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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七十年代蜕变-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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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尽量私了。

    人家要啥咱给啥,别等定了性,咱们还在家傻等呢,那就来不及了!现在外面对这些事儿都可严了。”

    “对啊,乱搞那事儿,没出事儿行,要是出事儿了,人家要是再反口……联防那些人可没功夫取证,一判就是好多年。至于你和爹猜测大哥收钱啥的,也不太好办。”

    夏爱国两手互相搓着:“就是说啊!平时吵闹那都是小事儿,这时候就得全家一心了。怎么的也不能让大哥进去啊!”

    赵铁柱站了起来:“二哥,你先吃口热乎饭。我得去找我爹。我认识的那人没大用,得我爹找人。”

 第四二六章 眼光放远点儿(一更)

    找上门开口求人,这样的经历,对于夏爱国来讲是真的很糟心。

    夏爱国看着赵母抱着崭新的炕被送进屋,他真心感谢的说道:“婶子,真是不好意思。”

    赵母的表情有些僵硬:“有啥不好意思的,都自己家人。他舅,明天早上才能知道咋回事儿,先睡觉吧。”

    是的,赵父拒绝了连夜就找人问清咋回事儿。他听完了赵铁柱的分析,沉默了半响才回道:

    “这都几点了?求谁也不能大半夜的折腾人家起来跑单位一趟吧。赶早吧。明天早上我亲自去找我的老战友。爱国啊,先休息。你听叔的。”

    夏爱国心急如焚,可他不能说。

    还是赵铁柱说了:“要是没大事儿先放出来呗!那地方……爹啊,我去那办过事儿,看见过。潮湿潮湿的,我大舅哥那么大岁数了,这三九寒天的,也受不住啊。”

    赵父被赵铁柱气到了,他真想拿腰带抽赵铁柱两下子,他想说知道不好还干那事儿?老子找人托关系开口都丢人!

    可赵父知道他不能当着夏爱琴和夏爱国的面儿说这些。

    赵铁柱以为他爹听进去意见了,再接再厉:

    “爹,大晚上的给带走的,这是要突击审查的架势啊。但得能通融都不至于这样。我怕审查时……万一给定了性,再改可就难了。”

    赵父手里攥着两个枣红色的核桃,转来转去,心里骂着赵铁柱,你这点儿本事都用来难为你自己爹娘了。

    再抬眼皮时,赵父选择和夏爱国沟通:“安安他老舅。咱们大晚上的去求人、不好。求人办事也得可别人方便的时候。叔明个起大早。”

    ……

    夏爱国躺在夏爱琴临时烧火的热炕上。这炕多年未住人,有些不好烧。炕头烫人,中间和炕梢又冰冰凉。他辗转难眠。

    正如他和赵铁柱所说的,这次夏大伯摊上的事儿,对于庄户人家有些太过严重了……

    求人办事儿,可以空手去见面谈话,却不能过后忘了这个大人情。

    夏爱国心里都明白。他现在只求破财。不要人遭灾。

    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那是他大哥、他亲侄子,他可以平时生活中和他大哥计较个人得失、论谁是谁非。可却在这种事情面前,要竭尽全力,因为等后悔就来不及了。

    他没能耐啊,家里有能耐的。总共就那么几个。

    夏爱国想起临出发时,他爹管大嫂要夏玲家的具体地址时。大嫂有些支支扭扭,满口都是“找铁柱就能办了,实在不行再说。”

