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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游之离愁叙-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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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定的程序,被人做了千万遍,为何独独是我会把这当真?
进入潮音洞,箫云凌还未说话,就见青莲仙女说道:“上次听说你来此见观音大士,我正好未在,一直想知道观音大士赞不绝口的人是什么样子,看来也不过如此。”
箫云凌很纳闷,观音姐姐对赞不绝口?而这个青莲仙女怎么说话有点针对他?好像自己也没得罪过她呀。箫云凌说道:“青莲姐姐你好,我是为了金蝉子转世托生的天命取经人而来的。”
青莲仙女不屑地瞥了他一眼,说道:“药可医人却不可医心,金蝉子轮回数次,但总是对旧事念念不忘,你去地府找孟婆弄些酒,让他先忘了心中执念,再用药救就是了。只是这话我已说过千万遍,他也被救了千万遍,可是又何曾真正的放下过执念?”
箫云凌不解,但还是道谢离开,到来地府,所有的死者,将在此根据生前的行为得到审判,然后决定下一步的归属:是超脱尘世,是重入轮回,还是留在地狱之中,偿还前世的罪孽。地府的主人,是大慈大悲的地藏王菩萨和佛法高深的十代慈王。他们一心致力维护地府秩序,不遗余力的超脱受苦受难的亡者。
无奈的是,尘世间的诱惑实在太多,有太多的人参不破看不透。他们死后还久久无法放弃自己的执念,只能在地狱苦苦挣扎。更有些孤魂恶鬼,不伏地府管教,到处游荡,为祸四方。
传说千年之前,十代慈王深念人间疾苦,不忍再有鬼魂滋扰这个本已纷乱的世界。于是他们招募可以帮助维护地府秩序者,传习勾魂摄魄之术,建立了地府一派。由于大多仙人早已超脱尘世,不愿再管凡尘之中的事情;又由于生死有别,一般的凡人无法来到幽冥界中;所以地府门派的弟子,多是一些正直的鬼魂和妖族。他们在地藏菩萨和十代慈王的佛法感化下,孜孜不倦的完成勾魂摄魄,惩治恶鬼的工作,才使得阳间少有鬼魂滋扰,三界的秩序得以维持。
地府弟子很少干涉阳间的事务,也很少与仙界有所来往。他们只是悄悄的履行自己的职责,从不节外生枝。但是他们也无所畏惧,如果有恶鬼胆敢破坏地府秩序,他们就是追到天涯海角,也要使其伏法。
但这些都是以前,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地府的地藏王菩萨已经不再多管事,多是阎罗王代理,而地府的弟子也不再是以维护地府秩序为己任,而多是仗着法术高深,任意欺凌,甚至于连地府都有了什么旅游项目,人心散乱,不务正道。以前尽管地府阴森可怕,但地府的声誉甚至可以和天宫龙宫这些仙族门派媲美,而如今,渐渐沦落到魔王寨,狮驼岭这些门派的地步,被仙族越来越看不起,但也不见地藏王出来整顿。
箫云凌来到地府的时候,见有许多的大胆的商人在这里自由买卖,说也奇怪,虽然地府的弟子欺凌人族,看不起仙族,但对这些商人都是一视同仁,从不干涉他们的买卖。
地府一直是在暗绿色和灰红之中,进入地府后不久,就见孟婆在奈何桥边,走过的鬼魂喝下一碗碗的孟婆酒,然后被送到地狱迷宫之中。奈何桥下是红色的巨流,仿佛火焰一般在流动,却没有一点火焰的热气,反而是阴森酷冷,使人心寒胆战。
“普陀山的青莲仙女指引我来此取些孟婆酒,我要用来救金蝉子,使他走往西天取经之路。”箫云凌挤开几个小鬼,凑到孟婆面前说到。
“谁?金蝉子?就是那个猴子的师傅?”孟婆尖叫道,似乎很是愤恨和惶恐。
“正是,金蝉子去往西天取经是天命注定,还望婆婆你能给我一点酒去救金蝉子。”
只见孟婆眼珠一转,说道:“即使天命所归,我当然不能阻拦,可是,你可知喝下孟婆酒后,不但会完全忘记前世的一切,而且很可能会酒精中毒变成白痴。你还让他喝吗?”
