他扭头发现辰夕那边的战圈又要陷入下风,他就麻利的从地上捡起一颗石头,二话不说便朝着那边为首的草鹰狼狠狠的投掷过去,这一投,便是耗光安归吃奶的劲。

体力透支的他视线模糊的注视着那颗拇指大小的石头急速无比的冲向草鹰狼,安归随后就是嘴角一撇,吐出“嗤”的一字。

也不知这是什么咒语还是纯粹的某些语气。

倒是那石头不偏不倚,正正砸中了草鹰狼的脑袋瓜!

在石头砸中它的脑袋之前,它还在为着下一步对辰夕施展致命一击的灵术而拼命的筹备着,倒是那颗突然袭来的石头让它瞬间前功尽弃,把它的灵术筹备工作一下击垮不说,还把它的脑袋壳儿都给砸出一个小血洞来。只听它哀鸣一声,脑袋顿时血流如柱!

辰夕本来还处在进退两难的劣势当中,这个时候看到草鹰狼突然遭到那么沉重的一记打击以后,便是一番惊愕。而且看来还是相当致命的一击,因为那为首的草鹰狼身躯正在前头摇摇欲坠,显得不堪一击的模样。

那一幕倒是让得辰夕又惊又喜。

辰夕刚要施展什么致它死地,却听耳边突然传来某种腔调诡异的声音,像是某位老者立于琼山之巅,语重心长的喃喃不已。

那种声音仿佛幻听,子虚乌有,却又实实在在的钻进过他的耳际。

辰夕猛的想起,那是《初级附魔书》里边的一段口诀!

“幻由心生,世间万物皆由心生,故锻吾心以淬万物……”

辰夕反复呢喃这段口诀,双脚踏在地上好似已无再多气力,他抬眼盯着那头还没缓过劲来的草鹰狼,以及它的后方那四头对它尽忠尽责的小伙伴。

自己的视线却又开始变得有些模糊起来,反复念叨的口诀让他的意识也变得有点恍惚,“幻由心生,幻由心生……”脑海不自禁的回想起安归最初单凭一根树枝就能完败自己与幽灵鬼母二人联手的一幕画面。

趋于恍惚的意识渐渐变得迷乱起来。

他也迷迷糊糊的弯下腰去,随手捡起一根掉落地上的枝条。

尝试着将自己体内的灵力注入其中。

辰夕闭眼沉神,于黑暗中观察他的灵力去向。

却发现他体内的那些灵力每每流窜到手心之中的时候,就仿佛被一堵无形的墙壁所阻挠下来,无论自己如何努力都没法突破那面屏障,以便自己将灵力注入到那手心处紧紧握着的枝条之上。

在耳边环绕不去的、叨叨不停的口诀之后,还隐隐传来草鹰狼发疯的吼叫,以及三娘失声痛喊的惊叫:“辰夕,当心——”

那惊叫让辰夕浑身一颤,辰夕竟然能够清晰的察觉到此时此刻正有一股压迫萧萧的杀气滚滚袭来,让他的心头也猛地为之一凛:莫不是那草鹰狼因为遭了安归重创,此时杀意更重?!!

脑海中仿佛出现草鹰狼狂奔过来的情景,以及自己挥剑刺杀草鹰狼的英勇画面,月光下的场景里边,顿时尘土飞扬,显得自己完胜以后的威风凛凛。

辰夕狠狠一咬牙:本大爷要完成的事情还多着呢,岂容你区区一头畜生虐杀在此?

而后再一使劲,心神忽的一颤,那灵力顿时好像万马奔腾般彭彭不休的撞击着手心处那无形的屏障。

辰夕好像能够听见一种硬物撞击镜片的清脆响声!

