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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榴裙下_喜了-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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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见后头没反应,
  回头一看,
  见,秦迹,杨煜都肃目望着靠秦迹这边车窗外,梁言顺着他们的视线看过去……也是大大的一怔!
  孟冬灰。
  梦冬灰。
  是的,
  如果将她的姓改成“梦”,估计也无可厚非,
  她就是一场梦,
  噩梦、悲梦、美梦……都已然无法从五炮这群孩子心里抹去了……她坐牢了,小弥远走他乡……
  秦迹从军装外套荷包里拿出手机,低头就开始按手机发信息,
  杨煜蹙起眉头,“你干什么,”
  秦迹头也不抬,“调人来,不能放她走。”
  杨煜眉头蹙更紧。抓住了他的手腕,“算了,都过去了,小弥也不在……”
  秦迹抬起头,眼里沉。可完全就是写着固执,“过去了么?你觉得小弥过得去么,”轻轻摇摇头,低下头继续发信息,声音更沉。“既然遇见了,她至少得给小弥打去一个电话,问问他好不好,还记不记得他,而不是。不是这么‘以前什么都不是”地,惬意地,跟另一个男人坐在路边吃喝她的,过活她的……”
  车里沉闷极了,
  杨煜。慢慢也松了手,
  低声,“对方身份不明,她现在的情况也不明,还是不要贸然……”
  “所以。人要调来的越多越好,关键是要逼着她把这个电话拨了!这个电话她一定要打,这么久了,她得给小弥一个交代……”
  肖肖靠在副驾的椅背上,
  养着神,
  车里就他和元庆,
  这“最后一役”他也不想连累再多兄弟了,恩恩怨怨一人了算了……
  肖肖要入伍了,干脆一根毛都不留,全剃了,好好生生来个“重新做人”,
  光头的肖肖更显容貌的极致精致,
  容貌对肖肖而言有时是一种挺恶感的东西,它会分散人对他本身个性的忽视,这点,肖肖并不喜。
  前头的车忽然都停了,
  元庆正蹙眉骂呢,“他妈龟速也就算了,现在干脆趴那儿,趴活儿呢。”
  见就前头一辆车下来一人,
  走过来,
  食指往下压了压,
  元庆睨他,缓慢降下车窗,“咋了,车嗝屁了?”
  那人也没跟他计较,
  冷冷地说,“今儿没空陪你们玩了,先回去吧,再约。”

☆、4。139

  元庆自是不服气,“他妈把老们当猴儿耍了?”
  肖肖摇摇头“算了,西山日落,我这不过也是想给前小半生一个交代,既然注定窝囊,耻辱点也好,起码后边儿我得警醒警醒今后该往那条道儿上走,才不会窝囊一辈子。”
  这就是肖肖深得人心的另一面,
  你以为他是个冲动的少年?不,肖肖能退能进,有时候你甚至见得到他身上漫出来点沧桑,都不知道哪儿铸成的。肖肖的性情其实很缓懒,干起架来是凶狠,赢了不甚喜,输了也不甚忧。感觉,他其实就是左右都找不到一个兴奋点,飙车、斗狠、疯闹,一切少年觉得新鲜的刺激,肖肖是去经历。却始终达不到一个非常满意的振奋感!……所以,肖肖这次“听话”,“听家里人安排”,换换环境,再找找看。
  元庆打算倒车。肖肖拦了下,“看看。”
  “咋了,”
  “这块儿有事儿。瞧瞧半天车都不挪动。”肖肖食指一划,“绕坡儿上去,要看得见秦迹他们的车。”
  元庆依言开走。看上去,也像他们已离开了……
