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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美再遇,二婚老公有点酷-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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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我就不说了。”
邵东坡那嘴真是紧,马上就刹住了。
“哎,邵总,你这是故意说的让我们晚上睡不着觉是不是?”
菊珛撇了撇嘴,早知道就不找这人出来吃饭了。说一半留一半的。
邵东坡哈哈笑了起来,拿着筷子,一边匝巴匝巴吃着,一边继续头头是道的说,故意勾搭她们的求知欲:
“对啊,有好奇心,才会有去探索的兴趣的。
“这些个问题要是全由我统统给你们解答了,那芳华和老秦相处就少了一份研究他的乐趣。
“老秦是一个很有故事的人,需要芳华自己去解读,而不是听旁人怎么看待。
“我这里只给你们一个总结。
“不认得老秦的人,看不到他的好。真正懂老秦的人,就会知道他的好,只会给他想要的人。
“芳华,你是幸运儿。别让这份幸运插翅飞走了。”
一番交谈下来,邵东坡对秦九洲那是赞不绝口,都能把人夸上天了。
整个用餐过程,芳华几乎不怎么说话,心里则暗暗想着,邵东坡和秦九洲关系好,一心向着他也是必然的,所以他的话,参考价格绝对要打上几折的,不能全信。
餐后,邵东坡很绅士的送她们回家,请了代驾开的车。
夜里,芳华睡不着,转辗反侧。
本来,芳华睡在韩启政房间的,事发后,菊珛怕芳华继续睡在那边,影响心情,就和芳华换了换,她搬去那间,留芳霏和芳华睡。但这个晚上,菊珛把芳霏赶去了自己房间,而和芳华挤了一个床。
两个人嘀嘀咕咕说了大半个晚上,说了很多很多话,什么都说,讨论了很久,始终猜不透秦九洲会有怎么一个来头。
半夜时分,菊珛睡了过去,芳华则望着窗外那白晃晃的月色发呆……
这个突如其来的婚姻,真的很困扰她。
未来,她应不应该和他走下去呢?
没半点感情基础的,又是来自两个不同的社会阶层,在各种观念上,肯定会有冲突,就这样稀里糊涂凑在一起,太勉强了吧!
虽然之前那几次见面,她和他处的还不错,可那是普通朋友之间的相处,可不是夫妻……
夫妻模式,与她是完全陌生的另一个世界,也是她一下子没办法进入的。
试问一个闭上眼还会思念前男友的人,怎么可能马上适应得了自己做了别人的老婆——只要想到那个强吻,她就止不住揪被子。那种被强行亲密的滋味,有点让她怕。
她没法想象,被这样一个男人压着做夫妻之事的光景——不管是身体上,还是心理上,都是排斥着。
未来的路,要如何走呢?
她迷惘极了。
☆、125,与其靠别人来救,不如靠自己自救
而彼时,韩启政正在绝食抗议。
他的腿断了,只能躺在床上,手机被没收了,房间里的电话线被拔掉,笔记本上不了网,他彻彻底底和外界失去了联系。
一整宿,他都在想要怎么回去宁市,可现实是,他根本就没办法逃脱升天。
清晨时分,门开了,一道颀长的身影出现在韩启政的视线里,这人脸上不带任何神情,眼神看任何人都是淡漠的,就好像所有人在他眼里全是陌生人,哪怕是血脉相连的亲人。
这人是他的哥哥韩启臣。
可是,从小到大,他从来没在他身上感受到一丝一毫作为哥哥的关爱过。
不管他如何亲热的唤他作哥哥,他从来不会把注意力投放到他身上。疼了也不哭,喜了也不笑,不高兴也不会发脾气,成功了也不会洋洋得意,满脸骄傲……就像一块没有温度的冰块,从不知道要关心别人,自然也不晓得如何温暖别人。
可今天,这个远在他市工作的哥哥居然回了家,而且还给他送来了早餐。
他看着,愣了愣,以为这是幻觉:这么多年了,这个哥哥,可从没在他身上表现过爱护之情。
韩启臣端着早餐,来到床边,声音是没有任何温度的:“阿政,吃饭了。”
“哥……你,你怎么来了?”
韩启政哑着声音轻叫了一声,而后便倔强的转开了头:
“不管谁送来,我都不会吃。”
他用态度表达了他的心志:不将他放出去,他绝不进食。
韩启臣面无表情,把食物放到床头柜上:“你吃不吃,跟我没关系,反正,受罪的是你自己。”
这话,说的够无情。
“那你还来?”
