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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美再遇,二婚老公有点酷-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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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芳华,你出来,妈有话要好好的和你说一说……”
  她一把就将芳华人拎了过去往外走。
  在越过秦九洲时,又顿了顿,转头递以厉目:“秦先生,你别走开,回头我还有话要和你谈!!”
  “是。”
  秦九洲把自己放得很低很低。
  只因为这里的人,皆是芳华的家长,他必须给予他们应该有的尊重,才能表现他对芳华的重视。
  *
  楼下,桑缘走在前面,芳华跟在后面,满面的春色是那么的迷人,可母女俩却都像没看到似的,脚下走得飞快,行色那么匆匆。
  忽然,桑缘转头,沉着脸,一根手指狠狠指往芳华的额头戳了戳,气大的叫了起来:
  “死丫头,这么糊涂的事,你居然也能做得出来?这里装的是什么?你说,是浆糊吗?”

  ☆、146,人品要是没问题,你受得了,才能给夫妻之实

  从小到大,妈妈都不会大声凶她,因为她比家里任何人都要贴妈妈的心。
  在这个家里,哥哥比较野,妹妹又爱哭,只有她爱笑,读书样样功课都能保持优秀,从来没让妈妈操过心。
  她也不骄纵,家里的活,桩桩件件全爱帮着妈妈干,所以哥哥疼她,妹妹敬她,妈妈爱她,爸爸最护着她。
  可这一次,妈妈却生气了,还狠狠戳了她额头。
  这好像不是什么特别严重的事情,试问,从小到大,谁没被爸妈给戳过额头,骂过几句?
  但这与芳华来说,却挺严重的,因为她从没被妈妈这么骂过。
  她捂着额头,心里觉得委屈,就像一个犯了大错的孩子,在接受家长的责怪,怯怯的就把头低了下去:
  “妈,您别生气,爸现在都这样了,您要再气出病来,我可就太罪大了。”
  “你还知道罪大了?一周前,你哭哭泣泣回来,说你和韩启政分了,闹得伤心欲绝,害得我们也跟着牵肠挂肚,难过了好几天,可你倒好啊,第二天就把自己嫁给了一个连你都不怎么了解的男人?结婚那是小事么!有你这么办事的吗?”
  桑缘真想好好骂一顿,可是这个孩子眼睛红红的,一副想哭的样子,让她又狠不下心去骂了。
  “妈,对不起,我也不想闹成这样的,可事情已经如此了,我是糊涂了。您骂的是。只求您别生气。”
  她只想消消母亲的火气。
  “不生气可能吗?除非我这个当妈的没把你这个女儿当回事,你爱怎么折腾,我都能睁一眼闭一眼,但你是妈的心肝宝贝,妈最盼望的是你将来能有个好归宿……可你……唉……真是要气死我了……”
  桑缘深深吐出一口气,揉了揉太阳穴,又抚了抚胸口,把那团火给往下压了压后,才继续说道:
  “说吧,你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这往后头,是真的想和那个姓秦的过下去吗?”
  她现在最关心的莫过于这个了。
  见母亲语气缓了,芳华马上欺上去挽住了她的手臂:
  “妈,说真的,我不想和您说,本来是想好好和他了解了解的,等有一个准信儿了,再来和您跟爸爸汇报这事。这样的话,我心里也有个底。”
  桑缘斜眼看着:“这么说,你是想和他好的?”
  “妈,我想尝试一下。”
  她低低接话。
  “这种事,能尝试的吗?”
  桑缘又想咬牙戳她头。
  芳华低着头躲了一躲,反问:
  “不尝试,难道就这样离婚吗?”
  这话,一下就把桑缘的喉咙堵住了,好半天才闷声对着天空吐气:
  “好好一个大姑娘,嫁了一个死过老婆的老男人。这事,我是越想越来气……”
  在长辈们的眼睛里,头婚姑娘就得嫁头婚小伙子,那才叫般配。
  芳华虚笑一笑,捋了捋刘海,避重就轻道:“妈,他也不算老,就比我大了九岁。”
  “三岁一个代沟,九岁就是三条代沟,你确定可以和他在沟通上不成问题吗?二妞,你认为你能爱上他吗?”
