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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榴裙下_喜了-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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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冬灰再次丢了玉玺,紧紧抱着她的关漫,“这就对了,要惜命,关漫,远离战争,远离危险……”
  你知道。
  看见关漫这身迷彩,冬灰爱着,同时,心里也慌着,
  是的,到了如今,让他们打得你死我活吧,只,关漫不行!我得保护好他……

☆、4。163

  “也就是说玉玺在冬灰那儿?”元首放下笔抬起头来眉头轻蹙着,
  章程礼笑着,“您想想,给关漫了,关漫能不都往冬灰那儿送么。”
  元首叹口气,“这些孩子……”
  章程礼给茶杯斟上新烧开的水,“要我说,这也是五帅的一个态度,说明他心里首先还是有您这个君父。站在他的角度,这颗玉玺他拽手里是烫手。就算他和四帅平常走得近些,可五帅为人,在这种敏感时刻,他一般也都做的不偏不倚。前儿也说了,他和七帅在宫里吃了顿饭,瞧瞧冬灰都知道这玉玺了,估摸当时也在座。他其实也明白,给关漫,就是给冬灰了,说到底,还是还给了您。”
  元首又拿起笔,似乎轻沉了口气,他的这些个儿子啊……
  批了几个简报后,头也没抬,问道,“她得了那劳什子,就没来说说?”问得似不经意,
  章程礼笑,递过去手机,“赶紧地就来电话显摆了。喏,还发了几张照片来,您当时在高地上,也就没来得及拿出来看。”
  元首再次放下笔,这回彻底放松地靠向椅背,眼镜也顶到额头上,显得格外闲适帅气。拿起手机慢慢划着看,微笑着,“给她回去弄个新穗子,老玩意儿了,晓得几多人摸过,她还往脸上扫……”
  “是。”章程礼笑着应。他知道,这种结果,是元首最满意的。
  所以说,碎子真有他自己的心性儿,
  诚如章程礼所说,碎子也是能着大局想的人,
  这场“玉玺之争”,碎子想法里,“玉玺玉玺”就该是元首之物,元首说拿出来赏人,终归还是回到元首手里才最正道。
  再说,碎子确实也有纠结之处:四哥,他一直对他忠心不渝,如果非要给。当给他最亲近的四哥;但是,这场“夜袭拼杀”,莫说他眼见着二哥有如何用心,就是大哥,也是见着认真担当的,于碎子个性,他们虽然输了,可都值得尊敬,这颗玉玺如果代表军功,真不该自己独得……
  所以,碎子做出了自己觉着最正确的选择:他相信,玉玺到了十儿手里,应该也是父亲最欣慰的,着实,也是玉玺最该去往的地方……
  一场激烈精彩的“夜袭拼杀”完美拉开了“澄海军演”的序幕,余下时刻,每一次大规模演练都是那么振奋人心!各方媒体每日头版头条都是报道这次军演的壮阔战况,外媒也相当关注,均声称这是我天朝一次“颇有用心”的“亮肌肉”,针对的,无非他们所谓的“西海扩张”……
  连带着,各层级军校也“大练兵”式各方面操演,包括“体能大比拼”“军史大比拼”“武器知识大比拼”……哎哟,热火朝天呐!
