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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七十年代蜕变-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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裤钻进厨房叮叮当当。把提前一天包好的包子或者饺子做好端上桌。

    鸡蛋、主食、粥,俩人一起吃完早饭,夏天嘱咐叶伯煊两句,叶伯煊嘱咐夏天更多一些。

    夏天说了。我们要从清晨开始就有沟通,哪怕没话找话也是一种良性循环。叶伯煊很配合,很欣慰。

    媳妇又贤惠又懂事,谁说娶个岁数小的没有共同话题?在他看来、也不尽然。他家的宝气媳妇就是个例外。

    之后叶伯煊才去上班,夏天简单收拾收拾屋子再回卧室睡回笼觉。直到早上九点半再起来。

    他们家的地面不用她管。叶伯煊会晚上回家的时候收拾屋子、洗衣服,她就负责一些边边角角的整理和刷碗做饭。

    不同于别人家,叶伯煊和夏天的分工合作异常默契。小日子过得也算别开生面。

    本该如每一天相同的情景,可今天却有了些与众不同。

    叶伯煊正换鞋准备出门。忽然听到了夏天的叫声,吓了一跳。叶伯煊就觉得后背涌上了热汗,那种感受很清晰。

    叶伯煊一只脚穿着外出的鞋,一只脚还趿拉着拖鞋就迈着大步返回了卧室。

    进屋先上下眼神扫视一遍夏天,夏天的状态一看就是完全清醒了。

    “怎么了?”

    “他、他们怎么动了?”

    “怎么动的?正常还是不正常啊?”叶伯煊有点儿着急。

    “肚子里好像有个泡泡。不对,还像是、像是心脏跳动,嗯、也不对。时间太短了。”

    夏天一时之间迷茫、新鲜、惊喜、甚至感动。

    她也不知道为何会有如此丰富的情绪,可她能感受到他们的存在,那种幸福感和满足感不是其他感情能代替的。

    “那他们这样和别人家孩子相同吗?要不要去医院?呵,我昨儿晚才嘱咐他们有空动动,真给他爹面子,咱家孩子好像比别人家的懂事聪明。”

    叶伯煊说完就对着夏天的大肚子傻乐呵。

    夏天对着大掌摸着她肚子试图让孩子再动一动的叶伯煊翻了个大白眼:“他们这么给你面子,你再嘱咐他们动一动呗?”

    叶伯煊做了个“嘘”的手势,真的静静地开始等待着。也不出早操了,什么都不干了,擎等着他的俩个孩子给予天赐的惊喜。

    只是很可惜,孩子只是伸展一下懒腰就休息了,夏天也屏住呼吸等待着,连一点儿微弱的胎动都没有了。

    “没戏了,妈妈说了,过段日子就动得厉害,到时这都不算什么特技了,就跟吃家常便饭似的。你该干啥干啥吧。让这俩孩子闹的,我都不困了,我起床做饭。”

    叶伯煊扶着夏天坐起了身,瞄一眼她的肚子,临出门的时候又瞄了一眼。

    ……

    “老马!干什么去啊?”

    马大山在这种天气里穿的极少,只着一件单衣,大嗓门吆喝着:“哎呦,团长,我是比你面相老,可你得称呼我小马。”

    马大山打趣了一句就回身指着路边一台老牛车:“卖白菜的来了,回家取家伙什去,过两天就该上冻了,买几颗回去腌酸菜啊。”

    “食堂后院种一片呢,买它干啥?”

    “团长,那是给咱们战士供应的,食堂自己都不够呢!家属这一块得自己买,再就自己种。

    咱们这个院子屁大点儿地方根本种不了,翟政委说了,让自己想办法不准占用土地种菜啥的,说是怕引起家属里的那些老娘们的矛盾,谁多谁少的,她们事儿多。”

    跑了几步想起来了,冲站住脚的叶伯煊汇报道:“今儿早上的出操是我们营老方带着呢,我可没偷懒。”闪身跑了。

    叶伯煊本想俩人边走边聊,他再教育几句马大山少半夜三更打孩子,可听了马大山的话愣了一瞬,买白菜?

