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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七十年代蜕变-第1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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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嘛呢您?老猫逗老鼠呢!你这跟搞对象那阵儿,打枪扔飞盘耍我有什么区别?!咱俩是正经的飙车。飙车!”
“这怎么好好玩还带急了的!”叶伯煊带着墨镜雅痞地一笑,给自己点个烟卷儿,逗媳妇确实好玩,不过这小妞有两下子嘿!
夏天真急了!哪有这样的。取完车说陪她玩,玩啥?找空地儿飙车。
好好飚、输了也就算了,他非得只比自己超出个前车轱辘,这就是耍人玩呢嘛!
“哼!再来!我要策马奔腾!”重新戴好眼镜,拉手刹。
一颗只抽了一半的烟卷被弹出车外:“放马过来!”
发动机的引擎声,两台吉普车同一时间奔出。两股尾气似冒了烟儿,碧蓝的天空下,两人这次同时到达!
……
夏天两手掐着闹闹的腋下,叶伯煊半撅着给那娘仨一个后背用。
“怕!”奶声奶气快哭的闹闹挣扎着。
“闹闹,我们打滑梯了,妈妈相信你喔!”
叶伯煊坐在客厅角落那铺着被褥的地方:“闺女打滑梯喽。”伸直两条大长腿。
小碗儿和哥哥的训练是不一样的,哥哥是在高处出溜下来,她的嘛,嘿嘿,接地气。
小碗儿很勇敢的不用妈妈把着,她自己摆好姿势坐在爸爸的腿上往下出溜,直顺畅地出溜到叶大少的脚边儿,叶伯煊两手一提,女儿面向他了:“闺女,再自己爬回来。”
飙车完归来的夫妻俩,一会儿陪着孩子们扔球,一会儿一人一个宝宝面对面开启对话模式教导他们,等等亲子活动看的两个老人都坐在客厅中笑眯眯,直到晚饭时间……
叶志清看见叶伯煊那一刻意外地挑了挑眉,这一瞬被夏天捕捉到了。
从这之后,她不再是笑意盎然的小胖脸儿了,更是没了昨晚和白天时的兴奋。
叶家小小公主坐在叶志清的腿上进餐,这已成为了习惯,但凡叶志清在家,小碗儿就和爷爷好。
这也是二十年后,叶伯煊和夏天最气愤的原因,打小坐在将军爷爷怀里喝茅台唱赞歌,却因为个爱情迷迷糊糊。
小版少爷坐在奶奶腿上,他不停地说着:“拿!拿!”桌子上的菜挨个儿指一遍,虽然每次希望都落空,可他依旧执着的顿顿饭坚持着。
“咱们喝点儿酒。”叶志清提出,叶伯煊马上站起来取酒。
昨晚临时起意喝的是小烧,辛辣的酒味到叶伯煊这是甘甜。
此刻喝的是茅台,可他觉得入口即涩,如果不是小碗儿能趁爷爷不备,偷着抿了一点儿白酒哇哇哭了,叶伯煊甚至觉得这顿饭吃的沉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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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大东北号称东方小巴黎的哈尔滨市,此刻实时温度零下33摄氏度。室内温度零上23摄氏度。还好、还好,只要我不出去乱跑……
大家切记给宝宝们多添衣服,嘱咐老人们身体不舒服及时去医院,给自己也捂暖和点儿。
第六零三章 京都的那扇门
叶家书房里:
“伯煊,到达南方后要先适应气候,我们北方军要尽快调整各种不适应。
为什么给你们三个月的时间?良好的身体素质才是一切的基础。
这次跨军种大型实战演习,我把童浩然调到对方阵营,我倒要看看你们真正交手后的战果!”
“是!”
……
夏天正在整理着叶伯煊的衬衣、衬裤,一一叠好放进皮包里,袜子、眼镜、防蚊水,擦脸霜等等小物件。
以前,她新婚期度蜜月连结婚证明都忘了拿。
现在变换了角色,宋雅萍带着宝宝们出去遛弯儿她都唠叨,喝水瓶带了没?手绢呢?
