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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美再遇,二婚老公有点酷-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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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芳华又悄悄打量了他一番,这人年纪肯定比她大很多,认知和看法自是比她这种才走上社会的女生要深远多多的。
  “秦先生,有个问题,我想请教你一下,不知道你能不能帮我解惑。”
  她想问他一个只有男人才能回答的问题。

  ☆、044,你这是在给男人的变心行为、出轨行为开脱吗?

  只是交浅言深的,她怕自己问得唐突,毕竟他们不熟,所以,只得郑重的作了请求。
  秦九洲静睇了一眼,“你说,我听着……”
  态度是一团和气的,这种和气,加剧了她倾吐的欲望:
  “曾经,我和菊珛讨论过这样一个话题:怎样的男人容易变坏?
  “对于女人来讲,人生一辈子,遇上一个自己爱的男人,并且也爱自己的男人,是一件无比重要的事情。
  “小菊曾说过,男人有钱就会变坏,所以找男朋友,不能找太有钱的男人,该看重男人的才干,所以,她看中了简西。因为他既老实又有才干……
  “可事实证明,看上去老实的男人,不见得就真正老实了……
  “秦先生,我想请你从一个成熟男人的角度帮我分析一下:为什么男人都爱花心,爱变心?”
  说到最后一句时,她转头目不转睛盯住了他。
  这个男人,不是一般的男人,他的看法或者能更为尖锐的解剖男人的思想,从而抓住根本,然后对症下药,更有针对的性的解决男人变心问题。
  秦九洲静静的听完,并没有马上回答,而是想了想,才淡淡说道:“我不认识那个男人,也不知道他和你朋友有过怎样一个恋爱过程。若从我的角度出发,说出来,也许你会反感。”
  “你说,哪怕反感,我也想听。”
  芳华就是想听听他的看法。
  此时此刻,她无比渴望深入的了解男人的本性。
  古往今来,男人都是这个世界的逐鹿者,世上的男人,但凡有些功名权利的,都有一种喜心厌旧的本能。在感情上婚姻上,能做到对自己伴侣一心一意的,真是太少太少。所以,男人这种雄性动物,实在让她琢磨不透。
  他点了点头,神情极为认真的思量再三,封闭的空间有那么一会儿是静默的,只是车轮摩擦地面的飞驰声。
  好一会儿,他才接上话,钢琴似的嗓音不疾不慢:
  “这么说吧,所谓人生,长短因人而异。每个人遇上的过客会有无数,但最后真正能成为朋友的有几人?
  “有些人,最初处的时候,我们会觉得相见恨晚,无话不说,可渐渐的,因为各种价值观,世界观的不同,会各奔东西,渐渐地就走失了,不见了。
  “合则聚,不合则散。这便是生活。友情是如此,爱情也是。”
  听到这里,芳华皱眉提出了不同的看法:“不对,会轻易散伙的,就一定不是真正的友情,真正的爱情。”
  这话,竟惹来他轻轻一笑,倒不见得是嘲笑,因为他笑得很是柔软,而显得异样的温存,甚至还透着一些包容的味道——这样的秦九洲,和以前见到的那几次都不一样,叫人有些移不开眼。
  可她不知道他在笑什么,正想问,他却先问了:
  “那我就想问你了:生活在当下的我们,如何能确定摆在眼前所面对的友情、爱情,就是我们这辈子唯一可以称之为真正的友情和爱情了呢?”
  她顿时语塞。
  他则稳稳继续:“若把生活看作是一部剧本,我们每个人都是剧中人,都有自己的宿命,那个编撰着这个剧本的神秘之人可以看透我们的一生归宿,可我们却不能看透未来的发展是如何的。
  “人生有很多个阶段。在合适的阶段,遇上合适的人,而后结伴而行,最终能走多远,要看这两个人默契程度,以及融合程度。
  “强调一点:前一刻合适的,后一刻未见得就合适。”
  这句,他着重提了提,而后接着说道:“所以,你所说的变心,用我的观点看来,他们只是在充满变数的生活中变得不合适了而已。”
  听完这句,芳华整个儿就像被炸了一般,不服的低叫了出来:
  “秦九洲,你这是在给男人的变心行为、出轨行为开脱吗?”

