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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宠御厨小娇妻-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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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偷拍了连盼的照片发给儿子,儿子一见是个美女,当然一万个愿意,李翠芬满以为这事一定成,心念着连大爷绝对是要上赶着嫁给自己家的,谁知她把这事向连大爷一提,连大爷二话没说就给拒了,只说连盼还小,并不打算这么早定下来。
  李翠芬以为他在拿乔,倒也没放在心上,谁知没过多久连家就失火了,她正准备趁这个机会再和连大爷谈一谈,连盼不知上哪儿就找了个贵人带回来了,这下好了,新房子也有了,何况那人一看便是非富即贵,把她儿子比得连根草都不如,她心里头如何不气?
  只是当妈的都有个通病,再怎么不好也不是自己的孩子不好,她只把这股气都撒在了连盼身上,认为小姑娘手脚不干净,在外头勾三搭四地招男人,这才有了钱给连大爷盖房子。不然就她那点本事,人家大老板能看上她?
  不过说亲没成,到底算也一桩丑事,这件事只有连大爷和她自己知道,李翠芬并没有往外说。只是酸还是免不了的,她隔三差五逮着人就要阴阳怪气说上连家甚至连盼来几回,不然心里太不平衡。
  周辰听了两句顿时火大得没变边了,站起来就要往外冲,连盼伸手拉住了他,冲他摇了摇头,“我们回去吧。”


第124章 保证到家

  周辰听了两句顿时火大得没边了,站起来就要往外冲,连盼伸手拉住了他,冲他摇了摇头,“我们回去吧。”
  他是公众人物,眼下又正是如日中天的时候,虽然小村里比不上城市里讯息发达,万一被人拍了发网上,那他又要多一桩丑闻,得不偿失。
  连盼回头看了爷爷一眼,见对方也是紧皱着眉头,没有说话。
  显然,这个李翠芬这样说三道四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对于这样的长舌妇,爷爷也无可奈何,同一个村里的,难道要因为莫须有的几句话冲上去将人打一顿吗?
  何况就算打架,连大爷一把年纪,势单力薄,可能还不是李翠芬的对手。
  连盼沉着脸,扯着周辰的胳膊往外走,连大爷只默默跟在两人身后。
  因为发生了这件事,连饭似乎都没有平常那么香了。
  本来因为连盼回家,家里又来了客人,连大爷还特意杀了一只鸡,到村口称了一斤猪耳朵,本来是打算一家人开开心心吃顿饭的,结果却被这个李翠芬给扰乱了心情。
  连盼在厨房里忙活,老爷子不知从哪里摸出了一瓶酒,开盖后酒香四溢,用浅瓷碗倒了两碗在桌上,一副准备和周辰对饮的模样。
  连盼伸头往外望了一眼,立刻出言制止,“爷爷,周辰开车来的,他不能喝酒!”
  连大爷也知道现在交通法管得严,楞了一下,顿时有些失望地将酒塞子又盖上,“是是是,开车不喝酒,喝酒不开车。”
  但是眼前的两个碗上已经倒了差不多有半碗酒了。
  连大爷正准备将周辰那半碗酒倒进自己碗里,周辰却将手臂一伸,拦住了他,“就这么一点,不碍事的。”
  他看着瘦不拉几的,然而因为唱歌的关系,常年跳舞锻炼,其实一身都是腱子肉,手劲可不小,连大爷被他这么一挡,只得将手收了回来,就见周辰笑嘻嘻道,“好多年没见爷爷了,高兴,喝一点意思一下还不成么?别管连盼了!”
  他声音压得低,然而又不是太低,连盼在厨房听了个半清不楚,出来一看,两人都已经喝上了,顿时气急得直拍桌子,“开车不能喝酒!”