韩启政语气很是恶劣。
“我来看看你蠢成什么样了?”
在这个家里,母亲说话是温和的,父亲是严厉的,就属这个哥哥说话特毒。
韩启政听的很不高兴,脸,一下发沉,哑着声音怒叫:“出去,你给我出去……”
“放心,我会出去的。和蠢人待在一起,我怕我也会变蠢……”
韩启臣那嘴,损起人来可真是不要不要的。
“韩启臣,你这是故意来看我难堪,故意来气我的是不是?就算是个路人,也不会趁这个时候来落井下石的,你可是我哥哥,至于要在这个时候来挖苦我吗?”
真是要气死他了,他怎么会生在这样一个家庭当中?
父亲只顾公司利益,家族利益,母亲只算计自己的利益,有个哥哥,从不把他当弟弟,弟弟落难,做哥哥的也不晓得拉一把,居然特意跑来奚落自己。
“挖苦你?”
韩启政冷哼一声,唇角尽是讥诮与不屑:
“你太抬高自己的身价了。要不是妈让我过来看看你,你的死活关我屁事。”
“你……”
这人太太太气人了。
“早餐我就搁这了。爱吃不吃,随你。真想寻死,直接点……”
啪,一把水果刀搁在了托盘边上。
“你可以拿这把刀给自己捅上几刀,相信血很快会放光的。到时,家里人想救你也救不回的。包管有用……”
韩启政彻底无语了:“……”
他发誓,他真没见过这么狠心的人。
“怎么又不想死了?闹绝食只是吓唬吓唬人的?”
嘲讽之色很明显的在韩启臣脸上浮现出来:
“太幼稚了。以死来威胁爸妈,只能说明你还没长大。
“一个真正的男人,可以在外头横,让他们惧你畏你,但是,回到家之后,你唯一该做的是温暖家里人,而不是成天成宿的闹得家里不得安生。
“一个真正的男人,不会用这种软弱的手段逼家人就范,只会欺负家人的男人,不是男人,那叫废物。
“我看你真的挺废物的,那叫芳华的真要跟了你,那也就是傻瓜一个……”
这一句句损人扎人的话,深深的刺痛着韩启政心里那敏感的神经。
“我的事,不要你来管。”
他涨红了脸,气得整个人都要炸了,要是自己能动弹,他一定过去狠狠和他掐一顿,这些话,简直就是在火上浇油:
“我是不是废物关你屁事,韩启臣,我被爸妈数落也就算了,你也要来数落我?出去,给我马上滚出去!”
扯破了喉咙一般,他大吼了起来。
可韩启臣一动不动的,继续冷笑道:“恼羞成怒了?这么沉不住气。果然是废物。”
“你……”
韩启政怒目相对,把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韩启臣却视若无睹:
“放心,我马上就会走。但得等我把话说完了。
“自己捅了娄子,就得自己补。除了你自己,谁也不可能帮到你。
“你和芳华走不下去了,这个现实,已经***裸摆在眼前。你除了认清形势之外,只能接受。
“成人和孩子之所以不同,就是成人得为自己的言行负责。”
“也许你会说,你不爱那个女人,你没法娶。
“事实上,没有人规定,婚姻中的两个人必须是相爱的。即便不爱,还是能结婚,能做夫妻,这就是现实。
“韩启政,你可以不爱她,但是你必须学会妥协。
“在你不够强大之前,你能做的只能是委屈求全。等哪天你能凌驾在别人头上时,才有那资格由着自己的性子来。”
“再说了,结了婚,还是可以离婚的不是吗?而且,家里也没有马上让你结婚的意思。
“如果现在非要为一时的利益争一个鱼死网破,那么,你会为此付出惨痛的代价。
“相反,要是你肯将它当作是一次教训,顺着来,你可以多得到几年的时间来开拓你的人生,从中挖掘你的社会价值。
“一旦你像九叔那样,有了自己的一片天空,主导权就会掌握在你自己手上。
“而在之前,你除了妥协,别无办法。
“与其靠别人来救,不如靠自己自救。这个道理,你该好好悟一悟。
“我呢,还是建议你好好吃点东西,欺负自己的身体,没有任何意义。相反,你得要养好它,有朝一日才有可能反击。
“真要将它弄坏了,那么,未来的六十年,你得仰人鼻息的生活。
“难道你真的想这样窝囊的过一辈子,就没想过要怎么改变,才能让自己扬眉吐气?