  ☆、045,他的话,很有深度

  连名带姓的称呼,代表着她很是愤怒,或者,她根本就不该问他的:这人,很能狡辩——富贵圈里的男人,都爱玩感情,玩女人,所以他的想法这么不负责任,她根本不该惊怪。
  面对她的情绪,秦九洲很平心静气,就像一个得道的高僧一样,一脸的耐心,继而简单扼要的掐着重点强调了一句:
  “你误会我的意思了。”
  “那你是什么意思?”
  她瞪了一眼过去。
  如此较真,倒是让他觉得有趣,这么多年了,貌似也没几个女人敢这么瞪他,不满于他,皆是讨好他的多,迁就他的多。
  但他并不恼,语气依旧平和,且道出了一些非常有深度的话:
  “有一句话很经典:男女是因为误解而结合,因了解而分开。
  “所谓误解,可以指一个人对另一个人心中存有期望、幻想。
  “所谓了解,可以指看透了这个人,之前存在的期望和幻想都泯灭了,终于发现这人不再合适自己,分开势在必然。
  “陷入爱情走进婚姻的那些男女,他们或因误解而走到一起,或因真正的相知而结合。
  “最终,岁月会把彼此的优缺点一并赤裸裸的表现在对方眼中。磨合得了,牵就得了,体谅得了,爱情还能继续,婚姻可以同行,一旦其中一个不愿忍受了,问题就会爆发,就会分手。
  “打个比方,比如一对恋人,当然,也可以是夫妻,其中一个是进取型,一个是懒散型,日子一久,新鲜感一去,进取型的会认为伴侣固步自封,懒散型的会认为伴侣太过功利,思想上一旦出现强大的落差,其中一方就会在生活的其他领域中,对拥有同样生活境界的他(她)产生好感,并在对方身上得上认同感,这样的情况一旦产生,那良,婚姻难免就会走入死胡同。
  “你该懂的,现在这社会,各种诱惑太多。精神上,肉体上,物质上,一旦出现追求上的差异,各奔东西那就是早晚的事。
  “人性,是最复杂的东西,它很善变。
  “所以,在我看来,男女相处,处着舒服就好好处,彼此都牵就一些;处不舒服了,好好散伙,说不定下一站还能遇上更合适自己的人。
  “谁是谁的真命天子,只要人生未到尽头,不好说的,一切皆有变数。
  “一直以来,我觉得真正被称之为心心相映,并且相濡以沫的婚姻,不会很多。而有些婚姻关系,在经过很多年之后,它的存在其实仍然是一种将就的性质,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很多人将就着这么一辈子,很多人不甘将就,便要分开。
  “你说,到底是将就着过,还是解放自己,再为自己找个合适的好呢?
  “这件事,该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
  “谈恋爱的时候,分分合合,本就正常,婚后,分分合合,也已经成普遍现象。这是个性解放后的必然产物。
  “就你朋友被劈腿这个现象来说,男人的心,已经不在她那边了,我想这两个人之间,在价值观上肯定也有分歧的……
  “如果两个人在相爱多年之后,还是没办法互相迁就,思想上的差异肯定大。这种在差异一直没磨掉的结果肯定会导致分手。
  “在这种情况下,用一个孩子想梆住那男人,我认为:这想法很不成熟。
  “孩子不是婚姻的全部。两个人的关系,需要的是彼此通力合作,以及彼此心甘情愿的受到约缚,且甘为对方放弃其他外向发展的一切可能……
  “所以,我觉得,分手未见得不好。你朋友还年轻,一切从头开始尚未晚。你呢,也不用太纠结!”