“呠,呠,呠!”伴随着辰夕这时候纯粹的欲念而不断加强,此时的辰夕一心只想战胜草鹰狼,然后保护自己曾经所不能保护的许多女人,这种欲念纯粹得宛如一面镜片。

而镜片碎裂的声响也是那般的清晰入耳,心神仿佛看到灵力破天荒的突破了手心的限制,顿时喋喋不休的钻进那根随手捡来的树枝当中。看似源源不绝的灵力好像态度强硬的清道夫,将树枝里边肉眼可见的许多杂质一一驱逐,然后快速的侵占着树枝的内部空间。

那根树枝得到灵力的注入以后,立即变得格外坚韧。

辰夕待得那树枝的灵力已经饱和到无法再度注入时候,这才缓缓睁开眼来。

眼瞅着那满头大血的草鹰狼犹如狂暴的野牛一般,呼呼的朝着自己猛冲过来,不时发出可怖的嗜血怒吼。

那草鹰狼浑身散发出来的杀气竟然令到辰夕的身体不能移动半步,他只得正襟危立的盯着那头步步逼近的草鹰狼,视线时而模糊时而清晰。

毕竟刚才消耗的灵力太多,往这树枝注入的灵力也已经超出自己身体所能承受的范围之外,既然不能避开,也就只有孤注一掷罢了。

不管刚才注入灵力的那幕场景是幻觉还是真实。

都只能这样了。

倘若那是幻觉,自己也就唯有认命,乖乖被那该死的草鹰狼致命的撞击弄得五马分尸,粉身碎骨。

如果这是真实,没准自己的这招初级附魔术还能帮助自己谋得一条生路,然后去完成许多自己未曾达成的事情,守护自己以前没能好好保护的女人。

辰夕想到这里,心底藏着的众多女人面容便是一一浮现。

“我要保护的家人太多,太多,绝对不能死在这里啊!”

辰夕随即剑眉一扬,发出一声怒吼,突然将那树枝往前一刺。

恰逢草鹰狼强势逼近!

草鹰狼想来辰夕单凭这破树枝就想抵挡自己蛮力的一撞,简直就是痴心妄想。跟辰夕同样发出最后一声怒吼之时,就一头狠狠的顶撞过去!

月光下,一大滩的血液腾空飞溅。暗淡的月光将其渲染得一片漆黑。

三娘跟安归的表情顿时都是吓得呆了。

205·御辰夕小有进步出发前往水椿坊

只见一根枯萎腐朽的树枝直愣愣的插入草鹰狼那看似坚不可摧的头盖骨,随着一大滩的血液喷射出来以后,继而是涓涓如流水的液体往那树枝与草鹰狼骨肉间的缝隙缓缓溢出。

空气仿佛都在此刻凝固,寂静中可以听见御辰夕呼呼的喘息声,急促并且压抑着一股前所未有的兴奋。

沉寂持续几秒以后,辰夕紧抿的嘴角才转而上翘,“哼,这下总算安静下来了吧?”

那边的安归也为辰夕的胜利感到欣慰,毕竟他们这趟也才第一次出来修炼,他的徒儿倒是做的比他这个当师傅的还要出色得多了。

正当安归为此感到特别欣慰的时候,后方的食人花却突然朝着他的背部俯冲下来。等到安归察觉之时已经为时太晚,那食人花仿佛魔兽血盘大口的四片花瓣转眼逼近。

安归转眼看那食人花杀气腾腾,心头便是猛的一颤,大呼不妙。

说时迟那时快,三娘全力施展的轻身功夫让她只费一秒左右就突然出现在了安归身旁。在三娘看来,安归就是继典兴、良尔之后,她们青江势力的一大打手,对他们势力以后的稳步发展尚且有着很大帮助。如今又岂容他就这样白白葬送在此,三娘当然得要拼劲全力的保证他的存活才行。

辰夕看到三娘身手奇快的将安归带离那些食人花的包围圈,并且落脚在自己身后不远处以后,这才松了一口气。继而双目圆睁,瞪着前方剩下的几头草鹰狼。

那几头草鹰狼眼睁睁看着它们的头儿居然就这样被辰夕用一根随手捡来的树枝给刺穿了头颅,又看三娘那轻身功夫施展得更加快速,皆是感到惊恐不已,它们暗想:这小子又是哪里来的强者?为什么咱们久居此地数载都是毫无听闻,居然连大王那么厉害的存在都被……

而后便是面面相觑,随即扭头转身,夹起尾巴灰溜溜的逃之夭夭了。头儿一死,它们早都斗志全失,更别提什么跟辰夕三人决一死战。

它们也深知留的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的道理。

那几头草鹰狼越跑越远,一直等到它们接二连三的窜进那边一片杂树林以后,辰夕便是“呼”的长长吁了一口气,两腿一软,双眼一翻,愣是一头裁倒在自己跟前那头体型庞大的草鹰狼的尸体之上。

“辰夕!”

