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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七十年代蜕变-第2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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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并不懂此时苏美丽的心理,但当她老了那天,她明白了。
她看着她那一柜子一柜子的套装、旗袍、套裙,她才明白为什么她娘年纪大了,专门买颜色鲜艳的衣服、买那些根本不适合她的款式,到底是因为什么。
人这一辈子,也就几十年光景。
为了家庭、为了工作、为了丈夫、为了生活环境,一直活给别人看,包括穿衣服都在“讨好”,讨好着别人的眼睛。
……
夏天正要开车门上车回自己家。转身之际愣了一瞬,她忽然顿住了脚。
胡同口那位是玲子姐新处的男朋友?
不对啊,以夏玲的性格,还有那个男人的气质。她要是有新丈夫的人选了,早就该把人带家里来显摆啦?
夏玲可不是什么憨厚人。
别看离婚后的夏玲有所不同,但她万变不离其中,那个“中”就是她还是爱显摆、要面子、还厉害、狠茬子!从离婚到现在,想孩子就是偷摸抹眼泪。却绝口不提“想”字。
夏天想到这,想起了在农村的夏凤姐,她这两个堂姐简直天壤之别。
八三年一月下达了新文件,撤销人民公社,自然李群发也下来了,现在梨树村的村干部是一名复员军人。
夏天本以为在大伯母去世后,最先投奔她们的该是夏凤姐。
因为小姑打电话时说了,李群发现在是酒磨子,喝多就打夏凤姐。大伯父拎着木头棒子几次上门削他了,可这酒啊。有时候也跟赌似的,上瘾的人是不要脸面的。
大伯父和夏文哥,包括张巧嫂子都忙昏了头,孩子们都是张巧嫂子的亲哥哥帮忙看着,他们仨人天天下屯子收家禽。
一次两次的打上门还行,时间长了,谁都没有那个耐心去管了,别看是亲女儿、亲姐姐。
因为夏凤姐实在是不争气,挨打受着气,她还口口声声不离婚。
说是只为孩子活。说离婚丢磕碜,她舍不得把孩子扔给后妈,李群发还威胁她要是敢带走孩子,就杀了她。
夏凤是完全被吓唬住了。谁劝都没用,年纪轻轻认了命,不肯迈出那巴掌大的天地。
就为这事儿,她爹回东北拉木头时还特意回村了一趟,看大伯父的同时,还偷着塞给夏凤姐一千块钱。让她自己揣好单搁着,也让她有事儿来京都。
……
夏天叹了口气,她望着胡同口亲密说话的那一对儿感慨,真是该离的不离,不该离的倒挺洒脱。
她奶奶到现在都不和夏玲姐说话,说玲子姐丢人现眼,因为夏玲才是那个包袱款款最先离婚的。
……
夏玲掖了掖耳边的碎发,她现在借她老叔的光,在一个大型国企当工人,待遇特别好。
虽然这和她来之前想的不一样,她以为她是去“夏木原”管账管钱呢,但她也很满意,能看出来现在老叔老婶对她也挺实心实意。
她吃老叔家的,喝老叔家的,老叔在她刚来京都时,还背着老婶偷摸塞给她钱花。
……
“姐,那人是谁啊?”
夏玲咬了咬唇:“是政府口的一个小科长。”
“男朋友?他是离婚还是丧偶?”夏天视而不见夏玲的楚楚可怜样。
大伯母没了,大伯忙的不行,造的更老了,造成老头样图的是啥?都那么忙了,还惦记跑县里给她爹打电话,还给她打电话,说夏玲不懂事儿,麻烦她爹和她了。当大伯的求侄女,都是慈父心闹的。
这个夏玲既然来京都是奔着她家,她就有责任多过问,什么隐私不隐私的!
夏玲现在越来越怕这个堂妹。瞧瞧她那双手环胸、眼神犀利、说一不二的样儿,真是小时候眼瞎小瞧她了,这丫头心狠嘴狠!
还有,夏玲认为夏天那心眼实在太多,七窍玲珑心的。
别看小毛跟她说话是能简短就简短、看起来像不爱搭理她、也没空搭理她,而这个堂妹夏天平时笑眯眯的,一笑眼睛弯成月芽状,实际上,眼前这位才更不好糊弄。
“嗯,没结过婚,人家是小伙子。什么离婚丧偶?你说话怎么那么难听。”夏玲脸红怯懦道。
夏天忽然叹气出声,开车门把包扔进去,再转过身时,天太热的缘故,她撸了撸衬衣袖子,打算好好和夏玲谈谈的架势。
“政府口、还是科长,那人得有一米八大个吧?关键还是个小伙子,再以你的性格,居然没领他来家过,没显摆过夏木原的老板是你亲叔叔……
玲子姐,你没和人家坦白吧?你是不是没和他说你结过婚、生过娃啊?你就想这么糊弄的处下去?
