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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榴裙下_喜了-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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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又低头,“顺和宫后头。”
她是个小动物咧,你刚才跟她做那样羞人的事,她的意识里比不得“滨名大桥”正式重要。
韩照抑制兴奋,他告诉自己,不能再因为她“开一点恩”你就忘乎所以,现在,你得把主导权夺回来,应该是你把她牢牢抓在手里,不能让她翻出你的五指山!……但是,唇边笑意依旧腻得死人,韩照同志你意识到了么。跟以前有区别吗,还是把她伺候好了,你才会顾自己。又又还是跟初进来那会儿一样,成半个“北”字侧卧着,不过此时眼睛睁得圆溜溜,哪还有睡意。
韩照双手没歇开始整理自己的衣扣皮带,却依旧俯下身轻轻亲她,“一会儿打开手机看,我把给你买的‘卢浮宫’发给你看,”
又又啾啾,“多大,”
韩照扣好,干脆跪在床下的软鞋踏上,两手捧着她的脸蛋再专心亲,“好大呢,拼好了,能放只小猫咪进去。”
要是元首这时候进来,看见,先撇开夏又这一说,会苦水连连的,
他这超难以驾驭的小儿子哦,
从小到大,什么时候给什么人跪过?!
这么跪着痴迷疯了地亲吻一个小姑娘,说着简直“没出息”的话,全事关玩乐……
夏又咯咯笑,韩照更舍不得走,
完全变了味儿,
他应该是“强要了她”后气势汹汹如小玩物一样将她睥睨在掌心中,任他磋磨,
结果……
“我去晟陲是超时了,可给你打电话了呀,你搬家了怎么一个电话都不打给我,想死我了又又……”
“我要先看滨名大桥,”
“好,先拍给你看滨名大桥,你还不如跟我回家……”
“卢浮宫有几本说明书呀,”
“八本,咱慢慢看……”
不得不走了,韩照起了身,给她攒被子,
他领口的扣子还敞着,自是无上的艳魅与风流,
如此鬼魅气对夏又没用,你叫她闭眼她就闭眼,说“再睡会儿”,她真的埋进被子里,韩照又弯腰去拉被子,看见她咯咯笑,又亲,没完没了……
韩照从后窗翻出来时的心境完全不同了,
夏又简直就是他的充电器,精神饱满甚至愉悦酥麻地飘飘然,
他没有急于走回前厅,
而是在竹林后的台阶上坐下来又抽了支烟,
渐渐沉静,
他该好好想想今后怎么弄了……
☆、2。71
韩构和韩夜一同走下阶梯,到底是元首家的孩子,理性回归的速度特别快。
“对不起,今天我失态了。”
韩夜一手插裤子荷包回头微笑,多少有些沧桑。
韩构目视她,“姐。你帮我不少,我能给你的定当不吝啬,不能给的,请原谅。”
韩夜抬起没插入荷包的那只手,“算了,不说了不说了,今天已经够丢丑了。……就这样吧。”手轻轻一握,放下,转头离开。
她怕自己慢走一步,会再次失控,今日,她已经叫小构看到太多真实的自己……
小构从小就是个异常聪明的孩子,
他十五。她十八。
她入大学,学社会学。导师给的第一个自主课题:关于“年龄”的探讨。
犯了难,说实话这是个尤其叫女人伤感的命题,她兴趣缺缺,自然一直也摸不着切入口。
他才十五岁啊,他身边人只要正儿八经犯难的事。他都愿意去研究。小构“迎难而上”的个性,源于他骨子里天生的挑战冒险精神。
她清晰记得当时他的一举一动,
少年放下眼镜框,面带微笑,
“姐,这其实是个挺有趣的命题。再高的职位,再多的财富,再大的灾难,比之于韶华流逝、岁月沧桑、长幼对视、生死交错,都成了皮相。北雁长鸣,年迈的帝王和年迈的乞丐一起都听得到。年纪,是我们每个人都躲避不了的命题。我建议你去瞧瞧西塞罗的一段话。怎么说来着‘一生的进程是确定的,自然的道路是唯一的,而且是单向的。人生每个阶段都被赋予了适当的特点:童年的孱弱、青年的剽悍、中年的持重、老年的成熟,所有这些都是自然而然的,按照各自特性属于相应的生命时期……’好像是这么说的,你再去查查,从这个方向入手,一定能写出一朵花儿来。”
她果然写出一朵花儿来。
也就是凭入学这篇自主课题成果,她脱颖而出,被帝大看中,定向培养,不辱家族荣光。
她离不开小构,
小构是她的益友,支柱,甚至。导师。
但是,小构太孤默了,他性情难料,好起来,温润如水;不好起来,特别伤人。
可能就由于他母亲过世那段时间,自己守着他挨过最难熬的日子,小构感念她的这点好,从此,对她稍有不同,倒似,开始默默守着她……是还她这份人情也好,韩夜从不敢点破,小心地“安享”他这份“守”,但是,今日还是被刺激得彻底失了分寸,
当小构说要娶谁谁谁,
直至那一刻韩夜才知道自己有多么不能容忍!
