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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榴裙下_喜了-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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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太大意,也确实没想到她是这样个孩子,
这么坏,
还能这么无辜无奈……
她等什么呢,
声咽知道她在等药效迷痹浸漫到大脑。更错乱自己的意识……而她的表情……还在发呆,那么的万不得已,又有些隐隐的犟……
小姑娘扭过头来,开始解军大衣扣子了。
☆、4。57
其实声咽错了,
她发呆不是等药效巩固,
孟冬灰着实是又遨游在自己的小九九里了。
临州半年牢狱,她学会的媚巧之术不少,看这方面的杂乱学识更多如牛毛。
现在声咽被她“逮”着,如此密闭的环境下,除了带有直白的目的,声咽本来身上兼具的“舅舅的气象”就叫她些许兴致。如果说一开始“反扑擒拿”时还有些害怕,这会儿,且放松下来了,脑门子甚至升起如何安享的丝微贪念。
她真不着急,
边解扣子,边望着他眼眸下那抹红痕,
好像胭脂红哦……冬灰心里嘀咕。
以她所学,对胭脂可再了解不过。
胭脂,也叫焉支、烟支、鲜支、燕支、燕脂……据说古代胭脂的产地在匈奴境内的焉支山呢,有人说最初胭脂就是取自这座山上红色的矿物质。不过更靠谱的说法是山上特产“焉支花”,将花捣碎取汁液晒成粉就成了,用时调和水。若将胭脂粉加上油脂则凝结成块,就是古代的口红了……
她心里嘀咕,有时候小嘴巴也黏糊几句,
说个不好听,眼前的男人此刻完全就是她砧板上一块肉咩,这也是她第一次尝试将“牢中所学”运用实战,自然格外认真、入迷、享受。
军大衣和外套她都搭在了副驾椅背上,
衬衣她只解了领口第一颗扣子,
却把衣摆从军棉裤里拉出来,
手伸进背后解了暗扣,说过,这个学院的衣裳不贴身,晃晃荡荡的……因此,全都晃晃荡荡的,特别是她俯身的时候……
她松开皮带后,就张开两手搂住他的脖子了,
刚才嘴里的黏糊凑到他耳朵根儿变成了放肆的呢喃,
“你放心,我会叫你舒服的。我知道你意志力一定很顽强,这样也好,你越扛,可能块感更大……”
她身上有点淡淡的茉莉香,掺点奶香,
声咽一直冷冽着情绪,不想说话。他唯一的坚持就是不叫自己彻底晕过去了,如死狗一样任她为所欲为,声咽更做不到。醒着,或许他有慢慢缓和的机会,他静待……
她话真多,絮絮叨叨,不停,
其实,更像个孩子自己玩玩具,自言自语几句,过家家一样,增加乐趣。
“我今天要擦了口红来亲你肯定更好,留在这儿,留在这儿,一定好看。”她“这儿这儿”几下蜻蜓点水,奶热的呼吸就灌进他领口……声咽合了眼,于他而言。算煎熬吧,主要是心中太厌恶。声咽相信自己冷漠着心境,放平了呼吸,是挺得过去的,却没想……这小姑娘太磨人!你。你别说话!
是的,她要默不作声作怪声咽值当被一条恶心的蛇粘着,意志力斩了她!
偏偏,小姑娘怪话好多,
“口红啊,就是胭脂粉加油脂调的,你知道什么油脂最好么,鹅油……”她含着他喉洁处了,还要说,“羊油次之,牛油最次。我觉得油脂这种品质区分跟你们男人的口味有关,你们是不是都受不了牛羊膻气,”她开始解他的衣扣了,小嘴巴一直就没离开他渐渐已滚烫起来咽喉命脉……人说一剑封喉!她实在深谙这道致命命门,专心碾磨,声咽终于低低叹口气,还没待自己反应过来,我怎么就!……她已经多么快地一手捧住了他的下巴,吻住了他的唇角,话还没完。“唐朝根据红的深浅度开发出不同风格的口红,什么大红春,小红春,嫩吴香,半边娇……名字都香滟的要命喏。对了还有个最有个性的叫猩猩晕,呵呵。”小姑娘咯咯笑,声咽却怒火中烧!要命,要命!她笑什么笑,我是猩猩,我在晕?……
显然,小姑娘是想到这一应景儿了,觉着更愉悦,更放开了!