糊涂!那能瞒天过海嘛!”
有些事儿,根据人的性格,根据她夏天在工作中摸爬滚打的经验,再加上她是在人精里面混着,她现在基本能做到,别人几句话,她就能摸清个大概。
“我……”夏玲哑口无言,她有些震惊,她什么都没说呢。
“你现在这叫欺骗!如果他图你的是长相、工作、家庭条件,图的是你把自己包装成了单身贵族,那一切都建立在一瓶不满半瓶乱晃悠的阶段,你还在恋爱?那是什么谈朋友?俩骗子谈恋爱?
如果不是,他单纯欣赏你这个人,你这样的行为,你想过他知道实情会什么样吗?糊涂!”
夏天锁车门,回什么家,闹心!扯着眼泪巴差的夏玲重新进了夏家小院儿:
“我得帮你清醒清醒。醒完了,去找他重新说。他要是接受你,领家来!二婚也得正式点儿,偷偷摸摸算怎么回事儿!
你稀里糊涂几年了,咋还不清醒?!他要是不接受你,我陪着你走出这一段!有心再嫁、重新再找!”
……
和夏天像是永远隔着什么,夏玲也认为这辈子都和堂妹亲不起来的关系,在这次她想再嫁的事情上,彻底放下了嫉妒心,她也在夏天像亲姐妹的知心话中,潜移默化的改变了。
是夏天告诉她、帮着她,不靠欺骗,就是离婚女人,就是自强自立,仍旧有资格重新选择幸福。
——
“林总,是现在去机场吗?”
一年的时间里,只要每隔两个月、在某一个礼拜天,林鹏飞就会偷偷飞回一趟京都,他并没有回大院儿林家,也从没有去他的运输公司。
在阿彪看来,林总“病了”,因为林鹏飞只是跟着夏天,一天里,只观察夏天的生活日常。
“嗯。”林鹏飞双手揉了揉太阳穴:“告诉张秘书,让他推了晚上和李总的饭局。”他也在一年时间换了秘书,把林晓燕扔在了京都。
……
这个秋天,泛着冷意。
西餐厅里,这一次没有孩子们。
“有事儿?”夏天看着对面身着笔挺军装的叶伯煊,她无心进餐,她试探地问话。
叶伯煊心绪早已紊乱,但他却用着平静的声音通知夏天:
“也不知道会不会影响你升正处级。”
夏天捏紧了刀叉,她的心露了一拍儿。
“我要走了,爷爷、外公,孩子们,你得拿出精力多照顾。”
夏天急切的表态:“你要是腻烦、不对,你要是嫌我太忙,我可以请假!”
“我要负责两个团的集中训练,半年或者更长的时间。
夏天,这次有一四二团。
我等这一天,等了很久。
我会平安。
你,也要一如既往的懂事儿。”
夏天双手捂住脸,瞬间泪流满面。
这就是军人的使命。
是军嫂,就有要面对的那一天……
p: 今天全部更完,今天也是我的结婚纪念日,所以没有三更,抱歉,抱歉的同时继续求月票。
各位,我们明天见。
第七九三章 真正的男儿,痴心的女儿
小碗儿哭了,她长大了,有了小女孩的纤细敏感。
倒是闹闹和他爸爸平时的样子一模一样,他仰着小脑袋,把悲伤倒流。
小碗儿看着身着军装英俊挺拔的爸爸,她说:
“我和哥哥好可怜。前两年妈妈去国外读书,现在爸爸要带兵打仗。我这有什么好羡慕的,小柔居然说羡慕我是个公主,哪家的公主是我这样?!”