箫云凌见这孟婆一脸慈祥之色,没想到竟这样说,于是也跟着胡诌到:“没事,反正不是我喝的,白痴就白痴把,本来金蝉子也从聪明不到哪。”
孟婆听的哑然无语,没想到箫云凌这么难缠,眉头一皱,又说到:“其实我也想把酒给你,可是最近地府深处出现了一个怨念深到无法超度的幽冥恶鬼,我这一坛酒是要让幽冥鬼喝的,你如果拿走了,那幽冥鬼怎么办?”
箫云凌说:“我把他超度不就是了。”
孟婆见他中计,暗想你当幽冥鬼是好惹的?你要真能超度我给你又如何?只怕你小命会葬送在地府了。于是便答应箫云凌,让箫云凌去超度。
箫云凌带上一些止血的金疮药,大唐世界里的所有药都不能直接补血,失去后必须靠静养打坐医疗,才能恢复,否则就会失血过多而死,所以能止血的金疮药是行走江湖必备的药品。
幽冥鬼在地狱迷宫一层,箫云凌还没走近,幽冥鬼就动起手来,箫云凌暗想果然是个暴戾的恶鬼,躲过他的攻击,飞速向前攻击幽冥鬼的脖颈,却被幽冥鬼举着的一个破旗子震退。
“哈哈哈哈,哪里来送死的小子?当我的嗜血幡是易于的吗?”幽冥鬼大笑道,声音不断回响,震的箫云凌耳膜生疼。
箫云凌低头一看,发现自己的破天宝刀居然有了点破损,刀身上有了几条震裂后的线,不由大吃一惊,三界使者那有人说幽冥鬼难打,箫云凌也没在意,没想到竟然厉害到这个地步,刚一照面就把刀震成这样,但撤退也不是自己的意愿,前面过的剧情也都太弱,索性和幽冥鬼大战一场。
箫云凌执起破天宝刀,向着幽冥鬼劈去。幽冥鬼见他劈来,也不躲避,大笑一声把嗜血幡挥起。
“我是速度快,为什么我还要和幽冥鬼硬碰硬?”一人一鬼正要碰在一起,箫云凌忽然想到,于是刹住脚步,向后转身到幽冥鬼背侧,幽冥鬼力量整足,却没有和箫云凌的刀撞在一起,而是劈在空气上,自己的力量反震弄得他一脸狼狈。却又见身后那个无耻的小子把刀扫向自己腹部,大惊之下,也不顾身体没站稳,把嗜血幡向着身后横扫,刚好和箫云凌的刀碰在一起,将箫云凌击飞,幽冥鬼也狼狈的坐在地上。
箫云凌原本以为这刀能打中重心不稳的幽冥鬼,却不料幽冥鬼反映如此灵敏,而自己可怜的防御,在幽冥鬼的大力之下,被他一幡抡飞,箫云凌赶紧用力把刀与地摩擦,借以减轻自己的后退之力,也不顾发麻的手臂,然后向幽冥鬼大力劈来。
幽冥鬼在地上正调节自己的气血,没想到箫云凌这么快又有反击,见箫云凌来势凶猛,仓皇举起嗜血幡劈上。却不料这个卑鄙的家伙表面很用力,其实完全是虚力。只见箫云凌低首躲过碰劈上来的嗜血幡,余力不减,趁机刺入幽冥鬼的胸膛,但自己力量太小,怎么也不能穿透。
幽冥鬼疼痛之下也不把嗜血幡收回,而是直接用力扫向在他身前的箫云凌,箫云凌大骇,没想到这个幽冥鬼打法这么拼命,看这架势,即使打中箫云凌,也会伤害到他自己。赶紧抽刀格挡,嗜血幡从上往下劈来,巨力瞬间将破天宝刀折断,然后打在箫云凌的肚子上,还好已经没有很大的力气,也不是嗜血幡的幡顶,否则箫云凌必死无疑。但嗜血幡仍把箫云凌撞的向后退去,正好撞在身后的幽冥鬼身上,箫云凌也不顾嘴角溢出的鲜血,赶紧把剩下的刀柄插向幽冥鬼的脖子上,却见幽冥鬼不怖不惧的神色,还似乎有终于要超脱的平静。不知为何,箫云凌再不愿下手杀他。用力掰动断刀的方向,差之毫厘的刺在幽冥鬼的耳侧,自己却又吐出一口血。
幽冥鬼却条件反射般,顺势将箫云凌踢飞,箫云凌在空中吐着鲜血重重地摔在地上。
幽冥鬼阴森的脸上有些松动:“为何不杀我?”