  ☆、046,她认同他,他有点心动

  这世上,有很多类型的男人,有不擅言词,沉默是金的;有八面玲珑,圆滑世故的;有睿智过人,洞烛一切的……而秦九洲绝对是属于那种能言会道、擅长说教开解的人。
  听,自始自终,他的语气,皆是轻描淡写的,可若深思,却会觉得他的话,丝丝入扣入理。
  她挺想反驳,却又无从辩驳,突然觉得:苦苦追究对方为何变心,其实没什么意思,感情这东西,很是微妙的,爱的时候,悄无声息,不爱的时候,它匆匆就淡去了……
  坦白说,秦九洲所言,她甚至是认同的,男人和女人之间,性是一方面,精神领域的契合,也是至为重要的——两个在外人眼里再如何班配的人,在价值取向上一旦生了分歧,而当事人当中若没一个人愿意妥协或退让的话,矛盾就会越来越大,裂痕也就越来越大,最后终会分裂成两个世界的。
  小菊和简西在价值观上是颇有差异的。
  小菊喜欢表演,而表演往往会和各种异性有一些身体上的接触,她认为这是工作,是艺术;而简西呢,不喜欢小菊表演,总觉得她那是被人揩了油,他们的矛盾其实一直存在,只是之前,简西一直在迁就,现在终于火山爆发了……
  她不知思量了多久,直到他低声道了一句:“到了。”
  往窗外一看,果然已在医院门口。
  “秦先生,你的话,说的很道理,我知道该怎么做了,谢谢你……”
  她低低道了一声谢。
  抛开那点小看法,客观来说,秦九洲的思想还是颇有深度的,惟一让她觉得遗憾的是:他以一个已婚男人的身份和其他女人暧昧不清,这事,挺让她看不下眼的。
  除此之外,他留给她的都是好印象。
  “不客气,只是一些个人的看法。”
  秦九洲淡淡应道:
  “总之,失恋没什么大不了的。凡事想开点,一切都会都过去。重要的是别为一个不值得的男人生儿育女。女人一生孩子,这一生就会跟着孩子打转。所以,要断就断个干净,别为自己留下麻烦。假设你朋友是我家里的姐妹,这些就是我想对她说的。”
  这话让她觉得这男人是个爱憎分明的人,做事干脆果断,不拖带水。
  “嗯,知道了。”
  “去吧!”
  “哎!”
  她下车,匆匆进去了。
  秦九洲目送。
  说真的,他不是一个爱和人废话连篇的人,这么耐心的、长篇阔论的和一个女说这么多话,这是第一次。
  那么,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自是想开解她——也只为开解她。
  他不希望她难受,只愿她的日子可以过得好一些。
  是的,这种想要关心某人的想法,就是这么的强烈,害他没办法控制,恁是被这种情绪牵着鼻子走了。
  他知道的,他有点心动。
  至于为什么会心动,说不上来。
  好感这种东西,真不是理性能控制的,灵魂深处,在初见的那刻,被拨动了某根弦,异样的情思就这么悄悄来了。

  ☆、047,一再破例,秦先生有个怪癖

  “走吧!去宴会……”
  秦九洲吩咐助手开车。
  “恐怕晚了。”
  阿中低低的回话,自后视镜中看了又看今天这位异常失常的先生:众目睽睽下,主动扶芳小姐,这是一处失常;在车箱内,主动和芳小姐说话,但为开导她,这是二处失常;为了送芳小姐而误了赴约时间,这是三处失常。
  他跟先生多年,从未见过他如此失常过。
  “没事。”
  秦九洲闭上了眼。
  阿中不由得冲往医院里奔去的那道身影瞅了瞅,心下自是觉得不可思议的。
  先生对这小姑娘,竟是一而再再而三的破例。
  难道真如老邵所说,看上了?
  可那不是政少爷的女朋友吗?
  叔侄俩一起看上同一个女人,这可不是好事。
  这要闹出来,韩家上下只怕又要闹一个惊天动地了。
  唉,但愿,这种事不会发生。
  在他一惯的印象中,秦先生虽时不时会换女友,但他那些女性朋友,多半维持不了多久,而秦先生待她们大都很好——这种“很好”的概念是:会帮她们得到她们想得到的,但没有人能摸得准他的心,也没有人能留在他身边超过三个月。
  重要的是,他从不会为她们破例。
  关键:他从不留宿她们。
  秦先生有一个奇怪的癖好:他和每一任被外界称之为女友的女人相处时,会喝茶,聊天,散步,逛街,吃饭,跳舞,他永远是绅士的,风度翩翩的,会很关照她们,但最终,他会将她们驱逐出他的生活,再不相见。
  外人以为他风~流,其实并不是。
  秦先生是一个非常不错的老板,阿中自是希望他可以走出亡妻的阴影,觅得一个衬心如意的合适女孩,重新开始,但,不希望是这个芳小姐。
  秦先生需要一个全心爱他的女人,而芳小姐的心长在别人身上,秦先生若真对她动了情,会起家变不说,秦先生也会很累很辛苦。
  当然,这些不是他这个助理该管的,他只需管着自己该管的事就行。
  很快,车子汇入了车流,消失不见了。
  他们没有看到的是,有个女人坐在一辆白色奥迪车内,看到了这个画面,她紧紧的撸着方向盘,脸上露出了震惊之色。
  是蔚彤瑶。
  她白天忙着写稿,思如泉涌的,一晃天就黑了,这才记起都没来换纱布,伤口有点深,疼的紧,她怕自己处理不好留下后遗症,这才来了医院,没想到竟看到她的小助理从秦九洲车上下来。
  认得秦九洲这么多年,她自是最清楚不过的,他的车子从来不载家人以外的女人,她是唯一除外的。但现在,他却载了芳华——上次看到他管了芳华朋友的闲事,她就觉得有点不太对劲,这会儿,这种危机感,越发重了。
  不行,她得找个机会,把这个危险份子从光影赶出去,绝对不能让她成为光影的正式员工。

  ☆、048, 他是不是想来和我和好的?

