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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七十年代蜕变-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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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说,你想去大白山天湖顶上的那个连队?”范葭疑惑地再次确认。

    那个地方,老记者都绕着走。环境很恶劣,每次报道,她都需要仔细斟酌,派特别能吃苦耐劳的同志登山顶。

    “是的,主任。请您批准。马上就要到了我们军队的节日啦,我想要在那一天,走进那个连队。用我的真实感受、真情实感记录一下,边防战士的生活学习和训练的情况。”

    范葭到了今天才算正式高看夏天。一个刚刚报到的、不满二十岁的小丫头,却站在她面前,认真而又真挚地表达,她要下基层,她要下边防,她不允许自己坐在办公室里,靠着手中的材料,来讴歌我军战士的革命精神。她想要真真切切去感受、去体会。

    “你确定吗?那里可不是只凭一腔热血、就能坚持下来的地方。况且你是新人,我完全可以委派你去附近的驻地采访。”

    “不,主任。我想去那。请你给我机会。那些战士们都能常年驻扎在那里,我想,我也能。”

    就这样,夏天在范葭满含赞赏的眼光中,迎来了她的第一个外出采访任务。

    夏天经历了被叶伯煊没头没脑的呵斥、以及俩人因为请裴兵吃饭吵架的事件后,昨晚早早地就爬进被窝,结结实实睡了一觉后,就下了这个决定。

    她觉得,她需要时间出去走走。去看看属于这个时代的一切。而不应该局限在、跟办公室里的郑子君每天斗鸡眼,跟叶伯煊吵嘴架。她要整装出发,让自己沉浸在其他的事情和感情中去。

    叶伯煊也是在酣睡了一晚上后,调整好了心情。他觉得他得再打电话跟夏天谈谈。

    问问请裴兵那小子吃饭是为了啥?要是没有什么原因,他再发一通脾气。多发几顿脾气,吓唬住那小妞,让夏天以后见到裴兵就躲得远远的才算完。

    再问问她。钱够花不?都请别人吃饭啦。别没剩下多少,再亏着自个儿。一个女孩子身在外,亲戚朋友都没有。他得上点儿心啊!最近忙透啦,很多都没问呐!

    叶伯煊做好了打算,可他团里突然出了点儿事。炮兵连的副营长跟一个新兵发生了冲突,不是往常的切磋格斗。而是闹急眼啦。他就把再次沟通的事放放,先去处理啦。

    夏天这次采访申请通过后。没拖延。回宿舍装了两件换洗衣服,带了些简单的生活用品,就轻简地出发了。

    所以等叶伯煊忙完一脑门汗回来后,准备喝点儿茶水。跟夏天再打个电话,平心静气地聊聊时,已经找不到夏天人影了。只知道她外出采访。还去边防。

    叶伯煊被气得胃疼。你一个小新人,老实呆着得了。你有啥工作经验啊?你就跑这么老远?安不安全啊?咱俩吵架还没完事呢?你这是什么态度啊?

    想到这里,叶伯煊重新打给李和兴主任:“李主任,真是不好意思。我找夏天儿有点儿急事,问一下她现在已经出发了吗?已经走啦!啊,那没事。等回来再说吧。嗯,嗯,是,我刚刚往她办公室打电话听说了。对,就应该这么办!

    当兵的怕吃苦还算是兵嘛!就该让她多去一些边远地区,多走多看多学习嘛,对她以后有利!对啦,李主任,夏天跟谁一起去的啊?她毕竟是新人,没有工作经验啊。那地儿得爬山啊!喔……行啊,自己去正好是个锻炼的机会。那就先这样。好,再见。”

    几张照片引发的事件,并没有让叶伯煊产生质疑这段感情、放弃这段感情的想法。

    他这人一旦认准啦,谁也甭想临阵逃脱。有问题解决问题。如果感情上,已经到了说不清楚、解释不清,发生了什么根本性转变时,他才准许自己和夏天原地踏步!然后再回头审视还是否有走下去的意义。这就是他的感情观。

    甚至他嘴上骂着夏天勾勾搭搭,实际上他心里也明白,夏天不能那样。

    他只是生气夏天跟异性外出吃饭。他不想夏天跟其他男人有一丝一毫的联系。尤其是裴兵,那小子没安好心肠。他介意裴兵这个人。

    叶伯煊没有后退后悔的思想,相反从这件事件上,倒引发出他的深思。

    冷静下来的叶伯煊开始考虑:难道夏天儿刚到京都就得罪谁啦?他因为忙碌,有多久没仔细问问夏天到了京都后的生活啦?还记得电话中,夏天说他妈也找她啦。唉!