“韩启政,你二十五岁了,不是五岁。九叔二十五岁时,早已在地产界稳占了一席之地。为什么当初他能不顾一切的把家里看不上的姑娘娶进门,而你却这么被动?
“其中的原因,你想过没有?
“现在,你的情况比他可复杂多了。就算家里人同意你娶芳华,还有楚家的人盯着不放。
“你说,你是想坐牢,还是担下这一切,把苦水往肚里咽,趁年轻发展自己?
“还有,最关键的,你就他妈的没想过去查一查到底是谁在暗算你的吗?
“只知道和家里人闹,却没有任何实质性的行动,让自己一直陷在被动当中,你要是不蠢,这天下就没有蠢的人了……”
噼里啪啦扔下这段话后,韩启臣转身就走。
但效果是很明显的,如醍醐灌顶一般,这些喝叱,让韩启政一下子就清醒了不少。
他到底是个受过多年高等教育的人,道理什么的,其实都懂,只不过,这些年,他从家人手上予取予索惯了,遇上事情,最直接的想法是,找家人帮忙,而忽略了培养自己的办事能力,承受能力差的确是这么一回事。
可人都是要长大的,一直依靠别人,是有点恁没用的,也难怪哥哥会瞧不起他。
韩启政盯着那哥哥离开,眉心拧的深深的,有一点,哥哥说的没错,求人不如求己。
他坐了起来,将那饭菜给端了过来,闻着那浓浓的香味,肚子咕咕咕就乱叫了起来,也许接下去他会很委屈,可是总有一天,他会把这些委屈还回去的。
眼泪簌簌在淌,因为他知道那将是怎样一个漫长的过程。
当父亲再次走进来时,他终于屈服了:“爸,我听你们的。你们要我订婚我就订婚,你们要是结婚,我就结婚……”
从这一刻起,他会学会长大,势要将暗算自己的人找出来。芳华那边,他不会轻易放弃。
只是,他料想不到,一直以来他最害怕面对的事,终还是发生了……
☆、126,抓~奸:秦九洲也是渣男?
周五,芳华去上班,免不得被蔚彤瑶责怪了一番——唉,她的工作状态啊,最近一直在出她的洋相。
而光阴的逝去,从来是无情的。
伴着时间滴答滴答的流失,她考虑的时间会越来越少,而该如何做决定,又是那么的难。
是的,思来想去,她竟找不到非常合适的理由去拒绝,毕竟离婚,与他与己都不太好。
也找不到非常恰当的理由不拒绝,她和他是那么陌生,没任何感情基础在,就这么将错就错的捆在一起,好像太过于儿戏。
至于秦九洲,那个已经成为她合法丈夫的男人,在之后的两天时间里,没再来***扰她,也没了任何音讯。
那感觉,就好像这个人从来就没有来过她的世界,更没有在她的世界当中掀起这场狂风暴雨,就这样,说消失就消失了。
一对热恋的男女,通常每天都会通电话,都会发短信。
如果够在乎对方,就会特别想和对方分享自己的喜怒哀乐,可他没有,说什么看上了,喜欢上了,结果,他没有半点在乎的表现。
她真没遇上过这种类型的男人,言行太不一致。
不过,这样也好。
若他真天天腻着,那才烦人。
(呵,这个心情复杂的可怜孩子早已经忘了之前她说过的,这几天,让人家别来***扰她了……)
但即便没有联系,也不能让她的心得到平静,那张红得刺眼的结婚证照片,始终存在她的手机里。
当然,她也可以将它删了。
但问题是,这抹红色已经扎在了她心底,那个事实,不是她想抹去就能抹去的。
哎呀呀,这个事,真是太太太烦人了。
*
芳华再见到秦九洲是周日下午,她和芳菲从宁县家里回来,正好,菊珛今天不赶戏在家呢,闲得发慌的菊姑娘要拉她去做皮肤护理。
那卡,是之前她充的,不过一直忙,没怎么用,也舍不得卖了,因为那家皮肤中心的东西用上去真的很好,做完后,皮肤紧致的不得了。
芳华从来不做这种东西的。
可菊珛拉着她活死不肯放,并言辞凿凿的表达着自己的观点:
“女人一旦过了二十四岁,就得一步一步好好的保养自己,脸是女人的第一生命。这个理论,你一定得牢牢记在心上。”
这姑娘长着一张清丽脱俗的脸蛋,肌肤也不错,拎出来单个看,绝对是个漂亮妞。
特别是这姑娘很会化妆,总能将自己最可人的一面呈现出来,即便卸了装,也似小兰花似的。
不过,一旦和芳华站一处,那就立马能被比下去。
在化妆保养这一块,芳华不是特别注重,菊珛却看得很重。
听得这话,芳华嗤之以鼻,左看右看,反驳道:“脸那是演员的第一生命。我只是编剧助理,亲亲小菊儿,我现在呢,想去买菜做饭……请别打搅我。谢谢……”
抽回自己的手,芳华整装出门。
菊珛急急忙忙就跑上去将人给拦住,指着她说:
“可你现在是太太了。做有钱人的太太,就得养好自己那张脸,虽然你天生丽姿,但是,如果你不好好的保护你的天赋,那么,你就会遇上很多婚姻问题。一旦成为黄脸婆,那你想想,你会有怎样的后果?”