  周辰和连大爷对视一眼,竟都默契地缩了缩脖子,两人嘴角偷笑,说出来的话却出奇一致,“一点点,不碍事。”
  “大不了就让他在这儿住一晚嘛!还愁没个地方睡不成?”连盼再欲劝,连大爷已经提前开始找好了理由,连盼眼见两人明显已经达成一致,只得作罢。
  一锅小鸡炖蘑菇,一盘酱炒猪耳,还有一盘盐粒花生和一盘清炒黄瓜,中午的菜式很家常,都是下酒好菜。
  连大爷是吃习惯了,周辰却不知道,短短几年光阴,连盼的厨艺竟然突飞猛进地这么恐怖。
  连大爷一看他那个愣着眼的表情就明白了,呵呵笑道,“好吃吧?”
  每次看见别人吃连盼做的菜露出这样的表情,他就特别有成就感,仿佛这菜是自己做的似的。实际上,他孙女能做出这样的菜来,同他做的,又有什么分别?连盼是他儿子的种,身上流着他的血脉,做爷爷的与有荣焉。
  每次村里有人说他不值当,砸锅卖铁出去摊煎饼供孙女上学,还不如早早将她送出去打工,说不定还能赚个几万块回来,连大爷都特别不屑一顾,全村里考上J大的也就连盼一个,别人家的孩子能有这份聪明劲儿么?
  再说了,他孙女生得这般水灵,上得厅堂,下得厨房,李翠芬家那个龟儿子想娶连盼,门都没有!
  吃了几口菜,周辰惊地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就一个劲儿地在那儿点头直嗯嗯。
  连大爷呵呵笑了笑,抿了口酒,拿酒碗和周辰的碗轻轻碰了碰,周辰连忙举碗,将自己的碗压低了一些,这才抽出空来说了句话,“您慢喝。”
  他嘴巴不住,一个劲儿地咀嚼,不停往嘴里塞菜,似乎连说话都觉得浪费时间。
  酒香辣口,后劲无穷,连大爷脸上皱了皱,几不可见地叹了口气。
  他活了大半辈子了,为人做事一直都有自己的准则,是个相当明白的人,不然也不会培养出像连盼父亲那样的高级知识分子了。儿子做事也很有担当,他喜欢祖国的大河山川,甘愿将青春奉献于此,虽然出事并非儿子所愿,但连大爷并不后悔儿子选了这条路,人应当做自己想做的事,不用顾虑太多。
  连大爷对村子里人们重男轻女的思想极不认同,早早让女孩辍学,让她们变得愚钝、眼界狭隘,过早踏入社会赚那么一点蝇头小利,对父母来说又有什么好处?
  若真要从长远钱的利益来说,一个正规大学生一辈子挣的钱不出意外应当是要比那些早早辍学出去工厂打工的女孩挣得多得多了,更重要的是,她的眼界早已不是那样的女孩可以比拟。她见过同龄的优秀人,知道自己的人生有更多可能,不必依附于男人,不必日日只在床头灶头打转。
  她有做自己喜欢事的可能和能力。
  对于李翠芬那种希望连盼一毕业就嫁过去他家的想法,连大爷真是觉得极为可笑,好像连盼大学一毕业去他们家给他们洗衣做饭生孩子是她天大福分似的,可是连大爷相信自己的孙女远不该如此,不止如此。
  她还在读书,她还没有毕业,她的人生还有很多种可能。
  她善良、美好,笑起来就和他死去的儿子一样,眼角弯弯,眼神透彻纯净,这样的人很简单,又不简单。
  他不希望她被困于方寸之地,他希望她可以去广阔天地,有所作为,做自己想做的事。
  只是不知道,他还能不能见到这一天。
  因为一直有这样的念头,他压根就没有把村里的那些流言蜚语放在心上,别人的嫉妒和眼红无法阻挡人前进的脚步。
  连盼端着黄瓜出来,她脸色平静,显然刚才那些不快已经被她消化了,连大爷满意地点了点头,“快来吃饭。”
  三人一直待到了快天黑,连盼第二天还要上班,不得不回去。周辰比她更忙,他本来就是偷跑出来的,助理都急疯了,一直在给他打电话,估计今晚不回去,明天天都要塌了。
  连盼在手机上叫了好几次滴滴打车,都没回应,村子很偏,并不常有人来。
  周辰拿着车钥匙已经去开车了,连盼忍不住叫他,“大明星,你叫个人过来接你啊,别开车!”