  芳华没有在医院久待,就惊慌失措的跑了出来,因为菊珛不在医院。
  这么冷的天,那死丫头就穿了一条毛衣裙,身上又没钱,也没带手机,能去哪呢?
  想着她也没其他地方可去,芳华直接打的去了她住的地儿,所幸她真是回来了:整个儿蜷在那边凌乱的床上,双手捂着肚子,脸上全是泪,正在渐渐暗下的角落里发呆。
  她看着难受极了,上去就吼了一句:“你要急死我了是不是?出来也不和我打个电话?”
  “你手机关机,我找不着你!”
  菊珛动了动脑袋,总算是有了反应。
  好吧,这的确是事实,她也是刚刚才发觉的。
  “昨晚上没充电,没电了……好了好了,我们不哭了好不好,也不要再留在这里睹物伤情了。去我那边住吧!你一个人留在这里我不放心……”
  “好……”
  芳华把菊珛带回了自己家:她和简西住的地方,充满了他们过去同居多年的回忆,让小菊住在那里,绝对能把她逼疯。
  只是菊珛一直不说话,脸色腊白腊白的,就像随时随地便能晕过去似的,让芳华看着担忧极了。
  该劝的话,她都劝了,可是,关于那个孩子的事,她没办法替她作主。
  依她看来,是不能要的,要了就是自毁前程,程爸程妈那边也没法交代——好好一个闺女,叫人这么玩弄了,谁受得了?肯定是要气坏的
  “菊珛,喝点粥,好好睡一觉。”
  芳华把熬好的粥端进了房间。
  “没胃口。”
  她摇头,整个人恹恹的。
  明明是一朵美好的花朵,却还没等绽放,就蔫了,败了。
  芳华看着黯然神伤,陪着说话,想让她走出那些坏情绪,可一时找不到话说。
  这时,芳霏从门外头探进了半个头来,青春飞扬的小脸,这会儿阴沉沉的,还磨着牙,眼睛好似能蹿出火来:
  “姐,那个混蛋找到这边来了。要不要放进来好好揍他一顿?”
  “谁?”
  芳华蓦然回头。
  “还有谁,简混蛋……”
  芳霏哼叫。
  可正是“简混蛋”那三字,令菊珛猛的就坐了起来,并且,眼里放出了几丝希望的光。
  这光景,看得芳华直暗叹。
  “让他进来吧……”
  很显然,菊珛根本就不想分手。
  也是,肚子里还怀着一个小生命呢!
  这本来是一件特别高兴的事,现在呢,却成了一种讽刺。
  现在既然简西找过来了,也许是他想通了呢,总归是应该再给他一次反悔的机会的不是吗?
  “芳华,他是不是想来和我和好的?你帮我看看,我气色是不是很差……我……我是不是该化一下妆?”
  菊珛抚了抚自己苍白的脸色,急切的想征求她的意见。
  “不用。就这样见他就好。”
  眼看着她这么高兴,芳华却眼皮直跳,总觉得简混蛋这趟过来没安什么好心,而自己又不好阻止,没办法,只能让他们见上一面了。

