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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宠御厨小娇妻-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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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光熙其实对连盼也挺感兴趣的,能降服严易的,绝对不是普通人啊!不过白家和自己母亲的交情摆在那里,怎么说也要照拂白悦欣几分,白悦欣都开口了,他只好上前打圆场道,“是啊,严少,给我们介绍一下嫂子呗。”
以严易那个性格,他还真有点怕他从头到尾直接把白悦欣给无视了,那就有点尴尬了。而且……这事他还真有可能办出来,也就白悦欣自个儿看得起自个儿,以为自己还是严易心头的白月光罢了。
这一声嫂子喊得严易颇为舒坦,他嘴角微微勾了勾,眼神有一丝难以察觉的愉悦,淡淡点头道,“她叫连盼,还在上大学。”
章光熙闻言顿时怪叫起来,“哎哟我去!严易你也太禽兽了吧!连学生都不放过!”
他嘴里这样说着,大拇指却暗暗朝严易竖了竖,包房里多半是血气方刚的男人,闻言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顿时哄笑起来。
连盼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只能把头埋得更低了,双颊顿时浮上一层粉色,严易立刻咳嗽了一声,又嘱咐道,“看清楚人了,以后都照应着点。”
章光熙嘿嘿笑了两声,朝四周喝道,“兄弟们,听见了吧?回去都往下打声招呼,以后见了嫂子可要讲点规矩。”
白悦欣嘴角维持着优雅的微笑,心里却差点没想把连盼给撕了。
从前她在高中和严易在一起的时候,他一贯都是冷淡敷衍的,几乎都让她怀疑自己是否是在谈恋爱,到了连盼这里竟都破了例。
偏偏她遇上严易的时候,正是他最落魄不堪的时候,而连盼,却正逢上严易最好的时候。
实在不公平。
包房里摆了一溜的酒瓶,在严易过来之前,章光熙等人已经和兄弟们先喝过一轮了。本来约定打牌输了是要喝酒外加交钱的,不过严易精通算术,从他进包房起,一局都没输过,是以这酒,他还一口未沾。
白悦欣拿起一瓶XO便给自己倒满了一杯,她久在娱乐圈行走,酒量十分可观,一口就干了,引得周围一阵喝彩声。
“连盼妹妹,头一次见面,没准备什么见面礼,我敬你一杯。”她拿起小玻璃酒杯反过来倒了倒,示意自己已经全部喝干了,只笑盈盈盯着连盼看。
这一声妹妹,真是叫得连盼浑身上下都膈应。
她把项链收进了盒子里,只是闷声道,“我不会喝酒。”
白悦欣似乎没料到她这么不给面子,脸上露出了一个惊讶的表情,过了一会儿才故作无所谓地耸了耸肩,“看来是我做人太失败,连杯酒都敬不到呀!”
连盼抓住了项链盒子的边缘,没有说话。
她不想喝,严易又没发话,哪里有人敢为难她。
白悦欣心里有点火气,却又不好发作,正好门外又有人敲门,便转身去开门,正好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
敲门的人是卫风,大概是听说白悦欣到23号包房来了,所以过来找她,手里还拿着天玺的珠宝礼盒,正是之前拍白悦欣拿出来拍卖的那一套首饰。
“这么热闹。”他朝里望了望,见一屋子满当当都是人,脸上当即露出了一个和煦的笑容,又看到连盼,脸上的笑容更深了几分,“连小姐也在。”
听到他说起连盼,严易这才转头看向门口,望见卫风,脸色顿时沉了几分。
“你老是这样惯着我,回头该把我给惯坏了。拍了就拍了,还又送回来,也真是。”白悦欣一边笑着,一边还是接过了卫风手里的礼盒,随手放到了一旁的桌子上。
“我哪能真看着你的首饰让别人拍去?这不物归原主了。”卫风一边说一边进了包房,大家都是认识的,章光熙当即给他腾座位。
眼见卫风还是一如既往地宠爱自己,白悦欣心里的不平衡感这才终于稍稍缓解了一些。
卫风见她手里拿着酒杯,不免问道,“怎么,你们在喝酒?”