  也难怪这几天要把冬灰她们累疯了,每天神经都得紧绷着:睡觉不得安宁,时刻防着“紧急操练铃”的响起;吃饭不得安宁,食堂上方挂着的大屏幕上,滚动播放当日军演盛况,你必须关注着,因为有可能今天的各科作业里就含有对当日战报的论述要求;终于得了休息时刻。还是不得安宁,要记要背的军史、军事知识点太多,你懈怠一点,第二天课堂上或者就会被老师批,被同学看不起……
  冬灰从来都不是个“争优秀”的。但是,如今这种“全员你争我赶”的氛围里,不得不勤奋呐。还好就是,就算她年前落水元气大损,到底养得好。逐渐恢复着,体力还是比别人好些,加之脑子确实不算笨,所以她被选拔出来作为他们学校“五人小组一员”将亲身前往军演前线“令营三日”……说实话,全校公示的各项“选拔指标”,孟冬灰着实名列前茅,凭真板眼选上的,是实至名归,冬灰自己也高兴就是。
  这天,天还没亮,
  冬灰和他们学校选拔出来的另外四位优秀学员就已经身着迷彩作训服,背着大行军囊,钢盔,早早登上军卡,去往西园机场,
  一架大型运22停靠在停机坪,
  同时还有另外京城各级军校选拔出来的近六十人,除他们这个“学员大团”整装待发,好像还有一个医疗专家小分队也随行而去,还有一些军备物资也会同机运往前线……
  这是冬灰第一次乘坐这种只在教科书里见识过的大型军用运输机,
  “学员大团”纪律严明,
  他们都整齐盘腿席地而坐,身上的装备也不得卸下来,近三个小时的飞行行程,一言不发……
  相对于这些各校严格选拔出来的优秀孩子们。
  医疗组的专家们“待遇”可要好多,他们坐在前侧座椅上,有时互相小声聊聊,还有饮用水喝。
  一路轰鸣,终于落地了。
  “学员大团”整齐列队,跑步下机,然后按照之前分配的“班制”分列整队,报数……
  后下机的医疗组受到接见,
  这里大多数人可能不认得,冬灰看一眼。就再没往那边看……是萧霜晨,还有,萧西吧,这个老大,冬灰只见过他的照片……其实,冬灰不再往那边看也不是怕被发现,就是不想看那老四。当下,谁认得出来她呀,一样的迷彩服包裹的严严实实,大钢盔恨不得把整个脑袋都框进去。加上她还戴着眼镜儿。……这一趟来,冬灰肯定谁也没告诉,因为没必要,这是她的学习生活,正常作训。
  “向右……转!起步……走!”
  那边。年轻的孩子们整齐列队被带走,上了四辆大军卡,开走了。
  “辛苦了,正好他们军校的学员团今儿也抵达,就叫您们委屈些一同搭机过来。”霜晨微笑说,
  “不辛苦不辛苦,四帅这说的哪里话,我们也本是前线出身,听上级指挥,该怎么来就怎么来。”同和的院长张林云赶紧说,又看向萧西,“大帅这些时胸口闷好了些么,”
  萧西微笑着轻轻摇摇头,“咳,还是那样,时不时的,药也没断。”
  霜晨也看向他,“大哥,前儿给你送去的茯苓膏在吃么,我有时也有点儿,吃些,好些。”
  “吃了,咳,现在只要心舒气顺我就知足了,啥也不消想……”
  霜晨又看向张林云。“对了,听说您们院心外科近几年科研成绩斐然,就拜托您多看顾看顾我大哥了,”
  “那是肯定肯定,诶,这次我们院心外科的副主任医师季令航也来了,令航!”
  张林云张手向后一比,
  一个年轻男人斯文上前,
  “大帅,四帅,”
  微笑行了个军礼。

☆、4。164

  既然可说“千里挑一”挑出来的这六十个孩子,肯定都是拼了。
  经历过两日的“魔鬼作训”,优秀的孩子们依然优秀,意志坚定,气势宏博,朝阳般迎接最后一天的挑战考验。
  一早就有个“隐蔽训练科目”,
  如同代领他们的排长训言:
  “一个优秀的战士除了会冲,更要会藏!”