是的,芳华从来没为自己的皮肌犯过愁,那脸蛋儿,总是那么水灵。
“这不是正好可以解决我已婚这层身份吗?”
她不想去,因为……
菊珛不想放,扑上前,把人牢牢给霸住了:
“哎哎哎,你就不能陪我做一做的吗?咱们可是两肋插刀的友情,做个脸,又不花你钱,干嘛这么推三阻四?”
“唉,因为我今天眼皮跳的厉害,出去很容易遇上麻烦,我想在家待着。”
是的,今天眼皮又跳了,这让她很不安,心下总是疑神疑鬼的,会不会又要出什么夭蛾子?又或者,韩启政又要跑来打扰她了?
“省省你那种迷信思想好不好?再说了,真要有事发生,不管你待在哪,都会发生。躲是躲不过的。你要不陪,我们绝交。”
菊珛连绝交这种手段都使出来了。
芳华甚是无奈,但为友情故,只得舍命陪君子。
反正啊,在菊珛眼里看起来是享受的做脸,在她这里,简直就是活受罪。
虽然那是一家极其高端的护肤会所,格调是高雅的,环境是清幽的,地理位置是绝佳的,当然,收费也是不菲的。
到这种地方消费,换作是她的话,打死也不会来,化妆品本来就是暴利产品,做脸更是,完全是普通人的奢侈享受。
两个小时之后,做完脸出来,站在会所那镶金镂花的大厅往外看,她终于知道自己的眼皮为什么跳得这么厉害了。
因为秦九洲。
郁金香盛开的车道上,停着一辆黑晶似的宾利,秦九洲一身西装革履,英气逼人的在给一个漂亮女人开后座车门,这个女人,芳华和菊珛都认得,就是蔚彤瑶。
今天的蔚彤瑶穿得可漂亮了,长裙拖地,浅粉色将她衬得格外女人,精心化过妆的脸孔上,春光盈盈,双眸闪闪,含情脉脉,脸部的表情,说有多柔情蜜意,便有多柔情蜜意……
秦九洲关上车门,绕到另一处上车时,往她们站的地方瞄了一眼。
芳华神情一僵,却没有躲,因为这边的落地玻璃窗从外面是看不到里面的,只是,因为这一幕,她一颗芳心,止不住就往下沉了去。
“那不是秦九洲吗?”
菊珛也看到了,瞪大了眼看向她,神情是极度惊诧的,嘴巴里则吐出了一句句惊问:
“蔚编怎么和秦九洲关系那么亲密?
“瞧瞧,蔚编看人家那眼神,温柔的能掐得出水来,这什么情况啊?
“不对啊,我听说蔚编不是和咱们的大老板Allen有一腿吗?
“之前在公司假摔,直接就扑倒了大老板,这事,很多人在传,现在怎么又在勾~引你男人了呀?
“我瞧着她平常时候很正经的啊,怎么私底下是这样一个德行?太不要脸了。
“还有,那秦九洲也太无耻了吧!
“都和你结婚了,怎么还能和别的女人这么亲密?
“瞧他们这盛装的模样,好像是要参加宴会,为什么他不来带你这个法律上的太太,而带了别人?
“他这样做是不是欺人太甚了!
“等一下,不对啊,芳华,你可是他太太,遇上这种事情可不能这么委屈认命……
“不行,绝绝对对不能放过这对狗男女。”
越说越愤慨的菊姑娘,二话没说,拉上她就想冲出去理论。
却被芳华给拉了回来:
“别去!”