白悦欣闻言,语气顿时有些委屈,颇有些撒娇道,“是啊,才给连妹妹敬了一杯酒,结果人家不领情。”
一屋子的人,一时都没有说话。
白悦欣和严易以及卫风三人之间那一段,在盛德高中读书的人,都有耳闻的。坐在这里的人,按理来说都是非富即贵,又是从小一起长大的,虽然如今地位有所差别,但其实讲话是没什么顾忌的。不过对于这三个人,大伙儿一时却都有点尴尬,不好插嘴。
谁知道是不是又有什么情感纠葛啊,尤其严易的正牌女友还在这里。
她这么一说,卫风当即朝连盼看了一眼,只见连盼低着头没说话,心里大概就明白了。
白悦欣这个人,事事好强,偏偏又喜欢温柔大方的名声,一般姑娘家,还真不是她的对手。不过严易还坐在这里,也难说。
他便也接着打趣道,“你那个酒量,我们几个男人都喝不过,你就别为难人家小姑娘了。”
他此举本来是要替连盼解围,但连盼心里听着却觉得十分刺耳。
谁规定敬酒就一定要喝的?她压根就不认识白悦欣,压根也不想认识白悦欣,这不是挑衅是什么?卫风明面上是在说白悦欣不好,然而这话语之间的亲昵和打趣,却让连盼感觉他其实是站在白悦欣这边的。
这也无可厚非,他本来就喜欢白悦欣,但他的到来,无异于又进一步提醒了连盼,白悦欣和严易之间真有过一段。
“是不是我喝了,你就消停了?”
连盼忽而站了起来,她动作很快,桌上就有酒,几乎是几秒之内就倒满一杯。深褐色的洋酒在玻璃杯中轻轻晃荡,和她白皙如玉的手臂形成了一种极为鲜明的对比,这杯酒她仰头一饮而尽,雪白的脖子光滑细腻,看上去竟有一股说不出的旖旎。
老实说,严易并没料到连盼会这样做。
他根本是懒得理会白悦欣的,连盼一直安安静静坐在旁边,也没有表露出任何情绪,这会儿突然站起来干了一杯酒,严易低头一看,她倒的还是干邑白兰地,度数极高。
在座的除了连盼和白悦欣都是汉子,脑回路没那么多弯弯绕绕,一时也不太明白两个女人间的暗潮汹涌,见连盼如此爽快,也都跟着鼓起掌来。
酒很烈,辣嗓子,这一杯下去,连盼眼睛都被呛红了,湿漉漉顿时蒙上一层水汽,脸颊也跟着浮上了一层淡淡的粉色。她嘴唇上沾了酒,更显得两瓣嘴唇粉嫩莹润,一字肩小礼服露出的皮肤很少,莹白的锁骨和肩头在灯下看上去仿佛白玉一般,暗自发光。在包厢暖黄的灯光之下,她这幅倔强的样子看上去格外令人心疼,又极端诱惑。
在场的好些男士一时竟被这画面惹得心中一动,随即又别过脸去。这可是严易的女人。
而且很明显,连盼的确不会喝酒。
严易很快拉着她坐下,他目光微动,站起身来,新开了一瓶白兰地,酒塞瓶子被拔出发出一声清脆的波声,接着这瓶子被往前一送,滑到了白悦欣面前。
“你不是很能喝吗?把这瓶都干了。”他说话时语气从来很少起伏,稀松平常,不带太多情绪,然而白悦欣却明白他是在说真的。
她一时难以形容自己是什么心情,她完全没料到严易竟会这样做!
这一时间,委屈也有,愤怒也有,不甘也有,恼羞也有,这种种复杂的情绪,最后只化成两个字,“阿易!”
卫风当即站起身来接住了那瓶酒,“严少,太过了吧?”
“过不过,我说了算。”
章光熙夹在中间,真是苦不堪言。大家都是一个高中出来的同学,怎么每次见面都跟仇人似的!