    拿起照片研究,一看就是偷拍嘛。并且应该经常拍照。这个人一定不是第一次接触照相机。

    现在有照相机的人很少的。要么就是从事这种工作的,要么就是经常摆弄照相机的。

    他自己有两部照相机,以他的经验来看,是熟悉操作、爱好摄影的人偷拍。这个人隐藏得很深嘛。连他和夏天的关系都猜得到。

    叶伯煊压根就没往自己身上联想,他自认为从未跟任何异性有过牵绊。他就没想到,有人不想夏天嫁入叶家。

    他猜测,会不会是夏天咋咋呼呼、喜好热闹、爱显摆才气的性格,挡了谁的路?工作上使不了坏,就败坏一下夏天的个人名誉?

    再往深里想,怎么也想不通。毕竟夏天没过门呢,他爸叶首长和他的发展问题,扯不到夏天头上啊!这样无关痛痒的小把戏,毕竟伤不到他爸和他啊?还是前者的可能性更大。

    叶伯煊没想大张旗鼓地查,毕竟照片的事传出去,会造成很多麻烦。但底片胶卷在别人手中,把弱点交给不具名人士,他觉得这不是他的处事风格。

    就这样,俩人想法又一次跑偏。

    一个坐在火车上想:我得静静。好好想想俩个人之间,会不会真的存在沟通问题。叶伯煊为何那样说我呢!是我某些方面不注意,还是他的性格太大男子主义……

    另一个坐在办公室里想:两口子得多联系啊。千万别被有心人钻了空子。要多关心关心夏天,那还是小姑娘呢!还有结婚报告得尽快啊,揣兜里的才安全。裴兵那小子嘛……叶伯煊摸摸下巴。

    ps:读者小伙伴们,周六过的怎么样?看的爽不爽?不爽我也木有办法啦,只能先这样……

    今日三更完,明天上午9:00我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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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三六章 扯里根楞(一更求粉红)

    

    庄户人家爱养狗,尤其是住在村子边儿上的。夏季里的梨树村,天一黑下来,白天辛苦忙碌的人们,就早早休息了。

    而今夜,浅眠的人都能听到异常刺耳的狗叫声。

    夏大伯家的大儿媳张巧,此时正在村儿里的王翠英家闹吵吵着。

    最近一段日子干农活时,张巧发现夏文跟王翠英有过几次眉来眼去。

    因为这事,她回到家跟夏文拌过几次嘴,但夏文拒不承认,她也就慢慢消停了。

    今儿个她本来是抱孩子回娘家的。她娘家妈病了,说是上吐下泻的,折腾得都没个样儿啦,她寻思晚上贪黑去看看,太晚就不回来了。结果晚上也不知道因为啥,特别闹心,天儿热,翻来覆去睡不着觉,寻思寻思就抱着孩子回家了。

    刚进村子口,就看见一个跟她自家老爷们差不多的背影。她站那寻思会儿,看见那人影拐李老蔫儿家去了,她还琢磨呢。

    平日里七大姑八大姨的,可没少讲究李老蔫儿的媳妇王翠英,说她跟村儿里老爷们勾勾搭搭的换粮食吃,李老蔫儿对那事不在意,放任自流。

    李老蔫儿嗜赌成性,由于最近风声太紧,不敢玩了,平日里不爱干活,又懒又馋的,他媳妇跟别的爷们有染,他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因为他靠自己干活吃不饱饭,正好媳妇办那个事,能让他手头松快松快。

    他媳妇王翠英呢,当初嫁李老蔫儿,算是让娘家坑了。当年李老蔫儿爹还活着时,是个种地好把式,家里条件还行。但因为李老蔫懒馋又爱赌的名声,不好找对象,就通过村里的媒人,花高价娶个儿媳妇回来。