耳边传来三娘跟安归急切的问候,辰夕终于得以放松一直以来紧绷的神经,还没来的及回应,只觉眼前一花,很快就没了知觉。

等他醒来又是过去好几天的时辰。

三娘说他已经这样昏睡了整整三天三夜。

安归这时已经出外狩猎,没有回来。

“三天三夜?!!”辰夕“啪”的一下猛拍床板,“嗉”的坐起。眼睛睁得大大,满脸的惊愣。

辰夕一听自己居然又白白浪费掉了整整三天三夜的时间,不禁焦急万分。忽然翻身起床。更衣背剑就要出门。

三娘紧随而去不停询问,以为他是不是最近遭受的打击太大,一时之间脑子短路导致行为有点儿失常。经过三娘这么一问,原来辰夕是害怕香鳞的安危,也不知道人家一个小姑娘现在怎么样了。在她生死攸关之际,又岂容辰夕在此虚度时光。

辰夕当时让嫣儿跟始洛瑶两人负责护送香鳞求医,如今这许多天过去,都不知道她们情况如何。

而且三娘这边,众多妻女的藏身之所堪称隐蔽至极,又有安归在此驻守。

辰夕再让他的御庸军基地跟这边的营地秘密相连以后,不等伤势全部痊愈,背上殷虹便整装待发了。

临走前,辰夕一再吩咐她们在自己离开大本营的这段时间里头千万不要节外生枝,还有如非万不得已,切勿闯入那片食人花与各种凶兽云集的可怕树林。

虽然他还担心自己这一走就又没法继续保护三娘她们,但相比之下还是香鳞那边的情况显得更加刻不容缓。

出发这天,三娘要给辰夕分配几个女随从,但辰夕都是一一谢绝。他可不希望自己闯祸以后还要那么多的老婆陪着遭罪。

从断背山出发,经过御庸军基地又再三叮嘱她们一些注意事项以后。辰夕便在三娘等人饱含柔情的目送之下渐行渐远。

看着辰夕单薄的背影被夕阳拉扯得老长老长,三娘的心绪也变得有些矛盾起来。

这样又过去了好几天,辰夕路上带的食物已经吃得差不多了,所剩无几。

只得临时找个落脚的村庄,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两个馒头充充饥。

这一路过来的时候,辰夕也并非一股脑的赶路而已。他在一边赶路的时候,一边尝试着去感应自己身体各个部位跟丹田灵力之间的协调性,以便降低他施展爆步时候所造成的那种嘈杂噪音。功夫不负有心人,辰夕一路过来的这种努力尝试还是挺有效果的,当他落脚在一个村庄附近的时候,他原本那种“轰隆轰隆”响个不停的爆步噪音早就已经压制在普通人处于正常状态之下光凭耳朵是怎么也听不见的水平了。

辰夕有时候也会想,他认那个安归当师傅好像也没有教会他多少东西嘛。很多时候很多事情,师傅能够帮助自己的真的很少很少,事实往往都是靠自学成才的占据多数。

“呼啦啦呼啦啦呼啦啦啦咧……”前面村庄突然传来一波人潮狂呼。

辰夕略感讶异,犹豫片刻,而后就要举步朝那村庄走去,想要一探究竟。

却听到身后不远处传来一阵不同寻常的骚动。

“嗤!”辰夕当即窜进就近一团齐腰的杂草丛中,借助草势的遮掩隐藏起来。

只见他刚才站立过的那处地方齐刷刷出现两个身材魁梧的成年男子!