叶伯煊的两只大手放在了孩子们的脑袋瓜上,以示安抚。
闹闹甩头甩掉了叶伯煊的手,他闷头说道:“走吧,其实我们习惯了。”
“儿子,你没有小时候招人喜欢。”
叶伯煊用手指刮了刮闹闹的鼻头,这个亲昵的动作刮出了闹闹的眼泪,他终于还是止不住颤动着小肩膀。
叶老爷子正颤抖着双手哄着孩子们,可忽然有一个高大结实的身体抱住了他,他的耳边有人说话:“爷爷,要保重身体,我会安全返回。”
叶爷爷这一刻老泪纵横,什么一门三将,什么都没有孩子还好好的站在眼前重要。
叶伯煊又俯下身,他亲昵地拥住宋老爷子,他像很多年前、他还很小很小的时候,他用脸颊蹭了蹭外公的脸:
“您要等我回来。”
“好。别怕。”
一句别怕,叶伯煊咽下了涌到嗓子眼的哽咽声,他轻点了下头,再站起身时,他摸着胸口的位置,那兜里装着夏天的照片。
他看着他的妻子憋的脸色通红没掉一滴泪的坚忍,他对着夏天认真、郑重地敬了一个军礼,这军礼包涵了他所有的感谢。
夏天终于还是掩唇哭出了声。她说:
“你这人真讨厌,真讨厌……”她哭的弯下了腰,支撑不住自己。
转过身的叶伯煊,那背影亦如从前,他这一生,向来迎着阳光前行。
军绿色的吉普车,风驰电掣般行驶在公路上。
叶伯煊的心中回荡着领导人、就港都回归谈判时说的那句震惊世界的话:
“中国人穷是穷了一点。但打仗是不怕死的!”
……
刘行天看着陌生的环境。又看着身边有熟悉、有陌生的官兵,他像一个娘们般眼中蓄满了激动的泪水,他说:
“团长回来了!”
马大山笑的胸口震荡:“是骡子是马。要溜溜啦!”
……
叶伯煊站在两个团的官兵面前,他推掉了参谋递给他的话筒。
一肩风雨!
一肩重任!
他望着那一张张刚毅的脸,他看向那飘扬的军旗,他的眼前已经看到了这批人不惧强敌向前挺进的画面。
“我。叶伯煊,现在是你们的最高指挥官!
从今天起。我们只有一个训练命题,它叫做、生死训练!
把每一天,都当成是你活着的最后一天!”
“一、二、三、四!一二三四!”
近八万人的口号声……
这是一支有着排山倒海般力量的队伍,他们每一个人。敢用鲜血去建立功勋、报答人民。
新征程号角就要吹响,为祖国、为和平,决胜疆场!
——
带出第一批高翻团队的直属领导夏天。当翻译司的众人以为她要大展拳脚在翻译司有一番作为时,她却被重新调到了国际司。
当国际司的同事们。认为这个有留学经历、有海外资源、一路用“优秀”二字当标签的年轻女人,该继续以高调的形式、拼命三郎的作风走进新领域、走向更高点时,夏天却急转直下了。
她让众人大跌眼镜。
还是那个自信耀眼的她,只是她婉转地拒绝了新任务,变相的等于拒绝了向上再踏一步的可能。
……
“廖莎莎,我白培养你了是吧?你看看谁跟你似的,熬过了我那魔鬼训练,该曝光上镜、用你的知识向你的父母展示展示才华了,你瞧瞧你的选择,瞧瞧你这个没出息样儿?”
廖莎莎撅嘴,她摸了摸怀孕两个月根本还没显怀的肚子。
她们家老徐都多大岁数了,怀了那得要啊,他都哭着求自己“好汉留命”了!
“我没出息?你也不遑多让!关键时刻,眼看着马上就要有实权了,那可是实权,你可倒好,要拿出精力照顾老人孩子们,你比我还可惜,咱俩半斤对八两好嘛?!”
廖莎莎说完,干脆把那副没出息的样儿表现了出来,她捂着嘴幸福的笑道:“谁让我们是女人呢,还是付出型的,值不值不知道,可这一刻啊,我愿意!”
夏天站在单位的大门口,耸了耸肩,笑了。
她打开她的“小红”车门,看着远处徐才子满脸紧张急切、眼里只有廖莎莎一人。
是啊,这一刻,我愿意!
她开车路过那对儿幸福的小夫妻身边时,撩下了车窗,忽然玩心大起,她大声的对着徐才子和廖莎莎喊话,喊出了灰太狼的名人名言:
“我一定会回来的!”
夏天开着车望着京都八十年代的街景,喊出的是灰太狼的话,心里却想着红太狼的语录:
“哇,好多羊啊,老公,你好棒!”
“灰太狼,跟小羊拼了!!”