这就是时间所赋予给女人的变化。
叶伯煊站在夏天的身后,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
“你知道了?”
夏天没回头,笑了笑:
“你放弃学习的机会;又表现这么好的陪我们娘仨;爸爸看见你时的意外眼神。这次走多久?”
“衬裤不需要,那面儿、热……”
夏天挑了挑眉,还给拉到南方某地界儿去了?看来时间短不了。
叶伯煊抿抿唇,有些话不能多说,夏天太聪明,一准儿能猜个差不离儿。
“半年。
夏天,你是军嫂……
大型的……呵呵,孩子们不知道半年后还认得我不?”
叶伯煊提到儿子闺女,心情低落伤感。
其实他一直是三两个月回京都一次,早应该习以为常分别是个什么滋味,但这次毕竟不同。
半年时间,家里无论发生什么事,他也不可能回来,连电话都不能联络。以往话筒那面的问好声,就是他的牵挂和寄托。
“你不用多说了,别违反纪律!我的情绪不重要,我都懂。只要你好。”
……
没人帮我带孩子们,没人在夜晚和我说说知心话,没人在婆婆心情不好就对我喊几句时、站出来说几句。
这才几年的光景,想要感慨还早呢。
看看婆婆。看看身边那些年迈的军嫂。
我们这些在家等待五年、十年、二十年的家属,总是对外骄傲,被冠名“共和国的军嫂”。
可谁知道这个称呼背后,要有多少眼泪流在心底,多少坚强不对丈夫表露。多少辛酸要一个人默默承受。
叶伯煊拎着皮包走了,夏天一手一个牵着俩孩子,站在叶家的大门口微笑着,她看着汽车拐了弯儿才回了屋。
宋雅萍几次张口想说点啥,到底没说出来。她也感觉出来是有任务了,所以她没再提上学的事儿。
“妈,他过几个月就回来了。人是安全的比啥不强?咱不差那几个月。”
夏天语气轻松,只有自己知道心里是空落落的,因为她连打电话撒娇的人都找不着了。
“好。你夏季的衣服都不能穿了吧?下周咱娘俩去百货大楼溜达溜达。”
宋雅萍也不懂自己是个什么心理,就是想在此刻对夏天好点儿。说心里话啊,夏天挺懂事儿的!
……
“哥,那个椅子没拿,在我屋里的卫生间里!”
夏秋噔噔蹬跑走,听指挥听命令。
叶伯亭脸上都是黑道道:“妈,屋里还有好几个大包呢!而且,而且我外公抱着那么大的瓷瓶不撒手,他说要自己拿!您快去劝劝吧?”
宋雅萍带小跑的进了屋:“哎呦,亲爹啊!您那瓶子值几个钱?再闪着腰!再说外面还有邻居呢,您这么小心翼翼的。再跟着瞎琢磨。”
叶爷爷一手扯着一个孩子在跟四周的邻居们挥手唠嗑:
“是啊,搬走了。以后我还得常回来溜达。志清在这小二十年,他也一定常回咱这个大院转转。”
秋天来了,秋风阵阵时。叶家搬家了。
叶志清正式对家人下达通知时,郑重其事提出一点:
“不许借外力影响任何人的工作!家里人自己搬,这是钥匙,我三天后会回新家。”
就是这样甩手掌柜的方式,宋雅萍只能自己又请假了。
她级别也不低好吗?
她也有很重要的为人民服务的工作好吗?