第十七节 何为情?
第十七节何为情?
我叫尾生,自小不知道父母是谁,也不知还有无亲友。曾经被一个废寺的和尚收养,六岁那年,老和尚死了,然后我便流落街头,考乞讨度日。
我一路乞讨,来到江州县城。这里的人们因为靠近国都长安,大都很富足,也因此乞丐很多,我从不曾承认我是个乞丐,我只是乞讨而已,也不愿低声下气的在人身后祈求,一直饥一顿饱一顿,所以面黄肌瘦,也常常受人欺凌。
有天,一个人问我,想不想吃饱饭,我说想。他又问我想不想睡好觉,我说想。他说,行,以后跟着我,我保管你吃饭睡好。他让我叫他福伯,我当时很高兴,觉得他真的是我命里的福星,因为他说完后就给了我三个包子。是包子啊,而且是没有掉在地上,刚刚出笼的热包子,我从不曾吃过,因此对他更是感激。
福伯不仅收留了我一个,还有许多像我一样的小孩,有男有女,于是我更是敬佩他了,没想到他居然帮助了这么多的小孩。
福伯说,我不能一个人养活你们这么多是吧?所以你们都要学会赚钱,至于学什么,你们告诉我,我会找人交你们,但是只有三个月的时间,三个月后你们就得自食其力。
我觉得他说的很对,我们不能住着他的房子还什么也靠他,就应该想办法靠自己。在福伯的建议下,大多数人选的是当小偷,福伯当时对我们说这是很有前途,也很光明正义的专业,小偷可以把偷那些为富不仁的地主的钱分给更多的穷人,福伯说这叫偷富济贫,我觉得很有道理,于是就学了。
福伯刚开始见我的手和反应力,就惊叹非常,非要亲自教我,也许是因为他太胖了,或是是因为他为我们操劳太多的缘故,他的技术我三天就学会了,七天以后就没有什么意思了,我当时好像还说了福伯一句他藏私什么什么的,也不见他生气,反而更高兴。他花重金请来了大唐境外的,哦不,当时还叫大隋境外,他花重金请来了大隋境外的强盗头子,据说强盗头子会传说中的妙手空空之法,原本他是不肯来的,因为他不缺钱,最后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来了。
强盗头子不愧是专业人士,尽管我一直觉得他该叫小偷头子。我竟然整整学了三个月才学满出师,觉得很对不起强盗头子和福伯,但他们一直说我是个小偷天才,我知道他们是在安慰我,但我一直想报答他们。
福伯也收养了很多女孩子,文秀就是其中之一,据福伯说,文秀原本有个很好的家,后来被仇家追杀还是怎么的,反正全家被杀了,只有文秀被她救了出来。
我一直觉得自己口呐,无法说清文秀的美,只记得即使是福伯常去的春花院的红牌,见了文秀都会不觉间低下头。福伯一见此就哈哈大笑,对着文秀说,文秀呀,你要快快长大啊。。。。。。
文秀比我大一岁,她不愿意和别人说话,不仅仅是不愿和福伯和强盗头子这两个慈祥善良的人说话,甚至不愿意和别的一起被收养的人说话,只跟我一个人关系好,她说是因为我不像别人一样去偷东西,她说那样不好。
我不知道为什么福伯不让我去行侠仗义,偷那些恶地主的钱帮助别人,而只是让我自己玩但却无偿给我最好的东西吃,最好的衣服穿,其实我很想报答他,但他就是不让。文秀也一样,她也有最好的东西吃,最好的衣服穿,既不用做针线活赚钱,也不用和别的人配合骗那些坏蛋的钱,哦,不是骗,福伯说是拿,而且经常会有人来教她读书画画弹琴唱歌什么的。每当我问她无为什么的时候,她总是说因为姐姐漂亮啊。
文秀确实漂亮,但漂亮能当饭吃吗?
