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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七十年代蜕变-第2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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输效率太低了!”

    苏美丽两手交握在一起,她满脸愁苦,听不懂也明白了,真是一步一个砍儿!

    想到无论是她的娘家还是婆家那个死郑三彩,家家都管她们借钱,只看见了她们吃肉了,没见到上火遭难!

    夏爱国独自一人站在三楼的窗前,他咬了咬牙,不甘心当冤大头二傻子,却面前又有一座大山要扛在肩。

    该怎么办?他无人诉说,却坚信要让“夏木原”走在一条阳光大道上,而不该让诸如李厂长这些小鬼们纠缠!

    有些事儿,也许是天意,它就是那么赶巧的把一个好机会摆在了夏爱国的面前。

    结了工厂上一批货的尾款,夏爱国带着小赵,两人带着夏家仅剩下的全部身家,踏上了奔赴唐庄林区的那一条路。

    “夏木原”现在以研发中式实木家具为主,唐庄林区又与京都距离较近,运输方便,这是目前最快捷的一条路。

    却不想,夏爱国从背着行囊倒手表到如今,唐庄此行,让他摔了致命的一跤。

    ……

    “福伯,伯煊睡了吗?”

    夏秋一直不怕叶爷爷、宋外公,却觉得宋外公从南方调遣过来的老管家福伯很厉害,他平常见他都很打怵。

    可今天却顾不得了。

    ps:书友们早上好,感谢昨天断更仍旧投票、打赏的小伙伴们,也感谢帖子中你们的留言和安慰。希望你们继续支持下去!这是桃子第一次小说,还是长篇小说,这部小说能够得到大家的喜欢、期待、支持,我很荣幸,更是很感谢。哈尔滨现在是阴雨天,天气又冷了,书友们那里呢?愿书友们家的小朋友都健健康康,愿永远闹书荒家的小娃娃能尽快好起来。话不多说了,我去码字,今日二更时间十点半,敬请期待。

 第七五五章 重返唐庄(二更求月票)

    “福伯,这封信等天亮了,拜托我爷爷的勤务兵,务必交给我们军区领导。

    还有,如果闹闹和小碗儿起床作闹,给他们看桌子上的画册。

    转告一下外公和爷爷,到了唐庄,如果有什么大事儿,我会随时给这边来电话的,请他们放心。”

    叶伯煊身着黑色羊绒大衣,眼中毫无睡意,清明一片,里面只来得及衬衫外面套上件羊毛坎肩,手中拎着公文包,步履匆匆,车影没一会儿就消失在夜色中。

    而一直犹如当背景板的夏秋,听到福伯:“哼”的一声后,他倒挺自觉的,推着自行车离开了这个偌大的院落。

    站在路口的夏秋,伸出手指接住漫天飘落的雪花,他的心有些沉重,他颓废地想着:

    夏秋啊夏秋,无论是亲爹还是媳妇,哪一样你都帮不上忙,难道要当一辈子一无是处的人?

    可他却压抑着这种想法,他明白,这个关键时刻,不是他情绪上作怪的时候!

    还好,他们夏家,在翅膀还过于脆弱、在他无力承担、在夏冬还没长大成人之前,有一位能站出来顶住一切的叶伯煊。

    妹妹为了伯煊的委屈忍让,伯煊为了妹妹对夏家的一片赤城……

    到底谁欠了谁?宿命敲,又只为对方折腰。

    ——

    福伯满脸严肃给宋外公揉着腿,宋外公眯眼瞧了一下:

    “凌晨了吧?伯煊走了?夏家那面出状况了吧?”

    福伯手上的动作停顿了下来:“少爷,有一句话我不知道当说不当说。”

    “那就不要说嘛!”宋老爷子不再是刚才眯瞪着浅眠的状态:

    “你要说什么?说伯煊已经因为夏家过的焦头烂额了?

    因为一个女人没必要耽误前程?

    他应该不活在这些杂事中,一心一意的向上爬当一个有志青年?就像我从前活的只顾自己?”