她家去掉俩读书的,老的老、小的刚学会斜着膀子跑。可她还有一个名字叫“军嫂”……
新家三层小楼的小客厅里,宋雅萍亲切地接待夏天的娘家哥哥夏秋。
“你刚来上班那阵,婶子就想叫你来家多吃几顿家常便饭,可一直乱糟糟的,你也看到了,实在是状况太乱。”
夏秋挠了挠头,内敛中夹杂着不善言谈的微笑:
“这几年,我妹妹多亏了您照顾、帮扶,换成别人家,恐怕她想上大学都得带着两个孩子才成,我爹娘也一直嘱咐我见到您道声感谢。”
宋雅萍真心觉得自己不错,是个好婆婆,对于这样的评价,她受得起:
“咱们是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小毛因为那个事没念大学,真是可惜了!不过人啊,一辈子长着呢,孩子现在健健康康地比什么不强,又不是只有上大学是出路。”
宋雅萍说到这停顿了一下,她端起茶杯,用眼神也示意夏秋喝茶:
“早在她来带闹闹和小碗儿的时候,我就和我的老战友说好了。
她那是大型工厂,国家的,缺可靠又本分的库房保管员。
我的意思是,孩子先让亲家母带着,或者是能不能让亲家大爷大娘跟着来,他们那么大年龄了,不参加劳动情有可原,打个招呼嘛。上面的政策也是以人为本的。”
夏秋心里明白,不是人家工厂缺人,是叶婶儿给费心安排的。心里很感谢,可他住那么大点儿的屋子,孩子又没戒奶呢……
宋雅萍清了清嗓子,看向窗外时装作不经意说道:
“前几天我看见你们处的赵主任了,正好他的老丈人在我们医院住院。一聊起来啊,大家才发现都是熟人,你还在那。
据他说你的房子审批资格已经下来了,最晚国庆后。所以,夏秋啊,你回趟梨树村和父母商量商量。”
夏秋的脸色瞬间涨红,他又不傻,啥听不明白啊?心里有点儿不得劲,不过更多的是感恩和不知所措。
“夏秋,你在京都只有夏天这一个妹妹,是你叶叔叶婶儿的晚辈,在我们心里,你和我们的侄子侄女没两样。
国家给予的,你只要从今日起,加强自己的工作能力,并且以后要更加努力回报社会。
其他的不用多想。更何况你叶婶子我啊,真没帮忙!是你们内部盖新房的指标更多了而已。”
夏秋使劲点了点头,他明白指标是多了,他确实能分到房子,可他本应该熬资历等待的事被提前了。其中还是有个“早晚”问题在的。
他回头找妹妹的踪影,奈何小客厅的门关的很严实。
宋雅萍和蔼地笑了:
“夏天前两天就知道了。她还打电话拜托她战友调你们弟弟的户口学籍。确实该如此,现在看来,耽误什么、都不能耽误读书!”
第六零四章 裴兵表白(月票390+)
夏天穿着件白色棉布“老头汗衫”和浅蓝色带帽外套,猛蹬着自行车冒了汗,她把外套系在了腰间,扭动着粗蛮腰往北大呼啸而去。
对,在宋雅萍和叶伯亭眼里,夏天穿的就是自己做的“老头汗衫”。
夏天无语了,她这手艺明明做的是t恤,只是她胖,穿着没图案的白色,效果就成了这样……
车借给战战兢兢不敢开的夏秋了,侄女还小,挤不了火车,抱着丫头扯着弟弟的,麻烦!
夏天用了一周的晚间时间教导夏秋练习开车,成效绝对杠杠滴,她劝啊:
“哥,现在马路上哪有几台车啊?可过些年你再看看,都得考证!
你赶紧趁着现在这个好时候,抓紧把这些不可缺少的生活技能摸透吧,过两年办个证!”
夏秋的性格稳当,夏天心特大的对着她哥挥挥手道别,赶紧蹬车去学校。
因为今天是秋季运动会,77级给78级的学弟学妹们打算露两手看看。
“外语系,加油!外语系,加油!”
即便外语系已经被碾压的无法翻身了,可不得不说,女生多的班级,拉拉队绝对更加过硬。
夏天坐在主席台上写着稿件,以提供给播音员临时播报,都能听到外语系方阵贾圆的大嗓门。
“哎呀,加油啊!”听听,都喊破音儿了,体育竞技就是有让人看不懂、也跟着乱叫唤的魅力……
这年代男女主持还不能挨的特别近呢!