    他得买啊,他媳妇爱吃酸菜馅饺子……

    ps:补更月票终于让我完成了。上个月欠更的都已经发完了,不信你们数数。

    谢谢这种补更的幸福,希望大家这个月再给予我这种负担的享受。

 第四一四章 居家男人(二更)

    夏天正在和面,打算早上给叶伯煊换个样式,老是吃那两样谁都得烦,正巧今儿个起得早,手擀面、肉卤酱,切点儿黄瓜丝。

    得嘞,地地道道的东北炸酱面,不比京都的差嘛!材料不够,赶明卖调料的多了,她都能给整个韩国炸酱面。

    听到开门声,夏天意外:“是你吗?”

    “嗯。”叶伯煊换完鞋就翻客厅里的柜子。他记得搬家的时候夏天拿了几个面袋子回来。

    夏天满手面粉、从厨房里探出头:“咋回来啦?不训练啦?你不去操场看着他们斗志昂扬啊?”

    叶伯煊头都不抬地继续翻柜子:

    “来了个卖白菜的,我去买几棵,过两天上冻了就不成了,腌酸菜。”

    找到了,拎着面袋子就走,换鞋关门一气呵成。把马大山的原话套用了,他根本不知道那玩意儿怎么个腌制法。

    叶伯煊说得很接地气,却给夏天整懵了。这是叶伯煊?

    他会腌菜?腌的还是酸菜?确定不是拌黄瓜?那酸菜的东西据说得换水呢吧……话说,她只见过,但也做不到熟练操作啊!

    夏天本想去楼上屈磊家捞几棵对付一冬天得了,人家亭子说了,老娘们会干的家务活,屈磊全都会,包括补袜子,她就是因为看到屈磊这点,才觉得他可怜,才惯着屈磊……

    叶伯煊也要往居家方面发展啦?将来备不住也能织个毛衣啥的,得鼓励、得支持啊!当爹了就是不一样了,不那么浮夸了。可爱的务实精神。

    ……

    叶伯煊拎着俩面袋子站在牛车边上,白色的衬衫外面套着件鸡心领的黑色坎肩,军绿色的训练裤子。白色带红条的运动布鞋,他站在人堆里挑着白菜是那么的格格不入。

    马大山才是夏天口中夸奖的最接地气人选,他半个身子斜在牛车上,嘴也不闲着,直嚷嚷道:

    “大刘媳妇,你要棵?王家妹子,这个啊?成。你接着。”

    有几名家属起得早。近二十几个连男带女围着牛车挑着白菜。

    大多半是家属,少有的那么三个五个的是叶伯煊这种军官。

    连翟远方都没来凑热闹,他吃食堂啊。他老婆孩子都没来,房子分配是有他的份,只是他借给了别人先入住了。

    叶伯煊接过工兵连连长递过的香烟夹在耳朵上,打听着:“这玩意儿有啥可挑的。都是白菜嘛,没有秩序耽误时间。”

    “团长。老娘们买东西就这样,咱几个就等着吧,她们且等一会儿呢。我嫂子能腌菜吗?等会儿我回去告诉我们家那位,待会儿没事儿去您那帮忙。呦呵。你瞅瞅老马,被指使得满头大汗了,哈哈。”

    “不用。我下班回来帮她就行。”叶伯煊说得十分自信,工兵连连长乔木生低头间笑了。

    谁不知道啊。团长都不会做饭,野外训练的时候,他做什么都是用盐水煮。

    有的会经营的家属很有眼色,尤其是年龄明显比叶伯煊大的,借着打听夏天的功夫,就信誓旦旦地在叶伯煊面前说道:“一会儿嫂子就去。你们都该忙啥就去忙。”

    面嫩的小媳妇见了格格不入打扮的叶团长倒是有些害臊。心里嘀咕着,你说说这人长的、穿的,咋就跟家里那糙爷们不一样呢,难怪人家是有文化的大团长。

    叶伯煊倒是一改平时上班时的严肃表情,谢谢嫂子、麻烦嫂子以后得多多关照我家那位了,等等吧,叶伯煊张嘴就来,客气中又不失热络,想要给夏天提前打下个好基础。

    最开始和叶伯煊说话的几名家属,本来还心里有点儿打怵呢,人家是啥,自己是啥,万一说错了话再被对方用鼻子哼,自己得多尴尬。却不想管理她们这些家丈夫的大团长,真的很不错,不像丈夫呲牙回家说挨了团长两军棍的人啊!