确实,她不相信小构有说出这种求婚话来的一天,
就算“做戏”,他也只有可能“勇于喊‘爸爸’,堂堂正正地牵她这个最佳伙伴的手,好似拼命护爱一生”……
是的,一切都是戏。
自传出他的婚姻和“月牙弯”有关,更着急的是自己,她主动提出愿为他做挡箭牌:“我肩后一旦也有月牙,关键时刻能帮你挡去许多麻烦。”
当时小构笑着摇头,“那你想过没有,还有适得其反的可能,父亲怎可容忍你我……”他手指一比自己和他……韩夜是心醉也是心碎的,横亘他们之间的,就是这层血缘关系……
“至少闹闹能给你争取一些想对策的时间!”韩夜极力说服他,好在当时“姜靓的事”迫在眉睫,小构勉强答应了。
韩夜多么高兴,假也好,纯粹做戏也好,至少她能拥有一枚“他命中注定的月牙弯”,
正准备去做手术,
结果“姜靓的事”又泡汤……
韩夜尽管沮丧,却没有放弃在自己右肩刻上一枚月牙弯的计划,
就在她即将去动手术时,原澈出现了。
看得出,小构对这个人物很感兴趣,他有顽童兴致,一定会想试试这个人的真性情。同时,小构处在这个位置,也有他不得不城府的一面,愈是想重用愈会试得狠。
这次,韩夜再次请缨,
到底她也是权术之家浸淫大的孩子,一些想法摸着脉络说,大多能得到小构的认可。
“我和他一同去晟陲,也可以近距离了解一下他的为人。”
“原澈是个挺能沉住气的人,不逼到一定境地,他的为人,你还真看不到。”他背着一手,剪他养的那柱玉兰的枯尖,
“那就逼逼他,不如……叫他想办法在我右肩弄出月牙。你不常说,一个人做好事能看到良心,做坏事能衡量良心还剩几分,从他行事的手段上至少也能看出他的智谋到底几何。”
他摆手,注视她,“姐,我宁愿试不出这个人才,也不会将你置于危险的境地。”
她记得自己当时心跳有多快,
稳了稳,微笑,“你太小瞧我,难能你有如此看中的人,”她挽了挽颊边的发,走到栏杆边轻叹一口气,也不看他,“你姐也不小了,你试你的,我试我的,说不准能试个……”她的心又跳的沉重起来,但是,她知道唯有这样说小构才会同意……
不可否认,
真正接触到原澈,
这真是个很吸引人的男人,
许是受小构影响太深,她对这种愈是显得复杂的男人愈是有兴致探索,
她有时候“故作轻浮”,他不为所动,或者说,视而不见。他拿捏“距离”的分寸感实在妙绝至极!