不是什么男女有别的事,是两只麦克风没有异性相吸倒是同性排斥,只要挨得近,它们就出杂音儿。滋啦滋啦地!让夏天有种手指盖刮砖头的浑身闹心感。
院长可不管设备的事儿,杂音儿只要一出。他准瞟一眼夏天她们学生会所坐的地方。
夏天递给宣传部某漂亮姑娘一张纸后,她迈着大步极速下台往外语系的地方奔。
“下面进行的是男子110米栏决赛,同志们、同学们,78级的新生们,请你们为运动员双手舞动,运动健儿再飞跑……”
夏天站在班级第一排,用手遮挡着太阳光。跳脚望向场地中心的几个大男孩儿。
她班班长丁剑正在其中。然而她看的是裴兵。
裴兵穿着上面印有几几年奖品字样背心,此刻也站在场地中间回眸了一瞬,望向外语系所在的方位。
机械工程系梳着两个大麻花辫的姑娘们也不害羞了:
“裴兵。加油!”
发令枪声响起,计时员开始计时,场上的健儿们飞跑。
夏天满耳朵里灌着“丁剑加油!外语系加油!”
夏天正要有班级荣誉感跟着一起来,丁剑跨栏时踉跄了一下。摔了个大跟头。
夏天嗓子眼一拐弯儿,手上动作示意廖莎莎她们:“裴兵!加油!裴兵!”喊地不爽跳起来叫唤!
廖莎莎使劲拽下脖子上系着的纱巾。气的直跺脚,听到夏天欢呼瞪眼:“机械工程赢了,咱丁剑跑个狗吃屎,你满意啦?”无端对夏天发脾气。
咳咳。夏天笑了:“那是!不过你指定不好受,哎呦,你该自我剖析了。别错过!“哑着声坏笑着提醒。
……
学校小树林等于“事故多发区”。
运动会过后,裴兵和他的几个同学找了个小饭馆喝了半斤白酒。
酒真是个好东西。
酒让人寂寞;
酒让人抒发浓烈的情感;
酒让裴兵满眼看见的都是夏天的小酒窝。
“唉!”
夏天皱皱眉。
这人咋了?神经兮兮的跑她办公室说有事。有事说事呗,可还得去个特殊的地方。
她配合了,酒气熏天的,散散酒气也好。结果对视五分钟了,他就给自己来句“唉!”。
“我心情不好。”终于开口说话了。
“因为啥啊?学习?被逼婚?和同学关系?与父母吵架?噢!经济受控没钱花?我这有!”
夏天那副架势,只要你说出来,我尽量帮忙,讲义气着呢!
“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
夏天……凤眼瞪大,她挖到了八卦!
“谁呀?跟谁错过了?”
裴兵侧过身,终于敢直面夏天了,可……
她那是什么表情?一副抢到头条新闻的架势?她当自己是受访对象吗?
裴兵的心哇凉哇凉的,他怎么感觉自己这么悲伤?他的人生就是这样吗?
裴兵的血性被激发,咬牙切齿怒吼道:
“你!”
让夏天震惊尴尬的不是裴兵斩钉截铁的“你”字出口,而是……
“啪”地一声!
李思琪怒气汹汹的从小树林的旮旯急速出现,犹如一股龙卷风刮过:“我让你丫相映红!瞎特么相映红!”
扇完裴兵一大巴掌还不算,她还呸了一口,双手掐腰。
夏天瞪大凤眼僵硬地转动脖子看裴兵。
裴兵的左脸颊……相映红了。
夏天咽了咽吐沫,在那俩人你瞪我、我无法相信的对视里,怯生生地插话道:
“思琪,你来了,呃,你是不是也想打我啊?”
裴兵立刻用戒备的眼神盯住李母夜叉,李思琪横了一眼夏天:“我为什么要打你?!”