  这点叫冬灰想起雁落跟她提起过他曾在特种部队驻训时的一些经历。
  他说,老特大部分时间在训练,小部分时间才出任务。且大部分任务是跟自己的兄弟部队找碴,把部队气得打天灵盖生烟,小部分时间居然是……真实的战斗任务,只是得藏着掖着。出任务的大部分时间也是藏着掖着,那叫潜伏,极少的一部分时间开火,功成身退,通常是以秒计数。
  这也叫冬灰想起更早前舅舅跟她提起的他年轻当兵时的“作训经历”:“我们出任务时用大量时间准备,防空防地防生化防导弹,把自己部署得像头武装豪猪一样开始行军,我们的假想敌,通常也是一头武装的豪猪,在几百平方公里的土地上辗轧撕咬,冲击反冲击。一连几个昼夜……我们的准备时间也是极其有限,很少把时间用在漫漫行军路上,它更像一把刀子,捅出去,然后尽可能不损锋刃地收回……”
  如今,冬灰也“近身体验”这种“隐”这种“藏”,也想像舅舅一样“藏得愈久,出鞘得更锋利”!……
  却,
  想象永远赶不上现实里的“始料未及”,
  如今,
  十度左右的气温,
  她和她的作训战友王楠,仅穿着单薄的迷彩作训T恤,站在凛冽的风口,两手背后,腿微分,“昂首挺胸”罚站三小时!……
  说起来孟冬灰也是冤枉,王楠私自在裤兜藏了一袋热奶,隐蔽时,她们这一组第一个被红外探测发现。教官本着“一损俱损”原则,连带冬灰俱受罚……王楠是不知道有多抱歉,冬灰倒仗义,认了。两个女孩儿迎风站着,认真受罚,也是一种态度。
  停妥三辆迷彩吉普,
  从车里下来一众人,
  长空背着手和碎子走在前头,边说着什么边往坡上走,
  长空真也是无意一瞥,瞧见那边林子口背对他们这头站着两个女孩儿……长空一怔,本来思路都还在,和碎子说的话都没停,可走两步,突然停了脚步,转头就往那两个女孩儿走去!……
  碎子一直微低头听着,忽然二哥没声儿了,待他扭头看过去,二哥已经快步就往林子口那边去了,碎子顺眼看去……忽然就有种“不好”之感!
  碎子灵光,首先阻住了要跟过去的人员们,也小声快速问了句身边人,“军校选拔出来的孩子们已经来了?”
  “来第三天了。”
  碎子一点头,也快步走了过去。
  果然。
  二哥认得她!且……碎子都想不到二哥一见她会这么……激动?
  小姑娘穿的单薄,笔直手背后立在风里,
  还是扎着丸子头,颊边发丝吹散些。全刮到嘴边,嘴都被吹得干裂了……
  “十儿?”
  这要不是她旁边还站着个女孩儿,碎子觉着二哥都得冲上去要么把她拉到一旁要么脱下外套包住她,反正。就是为她遮住一切狂风……长空是太惊讶,“惊”过后第二感觉就是心疼、怒意,小姑娘的唇吹的见白,干裂,显然已经站这儿不是小一会儿了!
  “谁,谁……罚站呢!哪有这样个罚法儿?人都要吹干了!”
  这要不是这么个情况,碎子都得笑出声。没见二哥还有这么“铁血柔情”的时候,糊涂了,你罚你的那些兵可比这狠得多了去了!
  不过,看着是好玩儿,
  二哥好像又挺怕她,
  小姑娘看他一眼就再没看他,目不斜视,看着前方,只不过眉头是轻蹙起来了的,似有嫌弃……也就这表情,搞得二哥又裹足不前,他也晓得不好干涉,怕干涉了,惹她生气……
  可二哥就是不走。他干涉不了吧,像个孩子,可又不走,好像,好像这么看着,这么干着急,都比离开要好。长空两手垂着,这也是碎子头回见他这么明显的孩子气一面。着急,不知道怎么办好,可就挪不开步……
  碎子目前也摸不准二哥认得她,可到底知不知道她和父亲的关系呢……反正,他现在这么站这儿肯定也不行呀,不说眼前这女孩儿明显就烦了,那边,一大些随行人员还搞不清楚什么状况呢。这再站久了,肯定招事儿。碎子只有强拉上二哥的胳膊,低声,“二哥。不管她是谁,你这会儿这么犟着,都看着……”长空抬胳膊避他的拉扯,又不敢大声,“把他们教官喊来,怎么能这么站着……”碎子叹口气,“二哥,你糊涂了,你这越明显维护越对她不好!”这么一说,长空似有一怔,接着,真着急地回头看碎子了,“可也不能这么紧站着呀,她那么小,又不是真当兵……”碎子再拉他走,长空动脚步了,可眼睛还是回头忧心地看冬灰,听碎子小声安慰,“要帮也得避着点嫌,你可以到了高地再给他们教官打电话。甚至,另派任务,不就把人给撤出来了……”
  长空一听,“是滴是滴!”像终于想到辙儿,脚步也快了,再不用碎子扯,甚至小跑向高地去!……
  碎子回头看了眼女孩儿的背影,
  依旧站如松,纹丝不动,那腰杆儿挺得直……碎子想,父亲到底知不知道她在这儿呢,又一想,可能知道了也不会干涉吧,这孩子虽得宠,可也不像蜜罐儿里那种“甜宠法儿”……咳,碎子是没想到,马上他就知道这孩子在他父亲心里的分量了,当真,重得没法说啊……
  碎子过来还帮着二哥打圆场,“二帅就是这么挑剔,那两孩子站的姿势不对,前段时间‘军容律改’不是还规范过……”
  正说着呢,
  忽然一声惊天动地的炸响!