    不行再说,呵呵。如果让他说。他哥这么多年的变化,就是因为娶了那么一位媳妇才造成的。

    眼皮子浅,浅到没了边际。糊涂!等不行时就晚了!又因为看人做事只那么点儿眼界。找了那么个侄媳妇。把原来闷头不爱说话的侄子也给坑了。

    ……

    第二天一整天的时间,夏爱国先是陪着赵父去找人。后来也许是他在的原因,双方说话不方便,赵父就打发他回家坐在夏爱琴家的炕上等着消息。

    等到中午,夏爱国端饭碗吃饭的时候,还要假装没看见赵母的脸色。听着赵母骂自己的亲妹妹不会过日子、做饭祸害东西等等。

    当外甥赵安站在自己面前要糖吃,夏爱国更是窘迫。

    夏爱国出门走的急,也没回趟家,平时兜里也没揣个钱。

    听着妹妹扯过外甥去了别的屋,过一会儿就响起了孩子的哇哇哭声和赵婶的不乐意训斥声,夏爱国头一次意识到什么叫“无地自容”。

    夏爱国尴尬的站在厨房的餐桌边,进屋劝也不是,不劝似乎也不对。

    还是赵父回来了,情况才有好转。

    赵父找完人回来了进屋喝了口水,先和夏爱国打了个招呼说一会儿聊,然后腿脚有些不利索就出了屋。夏爱国明白,赵父是出去走的时间太长了,老寒腿又犯病了。

    夏爱国亲眼所见又陪着赵父前往的熟人家,赵父手中拎的是两瓶常年搁置、不舍得自己喝的好酒。

    赵叔对他们夏家的恩情,即便将来他大哥还不了,他也还。他要是这辈子就这么没出息了,就让夏秋还。

    ……

    赵父出屋不是着急办别的事儿去了,而是把赵母叫到了门房,他决定先教育教育自己家的老婆子。

    “糊涂!你真当夏家所有人都是麻烦?喊啥?吵吵啥?又喊又骂的给谁听声儿呢?我隔大老远都能听见你那大嗓门!

    咱家屋里坐着的安安他老舅,你知道是啥人不?昨天晚上天儿太晚了,我就忘了提醒你。”

    “啥人?一家子麻烦!我省吃俭用那俩钱,全搭给老夏家了!他爹啊,我一寻思咱家儿媳妇那些娘家人就脑仁疼。”

    赵父被赵母气的伸出手指点赵母鼻子:

    “你知道个六啊!还脑仁疼!我被你气的头昏脑涨还差不离儿!

    安安他表姐嫁的是京都大干部家庭。多大的干部我就不跟你说了,比咱县里一把手还大,你知道轻重不?

    不提那大干部公婆,就是人家找的丈夫、人家自己,那都是有能耐的!

    我当了半辈子兵,听说的三十岁当团长的都太少见,安安他表姐前段日子更是得了军功章!安安他老舅的闺女女婿那都是有真本事的!

    还有,人家儿子也不差!大学生!这眼瞅着大学就要毕业分配了,你去外面打听打听,工人一个月挣二三十块钱都用下巴看人,大学生一毕节分配就是四十八块五,再转正呢?

    要是分配回咱们县,铁柱就是往死里干活,拿公家事儿当自家事儿那么忙活都白搭!备不住人家一分配就管咱家铁柱呢!”

    “那能咋地?我又不吃她喝她的。那么有能耐咋不找他儿女办这丢人的事儿呢?因为这事儿出门求人,我想想都脸臊得慌!”

    “没到那地步呢!咱家该出力的都出力了,你守着人家娘家人骂骂咧咧柱子他媳妇干啥玩意啊?好人都不会做!”

    想了想,赵父扶着老寒腿又语重心长劝道:

    “老婆子啊,咱老赵家就柱子这一根独苗,孙子也就安安这一个。人这一辈子长着呢,谁求不着谁啊?你眼光放远点儿,这时候他们有难处,尤其还是安安他老舅求到咱头上了,咱得给办!

    你咋就知道将来咱求不到夏家头上呢?远了不说,就说将来想让安安当兵,我那些老关系都不在了,备不住都没了,谁行?得他表姐!人家那大学生再一供出来,我告诉你,三年五载的准翻身!”