  常年在娱乐圈,周辰的酒量其实非常可观,和连大爷对饮那一点酒对他来说真算不上什么,他把车开到了连盼身旁,摇下车窗,对她帅气一甩头,“走吧,美女,保证把你安全送到家。”
  连大爷站在门口看着他们俩,一个坚持要开车,一个坚持不坐车,两人谁也不让谁,跟小时候吵架似的。
  “你们俩要不留着过夜算了,明早再开车回去。”
  连盼僵硬了半秒,夜不归宿,她不敢。
  “爷爷您先进屋吧,我坐他车回去。”连盼回头冲连大爷摆了摆手,还是开门坐到了副驾上。
  连大爷一辈子没开过车也不是很懂,只是毕竟人家都说喝酒不开车,他不放心地上前来又确认了一遍周辰的精神状态,“小周,你行不行啊?”
  周辰板着脸给他来了一段绕口令,“黑化肥挥发会发灰,灰化肥挥发会发黑,您说呢?爷爷,别问男人行不行,您说我行不行?”
  连大爷被他直接给逗乐了,“行行行,你们路上小心点。”
  连盼紧紧抓着自己的安全带,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周辰真是被她给逗笑了,“放心吧,就算出车祸我也先保你。”
  连盼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别乌鸦嘴。”
  车子一路颠簸着出了村,走上了国道终于顺畅了,周辰开了车里的暖气,微暖的风呼呼从空调口吹出来,车里顿时暖和了许多,连盼只听到他问,“住哪儿?”
  “青山别墅。”
  这不是连盼住的起的地方。
  周辰伸手去开音乐的手楞了一下,接着笑道,“生活水平不错啊!”
  ------题外话------
  PS:喝酒不开车,开车不喝酒,大橙子的任性行为宝宝们请勿模仿!


第125章 严易所属

  周辰伸手去开音乐的手楞了一下,接着笑道,“生活水平不错啊!”
  其实他说得很隐晦,但连盼还是察觉到了他语气中的一丝试探,她脸颊稍微红了红,小声解释道,“我现在住在他家里。”
  她猜想既然周辰已经和严易有过一个15s的短暂通话了,应该也知道他是谁。
  不过爷爷还不知道这件事,她也没打算告诉他。
  周辰没想到她这么快就承认了,过了一会儿才闷闷道,“同居也没什么,只是你年纪还小,要保护好自己。”
  托张童的福,连盼现在也不是之前那个对男女之事完全不懂的纯情宝宝了,她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只点头轻轻嗯了一声。
  “你会不会也觉得我在傍大款?”
  车厢里传来若有似无的轻柔音乐,连盼忽而问他。
  周辰眼睛直视着安静无人的国道,声音很平静,“不会,我知道你不是那样的人。”
  连盼低头笑了笑,“但是大家都这么认为。”
  李翠芬应当算是村里比较能嚼舌的人了,所以说话阴阳怪气的,别的人是否也曾说过类似的话,是否也曾有过类似的想法,连盼不知道,爷爷也从来没和她说过这些。
  哪怕是她最好的朋友张童,都曾不止一次对她表达过羡慕,认为她是上辈子走了大运,才遇到了严易这样的人,被人宠在手心里,只管享受他富可敌国的财富。
  虽然张童并没有那一层意思,但被这么多人嫉妒,又被这么多人羡慕的事实却让连盼更直观地明白——在旁人看来,她似乎只是一件附属品罢了,被牢牢钉上了“严易所属”标签的附属品。
  不管她做什么,人家似乎都会认为她是在依靠他,甚至是在……勾引他,靠出卖自己的色相。
  其实她只是刚好喜欢这么一个人而已,她虽然不如严易那样耀眼明亮,但也有自己的小小光芒啊。怎么就成了傍大款的人呢?