  这一看,
  肖肖更兴味儿了,
  他没想错,这女的是事儿多。
  看这阵势。估摸着她在临州时也是一团麻,看看,为她,杨煜秦迹他们号来了多少人……
  喧闹的夜市好像一下子安静一半,
  一些食客纷纷避让,
  此起彼伏车熄火、关合车门的声音,
  下来的,全是军装孩子,
  他们中不乏曾经那次冲击五炮校门的、球场上冷漠注视她被球砸的……
  关漫明显感觉冬灰紧绷起来!……这种情绪确实在冬灰身上少见,毕竟,这是她的最初,见到这群孩子,冬灰有种瞬间被“打回原形”之感,虽说她曾经的“苟且过日”多半也有装精的成分,但是,至始至终“默默无闻处在五炮的最底层”不假,堪受种种冷眼甚至欺辱不假,这些,可以不用在意,但是,也忘不了……
  关漫起了身,如常叫老板把刚儿叫他去热的牛奶拿来,弯腰递给她,“冬灰,这事儿你想有个什么样的结果。”无需过多话。事儿已经到跟前了,关漫简洁明了地只想看顾她的感受。
  冬灰低下头去,“我只想默默无闻地离开,像没有回来过,不伤害任何人……”对关漫。她能说心里话,
  关漫单手扶着她的肩头按了按,“好。你慢慢喝这牛奶,一会儿我们就能走,还是坐火车回去。”
  冬灰头还低着。点点,完全信他。
  关漫,慢慢起了身,转过身,就站在她身前。完全挡住了人的视线,意思就是,谁也别想靠近她,甚至,看见她……
  男孩们才下车呀,就往前走这几步的功夫,
  “呜!……”是军警防爆车特有的威慑警笛声,
  浩浩汤汤开过来,足有一个警备连的阵势!
  关漫怎么可能没有防备,该说。太有警觉性了!
  你知道,小步的事给了关漫多深切的戒备心,既然说来临州,这里毕竟是冬灰“渊源较深”的地方,怎么可能不防着有像这样的突发事件发生?错不得啊,小步的教训,叫关漫防备心愈重愈紧,关漫只告诉自己,世上没有后悔药,一步错不得……
  秦迹走近。
  他们确实见不到冬灰的面目了,
  只见她坐在男人身后,
  低着头,
  单手捧着一杯热牛奶……
  秦迹也没多看关漫,
  他稍歪头,现出微笑,
  “冬灰,好久不见,”
  冬灰自是不会应答,
  秦迹不过伸出一手,手里,一只手机,
  “冬灰,算我们求求你,给小弥打个电话吧。你们在一起这么些年了,不会不知道小弥现在有多想念你,哪怕只是听听你的声音……只打一个电话,说明,至少你还没忘了他……”
  言辞恳切。
  男孩儿手抬着,
  关漫与他直接是面对面。
  看得见,
  那里面这才真正慢慢隐藏不住,渐渐溢出来的疯狂……说是“为小弥”,其实……
  临州警备司的正司黄集亲率人马脚步疾谨走过来,连黄集都是一身防暴正装。严阵以待,
  看见关漫,也不忙喊,只是沉敬一点头,
  关漫这才转头,弯腰从一旁把冬灰的军大衣拿过来披在她身上,然后抱起,始终不叫人见到她的模样……
  见状,秦迹眼神确有一刺!
  “冬灰!!”不顾一切上前就要拦!
  “秦迹!”
  杨煜跑过来,
  一手还举着电话,
  抱拦住了要往上冲的秦迹,急急低声,“我跟小弥通过电话了,他叫咱们别找她!……”
  秦迹此时好像根本听不进去,根本也不在乎杨煜手里捏着的电话里,小弥还在不在线,
  秦迹依旧举着手机,眼神渐露痴狂,
  “冬灰,打给电话呀!你就这么无声无息不见,你知道他有多想念你么!……”
  杨煜也发觉出些不对劲,“秦迹……”
  秦迹猛然挣脱开他,指着他手里的手机,终是爆发出来,
  “他说别找就不找?!他一直霸占着冬灰。对她又不好!完全是他把冬灰吓走了!如今他一拍屁股寻着他的伟大前程走了,他从来不缺‘下一个冬灰’那么伺候他,他当然不在乎!”