——
宋雅萍环顾了一圈儿她的办公室,她脱下了她为之奋斗、热爱的那一身白大褂。
宋雅萍用着手指轻轻抚摸着手中的白色制服,她的动作很温柔,她的眼中流淌着深深的眷恋。
曾经,她设想过这一幕,她觉得能让她退休只有两种可能。
一种是为了家庭付出。被迫退休后,她会赶紧摸电话打给叶志清。
对着电话里的那个男人哭诉,哭她的舍不得,也是在提醒那个男人她付出的种种,希望得到他更多的关爱。
还有一种退休的方式就是“熬”,熬到熬不了那天。
熬着不退休,直到挡了很多人的路,成为个别人的眼中钉。
她要什么有什么,她才不怕别人恨,她听说别人恨她占着位置,她甚至会高兴。
她就喜欢看那些人讨厌她又干不掉她的样子。
可今天,她这两种情绪都没有,她那份甘心情愿在涌动。
办公室的门关上了,属于宋院长的标签从今天开始被摘掉,可那个依旧风姿绰约的女人,脚步迈的比从前更加坚定。
秋日的微风,吹拂着她面色从容挂在衣架上的白大褂。
……
“你这是单位没事儿。”宋雅萍指挥着司机抬东西进院儿。
夏天怎么可能没事儿,她那个儿媳很拼,可今天却回来的这么早,恐怕是和她一样的想法吧。
夏天看着司机手中那一箱工作用具,她笑着点头道:
“是,最近这一年半载都没啥大事儿。妈,你这是要开始愉快的退休生活?”
宋雅萍和夏天并排进了院子,她笑答:
“嗯,不爱干了,几十年如一日,我早腻烦了。”
ps:你们说这章多温馨,却给我写的眼角挂泪挺投入。唉!作者这活不好干,胖卡卡要知道我写文写的眼角挂泪,他得说这怎么不仅编故事,还带演的啊?那咋就挣一份钱……言归正传,谢谢大家昨天的祝福,谢谢昨天给我投月票、给我打赏的书友们,真心实意谢谢。下章更新时间会晚一些,我不知道今天会二更还是三更,你们也应该能感觉到吧……穿到七十年代蜕变真正的进入尾声了。
第七九四章 大将者深明天地
一九八四年的这个新年,叶小叔终于在大年三十的当天赶了回来。
他作为经济贸易考察团中的一员,先后去了西欧五国、罗马尼亚、南斯拉夫、港澳。
他感慨着对叶家众人道:
“五千万吨褐煤,一个露天煤矿却只用两千人。而我国,相同数量的产量,却需要十六万名工人,相差了整整八十倍。”
宋外公握着龙头拐杖,自从叶伯煊离开,最近这半年来,他已经很少发表意见了,就更不用说能听到他情绪起伏的声音。
可他听了叶小叔的话,他激动地接话道:
“经济的自动化、现代化、高效率,致使差距之大!志华,新的一年了,你这种主抓经济的干部,该迈开步伐了!”
夏天能感受到外公的急切,她也看到了叶小叔大年三十嘴角居然长了个火泡。
她这不是安抚,她笑着说道:
“外公,据我所知的几件事,足够说明我国的经济正在以腾飞的形式追赶。
比如,十四寸的彩电供应量,比前一年增长了四十二倍!
比如今年,国家允许农民自己解决口粮,他们可以离开乡土打工。
我能够预见,像我们京都这样的城市,将会涌进很多新鲜血液,更多的人将参与建设新城新貌的行列中。”
有着文人风骨的宋外公脱口而出道:
“好!我们今年的春联,上联就是新长征起步春光明媚!你们谁来接个下联?我重赏!”
夏天凑到了闹闹耳边,叶家第四代叶莘大声回答道:
“下联是:现代化开端金鼓欢腾!”
外面的鞭炮声此起彼伏,外面的气温降至零下,而叶家这个新年,除了叶伯煊没在,其他人都到了两位老爷子面前让他们看看。
外地的叶二叔一家、叶姑姑和姑夫,叶小叔陪着两位老爷子逗乐子,就是工作繁忙到焦头烂额的叶志清,也匆匆返回来一趟。
叶志清没吃饭、没落座。可他却递给了两位老爷子红包:
“两位父亲,都说老小孩儿、小小孩儿,你们年年给晚辈发红包,今年。我给你们。揣好,别被闹闹他们三个小不点儿糊弄走。”
哈哈哈,笑声充斥着温暖的叶家。
夏天看着爷爷和外公一齐点头,真的揣好了,她听到他们异口同声说:“好。给伯煊留着。”她赶紧借着和小碗儿说话的时机,强咽下涌向眼、鼻的酸楚。
……
叶家是团圆美好的,可斜对门的林家却爆发了家庭大战。
林将军的小儿子和他老子怒目相视,他的手还指着林将军的鼻子:
“您为了那么个野种,居然打我妈!”