他知道今天卫风也来了,特意只叫了严易,谁知道白悦欣又跟着过来了,还把卫风给带来了。果然这女人就是祸水!
两个人男人的目光在空中对接,良久,卫风低头,“我替她喝。”
卫风拿起酒瓶,咕隆咕隆就往下灌,连盼靠坐在包房的沙发上,一时却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的,她不太明白是酒的作用还是心里不为人知的酸涩感使得她今天不太舒服,但眼下,她不想再停留在这个地方。
“我想回去。”她轻轻扯了扯严易的衣袖。
看她两颊已经泛起红晕,应当是喝醉了,严易目光扫了一眼白悦欣,眼带警告,只得扶着连盼离开。说是扶着,几乎也和搂抱没什么分别了。
白悦欣盯着两人离去的背影,一时气得浑身发抖。
卫风一瓶子酒眼见就要到底了,也没见她拦一下。一整瓶下肚的滋味相当不好受,胃里火烧火燎的,他放下酒瓶,只看见白悦欣目光还在往外望,他伸手按住了有些痉挛的胃,嘴角露出了一个自嘲的笑。
有些人有多宝贝,有些人就有多卑贱。
这一路开车回去,连盼都没有说话,严易只当她是喝多了酒不舒服,时不时拿手去摸她的额头,怕她发烧。
时间已经很晚了,连盼又喝醉了,严易没办法再送她回宿舍,只好直接把车开回了严宅。
这个点,大家都歇息了,只有周嫂还没睡。严易让周嫂帮忙煮了点醒酒汤,他自己就在厨房门口等着,煮好了端到房间里。本来是让连盼先睡一会儿的,结果进去的时候她却没睡,只静静坐在床上,背朝着他。
“喝点汤。”他把醒酒汤递给连盼,白兰地的后劲很足,此刻连盼的脸颊几乎已经是通红了,双眼迷离,显然已经醉得不轻。
看见他过来,她似乎很生气,只皱着眉摇头,“我不喝!”
严易只得拿着碗去哄她,“就喝一点,就一点。”
如果不醒酒,隔天起来只怕要头痛。
连盼很不高兴地伸手去推他,大约是喝醉了酒,力道也没个轻重,这一碗醒酒汤差点没被她打翻在地,碗里的汤撒了一大半,全泼在了自己身上。
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衣服,白色的礼服上被汤渍了一大片印记,这衣服挺贵的。
“你又毁了我一件衣服!”
她很不高兴地在严易身上乱拍,严易没办法,只好把汤先放到了一旁。
“要不你先去洗澡吧?”他轻声哄她。
“不洗。”连盼只摇头,很警觉地抱住了自己的肩膀,“我知道你想干什么,你又想给我洗澡!”
她不想让他洗澡,不止不想让他洗澡,所有他想做的事情,她都不想做。
他还有个前女友,高中时候的,或许还是初恋,但这件事,他从来都没有提过。
一想到这里,连盼心里就极端地介怀。
她自己也没料到,自己原来这样小气。
不止想要占有严易,还想要占有他的全部,他的过去,他的将来,只希望他完完全全属于自己一个人。
其实他那样优秀的人,有个前女友再正常不过了,可是她心里就是下意识觉得他是自己的。
一想到曾经也有人和她在一起过,她就觉得特别胸闷气短,好像有人伸出两根手指,在自己心头上揪一样。这并不会让她难受地死去活来,但就是难受,不高兴,不想和他说话。
汤渍一大半都是泼在胸前,严易怕她衣服湿了贴在身上难受,便又问她,“那你要不要先换衣服?”
“换给你看吗?”不知怎么,明明是喝醉了酒,她的思维却清晰地吓人。
到这会儿严易要是还没发现异常,那他就不是严易了。
连盼好像从在晚会上就有点不对劲,冲动地和人去拼酒,根本不像她会做出来的事。
难道是……因为白悦欣?
严易心中突然浮起这个诡异的想法,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的小丫头,好像是……吃醋了?