  又指着已经被抱着远走了的冬灰,秦迹眼睛都红了,“她那么弱小。叫干什么就干什么,成弥他珍惜过吗!他害她坐牢,害她背井离乡,害她现在都不敢在临州呆!……冬灰!成弥已经走了!这里再不会有人欺负你,你回来呀。这里,毕竟是你的家呀!……”
  杨煜早已愣怔得没有办法,“秦迹,你疯了?”
  秦迹捏着手机的手垂了下来,
  情绪好像渐渐缓下来,眼神却越来越冷,
  “没疯,就是心里难受。冬灰如果不是因为他,会一直呆在五炮吧,都说是冬灰逼走了成弥,都瞎了么,是他叫冬灰再也不想回来了……”
  是的,
  秦迹一直关注着冬灰的美好,
  她任劳任怨,
  总是那么尽心地做着任何人叫她做的任何事。
  她少言寡语,
  却,眼睛里总藏有对这个世界无穷的好感,即使都在欺负她,她也没说沮丧,她依旧在她的小世界活得积极乐观,
  是成弥桎梏了她,
  霸住她,理所当然好像冬灰就是他的所有物,
  秦迹忘不了,曾经,就为一箱口香糖,他都计较着不叫冬灰收自己的钱……
  凭什么呀,
  既然霸住她,你就对她好呀,
  可看看事实,
  他是如何在伤害她,
  他不要她了,还弄得她坐了牢,更之后,音讯全无……
  世上的至上美好,怨不得只昙花一现,
  重点是,没人珍惜呀……

☆、4。140

  回程,因着离开临州前儿这场“雷声大雨点小”的波折,孟冬灰显得很沉默。
  关漫没有打搅她,
  给她攒好被子,
  冬灰不得劲儿地握着他的手腕,“关漫,你昨儿一晚上加这一天都没休息好,都是我折腾你了,今儿你要睡熟,别挂念我了,我知道你怕我有闪失,不敢合眼……”
  关漫低头亲了亲她的眼睛,“嗯,睡吧。”
  冬灰却怎么也睡不着了,
  毕竟,她在五炮呆了五年,她和小弥一起了五年……就算最后的结束显得那样纠结悲意,除却一切外在两家的恩怨。冬灰内心里肯定还是单纯地惟愿小弥一切都好……
  冬灰坐起了身,
  低头望了会儿手里的手机,
  这只手机里肯定已经没有了小弥的电话,
  可是,他原来的号码,冬灰记得,
  不放在手机里,她也记得,曾经的五年里,这支号码,几乎占据了她生活的绝大部分,从一早儿叫他起床,给他送早点,提醒他大课时间,午餐订餐,球场送水,衣裳送洗,枝枝末末。末末节节……
  冬灰按下了数字,
  停了会儿,
  按下了拨号键,
  她本没指望接通,也许只是此一刻的心情,想做这件事,所以,手机还摊在手上,甚至按的免提。
  没想,
  一声过后,竟然,接起了,
  “喂,”
  小弥的声音幽沉传出,如多少个夜晚,冬灰因不得已的汇报必须给他打去电话,带着心怯,害怕打搅了他……
  冬灰半天没有声音,确实失措着,
  “冬灰,我知道是你,这个号码从我告诉你号码起,只有你一人知道,我也坚持尽力响一声就接起,因为等时间长了,你会失去继续等我的勇气,不过现在我知道了,其实,是耐心。”
  冬灰是看了眼那边的关漫的,
  他很有礼貌地面朝里躺着,
  冬灰知道他可能并没睡着,就算真半梦半醒间了,也被她这通电话吵醒了……
  冬灰低头又看向手机,
  她并不打算避着关漫,所以,没关免提。
  “小弥,你好,这么晚打搅你了,今天的事很抱歉,可能又惊动了一些人,这并非我的本意……小弥。我想对你说的是,今天听了秦迹的话,我也很愧疚,可能在大多数人眼里,你一直对我不好,可我知道。你一直对我很好,因为,不会那么巧,每次你让我出去买的外卖,都是我爱吃的……小弥,其实。我也不好,我利用了你,你成了我每次偷溜出校门最好的借口,到头来,还叫你背上了欺负我的恶名……小弥,现在也好,咱们天各一方,都有了重新学习的机会,我只惟愿,你好好儿的,咱们好好儿地学习,好好地进步。好好地都有出息……”