林将军抖着手,他控制着自己别倒下,不能被眼前这个孽子和那个心肠狠毒的女人气死,他还得给他刚认回来的大儿子保驾护航,为她们,不值!
他挪着僵硬的脚步。孤单的背影看起来不止是沧桑,还有后悔、还有遗憾,但最终都化成了他戎马一生的坚韧不屈。
“鹏飞放弃了林氏在港都上市的好时机,拿出了他一半的财产,只为支持军队建设!
他干的是大事儿,我不允许任何人在我眼皮子底下捣乱,不允许任何人制造对他不利的舆论。
除非我死,谁也不行!”
连续迈上了两个台阶后,林将军没有回头,他说出了一句让他的妻子大哭的话:
“摸摸心口。如果没心了,那就想一想现在的局面,如果连对国家的大爱都荡然无存了,那就想一想你那战死的大儿子!”
——
“嗳?请你们几个来。可不是让你们看着我嘲笑的。各位前辈,把你们的创业史、经验、吃过的亏,都分享分享嘛!”
叶伯亭看着圆桌边列席的建筑业李总小毛、皮具商领头羊的刘总刘芸,哪都掺和一脚、属于大总管头衔的夏大侠夏天,她抱了抱拳:
“我那对外贸易公司,不是闹着玩哈!是要来真章的。你们笑而不语是什么意思?得,我先干为敬,敬诸位前辈!”
夏天背包站起,拍了拍叶伯亭这个新晋叶总的肩膀:
“我的经验是,把自己当成男人样摔打历练,我可没时间和你胡扯,先撤了,还得去上课。”
刘芸笑着拿手绢擦了擦吃饱喝足的嘴,然后摸了摸怀孕四个月的肚子:
“如果有人访谈我,你可以看下报纸,没有就当我没说。我也撤了。
后妈不易当,我得去给我那大女儿上上课。
告诉告诉她,我累的要死为之奋斗的果实,肚子里的弟弟有一半,她也有一半!别给我写作文我的妈妈不带夸一句的,还一副没娘的孩子是颗草的没出息!”
“我吃饱了。亭子,我结、结巴,说话费劲,你听我谈、谈经验,开玩笑呢吧!我还得谈合同去,回见啊您!”小毛穿上刚才进包厢就脱掉的高跟鞋,这玩意儿,她到现在仍不习惯。
叶伯亭“嗳?嗳?”,嗳了几声,她有气无力地叹了口气,目送着几人离去。
找到了电话,季玉生一接起,她就假哭道:
“我很没用吗?她们都很嫌弃我……”
季玉生闭了下眼睛,再睁开强迫自己要面带笑容:
“想当大老板,想给小碗儿打样当个牛气厉害的姑姑,你第一样要注意的是,不要碰到不顺心的就赖叽!”
……
北大有一个很特殊的班级,这个班级不但晚间上课,就连学生也得具有某种资格,授课老师自不必多说,那都是银行学、货币学等经济金融方面重量级的大师。
“精英”,各行各业的精英坐在下面,大多数都是已经很有作为的人士。夏天就是其中一员。
她不是停下了脚步,她是换成另一种方式进步,只因她是配得上叶伯煊的夏天,是那个懂得厚积薄发的夏天!
但当夏天在四月二十六号这日踏进教室时,这个一向淡定的人,脸色却气的涨红,她闷头坐在了第一排的位置。
林鹏飞看着这样的夏天,他默默地坐在最后一排的角落里,打开了书本。
而他和夏天之间,这次见面没有任何交谈,真的像是陌生人一般。
仅隔两天,二十八日,第二阶段的反击战、老山的战斗正式打响,以十个集团军轮番上阵的形式,向世界宣告!