    急匆匆的赶紧表达个大概意思,看着赵母杵在那若有所思后,赵父就进了屋。

    “爱国啊,问出来是咋回事儿了。”

    ……

 第四二七章 捞出一个是一个(二更)

    “有点儿难办。”

    赵父和夏爱国听到开门声,都止住了对话,看向来人。

    夏爱琴进了厨房喊了声“爹”之后,又指了指饭菜:“我这就给您热饭去。”

    赵父出声制止:“不了,在老朋友家吃过了。爱国你跟我进屋。柱子媳妇,你收拾了吧。”言外之意就是,你先别跟着了。

    “叔,您说吧。我到现在都还没闹明白咋回事儿呢。当时被抓时,我也没在跟前儿。”

    赵父费劲巴力地拖鞋上了炕,拿过一边他常盖的褥子遮住了腿,才开口告知道:

    “你们旁边有个村儿叫张家和屯,那里知青多。这不都返城嘛,他们村儿名额有限。

    嗯……有那么个女知青叫文秀,她托人找关系这些细节就不说了,总之就通过别的……男人,认识了你那大侄子。

    本来是想拖你那侄子给你大哥一块手表,据你大哥的交代,他没要、拒绝了。后来也不知道咋整的,咱都是男人应该懂,你那大侄子就犯了错误。

    这文秀也属于为了回城豁得出去的,有那事儿了,可却回不了城,人家就给你大哥连同你侄子告了。就这么地,昨晚连夜审讯的。”

    赵父没等夏爱国开口时又补充了一句,补充得很隐晦:

    “按理说不至于现在就给看管起来,尤其你大哥啥东西都没收,坏就坏在那知青在你大侄子后面又认识了个……人,管这个的。挺出力的。你懂吧?”

    夏爱国被夏文气得双手使劲挠了挠头皮:“就这样的侄子,我就应该给他腿儿打瘸了!跟家白养着!”

    赵父拍了怕夏爱国的肩膀:

    “这咱都自己家人,我也就不和你藏着掖着了。安安他大舅那块儿,咱使使力还成。

    我那老战友也说了。可能回去这个大队书记是不能成了!可人能放出来比啥都强!还有点儿手续方面的事儿。待会你就和柱子去接,我让你婶子在家多做点儿好的,压压惊。你们都先回这,别回村,咱再研究研究。”

    夏爱国听完一愣,刚才那么说可以,可真把侄子扔那地方彻底不管了、他又做不到:“我那侄子呢?”

    赵父摇了摇头:“那女的是撑死胆大那伙的。她说是强迫。两面都没啥证据。孩子小太蠢啊,问啥都承认,承认在一起了。估计是在里面吓到了。所以说麻烦啊!

    再议吧,我缓缓的,待会再出去一趟。我那老战友退伍后在那没干几年就退下来了,现在和管事儿的虽然能说上话。可不够力度啊!”

    “赵叔,你为我们家这些事儿、这些年。唉!我都搁心里记着。这就够难为您老的了,爱琴和我说了,您这一辈子没求过谁,为了我家大冷天的。腿也……”

    赵父心里满意,可开口说话态度却严厉:

    “都一家人说啥两家话!谁还没个难处!这是大坎儿,有多大力出多大力!安安他大舅那我保证没啥大事儿了。我那老战友也真是尽了力,就是你侄子那……咱都得想招啊!

    最好公安那面。市公安那面,从上往下找人。上面一个电话问候下来,下来准保慌,等待会儿柱子回来也问问他。”

    赵父想隐晦地提醒夏爱国,你咋就不寻思找找自己的女婿呢?那都东北这一片的,人家那交友广泛,不说别的,他手底下有出息的退伍兵,多半都在武警公安这个部门。

    看出来夏爱国还没反应过来自己是个有背景的人,赵父再次加了一句:

    “咱老百姓跑断腿儿都不一定能解决的事儿,要是找对了人啊,人家只是一句话的事儿。毕竟咱知道你那大侄子并没有真强迫那知青啊!但得能有办法的人,咱都得找。”

    夏爱国本来正在茫然中,慢慢眼神聚焦,和赵父对视。他明白了,赵父这是提醒自己要找女婿了。

    在夏爱国心中,他只把叶伯煊当女婿,女婿该是啥样就是啥样,他当老丈人的也得有那个样儿。不能拖儿女后腿。可侄子要被人狠咬一口咬到蹲监狱的程度了。

    这年头,强迫妇女,那不是蹲几年长教训的事儿。一辈子都得被毁了。前些年甚至有很多都没回来的……

    梨树村里的夏老头,离开家时和老太太说了一句和夏大伯无关的话:“咱家人丁不旺啊!”

