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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榴裙下_喜了-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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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仲敏脸庞确实现出神往,哪怕至始至终他只看过它真身那么唯一的一次……
  “吴吟水说,这是一只在佛界都十分稀有的金狐狸,它们除了重大场合,比如佛诞日,会安放在佛座下与坐莲开示见礼,其余时间都藏得极好。
  他遇见这只小金狐狸也十分偶然,倒似小家伙走迷了路。不过它却救了他,至少找补回他几千年的道行。
  小金狐狸这次走失其实对它自身却折损极大,吴吟水说,佛界,狐狸主‘淫’,这只小狐狸走失误入‘清宁道’,本性里‘淫惑’一面折损大半,简单说,成了一只‘清心寡欲’的狐狸,对它无疑是致命的。
  于是。它需要来人间‘镀淫’。”
  算明白了,不言而喻,“镀淫”即要“身经百战”,一人独占,如何叫小狐狸去“百战”撒?也难怪冬灰贪这些……
  “吴吟水说,这只小狐狸注入冬灰体内,肯定有抗拒,它自身个性很强,说直白,像个寡欲的老人家。甚至抗拒‘欲念’,所以得养。
  现在想起来情况很相似了,幼年的冬灰也是插满救命的管口,吴吟水将小狐狸虚化注入她体内,而起搏的血液,用的是我,”仲敏顿了下,“下题的血液。所以,冬灰现在身体流淌的血液怎么会还和孟家同宗……”
  雁落和关漫也有了然,难怪他们之后也是用这个法子把她救回来……
  “小金狐狸很难养的,它偶尔自发而起的个性如果爆发,比如它‘斥淫’,甚至,不想留在人间,都会造成冬灰的大劫。这时候就得给她换药。
  其实,这些年冬灰的药一直有变化,或许只是一味配方的减加,头几年频繁些,近几年变动渐少。我想,小狐狸也在逐步适应。
  这些‘指示’我都是通过梦境,从吴吟水那里获知,
  也就成弥闹那一场吧,我竟多时再没梦见吴吟水,
  肯定很着急,
  恰逢战事,我远离冬灰,之后又因‘隔离审查’,我再次梦见了他。虽说他也没再说什么,我也不敢掉以轻心,怕失了和他的联系。所以保险起见,我觉得还是一直保持这种隔绝状态好,什么时候冬灰需要再换配药。也好及时处理。
  养她的‘淫’确实很费神,为了让她多出去接触人,我一直专门委派一人,叫什怏,给她联系些……咳,说来也是荒唐,不过她从来都是做的无实质关系的交易,也是小金狐狸‘斥淫’的一种表现吧。
  她却不排斥我,也许跟我为她输的第一管血有关吧,吴吟水说。跟她有了关系,今后在危难时刻,血才有用……”
  仲敏这时候又抬头看向这些年轻后生,
  “所以我说你们得容得下她,她生来就是靠这养命的。当然从这后来一桩一件看,小金狐狸到底有分寸,认准了您一家,旁的,她也不牵扯了。我想,这跟您家的王气更接近尊贵的佛气有关,她能接受……”又看向元首,“说个不该说,这样的圣物,真也只有您家养得起了。至少,她自来京城,吴吟水没有一次指示说换药,”
  仲敏最后叹了口气,
  “所以上次我对三帅七帅也说过,她就是个未知,晓得今后养成什么样,我们都是凡人,也就一辈子命,她呢,长短先不说,凶险肯定还有,不过我们有缘和她遇见这一遭,也是一种另类的福泽吧……”
  好了,
  至此,
  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算搞清楚了,
  身世离奇,
  本尊更秘贵,
  不得更宝上加宝!