  ☆、049,这边:他说我脏;那边,他怒吼责怪

  出去时,芳华和脸色沉沉的简西撞上了。
  这混蛋神情显得无比陌生,就好像她们是路人似的,没打一声招呼,就把门给砰的甩上了。
  她咬了咬唇,真想揍人。
  芳霏乍舌,莲花指一指,愤愤然就低叫了起来:“这人怎么这样的?开了一辆宝马来就不得了了吗?真是瞎了眼了,认得他这么多年,都不知道他是这种人。比启政哥还能摆谱……”
  “走,吃饭去,作业不是很多吗?”
  芳华把人拉走了,不想和这个混蛋闹,若不是菊珛,她都不想开门让他进来。
  只是这饭才吃了一半,房间那头就传来了摔东西声,以及菊珛的呜呜痛骂声:“简西,你不是人,你不是人……”
  芳华大惊,忙扔下饭碗冲了过去,却看到那个人模人样的简西从里头出来,脸上被砸出了一道伤口,脸沉得比黑碳还要黑,气极败坏甩门而出,直直越过时被她给拦住了:“站住,简西,你干嘛了,你对小菊干什么了?”
  “滚开,我的事,你没资格管。”
  他冷叱了一声就夺路跑了。
  压着一团无名怒火,芳华没顾得上去追那混蛋,而是跑进房间,只看到菊珛在痛哭流泣,痛楚扭曲了整张脸孔,心头就如同刀割一般痛了起来。
  “小菊,快告诉我,那混蛋又怎么了?”
  这一刻,她真真是要悔死了,真不该把人放进来。
  菊珛满眼无助的抓住了她的手,声带痛哽:
  “他说我脏,说我和那谁谁谁鬼混,还存了照片,他说我让他恶心,没早点发现我的本性,就是一个爱被人摸的荡~妇……
  “芳华,肚子里这个孩子,明明是他的,可他不承认,因为之前我在外‘勾三搭四’,他没办法确定,所以,必须流了它。他就是来和我说这个事的。
  “他还说,就算真是他的孩子,他也不要,因为我已经脏得让他无法忍受……
  “芳华,我哪有,我哪有……他冤枉我……他冤枉死我了……我什么时候和人鬼混来了……”
  破口而出的嚎啕大哭,是那么的嘶声力竭,令芳华也整个儿痛得痉~挛起来:那人渣,怎么还要来补一刀,良心真被狗吃了,这么多年的感情他一点也不顾,真是太残忍了。
  她的心头翻着一阵阵感同身受的痛,只能抱紧这个可怜的姑娘,骂着那个混蛋。
  可骂有用吗?
  ……
  菊珛哭了很久,最后,终于睡过去了。
  芳华怀着沉甸甸的心,躲到阳台,手上拿着充满电的手机,长长的吁气,努力平复着心情。
  之前,芳霏和她说过的,启政找她打不通电话,都打到她这边了。现在,总算得空,她该给他回个电话了。
  开了机,果然就看到了好几条未接电话短讯提示。
  她打了过去。
  电话很快就通了。
  可不待她说话,彼端那家伙就怒吼了过来:
  “你搞什么,没事关什么机?你他妈要急死我是不是……”

  ☆、050,韩启政善妒,爱猜忌

  那嗓门响得啊,几乎都要刺穿她的耳膜,就好像她背着他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
  芳华眉头一皱,忍耐着没和这大少爷闹——心情糟的时候,越闹,事情越是糟。
  “我只是手机没电了。”
  “没电?你不是每天都会充的吗?”
  那语气充满了浓浓的质疑。
  是,她是每天都会充的,因为之前她一直兼职,就怕关键时候编剧老师找不着她,耽误了工作。
  “昨晚上没充。我这边……”
  她想把先头发生的事和他说上一说。
  说真的,简西的劈腿,让她很彷徨——关于菊珛和简西这一对,芳华是他们整个恋爱过程的见证者,那么多年的感情,说结束就结束,那么一个看似很好的男生,说翻脸就翻脸,不说菊珛,连她都有点接受不了,以至于荫生出了无数对于未来的不确定感来。
  可是,电话那边,韩启政扔来这么一句话:“芳华,你捂着良心说,你确定真没骗我?”
  于是,所有想倾诉的苦闷,以及迷茫,一下子被话语背后的猜忌全给闹没了,眼泪差点就飙出来,心,更是凉透一大片。
  是的,韩启政有一个致命的缺点:那就是爱疑神疑鬼,禁不起别人挑唆,会无缘无故瞎怀疑。为这事,他们吵过好多好多次了。
  比如有过一回,李编带着她跟组,一起去了横店,一度和某个小有名气的男演员走的很近,结果,被人闲言碎语了几句,韩启政也不知从哪刮到了风,放下一切跑来,每日盯着,在剧组做了不少泣笑皆非的事。
  事后,他解释说:“那些男名星,最能花言巧语了,我也是怕你上当受骗。反正,你在哪,我就在哪,我是不会离开的。”
  就那样,他把整个暑假的时间都拿来和她耗在了横店。
  另有一回,学校有个高材生向她表白,那是一个相当不错的男生,出身也好,他们家的人也个个和蔼可亲,可她想都没想把这事给拒绝了,之后,怕韩启政知道了不开心,就没跟他提半个字。
  但最终,他还是知道了,仍是不高兴了好一阵子,还说她长得太能招蜂引蝶了……
  试问,她长得漂亮,也成罪过了吗?
  为此,他们冷战过一回。
  紧跟着某一天,她又遇上了那个高材生,同行的一干同学起轰,大伙就去一起吃了个饭,结果被韩启政看到了,过来将她拎了就走,并且再次大吵了一架——韩启政善妒,在学校,那是公开的秘密。
  曾经,菊珛在私底下问过她:
  “你觉不觉得你家阿政很幼稚:他很奇怪的想要独占你。出现在你身边的任何异性,他都排斥。
  “可作为一个有着独力人格的自然人,在学校该有学校的社交圈,走上社会,更得和形形式式的男人和女人打交道。
  “他这个做法是想在毕业以后,让你做全职太太,从此把你养在深闺吗?”
  芳华清楚的知道,自己需要工作,未来也需要用工作来提升自己的价值,从而得到婆家的认可。
  为此,他俩也开诚布公的谈过:她希望他可以给她空间,以进行自身的发展,不管是婚姻还是恋爱,那都不是生活的全部。而他说,他只是太在乎她了,只是害怕失去她。
  后来,他还是妥协给了她空间和信任,可今天,他那不善的、充满质疑的语气,充份说明,他的老~毛病又犯了。