  “你怎么知道我不是那样的人呢?”连盼自嘲式地反问了一句,“毕竟我们这么多年没见面了。”
  何况她是连盼吗?她自己也不清楚,有时候她感觉是,有时候又感觉不是,像是一个人前世和今生的混合体,既矛盾,又重叠。
  “我就是知道。”周辰似乎有些急切,但又想不出什么辩解的话语,最后只像个小孩子一样任性地这样说了一句。
  连盼觉得有点好笑,她嘴角弯了弯,“嗯,我也知道。”
  这是一种默契,更是一种理解。
  而且他果然也没有说大话,虽然是喝了酒,但他车子一直开得很稳,除了身边传来轻微的酒气,从其余方面来说,他真是半点都不像个喝了酒的人。
  连盼一路上都在提心吊胆会不会被交警拦住半查酒驾,不过幸好没有,周辰一路稳稳将她送到了青山的别墅区。
  车子快开到严易那一栋的时候,连盼远远望见别墅里的灯光,心里忽而咯噔了一下。
  灯是亮的,说明严易回来了。
  他今天下班似乎比往常早。
  她紧紧抓着自己的背包带,连脸色都跟着在这一瞬间都变白了一些,顺她目光一看,周辰就知道她住哪栋了,这里的房子很稀疏。
  他见她这个表情,心里一顿,跟着苦笑道,“怎么,怕你家那位吃醋啊?”
  吃醋肯定是有的,但是连盼很怕他又那样。
  她总觉得,严易似乎有点太缺乏安全感了,好像她是块肥肉,只要一出门,一定就会被狼叼走那一种。有时候她觉得他很在意她,有时候却又觉得,他或许只是想拥有她。就好像他平常可怕的洁癖一样,他自己的东西,决不允许别人再碰。
  “要不你就在这里放我下吧。”连盼伸手去拉安全扣,离别墅还有大概几百米的距离,路上没人,只有昏黄的路灯隔几米就在路上投下一个椭圆的大光斑,不知怎么,她几乎已经可以想象到严易等在别墅里阴沉的脸色。
  下意识地,她就不希望这两个人见面,更不希望周辰见到她和严易的对峙。
  “怎么,出门见个朋友,回家还要家暴你吗?”周辰冷冷笑了笑,脚用力踩了一脚油门,跑车的发动机随着这一脚发出刺耳的轰鸣声,连盼整个人被带得往后仰了一下,几乎是瞬间,车子就冲到了别墅的院子门口。
  院子的铁栅栏是开的,一楼的大门也是大开的,客厅里的水晶吊灯下坐了一个人,远远孤零零一个身影。
  连盼正在低头解安全带,周辰已经先她一步下车,替她拉开了车门,连盼只好顺着车门下车。
  严易这时候才起身走向门口。
  他应当是下班回来后一直等在这里,身上还穿着他早上出门时的那件西装,黑色的,连领带也是一丝不苟,将他整个人包裹的严严实实,冷冷清清。
  他脸上毫无表情,但连盼知道他肯定是不高兴。
  严易没开口,连盼便连忙冲他解释道,“我今天回村里了,刚好周辰也在,他只是顺路送我回来。”
  其实今天中午她出发回老家的时候,她已经给严易发过消息了,只是周辰的出现确实纯属意外,她并没有再单独给他报备这件事。
  她小心翼翼,仿佛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两手不自觉地搅动自己的背包带子,周辰看得心疼,立即在旁边也跟着解释,“的确是巧合,我回羊角村看连大爷,正好碰上了连盼。”
  两人连说话都这样一致,两个鲜葱一样的脸庞站在骚包的红色跑车前,一个阳光帅气,一个娇羞可人,一唱一和,严易心里无端烦躁,他感觉自己就好像破坏了小两口谈恋爱的家长一样。
  他并不老,甚至可以说得上是年轻,在他这个年纪,全国乃至全世界都少有人有他这样的成就,他本该意气风发,然而此刻却倍感挫败。
  他突然意识到,连盼还很年轻,非常年轻。
  她甚至还没毕业,只是她平常表现地过于稳重老成,他总是下意识忽略了她的年纪,忽略了这个年纪女孩该有的天性。
  她会不自觉吸引同龄的男人,他们都比他更懂她的心思,不会像他这样古板又固执。
  前半生的挫折将他的心态提前打磨到一般人难以想象的成熟,继而衰老,继而腐朽,他有多可恶,恐怕连盼还不知道,她不曾见过他手上沾染的那些血。
  连盼就是他这块淤泥里开出的花,洁白无瑕,柔软无依,他如何能不用尽心血保护好这朵娇花?