  “五帅卧倒!!”多少人上来护住他,可此时碎子心就像被全掐空了一样,只想看那边的女孩儿!……飞溅的砂石如星雨砸过来,碎子只隐约听见更高处二哥的声嘶力竭“十儿!!!”……

☆、4。165

  她就有这么叫人着急的倒霉运怎么办!
  一架战机误操作,落下来一枚R9小炮弹,一则幸,幸在R9作为军演模拟弹,威力肯定有限;二则幸,幸运在它爆在了岗下的深坳里,不过冲击波依然还是存在,坡土倾斜而下。把小树林子没了半边儿……
  这件军演败笔,之后也被外媒报道过,不过绝对也是严控修饰后的结果,多集中在军机误操作上。……又有多少人知道现场的具体情况,更不谈,之后,更隐秘的一些内情……
  说实话,碎子那一下脑子是懵了,可就算懵着,起来后第一反应还是奋力往小树林跑!却,忽然从一侧下来更猛烈地重击,碎子都没会过来这是被人一拳头揍了!……长空重吼“我说带她走!看看。就是你!”吼着的,人已经疯急跑向土埋地,“快!快救人!”长空眼睛都红了。
  二哥这多少有些气急败坏牵连了,可此时碎子也顾不上这些,赶紧跟着跑过去,也是边焦急招呼“找人!”涌过来再多人都不嫌多咩,两位爷俱是袖子都顾不得卷,弯着腰徒手在土里挖呀……
  好在,这也不是天要绝她的节奏,
  事发当时,这两小姑娘都挺机灵,第一时间往左侧跑,最后轰然那一下,两个孩子充分展现了平常良好的体能及作训要求,都是一个飞身匍匐……沙土是把她们埋了,不过不深,很快两人就被找到。
  你知道长空把冬灰从土里翻出来,转过面来……长空心疼得真感觉心都在颤了。小冬灰满面尘土,眼睛合着,看着还是不好,因为一转过面来,只一会儿,额角流出了血,顺着眼角。脸颊,触目惊心……
  “十儿,十儿,”长空抱着低低唤,又不敢大动,害怕她还哪儿不好。冬灰是眉心紧蹙了下的,估计有知觉,不过一时也砸埋晕了,蹙眉头也许也是因为感觉到痛感……她恍恍惚惚,听见有人喊她,来往匆忙的脚步,感觉自己被抱起来,四周很嘈杂,很嘈杂……
  章程礼是先接到西宁高地有爆炸事故汇报的,元首当时正在与京城那边通话,没有立即进去报告,
  还没隔二十分钟,接到了萧碎的电话,
  “什么?!十儿?确定是十儿?!”