若非着意去留心他,她又岂会“警惕”至此。
出事后,
原澈随小照首次来探望自己,小构也在来晟陲的路上。他到底担心自己的伤势,这点叫韩夜心更暖。对家人,韩构的暖一定出自真心,这也是叫韩夜不敢让他瞧出自己一丁点“非分之想”的原因:失去“家人”的身份,小构真实的枯冷性情,对她而言,绝对无法承受……
在小构来程的路上,他们就已通过电话,
提起那日上午原澈小照来看自己的情形,
韩夜也算细心了,提及原澈在自己病房接了个电话,于是晚一步出来,
瞧瞧都是何等的精,
停顿了会儿,
小构低声说,“我怎么就觉得这么不对劲呢。姐,尽量别出声,到你房里各处看看,有没有,嗯,异常。如果有,呵呵”他的笑意如此愉悦,叫韩夜心跳又快了几分,“这人就太有意思了。”
☆、2。72
韩构和韩夜出去后,屋里唯剩下元首和元德两人。
元首叹口气,稍一抬手比了比,“儿女债。”轻摇头,无可奈何。
元德起身,“看小构的意思。非娶夏又不可了?”
元首睨向他,“又又是你的女儿,我还真没想到。”
元德淡定微笑,“我也没想到她和您家这有缘分,她只是我一个不值提的傻姑娘,放在外头锻炼锻炼生存能力,得到您家这样的照拂,在此也感谢了。”
“她可不傻。”自离看了会儿他,才说,又回到自若的语气,“我很喜欢她。”这话说的坦荡,却愈是坦荡愈是分不清到底属于哪种喜欢,这就是“帝王的语言力量”了。不需要你领悟到它的具体含义。领受到它的力量就行!
我很喜欢她。
言外之意,她已不仅仅是你夏元德的女儿这么简单,她牵扯到我的好恶,包括“傻不傻”这样的问题,你都无需多费口舌,更何论。你刚才问起的“小构是不是非娶夏又不可”,这不是你能多虑的问题了……半帝制即是如此,虽说大面上“婚姻自由”是常态,但到了元首家的姻缘,还真是“指到谁就是谁”。
元德当然通透这点,也直截了当,“夏又能得如此抬举,我当然欣慰也放心,不过,在此还是想拜托一声,这孩子就算有天分灵气,也全不在日常生活上。她总归有自己照顾自己的一天,我还是希望能维持她现在的生活状态。养尊处优,说个不该说的,这么多年来我难道不能提供给她吗,之所以叫她这么过,实则是放手,她过得艰难也好,过得糊涂也好,惟愿她自在。”
元首一抬手,“这我理解,一知道你是她父亲,就能想到这些。这你放心,一切从旧,她该怎么过还怎么过,没人打搅她的自在。只是。”元首很严肃地注视着他,“谁的孩子。”
元德知道绕不开这个问题,也不想绕开,
“梁一言。”
“谁?”显然,自离且想不到会是他!夏元德对夏又的这种“放养”虽说“放得厉害”,但绝对如他所说只是“放手养”可没“放心养”,从之前查夏又的底都追不到夏元德的蛛丝马迹绝对能看出他在夏又身上投入了多少心血!那么,这样的“宽放养严监管”的情况下,夏又还会被人侵犯受孕……
“你是事后知道还是事前……”
“事后。”
“事前这方面你一点也不管她!……”自离还是觉得他对女儿监护太……
元德却一点不避讳,直视他,
“夏又在男女之事上确实一无所知,但是,我女儿这种状况我了解,一般人眼角都不瞧她,瞧得上她的人一定不俗。”
好个夏元德,你这是赞你的傻丫头呢,还是赞这些“不长眼往傻丫头身上扑”的“傻男人”呢,总之,自离竟是无从反驳,但绝对又气不打一处来的感觉,太混账的逻辑!