    福伯急了:“少爷您最有……”

    宋外公拍了拍福伯的胳膊,用眼神制止了福伯的赞歌,示意他继续揉着。然后才叹了口气,继续道:

    “你啊,一辈子孤家寡人。我呢,从前没活明白。

    人活一世,没有能免俗的。说白了,悲也好、喜也好,活的都是一个情字。或者说。是活我愿意三字。

    你要是不改这想法。阿福,我是不放心把闹闹交给你护着的。

    还有,过了年。你要尽快启程去港都,记住,回来就是投资者的身份,不要再叫我少爷。也要直呼伯煊姓名。

    再不睡就天亮了,去休息吧。”

    ……

    宋外公眯着眼睛看着福伯转身离开的背影。摇了摇头,越老越倔强,想到倔强又想到了夏天。

    活的认真的人,对于欺骗是无法接受的。与其说是不能原谅伯煊的欺骗,不如说是她是无法过自己的那道关。

    宋老爷子慢慢挪腾着那条老寒腿,挪完忍着疼痛又是一身汗。然而他却笑了:

    那丫头倔强,来强硬那一套不管用。

    伯煊现在为夏家做的越多。夏家不停地出状况也是给他机会,将来等那丫头回来啊,四口之家、妥妥的!

    ——

    “局长,那个姓夏说要打电话。”

    “嗯?”

    “给京都打电话。说打完电话再给他这个事儿定性也来得及!”

    林业局局长被气笑了:

    “好大的口气!没有林木采伐许可证,没有出省木材运输证,还京都?跟我这玩找人那一套,就是特么的天王老子来了也不好使!”

    ……

    被关的夏爱国,沉稳地坐在审讯室中,虽说他心里已经明了自己这事儿善不了,从今日起,他夏爱国不一定能再次爬起来,但他并没有慌乱,至少表面上来看是这样。

    不是不怕,他这次被骗走了全部身家,人又被扔在了这里。

    只是他从做生意那天开始,被一次次质询问话的事件太多了,他这个无根无底的农民是迈过了一砍儿又一砍儿。

    习惯了、麻木了,懂得了慌乱诉说祈求,“同情”这事儿不可能发生,那是最无用的。

    夏爱国听着小赵在不停地解释:

    “同志,我们是被骗了!骗我们的是两次在我们手中批发家具的批发商!他给我们出示了这片林子的产权证,谁能想到是假的?

    我们要是偷盗,怎么会花重金雇佣大型机械去采伐?闹这么大的动静引你们过来?同志!……”

    夏爱国心知小赵的说辞没用,现在后悔更没用!

    他被蛇咬过,却总是一次又一次的相信蛇,看来自己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他明明已经小心翼翼去看待人性了,却仍然失望至极!

    林业局局长推门而入,他笑看夏爱国,看着没有露出慌乱的京都老板,嘲笑道:

    “找人?京都来的?找谁让你这么有底气?找吧!现在我以局长的身份提前通知你们,你们这件事的性质及其恶劣,罚款?别在老子面前做梦了!我今晚不睡,好好奉陪,我倒要看看你找谁!”

    局长说完这些,在转身出门时,回身看见瞬间表情龟裂的夏爱国,夏爱国的心彻底凉了,而局长这次是真心实意的心里舒坦了。

    让你们这些挣钱挣疯的人挖国家墙角,收拾的就是你们这些钱多的跟纸片子似的大老板!

    “让他打电话,让他告诉告诉京都那有本事的人,行政案件转刑事案件,天亮就提交!我倒要看看谁敢在我这地界想压我这个地头蛇!”

    ……

    正因为夏爱国太过沉稳,似乎是没有悲天跄地的点头祈求,再加上他砍伐树木数量较多,案件太大,局长又被“打电话找关系”给刺激着了。

    此次事件成了不能不了了之的状况,也就有了夏秋凌晨去找叶伯煊。

    ……

    唐庄,当华北大地的第一束阳光越于地平线升起时,一辆军绿色吉普以极快的车速,飚进这片曾让他魂牵梦绕的城市。

    犹如他第一次带兵在过断桥时的急切,逼上梁山、直捣黄龙。

    他这个女婿,要在夏天不在这两年,必须做到双份!