说完似想起来了什么,更加迅猛地跳起,一把揪住裴兵的左耳朵:
“丫欠揍是吧!叶团长带兵训练,将来为了黎民百姓的安居乐业还得端枪上战场!
你可倒好,臭不要脸!你这样的,我就该用我爸的枪把你突突喽!
你还小树林?让别人听见,你大好前程不要了是吧?!走!咱找地方单练!”
裴兵一米八的个头,被一米七的大姑娘先是扇了一巴掌,紧接着被揪耳朵带着走出好远。
说实话,他喝多了,反应迟钝了,他现在只剩下满心满眼的感慨自己了:
有没有人能告诉我,我刚才喝的是假酒!
夏天听到我的表白不该是这样!
我好好的表白不该瞬息万变成这个德行!
夏天木呆呆,目送两个极其协调的青年男女出树林,最后发出的声音是支离破碎的,她不得不出口提醒:
“他是开玩笑!思、思琪,别揪着耳朵在学校晃悠,不好看!”
刚要挣扎使劲推开李思琪的裴兵,浑身泄了力气。
对,我是开玩笑!
妈的,贼老天,是不是你在跟我开玩笑!
夏天原地站了两分钟,然后上下左右的瞄瞄勘察地形,拍拍自己的心口窝,自言自语道:“还好胡言乱语没人听见。”
性情温和的裴少爷,被两个女人“耍的团团转”,如果他换种性格,也许不会有当初的错过,至少不会过被拧耳朵的日子……
第六零五章 又近了一步
夏天对于后来裴兵面对李思琪的大哭大闹并不知情。
“你、你怎么能那样?你喜欢为人民献出所有的团长之妻,你的觉悟呢?你的人生价值呢?你的个人素质呢?”
裴兵冷着脸:“我是不是喜欢别人,在你眼里就不那么混账了?还献出所有!哼!”
酒醒了,心也要凉透了,心底丝丝缠缠地还夹杂着少许后悔,后悔脱口而出的话,给以后会造成尴尬。
“不行!你得说话算话!谁都不成!你找别人了,谁配合我?我怎么办?我不管,咱俩必须继续……”
李思琪满身还带着福尔马林味道,可见她刚从实验室出来。
她说着说着更加聒噪了,忽然冲过去抱住裴兵,而裴兵脸红了……
夏天从这天开始躲着裴兵了。
喜欢她,到底是真是假,这事儿纠结没意义!
她只知道裴兵当着她的面儿被人打了,这事儿是真的!
换成叶伯煊被女人打,恐怕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不对,叶伯煊就不会让女人打到!
人啊,脑后没长眼睛,每个人也不能说话太绝对。
夏天根本不清楚,在不久的将来,叶伯煊也会被打,被女人打,打的酣畅淋漓、以解心中那口恶气!
给裴少爷留点儿面子吧,暂时不见面比较好。
如果前者是真的,她更不能在他面前瞎晃悠,“日久生情”四个字它不无道理!
……
夏天拎着大包小包的,低下头瞅瞅自己脚边儿的龙凤胎,没招了,冲着四楼扯着嗓子喊:
“哥!夏秋!”
楼上楼下家属楼的邻居们。手头没事儿的都探头向下瞅热闹。
一辆车、一名穿着很体面的胖美女,脚边儿一堆东西,还有一对儿规规矩矩站着的男童和女童。
家属院的同事们心里解惑了,终于明白为什么书记员夏秋能赶上这批房子。
人家在京都有根儿,不是平日里表现的只有憨厚和少言寡语。
夏秋连同12岁的夏冬带小跑下楼。
“走,跟大舅去家里喽!闹闹?小碗儿?叫大舅!”