她像只无骨的小蚯蚓在他身上扭,
无论黏到哪儿,过会儿必定又扭上来深情地吻一下他的唇角,
她还会埋怨地说一句,“我想亲进去的,可怕你咬我。”
然后,再去耕耘。
声咽啊。
声咽被她这么忽近忽远,忽轻忽重地折磨着,什么都被吊在了半空中一样!
孟冬灰是专业的,
她有半年扎扎实实悉心地钻研学习,更显道行。
情趣也是一门学问。
她知道愈是冷淡的性子,光靠肢体是不行的,言语的刺激更重要。
你得把他先捂热,跟你贴心,
孟冬灰絮絮叨叨这些话,其实像小狗在探视摸门路呢,
说到香滟的词,他其实没多大反应,
可你埋怨他,说大实话,譬如“你一定不常大笑,嘴巴这么好看,咧到耳朵那儿,一定很嗲。”“放松,牙梆子绷这么紧,我真要进去了,你得把我舌头咬断咯……”偏偏这样的话,他反应挺大。还有,她咯咯笑的时候,她像个小妈妈轻轻抚摸他后脑勺的时候,他的反应都挺大……
孟冬灰拿出一半所学用在他身上了,
功夫不负有心人,
声咽一直合着的眼终于在她开始解自己裤扣时猛然睁开,
“想知道什么,好好问,我好好说。”
因为长久未开口,声音竟有些沙哑,
匐在他腿上的冬灰仰起了头,
从声咽这个角度看,
她真柔软,屁鼓那么撅着,幼嫩的颈脖仰着,眼眸,惊人的迷怜,
她撑着他的腿又爬上来。
她的皮带晃荡,
她的衬衣晃荡,
包括她衬衣里的一切都在晃荡,
虽然看不见,
但是极致的娇艳感……
她又搂住了他的脖子。枕在他的肩头,一手还是习惯性深入了他的衣领,像个温顺宝宝,
声咽不知道,
冬灰抱着舅舅就是这个姿态,习惯了……因为他的感觉,太像舅舅……
“我舅舅在哪儿坐牢。”
孟冬灰开始享受战果了。
问了她一切想问的,
他,也答了她一切想知道的。
此时,
车里的感觉是温暖的,
她有时候还是会扬起头亲亲他的喉洁,这是习惯……
他始终在恢复元气一般,情绪再次淡静下来。
最后,
她问了一个声咽有些意外的问题,
她摸着他眼眸下的淡红印儿……摸还不够,几次用唇锋轻轻吮,无限的依恋……
“这是怎么弄的,”
声咽停顿了有一会儿吧,
“伤疤。”
冬灰听了后,再没纠缠。直起身,从他腿上下来坐回副驾,
像个小仆人,转过身先给他整理好,
再开始整理自己,又包回肉包子,
解了车门锁,开了小窗,
“谢谢你,还得半个小时吧,你就能动了。多喝水,要不晚上还会有点头晕。”
说完,还是歉意地看他一眼,下车走了。
☆、4。58
这一周对孟冬灰而言是毛爪挠心的。这个学校平日里想请假出来一趟实在太难,必须家长来接。如今她哪来的家长?家长在牢里!她抓心挠肺地想出去看的,就是她唯一的家长!