  这下连章程礼都有点慌神……同时,那边碎子也确定元首并不知道她被选拔出来来这边作训……
  章程礼到底沉稳。片刻惊慌后,条理还是相当清楚,紧急吩咐了一系列事项下去,确保元首能第一时间赶过去见到人,且,面上各方无破绽……
  “元首,”
  元首放下手中电话,见,章程礼神色沉重,着实还有些掩不下去的惊急,
  “怎么了,”
  “您听后不要太着急,”稍顿了一下,“半个小时前西宁高地发生了一起落弹事件,出现小范围土层滑坡,埋了两个来作训的孩子……”说到这,元首已经起身了!章程礼硬着头皮说下去,“其中一个是冬灰。”
  元首确确实实有那么一瞬的身形轻晃……接着,他出来扒开章程礼就往外走,声音里的怒意毫不掩饰,“她来了怎么不说!叫你看着她,这是看得什么!!……”虽然这都是一时情绪不可控出来的宣泄之语,可章程礼此时是心中愧不可言,他确实没有照看好冬灰……
  元首一行往这边赶时,
  冬灰一直由长空抱着也在往战地医院赶,
  哪知走到中途,碎子接到一个电话,立即指示车子掉头急往高地总指挥部去!
  这下。长空肯定不愿意了,“你是不是想害死她!!”都口无遮拦了,
  碎子就知道会这么回事,直接把电话交给他,“章程礼的电话。”
  长空真像孩子呢,不松抱冬灰的手,不接!
  碎子没办法,只有从副驾起身。趴座椅上把电话凑他耳朵边……
  “二帅,我是章程礼,谢谢您对十儿的关心,她是我亲戚家的孩子。现在麻烦您直接把她送来指挥部,这边正好同和的专家组在,看看具体情况,如果不佳,我立即送她回京……”
  长空一时也是有些怔,
  十儿,是章程礼的亲戚?……
  脑子是乱的,主要是怀里小姑娘额头上的血还在流。也想不了那么多,车掉了头急速向指挥部驰去……
  远远就看见章程礼站在那里了,
  车一停稳,车下的人开的车门,章程礼弯腰进来要接抱过去冬灰,
  长空还抱紧着似顿了下……“二帅,”章程礼低唤了声,长空慢慢松了手,章程礼赶紧抱过冬灰,低头看着也是不掩饰地焦急心疼啊,刚好这时候冬灰好像迷迷糊糊眯开了眼,“章叔叔……”哎呦。她见着熟人是安心了,又眯过去。可这声“章叔叔”也把章程礼越发喊得愧疼,“诶,”章程礼低声应着。“你怎么跑来也不说一声,十儿,十儿?醒醒,不睡啊……”抱着几乎是小跑进去了……
  而这声“章叔叔”也彻底叫长空信了她的来源……长空对她着实也是一种中了邪般的迷信,冬灰身上的美好、朝气、个性,以及跟他“独特兴趣”上的契合,都叫长空迷信,这孩子对我来说独一无二,却,望尘莫及……正是这种“仰视般的迷恋”叫长空愿意相信她身上所发生的任何事都是“真”,不查,不质疑,只要跟着感觉走就好……
  碎子心里何其还不是感慨,
  原来她真是章程礼的亲戚呀……这就说得过去了,能近元首身侧,哪有那么轻易?章程礼是元首最亲近的近臣,儿时就开始追随元首,这样个关系,元首得遇见她,完全有可能……这说回来,关于冬灰的来历,这知道了个大概,碎子也不会去细查。一来,也不敢,二哥不清楚她和元首的关系,他知道呀!再,也不是碎子个性。单从儿子角度看,父亲身边有贴心人,难能父亲还能接受,这也是宽慰君上的一种方式,碎子单纯着为父亲好的角度也不会去见疑猜忌……
  碎子依旧扭头看着二哥,表情故意放轻松些,“二哥,你放心,她既然是章程礼家的孩子,一定会得到妥善的照顾。”
  长空望着车窗外,久久不愿扭过头来,“碎子,你不知道,这就是十儿的个性,她独立着呢,这要不是出事……她就是这么个宁愿扛到底也绝不会搞特权的孩子……”

☆、4。166

  长空还是把她想美好了,不搞特权?哼,特权得厉害。
  这都是多少年医龄的老教授了,难道她这头皮上擦刮出来的伤口深浅还看不出到底累不累及脑子?问她晕不晕,她那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一样,眼睛睁得大大的,清醒着呢!问她哪儿疼不疼,她在床上做伸展运动,以显示她好胳膊好腿儿……是的,老教授们出来也是安慰章程礼,孩子问题不大。殊不知,屋里。“好孩子”头上缠着一层又一层纱布跟她真正的“监护人”闹呢!