娘亲舅大,夏秋一手一个抱起龙凤胎率先一步上楼。那份稀罕龙凤胎稀罕的不行的心理一览无遗。
夏天看向弟弟夏冬:“冬子。想姐姐了没?”摸摸头。
夏冬躲开:“干嘛啊?别动手动脚的!”两手拎满东西。只给他姐留下一小兜,赶紧跑走了。
“臭小子!7岁时尿炕,都你姐我给你洗褥子!你不想我、我想你!”絮絮叨叨锁车门爬楼。
……
夏天嫉妒了。
同样都是生完孩子。为啥她130多斤,她嫂子美女不过百?
“嫂子,你这样真的好吗?”比划出自己是水桶壮,比划小毛的身材柳树条。她倒挺自觉。
小毛抱着她闺女嘻嘻笑。还是那张小圆脸儿:
“还成!一般般!”
小毛生女儿时大出血,那阵她都快奄奄一息了。可她不愧是善于计谋城府深、万丈雄心不甘心见阎王爷的李天天!
为哥们李大军“两肋插刀”后,她失血过多白着一张脸清醒了过来。
第一句问的是孩子是否还在、还好;
第二句就是安抚丈夫和公婆:“没事儿!我都醒了,以后我和孩子啥事儿都没有,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一周后一边儿大口大口喝黄豆猪脚不加盐的汤,一边儿奶孩子,放下汤盆抱着孩子。嘴上还吩咐道:
“夏秋,大军那必须找人。关押已超半个月!我拜托你了!你同学谁谁谁在哪管什么事儿,我们缺的是递话的人!
不是难为你,是这其中存在着办案漏洞,你看哈,程序上……”
夏秋都听傻了,他都没有他妻子知道的详细,同学的去向,他家毛是咋知道的?
李大军放出来了,小弟们你一把蔬菜、我几个鸡蛋的都来看小毛了。
小毛道出了十分收人心的话:
“我们曾经啥都没有,一起依靠的就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心气。我现在过的还成,你们谁碰上这样的事儿,我都会如此办!”
那句“光脚的不怕穿鞋的”,道出了多少人的遭遇、悲哀。
夏爱国和赵铁柱面面相觑;
苏美丽想说:“成何体统!咋竟和男孩子玩呢!”
夏小姑拍着小毛的手安抚道:“以后你娘不理解你的地方,你找姑!”
现在夏天看着还如从前一般精气神的小毛,像个爷们似的推了推她的肩膀:“养的还行!瘦,但瞅着结实!”
小毛双手递过她闺女:
“当姑姑的抱抱吧!
出生一周那样,奶和娘说叫猫崽儿、好养活!还是爹说啥玩意啊?太难听!小名起个月芽,大名夏宸月!
你哥没收到我们起大名的信呢,直接在京都这给落了这个名字。”
不足八个月的侄女夏宸月,看起来比同龄孩子要小,不过机灵劲一点儿不少,她到了夏天的怀里像是嗅了嗅味道一样皱皱鼻子,然后咧开嘴笑了。
“呦,大侄女,夏宸月?哪个宸字?”
小毛打开衣柜,找出自己亲手织的两套外穿毛衣毛裤,闹闹的是蓝色的,裤脚边儿还有小黑边儿,小碗儿的是粉色戴木耳边儿的。
闻言一边儿给外甥外甥女比着大小,一边儿解释道:
“旧时帝王的代称,知道哪个字了吧?比划太多,别人家孩子作业写完了,我闺女还写名字呢!”
夏天抱着侄女哈哈大笑时,还不忘瞪向闹闹和扯着衣服叫唤的小碗儿。
“说名字吶?哈哈,我起的,好听吧?”夏秋不明思议的推门进屋,腰间围着个花围裙:“吃饺子啊?老妹儿?啊?冬子?吃饺子行吗?”
小毛马上仰头看着丈夫温和的笑道:“说你起的名字真好听,有才华。咱冬子最爱吃鸡蛋韭菜馅的,你给他包点儿。”
夏天……嫂子这样以假乱真,真肉麻!
夏天就这么一闪神的功夫,她赶紧把侄女放在床上,因为……
小毛:“哎呀,大外甥女啊,再冻着,快让舅妈抱着。”
“小碗儿!妈妈说没说过,一个女孩子不可以那么奔放!你怎么能脱光膀子呢?!”