愣是艰辛地捱过一周,
下个周日,孟冬灰一早儿操都没出,坐上了去延良的高铁。
好像她的学校在京城的这一头,延良正好在京城的那一头,整整要穿过整个帝都,很远了……
快十一点,她才来到了延良监狱门口。
小姑娘立在猎猎寒风中,高墙电网挡不住她想见舅舅的心!孟冬灰是鼻酸的,原来当她在临州、并州也是这样的孤寂牢笼里隐隐煎熬时,舅舅并不是不顾她不要她,而是,如此千山万水。深牢大狱,重重阻隔……冬灰吸了吸鼻子,垂头抹了抹眼睛,再抬起头,勇敢地向监狱那沉郁的铁门敲去……
她说她是蒋仲敏的家人,来探视他。
一切都是按程序走,
过安检,
她被带到探视室,
填写探视资料,
接下来,就是等待了。
等待稍显漫长,
你知道冬灰心中何其激越,
她不由自主将手伸进棉大衣里,
棉大衣下是晃荡的军装军裤,军装军裤下,再无一物。
哪怕舅舅的手只是在里面暖一下,冬灰觉得就能直抵她的心河深处烫暖她许久许久……
却,
门一推开,
进来的不是舅舅,
孟冬灰一下起了身!
是那个送她入航空兵后勤学院的章程礼!
章程礼神情还是很温和,
“十儿,回去吧,你舅舅不在这里。听话。”就是哄的语气。
这个样子,孟冬灰如何担受得住!
“我不叫十儿,我叫孟冬灰!我舅舅呢!”小姑娘彻底来了情绪!
你们胡乱安排她,无所谓,
你们千军万马地欺负她,无所谓,
你们叫她在这天地间无立足之地,无所谓!
但是,
不能夺走她的舅舅!
孟冬灰像个初生小鸡蛋,被剥了壳就在舅舅的气息里养大,
你们把她的“空气”夺了,她活得了吗……
“我舅舅呢!”
小姑娘又问了一句,
这次,豆大的眼泪啪啪往下砸,
站在那里,
形影孑立,
前无光明,
后无依靠,
孟冬灰不愁在这个世道立足,
可是,心中的支柱倒了,她过得没滋没味……
章程礼见状着实有些棘手,
冬灰看上去温顺。一旦她迸发出倔强,看来是很难办。
章程礼摸摸前后荷包,找纸巾,
还是后面的助手赶忙递上来一包,他拿着小心走近小姑娘。
“先别哭,舅舅好好的,你别担心。”抽出纸巾递给冬灰,
冬灰没接,“胡说,他就在这儿坐牢呢,我知道!”
章程礼手没放下来,又举了举,“谁说他在坐牢的?他不在这里……”
“我不信!”
“好好,我现在领着你把整个监狱都走一遍……”停了下,把纸巾又递了递,“冬灰最听话的,先把眼泪擦了,我不领着你走,你想去哪儿我就带你去哪儿看,你自己证实舅舅在不在好不好。”
冬灰好像想了想,伸手接过纸巾,却一边抹泪还一边流,“你们肯定早把舅舅藏起来了,我怎么找得到……”结果。越哭越厉害。
章程礼实在没法,只有又抽出一张纸低头亲手给她擦,边轻声安慰,“谁说他在这里的撒,真不在这里。舅舅今后肯定会叫你见到的。就是现在舅舅真有很重要的事……”正说着,助手忽然忙走近,指了指手里的电话。章程礼拍拍小姑娘的肩头,接过手机走到一边,“是,在这里……哭了……是。好。”手里捏着手机又走过来,“冬灰,有个你舅舅的老友现在赶过来了想见见你,你听他说说好不好。”
小姑娘犟犟地抬头坚持,“把监狱走一遍。”
“好好,走一遍。”
就这么,章程礼牵着她愣把延良监狱走了一遍!犄角旮旯都没放过……
冬灰的泪已经干涸在脸上,
她知道这是无用功,
但是,不走一遍无以消弭她心中的凄伤。如今。她才感受到自己真正的渺小,多么无能为力,天下何其大,她和舅舅天各一方,见不见得着。竟全权操纵在他人之手……
平台,
停机坪有两架直升机,
章程礼看来是紧急乘直升机赶来,
而他扶着冬灰上的,却是另一架。
机上,只坐着一人。
冬灰自看到他第一眼,眼睛就没离开,上来坐着他对面了,也一直盯着,眼睛都不眨。
那人穿着军绿的外套,军装制样,却无任何军章军徽,连唯一的军籍号码都没有!