    尽心尽力,即使低头!

    他顾不上去观望这座城市的变化,他的车里散发着浓浓的烟味儿,他的手中还夹着一根烟头。

    当叶伯煊大力甩上车门站在林业局门口时,他正要找人询问夏爱国身在何处,有一个人影直奔他跑了过来。

    “叶团长!”那声音里,透着满满的激动。

    ps:关于月票,我是新人,也许还不如各位书友懂得多了,至今不懂得如何发红包啊,月票啊,连推荐票只有两张,但似乎是不能连续几天投票,听说是得隔多少小时吧……呃,大家尽力就好,我想保住现代言情分类第五、第六的月票成绩,但得之我幸,谢谢大家。中午我需要休息一下,三更更新时间为下午两点左右。拜托不要跳订,以及等我……

 第七五六章 夏天,你知道吗(三更)

    叶伯煊看着疾奔过来的人影,看着身高只到自己肩膀的小个子,他疑惑的皱了皱眉头:

    “你……你……”

    “叶团长,对!倪建树!哎呀,你还记得我,我真是荣幸、荣幸啊!”

    叶伯煊有点儿尴尬地笑了笑,倪建树热情似火的凑近叶伯煊继续道:

    “我是那个当年在大坝上差点儿被吓尿喽,顾不上让老母、媳妇入土为安,把宝娃往别人怀里一推,为了大坝别决堤,为了唐庄人民,我是磨破了嘴、跑断了腿……

    这回我那形象立体点儿没?就是我啊,老倪!那个和你一起并肩作战的老倪!”

    这形象……确实立体了。全想起来了,被吓哭、哭的要死要活的泥人。

    叶伯煊伸出右手:“老倪,我怎么会忘?几年不见,还好吧?”

    林业局局长倪建树却挥开叶伯煊的手掌:

    “握啥手!抱一个吧?”直接上前一步,一头扎进叶伯煊的怀里。

    ……

    倪建树惊叫出声:“什么?那个京都的夏……”顾不上和叶伯煊多说,他刚才怎么热情的拽着叶伯煊衣服袖子进办公室,又怎么带小跑的重新冲出了门。

    “刚子?快!去撵小王的车,跟执法大队打招呼,就说我说的!京都夏爱国那个案件,刑事再转行政,我这有证据,要快!”

    倪建树再次推开办公室门,他吱吱呜呜、满脸涨红,最后两手使劲一拍巴掌:

    “你说说这叫什么事儿?这不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一家人嘛!”

    ……

    叶伯煊推诿不得倪建树大清早必须要喝两口的提议,他一口吃下两个小包子,基本上也听明白了事情的原委。

    “老倪。我的情况你也知道。咱就是一个普通当兵的,没有干涉地方行政执法权的意思。只是这事儿真得拜托你了。”叶伯煊摆了摆手,制止倪建树想要说话,他继续道:

    “夏爱国是我老丈人。他原来是一名农民,对这些证件之类的,基本上不懂,这就是没文化且无人给普及的悲哀。不了解才被骗嘛!

    我敢保证。这并不是他主观上要占国家的便宜,他从做生意那天开始,帮助过很多贫苦的人家。

    可以说。他是一位有良知和社会责任感的生意人。希望老倪你,在或左或右问题上,能够高抬贵手。老叶我谢谢了!”

    叶伯煊举杯先干为敬,二两半白酒呛的一夜未睡的叶伯煊连声咳嗽。

    倪建树摇摇头笑了。叹气出声:

    “叶团长,你将来就是将军、大将军。在我老倪心里也还是那个最先奔赴唐庄的叶团长,给唐庄百姓率先撑起一片天的团长,一辈子都是!