那俩壮汉刚一立足此地就都神色庄重的左右顾盼起来。

他们好像是在寻找着什么东西。

“该不是发现了我的接近?”辰夕暗想:我这身法造成的动静早已经被我刻意压制在常人难以察觉的境界之上,如果还能被他们察觉的话,莫非他们的实力都与我不相伯仲,甚至在我之上?

辰夕也不敢马上运转灵力去试探他们的实力,毕竟在这初来乍到的村子里头会不会潜伏有其他各路江湖高手,他们是敌是友,谁也不会知晓。

在那之前,辰夕还是小心行事为上。他眼下还着急要去找寻水椿坊,可不想在此坏事,耽误了行程。

正当他思忖之际。

“哪里逃?臭小子!”

一声雷鸣般的怒吼瞬间拉紧了辰夕原本略显松懈的神经!

206·山村怪谈还有几个神秘人

辰夕紧张得就要马上运转灵力出去应战,却见到那俩壮汉的上空突然跳下来一个十几岁模样的番薯头少年。

他的脑袋看上去椭圆标称,好似饱经风霜,显得风尘仆仆的德行,活像一个烤得半生熟的番薯。

那番薯跳到倆壮汉的前头,忽然一叉腰,笑哈哈的说起话来:“就凭你们两个番薯也想阻俺老孙发财,普天之下,谁人不知你们水椿坊逮到的几个女妖精美色倾世,价值连城,就你们这一村子****才会脑子秀逗要举办你特马的仪式,说什么替天行道,铲除妖孽,我呸……”

那番薯头说的一大堆话辰夕没再留心去听,此时的他已经被番薯头脱口而出“水椿坊”那三字惊得眼都圆了。

“没想到这稀里糊涂接近的村子就是我多日来苦苦找寻的目的地——水椿坊!那小子口中所说的几个漂亮女妖精恐怕就是嫣儿她们了,也不知道香鳞现在怎样?但愿她们安好……”辰夕又想:那番薯刚刚还说什么仪式来着,怕是她们有了麻烦,此地不宜久留!

辰夕当即腾地跃起,“嗉”的一声窜上前边一棵树,再“噗噗”几声就从数十棵树木间穿梭过去了。

“嗯?”一个壮汉从番薯头身上移开视线,凝视着村庄呼声喧嚣的方向。

村子里边一处几百平方的地坛挤满各色服装的村民,其中不乏别处远道而来且心怀鬼胎的人,除此之外,围观起哄的人群当中,还有着某些不为人知的存在……

辰夕落脚在外围的一处树梢上,这里能将村中大概的状况尽收眼底。

“那是?!!”辰夕放眼望去,却见地坛中央架子上五花大绑的女子居然只有一个,更加不是嫣儿她们,而是另有其人!

大吃一惊以后,辰夕倍感失望,扶着树干的右手便不由得捏紧,困惑的暗想:“不是香鳞她们?”

再四处张望,只觉看客们虽然大都没有能耐,对他构不成什么威胁。可人群里却还有那么一部分让他莫名的感到一股压迫。

一个肥头大耳,从外形跟气场看来颇像村长级人物的大叔慢悠悠爬到外围一处看台上边,整整衣裳就扯开嗓子冲着台下看众们大吼起来:“各位乡亲父老,这千百年来,我们祖祖辈辈都没少遭受妖魔鬼怪的侵扰,面对它们的灵术我们都是无能为力,只怪我们人哪,力量太小,跟些该死的妖孽们怎么也是斗不过,但是,这些天我们村里终于请来一个大法师,纶月教的……”

“纶月教?!!”辰夕听到这里便是双手握拳,剑眉一皱,杀意一时之间便是散发全身!

“……”人群中,有那么几个来历不明的人此时此刻便是不约而同的瞥向同样一个地方,自然就是辰夕这时藏身的那棵大树!