    李老蔫儿一说话就抽吧嘴角,有一侧脸颊神经有问题,说话就跟磕巴似的,王翠英长的也算村儿里的一枝花。眼光高。要不是娘家太穷,哥哥得拿她的彩礼钱找媳妇,她就是瞎了眼儿。都不会嫁李老蔫儿。自然看不上不但又穷又丑的,还赌输了就揍她的败家老爷们。

    王翠英第一次跟别人扯犊子被李老蔫儿发现时,她以为得被赶回娘家呢,谁成想李老蔫儿管对方男的要了一斤大米。从那开头。王翠英越发不检点啦。

    张巧观察了有一会儿,寻思寻思。加快脚程抱着孩子回了夏家,进屋没废话,直接叫醒婆婆郑三彩,把孩子给她。就回自己屋了。屋里却黑却黑的。根本不见夏文人影。

    张巧翻衣柜。庄稼人总共就那两身衣裳,一查看就能发现,唯独就少了刚才跟那人穿的挺像的大褂子。

    盘腿坐在炕上两秒钟。嗖地就下炕,去大屋。也不管夏大伯、郑三彩还有孩子都迷迷糊糊要睡觉,大嗓门喊了一句:“你儿子在李老蔫儿家搞破鞋呢!你瞅让我抓着的!”转头就奔村东头跑。

    “大妹子,你咋来了呢?”李老蔫被忽然出现的张巧吓了一大跳。他正蹲在仓房门口抽旱烟呢。一见到张巧的身影,赶紧大声问话。

    张巧一脚踹开李老蔫儿家大门,看见蹲在那的人,气不打一处来。气狠啦,用手指点点李老蔫儿,风一样刮进屋里。

    张巧二话没说,直接奔屋子里的炕上去拉。屋里炕上,王翠英还没来得及穿衣裳呢,光不出溜的,张巧捂了嚎风的就奔王翠英过去啦。

    她被气昏了头,很明显被窝里就王翠英一个人,她也掀起被子,一看王翠英那个光不出溜的样儿,气得浑身直哆嗦:“你个sao狐狸精,我老爷们呢!啊?我家夏文呢!a滴。”骂完拿起炕沿边儿放着的笤帚疙瘩,就往王翠英身上招呼。

    “你找你老爷们,回自己炕上找去啊?”这王翠英也是场面人,一点儿没慌乱,就光着身子,跟张巧俩人对掐起来啦。

    张巧经王翠英一提醒,也不恋战。松开对方就开始拎着笤帚满屋子找夏文。她看着他进院子的。她就不信啦,最后夏天还能飞走是咋的!

    等张巧连屋里炕柜都翻过啦,都没找到夏文时,回头正好看见王翠英盯着旁边屋的小门,做贼心虚偷看呢。张巧蹬蹬蹬几步就蹿小屋去了。

    小屋里有个铁架子床,上面堆积着一些杂货东西,地上堆着乱七八糟的。她扒拉扒拉,就看见床底下藏着个人。那人不是别人,就是她自家爷们夏文。

    “夏文!你特么半夜三更的出来扯犊子!你还是人吗?你是人吗?”

    这一刻的张巧特别脆弱,被证实屋里的野汉子就是夏文,再加上刚刚看见王翠英光不出溜的,她一联想俩人刚才那啥过,她除了能问出夏文“你还是人吗”,平时挺彪悍的人,却没有其他语言了。

    张巧一屁坐在李老蔫儿家屋中央,拍着大腿嚎啕大哭。鼻涕一把泪一把地不停重复着“你不是人啊!”

    李老蔫儿正好进屋,看见夏文被张巧唬得愣住了不说话,就决定劝劝。笨嘴拙腮,一说话直抽抽着嘴,磕磕巴巴地跟张巧说:“大,大,大妹子,就是关上门玩,玩,玩玩,不当真!”

    张巧被李老蔫儿的一句“玩玩”刺激的,“嗷”地一嗓子,身体也跟着弹跳起来,站起来就骂:“去你mabi的,你个活王八。你媳妇跟我爷们在屋里骨碌床单子,你在外面放哨,你个抽抽嘴的屎壳郎玩应儿,你哪能外号叫李老蔫儿啊,你该起名叫王八头!”