他头发很短,格外精神,即使灰白相间,却绝不显老,反倒感觉蛮有范儿,谁也学不来的味道……
“眨一下眼睛,刚哭过,也不怕一会儿眼睛疼。”他声音沉醇,很好听。明明是威严吧,自有它的平稳力道。
他也没笑,说了这么句。
孟冬灰真听话地眨了眨眼睛,
接着,小声喊了声,“元首。”她在电视里见过他……
他轻一点头,“想舅舅是吧。”
孟冬灰直点头,
停了,又小声,“你把他关起来了。”
元首竟没有否认,“是的,他犯了错,该关。”
孟冬灰一听,又开始泫然欲泣,小小看向一旁。“你杀功臣。我舅舅是韩信。”这一周,她通过古宁可翻墙看过不少国外网站关于舅舅的评述……
元首显然没想到她会来这么一句,看来竟被愉悦了,露出些笑意,
“小孩子什么都不懂。别瞎说。”
“我舅舅打了胜仗,卫国取荣,就算他有过失,杀敌之功还不够相抵?你就是怕他拥兵自重。韩信一开始也是先关着,哪天,圣心不顺,猜忌骤起,就杀了……”冬灰又开始砸吧砸吧掉眼泪了,像只小老鼠,揪一坨抽泣,“至少叫我看一眼!”
元首微弯腰两手肘搭在膝盖上看着眼前越哭越伤心的小姑娘,
竟然伸出一手指点了下她额顶,“你舅舅这么些年把你放在军校受教育,看来是‘功德不小’,瞧叫你小脑袋瓜学的,不忠君不护国,逆臣哲学倒全记进心里。”
冬灰才好玩儿,他一点,她小老鼠一样身子也往后一掺,就是胆小不抬头。就是哭。
“好了,再哭,真杀了你舅舅。”元首其实在笑,
冬灰捂着脸抬起泪眼,“我好好学习,能救舅舅不。”
元首又点了下她额顶,“你是你,你舅舅是你舅舅,小小年纪,先把自己的学业好好完成,别贪玩。你舅舅自有他要承担的责任。你再这么不懂事,不像个军人,谁也不想见你。”
冬灰哭着嘴里冒泡泡,“别虐待他……”
被带下来了。
得见天颜,心里一点不快活,
至此,冬灰绕进一个死胡同了:天压着她和舅舅,所有人都耍着她玩,陷害她舅舅,世道太坏了,没一个好人!
☆、4。59
从老九高中毕业搬出宫,元首就是实在的“孤家寡人”,和儿子间“君父君父”,先“君”后“父”。九子很少入宫,称呼也极少喊“父亲”,都是“元首”。
所以,元首一家极少团聚,就算团圆年饭,往往也是缺你缺我。
不过,有个日子,这是老萧家的传统,只要在京的。这天一定要入宫和元首吃顿饭。就是入冬后的“小雪”这天。
“小雪”民间都有谚语么:“小雪雪满天,来岁必丰年”。
所以说起来,这一天的“圆桌饭”和“齐天下”还是有关。
今年的“小雪圆桌”算凑得比较齐了,除了戍边离京的老九,按说都能到。
来的最早的是老大萧西,
他单手负立在内走廊逗鸟,
今年好哇,果然不负“小雪雪满天”,午后帝都开始飘雪。雪花莹美,引得这眉子也欢快。
“喏喏,”宫里的眉子养的是好,经逗,一撩就叫,音色宽亮,好听。
“哟,大哥,今儿来的真早哇。”
今年按照大小顺序来的么?老二第二个到。
长空拾阶而上,手里还拎着九方格细绳包扎的一个抹黑小罐。
“你这拎得啥,来了还自备菜呀。”