  桑缘表示相当相当的怀疑,这孩子和韩启政那么多年感情积累下来,这才分手呢,想让她把那些的感情收回来全放到这个新婚丈夫身上,她看着啊,那是千难万难的事。
  芳华僵了僵,爱上秦九洲这个事,还真不是一件说做到就能做到的容易事。
  “妈,我会试试的……秦九洲其实人挺好,至于共同话题,也是有的,比如说,他也会弹琴,也会厨艺……至于其他,我也在慢慢了解中……他其实不是特别难相处的……”
  她尽量替秦九洲说好话,只是,对于那个人,她的了解太浅薄,所以,也真使不上什么力。
  “可我心疼你呀?这么不清不楚的把自己嫁了……人家可是二婚。”
  把女儿搂进怀,桑缘沉沉叹息的拍着她的背,最后那句是她心里最最介意的:
  “当初你妈妈把你托负给我时,我是拍着胸脯和她承诺过的,一定要把你照顾的妥妥的,一定要把你培养得棒棒的,一定要帮她看着你嫁得妥妥的……现在要是让你妈妈知道你嫁得这么的匆忙……你让我怎么向她交代,唉,全怪我,是我没对你尽到监护的责任……”
  平实的一句话,却深深的刺痛了她的心脏。
  是的,她根本不是这个家亲生的女儿,但爸妈给予的关心和爱护,却是实打实的。
  “妈,我已经成年,这不是您没进监护的责任,是我任性了。是我辜负了你的期望……”
  靠在桑缘的肩头了,她有点黯然神伤,结婚本该是高兴的事儿,可是,却被她闹得这么的不愉快……
  “好了,好了,妈也不怪你了,既然你已经决定和这个人过下去,那妈妈也不会过份为难。但我得和他谈谈……对了……”
  桑缘扶着芳华双肩,看了又看,神情有点迟疑,最后还是果断问出了口:
  “现在,你和他同房了没?”
  被问及隐私,芳华脸上泛起了一层薄晕,好半天才低低接上话:
  “还……还没。他答应给我时间。”
  这个回答倒是让人颇为满意的,还好,遇上的不是一只急色鬼。
  桑缘点了点头,叮嘱道:“这样最好。这个人还得好好观察一阵子。人品要是没问题,你受得了,才能给夫妻之实。要是发现品德不好,我们就离。哪怕成二婚也没关系。人不怕做错事,就怕做错了还不肯回头。”
  如此力挺,让芳华心头暖暖的,一把抱住了她:“妈,您真是我的好妈妈……”
  “行了行了,别在这里拍我马屁,去把人带过来,我得好好和他谈谈,他这么拐骗我女儿是什么意思?
  母亲从来是护犊的,桑缘总觉得:秦九洲匆匆忙忙结这婚,底下恐怕还有名堂,不好好审一审他,摸摸底,她怎么敢把女儿交出去?

  ☆、147,她若不离,我定不负。她若放手,我定祝福

  芳华上了住院部。
  充满消毒药水味的走廊上,有病人在扶着扶手走路,尽头,一道修长的身影,似松似柏的站在那里,睇望着窗外,耳边搁着手机在打电话。
  走近,她听得他正用流利的法文和人交谈。
  身姿是傲然的,气势是非凡的,距离是遥远的——
  她静静的等着他处理事务。
  从这几次她与他的接触来看,这人,真是一个大忙人。
  可她并不知道他在忙什么,也参予不了,甚至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现在,她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他没有丢下她,跑去忙自己的工作,这从一个方面可以看得出来,他不是那种功利的人,并且,可以为了自己看重的人,把工作暂时搁置,陪着他进为人女婿的责任。
  如果遇上那些个以事业为重的人,恐怕早就以各种理由忙自己的事去了吧!
  所以,在爸爸住院这件事上,他肯定可以加分。
  “干嘛跟在我身后一声不响。”
  终于,秦九洲转过了头,看到她,却没有吓到——这个人,冷静的可怕,就好像再天大的事,都惊不到他,难不倒他似的。
  这份镇定,让她膜拜。
  “你现在有空吗?”
  “有!”
  “我妈……”她舔了舔唇:“她想和你谈谈。”
  “哦!”
  秦九洲点了点头。
  “跟我下去吧!”
  “嗯!”
  他点头,看上去很淡定。
  电梯内,人很多,他将她护在角落。
  到达底楼,人流涌出,他俩一起走了出去。
  直到出了住院部,他突然拉住她,轻轻叫了一声:“芳华。”
  芳华点头,看着自己的手被他拉着,心里是小不自在的,可只能忍着。
  “怎么了?”
  “你妈……不,我是说咱妈,好相处吗?你跟我说一说吧,让我心里有个底。”
  这语气,似乎有点……
  芳华愣了愣,突然想:他说得这么正经,不会是在紧张吧?