  周辰一开口,身上便传来了淡淡的酒气,他明显是喝酒了。年轻人的长相十分张扬,并不似严易那样古典优雅,他身上有一股生命力,蓬勃炽热,仿佛都要透过他完美的皮囊向外喷发出来,这力量让女人趋之如骛,让男人倍感危机。
  这正是严易极端缺乏的东西,也是他极为害怕的东西。
  看见连盼站在那人旁边惴惴不安的模样,严易眉头一皱,立刻伸手将她拉到了自己身边,仿佛唯恐她在周辰旁边再多呆一秒,就要被他夺走似的。
  “多谢你送内人回家,改天我再登门拜谢。”
  一直坐在漏风的客厅里,他穿得也并不多,和连盼在车里被空调熏得暖呼呼的小手不同,他整只手掌都是冰凉的,连盼被他这一握冻得轻轻颤了一下。
  严易并没有如同想象中那样发怒或是露出任何不满的神色,事实上,他的行为举止极为绅士,堪称教养良好的典范。
  连盼被他这一句内人惊了惊,周辰则是盯着他紧握连盼的手一直没挪眼。
  “那我就先回去了。”他看了一眼连盼,又补充了一句,“如果有事,随时找我。”
  周辰伸手笔画出一个call的姿势,在耳朵上印了印,连盼跟着点了点头,“我知道了,你路上小心点。”
  他跳上车去,车子很快便消失在视野里,严易盯着她目送对方远去的神色,心头忽而感觉极为烦躁。
  他手指不自觉用力,直到连盼忽而传来小声的呻吟,“疼!”
  ------题外话------
  严总遭受了一次暴击~


第126章 盼盼我饿

  他手指不自觉用力,直到连盼忽而传来小声的呻吟,“疼!”
  严易手掌收得很紧,连盼手背都被他捏红了,她下意识呼出声,严易似乎这才反应过来,连忙松了松了手掌,但却没有放开她。
  “你……”连盼小心翼翼看了他一眼,“什么时候回来的啊?”
  也不知他在这里等了多久了,从青山到羊角村有一个多近两个小时的车程,她和周辰从村子里出发的时候天就黑了,这会儿时间其实已经不早了,如果他今天是6点就下班的话……
  严易牵着她往里走,淡淡解释,“才回来不久。”
  他虽然这样说,但他整个手掌都是冰的,明显是一个人已经在客厅坐了很久了。
  连盼的手不及他手掌大,她只得努力张开手指,试图将他整个手给握进自己的手心里给他暖一暖。
  少女柔软的、暖暖的手掌肉摩擦在严易的手背上,他用拇指在她手心蹭了蹭,反手将花园的铁门带上。
  进了二楼的客厅,空气明显暖和不少,连盼脱了大衣挂在玄关的衣钩上,严易也脱了西装,将衣服随手扔到了一旁。
  他似乎很疲惫,松掉领带扣后,就坐在了沙发上闭目养神,用手在鼻梁那里轻轻揉捏,连盼见状,连忙站到了沙发后面,伸出两根手指,替他在太阳穴那里轻轻按摩。
  “别按了,过来给我抱一会。”
  没按几下,他便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臂,连盼只得绕过沙发走到他面前,听话地侧坐在了他身上。