    夏天这面听到敲门声,又赶紧往锅里加了点儿凉水,这一大清早咋这么忙活人呢,她这酱还没榨呢。买白菜回来了忘带钥匙啦?

    “呦,弟妹啊,快请进请进。”

    来人正是隔壁马大山的媳妇赵玉凤。

    赵玉凤是来大早上还饭碗来了,只是饭碗不是空的,里面装着她自己做的辣椒酱。

    这是赵玉凤第一次正式的和夏天交流,有些紧张:

    “嫂子,真是怪不好意思的,孩子小,不懂事儿,他爹昨儿个揍他了,你别见怪。你看这事儿闹的。”

    在普通人家眼里,孩子跑到别人家饭桌上吃肉就有些失礼了,毕竟这个年代谁家做点儿好的都不易,更不用说连吃带拿了。

    这样的做法,无论是在城市还是农村,凡是要脸面的家长都会觉得受不住、太丢人。

    夏天想要拽赵玉凤进屋,看了看自己刚才切肉油乎乎的手又赶紧放下:

    “进屋,进屋说话,都邻里邻居的,伯煊和马营长,就是包括我在内,都是战友。

    弟妹你要这么说可是要臊死我了。孩子吃东西怕啥?我待会儿得告诉我们家老叶让他批评批评马营长,哪有说动手就动手的。宝蛋儿刚多大点儿,马营长再不知道轻重打坏了怎么办。”

    赵玉凤满脸通红,赶紧摆手拒绝:“这是我自己做的辣椒酱,嫂子你别嫌弃,这一会儿我家老马买白菜回来我还得收拾,孩子也快醒了,呆会儿都收拾完的吧。”

    赵玉凤语气着急,只是习惯了平时说话放慢的速度,显得异常柔和。

    她给夏天的第一印象极好,比那个马大山强多了。懂进退,知为人处世的道理,又不是什么急脾气的人。

    “成,我就好吃这个。谢谢弟妹了哈,呆会儿的,他们都上班了就消停了,咱俩多走动。”

    就这样,夏天结识了她在部队家属院里的第一个邻居朋友。夏天挺高兴的,闲下来终于能堂而皇之地去别人家串门了。这都快憋死她了。

    楼上的妹夫家就算了,亭子不在家,和屈磊打起了冷战,说不会演戏哄婆婆,干脆来了个眼不见为净。

    她夏天当然不会没事儿找事儿上楼了,那屈大娘太让人受不住了。开口都不用掐指算、就能猜到她诉苦的中心思想是啥……

 第四一五章 不请自来

    夏天把炸酱和面条刚端上桌,叶伯煊背着一面袋子白菜回来了。

    “哎呦,你那脚哪能吃住劲啊?就没个好心的同志帮帮你?”

    叶伯煊接过夏天递给他的毛巾擦了擦毛衣和裤子上的浮灰:

    “那哪能呢,都抢着要给我背回来。这点儿玩意算个啥,小意思。”

    “那快来吃饭吧。你真不能再这样了,多让人担心啊,你一会儿脚疼得吃药。傻不傻啊,到时候遭罪的还是你。你要是好人一个,出去背老牛溜达我都不稀得搭理你,可你自己……”

    “媳妇,给我拿点儿辣椒油去。”叶伯煊想要制止住夏天的絮叨。

    “不行,你也不能吃太刺激性的东西……”

    “媳妇,我去洗把脸哈。”他怎么就忘了这点,嫌烦只能躲卫生间里。

    生活气息确实浓重了,媳妇在身边是挺让人高兴,可什么东西都有两面性,不能只享受不承受,就夏天的絮絮叨叨的爱管理他,就是其中的弊端之一。

    要不然以他原来的生活习惯,现在最少四五场酒了,最起码得在回来的第一时间里就召集大家伙喝一顿。

    可夏天来了,那些平日里的不好习惯,免谈。

    夏天明白了,这是又嫌弃自己烦人了。唉!她现在有些想宋雅萍了,原来她就叶伯煊这样,每次婆婆管她这个那个,她都恨不得缩起来把自己变成小透明,可她真是为他好啊!