  “你,你该不会害怕见我妈吧!”
  她有点难以置信。
  秦九洲当然不愿意被看扁:
  “倒不是怕,那是你妈,我丈母娘,多了解点,多讨巧点,我好过关……毕竟我的确把你拐来了。要是被骂惨了,那我的玻璃心会受不住。”
  听着像是在开玩笑,但隐隐的忧虑还是被她发现了。
  “你就放心吧,我妈最疼我了,而且我也已经和她说明白了,想和你试一试,所以,我相信她不会为难你的……走了……”
  却被他拉了回来。
  她疑惑的转头,看到他眼神亮亮的盯着自己:
  “是吗?你真这么说的?”
  “对!”
  这个字一出,就被他给拉进怀,轻轻的就给搂住了。
  “这下我就放心了。”
  唉,现在,他真的是越来越不把自己当外人了,总是对她动手动脚。
  “去吧!”
  芳华脸红红的推他,看到母亲就在不远处看着他们亲亲我我呢,心里怪别扭的。
  “嗯!”
  秦九洲冲丈母娘走去。
  芳华没跟上,母亲说了,要和他单独谈。
  *
  桑缘站在池子边上,正看着水底下游得欢快的鱼。
  秦九洲走近,看着这个为生活奔波了大半辈子,如今双鬓已渐白的女人——芳华的母亲,一时不知要怎么称呼,看人家那脸色,不太好,他若直接叫妈,可能有点不太合适。
  他想了想,还是叫了一声:“阿姨,您找我是吗?”
  桑缘转过了头:“对。有些话,我必须和你说一说,尤其现在,芳华的爸爸这样了,没法管,我这个做妈的就得好好管一管你们这个事的。”
  “应该。”
  “你是结过婚的,对不对?”
  “是!”
  秦九洲点下头。
  “那恕我冒味的问一下,你爱你已故太太吗?”
  桑缘的问话,有点咄咄然,问的也特别的隐私,如果换作是别人,秦九洲断不会作答,但她是芳华的母亲。
  “我们感情很好。”
  他先表述了一句,继而说道:
  “阿姨,我知道您这一问是什么意思了:再婚的人,往往会把前后两任放在心里进行比较,您是担心,我因为对第一任太太用情过深,而影响到第二段婚姻,您怕我委屈芳华对不对?”
  如此这般的直接道破,令桑缘不觉一惊:这个男人太能洞察人心了。
  “你很厉害。”
  她承认:
  “这正是我担心的。一个男人,如果心里有过一个深爱的女人,再婚后,现任太太要是超越不了前一任,那么他的心里就会永远装着前一任,一旦,他在生活中表现出这种情绪,那么他们的婚姻就会面对危机。”
  “您放心,这种危机,不会出现。”
  他的回答,是那么的笃定。
  “哦,是吗?你凭什么这么认定?”
  秦九洲静静想了想,才回答道:
  “一辈子,有时会很长,有时也会很短。七年前,我以为我这一辈子会和她走完,结果她只陪了我一年又三个月,我却用五年多的时间,才从那个过去走出来。而带我出来的人就是芳华,是她让我开始向往起将来。”
  换而言之,芳华这个存在,已经超越他亡妻对于他的影响力。
  这就是他想表述的。
  桑缘听得很清楚,终于缓了一口气,又细细思量了一番,那份担忧却又绷紧了起来,继续往下有力的陈述起自己对于这桩婚事所心怀的隐忧:
  “秦先生,菊珛说,你有一份很不错的工作,有自己的房产,自己的车子,身价不小,在这里,请再容我冒昧的问一句,你家里是做什么的?真容得下我们家二妞?
  “我知道我们家二妞长得好,可长得再好,生在我们这种普通人家,高攀了夫家,最终还是得被人说三道四。因为有钱人家为了维护他们的利益,都会娶门当户对的太太。很显然,你们家和我们家,在门户上并不对等。
  “我嫁女儿,不求她如何如何富贵,只愿她过得开心。所以,如果那孩子事先跟我说,她要嫁给像你这样的男人,我肯定反对。
  “那傻丫头已经被一个有钱人家的二世祖伤了心,我不想她再被一个有家底有故事的男人,骗了身,赔了青春,再伤一次……
  “我这么说,可能有点太过,但,说真的,光看你开了那么一辆车,我就特别不放心。
  “男人没钱,也许会很窝囊;但是男人若太有钱,可能就不止一个窝了。
  “我说话直,希望你不要介意,但事关我女儿一生幸福……所以……还请你谅解。”
  秦九洲一脸平静的听完之后,没有马上作答,而是先来了一个反问:
  “阿姨,在我回答您之前,能容我先问一个问题吗?”