  严易很喜欢抱她,或许恋爱中的人都有皮肤饥渴症,连盼回想起两人在一起的时候,似乎从未有过彼此独立的时候,不是在这样那样,就是在拥抱、亲吻,连走路也一定是牵着手的。无时无刻,他身体至少是有一部分肌肤和她相接触的,好像生怕她走丢了一样。
  这种拥抱方式十分亲密,连盼伸手环绕着他的脖子,因为手臂抬起,衣服难免被带得阔起了一些,宽松的衬衫领口大敞大开,严易一低头就能看到里头雪白细腻的两团沟壑。
  他埋首在她胸前深深吸了口气,连盼身上很香,不知是沐浴露残留的味道还是少女的体香,一阵阵幽幽沁进他鼻子里。他忍不住伸出舌头,在她锁骨和脖子相接的地方轻轻舔了舔。
  舌尖湿滑温热的触感让连盼禁不住轻轻缩了缩身体,她正准备将手从他脖颈上放下来,严易已经抱着她转了个身,将她压在了沙发上。
  男性充沛的荷尔蒙萦绕在她身旁,何况他早已起了反应,连盼的呼吸也忍不住有些急促。
  两人面对面望着对方,脸部距离大约只有10厘米左右,连对方脸上细小的汗毛都看得一清二楚。
  “今天不行……”连盼涨红着脸求饶。
  他想做什么,再明显不过。
  昨天几乎是折腾了一整夜,她那里只怕都被磨破了,哪能继续?这样太疯狂了。
  他并不给她反驳的机会,只是在她眉眼及脸颊上轻啄浅吻。
  连盼下意识伸出了双手,抵在了他胸膛上,她侧着脸,紧紧闭着眼,似乎是对他无声的抗拒。
  严易靠在她脸颊上的动作因为她这个姿势停了下来,但是他并没有将她松开,反而是很温柔地伸出手指,替她拨了拨额前的碎发,问她,“盼盼不想和我做吗?”
  严易的左手是撑在沙发里侧,另外一只手则抚在连盼额上,这姿势看上去温柔无比,然而连盼却是被他紧紧禁锢在两手之间,不得动弹。
  “我……”她想了半天也找不出合理的理由,只闷闷道,“我需要休息……”
  她又不是充气娃娃,每天来来回回做,人要都要被玩坏了。
  “可是我很饿……”他盯着她的眼,目光灼灼,明显此饿非彼饿。
  连盼楞了一下,目光忍不住有些躲闪,她不太清楚一般男性的需求如何,但是严易明显属于精力有点旺盛过头的那种,老实说,这阵子她都有点吃不消了。
  “要不你……你自己解决吧……”她红着脸,也不敢看他,“我知道男生可以自己……自己解决……”
  “怎么解决?”他握住了她的右手似乎要拖着它往下,连盼用力缩回了一下,她用左手紧紧握住了自己右手的手心,两手相握,制止他继续,紧紧抿着嘴,“我不知道。”
  严易手掌一直就在她脸侧没有收走,他轻轻撩她的头发,动作温柔又沉迷,“怎么,盼盼觉得我不好吗?”
  客厅里十分安静,他声音温柔朗润,极为好听,然而连盼却从他这句轻柔到近乎呢喃的话语中听出了一丝寒意。
  “我们坐起来说话吧。”她小手轻轻在他胸膛上推了推。
  严易似乎没料到她竟然如此冷静坚持,并不像以往一样乖巧听话,他眉头忍不住皱了皱——谁给她的勇气?
  那个黄毛小子吗?