  不过,这点上这伙尊贵的男人们还是高度达成一致:孟冬灰,还是得延续蒋仲敏的法子“贵气里贱养”,“王气里秘养”。
  诚如仲敏所言,
  我本凡人,
  与你妖气一场,
  唯有掏心掏肺,
  方无悔于我养命你一世,
  也不辜负你养我情一生。
  (冬渣篇完)
  是咧,冬渣我只想写到这里,往后冬灰的修炼之路因为已经构不成一个“渣”字,她该祸害的,已经全囊获其中。
  可以稍微勾勒一下她今后的生活:元首依旧是她面上唯一的依靠,有三个亲密嫡系:雁落,关漫,残阳。两位“忠粉”:长空,萧碎。还有三位用来“怀念”,却也算对她死心塌地:霜晨,声咽,小步……
  不想写的那样“满”,写“冬灰”肯定受“九龙夺嫡”影响最大,或许“冬灰”只是个媒介,这篇想写细腻的还是男人。至少我觉得从始至终,每个男人的个性都是从一而终的,不会突变。小步要最后离婚跟了冬灰,不是小步;声咽最后弃佛跟了冬灰,不是声咽;霜晨最后不孤寂一生封闭自己,也不是霜晨。他们的起始决定他们的结果。
  我的故事大多荒诞小众,可能图一乐,可也想通过写作表达点什么出来,我自认为核心都应该是正能量的。不过切入的角度另类了些。
  下面,我信守承诺,下章开始完成“天使3”,子牛回归。不过是另一场时空旅程了。子牛错飞往月亮后……嘿嘿,一起瞅热闹吧。


☆、5。1(天使3)

  作为辅警,心酸肯定还是占大部分,重点就在这个“辅”字上,业余,非正式,名不正言不顺。
  “诶,老子车刚停下来你就贴条子,清不清白啊!”
  子牛这样被人指着骂一天起码搞七八回,回回她都像没娘要的又孬又怕地转头就走,上了执勤车就瘪嘴巴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队里老大哥都摇头,这娇气个伢儿是怎样上的岗?不过,也都不嫌弃她就是,子牛实在看上去好小,清纯的一塌糊涂,说起来她确实是正儿八经警校毕业,偏偏不中用只被辅警录用,总体说,任劳任怨,又乖巧,真不招人嫌。
  执勤车开到沿江大道,灯红酒绿,
  老杨朝正要下车的子牛手一压,“子牛,你就算了。车里坐着歇歇。”也是,这里豪车一辆接一辆,妖孽一波赛一波,子牛应付得过来吗。
  子牛乖乖一人坐车里“驻守”了,
  电话响起,
  她怏怏一看。接了起来,
  “子牛,哪儿呢,怎么还不过来。”
  里头翀心那边吵死人,醉生梦死的强劲节奏啊,
  “还没下班。”
  “哦。”翀心明显放柔语气,像哄,“在哪里撒,我去接你。”
  “我自己会去,再等一下。”
  “好好,一定来啊,这瓶酒就等着你来开了……”
  翀心得了瓶25年的拉菲,约好今天开酒。
  嗯,小,清纯?呸,人最怕就是“以貌取人”。子牛生活糜烂,你没看她喝酒抽烟的样子,醉生梦死,梦死醉生方休……
  才放下手机,
  手机就捏在手上反手摊在膝盖上,
  驼着背,
  又瞄着窗外发呆。
  子牛个性别扭,娇气,熟人跟前,一点不如意,磨死你,
  生人跟前那就是个孬种,不做声不做气,胆子虾米小,软骨头,一点用都不中。
  电话又响起,
  再一看来人,心里烦,可还是赶紧接起,“小杭。”叫的小声,温顺,
  “哪儿呢,”
  “沿江大道,”
  “正好我在云酷,眼镜忘了带,你跟子如联系一下,看在什么地方让她把眼镜给你,你给我送来。”
  “哦。”
  挂了电话,子牛明明眼里都是烦,可不得不赶紧“遵旨去办”,哪怕她还在上班。
  说来荒唐吧。
  明面上历小杭就有“双女友”,一个谢子如,一个她。
  如果非要论大小,肯定谢子如更大牌,子牛就是个丫鬟命。
  肯定都佩服历小杭是真牛叉,搞定谢子如不说,还叫她心甘情愿承认了子牛。瞧不起的肯定只有子牛,都说她贱,摆明历小杭、谢子如都不把她当人,硬上杆子扒里头干什么。当然多数这都是拈酸吃醋的想法,这坨妖孽的圈子里,历小杭是谁都扒得上的?