    你这么说话,跟我外道了。没有你,我不说其他人,不给你扣高帽子。单说我家宝娃,他还念书?念个屁啊。早被大水冲走了!”

    叶伯煊真心地笑了:

    “职责!每一名人民解放军该做的。

    老倪,既然你这么说,咱哥俩就透句实话,我知道我老丈人这事儿麻烦。我一定让你对上有说法、对下有交代。

    砍伐的木头可以扣下,我们认栽,几倍的罚款,信着我吧?我陪你两天,咱们好好叙叙旧,我们交上。”

    倪建树直接拿茶缸子喝白酒,一口闷下去小半斤,大手抹了抹嘴:

    “愧疚啊!都是我自个儿作的,把这事儿给捅大了!妈了个巴子的,第一次寻思好好治治那些奸商,治你老丈人脑袋上了,他还不是个奸商!真是……

    叶团长,这两天你也别白呆,损失的几倍罚款,劝你老丈人,别上火、慢慢挣,我跟他再签个合同,签一个正规伐木外加出省木材运输证的合同。

    另外我给他被骗那个事儿,找人立案!那事儿不能不了了之!能减少点儿损失最好。”

    ……

    当夏爱国和小赵躺在林业招待所里,两人不约而同都在回忆着早上被戴手铐那一幕,心惊胆战外加后怕席卷全身。

    小赵蔫头耷脑地对夏爱国表忠心,又像是在自言自语安慰自己:

    “叔,只要你不把中心店盘出去,我会一直跟你干的,就是、就是今早真进去了,我认!”

    而夏爱国是真的没听清,他只觉得耳朵嗡嗡乱响,满脑子里除了戴手铐的画面,其余全是一句话在晃动:

    “又拖累孩子了,他要拖垮孩子了。”耳朵边儿似还能听见叶伯煊那句:“爹,没事儿,一切有我。”

    ……

    倪建树对着宝娃的脑袋上去就是一撇子,让叶伯煊这个当了父亲的人,习惯性上前一步护着。

    倪建树哈哈大笑道:“叶团长,这你就不懂了。我这是稀罕他的一种方式!没想到啊,你也成了俩娃的爹,还是在救灾后发现的,龙凤胎、福气,你该得的!我该叫弟妹吧?弟妹做什么呢?”

    叶伯煊笑了笑,他站在山坡上望向远处:“忙着读书。你呢?成家了没?”

    倪建树又对着宝娃踢了一脚:“这是你亲叔,必须给行个礼。行完滚去找你于姨去吧!”

    ……

    “找了个娘们陪我睡觉,给我照顾孩子,就是没成家!其实跟一家三口没区别。”

    叶伯煊有点儿吃惊。

    倪建树一副毫不在乎的样子:“就因为这,我被人拿出来说事儿影响前程了。

    值,为老于没爬上去,只当个局长,她就一心一意跟我了!我这也叫对得起陪我母亲的媳妇,她们在地底下都能安心,到啥时候,我也得让她活着死了都当老大!”

    ——

    张毅第一次摔了叶伯煊的电话,他被叶伯煊气的在办公室来回转圈儿。

    那个工程能助他们一炮而红,工程项目是叶小叔都出面了才谈妥下来的。可想而知,如果干成了,之后会有更多更大的生意接踵而来。

    可他听到了什么?工程款都给伯煊转移过去,去救什么狗屁老丈人!他工作都无暇分身,却帮着忙着这些事儿,到底是图点儿什么!忙了一六十三招,白忙活?!