他心里觉得好笑,嘴上却继续哄她,“你不换给我看,换给谁看?”
连盼气得脸颊鼓鼓的,“我不换给你看,你可以叫别人换给你看!”
她越说越生气,意有所指道,“她比我漂亮得多,你可以去找她,我相信她巴不得换给你看!”
白悦欣看严易的目光并不露骨,那是一种既期盼又期待,欲说还休的眼神,寻常男人,根本难以招架,连盼一看就明白了。白悦欣心里还惦记着严易。
她并不介怀别人喜欢他,她介怀的是,严易向她隐瞒了和白悦欣的这一段情史。
一想到他或许曾经也对别人这样好过,或许也曾将别人放在心尖上宠爱,或许自己并非那么独一无二,她就觉得心里特别酸涩,又酸又涩,比没熟的青橘都要酸。
八成是卫慧那个臭丫头添油加醋告诉她的,严易这下总算明白连盼不对劲的原因了,难怪她一进23号房看见白悦欣就脸色不佳。
她确实不高兴,只差没对他摆脸色了,但严易想通这里头关节,心里却是一万个舒坦。
他和白悦欣根本没什么,要说起来,还真是纯属误会,而且一误会,还误会了好多年。他懒得解释,也不知卫慧怎么说的,连盼又是怎么想的,瞧这模样,酸得跟什么似的,真是个小醋坛子。
不知怎么,她越是对他没什么好脸色,他心里就越是得意。
被甩脸子甩得这样愉悦的,也真是没谁了。
连盼气呼呼说了一大堆,见严易半点反应也没有,不为自己辩解不说,竟连句否认都没有。她心里本来就酸,这会儿又见他是这个态度,心头顿时就委屈起来,嘴一瘪,两个眼眶里顿时就浮起一层水汽,“我讨厌你!”
她伸手过去就要去推他,哪里推得动,只被严易一把拉入怀中,狠狠地吻。
这个吻非常温柔,却也非常有力,将她所有抱怨全部堵在口中。
“唔——”
------题外话------
能用做来解决的事,wuli严少从来不BB。大醋缸碰上小醋坛子,看谁酸过谁,哎呦~
第93章 你先撩我
都这个时候了,他还想欺负她!
连盼只拼命用手去拍他,她那点力气,打在他身上就跟撒娇似的,何况她身体本来就敏感,三两下就渐渐变味。
酒精麻痹了大脑,也麻痹了身躯,她觉得自己好像有点不受控制,被严易吻得晕乎乎,大脑好像都要缺氧了。
白色礼服是蕾丝的,胸前被泼了汤渍的那部分这会已经渐渐晕散开来,在胸前滩成一大片圆形,蕾丝浸水变透明了。穿这种衣服当然是没办法穿正常内衣的,她穿的是一件nubra,这衣服很聚拢,严易隔着半透明的衣服都能看到里面令人遐思的风景。
“衣服湿了多难受。”他说着伸手要去替她解裙子背后的拉链,声音沙哑地厉害。
连盼紧紧捂着衣服不放手,“不要你管!”
她方才就被亲得七晕八素的,这会儿好不容易找到机会逃脱,想来想去,心里更加来气。只不过这话配上她上下起伏的饱满胸脯以及被亲得水润丰泽的嫩唇,听上去实在没什么威慑力,反倒像是故意撩他似的。
不过看她这副醋得没边的样子,严易心里实在是喜欢地紧,他并不着急解释,只站在她面前把衬衫扣子都给解了——精瘦却又充满男性爆发力的身躯顿时呈现在连盼眼前,空气好像顿时变味了,鼻息间都只剩下他身上荷尔蒙的味道。
连盼不自在地别过脸去。
没想到严易站在她面前,竟接着把裤子也给脱了,大晚上也不怕冷,全身上下只剩下一条平角内裤,那里鼓囊囊的。
“你流氓!”