  这里得说明一点。翀心的圈子比历小杭的圈子那还是不晓得高端几多,轻易交集不上,子牛平常出来鬼闹藏得也算好。说个实话,翀心也喜欢看子牛这样当“白莲花”,就是有时候实在不解,她怎么专找“渣里的战斗机”傍身……是滴,历小杭已经不晓得是子牛经历过的第几任渣渣鸟……
  子牛先给老杨打了电话,又扯自己“弟弟”的歪请假,队里都知道这孩子照业,拖个“残疾弟弟”艰难生活,无父无母,哎,这也是“嫌不得她”的原因之一……当然,这在历小杭的圈子里,也是能理解“她如此无尊严扒着历小杭”的原因之一,为了钱,什么都能出卖咩……
  肯定立即准了假,
  子牛从车里下来。边和谢子如联系,边脱了警服外套走进附近一家夜店。熟练得很,塞门童三百块,进了他们洗手间,长发放下来,随手就在脑后挽了个挺优雅的髻。从纸袋里拿出一件白衬衣换上,警装裤子就算了,衬衣很掐腰,已经蛮显完美身材了。
  扣扣子时,歪着头夹着手机还在和谢子如联系,对方一如既往地冷淡,“三叶路路口等。”
  一辆优雅捷豹开过来,
  驾驶位车窗缓慢落下,
  女神只将手轻抬,
  看都不看她,
  子牛弯腰伸手进去拿过黑色眼镜盒,“谢谢。”
  女神车开走。
  是没见,子牛看那车一眼,再垂下来的眼也好没意思的样子。
  进了云酷,
  历小杭那边一大圈子人,他坐在其间,众星捧月。
  子牛先站在阶下显得怯涩,不敢拢去,
  有人看见她,“哟,子牛来了。”怪里怪气,
  历小杭看她一眼,“上来撒。”
  子牛慢慢步上,单手将眼镜盒递上,
  历小杭接过来,打开眼镜盒,戴上眼镜,
  戴上眼镜后的历小杭着实斯文不少。也秀美不少,
  他倒也从上至下打量了下子牛,
  伸手把她拉过来坐自己腿上,抚摸上她的眼睑,“乖乖,又熬夜了滴。”
  子牛始终低着头,
  历小杭疼爱她从来不避人眼,相较起来,对谢子如就正常许多,人前也就牵手搂腰,亲昵也有,可绝不像对子牛,跟个玩意儿似得,想胡搞就胡搞。跟谢子如,那才是真恋爱,放心上的爱恋。跟子牛,就是乐子。不在乎脸面。
  看他手放哪儿呢,
  覆在子牛左胸口一边,
  微笑说着温柔的话儿,乖乖宝贝儿叫的腻死人,手中柔软一捏一捏……
  原来球局还没开始,他有兴致疼疼她,
  那边球桌一摆好,历小杭手拍一下她屁股,“乖,回去吧。”跟遣只小狗一样,子牛默默无言起身,他起身卷衣袖,话儿只跟身边玩伴说,走向球桌,眼里再没“小乖,宝贝儿”一分毫……说起来,子牛也是历小杭下点功夫追来的,一开始当然被她的清纯迷得没办法,到手后新鲜感一过,反倒越来越无趣,太闷葫芦了,所以,也就越来越不当数……
  子牛才要上出租,一只胳膊被人拉住,
  回头一看,翀心。
  子牛跟做贼似得,推开她直躲,缩进出租车,“你干嘛呀!”
  翀心外头直摆手,好玩儿着呢,她也跟演谍战片儿一样,“没人看见,我叫东东他们瞧着呢。”
  子牛还是万分烦厌着急,“开车开车。”催促司机,
  翀心跟着车跑咧,“您送她去七月七啊,”说着,丢进去五张一百,
  司机实在咋舌,
  钱是一回事,关键是这“路程”!实在想不通,七月七不就在前头一点,招牌都看得见,打个什么车呀!