  “我没事儿,就最后一天了!你干嘛把我弄回去!”
  知道么,
  直升机就在外面停着呢,
  别说把她送回去……是元首准备亲自把她“送”回去呢!且,那边宗白华早已“待命”,元首还得亲眼看着她做完全身检查,重点是脑子!然后,就宫里呆着,一条心,养病!……元首下定决心不把这些事做下地,他有心思干别的事儿么?第二次了,她这么“不省人事”地被抱到他跟前……哪有那么多的“有惊无险”,不能再有下次了……元首这回真心不敢大意了,他在考虑冬灰身边不能离人……
  此时,元首坐在床边,两手似没劲儿地搭在腿上,特别安静,冬灰怎么抱他。晃他,亲他,zhe,娇,闹,他都坐那儿,也不搭理她,就像专心在思索什么问题……
  他愈是这样,冬灰愈是像没道理了,渐渐,人的气势也弱下来,紧紧搂着他的脖子,脸挨着,“我知道这次又把你吓着了,可真是意外……”
  没想,他这转过头来了,眼神非常肃沉,“所以,我最怕意外。冬灰,这次你被选拔出来到这里作训,不告诉我,包括你违反了‘隐蔽条例’被罚站,这些,本来都没有错,可,”他看向她缠着纱布的额头,“意外发生了,这些反倒都成了错,不是你的错,是我,我让意外发生的太频繁了……”这一听,冬灰心下就大叫“不好”,她咬着唇,就是一股子要憋出泪的模样,“不公平,我不能被根本不是我造成的‘意外’连累了。求求你,别把我关紧了好吧,我保证以后再去哪儿都跟你说,求求你,求求你,”冬灰低下头额头抵着他的侧颈项,可能真在哭……
  她是没看见,元首当真是比她更纠结,一会儿理智告诉他不能心软了,一会儿又确实心软地也不无理智地想,什么都不能真走了极端,真把她箍狠了,真放手心里日夜捂着,是对她好么,小孩子不放手,永远也长不大……
  最后,元首伸出一手是把她抱了过来的,
  哎,真哭了,
  清洗伤口,上消毒水,染着那疼她都没哭,
  这会儿,生怕他“禁她的足”吓哭了,
  元首拇指抹她的泪,冬灰张着泪汪汪的眼睛乖巧仰头看着他,“我一会儿跟你回京,也去医院好好看病,这段时间你叫我在宫里好好呆着我也好好呆着,就是像上次一样。我好了,还是叫我自个儿去上学好不好,我下次不敢了,有事一定跟你说……”哎哟,要多委屈有多委屈,还抬起一手自己抹泪,看着更照业,
  元首一手握住她的手腕,一手点着,“冬灰,你该知道,现在你出任何事我心里都会不安的,不谈别的,咱们处一处这么久了,该教给你的道理也都说了,你要成为一个真正的军人,一个有担当的人,首先,得学会保护好自己,不叫关心你的人操心,这才是成长呀。所以,不在于我要怎么把你箍着,而在于你要真正有这样一个自觉性,你什么事都跟我说,你到哪儿都跟我报备,冬灰,你要真的让我放心了,我用得着这样把你看护着吗,我难道不想让你更自由更无拘束些地快活过日子?……”
  冬灰这会儿是真哭了,一手攀上他的脖子紧搂着,“我知道我知道,我再也不草率地任意妄为了……”
  他抱着她轻轻拍,这会儿也是不掩饰心疼了,“好了,这次要是不出最后这点事,你拿个‘优秀学员’是不是还得回去跟我显摆的,”
  小冬灰多可爱,哭音里直摇头,“拿不到‘优秀学员’了,‘隐蔽’这一项的分扣光了……”
  你知道,元首听了这,又多么哭笑不得。
  抱着她拍了许久,一直也没说话,
  就在冬灰都要被他这么拍着拍着哄睡着了,
  听见他说,
  “这会儿,你还是跟程礼回趟京,把该检查的都检查了,如果真没什么……”停了下。你看个死冬灰,埋他怀里的,偷偷露出一只眼睛……元首看了心里也是好气,忍不住揪了下她的脸蛋儿,“没事。你就给我滚回部队,看看你有没有板眼接下来一天把‘优秀学员’再整回来。”
  “真的?!”你看个蚂蚱一下直起腰,眼睛里迸放出的全是多么灵光的惊喜!
