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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爱弥彰-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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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侵犯的尊严与果决。
“夏维尔先生。”伊塔洛桎梏着夏格,无视夏格的挣扎,望着夏维尔慢条斯理道,“我们讲和吧,你现在状态不太好,我闻到你身上有很浓的血腥味,伤得不轻吧?你会因此接受的我的议和条件吧,把她偿还给我做伴侣。”
他虽然是在问夏维尔,但用的却是陈述的语气,好像断定夏维尔不会反对,但夏维尔怎么可能是能用常理推断的人?
夏维尔直接抬起手用枪指着他,声音阴沉沙哑,让人不寒而栗:“Pipe dream。(不切实际的幻想)”
夏格满脸担忧地望着挺拔站立在不远处的夏维尔,他的眉毛蹙起,形成思索的皱纹,他拿枪指着伊塔洛,即便那枪里可能已经没有多余的银子弹,但他依旧给人强大的压迫感。
“你还有子弹吗?”伊塔洛有些费解地望着他,“为什么你要如此坚持?你已经没有底牌了。”
夏维尔冷笑一声,他的神态和语气都透露着他此刻说的这句话是来自他的内心深处:“因为。”他慢慢靠近他们,一字一顿,“我绝不会跟任何人、任何东西以任何形式分享爱人。”
夏格震惊地看着他,满脸难以置信,张张嘴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在这种情况下,身体比脑子反应更快,她趁伊塔洛也因为他的话而愣住的时候忽然从裙底的枪套里拔出银色微型手枪,头也不回地朝桎梏着她的人开枪,伊塔洛倏地松开手,眨眼的功夫夏维尔便将夏格带离了他的怀抱。
她一直都有准备,只是在拖延时间,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好让夏维尔能成功将她救出去。
她很弱,但意外地聪明,伊塔洛按住手臂上不断被腐蚀的伤口,轻轻地看了夏格一眼,转身迅速消失在前方的树林里。
夏维尔在确定他离开后猛地垂下手臂,枪掉在地上,他整个人靠在夏格身上晕了过去。
伍德在这时从伊塔洛的宅邸里出来了,他疾奔至夏格身边,帮她扶住昏迷的夏维尔,和她一起把他抬上了车后座。
他皱着眉内疚地说:“是我的错,我拖累了维尔,不然他也不会受伤,幸好来之前他让我购入了一批银子弹,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伍德是个侦探,身手只能算是一般,对付人类还可以,对付吸血鬼就有些为难了。
夏维尔一向是独自行动,但这次他也意识到了伊塔洛可能会有准备,所以才让伍德准备了新的子弹,甚至还让他跟着进去了。
伍德进去还是利大于弊的,至少现在他们都活着出来了。
其实按理说,夏维尔平常是绝不会做这种赔本买卖的,更不会在没搞清楚情况时出手。
这次他一反常态,急功近利,不知是出于什么心理,又或者是受了什么刺激,这一切只有他自己能明白。
夏格哭笑不得地坐在车后座上,夏维尔身高太高,腿又很长,他半躺在她怀里,腿在后座根本就伸不直。他的坐姿让他看起来很不舒适,她觉得心里很难受,眼眶一热差点就哭了。
“别担心,我们马上回庄园,医生在那等着。”伍德说完话便不再浪费时间,启动车子以最快的速度往回走。
车子很快就回到了庄园,给夏维尔治疗的是一位名叫安德森的医生,他约莫三十出头的年纪,戴着一副黑墨镜,穿着一身黑西装,面貌冷俊,不苟言笑。
就是这个看上去像杀手多过医生的男人,将夏维尔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和骨折全部处理得非常好。夏格在事后礼貌向他道谢,他却只是朝她露出一个耐人寻味的笑容便走了。
他离开后伍德便将空间留给了她和夏维尔,夏格坐在椅子上,看着躺在大床上呼吸微弱挂着药瓶的夏维尔,额角隐隐作痛。
他沾了血的衣服已经换掉了,此刻正穿着雪白的衬衫躺在那。他露在被子外面的右手打着点滴,依稀可见手背和手腕的交界处有隐晦的纹身。那纹身一直从手腕漫延到肩膀最深处,敞开的衬衫领子让他锁骨右上靠近脖颈的纹身也露了出来,这是一长串的图腾,不知什么含义。