连盼捂着眼不想看他,自顾自坐在床上生闷气,冷不丁却被他一把弯腰抱起,她个头娇小,严易抱她就跟抱个小孩似的,稍微往上一掂,连盼被迫便坐到了他小臂上,两条腿不得已环在他腰间。
如此一来,哪还用拉什么裙子拉链。
她又羞又气,只在他身上不停挣扎,谁知严易两手却牢地跟铁丝网似的,紧紧抱着她也不放,这上下颠簸之间,反倒加剧了彼此的变化,连盼察觉到他的意图,气得没办法,低头一口咬在他肩头。
这一下咬的真是结实,牙齿都快陷进肉里,严易疼得眯眼,却还是紧紧抱着她不放手。
连盼捶了他几下见没反应,她心里想到那个白悦欣,真是恨不得直咬下他一块肉来,然而真用力却又怕把他给咬伤了,心中始终舍不得,愤然不已最后还是松了口,只在他肩头留下一个深深的牙印。
说不疼那肯定是假的,但偏偏他就甘之如饴。
严易这会儿总算有点明白这所谓的‘打是亲,骂是爱’是什么感受了。
真是痛并快乐着。
她越咬,他越笑,把连盼给气得。
她瞟了一眼严易肩头,出血倒不至于,只是在锁骨右边留下了一圈淡红的牙印,其实咬得并不算深,难怪他还笑得出来。
严易又不出声,连盼不解气地又接着又咬了好几口——她就跟条小狗似的,呜呜趴在他肩头,泄愤似的咬来要去。
他整个左肩瞬间都没法看了,密密麻麻全是朱砂一样的牙印,大小一致,形状也差不多,只是有深有浅。
严易真是今天才发现,连盼八成是属狗的,
“就这么生我的气,嗯?”他低头看了一下自己肩头的印记,数了数,一共有八个,数字还挺吉利的。
想到这里,他不免笑起来,“看来今晚不证明下自己,有些人就要谋杀亲夫了。”
他手指极为灵巧,一只手抱住连盼给,另外一只手早已熟门熟路拉开了她背后的拉链——连盼买的nubra后面是粘贴的,她只听见了嗤啦一声,便顿时感觉自己胸前一松,春光大泄,严易顺势抱着她就滚到了床上。
严易用手肘撑着床,以免真压到她,目光只在她脸上流连,接着伏到她耳边解释,“她并不是我的女人,所谓的在一起,只是因为一个大冒险游戏。”
因为要凑近耳朵去说话,他身躯不免下沉了一些,有一部分身体的重量承受到了连盼身上,她感觉到一点压力,两人之间似乎贴的更紧了。
严易言语间还带着那么一丝揶揄的笑意,说完,目光灼灼盯着她看,仿佛成心要看她的反应,笑话她似的。
连盼闻言楞了一下,随即些恼怒地别过头去,“关我什么事。”
话是这样说,然而身体的反应却是最诚实的,从听到这句话的那一刻起,她心头忽而泛起了一丝小小的甜蜜,仿佛水杯中被投入了一颗奶糖,咚的一声,糖沉下去,糖心化了,甜意丝丝荡漾开来。
读高中的时候,白悦欣一直是盛德的校花,的确有很多男生都在追求她,但这里头并不包括严易。
严易在学校一直很低调,再者那时广元集团远远还没走到今天的地位,严易的身份也并不像今天这样为外人所知。他虽然挂在校园的公告栏上,但远没有像现在这样显眼,对学校的同学们来说,他只是一个很帅,同时也很冷,生活在大家言谈之间,很少和人打交道的学霸而已。
那时追求白悦欣最猛的是卫风和另外一个男生,不过白悦欣一直对卫风若即若离,她天生有这样的本领,可以周旋在各个男人之间,但又丝毫不会降低这些男人们对她的好感度。
那时白悦欣的父亲白锐锋还没有生病,白家也是J市上流家族之一,作为白家唯一的掌上明珠,她被宠得很厉害,很有挑挑选选的资本。那个时候的白悦欣如同一朵娇艳高贵的白玫瑰,娇嫩、美丽,又带着那么一点点刺,吸引着众人的目光,让很多人趋之若鹜。
她始终没有选择谁,这一切终结在她遇到严易的那一刻——直到那一刻,白悦欣才发现,秀色可餐这话并不单对男人有效,对女人同样有效,甚至更有效。
女人有些时候甚至比男人更容易受到诱惑,男色惑人。
那天章光熙使了个坏,说严易保持童子身十七八年了,几个兄弟联合起来作弊,硬是给他逼了一个大冒险,条件就是让他随便在KTV外面的酒吧里找个女生告白。
一群人等着看他出丑,等着看他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崩裂。
严易真是随便找的,他无所谓地起身,对走出他们所在的座区碰见的第一个女生说了一句话,“做我女朋友怎么样?”