    “哪弄来的辣椒酱?不让我吃,你个孕妇吃一大勺?你行不行啊?”

    “酸儿辣女,我怀俩闺女。当然得一大勺了。你别嫉妒找茬哈,我行不行的、你不行!”

    夏天刚吃了两口面条想起来了:“叶伯煊,你看别人也直接拎家来了?白菜不得晒晒再抹盐腌上啊?咱妈买大葱都晾晒呢,白菜不得也那样?”

    “啊?好好的给晒蔫吧了?这是什么逻辑嘛!我怕马大山他们帮忙,显得自己挺那个的,就急匆匆背起走了……”

    叶伯煊倒没觉得理亏,而是皱眉看着夏天道:“你没和娘腌过?”

    夏天词穷:“我原来小。家里人多有我哥呢!我爷奶和我爹都不让我干活。后来跟咱妈一起,她老不停嘴地说我,我都被支配得蒙圈儿了。稀里糊涂的她指哪我就做啥。

    再说去年我娘家来参加婚礼给留了一缸,你妈妈就弄了几棵,她还总问邻居刘婶子呢,我看她也不懂的。”

    叶伯煊唏哩呼噜地吃了几大口面条。还不忘拿个馒头蘸着肉酱卤子,边吃边含含糊糊地教导夏天:

    “我妈不懂、情有可原啊。她南方人。你也不懂说明是被宠惯着长大的,太不注意生活细节了。

    待会等我走了的,你去敲谁家门都成,你不认识她们、她们认识你。你别总是不好意思,你不自然那哪成,唠嗑的功夫就能问明白。

    尽量别让大家帮忙。咱俩自己能弄自己弄,你等我晚上回来的。谁家过日子能总是指望别人啊?学到手里的才是自己的。”

    夏天撅嘴反驳:“你都三十岁了不还是不懂?人家屈磊比你小好几岁,连袜子都会补补缝缝。”

    “跟岁数有什么关系?”

    “那你凭什么说我?一早上就气我,我不和你好了。”

    夏天低头吃饭,生气了,她打算不搭理叶伯煊了。

    叶伯煊动了动唇,真是莫名其妙,这是孕妇脾气还是大小姐脾气啊?不好就不好,到晚上了,没我、你都洗不上臭脚丫子。

    ……

    夏天回笼觉正睡的香甜呢,被敲门声给打扰到了。

    “屈大娘?啊!大娘快进屋、屋里坐。”

    夏天看到来的客人那一瞬有些发愣、心里有些抵触。

    等屈磊他娘换鞋的功夫,夏天探头往楼道口忘了忘,隔了这么远都能听到女人们的笑声,看来凑一起弄白菜呢。

    屈老太太犹如进了自己家般,对于门口摆放的拖鞋视而不见。抬眼就开始巡视屋里的家具,一开口就双手使劲一拍巴掌,给望风看门外的夏天吓了一跳。

    “哎呦我的老天呀,这不就是过去大财主家住的屋子,比我家磊子他们那小屋强百套。“

    夏天关好门回头就看见了屈老太太穿鞋进屋了。摸了摸鼻子。

    “怎么可能啊?大娘,您夸张了。磊子住的是我们那套房子,当初分的时候是把面积最大的给了我们。”夏天的言外之意不言而喻。

    “呵呵,我是说摆设、摆设。你们这家具都新鲜的,要啥有啥,不像我们家磊子结婚那阵,能对付就对付的。”

    屈老太太有点儿讨好地接话,坐在沙发上仰着头对着夏天笑,笑得牙花子都露了出来,咧得太大,那颗闪着光的大银牙在后槽处,都让夏天看个清清楚楚。

    “大娘,你等我会儿哈。我给您倒水。您可别那么说,什么地主老财啥的,这说话可得注意,外面现在不能讲这个,我俩可是军人。”