  元首要放开她了,心想,这么看,确实也不像有大碍。冬灰其实是个不会装的性儿,她要真不舒服,没这好的精神……
  元首也没再做声,不过唇边带着笑意,挺恨铁不成钢吧,
  冬灰就是不松手了,再次zhe起来,抱着他直亲直晃,“你怎么这么好,你是这个世上最好的元首了,尧舜禹汤都比不上……”好了伤疤忘了痛,又开始满嘴跑火车鬼闹了……
  立即是由章程礼带她乘机返京。宗白华亲自接机接应,直接带去指定医院展开“细致检查”,
  她是在检查眼睛的时候,关漫赶来的,
  一睁开眼,就看见关漫站在那边门边……诊室里人多,所有人都在关注她,关漫走不进来……可冬灰看到关漫,心里就软的不成样子,特别是关漫那眼里没天没地只有她……冬灰收回视线,她怕自己会不由自主抬手叫他抱,关漫肯定不顾一切跑过来……
  冬灰睁开眼,章程礼这才直起弯下的腰,也注意到冬灰看门口,见关漫站在那里……章程礼赶紧有礼地走过去,“七帅,”关漫微笑,“情况还好吧。元首叫我过来看看。”“还好还好。”一边虚扶着关漫的胳膊走了出来,出来关漫就急了,“到底怎么回事!”章程礼实实在在扶着他的胳膊走到一边,低声,“您别着急,情况真的还好。都细致检查了,是没大碍,一会儿会出来个详细的报告,也会立即传给元首。哎,这孩子还激挂着作训那头呢,看来一会儿还得回去,您进去看看她,也多嘱咐几句,可得再注意完全,都把人吓坏了……”关漫一直听着,神情也是不定心的样子,就算这一路赶来,一路接到的都是她并无大碍的信息,可,心,就是落不归位,冬灰要真有三长两短,关漫这心,也永远找不回来了……

☆、4。167

  车里,冬灰坐在副驾位上呼呼啦啦吃糊汤粉,关漫坐在驾驶位上低头一针一线给她缝那个绑腿的小沙袋包儿,这玩意儿外头肯定有卖的,可,能叫冬灰用的舒服那就不一定了,干脆关漫亲手改良。
  按说,明儿这些军校的娃娃们作训就结束了,下午返程。截止目前,应该还有一个作训大项。就是“战地拉练跑”,冬灰不指着这最后一项够一够“优秀学员”嘛,其实希望也是蛮大滴,毕竟这最后一项是她的长项,所以孟冬灰是下定决心拼命滴。她的经验,长跑前如果先负重训练一下,等明儿卸掉绑腿的沙袋,再跑起来就会格外轻松。嗯,这会儿,做的就是这个沙袋。
  章程礼拉开车门看见的就是这个景儿:
  七爷无比认真。什么事儿都比不得这件大的,针脚缝的可好,
  冬灰呢,一边吃粉一边还指点,也是认真的不得了,
  章程礼就一个感受:真是一物降一物!
  问这是干嘛呢,
  冬灰放下手里的筷子指了指小腿,“绑这儿,今晚上就不摘了,保管明天跑的特快。”
  “还是要注意身体,你这陡然增加运动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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