  “可以。”
  “之前,芳华和韩启政谈恋爱时,您有这么多顾忌吗?”
  “这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了?”
  “他们有很深厚的感情基础,我和韩启政也处过一些日子,那孩子人挺好,就是有点不成熟。当初我能同意,是因为他待二妞是真心的,二妞心里也有他。所以,那个背景就忽略不计了。可事实上:忽略不是明智的做法。因为两家相差太多,芳华受了不少委屈。像我们这种普通人家的孩子,可能不比有钱人家的娃娃来得金贵,但每个孩子,在我们眼里,都是宝贝疙瘩。所以,我们宁可她嫁得普通点,得到夫家人的尊重,也不要她嫁高了,受他们一辈子的白眼。关于这一点,你能理解吗?”
  可怜天下父母心。
  秦九洲听出来了,芳华有一个很疼她的好妈妈。
  他点了点头,表示听明白了:
  “首先,我想跟您说的是:我是做房地产的,在宁市和几个朋友合伙开了个公司。
  “我呢,个性比较孤僻点,但十六岁已在经济上和父母完全独立开。二十岁,自立户头,这些年,除逢年过节,我几乎不回家,家中父母早已不管我的生活。事实上,他们如今年事已高,也已经管束不了我。
  “现在,他们只求我可以娶房妻子,在妻子的人选方面,他们不会来干预。以后,我们会各过各的。
  “不过,由于我和芳华领证领得急,这事,我还没和家里提倒是真的。
  “第二,对于婚姻,我的态度很认真,没有玩玩的意思,这么口说无凭的,我想您也不信,但您可以看着。
  “第三,关于花心,我祟尚的是合则聚,不合则散。所以我不想向您保证什么,我只想和您承诺这么一句……”
  他停了停,咬字清晰,回答有力:
  “她若不离,我定不负。她若放手,我定祝福……”

  ☆、148,蓄意撞击,他救她于千钧一发

  他到底是不是一个表里如一的男人,桑缘短时间内是没办法知道的,但是他绝对是一个很能说服人、且能让人对他给予信任的男人。
  是的,他就是有那样一种人格魅力,眼神透着一种惑人的魔力。
  特别是最后一句话,他的神情,配着那样一种铿锵有力的语速,无法让人不动容,会让人觉得,如果让芳华不作任何尝试就放弃,是一种愚蠢的行为。
  “你的话,很动听。”
  这是她不得不承认的事:
  “但一个男人,光说动听的没有用,得拿出实际行动来。”
  作为一个母亲,一个已经和某个男人生活了几十年的女人,是不会轻易相信任何男人的甜言蜜语的。
  “我知道。”
  “我会继续观察你的。”
  “欢迎观察。”
  秦九洲微一笑,接话道:
  “我想,每一个母亲嫁女儿,都会有这样一种心情。我有几个姐姐,每个姐夫来娶走我母亲的掌上明珠时,她也会这么说。所以,您的心情,我能理解。”
  “你有好几个姐姐?”
  桑缘左看右看打量他,且一脸怀疑:
  “按理说,你这种年纪,正好碰上提倡独生子女,怎么会有好几个姐姐?”
  “我父母皆是英籍华人,不受这种政策的影响。不过我个人入的是中国国籍。”
  这回答让桑缘呆了呆,同时心里起了疑惑:
  怎么又遇上一个华裔?