    夏老头坐着牛车带着郑三彩给拿的一百块钱走了。

    外面飘雪了,赶牛车的要不是和他有老交情,人家都不爱出门。

    想到这,夏老头叹了口气,走完这一遭,大儿子再保不住村书记的位置,以后啊,搁村儿里,别人更得见人下菜碟了。

    这次郑三彩也没用夏老头多废话,她给钱时只说了一句:“爹啊,文儿……文儿……这是玲子的地址,你也去找找。”

    几句话说得夏老头直皱眉。

    郑三彩怕了,经过时间流逝的干熬,她现在只求人没事儿。什么之前怕花钱、怕给玲子添负担更怕被婆家人瞧不起等等想法,此时都抵不上丈夫和儿子的安危。

    ……

    “老大啊!”夏老头先上前一步。仔细瞧会发现他的手在抖。

    夏老头、夏爱国,以及夏爱琴和赵铁柱都站在外面等着夏大伯。

    而此时的夏爱华,看起来人老了不止十岁。见到父亲和弟弟妹妹以及妹夫时,老泪纵横。

    夏爱琴缩着胳膊拽了下棉袄袖子擦眼泪,上前一步道:

    “大哥啊,你家咋总出事儿,你还让不让我们好了!”

    夏爱琴嘴上不饶人,可看到夏大伯那惨样,她比谁哭的都厉害。

    夏爱华喃喃道:“我没有,我没收钱。都是文儿啊,我生了个孽子!爹啊,他咋整啊?”

    夏大伯出口就骂着恨着孽子,可他最想知道的就是那个孽子的情况,随着倾诉,情绪越显激动。

    夏爱国把脸转向一边。

    夏老头被夏大伯带动的情绪起伏也很大,声音哽咽:“老大啊,你没教好他啊!没教好……”

    赵铁柱扶住夏老头的胳膊,抬头对夏大伯说:“大哥,先别想孩子的事儿了,我爹就这么大能耐了,能保住你都不错了。现在就看看那知青能不能吐话了。咱先回家说,别站大道上了,人来人往的不好看。”

    ……

 第四二八章 压惊(lingchatan和氏璧加更)

    头一天晚上,夏老头和夏爱国连同刚被放出来的夏爱华,通通都住在了赵家,并受到了有些出乎意料的待遇。

    夏老头临来县城时,猜想过很多种和亲家之间的见面方式。出了这种事情去求人家,外加这些年铁柱的付出……

    所以夏老头见到赵父赵母的第一句话就是:“老亲家,我真是没脸啊!”

    夏大伯似在联防队呆了一夜有些被吓破了胆,始终不出声,听别人说话也不多言多语,一改往日标榜自己是夏家代表人物的心理,站在一旁有些发愣。

    赵铁柱的娘,大概是因为白天赵父的及时提醒,倒显得比以往头些年来串门时还热情。

    也不像夏爱国之前在的时候表情僵硬了,见到夏大伯还劝了两句,给烧了一大锅的热乎水让夏大伯洗洗。

    夏大伯端着热水去了偏房擦洗,夏爱国看着他大哥连肥皂和毛巾都不拿抬腿就走,想了想,管赵母要了毛巾之类的跟了过去。

    两个人到中年的亲兄弟,犹如小时候过年时节夏大伯要负责给夏爱国擦背般,夏爱国此刻正在给夏大伯擦着后背。

    当夏爱国看到他大哥的背上有好几条明显的抽痕时,心有点儿涩涩的。

    小时候,有人欺负你弟弟,是大哥你扯着我的手,找人报仇。

    我们晃眼间大半辈子过去了,当弟弟的看到你被人打了,却无能为力……

    夏爱国自从和夏大伯上次干完仗后,是但得能不开口叫哥就不叫,有时常常用“冬子他大伯父”这几个字代替。

    “大哥,没有过不去的坎儿。儿女真得管好了。包括媳妇儿媳一大家人,文儿就是你栽的最大跟头。”