    “磊子他嫂子,倒茶水,我爱喝那个。哈哈,你们城里人这个习惯好。嗯那,大娘不乱说,咱这可都是实在亲戚,我傻啊!”对着夏天的背影扯着嗓子连说带笑地喊道。

    夏天进厨房的身影顿了一下,啥意思?让您这一解析怎么就变了味儿:

    “关键我们是革命家庭,艰苦朴素,没像您说的那样。我这就泡茶。”

    “唉!他嫂子啊,不着急。你大着肚子小心点儿。”咔嚓一声,屈老太太拿起茶几上的苹果咬了一口,边吃还边自言自语点评:“怪好的呢!脆甜脆甜的。”

    屈老太太早在夏天搬家过后的第二天就想来串门了,她那天还特意收拾了下,她儿子问她收拾这么利索去哪,她就把夏天那天客套的原话搬了出来:

    “你那大舅哥媳妇让我没事儿去串门,我得去啊,要不然人家以为我摆谱呢。”

    谁成想,他儿子屈磊当即就发上了脾气:“您去干嘛啊?!娘,我求求您了,亭子都不回家了,您别出去给我惹事儿了成吗?!”说完就摔门上班去了。

    屈老太太就不明白了,她就去实在亲戚家溜达溜达,咋就能是惹麻烦呢?这从哪说起的啊?

    忍啊忍,她找夏天又不是瞎唠嗑的,有好多事儿要打听呢。

    亭子她嫂子年龄小,人又好说话,每次见面都笑眯眯的,看起来比她自个儿儿媳强百套,哪像自家儿媳眼睛一转一个心眼的,她啥都套不出来。

 第四一六章 力劈老货(二更)

    “没事儿,大娘,您慢点儿吃。”夏天端着茶壶出来就看到屈老太太正在三口并五口地使劲咬苹果。

    屈老太太也没客气,含糊地点点头,咔嚓咔嚓就吃上了苹果。

    这岁数,这牙口,真是不一般,吃得那个香甜劲就更别提了,看得夏天直咽口水,她本来从三个半月过后就爱馋嘴儿。

    那时候去医院给叶伯煊送饭,路过走廊时会看到有个别家属坐在长椅子上吃饭,她就眼馋人家吃的都是啥啊,咋就能那么香呢,别人碗里的咸菜疙瘩,她都想尝尝。

    “哎呀!”屈老太太轻叹了一声,把苹果核儿往茶几上一放。

    夏天低头笑了笑,这是吃得太急吃累了。

    “他嫂子……”

    “大娘,不知道您老还有印象没?我叫夏天,您叫我小夏就成。”

    “嗯那,那么说话太外道。我还是叫他嫂子吧,听起来一家人。哈哈。”

    夏天迟缓地弯腰给屈老太太倒了杯茶水,她知道这老太太该说正题了。

    心里还不忘吐槽自己一句:回笼觉一定是没做啥好梦。

    夏天原来还觉得屈老太太挺好玩、挺逗,毕竟在京都叶家第一次见面的情景太鲜明了。

    她没搬来之前对屈老太太的印象就停留在那,说话、动作、语气都十分夸张。

    她单纯地认为,这样的婆婆好沟通,性格鲜明,有啥说啥,不藏着掖着。现在看来嘛,做人还是掖着点儿好。

    搬来后。自从亭子抛开心绪跟她逛街时聊了几次之后,夏天才明白自己认识得不透,她替亭子不值,反感屈老太太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

    一个人要是烦了另一个人,那么她无论干什么都招人膈应。

    夏天就是这样的心理。

    “咱娘俩闲唠嗑。呵呵,他嫂子,你啥时候当的兵?”