    ——

    叶伯煊的日记本里是这样记录唐庄一行的:

    “夏天,机缘巧合下,我去了一趟唐庄。

    你知道吗?曾经我们在绝望中踩在脚下的那片废墟,如今一栋栋楼房从废墟上拔地而起。

    唐庄,弥漫着小城镇式的安详生活气息。五层的条式楼,看起来是那么的规矩。

    据说再盖起时,施工人员一定要做到“大震不倒、中震可修、小震不坏。”所以,他们是安全的,我想我不会再做关于唐庄地震的噩梦了。

    ……

    我替你在李彤的墓前献上了一束花,是老倪家中花盆养的新鲜花儿,花朵很漂亮。

    听说,李彤她们也要即将搬迁新家,她们会有一个更大更漂亮的家,唐庄人民也会用墓碑的方式来祭奠这段历史,子子孙孙都将不忘那些英魂。

    真好,是不是?”

    ps:四更时间五点左右。书友们,我会加油!

 第七五七章 给我个理由坚挺下来(四更)

    华侨尹画家的夫人摇了摇头笑了。

    她就知道,她该看出来的,眼前这个刚来纽黑文市、只坐在角落里不爱多言、略显忧郁的女孩,此刻一定会在这里。

    尹夫人还清晰的记得,她第一次见到这个中国女孩,只是礼貌的问询个人情况,这个姑娘瞬间紧抱双肩,肩膀颤动,她哭的摆动着手,只来得及哽咽的对她们说“抱歉”二字。

    ……

    她变了,真好。

    这个女孩用了大半年的时间调整自己,也终于找对了方式,终不再用繁重的学习压垮她那瘦弱的双肩。

    被祖国选送到这里的学子,又怎么能是简单的人?

    徘徊、孤单、伤感、思乡,尹夫人觉得夏天不是忘了,而是把那些埋进了骨髓里、融进了血液中,不轻易被她们发现了。

    还记得前几天夏天在她们家吃饭时说,要学一学西餐手艺:

    “等我回国,给我儿子、女儿也做一顿尝尝,我怕他们忘了我。”

    也许这个中国女孩是真恐惧又回到忧郁的状态吧,她在情绪低落时又马上甩甩头和她笑谈道:

    “不哭了,哭了近一年,够没出息的,现在想起他们,胸口满是温热。”

    ……

    似乎她喜欢这项运动,也因为这项运动本身的魅力就在于持久的爆发力。

    尹夫人怀中抱着热乎乎的水饺,她等着,等着夏天洒脱的打完这场球,运动中的她就像迎来破晓那一刻,对人生、生活更炙热。

    网球场上的正在挥汗如雨的中国女孩夏天,她的小臂结实有力。谁又能想象得到,在两个半月前,她已经瘦到了八十斤。在某一个最平常的午后,晕倒在图书馆的书架前。后被校医确诊为营养不良。

    从那天病倒后再次站起,她改变了生活方式,正如今天的她,她用网球诉说,诉说完、再次把那些情绪埋进角落。

    而她此刻眼神专注,脸上满是倔强和不服输。

    正手切球、反手拉球、双手抽球、拼劲最后一丝气力网前阻截每一个球。

    ……

    夏天头上搭着一条毛巾,头发湿漉漉的,嘴里还塞着饺子。透过玻璃窗看向操场。

    她的手中有美国的华侨名单,她要在最后一年多做一些有意义的事情,而不是把自己折腾成爱哭鬼。

    她不能停下脚步。

    夏天的眼神慢慢变的坚定了起来,她对自己说:她不要把倒计时定在下一年,而是从这一刻开始。

    ……

    “闹闹,老实点儿!上蹿下跳的,要那么多红包你干嘛使?”

    叶伯煊本想控制住自己大过年的不骂孩子,谁想到这小子没脸没皮,越说越赛脸,连爷爷的勤务兵他都讨要红包。

    闹闹两只小手背在身后。斩钉截铁道:“给妈妈买礼物!”