  他并没有起身,相反的,他压得她更紧了。
  连盼咬住了自己的下唇,突然感觉到一丝恼怒。
  她闭上了眼,侧着头不看他,试图用这种方式表明自己的态度。
  看她这样,严易心头忽而极为烦躁,或许是嫉妒,或许是因为今天在门口吹了一晚上的冷风等来的却是她和别的男人有说有笑地回来,他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从前本来极喜欢她羞涩躲闪的模样,今晚却看着十分刺眼。
  他力气很大,伸手抓着她衬衫扣子一扯,连盼那件单薄的棉质衬衣撕拉一下便都从中间蹦开了,圆圆的扣子四处崩散,有几个顺着软软的地毯滚了好远,不知隐藏到了哪里。
  胸前和肩头的肌肤一下子暴露在微凉的空气里,连盼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她完全没想到严易竟会这样做,目光之中满是震惊,接着,眼中很快蓄起一蒙蒙的水雾。
  这是一种不可置信的眼神,同时还带着严易绝不想看到的另外一种情绪——她在抗拒他。
  这是他绝不能接受的。
  因为这个动作,他已经坐起身来,连盼这才得空也跟着坐了起来,她立刻伸手拉拢了已经散开的衬衫,遮住自己胸前春光。刚才一番动作,她头发已经散开,垂在肩头,连盼并没有说话,她看见了地毯上的几粒扣子,便跪下身去捡扣子。
  已经在眼眶里蓄满的泪因为这样俯身的动作而垂落结成一粒泪珠,在眼球上晃了晃,终于啪嗒一声滴出来,浸入地毯,却很快便被地毯吸收了,消失不见。
  有粒扣子滚到沙发底下去了,连盼一手捂着衣服,一手伸到沙发底下去够那粒扣子。沙发底座很低,她手掌只能伸进去一半,离扣子还差大概两厘米左右,看得见,却怎么也够不到。
  ------题外话------
  这么清水都要被标红……
  大家别怪我严少,他其实不太懂爱,占有欲又强,心眼又小,欠调教~要一步一步来~


第127章 得寸进尺

  有粒扣子滚到沙发底下去了,连盼一手捂着衣服,一手伸到沙发底下去够那粒扣子。沙发底座很低,她手掌只能伸进去一半,离扣子还差大概两厘米左右,看得见,却怎么也够不到。
  她手臂努力向前伸,手背卡在沙发底座下,很快被蹭红了一大块,但她就像是较劲似的,非要够到那粒扣子不可,白皙的手背很快被木质沙发底卡出了一条红痕。
  一只修长的手掌突然出现在了身旁,严易手指很长,他两指一夹,很容易便触碰到了那粒滚入沙发底的纽扣,将它给夹了出来。
  连盼伸手把扣子抓在手里,低着头说了句谢谢。
  她捡完了扣子便匆匆进了房,房门被她虚掩上了,严易隔着门只听到里面朦朦胧胧的水声。
  她应当是去洗澡了,仿佛是嫌弃他刚才的触碰一样。
  严易坐在沙发上沉默不语。
  大概十多分钟后,连盼洗完了澡,她换了一件卫衣和一条休闲裤,将自己包得严严实实的,眼睛红红的,显然是哭过。
  “我去给你煮点粥。”
  她并不是在询问严易,只是通知他,说完这句话便很快闪身进了厨房。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连盼对严易愈加了解,与其说他是个极为自制的人,不如说他是个极为固执的人。
  他半点都不在意自己的身体,连盼不用问,大概也能猜到,今天她回村看爷爷,他晚上肯定就没吃晚饭。
  上回从万年带来的一小包5公斤包装的贡米还剩半袋,连盼抓了两把扔进锅里,低着头淘米。她头发扎了个低马尾,垂在脑后,手指缓慢又均匀地在米中搅动。
  严易走近厨房才看见打开的储物柜里有个袋子,明显是连盼刚才打开的,没合上。那是一袋密封包装的米,被人用剪刀整齐地剪开来,包装的厚塑料胶袋上还残留着以前密封时留下的凹凸不平的米粒印子,米已经用了一部分了,只是他不知道这几天换了米。
  包装袋上印着几个粗体的大字——“万年精选贡米”。
  显然,这袋米是连盼从万年带回来的,但他压根就没发觉,她什么时候带了一袋米回来?
  大概是他到廖家村去找她的那天晚上她塞在背包里的,5公斤的米背在身上应当很重,又很麻烦,他几乎都能想象她那个傻样子,让她去收拾行李,她就偷偷塞了一袋米在背包里——或许她一到万年就买了这袋米,这袋米原本她就是打算带回来的。
  带给谁,不言而喻。
  还有谁会在意每天吃的是什么米呢?他们现在每天吃的都是精选寒地大米,有时也吃进口的香米,网上吹的很火的碧梗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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