  你知道,
  小弥那边始终没有声音,
  可你是否知道,
  那头,小弥早已泪流满面,
  是的,
  冬灰是重情重义的,
  就算发生了那么多其实没有她一分责任的事情,冬灰内心里对他,依旧没有恨没有怨,她还是惟愿他好,惟愿他顺顺当当一生……
  “好。你也保重。”
  没有再多的话,
  小弥那边却也没有挂断电话,
  直到冬灰这头断了电话,
  “嘟,嘟……”小弥听着这嘟嘟音整整一夜,眼合着。手背枕着眉心,一手紧紧捏着手机,泪干了,再流,泪干了,再流……
  而这边。
  冬灰是没有哭的,
  除了眼稍有些红,多半,她还是像卸下了一桩心事,躺了下去,轻轻叹了口气。
  关漫起了身,
  “我抱着你睡好么,”
  冬灰扭头看他,抬起一手招了招,
  关漫走到她这边坐下,脱了长裤,脱了衬衣,脱的精光……
  冬灰顺着他的剥拉抬手,将身上的衣裳也全褪了下去,仰着头,让关漫更黏她地吻着她的颈项,腿已经缠上他的腰,“关漫。我真怕你身体受不住。”话这么说,可抱着,一丝不离……
  关漫多么专注多么专注地吻着她,“没事,我受得住,我受得住……”
  其实,
  关漫是害怕了呀,
  他心里在对她不断地说:冬灰,你永远别对我说刚才那样的话,我们永远不会天各一方,我不会离开你,永远不会……
  最近,叫他看到了太多“离别冬灰”的情形,
  饶是关漫这样内心强大,清醒冷静地看着前方之路,可,难免还是有被刺痛之感,
  人呐。都有后怕,
  愈是在乎,他人的遭遇,一旦联想自身,愈是后怕不已。
  关漫密密地亲吻着冬灰的耳廓,
  炙热的情感直灌冬灰内心。
  他低低地喃,
  “有位作家说,
  一见钟情明明是见色起意;日久生情,不过是权衡利弊;连白头到老,都只是习惯使然。
  冬灰,
  这句话是消极了些。却也道理通透,
  情字,背得重了些,你不必太搁在心上,享受它就好,
  于你而言。没有愧疚,这些,既然人心甘情愿付出,必定也有他的所得所满,
  冬灰,你只要快快活活的。如你所说,你也好好儿地学习,好好儿地进步,好好儿地出息即可。”
  关漫低低这几句,
  完全是真正的大爱呀,
  他自己尚且在“后怕”里煎熬,可想,“情”字当头,扛着在呀,
  但是,
  就算这样,
  他的意思一如既往。
  还是希望冬灰放下一切包袱,尽情享受,尽情为所欲为地享受“情”字带给她的欢愉,
  简言之,
  冬灰不该有背负,只该有享受,
  再重,背负的也该是心甘情愿为她付出的人,
  所以,关漫是一定不会把“永远不想她说出这样的话”等等之语说与她听,关漫永远对她说的,一如她和雁落之后,“冬灰,你是掌控一切的人,你没有背负,你只有安享。”
  这是何等的惯宠了,
  也许,也正是关漫这一路陪着她经受,内心里才会涌起这最大“惟愿”,到底还是因为冬灰是个重情重义的,他害怕她背负太多,他太心疼她……
  他知道,冬灰注定薄情也多情,伤人也被人伤,
  关漫愿一路相随,为她保驾护航,尽她所欢,兴她所愉……

☆、4。141

  面试在东城空策军部礼堂,孟冬灰从学校坐521出来,到小南京站转车,坐806,遇上高峰段,一趟车人真是多。
  冬灰上了车后,挤着往后走,
  看见空出来的栏杆,手刚儿抓过去,……一抬头,肖肖?