“大哥,你这就不知道了,我这可是正宗淮阳干丝,请祖传的师傅看着制成的,今儿拿来大家尝尝。”
“你如今也是能闲着功夫了,削干丝这样的养眼活也能舒坦瞧上几眼了。”
确实,干丝是淮扬名菜,削干丝可是个手艺活。大方豆腐干,快刀横披为片,刀工好的师傅一块豆腐干能片十六片;再立刀切为细丝。这种豆腐干是特制的,极坚致,切丝不断,又绵软,易吸汤汁。
“咳,还能不闲着呗。如今少首勤勉,我们这做哥哥的可不也该享福了?”长空说着,招呼来警卫魏云叫把这小罐儿干丝拿去后厨,交代得还仔细。“你跟老方说,今儿就吃凉拌的,麻油酱醋别少搁。”魏云恭敬接过“是。”刚转身走几步,二帅又在身后喊。“对了,叫老方五香花生米搓去皮一起拌。”“是。”魏云又慎微一点头。
“哎哟,我说还是我二哥最会生活,啥好东西又麻油又花生米的。”六七八走进来,老八说笑着还凑脸儿去瞧魏云手里的小罐儿,
“六帅,七帅,八帅。”魏云后退一步,静敬颔首。
声咽一点头回了一礼,“快去吧。”
就见阶上长空笑着直点老八,“你就惯是个会听犄角旮旯的,我还最会生活?老七跟前,哪里敢当。”
关漫也是笑,“二哥这是折我呢,您会捉鳖下酒时,我还在喝奶呢。”接着又精敬喊一声一旁的萧西。“大哥。”
“大哥。”
“大哥。”
声咽,小步都有礼喊了一声。
萧西放下背后的一手,微笑直点头“好好。”
“大嫂最近痛风好了些么,狄幽又给配了几副药。说是消肿止痛的效果不错,等她把药剂打包装好了,过几天我给你送去。”声咽微笑说,
“咳,有劳了有劳了,你大嫂每年就说还是幽幽配得药中用,就是辛苦她每年都想着这件事,费心了。”
“哪里话,一家人,该想着的。”
这边,小步走上台阶也去逗那眉子,
边逗边说。“刚儿在外头看见大哥二哥的车都到了,我还在想,今年有趣,照着顺序排着队来的啊。怎么,三哥愣是要破了这有趣,年年非得压轴来不成。四哥五哥也是,每次尉迟恭一样,三哥驾临前,他们开道一样才来,媚样儿。”
“小步,别胡说。”声咽低声唤了句。
关漫走到栏杆边坐下,笑着,“小步也没说错,年年叫咱们几个等他们,啥时候也换换。”
老二两手撑腰后活动了活动,“咳,等吧。今年是出了巧了,都爱往大牢里跑。听说啊,雁落这些时老往并州那洪桥监狱去……诶,对了,老八,你跟关漫前段时间不是也去洪桥提犯人了的么,知道是谁关那儿勾着少首的魂呀。”
小步逗着鸟眼睛里似乎有一冷,不过逗鸟不断,貌似只顾贪玩,“这你问七哥,他还憋着气呢。”
关漫到底憋着气没,小步是不知道,可是萧雁落这次是跟他们杠到底了倒一点不假!
你说他是不是人,
他真去招惹顾婷了!
冬灰都提走了,他还老往那监狱去。也不掖藏了,大张旗鼓“宠照”顾婷,
关漫在不在意是一回事,小步就是咽不下这口气。
萧雁落到底什么意思?
全天下人都知道顾婷是七哥的“红颜知己”,你搞她?
还有,
小步也是隐隐怄着这把气,
这样个败类,人还没走多久,同一个大牢里,他就去“恩宠”另一个女人……冬灰,冬灰凭什么那么依赖他?!不就凭着早认识他一步!