    夏大伯眼眶湿润:“我就呆一天一宿都有些受不住了,不知道我儿子……”哽咽了,心疼了。谁家的孩子谁惦记。

    谁嫌弃,当父母的都不会嫌弃。

    ……

    赵母带着夏爱琴正在厨房里张罗着这么一大家人的饭菜,忙里忙外的婆媳俩做了八个菜,有肉有鸡蛋的。在冬天已经实属难得。

    夏爱琴帮着她婆婆烧火做饭时。看着那些吃的样式,又回头瞅瞅大屋里公公对自家爹的热情攀谈,面面俱到。连对犯错误的大哥都是以鼓励为主。她心下感激。

    夏爱琴感激涕零、真心实意的对赵母小声说:“娘,谢谢你。”

    赵母叹口气,她转过来那个弯儿了,外加一琢磨都已经出了力。就别做里外得罪人的事儿了,想开了、说话态度自然就和蔼了:

    “琴子。说啥呢?我们那是老亲家。几十年的老亲家,我们还都身体硬朗,都活着,比啥不强啊?安安他大舅嘛。我听你爹说了,他确实没犯错误,就是他那个儿子给他坑了。咱以后可得好好管安安。”

    这顿晚饭并没有因为亲家之间难得的碰面而喝到很久。因为夏老头听了赵父的分析后,决定一会儿再找夏玲的公公走动走动。看看有没有认识人。

    夏老头知道了前因后果以后,恨夏文不争气恨到咬牙切齿的,可要把夏文扔在里头,那可是他的长孙啊!

    最初头两杯酒下肚,夏老头就当着夏大伯的面表态道:

    “蹲他几年大狱、我看挺好。这二年间,发生的哪次事儿不是他作的妖!

    老大,你是从啥时候开始被人告的、你自己不清楚吗?还不多加管教!

    二十多岁,要媳妇有媳妇,这都有俩孩子了,还能扯那些里格楞!这回把他亲爹差点儿没倒到里面去,又折腾得书记没了,全家人跟着糟心!”

    夏大伯当即老泪纵横,那顺着皱纹流下的慈父泪,让人可恨又可叹。

    “爹,我求求你!那地方不是人呆的啊!那女的找人了,文儿指定得挨揍!”

    还是赵父发了话:“亲家,你也别说气话了。那毕竟是孙子。咱们都是有孙子的人,当爷爷的……唉!

    我这,也就尽力了,实在是无能为力。看看再找找别人吧。从那女的那,也走不通了!

    说实在的,要不是我那老战友跟我曾经一个战壕里受过罪,你说我一个退休多年的人,能有啥能耐。”

    看夏老头举杯感谢,赵父又连连摆手继续道:

    “咱们那些客套话和气话都不说了,毕竟时间不宽裕,这也关押了几十个小时了。我那老战友最后对我说了,这可左可右的事儿,就怕被人陷害。定性进去了,再想捞,那除非有通天的本事。”