  原来肖肖今天也是入学面试,不过他坐806到了空策礼堂下来还得转车,往装甲兵学院去。
  肖肖看她一眼,转过头去,当不认得的。
  冬灰倒看他多两眼,他戴个雷锋帽,什怏说他把头发剃光了……
  两人确实没啥好说的,又不认得。还一见面就干了一架,说啥呢,交流干架经验?
  肖肖跟前一个中年妇女到站起了身,
  他右边是个高筒靴女郎一屁股就要坐下,
  肖肖忽然手往前座椅椅背栏杆一拦,这只手却像拎小鸡儿地拽住孟冬灰肩头就往座位上一推!冬灰占那儿坐着了。
  女郎当然生气,
  但是,
  一看肖肖从黑高翻领大毛衣露出的容颜……一怔!……算了。
  冬灰却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如此抢座儿……
  未免多些事,冬灰还是坐着没动,头扭到车窗外。
  又一站,
  上来个老人,
  冬灰起身让了座儿,
  老人还在不住感谢时,车忽然急刹,冬灰还没来得及捉住扶手呢。人往前栽,被人从后面拦腰一抱!……
  肖肖单手环着她,另一手拉着吊环,
  这冬灰得回头谢一声的,
  “谢谢。”
  她也扶住栏杆了,这该把手放开了吧,
  肖肖没放,
  冬灰又回头看他一眼,
  肖肖眉头轻蹙着,看着车窗外,
  冬灰也没做声,
  回过头来,
  眉头也轻蹙起来,
  左手戴着棉手套却放到腰间开始拨他的手,
  肖肖就是不放,
  冬灰刚要回头,“你不怕我把你指头再掰断……”
  肖肖忽然冲他旁边那女郎大吼,“再看,老子女人把你眼睛挖出来!喏,她恶躁得很!”说着,抓着冬灰腰间的棉衣往前一耸,冬灰差点就撞到那女郎了!
  女郎花容失色,扭头直往车后走,估计也臊的……
  肖肖却还抓着她的棉衣,也不怕丑的,“我知道你能把我指头再掰断,你厉害!”
  冬灰也臊死了,
  大庭广众,人挤人的,
  一个这么漂亮的男孩儿大发脾气,而且,依冬灰看,他是真恼火着,是像那女人把他看毛了,连累了自己当了“挡箭牌”……
  冬灰跟他丢不起那人,
  干脆不往下扯了。再吵,闹得笑话更多,
  冬灰又不动了,一手扶着把手,看着车窗外,嗯。还是有点翘气的,他害自己丢脸了……
  肖肖一直也不是抱了,就一直抓着她腰间的棉衣,好像以此来证明“他们是一对儿”,花痴的视线不要再往这边瞟了,而且。“他女人”此时小翘气的样子还真应景儿,女孩儿女人们是不敢再多在他那张脸上长时间停留……
  终于,冬灰要下车了,
  肖肖也下,
  肖肖这会儿是单手抱着她,一手扒开前头的人。“下不下,下不下,”
  下来了,冬灰这会儿爆发了狠劲甩开他的手就往前走!这孩子太恶劣,唯我独尊,一点不如意把谁都能扯上,宠得太恶劣了!