转眼间文秀已经十五岁,我十四。有一天我回去的时候发现春花院的老妈子满意的看着文秀,嘴里发出“啧”“啧”的声音,每次笑得时候脸上都会抖落掉下大量的脂粉。
我问福伯怎么了,福伯说姐姐要出嫁,我很舍不得,但还是很高兴的,女生总是要出嫁的嘛,福伯一定会给她个好的归宿的。
文秀咬着牙,声音有些颤抖,我猜她是紧张的,毕竟还是女生,虽然表面很坚强,其实还是不如男子汉的。
她说:“如果要让我去春花院,你们得保证只是卖艺。”
我想,去春花院很好啊,那里面的姐姐都是挺漂亮的。
老妈子摇着恶心的曲线扭过来,拍了拍文秀的肩膀说到:“我的美人啊,我们怎么敢强迫你呢?何况你还这么小。。。。。。”
别说文秀,连我看她那模样都觉得恶心。
文秀姐姐对我说:“以后常来看姐姐。”我说恩。
她转过身,丢下一地的泪。
以后我常常往春花院跑,去听文秀的琴声,只是那琴声再没有以前的欢快,转变成非常的忧郁,听的我难受。其实我是听不出她的忧郁的,这些都是她给我说的。
她说:“如果福伯叫你去偷个东西的时候,你一定要答应,然后跑走,再也不要回来。”
我很纳闷,我觉得福伯人很好啊,从不打骂我们还吃饱喝饱,为什么要跑走的?但我还是答应文秀,我知道她是为我好,尽管我其实一点也不懂。
我隐约的感受到一种叫做“爱情”的东西。
除了去文秀那里,我最喜欢去的是听张大嘴说书,他常常说什么得杨公宝藏者得天下,得《长生诀》者得长寿,得和氏璧者得天命。
据张大嘴所说,春秋时楚人卞和在楚山看见有凤凰栖落在山中的青石板上,依“凤凰不落无宝之地”之说,他认定山上有宝,经仔细寻找,终于在山中发现一块玉璞。卞和将此璞献给楚厉王。然而经玉工辨认,璞被判定为石头,厉王以为卞和欺君,下令断卞和左脚,逐出国都。武王即位,卞和又将璞玉献上,玉工仍然认为是石头,可怜卞和又因欺君之罪被砍去右足。
楚文王即位后,卞和怀揣璞玉在楚山下痛哭了三天三夜,以致满眼溢血。文王很奇怪,派人问他:“天下被削足的人很多,为什么只有你如此悲伤?”卞和感叹道:“我并不是因为被削足而伤心,而是因为宝石被看作石头,忠贞之士被当作欺君之臣,是非颠倒而痛心啊!”这次文王直接命人剖璞,结果得到了一块无瑕的美玉。为奖励卞和的忠诚,美玉被命名为“和氏之璧”。后来和氏璧成了皇帝的玉玺,据说的到和氏璧就能号令天下,成为人主。
我当时不懂文秀的话,但很快我就懂了。
那天福伯叫我过来,身边还有一个穿着华丽的人,他把门窗管好,说让我去偷和氏璧,和氏璧在暴君的手里,他说只有我能偷到。
我说,你让我的文秀姐姐别在春花院我就答应。
福伯有些为难,但被那个穿着华丽的人一瞪,马上说:“行”“行”“行”。
“不行,你不能去!”文秀对着我说到:“你如果去的话会死的,没有人能偷走和氏璧。”
我没想到她会这么坚决的反对,但我却不想放弃这个报答福伯的机会。所以沉默的看着她,希望她能不反对。
她终于没有再反对,她说:“明日凌晨记得在江州桥下等我,我会和你一起去的。”她说她还要准备准备。
我说:“好”。
她没有去准备什么,而是去找了那个我给他说的穿着华丽的男子。
快半夜的时候,我正要赶往桥下,又想文秀为什么不和我一起走非要我在桥下等她呢?于是决定去春花院找她。
春花院还和以前一样,一样的豪华,有着一样美丽的姐姐,有着一样让人恶心的老妈子。只是文秀的床上人再不一样,以前是我在她的床上和她嬉戏打闹,今天是另一个人的声音,另一个。那个我在福伯哪里见过的穿着华丽的青年。
我听见衣服的撕扯声,文秀的轻呼声,男子的淫笑声,床铺的颤动声。
颤动呵,颤动,像我心一样的颤动声。
你什么也没有,怎么及的上那个青年的家事和权势?你长相普通,怎么能及得上那个青年的英俊和潇洒?你身无分文,怎么能及的上那个青年的富贵和豪华?我早就懂得春花院是什么地方,却一直以为文秀是淤泥中的莲花,没想到,她们其实都一样。
我无神地一步一步挪到江州桥,这就是你的文秀吗?她是吗?