    夏大伯一听被吓得拿着筷子怔愣住了。

    过去各个村里也经常出这种事情。经他手这么多年处理下来的就能有个十几件了。

    可以说百分之九十都是被发现了私了,或者是不管男女都挨点儿罚就行了,再就是影响不好的后遗症,谁家孩子因为爹娘不正经不好谈婚论嫁而已。

    李老蔫他媳妇当时就是给的粮食。却不想儿子这次瞎扯淡的对象是个有文化的知青,见过世面,以至于让他们夏家人仰马翻。

    夏大伯后悔啊!他没告诉任何人的是:他有所察觉过。

    前段日子夏文给他叫出了门,递给他一块女士手表,他知道这玩意儿贵,想拿没敢拿。

    夏大伯都后怕,他自己被带进联防队的时候想过,如果当时是块男士的,也许虚荣心作祟真能收了,毕竟他们村回乡名额并不紧张。

    可是块儿女士手表,他要那玩意儿干啥?又没地儿卖,一卖就露馅,家里的媳妇又屯迷糊样儿,戴那玩意儿糟践了。就这么地,他拒绝了。

    他当时问了夏文哪来的,夏文说是外村朋友托人给的,他再追问,夏文就吱吱呜呜,他当时只是骂了几句“再扯淡就打瘸你”之类的话,也就没再过问。

    张巧生二孙子的时候,夏文没在家,他满村子里找也没找到,当时他就觉得不对劲。可过后由于又得了一个孙子的惊喜,就让他给忽略了得仔细过问夏文去哪了。

    夏老头拍了拍夏大伯的肩头:“吃完了去吴家坐坐。那也是你亲家,该开口低头求人就得求!”

    ……

    夏爱国没有一同前往,他打心眼里膈应吴家人,赵铁柱也膈应,一个县里住着,谁不认识谁呀?那家门风不好。

    去找夏玲的队伍就剩下了夏老头、夏大伯以及夏爱琴。

    夏爱国和赵铁柱站在院子里抽烟的时候说:“柱子,你说找伯煊合适吗?”

    赵铁柱知道,二哥能说出来,就说明动了这份心,只是心理很矛盾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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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二九章 低三下四(月票120+)

    夏爱琴在前方领路,去和吴家打交道,她也满心的不情愿。她有好几次买菜和夏玲的婆婆走顶头碰,夏玲的婆婆都跟不认识她似的,彼此不说话。

    人人都说多一个朋友多一条路,更不用说是这种亲戚关系了。她老赵家在县城里又不是什么穷人家,吴家那样的态度至于吗?

    铁柱不用去,可她必须得走这一趟,为她那个大侄子,更多的是为了她爹夏木头。

    夏爱琴怕家里的几个大男人被吴家说得下不来台。

    说句实话,夏爱琴心里还是带了点儿期望的。毕竟进去的是夏玲的亲哥,一点儿弯儿不拐的亲哥哥,她还是希望吴家能帮上忙的。

    吴家开门的是夏玲的丈夫吴国栋,见到门外的几人露出了特别意外的表情。

    “爷爷?爹,小姑啊,你们咋找上门了?”

    “啊!国栋啊,这是要出门?”最先开口说话的是夏老头。

    “呵呵,这不别人求我半点儿事儿嘛!没事儿,让他们等着,咱进屋进屋。”

    夏大伯认真的看了眼自己的女婿。也不知道能不能指望的上,他自己心里都没谱。最了解儿女本性的非父母莫属。

    吴国栋赶紧侧过身让路,几个人往院子里走时,夏爱琴皱了皱眉头。

    都当爹了,这大晚上的是要去哪啊?怎么一个老爷们的那几根头发还能抹得挺香的!

    夏爱琴最初不是反对夏玲嫁进城,是反对嫁这么个上不得台面的。要不然她这个当姑姑的和夏玲那个侄女不至于闹翻。

    夏爱琴嘴茬子厉害,说的都是吴家的痛处,而当时夏玲是一门心思嫁有能耐的家庭,根本就是吃了称砣铁了心的状态,她不爱听那些大实话,自然就会和夏爱琴吵得不可开交。后来都到了不登门的程度,时间长了,夏爱琴寒了心。

    外表看,吴国栋一个大男人每天打扮得油光水滑。头发还偏分,梳理得整整齐齐,一年四季穿的比夏玲要强出很多倍。也许样貌上比照同龄人强上一些,可过日子过日子。最要不得的就是这种没有真本事还臭讲究的毛病。

    都不用咋相处,夏爱琴一打眼就能想象的到吴国栋平日里的做派,装的人五人六的,实际上靠着个好爹有个工作每天啥正事儿不干。

    吴父吴母也没想到是农村那穷亲家找上了门,吴母正哄着小孙子。夏玲收拾着饭桌。

    “爹、爷爷,小姑?”夏玲更是没想到来的客人跟她有关。

    平日里吴家经常来人,但都和她扯不上关系。通常是她吃完饭收拾利索了就抱着孩子回屋,她婆婆说了,大家伙说的话题和她无关、她也听不懂,就不用陪着客人聊天了。

    吴父是场面人,看到夏家人进了屋,指挥着吴母端茶倒水,摆好茶杯热水了,吴父才开口。

    吴父开口没问夏家人是因为啥来串门。而是学着他见过的那些领导样子,指点着茶叶道:

    “这茶很难得。还是我去年上省城出差托人托关系买到的,你们尝尝。”

    “对,小姑,爷爷,你们都尝尝!可难得了。”夏玲赶紧热情地招呼道。饭碗也不刷了,接过她婆婆手里的孩子,自己抱着站在一边听大家伙说话。

    夏家的几人哪有心情喝茶啊……

    夏老头偷摸用胳膊肘碰了碰夏大伯,示意你这个亲家吱声,然后自己装作很懂的样子。端茶杯喝水,心里琢磨着一会儿他再补充点儿啥。

    夏大伯因为夏文心急如焚,直言求道:“亲家,今天我和我爹、我妹子来这。是有事情求你。”

    吴父摆手笑呵呵道:“谈不上求字,说话外道了。”

    夏大伯被打乱了说话的节奏,抬脸看了看夏玲。

    “爹,咱家出啥事儿啦?你倒是说啊?”夏玲抱着孩子站在屋地中间来回晃悠着,脸上的表情有些急切。她忽然间意识到爷爷没大事儿是不进城的!

    吴国栋坐在靠近沙发的板凳上,翘着二郎腿抖动着:

    “爹呀。咱俩家谁跟谁啊,有啥事儿就说。我父亲在咱县里要是说还有搞不定的事儿,那别人估计也够呛。”

    吴父啪嗒放下了带笑的脸,斥道:“胡说八道什么!听你爹说、听你说?!”

    屋里的气氛有些尴尬,夏大伯皱着脸再次开口:“亲家,事情是这么回事儿……”

    夏大伯想要给夏文留点儿脸面,说前因后果时,特意含糊着聊,其实明眼人一听就懂的事儿,可挡不住吴国栋兴奋的加了句感慨:

    “哎呀妈呀,穷那样还搞三搞四的呢?!我大舅哥行啊!真是做鬼也风流啊!”

    一句话,夏家人有一个算一个,包括夏玲在内,都有些下不来台。

    “哪都有你!”吴父心里犯了难,被人堵在家里求着,还是亲家……正觉得这事儿让人烦的慌呢,直接又开口斥责吴国栋。

    吴母听完后,根本没顾忌夏家人的脸面问题,直接就接话道:“有没有他、我儿子也不干那丢磕碜的事儿!你少骂他!”

    夏老头面前的茶水杯,再没被端起过。

    他想抽两口烟袋锅子,正从腰间往外掏,不经意间又看到国栋他娘明晃晃的翻大白眼、满脸嫌弃。

    夏老头一时心下被堵得没个缝隙。右手又开始哆嗦了,他悄悄的把右手背到了身后。

    “夏叔,亲家,还有亲家妹妹,这个事情吧,哎呀……哎!说实在的,真挺难办。你说我一个管副食的。唉!”

    吴父一句话没表达什么实际意义,夏家人只听到了他在不停叹气。

    还是夏大伯再一次用着诚恳的态度开了口:“亲家你看看能不能想个办法。您这些年走南闯北的,眼界比我们庄稼人家宽,认识人也比我们多。”卑微到同辈份用了“您”字。

    吴母狠瞪了一眼夏玲之后,没等吴父表态,她接话道:

    “老吴,不行就是不行。别耽误人家再找别的关系。”

    “娘,你咋那样呢?这我大舅哥的事儿,干哈那个态度啊?”吴国栋这个平时表现不靠谱的、倒是替夏家人说了一句话。

    “那办不了还硬办啊!答应了不得做到吗?你爹没那个能耐!”吴父开腔就是大嗓门,他被吴国栋的话气得扯着大脖筋的喊话。

    除了夏玲怀中的孩子还听不懂话,其他人都听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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