  肖肖才没理她,看都不看她,两人分道扬镳,又像不认得的,肖肖往站台走,冬灰向空策走……
  肖肖又转了一道车。终于也到了装甲兵学院,
  这来送考的家长不少,
  甚至有豪车,
  哎,不乏京城子弟估计也是头疼送来受踹的……
  肖肖走到无人的拐角抽了支烟,
  烟雾从鼻子里出来。合了眼,背了几个火炮常识,
  肯定得有准备呀,这方面,他也不想丢脸,既然答应家里走了这条路,走不好还真是自己的问题了。
  “借口烟抽行么,”忽然身后一声,
  肖肖回头睨一眼,
  一个男孩儿戴个眼镜儿,斯斯文文的模样,跟他一样。里面没军装,也就一件军大衣,规规矩矩扣着,围巾,好孩子模样。显然也是新生一枚。
  肖肖年纪小,混迹江湖的日头不小了。初来一个生地方最好是服软点比较好,一来就耍酷,那是酷啊?那他妈一二愣子才做的二百五事!
  肖肖不做声,掏出整盒烟和打火机全递过去,显出大气。
  男孩儿走过来,接过来。抽出烟,打火机点着,递回去,“谢谢。”
  说实话,这么个文雅的男孩儿抽起烟来又是另一种味道,
  “你好。我叫林小言。”
  “什肖肖。”
  “我信息工程系的,你呢,”
  “车辆工程。”
  “听口音是南方人?”
  “临州。”
  两人聊了会儿,不显多亲热,也没显多生淡,男孩儿间的平常交谈。
  到点排队入警戒区候场,点名入相应考室接受面试,
  信息工程、车辆工程都念完名字了,什肖肖、林小言的名字都没听到,
  到最后的“指挥管理”了,
  这可是装工院最热点的专业!
  除了超级优秀,就是超级有后台。所以它到手的面试面额不超过五个。
  “林小言。”
  显然林小言也没料到,眼镜里他眉心一蹙,不过还是走进去了。
  又念了两个名字,
  最后,
  也是所有名单的最后一个,
  “什肖肖。”
  肖肖沉静着,也如常走进去。
  却,
  被带到考室后,面试席上并没有人坐着,
  带他进来的人,手里拿着一个厚厚的文件袋,
  转身合上门。
  “坐,”
  很有礼貌。
  “谢谢。”肖肖也很有礼貌。
  那人站他身旁,“这些是所有的入学资料,你填一下,明天上午来指纹采集,录入军籍人事总库后。就可以给你办理身份牌,军序列号,以及我们学校的分区军籍证、学员证、出入证。”
  这是不用面试就直接录取了吗?
  肖肖自然疑惑,不过他也机灵,摆明“面试”这一环节已经取消了,再问,显得极不识趣,
  但是,专业的事,一定要问清楚,
  “不是车辆工程么,”
  因为。拿到手上的一切资料抬头都是“装甲兵工程学院指挥管理系”,
  这位教官看他一眼,似又去帮他摆放手里的资料,轻声,
  “你笔试成绩优秀,学院破招,给你调控到指挥管理系,你在入试要求里也填写过同意调剂,所以没有通知本人。”
  肖肖低下头,没有再多话,
  看似在看资料,
  其实,
  心中冷笑,
  笔试优秀?这才他妈见了大头鬼!