    夏天往后靠了靠。尽量让身体放轻松。别窝着肚子。含笑答道:“没两年。”

    “呦呵,那你可挺好。没两年就去京都那上班,找人了吧?不用说了。就是没找人,估计上面都心里明镜你和他哥是啥关系,那你还能受了亏儿?你说这有关系就是不一样,哎呀。去京都当兵可不错。要不我们村里儿有文化的人说的,咋说的来着?啊!叫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可怪好的。咱家人都能借借光。”

    夏天有点儿不高兴了,笑起来有些勉强,半开玩笑半点透地回答:

    “大娘啊,您今天来是害我和叶伯煊的吧?呵呵。先是财主住的屋子,这又说我的工作是找人的。这要让外人不经意听见了,我们家出现严重问题啦。”

    看到屈老太太要说话。夏天摆摆手截断,语气和缓。可说出的话却是干净利落,甚至眼神都变的犀利了,她如果没听错的话、老太太刚才可说了“咱”字:

    “磊子是军人,您老就是再不明白,估计也对标兵二字不陌生。

    我新兵期无论是学习还是训练都名列前茅,新兵期勇斗歹徒,对了,其中一个女英雄就是亭子,您说我们优秀不优秀?被打得几根肋骨折了,仅是躺医院受罪就是整整一个月,我可是眼睛都没眨。

    之后我写的文章多次被发表才被选拔到京都,跟您所想的完全不同。更不用说前段日子的唐庄地震了,我是派到灾区的首批记者,去那之前无法预知会不会丢了性命,在灾区几天几夜未合眼抢救伤员,我说这么多是怕您这实在亲戚都误会,那我可真是冤死了。

    所以说想要去当兵,想要去京都当兵,跟关系无关,自己得有真本事。本事儿没到那份上,说啥都没用。

    对了,屈大娘,我忘告诉您另一点了,我能当上这个兵,是因为我高中文化,在当地像我这般大的姑娘,务农的家庭是很少供到那个程度的。

    我说了这一大堆,您老可能领悟不透,那我就一句话总结好了,部队虽说是个大熔炉,能把各种性格的人打磨出钢铁一般的意志,可你无论是想加入还是要提升,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可以的,一切都需要实力、考核。”

    夏天边说边观察屈老太太慢慢变得有些僵硬的脸色。

    这老太太!你要不跟她说话硬气点儿,她能欺负死你,拿你当软柿子捏吧。

    说那话啥意思?夏天拿不准她到底是几个意思,可有一点儿她得表明态度,来我这探话,探的还那么有歧义,我就得给你说透了。

    我懒得和老弱病残计较,可有些事儿我不能为了哄你乐呵说得含糊。

    我不管你是想通过我口帮你儿子屈磊往京都挪动,让我向家里转达这个意思,还是说你家村里有七大姑八大姨或者叶伯亭的小姑子小叔子要当兵,我就明白告诉你,我叶家帮不了!

    屈老太太被夏天一连串掷地有声的话说得一愣一愣的。

    你说这小丫头还是笑眯眯地瞅着你,可她咋就是觉得跟自家儿媳一路货色呢?咋还说说就骂人了呢?

    我老儿子和我老闺女明明不比大儿子差啊!怎么就阿猫阿狗了啊?真不好对付啊!

    屈老太太觉得叶家人真是够小气的了!你说都是实在亲戚,就一句话的事儿,她老儿子和老闺女就都能跟大儿子似的挣津贴了,咋就不帮帮她呢?他们屈家好了又不是不记得你们叶家的好!

    屈家能耐了,你叶家难道没面子吗?

    夏天端茶杯喝水,润润喉。

    屈老太太有些词穷,干巴巴地憋半天憋出一句:“那有人也比没人强,你说对不?都实在亲戚,碰到难处了,谁能眼瞅着啊?该帮还得帮,你说是不是?”

    夏天放下茶杯,又推了推屈老太太面前的茶杯,示意让她喝点儿。

    “那实在亲戚是得帮!不过得看是啥亲戚,还有咋帮。

    你看像亭子和磊子结婚,我小姑子嘛,我知道没房子了,他俩不能没家啊?你们那面也出不上力,我当时就和我婆婆说了,我们把刚分的房子让出来吧,先借他们住,让亭子她们小两口缓缓,攒些钱,赶明自己也能买套房子不是?”

    屈老太太正拿着茶杯喝水呢,听了夏天的话、不小心烫了嘴,嗓音儿飙高:“啥玩应儿?只借啊?”