☆、5。2

  翀心对子牛永远充满新奇感,说来也奇怪,就跟天生的一样,好像上辈子就为她掏心掏肺惯了。
  她和她是高中同学,说起来真不是一个阶层的,翀心到哪儿都是女王里的女王,子牛身世凄苦,父母双亡,只一个视力不大好的弟弟,一小就拿低保糊口。
  偏偏子牛就吸引翀心,甚至,一种神往,有时候还有种悲怨,好像原来被她遗弃过……
  老早以前翀心就发现了,你说子牛家穷吧。她实际活得才高端!一些品位,一些气度,哪里是一般人家养的出来的?子牛其实很大手大脚,对钱没概念。可你问她你家还吃低保,这乱花的钱哪儿来的,那时候子牛眼神闪烁,嘀咕我家有留下来些老东西,卖了花呗。之后她长大些,再有类似疑问,她直接跟你发脾气。你管得着么!当然,这得跟她特别熟的人,一般交情,子牛平常闷葫芦似得,吃、穿,平平淡淡,谁注意她这些。
  妖孽围坐,
  子牛捧着拉菲,模样还是蛮高兴的,
  翀心坐她沙发扶手上。推一下她肩头,“傻子,开呀。”
  子牛笑容像个毛毛,动作可优雅,
  她开启酒瓶完全的贵族范儿,
  先将酒瓶擦拭干净,将酒标朝着客人,绝对佳酿,得展示一下呢。
  用开瓶的小刀沿着瓶口突出的圆圈状部位切除瓶封,不转动酒瓶,因为会将沉淀在瓶底的杂质“惊醒”,再用布和纸巾将瓶口擦拭干净。
  用开瓶器将软木塞轻轻地、安静地、有气质地提出来,并让客人检查一下木塞。
  再擦干净瓶口,就可以倒酒了。先倒30ml左右,自行试酒,再倒一些给客人试,等到确认酒质之后,开始正式倒酒。女士优先。倒完时要记住先压瓶底,将瓶口抬起并转动瓶身,这样就不会弄脏酒标。
  最后将酒瓶放在自己或客人的右手边。将酒标朝向客人。
  嗯嗯,
  细节足以证明她浸淫这些早成自然。吃喝玩乐,子牛十分精通。
  尝了一口,子牛轻轻点头,很满意,
  靠向椅背,又这样满足。
  东东下巴磕着酒杯凑到她跟前,“子牛,历小杭个贱渣,你喜欢他什么。何苦受他的气。”
  翀心哼笑,瞟一眼子牛,“可能喜欢他的长腿,你们没发现,她找的德行一个比一个差,腿倒一个比一个长。”
  子牛滋滋润润品酒呢,根本没听他们说,
  等韵完味儿,听见他们说什么了,轻蹙眉。不乐意听这些,
  翀心朝东东摆摆手,“不说了,扫兴。子牛,一会儿去玩飞行棋,场子都做好了。”
  他们玩的“飞行棋”可不是纸上那种小玩意儿,这帮玩家子可会享受,好大一块空地,画上飞行棋棋盘,人在上面跳、推搡。拥抱……啧啧,疯闹下流。
  子牛摇头,“我弟弟明天期中考,我得回去给他复习。”
  这一听,翀心也不敢多话了。
  子牛就这么一个亲弟弟,叫贾奉衰,那就是子牛唯一的牵挂与依靠,一切以弟弟为大。
  贾奉衰,
  名字怪吧。
  关键是他跟子牛还不一个姓儿,
  子牛姓韩。
  可这些家事,问了子牛也不说,还得招她烦。
  贾奉衰这会儿上初三,高度近视,几乎残疾了,不过以翀心见面不多几次来看,跟子牛还是很像滴,起码清纯无铸,干净无铸。学习非常优秀。
  “好吧,考两天不,那就后儿?”
  子牛这点了点头,翀心这才也高兴起来,她特别喜欢和子牛一起玩,好东西都想跟她分享。
  子牛回了家,
  她家住在省博旁边,一直租住的就是小两室一厅的房子。
  先去厨房喝了口水,还打了个嗝儿,
  走去贾奉衰的房间,
  一推开门,
  “舅舅,我背上今天又痒了下。”
  贾奉衰正在做作业,头都没抬,“你那是心理作用,昨天才用牛奶泡过。”
  15岁的面孔,却,全然55的口气!