这事儿就不深入往下说了,只一听“梁一言”,元首觉得这就不是一言半句能叫自己一时想得明白的简单事。
都记挂着屋里的夏又,
往屋里瞧这小姑娘,
此时,她和韩照鬼扯的痕迹早已烟消云散,
她始终“半个北”字地侧趴在床上,眼睛睁得圆溜溜,扯那床角的黄穗子玩。
听见身后有声儿,赶紧松手,闭眼装睡,
可惜早被看见了,
元德又沉下脸色,“醒了就坐起来呀,老赖床上身子骨可不越养越懒。”
夏又闻听,一下坐起来,才怕她爸爸。
自离没做声,走过去弯腰扶住她左边没受伤的肩头,“伤口还疼不疼,”
夏又垂着头,摇摇头,
“洗个脸好不好,”
点点头。
自离起身准备亲自去给她打水,
“夏又。”元德喊了声,夏又赶紧起身,“我自己去。”向洗手间走去。
自离无可奈何看一眼元德,“你这也是太严格,她肩膀有伤,哪什么都自己做。”说着跟去洗手间,听见里面,“水烫不烫。”夏又没做声,估计摇摇头。听见淅沥沥扭毛巾的声音,“抬脸,嗯,敷敷眼睛,刚才哭那厉害……”估计元首又亲力亲为了……
出来,
元德轻抬一手,洗过脸清清爽爽的夏又忙走过来牵着爸爸,看得出来连辫子都重新梳了下,不过梳的不好就是。
“我还是带她先回去,一般在外我给她立了两个规矩,”说着,低头看看小女儿,这时候夏元德还是蛮慈和的,“跟元首说说,哪两个规矩。”
“叫离叔吧,”元首轻轻擦着手,更温和地看着夏又,
夏又微垂着头,一手牵着爸爸,到底再怕,也是爸爸,陌生的环境里还是更有安全感些,“不能旷工,认认真真上好每天的班;不能在外留宿,再晚都要回家。”
“那现在家住哪里。”元首顺着就问,
夏又偷偷看爸爸,那样子才好玩儿。元德只看她一眼,“自己说。”
“顺和宫后面。”
元德还是解释了一句,“大庙后面的民宅一般治安都更放心些。”
这点元首赞同,“以前选的簪花胡同也不错。”
这元德就没接茬儿了,您什么时候开始接触夏又的,他没兴致翻旧账自然也不想节外生枝,否则还得解释为什么突然搬家,难免不叫元首生疑,何必呢。不接茬了事,你不问我也不必费那脑子再编啥瞎话应付你。
“你放心,又又就算住在宫里我也不会叫人打搅她的生活,平常,你这两点她继续守着也没问题。”
元首最后这话很明了了:
又又,我管定了,至于怎么管,你大可放心,我有我的思量。
元德牵着女儿走了,
丰明亲自开车将父女两送至宫门口,换乘元德的私家车。
一路丰明走的都是元首专用道,座驾,更是元首私乘,
一切“元首规格”,送的当然不是他夏元德,是他的幺儿傻夏又。
当然,这一切,在元德眼里也奇怪不起来了,
回到自己车里,
夏远开车,
元德这才轻轻揽过幺儿,微蹙眉瞧她右肩的伤,“这什么时候弄得?”
☆、2。73
“夏又,这是一车挺贵的香水,你这儿站会儿,我和小唐进去把车开出来,咱们就地打包装箱,再送去活动现场。”组长张姐交代。夏又点头牢牢捉着小车子的拉杆儿。
夏又这孩子走哪儿都不讨人嫌,这个新超市的同事也都蛮照顾她,有轻松点的活儿就带着她。这几提高档香水是特供货,还以零售模式散装在纸袋里,现在一个品牌在王府路那边做活动,要提这一批香水过去当礼品,要得急,组长的意思是,先用小拖车从库里牵出来,小货车也开出来,就地再打包严实直接送过去。
夏又多听话,两手拉着小拖车的拉杆儿尽忠职守。这时候,从车库驶上来一辆红色跑车。夏又是怕挡着它的路,小心拖着小拖车往草坪上挪,遇见小坎儿,你看小孕妇喏,自己的圆肚子都不顾,躬身龇牙搬轮子。务必使车子保持平衡,不叫车上的货动分毫……
你看气不气人。恰巧张姐和小唐开着小货车也从车库上来,正好看见这一幕!