  他就算这段时间再刻苦学习,也冲不到“优秀”的地步!毕竟外行的一塌糊涂……
  呵,
  是那女的实在太“优秀”了呀,看看,她的“睡主儿”们水深到何种地步?军籍轻飘飘给他解决了不说。如今这么高规格的军校,进来了也不说,更离谱,这么要害的专业!不面试,一句“人赐给你的优秀”就……
  肖肖心里除了“谢谢,佩服”她还能咋地。
  哎。其实肖肖不知啊,
  他这头是解决的顺风顺水顺得大不可思议了,
  却,真正人孟冬灰该凭本事进去的面试反倒遭遇大阻!……是有点说不过啊,正主儿的事儿反倒糟心了……

☆、4。142

  面试孟冬灰的有三人,
  实事求是说,面试的时候均不认识她,
  三人见她第一眼时,心里都有一个观感:小姑娘,用现在的流行说法,就是个软妹子,神情稍怯,有点紧张,如今能走到面试环节。估计笔头还行,交流起来可能会不够大方……
  这是心里的想法,口头上却一点没有松懈,严格审视、提问、观察……
  题一上来就很难,
  “能说说国民政府时期,国民革命军的兵役制度演变么。”
  孟冬灰这层面试自然比肖肖那要严苛更多,毕竟它这是在军校基础上再选拔更高级人才,肖肖那儿,只是入门了……
  以为小姑娘答不上来呢,
  因为她头侧到一边,好像想了半天,
  其实,冬灰这方面还算个挺稳的性子,就像她笔试答题,绝不是答案想哪儿答哪儿,一定已经想到了最后一笔写什么她才会下笔。面试亦如此,
  于是,
  当考官刚要进入下一题,“好,下一题……”冬灰开口了。
  结果,一气呵成。
  “国民政府时期,国民革命军的兵役制度演变如下:
  1936年前以募兵制为主,之后以征兵制为主。国党一大曾规定要逐渐将募兵制改为以义务兵为主的征兵制,但是由于地区政权不巩固,所以很难实行。所以这一时期,国民革命军还是以募兵和收编为主。北伐结束后,国民革命军由初期的4万人发展到百万之众,主要原因就是大量收编了北洋军阀各派之败军。抗战开始后,由于对日作战兵力消耗巨大,单纯地依靠招募已经难以补充兵源,且由于与外敌作战,收编一法已然无效。所以,抗战开始后,国民党军正式实施民国二十二年颁布的义务兵制的兵役法……”
  她说得也不快,眼睛也不看他们,脸稍侧一边,两手放前,说得规规矩矩,清清楚楚,
  应该说,非常清楚!
  活档案一样。
  这些,是难不倒她的,背东西,大多她还比较快,就算吃力,她也能刻苦,所以“记识类”应该不是问题。
  考官们眼里已经有少许赞赏,
  不过,能背能记的人也不算稀奇。
  下面,是道比较“实战”的题目,
  “平常有射击训练吧,”
  “有,”
  “嗯。能谈谈你觉得在战场上射击如何能提高命中敌人的几率么,”
  她点点头,不过,还是想了许久,
  再次开口。
  “我们平常在训练射击的时候,自己都很平静,紧张的时候很少,可是在战场上,高度紧张的节奏与气氛不会让自己有那么长时间去瞄准。去冷静,所以,当进入战场的那一刻,就要做好随时牺牲的准备,这样才能让自己迅速冷静下来。
  在平常训练时,是不会有人教你爆头这样的瞄准方法,因为太不实际了,一般采用胸环靶,距离,风向和风速是几个大要素。这个没有绝对的计算方式。经验说话。
  在瞄准敌方目标时。要注意虚光,因为阳光照过来时准星在眼里会发生偏移。通过调整枪托的保险,从远到进,从高到低,调整呼吸在呼气时扣动扳机。不是刻意的扣动而是随着呼气慢慢扣动,呼气时身体动幅比吸气的小。射击点就是被准星压住的位置,也就是说用准星压住你想射击的目标即可。在进行长点射和扫射瞄时,瞄准点低一点就行了,因为后坐力会把你的枪抬高5个度……”
  “好。”考官忽然打断,“拿把枪来。”
  是一把L85A1突击步枪,
  工作人员交到她手上,
  “你具体演示一下。”
  冬灰侧身对墙,演示、讲解。始终不说非常兴奋,就是谨慎求稳的样子……
  其实,真的表现得很好,
  她出来了,
  是不知道。身后三名考官一致是稍稍点了头的。
  冬灰当然还是忐忑的,
  说实话,演示时她手都有点颤,因为并不是很有把握,
  和具体步枪的接触,除了那次23号帅叔来五炮、之后成弥带她去射击场,直接摸过这类狙击步枪,之后,真没弄到这头来。这次复习,年前在声咽那里。没涉及过;年后一直在宫里,元首也只是点拨了下,比如她刚才答的‘虚光’那些,一些都是元首的经验之谈。宫里,怎么可能真给她搞把真枪来摸摸?所以。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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