  是滴,
  贾奉衰不就是贾奉衰,她舅舅无疑!
  可咋会搞成这样咧?
  还得从糟心的子牛飞错月亮开始说起,
  这下。简直就是“前功尽弃”,不,更糟!该死的渣天使飞到月亮上后,六只翅膀都搞不见了!
  你知道贾奉衰耗尽多少道行才把她从月亮上捞回来,
  捞回来后。也是心疼,子牛背上两个深不见底的大窟窿,命在旦夕……
  其间的艰辛就不细言了,
  你打量贾奉衰如今这“返老还童”是好事,大错特错。他最灵的一双眼看看都熬成什么样子了,微弱的视力……灵气全给子牛了。现在都谈不上助她成长,子牛的翅膀连根拔起,当务之急,她得先养命!
  还记得《圣仙成就传》吧,
  “大恶相伴,方得生长。”
  子牛得养在恶人身边,
  如今,更是离不得恶渣,人越坏。她越能保命。
  当然,
  还有一点,
  当初她六翼圣翅是完全展开了的,这脱不离曾经她那“一套人马”的助力,
  现在别说展翅、学会飞翔,搞鬼,翅膀都拔走了……比“前功尽弃”还惨,子牛现在更艰难,除了要养命,找回翅膀。还得做好翅膀找回来后“重新学习飞翔”的准备。这样,她原来经历过的“那套人马人事”还得重新来过,不过,势必要发生重大改变,因为如果还顺着原来的时空。无疑就是将子牛至于死地:想想,曾经的那些人神,哪个对她不是掏心掏肺,哪个对她还真正“恶”得起来?
  没办法,贾奉衰又得折道行扭曲时空,啪嗒!时空像臭抹布一样一抽,人还是那些人,却,绝对已是变得乱七八糟,物是人非……
  子牛肯定是不记得前尘往事了,这要记着肯定不好,不利于她再跟这些人打交道。
  她的记忆点从高中毕业开始发生变化,
  那会儿,不有位迷恋她的伙计为她跳楼么,
  子牛的记忆里,是就因为这次“深情跳楼”,把翅膀引出来,还折没了,舅舅耗尽心力把她救活,舅舅也变成小孩儿模样,至此,成了“弟弟”。至于,她为何又姓成韩了……哎,一言难尽,慢慢表吧。

☆、5。3

  子牛之所以觉得自己和历小杭还能凑合一段时间,因为这人足够坏。
  历小杭长的是好,眼镜一戴,警服一穿,典型帅气的衣冠禽兽。
  历小杭的爹是……掐着指头算下来,公警系统三把手吧,他本人局宣传处的。
  子牛正在路口黑汗水流的执勤,
  历小杭的车从她道旁路过,
  看一眼,掠过去,
  不由又看一眼,忽然来了性致。
  可这车开去的是要案现场,
  历小杭稍微动了动身子,压压火……
  “小杭,这案子不大也不得叫你跑一趟。”
  前头副驾的老常扭过头来讨好说。
  小杭微笑,“谢谢常所关照。”
  他们干宣传的,越大案露脸肯定越拔份儿,托他老子福,下面这些人总不敢怠慢他。
  果然大案。
  惨得很,
  楼下血迹斑斑,
  到处是疯狂刀砍的印迹,
  上门女婿发现老婆偷人,一怒之下,回来砍了老丈人一家!四死二伤。
  “这是他小姨子的房间。”老常一直陪着历小杭沿途看,
  “多大,”
  “十七,咳,割了喉咙当场就没救了。”
  而历小杭看到的可不是这,
  门口血迹里还浸着一条女人的内库,粉红蕾丝,早已看不清原本的纯艳……
  历小杭受不住了,
  他瞟了眼楼上,“他夫妻住上面?”