  之前,韩启政也说他们家祖上定居在英国。
  但转眼又想:这男人是在韩启政订婚典礼上认得芳华的,好像也不是特别奇怪了——华裔的朋友是华裔,挺正常的。
  只是家里姐妹多的话,嫁过去家庭关系处理起来是颇为麻烦的,这让她才宽下来的心,又紧张了起来。
  *
  秦九洲觉得,这世上有两种人是最难应付的。
  一种是叫丈母娘的女人;另一种是叫老岳丈的男人。
  想从人家手上把他们的宝贝女儿娶到手,得到他们的祝福,是桩考验人的麻烦事。
  这一天,他和丈母娘的谈话,伴着人家有电话进来,而宣告结束。
  他悄悄退下,竟发现额头有细汗在层层冒出来。
  所幸,这个丈母娘没有问得特别细,也没要求马上见亲家,要不然他会很难办。
  说实话,这事处理起来,还是有些问题的,他得一步步来。
  首先得搞定老婆,然后带着老婆搞定父母,把麻烦细细解决了,再让两亲家坐到一起谈婚事,才不至出现大问题,反之,极有可能生乱。
  他定了定魂,暗暗吁了一口气。
  在商场上,他可以气定神闲的与人谈判,天文数字般的合作,他能凭着自己的口才,仗着自己的实力,能将对方说得砰然心动,最终愉快的敲定合同。可是,今天,他在一个普通中年妇人面前,却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生怕说错一个字,就前功尽弃,空欢喜一场。
  怎么说呢,在婚姻当中,只要稳住了另一半,夫妻齐心,什么事都不是难事,难就难在,万一离心,那就无可救药了。
  说来说去,问题的关键还在芳华身上,打动芳心,是他接下去必须完成的任务。
  如此想着,他重新折回去时,芳华已不在原地,也不知跑哪去了。
  四处找了找,楼上也没人,他又下了住院部,并打通了她的电话:
  “喂,你在哪?”
  也不知怎么了,现在不见着人,他心里就是不踏实。
  “我去买些水果。在医院门口。”
  “嗯,我马上过来帮你拿。”
  “不用,又不多,我拿得动。”
  “秦太太,你是不是该给我一个表现的机会,瞧,我现在实在太闲了……”
  “呃,好吧,那你过来吧……怎么样,被我妈骂了没?”
  “还好。”
  “我妈要是说了什么得罪你的话,你千万别太较真。她人很好,就是替我着急。”
  她软软的替母亲说着好话。
  “知道。你有一个好妈妈……”
  “对,她是个不折不扣的好妈妈……”
  那语气带着感慨。
  秦九洲总觉这话里头另有深意似的,只是一时没嚼出那个味。
  “我看到你了。”
  医院对面就一个水果超市,他看到她拎了水果,正在往回走。
  正好绿灯,他迎了过去,接过了她手上那一大包水果。
  她微微笑,接受着他的殷勤。
  他温温笑,牵起了她的手。
  她没躲,脸红红的。
  既然要尝试婚姻,就得尝试面对,尝试接受,这与她来说,是一种全新的经验。
  可才走了两步,手机响了,她放开他的手,从口袋掏手机,上面显示的号码,让她呆了呆,脚下一缓,就落到了秦九洲身后。
  这是韩启政的来电。
  在事情过去这么多天之后,这个人,再次阴魂不散的缠了上她——她看了一眼身前的男人,到底还是将它给挂了。心虽然狠狠抽疼了一下,但她没后悔,也没法后悔。
  现实是,他们必须断一个干干净净。
  抬脚刚想走,手机铃声再度响起。
  还是他。
  他到底想干嘛?
  她狠狠咬了咬唇,再次按掉。
  适时,一辆小型货车没有任何刹车的冲了过来。
  情绪混乱的她没留心到这个危险。
  “小心!”
  走在前面的秦九洲,感觉到她落下了,转身等她,却正好看到了这惊险的一幕,伴着一声惊呼,他眼疾手快猛的一扑,将其扑倒,在地上滚了两个翻身之后,看到那车子没有任何反应的扬场而去了。
  很显然,这不是一场意外,而是一次蓄意的撞击。
  心惊肉跳的秦九洲,在得出这个结论的同时,记下了那车牌号,继而低头扶起摔得不轻的芳华,上下摸着她的皮肉,怕她受伤了:
  “你没事吧!”
  手机掉到了地上,被路过的车碾坏了,芳华没留心,只直直的看着他,慌慌张张从口袋里抓了手帕,往他额头抚了上去,脸上皆惊魂未定之色,连声音都是发颤的:
  “该我问你才是,现在受伤的是你……你看,全是血全是血……“
  是的,为了救她,他被撞了一个头破血流。
  而她,眼睁睁看着那血噌噌噌流出来,竟就慌了,若不是刚刚她心慌意乱没留心路况,他们俩就不会受伤。
  秦九洲并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只怔了怔,在看到这女人眼中流露出来的紧张之后,不觉摸了摸额头,是流血了,但是,这个血,流得挺值得的。
  “傻,只是磕破了一点皮肉,去包扎一下就好了。没事的。”
  他安慰她:“芳华,你还是收拾一下地上吧……大马路人行道上的,要有人踩到滑倒可就不好了。”
  为救她,袋子破了,水果散了一地,桔子苹果荔枝之类的果子满地跑,实在有点影响市容,也是想引开她的注意力。
  芳华实在有点没办法了解这个人的心思是怎么长的:都摔成这样了,他还能这么淡定的讲究公德心?