这个女生就是白悦欣。
其实白悦欣是知道严易的,他这样的人,就算再怎么低调,也还是难以遮掩其光华。
他站在酒吧里,穿着简单的黑裤子,白衬衫,整个人仿佛都在发光,这样清俊冷淡,把背后一众跟着起哄的豪门子弟章光熙等人都衬成了杂乱不堪的背景板。
白悦欣当时的表现很好,既震惊,又羞涩。
她听说过严易,也知道他的性格,简单一点来说,就是冷淡,极其冷淡,对女生更是冷淡,基本上除了他们圈子里的那些男生,他从来不和外人打交道。
没有想到,这样高冷的人,竟然也是在暗恋自己的,何况……从近处看他,他似乎比传闻中更为俊朗无双。
她内心砰砰直跳,当场就做出了一个极为冲动也极为大胆的决定——立刻点头,羞涩地答应了这个告白。
这后面的事就有点狗血了,虽然严易向她解释了只是大冒险,但架不住流言,一传十,十传百,就变成了他和白悦欣的一段黑历史。
白悦欣真的挺锲而不舍的,还拿和严易这个理由给卫风发了好人卡,校草和校花的恋情瞬间就升级成了校花和两大帅哥之间的三角恋。
大家都是同学,而且白家和章家的关系还不错,卫风又颇为维护白悦欣,她很容易就跻身进了盛德的这个小圈子,和严易成为了所谓的‘朋友’关系,这个朋友,很快终止在严家出事的那一天。
严易家出事后又过了好一阵子,白悦欣突然过来找他,对他说了一堆莫名其妙类似分手的话,接着便带着自己的芭蕾梦远赴巴黎。老实说严易根本就没心思理她,他那时很消沉,无心理会这些。
而且严易一直不太看得起这个女生,白悦欣心机太重,总喜欢在人前说一些似是而非的话,故意不去澄清两人的关系。严易又懒又冷,看她是个女生,倒没怎么为难她,只等她自己知难而退。到最后,退到是退了,却还吊着卫风,人走了不说,还要做别人心头的朱砂痣。
想得倒是挺美的。
今天如果不是她过来找章光熙,严易压根都不记得她这个人,毕竟这种人,他是没必要浪费自己的精力的。
那里料到,就是这样一个人,竟让连盼醋成了这样。
瞧这小性子使的!