那位老人的话也回荡在了这个世间:
中国人穷是穷了点,但打起仗来是不怕死的!
p: 谢谢大家的月票和打赏,我都看见了,全看进眼里了。
我争取有三更,但要先找找感觉,还得想想有没有什么遗漏的。如果晚上九点半还没有更新,那就是说明没有了。
第七九五章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
一九八四年四月二十八日这天,叶家看起来和往常一样,可它又看起来是那么与众不同。
叶志清等各高级将领,早已经到达了前线指挥部。
也就是说,谁也不知道前线到底发生了什么;
谁也不清楚叶伯煊身在何方;
谁也不清楚在这场大规模的拔点战役中,叶伯煊是不是参与其中;
谁也不清楚经过这一日的激战,他、叶伯煊,那个臭屁自大的男人,是活着、还是牺牲了。
……
客厅里放着广播,开着电视,众人都希望能够得到更多更多关于前线的消息。
其中也包括夏家。
一身西服的夏爱国,此刻却像极了几年前还种地的模样。
那时他干活累的腰疼病犯了,就得蹲坐在屋门口,他对家人撒谎说的是:“抽颗烟解解乏”。实际上是腰疼到直不起来了,他想站、也站不起来,他那是抽颗烟得缓缓。
而如今用不着挨累遭罪的夏爱国,今日啊,又得缓缓了。
这次让他疼的不是腰,扯疼他的是心。
小毛看了看无心看书的夏秋,在书桌边儿拄着下巴眼神放空的夏冬,还有那炕上坐着眼圈儿都发红的仨人。
听着广播,小毛说:
“爹,我们以后要在退役军人安置问题上出把力。”
夏爱国回答道:“这场战争,打多少年,我就把夏木原多少年的百分之二十五纯利润,全部用于军队建设。”
他家有军人,他才比其他人更深刻领悟到“军人”的真正涵义。
广播里传来:“……五小时二十分攻上老山主峰……两个主力营向八河里东山方向推进。占领敌十余个高地……”
“啪”地一声,清脆的声音响起,这是宋雅萍从早上到现在不小心摔碎的第三个饭碗了。
她心乱了,她不想听又占了哪、哪打胜仗了!那都跟她有什么关系!她就想知道伤亡名单!
宋雅萍也知道自己状态不对,她深吸几口气才佯装镇定走出厨房,她对下棋不语的叶爷爷勉强的笑着说:
“没事儿没事儿,我手滑。岁岁平安。”
叶二叔叶志行坐镇。一个常年无休的人,在这一段日子来临之时请假了,闻言笑道:“大嫂。没事儿。”
“许晴!你别坐那泡茶了,眼里有点儿活,去帮大嫂!”
叶小叔叶志华也赶紧喊着他妻子,喊话时还趁着大家不注意。他对着许晴眨了眨眼睛。
这个家哪还需要宋雅萍干活,连工作人员就有三名。可她觉得不能闲着,她闲着、心口疼。
许晴现在谁也不服,她就佩服夏天。
那丫头年龄不大,可遇到事了。她居然表现的比大嫂还镇定。
带孩子们,喂病倒的宋老爷子饭菜,然后就是回屋坐在书桌前写着什么。
许晴知道。谁都没有夏天更怕,谁都无法感同身受夏天的内心。
因为她无意中听到夏天劝宋老爷子的话:
“外公。我们闭上耳朵、眼睛,不看、不想、不猜、不听,我们一起等着伯煊回来,这样才是最有意义的做法。”
……
夏天的身边站着两个穿着格子睡衣的漂亮孩子。
小碗儿问:“妈妈,你在写什么?”
夏天抬起头看向窗外:
“日记,写给爸爸看的日记,他这几年一直在你们身边,他一带你们就是好几年……
这段日子,你们都干什么了,吃什么了,又学会了什么,他都不知道、他会不习惯。我写下来,等他回来给他看。”
闹闹吸鼻子的声音响起,小碗儿看着面色柔和的夏天忽然咧开嘴哭了。
“怎么了?怎么了?”夏天一手一个搂住了两个孩子。
闹闹任由鼻涕眼泪滴答到地面上,无论夏天怎么问,他都不回答。
他好难过,他是真的想爸爸。
小碗儿哭着指责夏天:
“妈妈讨厌!爸爸也讨厌!前几年,爸爸写日记说要给你看,现在你又写给爸爸看。
你们为什么每隔几年就要用日记写我们,为什么不能都在我们身边!”
宋雅萍和许晴冲进了书房,门外还站在叶志行和叶志华。
宋雅萍听到小碗儿大声哭着质问夏天的话,一把搂过小孙女,终于、终于还是哭出了声。
宋雅萍早已没有前几年叶伯煊吵着上战场时的镇定,她不安急了。
不安的又何止是宋雅萍,最了解叶伯煊的人,永远都是把他放在心窝里捂着的人。
宋外公躺在屋里,他含着药片。
伯煊不是普通的指挥官,他倒希望他是普通的小兵,听令行事也就是了。
他的性格、他的理想作祟,他那个的一生追求……
他一定会冲上战场的,还是在没有人敢阻拦他的情况下……宋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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