    小碗儿掏衣兜,抓了一把钱摆在餐桌上,她有眼力见。甜蜜蜜的对叶伯煊说:“给爸爸买烟。”

    电视里忽然传来新闻播报的声音:

    “春字的大红灯笼与悬挂在四周的中国结交相辉映……天涯之远隔不断游子心底最珍视的情感,海外侨胞、留学生向全国人民拜年……家国情怀……”

    别说叶家的其他人了,就是略显没心没肺的叶伯亭在抱住她家的小星空愣了一瞬后,都看向了叶伯煊。

    叶伯煊却把眼神落在了电话机上,在那之后,无论闹闹和小碗儿怎么楼上楼下乱窜,他都是无言状态,只坐在电话旁边,然而并没有。真的没有……

    宋雅萍心想着:夏天啊,连我都想知道你在那面过的怎么样了。

    而这个守岁夜。叶伯煊冲了两次冷水澡,他想夏天。又必须静待。

    他只能靠降温,让自己看起来还是那个坚强的男子汉。

    ……

    大年初一清晨,叶伯煊正在嘱咐着两个孩子到了夏家不准再要钱,许晴那一直慢声慢语的音调终于有了变化。

    “伯、伯煊啊?伯煊?快着点儿,接电话!”

    宋雅萍紧皱双眉,一把夺过许晴手里的电话,她听到苏美丽在电话里带着哭腔的声音,紧闭了一下眼睛:

    “别哭了!我们马上就到!”

    夏家这面早已经乱了套。

    倒下的何止是偷听的老太太,她只要一想到她儿子被骗了那么多钱,全部身家啊!她是今天才知道。

    要不是儿媳叫过大孙子偷摸说话嘱咐,还把私房钱全都拿出来递给秋儿,让秋儿去给老师傅们拜年问好,老太太和夏老头至今都被瞒着。

    想起前几天她还用那所谓的慈母心,商量着夏爱国给离婚的夏玲安排进店里,说着你大哥也挺上火,你帮他分担分担,劝着雇谁不是雇,又不差那点儿钱……

    愧疚、难过等等情绪其上头,一口气没上来,她直接软倒在了厨房里。

    而从唐庄回来后,耳鸣伴随着鼻孔经常出血的夏爱国,在听到苏美丽的一声惊叫后,极速的跑了过来。

    当夏爱国在看到老太太被掐人中都人事不省后,他捂住胸口,一言未发的情况下,后脑勺着地,哐当一声,也跟着昏迷了过去。

    ……

    两手拄着膝盖大口大口倒着气的叶伯煊,用手背抹了把汗,即便他连续几次深呼吸,都没有调节过来加速的心跳声。

    他茫然地站在手术室的门前,听着身后乱糟糟的跑动声,只觉得心也跟着紧揪着。

    他真是怕了。

    他母亲说了什么?

    急性心肌炎,如果不是发现的及时,有很高的猝死可能?

    奶奶是老毛病,可年龄大了,同样也是很危险。

    老丈人又是急性心肌炎。

    叶伯煊只觉得一切乱的似没了头绪,可他又要在这一时刻保持冷静,能冷静吗?有个三长两短,他和夏天怎么交代?!

    苏美丽尖利的哭声,夏老头咒骂骗子的毒咒声,夏冬无助地一遍遍大声问他:

    “咱爹没事儿的,是吧?姐夫?啊?还有奶奶,还有奶奶!”

    ……

    直到一九八一年的四月份,夏爱国仍旧是一副浑浑噩噩的状态,一蹶不振。

    叶伯煊只能亲自坐镇支撑起了“夏木原”,从那天起,他没有在凌晨一点钟之前休息的时候。

    而无论是夏秋还是小毛,小毛碰到的大事小情不断,可她们却咬牙咽下了,没有和家人说出一句“难”。

    在工程款短缺的情况下,为了支持“夏木原”,小毛丢掉了两个单子,对于那些东北来的手下,她也压了两个月的工资未发。

    至于老太太,更是由于年龄大了,这场急火攻心差点儿让她丢掉了大半条命,苏美丽收起了眼泪,她悉心照顾着全家。

    这就是夏家一年开头的厄运不断……

 第七五八章 长长久久的完善(一更求月票)

    “厄运不断”如果处理好了,那是长长久久的完善。

    ……

    夏秋对小毛说:

    “你看那个刘芸,几次坚持不住,她没什么亲近的人,都能知道找咱娘哭一哭,发泄出去。

    你呢?在我面前强撑着什么?你的难,我最清楚,别一定要坚强,你可以走回头路。咱再批发手表?”