“外头都是以讹传讹,读高中的时候,就是一块儿出去喝酒,玩了个大冒险游戏,我随便找了个女生说喜欢她,就是这样,后头的事,都不是真的。”
连盼参加晚会是简单做了一个头发的,不过这会儿在床上躺着,几番折腾,简单的盘发早已散落下来,严易伸手在她发丝间轻轻抚摸,倒是很有耐心的解释。
他虽然不知道卫慧都说了些什么,不过小女孩之间,无非也就是这样那样。卫慧又是站在她哥哥卫风这边的,难免有些偏颇,说些什么用脚趾头都想得到了,难怪叫连盼不高兴。
“你误会了。”解释完了这些,他顺便下了一个结论。
连盼觉得自己脸颊有点发热,也不知道是不是酒劲上来了。
“谁让你跟我说这些了?我才不想听呢!”她忍不住垂下眼轻轻嘟囔,死也不想承认自己的小心眼。
闹了半天,竟然都是在吃空醋。
不过一想到白悦欣那么美,那么光芒万丈,连盼心里始终还是觉得有些不是滋味。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大概是生气他居然曾经对人说过‘我喜欢你’这样的话吧,哪怕这并不是他的本意。
招蜂引蝶本来就是他的错啊!谁让他长成这样的,也不知道收敛一点。
“那你想听什么?”见她这样犟嘴,严易只觉得好笑,露肩的连衣裙有些弹性,后背拉链又被扯开了,他几乎不费吹灰之力,便将这件衣服扯下,扔到了地上。
连盼浑身上下,便只剩了一条小内内遮羞。
不,准确的来说,她身上还有个人可以遮羞。
严易宽阔的肩膀和身躯几乎就像一张大网一样,将她压得严严实实。
两人胸前紧密相贴,摩擦之下,连盼不自在地蜷缩了一下,不敢看他的眼睛。
她喝醉了酒,并不知自己此刻的模样对于严易来说有多大的诱惑力——两颊酡红,神色迷离,檀黑的发丝在她雪白的肩头披散开来,有一部分随意缠绕在胸前,她两手颇有些抗拒地还退在他胸前,然而这模样简直是欲拒还迎。
何况她还没有穿衣服。
大概是酒精麻痹了神经吧,或许是因为和他在一起已经有些时日了,如此赤裸相对,连盼竟不太觉得羞涩。
她心中另有一个隐秘的、羞耻的想法——她竟隐隐有些期待,到底在期待什么,她自己也说不清楚。
或许只有两人完完全全水乳交融,他们之间,才会有更加密不可分的关系。
想到这里,她忽而生出了平生最大的一股勇气,头微微朝上,对着他的嘴,伸出了自己的丁香小舌。
严易楞了一下,随即含住了她粉嫩的舌头。
两人吻得很忘情,酥麻的感觉从舌尖一直传便全身,连盼忍不住轻轻喘息起来。
“是你先撩我的。”
他的眼神在黑夜之中亮得吓人。
连盼感觉自己仿佛都要被灼伤了,因为醉酒,她此刻脸红也并不明显,只有两只雪白的玉臂缠绕在他肩头,半是撒娇半是耍赖道,“我喝醉了。”
这真是最好的理由。
酒精是最好的催情剂。
严易忍不住笑了一声,“小东西!”
奇异的感觉和酒精的昏沉感混合在一起,让连盼在这个夜晚变得极为大胆,她忍不住咬住了他的手臂,然而很多声音却还是无法遏制地冒出来。
她是属于非常敏感的那种人,从和严易在一起就,他就发现了这一点。
真是水做的,又爱哭,又娇气。
哪里像是穷苦人家的女孩儿,想来除了吃穿不好,连大爷从小也是把她当个宝养大的。
事实确实也是如此,不管是连大爷还是师傅,都是对她极好的,在有限的条件里,都是给了她最爱的宠爱。
他手上摸索不停,不一会儿便暗笑道,“盼盼很喜欢我呀。”
连盼气得话都说不出了,只泄愤一般地咬他。
哪有这样的!
然而最受折磨的,其实还是严易。
又想她,又怕她难受,简直耗光了他所有的自制力!
夜色之中,一切都遵循本能。
她固执地瞪着一双大眼睛看他,两颗小鹿一样黑眼珠中生理泪不自觉往外沁,一蓄满就从眼眶里流了出来。
他低头吸吮掉她的眼泪,又在她额间印下一吻,无法停止,他只能不停地吻她,吻她掉落下来的眼泪,吻她的睫毛,她的脸,她的耳垂,她所能触碰到的所有,一一轻柔安抚。
连盼呜呜咽咽了好一阵子,大概有半个小时吧,她终于哭累了,眼泪才渐渐收住。
她无意识地搂着严易的脖子,只觉得身体似乎都失去了控制,飘飘荡荡,沉浮迷离,她下意识捂住了自己的嘴。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做这个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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