 第四一七章 愤怒的孕妇(一更)

    夏天低头间眯了眯眼睛,听了屈老太太的惊叫,她心里冷笑。

    这才刚试一试,就露出了本色,她家亭子啊,白瞎了!

    就这么一个婆婆,农村那俩还没啥出息,要是将来能不赖上他们、她夏字倒过来写。

    婆婆是什么身份?是你叶伯亭只要想和屈磊继续过下去就躲不开的麻烦和纠缠。

    叶伯煊不服任何人管教吧?如果她夏天的婆婆要是天天跟叶伯煊面前说她坏话、挑拨是非,她不信叶伯煊心里没啥反应。

    最初几年是新鲜,新鲜过后呢?男人啊,跟自己妈生活了几十年,怎么可能刚跟你结婚就很亲、亲到连老子娘都不顾呢?!

    可就这种亲娘,她真是……真是……

    亭子啊!我家亭子该怎么办?这是个可以豁出去脸皮、没啥文化和身份的婆婆。因为她什么都不曾拥有,她就能豁出去。

    自己还不知道屈老太太能不能耍泼呢,要是那种能在村里骂街不让人的,日子怎么能过好?

    夏天忧郁了,她替叶伯亭忧郁。她通过这次谈话甚至能预想到亭子以后的生活常态。

    转念间,夏天就抬头直视屈老太太,装作很纳闷的样子:

    “屈大娘,您怎么这种语气?当然是借的了?要不然我俩将来住哪啊?就这次,你看看就不太方便。我们把房子借给了磊子和亭子,我们还得借别人的。你说要是没个空房,我们现在……呵呵,你看看我还大着个肚子。”

    屈老太太这次连茶水都不喝了,她急了。皱着一张脸,脱口而出道:

    “你们不是在这的市区有一套大房子?我听磊子说过啊!就是京都那大房子我也去过啊,好几层啊!

    听说你们叶家还有两处老宅,一处就在京都城里、我去京都住过啊!一处乡下的祖屋,你们都那老些房子了,怎么给我们个房子还是借的呢?!

    哎呦,这咋越有越抠门呢!我们又不要好几套。就匀出来一套两套的还不行?亲家咋也偏心眼呢?还闹个有文化!闺女就不给分几套啊?!”

    夏天彻底沉下了脸色。说话也不再客气,爱特么谁谁,自己都快要被气死了。这特么什么强盗逻辑啊!

    你没有。我们有多余的,就得给予你。理所当然、应当应分。

    你没有,我掐着几套房子不赠与,就是抠门不厚道。做人不咋地。

    我特么是给,给的是亭子。没亭子、屈磊是我家谁啊?!以后给也不告诉你!以后给亭子一分钱都偷偷摸摸的!

    “你老这么说可就不对了。帮亭子和磊子是情分,不帮也说得过去吧,我自认我这个嫂子当得挺大方,换个旁人你试试?大娘。别说一个房子了,就是一根针线都得琢磨琢磨。您有功夫可以想想,咱们换位思考。您能做到我这程度吗?”

    屈老太太回答得斩钉截铁:“哎呦,你可真问到点子上了。他嫂子,你把心放肚子里,将来磊子他们过好了,我们屈家忘不了你们。

    有些事情就是一句话的事儿,该帮得帮帮忙,我要是你啊,不光是房子,就是家里有实在亲戚要当兵啥的都得帮啊!将来人家一准儿记得你的好……”

    夏天累了,败了,佩服死了,也彻底明白了这老太太来这一趟的目的了。

    夏天站起了身,截断了那些听完会被气昏头的话:

    “我叶家做人做事都有原则。我公婆从小教育叶伯煊和叶伯亭两兄妹要自强自立,所以他们才有了今天的成绩,才会如此优秀。包括我被我父母灌输的理念、也是要靠自己的双手建造小家,能不求人就不求人。

    依靠别人受嗟来之食,那不是我们叶家风格。大娘,我这孩子月份大了,身子太沉,得午休了,您改天再来吧。”

    夏天站起身沉下脸说完这番话后,就等着那个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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