这拉风的跑车,怎么开车的人水平这水!到底会不会转弯,坡度也不大呀,它愣是左拐右扭,最后简直是不长眼睛,一个倒车直挺挺向已经都站到草坪上的夏又撞去!
张姐和小唐眼瞪大都不禁叫出声了!
赶紧下车跑过去……
看着真是叫人心疼呀,
它是刹车及时,
是没直呛呛把人撞成肉饼,
但是,太惊险,小拖车挤翻了,
可饶是这样,这孩子多实诚。夏又趴在纸袋上方,胳膊围着,还想着能护住……
“夏又!!”张姐他们当然第一时间看人,人家可是有身子的,香水再贵,没人命贵。
把人扶起来,幸好人好像只是有点吓懵,张姐到处摸摸“伤着没”,夏又老实摇头,只是又望向撒了的香水,害怕地低下头。张姐拍她的胳膊安慰,“人没事就好,不要紧,我们看得清楚,跑车全责……”
正说着。跑车里下来一位女郎,
过膝高跟长靴,
完美的身条,
精致的妆容,
大黑墨镜笼住大半脸庞,只露出削尖儿的小脸,俏鼻,艳唇。
绝对的美女一枚。
墨镜也没取下,不过婀娜走到车后,瞧了眼后保险杠,看意思,它的车可比你的人贵。
见并无损伤,转头又准备上车,就算墨镜遮着也看得出眼里完全没这场事故,没你们这些人。
小唐怒了,上去拦住,这要不是在单位门口,早开骂了,但是毕竟工作时间内,只能压着火,“您不能就这么走了呀,撞了人,撞了货,总得有个交代呀。”
女郎瞧他一眼,口气倒冷艳,“不就要钱么,你记下我的车牌,有板眼再来要就是。”
如此仗势欺人的势头,张姐也看不过去了,走过来,“这位小姐,我们也不是……”
“叫谁小姐呢!我说的很清楚了,是没眼睛看车牌呢还是没脑子记下……”
张姐彻底来了气,“不叫小姐那该叫什么?您这种素质叫什么都难听!”
女郎受到莫大羞辱,倒也一时不回嘴,气冲冲还是要上车,小唐一只胳膊搭在车顶拦了她的路,她突然大叫起来,“打劫啦!打劫啦!”
惊动不小,
因为这里也靠近超市员工走道,所以出来的基本上还是他们的同事,
一听原委,真也不存在胳膊肘往里拐,现场、事理都摆在眼前,自然都说的是公道话。
吵的时候,夏又个老实坨坨还蹲下来默不作声地捡香水,这会儿也被同事们拽起来,“捡什么捡,太要不得,就该趴着这些叫警察来看究竟。”
“是的,差点把人个孕妇都撞翻,她都站到这里来了还躲不开你,到底会不会开车,出来不是害性命!”