想起冬灰,小步心又小小纠结起来。六哥说,估计安排在航空兵后勤学院的线已经“自然而然”将蒋仲敏的一些事透露给冬灰了,冬灰今儿一早已经去延良监狱了。果然不出所料,章程礼赶去阻拦了……
其实,这是六哥的试探,
故意要人错误地将蒋仲敏关押的地点透露给冬灰,
想必冬灰一定会急着去找舅舅,
其实。六哥已经安排好人在延良监狱暗瞧着,
看章程礼这边有多快的反应知道这件事,从而也有利于今后行事。
还是没想到,消息传的这样快。六哥猜测,估计全国监狱系统都有把点,只要孟冬灰去找蒋仲敏,元首这边立即就能获得消息……“严守”到这个程度,叫人思索的点太多了,着实令人不解,为什么不叫她舅甥见面?一个小姑娘,无关紧要的小姑娘,蒋仲敏见了又如何,值得下这大心力阻隔吗……
咳,小步这边这样想,其实也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啊,
他哪里又想得到,
什么“航空兵后勤学院的线透露给冬灰消息”的,
明明就是他六哥亲口说的!
还是那样一个艳秘的环境下,冬灰紧紧粘着他六哥,他六哥亲口说的!
当然也怪不得声咽没将这点“细节实情”告诉弟弟们,
主要是,他也没想到,他和冬灰会有这么一场偶遇,
更想不到,孟冬灰是这样个,不得了的小妖精……
☆、4。60
关漫两手撑着膝盖,扭头看老八,“你是哪只眼睛看见我憋着气了?老八现在总想变成蛔虫往人心眼儿里钻,结果,全钻肠子里去了。”笑着,是真没一点儿芥蒂的样子。
都哈哈大笑,老二直指着关漫,“你这张嘴啊,我家这九个,最毒的就长你这口里去了。”
小步也是笑,并未在意。
这时候从西花厅走过来一个女孩儿,
全看过去,
绝对的美女,
梳一个独低马尾,
军装笔挺。腰身掐得恰到好处,
明眸,红唇,全天然,未施粉黛。
微笑着两手放前,捏着一个笔记本,
“各位少帅,章主任委我来告知您们一声,元首有事外出,估计傍晚才会回来,‘圆桌饭’得下午吃了,您们要有事可自行先去处理。”
“得,午饭得自己解决了。”老二一拍腿,
“二哥要不嫌弃,去我家吃个便饭吧。”声咽微笑说,
老二直点头,拉上大哥的胳膊,“走,去老六家喝酒去,大哥,知道你胃不好,正好老六家的药酒最是有分寸的……”
廊下坐着的关漫却微笑着向美女,“这位没见过呀,新进宫的?”
美女也稳,微笑一颔首,“七帅好,我是上个月调来二秘室的秦遗。”
“秦(谊)?好名字啊,友谊的谊?”
“不是,遗留的遗。”
见各位没再旁的事,美女轻一欠身,转身离开了。
“最近二秘室又进新人了么,我怎么不知道。”小步放下鸟笼子说,
关漫看他一眼,淡笑未减,“凭什么都叫你知道,二秘室这样的机要,直达天听,自是老爷子看中谁谁就收在身边了。”
这时候许久不说话的老大,轻轻开口,“也不尽然吧,我要没记错,这秦遗以前是霜晨的学生,她读国防大时做过征兵宣传员。”停了下,又笑笑,“小步。你不知道也自然,这宫里,有些地方,进个什么人,我们是说不上话儿的。”
小步伸手出去接了些雪花儿。似笑非笑,“我说三哥他们到现在还不来么,搞半天,人家宫里有人,早通知到位家里候着了。”
“好了好了,说些这些没滋味的,走走走,去声咽家喝酒,就是又得麻烦幽幽了……”长空抬抬手虚扶着大哥往外走。声咽笑“这麻烦什么,幽幽常说想请哥哥们来家里吃饭还怕不赏脸呢。”弟兄三个走在前头,说说笑笑。
小步和关漫慢悠悠走在后头,
小步看一眼前头的大哥,轻哼一声,“藏不住了吧,这秦遗是老四的人他也知道哇,总装的老佛爷一样好像两耳不闻窗外事,我看他到处布得线最多。”
关漫竖起大衣领,漫不经心,“线布得多有什么用,全是酒囊饭袋。给他主子报的都是废柴,老爷子今天都快离京了他知道么?”