  问起了咩,老常肯定领着他往上面走,边还在介绍,“上面还好,现场主要在楼下……”
  历小杭楼还在上,不说话了,低头好像发了个短信,
  进了夫妻房间,历小杭如常背着手走进去貌似观察到处也看了看,
  一回头,对老常说,“常所,我一会儿本来下个支队,看这个点,”说着,还不紧不慢抬手看了看表,“看来也是过不去了,刚才联系了下,他们支队会派个辅警过来送资料,您下去帮我瞧着,一会儿直接带上来。我就这里处理了算了。”老常连忙点头,“好好。”
  历小杭就翘着腿坐在那夫妻的床上等。
  隔了一会儿吧,
  老常把子牛领了上来,
  历小杭放下腿,两手一撑膝盖慢慢起了身,
  “黄浦支队的?”
  “嗯,”子牛规矩带点涩怯点点头,
  历小杭走过来伸手要接过她手里的文件袋,见状,老常赶紧往外走。小杭处理工作,他一旁杵着也不好啊,出去时还贴心地把门带上了……
  咳,你再看这头,
  历小杭伸出去的手哪里是要接文件袋,直接就要把子牛拽进怀里,
  却,子牛一阵呕,竟推开他捂着嘴慌张一看,找着洗手间就跑了进去。撑着水池边大呕特呕啊,
  历小杭一愣,
  又会意过来,楼下那等惨景,血迹喷喷,哪个平常人见了受得了,
  小杭笑着走进来,从后面抱住她,“乖乖,吓坏了?”
  可不吓坏了。
  比常人吓得还坏!
  渣天使自月亮上被拔了翅膀,好像连胆儿也被削去了一半,才胆小。刚开始,连看杀鱼都怕,这是适应了这长时间哦。你说这冷不丁一幕活地狱闯入眼帘……子牛恨不能把剩下那点苦胆也吐出来!
  怀里的人儿隐隐颤,抱着,一下子真叫小杭无比怜爱,
  再低头一看呐,子牛星目含水。水冲过的唇,红的岂止一个诱人,简直害人。小杭怜爱却也不顾地凑上去就霸住,越来越来劲儿,越来越搓火儿!
  窄小的洗手间,
  光明度并不好甚至有裂痕的洗漱镜跟前,
  子牛被死死挤在镜面上,小口呼出的气模糊了一片镜面,
  历小杭喜欢这样和她细致相与,特别是一用力。子牛眉心一蹙,看着那样不情愿又难耐……这也是历小杭目前为止还不愿意舍弃她的原因,子牛身体太好了,表情太好了,愈是像他这样什么都唾手可得的男人,愈是有根贱筋,得不到、得不完整、得的不情不愿的,愈是带劲儿!
  是的,
  床上的子牛那才是真正的往死里勾人,
  她的别扭劲儿用在这上头简直就是一个绝。
  不情不愿,还不是那种“贞烈型不情不愿”,要那种,就倒胃口了。偏偏是“娇死人的不情不愿”呐,好像你伺候不好她。好像你满足不了她,好像你无论如何都叫她不满意……你说这得给人多大的刺激感!
  当然,最主要还是一个“娇”字,
  你说怎么会有这么娇气的女人,眼眸里,鼻息间,腰肢扭动中,全是大艳大媚颤颤巍巍的娇气感,
  别说凡人了,有时候她舅舅都受不了。
  想想这还不在床底间,
  她稍不留神就流出娇态,
  舅舅就说她,“子牛,别这么娇气。”
  “舅舅,我的翅膀不见了,脊梁骨漏气,不娇气存不住气。”她理直气壮呢,理直气壮都是娇气萌萌的,
  舅舅唯有叹气。
  可想,在她最受人疼的时候,又是何等把她“没了翅膀”的大娇撒出来,
  小杭怎么受得了,
  紧抱着她后腰,两人像连体人来到夫妻床边,陷入床垫又是大起大落,
  看看这历小杭也是真不得了吧,
  别忘了,楼下还是案发现场!惨烈的凶案现场啊!