女郎早已受不了,好像泫然欲泣地跑回车里坐着,车门关死,她也开不走就是,车都被同事们围了。隐约看见车里她已经取下墨镜,再一边抽纸巾一边打电话……
赵可开车,至爱靠在副驾椅背上,翘着腿望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最近跟丢了魂似得,啥事儿都兴致缺缺,咋滴了?”赵可扭头看他一眼说,
至爱最近是有点疲软劲儿,跟有心事一样,
至爱还看着窗外,痞子样儿,一笑,“冬困。”
“得了吧,有什么不如意撒,说出来,兄弟们给你办。”
至爱还是笑,一哼,“办什么办,我自己都不知道不如意啥。”
“小太子这几天看起来挺忙呢,都跟憋着什么事儿似得,啧,想效力都无门。”
“管他呢,他有忙的就是幸福……”说着好像又陷入沉思,闺中怨妇一样……
赵可的电话振动起来,
他开车本不想管,
一直不停,
烦了,接起一看,唉了一声,单手滑过屏幕,“怎么了撒,”
至爱这头都听见电话里面噼里啪啦女人娇滴滴的哭声,心更烦,同样是哭,又又哭就特别真,她要么就啪啪直掉泪,默默不出声;要么憋着,眼泪都憋在眼眶里不掉,叫你看着比她更伤心,或者,觉得更好玩……好吧,至爱是没见过夏又大声哭好吧,这要见了,以他如今“待她这副心肠,看她什么都好奇”,不得跟着她一起哭呀,呵呵,只怕比她哭得还厉害,比谁哭得声更大,好玩不……
赵可挂了电话,好像看出至爱不耐烦,不好意思地解释,“表妹,才从国外回来,路况不熟,结果出了点小状况,倒被人围了。”其实说起事故也轻描淡写,因为真觉着出状况也好,被围也好都不是大事。
至爱舒口气,“真表妹就去瞧瞧,认的,早甩早干净,小状况都能被人围,迟早是个惹事儿的货。”
赵可也是无可奈何地笑,“还敢认个回来呀,这真的一个就受不了,小姨宠坏了……”
至爱没吭声,赵可小心翼翼开了车过去了。
到了现场,
在个华联超市侧门一个出口,
已经围的水泄不通,有警车也到了现场,
赵可扣整齐军装扣子准备下车,人也有点烦,“弄得什么事儿……”
哪知,
完全没防备,
身旁的至爱突然跟打了鸡血一样推开车门就往外冲!……愣把手才碰到车把的赵可搞愣鸟,这是看见天王老子了?这激动!
☆、2。74
“又又!”至爱迎上来,因为看见她竟然两只胳膊都被人扶着!
扶着夏又的同事见了都挺奇怪,一个超帅的男神忙急忙慌地跑来,第一颗纪律扣也没扣,愈发帅而不羁,再看肩章。就算不熟知级别,这杠星叠摞也知道一定不低。如此年轻,如此“叠摞”,啧啧,出身可想而知……
至爱本来耀眼,加之外在这些,更惹人痴目。别人看他,他眼里只有夏又,急死了,又又根本不认得他,怕他!
也是,夏又哪知眼睛见过他呢?
第一次顺和宫那次,她想着抽一整支烟。就算至爱在她跟前粘着晃,她入得了眼记得住么?
第二次,大紫阳宫,更轮不上他。就是不认得嘛。
这下好,一场车祸没吓着她,跑来一个激动不得了的男人把她吓着了,主要是这个“激动不得了的男人”招惹火力的能力太强。太引人瞩目。都看过来……哪个小动物在众目睽睽之下是受得住的?
又又直躲。
至爱着急呀。多精的人,这点场面不得马上瞧出一二三?又火冒三丈,估计那个贱婆娘把又又撞了!
至爱抬手想扶她,又又干脆躲到同事身后去了,头更是恨不得埋到圆鼓鼓的小肚子上……至爱一下爆发了,扭头阴沉沉就往自己车走,“至爱……”赵可完全摸不着头脑,才跟几步,就见至爱拉起自己车的后备箱,操出一柄半长的扳手快步走向女郎的红色跑车,照着前挡风玻璃就“草你娘”的姿态一夯!指着还在车里坐着的女郎,“你他妈给老子滚出来!贱表子。不会开车出来卖比呀!”
这下彻底叫现场秩序大翻转啦!
本来义愤填膺的超市同志们一下张圆了眼,好嘛,这才是纨绔子弟的真风采!不过,超级过瘾!该!这种女的就该这种魔王来治!
赵可可慌了大神,上去稍抬手挡在车门前,他表妹可要吓晕了!通过合拢的车窗都能听到里面惊栗的尖叫!“至爱至爱,看在我的面子上饶了这次吧,我回去一定亲自教训!……”没用,至爱扳手怒指着他“让开,要不老子连你一起揍!”