“干嘛不去?今天我非要和他理论不可,放手,快放手……”
等菊珛挣脱出去时,那辆宾利早已扬场而去。
“芳华,你什么意思?甘心被他这么玩弄在手心上,把你耍得团团转?不行。”
菊珛很生气,非常非常生气,一咬牙,拉上她,追到路边,拦了一辆的士,一把将她塞入,随即自己坐了进去:“哎,司机师父,麻烦追上前面那辆车牌号为宁A1616的宾利,还有,请开快点,别跟丢了哈……谢谢……”
这话让芳华瞪了瞪眼,将她拉过来低问:
“喂,你又想生什么事?”
“抓奸啊!”
那语气可理直气壮了:
“你现在可是他名正眼顺的老婆,那渣渣瞒着你和别的女人双宿双飞,亲亲我我,你就得拍下证剧,这样才有利于你离婚,顺带着敲他一笔精神损失费……平白无故成二婚,你说你得多冤……”
菊珛最近迷上了看各种法律书,然后她有了那样一种觉悟:既然女人是弱势群体,就得懂得利用法律来保护自己。现在,她把这一切全运用到了她身上。
芳华没想得那么深,现在看穿人家真面目了,能离婚就好。
唉,想不到,秦九洲会是这样的人,说真的,她挺失望的——居然再一次看走眼了,心里莫名很伤心。
那样一个看着正直的人,居然也是这种花心花肠的货色,还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127,天上人间,通往金字塔顶端的社交圈
每一座城市,都有荜门蓬户的负郭穷巷,也会有钢筋打造的高楼大厦,更会有富丽堂皇的奢华殿堂……
这个社会的各种资源,对于生于其中的人来说,很多时候是不公的。
有些人生来富贵荣华,得尽一切天时地利人和;有些人生于寒门长于贫困,穷尽一生都在追逐富贵人生……
比如说,宁市有一处名为“天上人间”的高端会所,便是无数人梦想进去的地方。
能进来这里的,大多都是达官贵人,能在这里游刃有余的,都是圈子里的精英强将。
在这里,贵宾们提升的是人的社交档次,拓展的是通往金字塔顶端的人脉圈子。
宾利车在“天上人间”的大门口,停了下来,蔚彤瑶巧笑倩兮的挽着秦九洲的手往里走了进去,一男一女,宛若璧人,在这样一处金碧辉煌的地方,能让人频频侧目。
世间有男无数,有女也无数,可是,真真正正走到一处,年纪相仿,相貌相仿的,不见得有很多。
当今社会,老夫少妻配,野兽美女配,贵妇小白脸配,太多太多。
以致于,当秦九洲和蔚彤瑶相携走过时,便引来了工作人员的低低赞叹。
这赞叹,令耳尖的蔚彤瑶还是听到了,脸上的浅笑越发变得明艳动人。
*
菊珛拉着芳华也在这里下了车,在看到“天上人间”这四个字时,她不由得轻叹了一声。
站在那里,她以一种神圣的眼神望着这被灯光装典的无比华丽的另一种世界,用胳膊肘顶了一下身边的芳华:
“这个地方据说得凭贵宾卡才能进去。”
“是吗?”
芳华也听说过这里,来却是第一次。
夜幕下,“天上人间”这个很具有幻想特色的建筑群,被色彩斑斓的光束衬托着,就像一只要腾飞而起的雄鹰,非常的壮观,非常的让人惊艳。
这是一种极致的美,能和城市另一种极致的穷巷,形成鲜明的对比。
同样是人,可生活却是一个天,一个地。
“是啊!”菊珛叹息着:“你知道在这里办一张年卡是多少钱吗?”
“不知道。”
芳华怎么可能知道这些。
菊珛比了一个数目:“二、十、万……换作是你,省吃俭用七八年估计也存不了这么多钱,可人家呢,唰一下,就全交代在这里了。”
是的,以她们这种应届毕业生,养活自己那张嘴,一年根本剩不下多少钱……
“你家那位,还真是个有钱人呐!”
这话,才是菊珛想感慨的,一顿后,又变得愤愤然:
“有钱人多爱养情人。果然是真的。”
芳华不应话。
菊珛只得转头瞅她,马上安慰道:
“哎,反正呢,你也不喜欢他对吧,所以也不用不高兴的。只是可惜没拍上再过份点的照片……”
“我哪不高兴了?”
芳华淡淡反问。
现在的她,本就心如死灰的,无所谓高不高兴。
“你脸上写着呢,看到老公出墙,我很不爽。”
菊姑娘指着她的脸读着字儿,就好像上头真写着似的。
“瞎说。走了。寻个面馆,吃东西去……”
芳华拉着她要走去公交站台。
时,天色早已暗下,城市已然换上了灿烂的霓虹装。
她的肚子咕咕咕直叫,对于她来说,找个地方点东西吃比任何事情都重要。
一辆黑色路虎在她们面前停了下来,驾驶座上,严春秋探出了头来,语气是惊讶的:“小芳,小程,你们俩怎么在这里呀?”