只学会了脱衣服的小碗儿,笑的大凤眼倒是眯成了月牙,她使劲!再使劲!争取把裤子也脱掉,奔放到底,穿新衣!
最后挣扎无效,拿着那件舅妈给织的粉毛衣:
“妈,给碗儿,穿!”
第六零六章 哥哥姐姐不靠谱
两个年轻妈妈,在碰到孩子的问题时,态度有了对比。
小毛不赞同,入秋的天儿也不暖和了,咋能给外甥女扒光换衣服呢?
可夏天是真听女儿话啊,应小碗儿的要求不但给换上,还给梳了个小揪揪,和女儿亲昵的贴贴脸后,回头一看闹闹,乐了,乐的不行。
她还纳闷呢,她儿子咋这么老实,搞半天正装小大人儿,在小舅舅夏冬盯着的眼神中,对着夏宸月亲了一口。
咱们闹闹可是等了好几分钟,终于找到时机下口。
亲完自己个儿太开心了,拍起了巴掌,夏冬用一种十分无语的表情看着娃。
真闹心啊!他感觉家里瞬间多了三个小不点儿。
原来明明他是老小,现在他最不受重视、最不吃香,要不是他娘还一口一个老儿子的叫他,他都觉得自己是个透明人了。
这顿晚饭,端上桌时已经过了晚上七点,夏秋把第一锅的饺子送给了左右邻舍的同事家,这还是夏天强烈要求的:
“远亲不如近邻,人情就是这样,多走动也就有了。”
“爷和奶啥时候来?”
夏秋抱着孩子先哄着,其他人都已经吃上了他包的两盖帘饺子,他哄着女儿还得陪妹妹说着话:
“估计得等段日子,没事儿,我们单位有托儿所,咱家孩子虽说小了点儿,但你嫂子说给人拿点儿东西,让多看顾着。
你嫂子后天就得去报到,咱得说话算话,答应哪天就是哪天,不能让你婆婆丢了面子!叶婶儿啊,对于咱家能来京都落脚,真是起了大作用,唉!
我那手里最近需要整理的卷宗也多,先这么对付着,不着急。”
夏天皱眉。停下了筷子:
“咋的?又来那一套拿着鸡毛当令箭啦?我家龙凤胎现在是能跑能颠儿了,荷花姐一人看俩费劲,要不然真不用让爷奶折腾。直接月芽送我那去就成!”
小毛喂着闹闹,接话道:
“那大姐夫现在变的不、不像样。我听爹那意思。他暗示过想要钱,粮食豆油都不满足了,提他我就生气!
咱爷爷不干,脾气一上来非要跟李群发杠上,对外也不说要走。气的吵吵着,说是让他连大米粒都得不着!
大伯父倒是把夏凤姐给骂的够呛,爷爷劝他别骂了,大姐不当家。”
夏天轻飘飘地甩出一句:“也许明年下文件,行的继续、不行的后年就下了,他还真把自己当棵葱了。”
夏秋摇了摇头:“那也是咱夏家的姑爷,还是别下来了,夏凤姐日子过的该苦了,再说还有孩子呢。”
唠家常就感觉时间过的太快,尤其是和娘家人说话。夏天最后在夏秋一遍遍强调八点半快九点的提醒声中,才不得不出发。
小毛给冬子装了一小兜衣裳,又把书包递给夏天:
“冬子,等爷奶来了,你就来嫂子这。”还有种不放心把夏冬交给夏天的架势。
“我是他亲姐!嫂子,他都十二岁了,必须得闯荡锻炼,你啊,接茬管月芽吧。”
……
夏冬刚到京都仅有一天半的时间,就要面临着去新学校。踏上求学的征程。
对于小少年来讲,真是人生地不熟,新鲜且慌张。
他甚至都没有个临时居所,像是没根儿的感觉。
到新学校报到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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