她是的,她就是文秀,我不可能听错。
江州桥,这就是我们约好的地方吗?
下雨了,和我有什么关系吗?
好像水在上涨。上涨?为什么不涨到整个世界,淹灭所有的肮脏?涨啊,你涨啊!?
后来我就见了他,那个叫做箫云凌的人,他说是想超度我,和我打了一场,他没有我厉害,但他很狡猾,最后我还是败了,只是他却没有杀我,反而是我没有收住手伤了他。
他说:“我的目的是超度你,你死了和你轮回都是超度,为什么不去选择轮回?”
我死了吗?我好像真的死了。我不愿意轮回,是想等文秀来解释,为什么,为什么她要这样?为什么她不来江州桥下找我?
箫云凌说他可以帮我,我说行。
一会后箫云凌便来了,他说,文秀为了不让我去偷和氏璧,亲自去求那个衣着华丽的男子,希望他能放过我。然后她便去晚了,是她对不起我。
。。。。。。。。。。。。
文秀的哀求到:“求求你别让尾生去偷和氏璧了,他只是个小孩子,什么也不会的,你被福伯他骗了。”
“哼,我猜也是,那个小毛孩子懂什么,怎么可能偷盗重重包围中的和氏璧?只是看福老头那么信誓旦旦才给他个机会的,我这么高的武功都不能偷到,他个小屁孩子根本就没怎么放心上'奇+书+网'。只是我见了你,才是真正的放在心了。”
然后文秀向后退了几步,然后我听见了衣服的撕扯声,文秀的低泣声,然后是床铺的颤动生,像极了我的心。在颤动,在颤动。
文秀当天凌晨忍痛赶往江州桥,但又突然下起暴雨,路上泥泞难走,令人寸步难行,文秀走到晕倒在地。等她第二天抱病去桥上的时候,只有尾生的尸体。。。。。。
。。。。。。。。。。。。
文秀啊,我的心在颤动,在颤动你知道吗?
为什么我当时不多等一会?为什么我不肯听你的话?为什么我那么不信任你?
我的心在颤动,在颤动。。。。。。
我对箫云凌说:“帮我告诉文秀,说是我对不起她,让她找个人嫁了吧,这样也好赎些我的罪孽。”
轮回呵,轮回。轮回是不敢面对现实还是在挑战宿命?
轮回呵,似乎轮回的耀光中,我不是又一次落入人世赎罪,而是在仙界游荡,真正的仙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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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节 情何以堪?
第十八节情何以堪?
箫云凌默默地看着幽冥鬼在耀光之中进入轮回,转身离去。到地府门口,向无话可说的孟婆要了酒。
去往江州,又一次找到文秀,文秀早已经赎身,自己在一间民宅里居住,一桌一床,几个椅子衣柜,除此之外再没有什么。
“少侠,尾生可曾说些什么?”文秀见箫云凌来,迫不及待地问道。
箫云凌想了想措辞,然后说到:“他已经步入轮回,走前让我给你说,希望你能找个人嫁了,是他对不起你。”
文秀捂着胸口,似乎已经痛得不能忍受,哽咽着说:“是我对不起他,是我对不起他。。。。。。”
箫云凌也是很难受,告辞离去。
文秀似是未见,愣愣地出神。
谁错了?是他错了是我错了还是这个世界错了?
箫云凌来到金山寺,将九转还魂丹和孟婆酒给玄奘服下。玄奘服下,也不再疯疯癫癫。看着箫云凌给他的血书愣神。
箫云凌问道:“你已知自己是天命取经人,可有什么打算?”