赵可实在也是太了解至爱的脾气,这次是真把他惹毛了!没商量,只能叫他痛快畅气了,这事儿才能接着往下解,否则,没完!……无奈让到一边,表妹,哎,真也该叫她领受领受,这天外有天,你那点小家子气的任性,拿到这京城里,算个屁呀!……
女孩儿肯定坚决不下车,车里疯狂地喊“表哥表哥!”
至爱单手提着扳手走到她后车窗,猛砸几下,再好的车玻璃也禁不住他这般暴力里又带技巧地狠砸,不一会儿就裂的不成样子。
至爱又是单手从裤子荷包里掏出打火机,“哐当”点着,看都不看就往后车座里一丢!……“啊!!”女人疯叫着跑下车,至爱抓起她的头发狠一拽,女人跌倒在地上四肢着地,再一看,全身软下去,晕了。
如此暴虐的场景,警察要上来喝止,可看至爱这一身……红色跑车烧起来,至爱完全视而不见,扳手一指自己的车,“拿水来。”赵可至少还是要求,“至爱,今儿一定叫你痛快了,可是你看,把人也吓着了……”指着夏又那边,小动物早就落荒而逃,已经不在人堆儿里。
至爱也不看那头,阴沉抬头,“谁说我为她。我今儿就是看你表妹不顺眼了,她今儿被老子玩死,我陪你家一条命。”
这就是何至爱。
为所欲为是天性,
近几年还好些喏,最不堪回首时是跟原小最水火不容时,两个人差点都被阎王收了……自原小常年下部队,且再没来过京城,两人井水不犯河水,总算才消停,至爱懒懒玩玩收敛许多。
这一下,真不知威力怎的这样大,一下点着,还是一万个叫人吃不消!
赵可转头去拿水,正这时,电话又振动,也是万般恼火拿起来一看,救星呀!赶紧接起,对方都没说话,赵可急求,“我滴个祁哥哥呀,快来救救我吧,咱至爱大爷今儿非把我表妹整死不可!”
那头祁阳看一眼庭院里站着检查玻璃的韩照,压低声,本还准备玩笑几句,“滚尼玛蛋,说好的过来架梁呢,快点,小照等着呢。”
新买的“卢浮宫”真的有点大,韩照准备给又又做个单独的玻璃房,以后拼好了也方便她欣赏。
“我们不正往那边赶呢,接着我表妹一电话……”赵可噼里啪啦一通长话短说,人也不敢停着,还是走到车后备箱提出一箱矿泉水,抬眼瞧见至爱看着他呢,忙走几步,嘴里快说,“就为一个小孕妇,至爱且疯了……”低声……
“谁?什么小孕妇!”
好嘛,连祁阳那头也大惊小怪起来,但是赵可这边完全顾不上了,“我们在西肆华联侧门,快来,我妹的命就靠你了!”匆匆挂了电话。
车里,
韩照一直在给又又打电话,
“您拨打的用户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
老这句,韩照眉峰蹙得紧。
赵可一挂断电话,祁阳赶紧走到韩照身边就说了情况,
弯腰还在选玻璃的韩照扭头看他一眼,慢慢起身,眉已微蹙,“拨回去。”
祁阳再次联系到赵可,直接说“电话给至爱。”
这边电话也交给了韩照,
“是又又出事了?”韩照这时候语气还很平稳,
那头默了会儿,“嗯。”至爱吭了声。
“手上的事都停着,呆那儿别动,我马上过来。”挂了电话。
这边,
至爱瞧一眼赵可,赵可稍撇过头有点尴涩,
至爱扳手一丢地上,从荷包里掏出烟,赵可还是忙掏打火机给他点上,至爱一声不做,微低头,如常抽烟,如常弹烟灰。帅得无以复加。
跑车越烧越旺,
这时候有人要上来灭火赵可都不让!
现场诡异极了,
警灯闪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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