小步不由蹙起眉头,“你说这会儿三哥四哥他们会不会也知道了老爷子飞去了延良?”
关漫两手拢大衣荷包里,口鼻全蒙进竖起的大衣领里,眼里沉静望着前方。轻轻摇摇头,“肯定不知道。要知道了,我觉得三哥不会这么沉得住气。孟冬灰老爷子藏得深,我们这也是多巧给碰上了,要不,谁会关注这些。”
小步眼眸再次讥诮起来,“沉不住气?他凭什么沉不住气,美人儿层出不穷,他对谁长久的起来。我看啊,老四这次是把人送错了地方,二秘得熬多长时间呀,不如直接送上萧雁落的床,更实惠。”
衣领下,关漫也微微弯起唇,没说话。不过。眼睛里,可有些毒艳。
那边,元首家有“小雪圆桌饭”,
孟冬灰这头今儿这“小雪节气”千里迢迢来到延良,指望跟舅舅团聚。结果还是人海茫茫不知归处,受了点刺激,她也决定铺张一下,小姑娘大手笔呀,包了长富宫一个厅,一人坐偌大个圆桌的一方实在清冷,打电话把什怏喊来,一起“铺张浪费”。
什怏进来时,
小姑娘已经换了装,
没戴假发,及肩的发自然散着,一边挽在耳后,
妆还是化得浓,不过讲究,十分青春的精致感。
一件黑色衬衣,下面是深紫半身裙。
简洁,淑女,
除了衬衣背后的透视,
除了右腕上戴的价值五万银色劳力士ROLEX…蚝式恒动系列女士机械表,
除了脱下那miumiu黑色高跟鞋,鞋一正一歪躺一旁,她裹着黑丝的脚直接踏在兔毛地毯上……
像小孩子,一见什怏来了,跳起来两手招呼,“快来快来,我点了好多菜!”
什怏蹙眉瞧着这大一桌珍肴,这才看向她,“怎么了,”
结果这一问呐,
本来还站着跳着,手举着的,小姑娘啊,
慢慢放下手来,
眼泪掉下来了,
“什怏。我今天去找舅舅,没找着,想吃饭,就找你来陪陪我了。”
冬灰站在那里,
两手垂着。
一大颗一大颗眼泪滑下来,妆容上滑下一道黑线,粉底上一道泪水冲刷……妆花了,小姑娘的眼睛却越冲刷越清澈,越清澈就越望得见里面的伤心。冬灰伤心了,她好想舅舅……
什怏沉了口气,
拿起桌上的餐巾盒走到她旁边,
坐下,
又拉了拉她手腕,冬灰也坐下了,扭头望着他,也没哽咽,就是不停流泪。眼睛还清亮睁着。
什怏把纸巾递给她,她也接着了,低头擦泪,
什怏侧坐着,看她擦泪,又看看这桌壕菜,
“今儿就放开了吃吧。最近刚打输一个官司,赔了夫人又折兵的。好几天没吃好的了,今天沾你的光,解解馋。”
冬灰擦泪的又笑起来,“那边生意不行,多想想我这边呀,宰他个土豪试试,够咱两吃一个月!”
什怏也微笑起来,又看她一眼,“你还是去洗个脸吧,这鬼样子我看了反胃。”真的是嫌弃的话。
冬灰两手捂着脸跑去洗手间,跑的时候看见软包上的装饰镜,悄悄把捂着的手松开一点,一看,自己都笑起来,真像鬼!她又做了几个鬼脸,去洗手间洗脸了。
☆、4。61
什怏和孟冬灰边吃边聊。
从她点的菜,就能看出这小东西会享受。
清鸡汤花胶烩黄瓜。清淡粤菜搭配白葡萄酒。波尔多干白特有的清爽宜人和圆润的口感,在祛除了花胶腥涩的同时,更是恰到好处地吊出了潜藏在食材深处的鲜甜。
砂锅鲍鱼焗鸡。还是勾兑了干红。鲍鱼焗鸡的浓香和小龙船的水果香味同时大放异彩,酒更是在唇齿间延长了菜的余韵。
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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