  多少侦查员、法医、走访民警还在奋力勘察,缉凶,
  一门之隔,锁都没锁,
  老常还在给你守门,想着你在里头正儿八经干正事呢,
  又哪里想得到,你干着这样要不得的“正事儿”……
  历小杭吻得子牛唇朵儿惨艳,
  “聪明呢,晓得捡个文件袋来,里面装的什么,”贴己话儿挨着耳边说。
  “装什么,不就要个袋子,”稀里糊涂又心不在焉的模样,子牛记着这地方不干净呢,“脏死了。”就是不耐烦地撅嘴巴,像落着多大的不好,像遭着多大的罪,
  她越是这样历小杭越离不开她,还想再来。
  抱起来,又走到小窗子边,“宝贝儿,看看下边儿,尸体运出去了,”
  要她的命!
  子牛抖得更厉害,要小叫出声了,小杭堵的严实,那破窗帘子晃的厉害……
  反正子牛走出去的时候,万不敢抬头,眼睛是红的,像大哭过,嘴儿更红,像吃了人,
  不,
  吃了心,
  历小杭边扣皮带扣,边想,人再无趣,身子是实在的好,丢不了哇……

☆、5。4

  贾奉衰的期中考还让她操心?像个人!她就是zhe,那天背上又痒痒,回来补牛奶浴的。这两天无痛无痒,这不跟翀心玩“飞行棋”玩得疯。
  子牛还是以前的小习惯,爱穿白衬衣,小黑a字裙,头发不算长,平常上班扎个低小麻雀尾巴,休闲时依旧公主揪,爱抹正红的口红,眼神软萌,疯闹的时候又自是一种荡浪,一看就贪玩儿。
  当然这出来找乐子前儿,有件事还搁在心上一时愁眉莫展。
  今天例行朝会上,队长说。从下周起他们支队驻扎九万方古玩市场附近,严查违章停靠……子牛不由心一颤!那地方她可不敢露脸……
  着急呀,第一招就想到“请长假骗赖”把这段日子捱过去,可是最近公警厅又规范了“辅警聘用制”,还请长假?请一天假只怕今后都影响你的饭碗问题……子牛指甲都咬成秃子了。还在绞尽脑汁想辙儿……
  不过,这会儿玩上了,暂时啥都抛脑后,疯闹啊,
  “子牛踩线了!”
  “才没有。”说是这么说,脚还是缩了下,
  “踩了,我们都看到了!丢哟!”夹她前后的帅哥们举抱起来就要把她丢出去,“明明没有!”子牛吓得抱住一位帅哥的脖子尖叫。就是不松手,这位小爷乐死了,愣想多抱抱她一样,也抱搂得紧,“好好,算了,不抛了,”一手还指着要拉她的众位,“吓坏子牛了,”“王奕,你就想占子牛便宜!……”轰,都压了上去,尖叫连连,闹作一团……
  正胡闹,
  空地一侧响起威严的两声警笛,
  都看过去,
  站一旁本来欢笑的翀心也稍扭过头去瞧,笑容慢慢淡下来,
  两辆宪兵军警巡逻车停那儿,
  关键大灯照着,直指他们这边儿,威严,却也挑衅意味甚浓。
  这块空地,翀心他们玩“飞行棋”快两年了,谁敢来找茬儿?
  “谁呀。”东东也是一脸玩味儿。
  翀心转过头来,“管他谁。”又冲那边倒地的一团走去,边还抬着手要抱人一样,“看你们把子牛压得,”又高兴又心疼的。哪个还真得把她压着,无非人都涌上来,子牛也确实受了惊,这会儿不耐烦推开他们要自己起来,翀心一接,底下人一捧。子牛站起来身,翀心才笑着要帮她整理头发,忽然一个更刺眼的大白炽灯直接打到子牛身上!子牛抬起右手忙挡住脸,太刺眼了……
  听见巡逻车喊话了,十分严厉,“军营附近,禁止喧哗,立即离开!”
  这下翀心不答应了,哪儿来的军营?这不是胡诌,圈地盘也不是这么个圈法儿!
  翀心把子牛护在身后。一旁的东东刚举手准备喊,“你他妈吠什么吠……”
  又加了一盏大白炽灯过来,
  正好又打在子牛左侧,这真是躲都躲不赢,暗夜里。她像彻底暴露尘世的小害虫,躲哪儿都是刺眼的光明无限……
  你说对方霸道吧,
  根本不容翀心这边反应,呼啦啦竟又现身五六辆巡逻车,雄赳赳开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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