“什么天命取经人?我家仇未报,父亲被害,母亲受辱,又如何去取什么破经?我倒该放下禅杖,拿起屠刀才是!”
箫云凌打了一阵冷战,这是玄奘?素以仁慈为名的玄奘居然要举起屠刀杀戮?到底是之前他疯了,还是现在疯了。只好说到:“我帮你报仇吧。”然后也不等玄奘回答,转身离开。
箫云凌先到长安城里高价收购了一把破天宝刀,上次的那把已经被幽冥鬼打断。然后来到江州衙门,却被守门的兵拦住,箫云凌也不和他废话,直接劈刀上去,几下把守卫打败,也不理会他,进去后见到了殷温娇。殷温娇听箫云凌说明来历,却很是犹豫惶恐,最后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箫云凌根据她的描述,发现没有人找到陈光蕊的尸体,觉得可疑,于是又去了龙宫寻求信息。期间打败虾兵得到定颜珠,打败山神得到避水珠,又打败了龙宫的守门蟹将才见到了龙王,被告知陈光蕊的尸体被龙宫以定颜珠保存下来,就要助他还魂。然后拿着龟丞相给他的一块石头去找殷温娇。
“夫人,你可识得此石:石上有字‘未享画眉恩,先遇刘贼狼,一念凶杀起,数载隔阴阳’殷小姐,你可曾还记得十八年前的事情。。。。。。”
殷温娇说道:“未有一时能忘。。。。。。不错,妾身就是殷温娇,乃丞相殷开山之女,妾夫乃是当时新科状元陈光蕊。当年妾夫领家小江州赴任,不料却被贼人刘洪,李彪图谋打死,夺得了官凭,霸妾为妻。妾为留下陈氏血脉,屈身侍贼一十八年。。。。。。”说着便哽咽出声。
箫云凌默然不语,难道仅仅是为了留下陈氏血脉吗?那怎么在孩子出生后仍苟活忍辱?
箫云凌走开,然后去殷府找到殷丞相,说此云云。
殷丞相和夫人痛哭流涕,大怒之下要上报皇帝发兵讨伐。箫云凌跟着殷丞相夫妇,第一次见到人主唐太宗。
李世民在龙椅上做着,身着黄袍,上绣青龙,腰挂玉带,头戴黑帽。
殷丞相拉着箫云凌俯身拜下,对唐王说:“臣女婿状元陈光蕊,带领家到江州做官,被乘船的刘洪打死,霸占我女儿为妻。请陛下排人马去清楚那贼。”然后又让箫云凌把刚才的话说了一遍,太宗皇帝也是大怒,发兵六万,要擒拿刘洪李彪。
箫云凌觉得有点小题大作,抓个人还发六万兵,但也不多说,跟着殷丞相再次去往江州,将衙门团团围住,把刘洪轻松抓住,却没有找到李彪,原来刘洪李彪窝里反,李彪早已经被害死。
殷温娇在衙门里低泣,她觉得自己再没有脸来见父母。
正在这时候,忽然见到水面上一死尸漂过来。众人发现是陈光蕊的尸首,又嚎啕大哭,众人都来观看,只见光蕊身子渐渐动了,忽然爬起来坐下。众人大惊失色。光蕊睁开眼说:“原来我在万花店放了一条鲤鱼,谁知那是龙王,是他救我还魂的。”众人都是很高兴,都说他们一家终于能团聚了。
这时候被缚的刘洪大声喊道:“温娇,我只问你,你可曾爱过我?”
众人一听,都大骂这个贼子无耻,杀人丈夫,霸人为妻,还有脸问她是否爱他?