几乎与此同时,另外一处骚动紧跟着就把他们的注意力都转移过去。

却见方才的壮汉双肩上面驮着两个男人,一人是他搭档,另一人则是那个番薯头少年。

壮汉扛这两人加起来也有一两百斤,在他看来却似乎毫不算事,只见他大步流星的走到村长台下,禀告称:“来自凤雏的人贩团伙,最后一员已被洒家擒获,还望村长赏赐。”

那村长脸颊偌大的肥肉一颤一颤,豆丁小的眼睛往那一瞅,道:“来人,赏这位壮士一些银子,随便打发走了便是。”

村长身旁一个鼠目寸光的跟班答应一声,就“啪嗒嗒”爬下看台,冲那壮汉赏银子去了。

壮汉虽然对这村长跟他跟班处理事情的态度感到不爽,但也不敢反驳什么,只得把一肚的怨气压在肚子里。想他俩人拼死拼活去跟人贩决斗个鱼死网破,一个伙伴还被番薯头打成九级残废,昏迷不醒。他“水椿坊”村长却是这样反应。

随着壮汉跟番薯头的事情告一段落,众人目光就又纷纷重新移回到地坛中央的女子身上。

那女人身子说也怪异,上半身是美人胚子,下半身却变作一副巨蛇躯体,活脱脱一个女娲模样。

一个据称乃是纶月道士出身的大法师缓步走近地坛中央,“祭天仪式,现在开始!”短短八字出口,老手一挥,数十村民就七手八脚的搬来柴木堆积在妖女的木架下边。

辰夕沉默着观望,对于这种美貌女子,辰夕向来都是保护欲爆表的,可他在自己经历过许许多多的事情以后,也变得犹豫起来,“这些人里头还有一些不知实力的,怕是隐性高手,是敌是友还不清楚,鲁莽出手怕会搭上性命,但袖手旁观怎么也不是大男人作为啊。”辰夕再扫视一遍下方那群围拢一起的观众。倘若转身背对,视若无睹,辰夕也会感到一种深入骨髓的罪恶感,那种感觉会让他废寝忘食,坐立不定,可下面地坛又是一处卧虎藏龙之地。

此刻的辰夕可以说是进退两难,难以抉择,“难道我真的要假装什么都没看到,就这样一走了之吗?”

况且那女子也不知是好是坏,倘若救出来却是个杀人不眨眼的绝世狂魔,搞不好还得把我自己这条小命都给搭进去。

就在辰夕犹豫不决的时候,那身穿纶月教道服的大法师就已经抡起一根燃烧着熊熊烈焰的火把,一边朝着木架子凑近,一边嘴里念叨不停,他嘴里念叨的正是纶月教那种让辰夕听见都觉心烦意乱的经文。

辰夕眼看着火把就要投向木架子,大叫不妙,这样下去就得眼睁睁看着那个大美人活活被人烧死了!

只听“砰”的一声巨响,人群外围一棵大树轰然倒下。

绝大部分的看客目光不约而同的投向断树那里,还有少数人注意力始终如一的集中在地坛中央。

却见那身穿道袍的大法师,此时正跟一个红发少年仅隔一步之遥的静静对峙。

少年红发凌乱的披在肩上,利如刀刃的发丝随风飘荡,两边嘴角下撇,瞳孔则是黑得无比深邃。

寒风习习,让许多看客冷不防打个寒颤。那几位举止神秘的人物并没什么动作,似乎仍旧选择静观其变。

207·辰夕上台救蛇妖

法师眼瞅着少年披头红发,与他流海半掩下那种看似不起波澜的表情,再看他那仿佛正在酝酿深深杀意的漆黑瞳孔。

沉默一会,法师见那少年也没有什么开口说话的意思,他便率先张口了,“不知施主突然登上这座祭坛所为何故?”

辰夕心里七上八下,面对这么多的敌手能否取胜也没个准,但他此刻身在众目睽睽之下,又岂能将自己的担忧流露于色,于是辰夕就只是冷冷的道,“放了她。”

嘴上即便那样说,可他心里头却仍然在犯着嘀咕:我怎么一时头脑发热就窜了上来?倘若待会三两下败下阵来,那我的能耐岂不在台下那些家伙的面前暴露无遗?