    张巧骂完不解恨,捡起地上的笤帚,一路走,一路疯打着李老蔫儿奔屋里的王翠英去啦。李老蔫儿“嗳?嗳?”嗳了半天,也没说明白话。

    王翠英一看夏文暴露啦,一直猫在屋里,赶紧穿好衣服,张巧冲进去就去挠王翠英。

    与此同时,夏大伯家由于被张巧一声吼,也都吵醒啦。夏爱华披着衣服起身,踹了一脚郑三彩:“去那小子屋里看看,前院后院找找有没有他人影。没有人影赶快喊我一声,咱俩快出去找找。”

    郑三彩被夏大伯的一脚踹的一激灵。哎呀妈呀,搞破鞋可得被抓啊。希望张巧是魇着啦,刚才是胡说八道。更希望她儿子夏文,此刻能老老实实躺屋里睡觉呢。

    等郑三彩抱着孩子和夏大伯赶到李老蔫儿家,一进院子,就看见蹲在房头,双手抱着脑袋的夏文。而屋子里,别说屋子里,她俩刚才还没走到大门那呢,就听见里面打得噼里啪啦鬼哭狼嚎呢。

    夏大伯路过夏文时,踹了夏文一脚。郑三彩心疼地扶起夏文,把孩子往夏文手里一塞,嘱咐:“没事。有你爹呢,有你爹呢。”她这句话,也不知道是劝给自己听,还是劝夏文。说完挺慌神的就跟着夏爱华的脚步进屋。

    屋里的张巧和王翠英战得正欢。俩人都在炕上拉扯头发,挠脸,啃胳膊。无所不用其极的打法。张巧边掐边骂:“我打死你个臭不要脸的。我打死你!我让你跟我家老爷们鸡屁股拴个绳子扯蛋玩……”

    ps:推荐好友幽非芽的都市异能女强文《重生之聚宝千金》简介:重回年少,青梨誓要打磨自己,做一个外表光鲜得能闪瞎别人的狗眼、内心锐利的能把敌人狠狠撕烂的恶女。

 第一三七章 屯子不大有八卦

    

    “都给我住手!”夏大伯气得背着手,声音低沉地命令、正在互相撕扯得来劲儿的两位。可惜啊,俩人打得正酣畅淋漓,谁听他的啊!

    夏大伯又气又羞,更不能上去拉扯两个老娘们啊。把恶气冲站在一旁的李老蔫发去:“你死人啊!你个吭哧瘪肚的!就任由这么打?再打下去,满屯子人都被招的起来看热闹,有那碎嘴子的通知武装部,把你们都抓走,我可不管啦!”

    夏大伯嘴上那么说,可他能不管吗?他能让他儿子蹲大狱嘛。这个时代男女作风方面的问题,可是说抓就抓的。搞不好给夏文安个liumang罪,他们都没处伸冤。所以夏爱华被气得怒火攻心。

    还好,李老蔫儿平时属于村儿里劳动的落后分子,夏大伯经常数落他,积威很深,一嗓子吼下去,李老蔫儿终于有所行动了。上去扯自己媳妇。开始拉架。

    “都,都,都……”越着急,李老蔫儿嘴越抽抽,话越说不利索。“都”了半天,谁也没听他的。

    郑三彩在旁边也帮忙扯张巧,边扯边哄:“巧啊,娘给你做主,娘给你做主。可别吵吵吧火的啦。一会儿半村子人都被吵醒啦。你听听外面那狗叫声。你不嫌丢人啊!”

    “她奶奶个腿滴,这sao狐狸精都不怕丢磕碜,我怕个jb毛!”继续打……

    张巧跟王翠英目前的造型都是鸡窝头。

    王翠英也不是个省油的灯,被抓住了还犟嘴呢:“咋的?咋的?你别逮个屁嚼不烂假正经啦。你老爷们就稀罕我,瞅瞅你一天就会赖大彪吧!我就是比你招人稀罕!”

    郑三彩出手:“滚犊子!你再嘚瑟!巧啊,娘不拉着啦。往死里揍她吧!揍死了,娘替你蹲大狱去!”张巧听完婆婆的话。冷静了点儿,打坏啦得蹲监狱啊!那年代的人,对监狱对警察,都有种莫名的恐惧。

    夏文抱着孩子进屋:“你够啦!你还过不过啦!不过啦,你今儿个可劲闹吧!”