  如果换作是韩启政,肯定没这么多想法,那家伙晕血,见血就怕,他俩要一起遇上这种情况,她肯定慌得六神无主,但这人不一样,他居然还能气定神闲的在这里指挥,还真是不佩服他都不行了。
  她很快把水果都拣了回来,而后,她想扶着他过马路,可是他拍拍她的手说:
  “顾好自己,我没事的。”
  血在他指间止不住的渗出来,那还叫没事吗?
  她只好板起脸:“你别逞能,赶紧走……”
  还是坚持己见的要扶着他。
  秦九洲终于没有再多说什么,能得到佳人如此紧张相待,他怎好相负?
  不过,那辆车,必须要查一查,到底是谁想致她于死地,又或者,这仅仅只是想吓唬他们?

  ☆、149,他的舍身相护,赢得了她们的好感

  数米之隔,桑缘将刚刚那惊心动魄的一幕,全收入了眼底,吓得心肝,那是砰砰砰狂跳。
  若不是秦九洲那一扑扑得及时,芳华那小命可就悬了。
  她是好一会儿没回过神来。
  芳华却看到她了。
  “妈,您过来搭把手,这些水果烦您给我拎着,我们刚……出了点意外,子韧受伤了,必须去看急诊,十万火急。”
  见到脸色发白的桑缘,芳华不知道母亲看到了多少,也不想多加解释,就把手上的水果给递了过去,而后扶上秦九洲往急诊那边走去。
  桑缘盯着他们的背影,再回忆秦九洲那奋不顾身的模样,眉心一紧又一松。
  紧的是后怕,松的是这男人还是不错的。
  舍身相救这种事,不是每个人都能做得到的。
  当一个人遇上危险时,本能的规避自身受伤,是一种正常的生理反应。
  现在,他甘与妻子共担风险,这真的很难能可贵。
  世上花言巧语的人很多,真真正正愿意以命相护的人,凤毛麟角。
  这一刻,桑缘对于这个女婿的人品,好似有了一些新的认识,心下不知不觉就多了几分满意,好感自然而然就加深了。
  *
  急诊室,医生给处理了一下,出血很快就止住了。
  “吃点药消消炎,擦点药膏就可以了。”
  这是医嘱。
  “我说过没事的不是吗?我是做过大夫的人,这点最基本的判断还是有的……怎么还绷着一张脸……是还没从惊吓中缓过神来吗?”
  出了急诊室,秦九洲额头上多了一道创口贴,但神情仍是温和的,看她表情僵僵的,故意凑过头来,审视她。
  “秦九洲,刚刚你那么救我,就不怕被撞吗?”
  她抬眸,轻轻问道。
  “我要不救你,你要出了事,那我怎么样?我是你男人。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你在我眼皮底下出事?你安好,我才安好。”
  淡淡的话,却透着深深的情谊,令她对他的好感,又多了几分。
  “对不起。都是我连累了你。”
  芳华的鼻子莫名的一酸,轻轻道了歉。
  全是那通电话惹的祸。
  如果让他知道,她是因为韩启政的来电,才差点出车祸,他肯定会很生气。
  “嗯,如果你觉得这是连累,或者,你可以选择把你不想说的别有内情和我说一说,只有全面的作了一些了解,我们才能更好的防患于未然,否则就会时时处在被动的局面当中。这与我们来说很不利。”
  他看着她,很希望她说一说她想规避的事情。
  两个人所思所想完全不在一件事上。
  芳华的眼神,怔了怔:“你的意思是说,这车祸,不是意外?”
  “应该和你之前被人泼嗖水系出同一个人的手笔。”
  这话一出,她的神情顿时复杂化。了
  秦九洲马上换了一种话锋:
  “如果你实在不想说,那也没关系。等一下我就安排人手,保护你们的安全。这样的话,你们会有个尾巴跟着,希望你还有家里其他人别介意。”
  芳华不得不看向他,愣了愣:
  “你这是想要给我们家每一个家庭成员都安排一个保镖吗?”
  这听着有点不可思议。
  但他的回答是理所当然的:
  “嗯。在我不了解全部情况之前,我好像只能这么做。像今天这样的事,绝不能再出现,你的安危,比任何事都重要。作为你的男人,我一定得保证你的安全。”
  幸好她只是擦伤了一些皮肉。
  “你……你让我再想想……”
  芳华低着头,轻轻说着,眼神繁复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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