    “幼稚!迷惘?当我像你?那是最无用的东西!”

    小毛脱口而出、不假思索的回答,夏秋不但没有愤怒离去,却忽然上前一步紧紧抱住了她:

    “脚步放慢、不怕。我能养你,你就是又成为当初村姑的模样,我也绝不会低看你。你就是你,我把你放在心里,别害怕你会被扔下。”

    小毛每每想起这几句看透她内心的话语,她不但没有伤悲袭上心头,她只能感受到内心力量在沸腾。

    那些离开乡土来投奔她的工人们,他们在为一日三餐、为老小家儿奔波劳碌,流浪在这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城市。

    这还没有到最后一刻,她没有任何理由退缩。

    李大军推门而入:“夏秋打电话,说是他晚上去夏木原和你那妹夫学习学习。还有……”

    小毛点点头,“说吧。”

    李大军用着深邃的目光看进小毛的眼底:“上一个工程款还是没要过来。兄弟们要不要来黑的?就等你撩话了。没事儿,抓进去也露不出来你,我保证!”

    小毛却斩钉截铁的拒绝:“不可以!我会去告他。不能再来以前那一套。

    咱们这个工程队现在手续都不完善,我们连个正经的名头都不能注册。

    关于欠款这块儿,自然会因为没有国家给予的名头而吃亏。但我不信会永远这么下去。法律也会愈加完善。

    一个、两个、多个像我这样的情况,才能被引起重视,而不是以暴制暴。”

    李大军憋气,这就是等于活生生的吃哑巴亏?没有规定、没有部门管他们这样的!

    要想做守法公民,只能怨自己遇人不淑?能不能把规定、条规快点儿完善施行?

    他这个一直活的不在条条框框的人,第一次有迫切的希望,希望有明文规定。而不是摸着石头趟路。深一脚浅一脚的试探。

    两个人正说着话,工程队的出纳加接待的工作人员敲门:“毛毛姐,那个林氏公司。在港都注册的负责人来了。”

    ……

    小毛笑了,她看着面前这个风姿绰约的女人,有点儿眼熟,说实话。甚至有点儿好感。

    因为她第一眼就发现了,这个女人的眼睛长的像她的妹妹夏天。

    小毛是万万也没想到。一而再再而三在她手里撬活的是个跟她一样的女人。不是据道上的兄弟们说不常露面吗?

    “你姓林?”想要再次确认,小毛已经从对方那自信满满的笑容里猜到为何而来。

    “林小燕。”长相温婉,眼神犀利,声音又比平常女人要粗哑。只听声,毫无美感。

    林小燕没废话:“我是来问问李总,你手中现在承接的工程有没有转包的意思?如果我没猜错。资金链要断了吧?”说到这笑了,傲气地坐在小毛的对面。玩着手指甲:

    “使手段递文件等资格,还以国内不能参与、算不得公平竞标为理由,李总,手段够多啊?真是对你刮目相看。

    不过即使你有我们这种港都投资者的身份,想必一年后也不能成事吧?毕竟你资金紧缺。”

    “笑话!我资金紧缺,恐怕让你失望了。”

    林小燕咯咯咯笑出了声,嘴硬有用吗?

    “我也不在这乱糟糟的地方浪费时间了。把你手里的工程转包给我们,不图你念我们的好,至少同行之间让你缓缓。”

    ……

    “转包”二字,李大军真心觉得可以接受,可小毛却严词拒绝,并且对林小燕比出“请”的手势,好走不送,不予以考虑。

    她的理由很简单:建筑工程最忌讳偷工减料,转包意味着风险,砸她这两年的招牌,到那时候,恐怕真的无法翻身了。

    让小毛没有想到的是,在她焦头烂额之际,站出来的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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