    夏大伯听见夏文的话,气个倒仰。你抱孩子搁门外杵着得了。好不容易要结束啦,你那一句话。再给张巧惹急眼。缺根弦儿的东西。

    “你特么给我闭嘴。滚出去!你有理啦是咋地!”夏大伯一脚接一脚地。把夏文连推带踢弄出去了。

    这场闹剧,在外面的狗叫了半晌后,终于消停了。其实即使是独门独院的人家。就算院子比较大,这么大的动静,村儿里天黑后大伙还都没啥娱乐的,正睡觉的时候都静悄悄的。于无声处听惊雷,早散播到我四方了。

    附近几个人家最先听到声响。有那心眼儿多的,趁着夜色往李老蔫儿家一瞅,隐约看见院子里的夏文,就又把头缩回去当没听着。

    有那欠巴登的。就伸头伸脑往李老蔫儿家大门口望望。不睡觉扒人家大门缝儿,往里面探听情况。

    夏大伯看着坐在别人家炕上,边诉说委屈。边拍打着手爹一声妈一声,哭得直倒气儿的儿媳妇。眉头紧紧皱着。示意郑三彩赶紧制止住。

    终于等张巧情绪稳定了,夏大伯让李老蔫儿关窗户关门谈话。吓唬李老蔫儿和王翠英:“就是天儿有点儿晚啦,俺家夏文来找你李老蔫儿唠嗑。俺家儿媳妇误会了,是不是?”

    人家那两口子还没说啥呢,张巧又在旁边不干啦。夏大伯怨恨郑三彩。瞅瞅你给儿子找的这么个缺心眼的媳妇。

    “张巧啊,爹指定给你做主。抱孩子跟你娘先回吧。一会儿孩子非得病啦,你刚也听见他哭了吧?你难道真想闹到满屯子都瞎传?”

    大半夜的,夏爱华说服走了一方,还要应付另一方。最终一顿危言耸听把李老蔫儿两口子吓唬住了。就按照他说的,那么往外传。

    虽然谁都不是傻子,都明白咋回事,但那层窗户纸不能捅漏啦,别人爱信不信吧。即便这事大伙都知道了,也不是就抓夏文一人,毕竟刚刚听张巧说啦,你李老蔫儿在外面把风放哨呢,大伙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要抓,你们仨都得抓起来。

    又给李老蔫儿那个奸懒馋滑的好处,给了十五斤白面。还有油票粮票若干。夏爱华家没那老些东西,可商量粮食钱财的事情上,李老蔫儿一改唯唯诺诺的形象,咬死了不松口。夏爱华没办法,答应下来。

    他现在就希望赶紧把事情了结了。捅上去,闹大发了,李老蔫儿可不是什么善茬,他家那个娘们,现在看来,也不是啥要脸面的人,别再反咬他儿子强迫她。

    外面可严打呢,村儿里人不知道,他老去乡里开会还能不清楚?他不敢冒那个险。唉!为了那个败家子儿,宁可去弟弟夏爱国那张嘴借啦。前段日子侄女那个团长对象,可是没少往弟弟家带东西。

    走在村儿里路上的夏爱华,一路上总感觉有人藏在暗处指指点点他。他那个没脸啊!

    夏爱华回到家里也不招消停,有些话,他当老公公的,不能直接对儿媳妇说吧。

    得先单独把郑三彩叫来叮嘱一下,又得给儿子台阶下,还能不过啦是咋地!真揍夏文假揍夏文不重要,重要的是态度。最起码得让儿媳妇觉得,他没糊涂到这事还护犊子。

    这事处理不好,别看李老蔫儿、王翠英那面得到东西搞定啦,可自家那个虎了吧唧的儿媳妇,没个大局意识,闹个不好,她能最先出去说一些里根楞。

    郑三彩也不似以往火燎腚都不着急的样儿啦。对着张巧,张嘴就举例:哪个屯子哪个屯子谁家发生类似的事,最后因为闹来吵去,过的老惨啦!