法师一听辰夕刚刚上台就大言不惭的叫他放人,顿感颜面扫地。料想这毛头小子虽然身手不凡,但一登台就出言不逊叫他放人明摆着跟自己过不去,不给自己台阶下啊。

在这当头,法师便给台下某打手递了一个眼色。那打手这时候正被辰夕刚才出场的那种霸气十足给惊愕得还没回过神来,等了一会后,他反应过来了,也知会法师的意思了,这才慌手慌脚将脚边那装满木桶的酒精倾洒到就近的干柴堆上。

法师见状,虽对打手那么迟才反应过来的表现感到恼怒,但此时还是解决那半路窜出的御辰夕要紧。

法师接着又要将那火把往他身旁的柴堆扔过去,却听“啪嗒”脆响跟着传来,那火把竟然从中间断开两截,燃烧着熊熊烈焰的那一截在众人惊疑未定的注视中快速下落。

眼瞅着就要引火烧身,木架子上被粗麻绳绑得紧紧的蛇妖顿时便是花颜失色,脑海几乎变得一片空白,感觉自己今生真要结束在此了。

原以为那突然出现的陌生少年真会在这重重包围之下带走自己,怎料命数不堪,老天又要如此戏弄她。

随后闭眼作罢,又听“轰隆”巨响传入耳中。

这当头,背靠着的、禁锢着她的木架子突然就变得摇摆起来,就连下方的祭台都在剧烈震动,摇摇欲坠。

她睁眼,却看到刚才那红发少年不知何时竟已经跟纶月教的法师厮斗起来。

刚才那还在燃烧着的半截火把早在她闭眼绝望等死的空隙被辰夕踢来的一颗小石子给再度弹飞到台下,引得那头围观的群众一阵慌乱避开的小骚动。

蛇妖发现火源已除,顿时感到喜出望外,有种死里逃生的大欢大喜。对辰夕的出手相救转眼就从埋怨变成了感恩。

等她定下神来,再往辰夕那边看去,没想战局这么快就停顿下来。

也许是出于双方实力悬殊的缘故,战局在蛇妖睁眼之时,大概也是不一会的功夫,双方就都分解开来。

那纶月的大法师几招伏魔大法虽然没能将辰夕就地制服,却也让辰夕节节败退下去。

辰夕双手撑地,半跪着喘息不已。刚才几番交手,为了隐藏实力,辰夕都是靠着体力支撑,正因如此,辰夕自然吃了不少暗亏。

那纶月法师倒是显得悠然自得的姿态。

似乎对付辰夕这样一个毛头小子根本不费吹灰之力。

辰夕气喘吁吁的模样明显落了下风,他恼羞成怒的瞪着那位法师,暗骂:“纶月的杂碎,居然敢把老子弄得这样狼狈!”

辰夕向来都是自恋得很,就连出场方式都得扮扮酷耍耍帅。如今却反而被那老道害得自己在这众人面前丢了脸。叫他怎能善罢甘休?

辰夕眼神沉重又游离,内心即便有些许打起了退堂鼓,也依然有着一股倔强毅力在驱使着他的肢体,让他坚持着、支撑着起身,重振旗鼓,很快就下定决意不退缩半步。

环顾四周黑压压的人群都像是那年迈法师的人,此时的他虽然还没用上全部实力。但他对敌人数量,以及实力也都是全然不知,刚才光靠体力去对抗老法师的伏魔大法就已经累得满头大汗,气喘吁吁了。

而辰夕背后的殷虹剑也未曾出鞘。

微风颇适时宜的来了又去,为此刻身陷战圈的俩人增添不少萧杀氛围。

辰夕瞅准那老头注意力有些分散的时机,又是快速冲刺过去,抡起拳头就朝老法师的天灵盖狠狠砸去。

老法师急忙运转灵力在两腿之间,连连后退好几步,跟辰夕拉开几米距离后又凝聚灵力施展伏魔大法,几道灵力化作的光练冲着辰夕交叉袭去,他是要将辰夕制服活活拿下。

双方一个体术,一个灵术。拳脚乱舞,法光四射,这样你来我往打得甚是激烈。

大伙儿看着都觉心惊肉跳,都想这么厉害的毛小子,若是老法师败下阵来,大伙儿岂不是都得坐等虐死?