  ☆、051,阿政,我想你了,你什么时候能回来呀?

  “韩启政,我芳华什么时候骗过你,又什么时候忽悠过你?”
  对着话筒,她忍无可忍的吼了过去,语气极度恶劣。
  “你……你这是怎么了?就像个一点就着的炮仗似的。我哪招你惹你了?”
  韩启政在那里吓得一大跳。
  他所认得的芳华一向温温柔柔的,就算两人吵闹,也只是冷战而已,很少会歇斯底里的和他大吵大闹的。
  “那我招你惹你了,一上来就怀疑我。”
  芳华痛心疾首的直叫,委屈的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我只是急的……五点多的时候,简西给我打了一通电话,说了一些不中听的话……”
  “什么?那该死的人渣又跑到你跟前去使什么坏了?”
  芳华再次直起嗓子怒骂了起来。
  那嗓门,再次把韩启政震住了。
  他实在不明白啊,先是简西和他说芳华的坏话,而后又是芳华直骂他是人渣?
  “你跟他……怎么就怀上深仇大恨了?”
  她不答,只想知道重点:“他都和你说我什么坏话了?”
  “说你……说你给我戴绿帽子了……”
  韩启政说得好轻,对于“绿帽子”这三个字,是个男人,都讨厌被贴上这么一个标签的。
  芳华一怔,原来那混蛋是把她上秦九洲的车视作了一种出轨行为。
  下一刻,她嗤笑出声,声音无比轻蔑:“这你也信。”
  “当然不信啊,可问题是关键时候找不着你人嘛……所以我就乱了……”
  前面半句说得理直气壮,后半句,则是心虚毕露。
  说白了,他还是有点想法的不是吗?
  不过,设身处地的想一想的话,也无怪乎他刚刚的态度那么差了,所以啊,她决定原谅他的怀疑,并且要强烈的警告他:
  “我告你啊,这简西根本就不是一个好东西,赶紧的,往后头,把他的号码给我拉黑了,再不许和他有任何往来。你根本就不知道这人渣都做了什么缺德事,要是杀人不犯法,我一定跑去把他给剁成肉泥来喂狗……”
  恨之入骨的调调,真真就把韩启政给吓着了:
  “怎么了这是?别气了,别气了,你缓一缓,缓一缓,然后给我慢慢说,这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芳华这才把这边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全说了。
  韩启政听完,自也气炸了:“我靠,他搞大了小菊的肚子,现在翻脸不认人,还要分手?妈吧,等着,回头我一定K死他。”
  “K就不用了。我还想好好和你过下去。你要把他K死了,就得为他赔掉下半辈子,犯不着。”
  吐槽了一番后,芳华的情绪终于缓和了,她轻轻一叹,语气也冷静了不少。
  望着当头的星空,她想着曾经那么好一对,会走进这样一个穷途末路,心里就倍觉感伤:
  “阿政,我想你了,你什么时候能回来呀?”
  如此相隔两地的,太让她觉得害怕了——这世上,真的是什么样的变数都有的。
  不过,这话,脱口而出后,她没等他回答,就自我否定了:“算了,是我任性了,这个时候你怎么可以回来。没事的,你安安心心守在你妈身边就好……”
  那边再次沉默了一下:“你确定没事?”
  “我能有什么事?”
  芳华笑着,抖落了那一身的黯然神伤:
  “放心,我会照顾好小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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