    先是同仇敌忾,跟张巧一个战线骂夏文混蛋。再举例说明闹大了对谁都不好。最后打同情牌,我和你爹岁数大啦,没那个精力管家里的事,以后我看着夏文,你管家,娘那个存东西的柜子钥匙给你。

    看张巧不依不饶,深知张巧平时都能无理搅三分呢,更何况占着理呢,郑三彩有些不高兴,但压抑着没表现出来,略微威胁张巧:

    “是,夏文不对,他再不是人吧,你跟他闹完啦,是能回娘家是咋的?你娘家啥情况你不知道啊?你能让孩子没娘吗?

    我们老夏家可不能把孙子给你。你闹的满屯子都知道啦,你也没脸不是?要是继续过,这篇儿翻过。娘向你保证,夏文再不会跟那个破鞋头子王翠英有瓜葛。成不?”

    ……

    闹剧过后,满村儿里风言风语。谁都不傻,都在背后嚼着舌头。谁能当着大队书记家人的面说那些啊!没人欠巴登地拿自家的公分开玩笑。

    谁让老夏家有实权呢!县官不如现管。咱们过过嘴瘾,背后当生活调料唠唠嗑也就得啦。

    可有一个人,却嘚嘚瑟瑟地当了欠巴登。而且她的身份还不怕得罪夏家。那人就是夏凤的婆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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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三八章 解不开的死疙瘩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早起去磨豆腐的苏美丽,就听说夏文的事了。而且还属于被动得知的。

    老太太最近掉了一颗大牙,说是后槽子牙齿都活动啦,最近这段日子都不敢吃硬东西。苏美丽也不抠门。把家里省下来的豆子都给老太太做大豆腐吃。那玩意软乎还有营养。婆婆待她不错,她也要仁义。

    她正端着簸箕装着豆子,往村儿里石墨盘那走呢,就感觉有人指指点点。你说大清早的,就有人背后指她、说她坏话,她能不急眼嘛!

    苏美丽一不做二不休,把簸箕往旁边的大石头上一放,就喊旁边两户人家、出了名好扯老婆舌的两个当家媳妇:“出来吧!咋地?我啥时候得罪你俩啦?让你们在背后嘀嘀咕咕地。有啥好事啊?说出来我听听乐呵乐呵。”

    其中一位一笑豁牙的中年妇女,先用手掌摩挲下都有点儿出油啦的头发,跟旁边的同伴趁机对视一眼儿,俩人挺默契地就过来了。

    “哎呦!老妹子,我们可没说你啥!我们是说,嗳?你听说了吗……吧啦吧啦”俩人吐沫星子飞起,就像夏文跟王翠英搞破鞋时,她俩看了直播似的。

    苏美丽听得一愣一愣的。等听人问道:“你婆婆她们还不知道呢吧!你说你家我婶子那多要脸面的人,大孙子这个丢磕碜劲儿的……”

    苏美丽听到这茬,妈呀一声,连簸箕都忘了,就要往回跑。还是那俩人提醒她才回头拿的。没来得及接话,就往家赶。

    那两位还跟苏美丽身后喊呢:“老妹子。嫂子可没跟你扒瞎啊!真儿真儿的事啊!哎呦,真丢磕碜啊!”

    苏美丽哪顾得上那些啊。她就知道可不能让她婆婆听到这事啊!婆婆最近身体可不咋地,老说难受难受,也说不清楚哪难受。老太太现在可跟她家养老呢,这要因为听说这狗屁倒灶的事,气得倒炕上啦,她不得端屎端尿伺候啊!

    以上的心理。是一名当了多年的儿媳。资深的儿媳,当听说有事能给婆婆气到,有可能倒下起不来时。最直观、最真实的心理。如果是娘家妈,不知道那时能咋想。

    苏美丽庆幸啊!她得亏起大早磨豆子去,就怕耽误待会下地干活。你说她要是觉大错过了,待会老头老太太都出门溜达啦。听别人冷不丁地提起,气个好歹可咋整。她得赶紧回家找夏爱国。那是他爹娘,是否瞒着他说的算!