“严律师,好巧。”
菊珛看到严春秋就双眼发亮了起来。
拿她的原话来说,那回,她见过这位大律师之后,就对他生出了滔滔不绝的祟拜之情。
这种祟拜,要是能进一步发展的话,就极有可能变质成为爱慕之情。
但程菊珛也是有自知之名的,人家那是什么身份,她又是什么料,所以呢,也只是私下感慨感慨而已,不敢存什么非份之想,只是一见到这个大神级男人,她总归还是小鹿顶撞,心花怒放的,自然了,脸上的笑容,也就不知不觉绽放开了。
“我们随便走走,听说天上人间是本市最厉害的消费场所,所以,顺路来瞻仰瞻仰……”
她笑着把“抓奸”,硬说成了“瞻仰”,令芳华的嘴角狠狠抽了一下。
“那要不要到里面去瞻仰瞻仰?今天我们去参加一个珠宝大伽的慈善晚宴,有很多名导名编名角名人都会到场哦……”
说这话的不是严春秋,而是从后座探出头来的邵东坡。
他笑容灿烂的在这两个女孩子身上打转,心下根本不信她们会是随便走走过来的。
这边,不管是离座落在西区的光影,还是离她们住的东区,都隔着十万八千里,这里是北区,没事的话,这两姑娘怎么可能跑来?
他琢磨着,觉得,她们有可能是冲秦九洲来的。
今天的宴会,秦九洲有出席,但是,听说他今天没带舞伴,不过,倒是把蔚彤瑶带了过去。
难不成,芳华小姑娘是跟踪小蔚来的?
邵东坡这话一出,那边严春秋一怔,转头瞄了他一眼,那眼神是在说:今天这宴会场合,貌似不合适她们去吧!
可邵东坡完全不理会。
站在车外的菊珛却立马来劲儿了,那双眼睛噌的就亮了:
“真的可以?”
“当然可以啊!”
“可是我们付不起那20万的会员费。”
“由我和老严带你们进去哪需要什么贵宾卡?”
“可这方便吗?”
“没什么不方便的,这不,我们正缺舞伴呢……你们要是进去,正好做我们俩的舞伴,你们看如何?你呢,做我的舞伴,至于小芳,就做老严的舞伴……同意不?”
邵东坡有条不紊的作了安排。
这安排令严春秋越发摸不着头脑了,用眼神问:你什么意思呀?
邵东坡继续无视。
“好啊好啊!”
那边,菊珛问都没问芳华就同意了。
“那你们跟过来,我和老严先去把车让他们给停了。”
“OK,OK……”
菊珛比着手势,兴奋的不得了。
*
严春秋把车开了过去,等开得够远了,才转头问老邵,脸上全是疑惑,他瞧见这老小子脸上全是奸笑。
“你在玩什么?”
“嗯,我想好好刺激刺激老秦……帮他们升升温。”
他笑着下车,整了整领带。
“什么意思?这和老秦扯上什么关系了?”
严春秋跟着下车,却还是很迷糊。
邵东坡却把手指压到了唇上,嘘了一声,一脸狡诈道:
“回头再告诉你。”
*
另一边,芳华头疼极了,一把拉住要跟上去的菊珛:
“喂,你还真去呀?”
她觉得不合适。
人家可是去参加宴会,那里头全是精英份子,她俩呢,只是微不足道的小人物,搭着他们的关系,去那种地方,算什么呀?
肯定会被人认为:她们是爱慕虚荣的女人。
芳华最不爱被人看低,她骨子里有一种奇怪的清高,宁可过苦日子,也不想去攀附权贵。她想过的是实实在在的生活,靠自己的能力,办多少事,拿多少工资,不求飞黄腾达,只求安心度日。
“为什么不去?”
菊珛反问,抱住她的手臂道:
“这么好的机会,不去白不去。”
“这样不好!”
“怎么不好了?还能顺便抓奸呢!”
最后几个字,她把声音压了,因为邵东坡正冲他们走进来。
“我不去。”
芳华不愿意。
“为什么呀?你是要做编剧的人,我呢又那么想把娱乐圈混好,我们俩现在最缺的就是这种场合,多多的认识名流,多多的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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