刘洪对周围的骂声视而不见:“我刘洪出身草寇,但也是敢做敢当之人,我原本杀人霸你,本也没想过娶你为妻,我是个水贼,怎可做官?即使给我个皇帝老子的位置我都不要。可怜我刘洪自誉铁石心肠,到最后竟在不觉间爱上了你,甚至不惜和我的生死兄弟反目,杀死李彪。从我决定娶你为妻,并且来这江州当官时起,就知道早有今日。你说,这十八年来,我何时曾亏待于你?可曾打你骂你可曾再欺男霸女做过一间恶事?就说你瞧瞧放走你的孩子,我难道真不知道吗?我可曾为难过你?我。。。。。。”
刘洪还要再说,却被身边的士兵一拳砸在胸口上,又几拳落下,刘洪晕厥过去。
殷温娇在衙门里听说丈夫复活,再也忍不住,想要出来见丈夫,却忽然听见刘洪的话。一阵头晕目眩。
我难道不是一直恨他吗?可是为何我在送走孩子后仍要忍辱十八年?我爱上他了?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我爱的人是陈光蕊啊。可是为什么,为什么。。。。。。
“光蕊,我对不起你,我对不起你。。。。。。”
陈光蕊复活后,正要去见自己日思夜念的妻子,却听到刘洪的这些话,不由的愣神呆住,刘洪晕倒后,赶紧去衙门里面找自己的妻子。却发现,却发现。。。。。。
众人听见进入衙门里的陈光蕊忽然传出一阵撕心裂肺的痛哭声,赶紧进去。却发现,原本以为会全家团圆的他们却发现,殷温娇已经悬梁自尽!陈光蕊抚着殷温娇还有温度的身体,痛哭流涕。
只见陈光蕊忽然站起,冲着外面的河流跑去。
既然我们生不能在一起,不如死后相聚。
众人只听“扑通”一声,才知道陈光蕊已经跳河自尽。打捞半日,却怎么也找不到。
刘洪从晕厥中醒来,听闻殷温娇已经悬梁自尽,趁众人都在打捞陈光蕊,奋力撞向衙门的墙上,瞬间头破血流。
箫云凌默默地看着这一切,心下感慨无言,殷丞相发兵六万,是为了捉拿刘洪还是为了逼迫它的女儿?若没有玄奘的报仇要求,刘洪和殷温娇应该还在两个人的幸福中,或许陈光蕊仍在龙宫中安乐度日,或许殷丞相也不会被迫发兵来逼迫女儿自尽。是的,是逼迫。
殷开山贵为丞相,不可能十八年来对女儿不闻不问,也不可能不清楚殷温娇的遭遇,只是被他强自隐瞒下去,他不可能接受屈身侍奉刘洪十八年的女儿。刘洪一个小贼,怎么值得他发兵六万?他发兵这么多,就是为了逼迫殷温娇自杀!
估计殷开山最恨的人就是他的外孙玄奘,否则高高在上的丞相不可能坐视玄奘出家当和尚。大仇得报的玄奘,却不知道借人之手造出了一副人间悲剧。
正当众人忙碌的时候,听见一老者说道:“今日这是怎么了,城北的文秀刚刚也是悬梁。。。。。。”
“文秀?可是多年前我们江州的花魁文秀?”
“可不是吗。。。。。。”
箫云凌听着他们的话,忽然觉得心很疼。
花易谢;雾易失;梦易逝;云易散。物尤如此;情何以堪?情何以堪!?
第一节 高手
第一节高手
系统提示:内力蜕变升级;先天速度属性加十;附加属性:毒。
〃终于成功了!〃箫云凌站起来;动了动僵硬的双脚;感慨到。一直以来内力一向不被人重视;对物理攻击而言;内力不会直接增加伤害力和其它任何属性;对法术门派;内力不会增加任何的法术伤害;相比技能和等级提升的快速方便;门派内力越来越被人认为是鸡肋;没有多少人放在心上。不得不说;箫云凌是在又一次赌博;谁能想到内力居然加的是先天属性?还好发现内力不是鸡肋;也没有浪费将近半年的时间。
上次箫云凌做完剧情任务后,看着那些人一个一个死去,尽管知道他们是NPC,或许死后就会刷新,但总是不能释然。干脆自己一个人找了个地方杀怪刷经验,尽管在自己的速度下,杀怪非常简单迅速,但也总觉的少了写什么,于是在攒了大量经验以后,就利用剧情点去花果山找到美猴王,去学习变身技能。想起花果山,忽然想起刚开始帮他入女儿村的那个白衣女子,想起她在提起花果山的时候瞬间的失落和伤痛。花果山能引起人们注意的当然就是美猴王,莫非那女子和美猴王有什么关系?
但是箫云凌看到美猴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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