然而又是许多个回合下来,法师跟辰夕再一次分于两地,对峙而立。

“这老头什么来历,看上去也已经年过半百,可论体力居然跟我不分伯仲,简直就跟安归那怪咖师父一个样。”辰夕想到这里,就摇了摇头,“不,怎么可以拿纶月的垃圾来跟安归作比较呢,这种纶月出来的垃圾就应该滚回他们纶月的垃圾场里边去!”

辰夕心念已决,眼神瞬间迸发出一种异样的光芒,那光芒甚是气势凌人!

他往后伸过手去,摸索着背上那沉甸甸如棺材的剑鞘。

大伙儿一眼瞧去,刚才看两人战得难分难解,看似平分秋色,都把注意力聚焦在俩人各自使用的拳脚功夫上了,到是没多注意辰夕背后还有一副惨红色的诡异棺材,此时瞅见,都对辰夕背着棺材上场的怪诞行为无法理解,大多数人还是对此行为嗤之以鼻。

台下开始议论纷纷,像是炸开了锅,尽是大伙们的说三道四:“瞧那熊孩子,家里死人要来闹事了不是,瞧他背上的棺材,量那尺寸估摸是他的小孩?”

“可不是哩,你看他……”

辰夕对此则是付诸轻蔑一笑:没见过世面,待会本少就让你们开开眼界!

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也不尽然,那老法师偏跟其他人不同,他老早就注意到辰夕背上的那副诡异东西,一眼望去就像是背着棺材,他起初也是往那方面怀疑去的,但此时看到辰夕陷入困境才摸索那东西,便揣测那里头或许藏有什么不得了的东西,很有可能就是辰夕的底牌!

208·三阶灵聚使出的十字火拳是见面礼

光看那亚麻布缠绕的剑柄倒根本看不出那是一把多么了不得的神器。

可辰夕一身的杀气又让这老法师不得不对那物件有所忌惮。

只听“啪嗒”一声轻响,那副暗红色棺材模样的剑鞘便突然从中褶开,一柄通体漆黑如碳的剑身随着辰夕紧握剑柄的右手缓缓上移而逐渐显露它那隐约散发丝丝诡异气息的庐山真面目。

外行人咋看之下,又免不了一番唏嘘,“这小子棺材里装着一根木炭,他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啊?”

可这众说纷坛还没落定,那怪剑就已经被辰夕抽出剑鞘,剑身足有三尺长!真如一根烧焦般的木炭,异常黯淡而无光亮。

众人当中自有眼细的,待到他们定睛一瞧,便是一阵惊奇,“那木炭怎么还残留有一股子雾气?黑乎乎的莫非是妖气?!!”

就在部分围观群众感到诧异之时,辰夕却又突然“啪嗒”一声将那殷虹重新插回到背后这暗红色的剑鞘里边。

就在刚才,辰夕分明察觉到人群里边有着一股强势无比的灵压来袭,即便只是极速瞬间,辰夕也是真真切切的感应到了。

更让他觉得可怕的是:那股灵压竟然凌驾于辰夕之上!

让辰夕心神一颤,转而偷瞄一眼不远处那还未松绑而可怜巴巴望向自己这边的妖女,想道:还真是色字头上一把刀啊,见到有美人落难就想英雄救美,却没能事先沉下心去摸索敌人实力的深浅,说到底还是自己修行不够,太过年少轻狂,过分依仗自身灵力。

他不得不重新掂量起他接下来要动的底牌:倘若接下来拔出殷虹与那老法师对抗,也不知道会不会引来这周围大伙儿的贪念。毕竟这殷虹乃是几大神器之一,是西域大陆赫赫有名的宝剑。

加上刚才自己稍微运转灵力便能感受个大概——人群里边尚有两个是跟那老法师同等级别的二阶灵主,还有一个是一阶灵宿。除此之外,方才辰夕拔剑之时还察觉到了一个实力在他之上的灵士,至于这人是三阶灵聚还是那放眼大陆都难以觅迹的、传说级别的四阶灵圣?!!

辰夕便是想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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