    苏美丽进院子逮到夏爱国的人影,揪着胳膊就给拽园子里。噼里啪啦一顿学。别人跟她咋说的,她就咋学的。一点儿没顾忌夏爱国脸面。

    夏文再咋的。那也是夏爱国的亲大侄子,夏爱国同志还好脸面,斥道:“你特么说重点!他丢磕碜你能捡着啥啊!瞅瞅你这个幸灾乐祸的样儿!”迁怒苏美丽啦。

    “你咋说话呢!我还能捡磕碜是咋滴!瞅瞅你那个大侄子。丢人现眼劲儿吧!得亏我儿子闺女都不搁附近找对象,要不都抬不起头。”俩人差点儿先窝里横。

    夏爱国被苏美丽一顿抢白。气势上弱了下来。下结论:“爹那指定得知道。一会儿他就得遛弯去。我刚才都看见他起来啦。估计你跟我磨叽的功夫,他都开院门走啦。”

    “那你出门瞅瞅老爷子吧。别在外有点儿啥事。”

    “嗯那。你进屋看着点儿娘。反正娘最近老说迷糊,也不爱出屋。估计能隐瞒几天是几天吧。啥新鲜事儿等过几天也就不热闹啦。

    你出门放出话,就说老太太身体不好,要是谁给气犯病了,你饶不了她。吓唬吓唬。让那些吃饱了撑的、没事干的败家娘们别瞎白话。”

    俩人分头行动。夏爱国和苏美丽是商量好了,却没想到漏掉了一位大嘴岔子——夏凤她婆婆。

    “呦!哪阵风把你给吹来啦,快进屋。”老太太乐呵呵地刚喂完鸡,把果子水煮好,其他人都下地干活去了,她平时在家能帮忙干点儿啥,就干点儿啥。

    寻思等晌午歇着时,她去给送点儿水喝。果子水酸酸甜甜的,给大儿子老儿子都解解渴。

    抬头直直腰的功夫就看到大门口那,夏凤的婆婆李寡妇在那探头探脑呢!看见老太太瞅她啦,就露点儿笑容。

    俩人平时关系那真是一般的很啊!从夏凤被婆婆欺负的那次,老太太上门去骂李寡妇开始,平时见面基本上能说点儿不痛不痒的客套话,就不错不错的啦。

    可一个村儿里住着,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就这么巴掌大点地方,别说她俩拿点儿小恩怨啦,就是唠嗑唠急眼打交手的,过个半年一年的,都能再重新走动起来呢!

    老太太和夏凤婆婆李寡妇,目前能不冷不热的,还都是因为是女的。女的心眼儿窄吧点儿,容易记仇。

    “呵呵,我寻思来看看你。你没事吧?”

    这话问的,老太太都愣住了。抬手不打笑脸人。俩人就进屋唠嗑啦。李寡妇有意无意地试探老太太。老太太挺尖的人,听着听着就觉得不对劲儿了。

    等李寡妇绘声绘色地跟老太太汇报完,当她得知了解清楚她大孙子的“英明神武”时,老太太“咣当”一声就倒炕上了。当场就嘴歪歪啦。

    哎呦,李寡妇被吓傻了眼,眼睁睁看着老太太躺那往外流口水。她害怕啦。这要出人命啦!别说大队书记得整死她家,就是夏爱国就能给她家房子烧喽。

    李寡妇用手暗掐了两下老太太的人中,没好使。人的本能反应就是,犯了错误要先跑。所以,李寡妇也不例外,跑啦。

    ……

    梨树村的甬道上,正走过来一个一米八的大小伙子。身上背着个大包裹。腰上系着个空茶缸子。脖子上搭着条毛巾。边走边擦汗。小伙子看看不远处的房屋,露出一口大白牙:终于到家啦!

    此人正是夏秋,他放暑假啦。为了省俩钱儿,他下了火车后,是一路从县城走回来的。孩子实在啊!到了县城路过他亲姑姑家,都没去喝口水借台自行车啥的,执着的用两条腿倒动着,迈向通往家的方向。

    夏秋的心里有点儿喜滋滋的。终于在这个学期,攒够了给他爹治腰疼病的药钱,药就搁他兜里揣着呢。

    夏秋踏进夏家院子里,发现静悄悄地,夏秋还纳闷呢,都下地啦?奶也下地干活啦?按理不能啊,院门都大敞四开呢。叫了两声“奶”,没人搭理他。

    夏秋推开屋里门,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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