夏格有些好奇,但却不敢动他伤势颇重的身体,她静静地坐在床边守着他,犹豫了一下还是伸手握住了他挂着点滴的右手,帮他暖着那微凉的手。
夏维尔警惕的神经即便是病重时也很敏感,他很快苏醒,神色疲惫却果断地看向她的角度,在见到是她后放下了防备。
他低迷沙哑地开口,像是在说情话:“我还没死,不用摆出一副愿意随时替我收尸的义不容辞表情。”
“噗。”
隐忍的笑声从门口传来,屋里两人一齐朝门口望去,只见伍德正拿着水杯和药站在那,一脸尴尬。
“抱歉打扰你们,但安德森说这药你醒了就要立刻吃,麻烦夏小姐喂一下维尔了,他现在非常虚弱,很需要你的照顾。”他眨眨眼,单片眼镜后眼神揶揄。
夏格倏地抽回帮夏维尔暖着右手的爪子,红着脸起身去伍德那里拿杯子和药物。
因为她现在是背对着夏维尔的,所以并没看见他朝伍德做了一个动作,他的食指和中指抵在喉咙处,这个动作代表锁喉,而他下一个动作便是指向伍德。
意思很明显,再多话就干掉你。
伍德哪还敢再磨蹭,交代了一下药怎么吃便离开了,夏格端着杯子和药物转过身,正对上夏维尔深邃而沉静地注视。
他是个混蛋没错,但却是个迷人的混蛋,值得同情的混蛋,被她宽恕了的混蛋。
夏维尔此人的魅力,大概就在于他身上那股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强势、直接和置人于死地的性感。他为人乖戾,但智慧和身手却非常人能及,不愧对“男人”二字。
他穿着雪白的衬衫躺在那,即便面色苍白略显虚弱,却将危险与诱惑这两种矛盾的气质融合得相当完美,就好像冷冰冰泛着寒光的刀刃。
这个人,足够让她喜欢到无论遇见什么困难都可以坚持下去吗?夏格不由扪心自问。
她想,无论足不足够,这个人都将是她的青春了。
夏格沉默地回到床边,帮他半坐起身,然后将水杯和药交给他,他安静地服下,不自觉揉了一下额头,皱着的眉头和微闭的眸子泄露了他此刻的疲惫。
夏格其实想问问他为什么没有痛觉,他会对她起反应那说明他不是天生无痛感,他到底是怎么变成现在这样的?
而且,那个安德森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手背上会有和他差不多的纹身痕迹?
夏维尔身上的秘密太多了,她每一个都想知道,但开口问的却是……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我记得你以前总嫌我烦,觉得我是个累赘。”她皱着眉,心跳得快要飞出来了,脑子里不断回放着他对伊塔洛说得那几乎等于表白的话,紧张得双手颤抖。
夏维尔用没挂水的手将水杯放到一边,回眸看向夏格时表情轻蔑而不屑:“我对你很好么?如果那也算好,那么我对每个人都很好。”
夏格深吸一口气:“别跟我开玩笑,也别说违心的话,跟我坦白。”
夏维尔皱起眉,视线转开了一会,片刻后又看向她,用视死如归的表情说:“非要我说出来么?你用你那脑容量不高的小脑袋想想也该知道吧,你对我来说怎么可能跟别人一样?”
“……”
夏格睁着一双栗色的眸子呆呆地看着他,仿佛忘了反应。
夏维尔不顾串针的危险,抬起右手摸了摸她的头,表情不自觉柔和了很多,他接着对她说了一句,令她直到生命终结也始终无法忘记。
他说:“I adore you。(我爱慕你)”
☆、21、讨厌的情敌
夏格怎么都没想到;夏维尔会如此直接地跟她表白。
相对于比这句话更直接 I love you,夏格对他此刻说出来的郑重语态更加青睐;即便那可能不如后者来的直接。
其实;她原以为他会一口否认;没想到竟然真的依从了她;这和他往日别扭的性格完全不符。
他是个理性乖戾的人,不管对人还是对事总是持嘲讽态度;大概是因为他总能轻松地掌控一切。
无论怎么想,都觉得这是一个很难有爱情的人啊。
“不要在我心情好的时候对我不理不睬,否则会产生什么后果连我自己都不敢想。”
夏维尔低沉的声音在沉寂的房间中再次响起,他的神态和语气一点都不像是他的措辞那么强硬,性感的薄唇翘着;柔软的黑发凌乱地贴在额边;他看起来要比往日好相处的多,仿佛不管她做出什么回应他都会坦然接受。
“不……没有对你不理睬。”夏格起身绕到他的左边靠坐在床上,犹豫了一下后掀开被子躺了进去。
她脱掉外套,只穿着裙子靠在他身上,小心地躲开了他受伤的地方,沉吟许久才道:“我很高兴你能这么说,可是……你是我的堂叔,我们这样可以吗?”
夏维尔抬起左臂揽住她,让她枕在他的胸膛上,即便她这样可能会压到他的伤口,但他本就没有痛觉,压不压到又能怎样呢?
夏维尔深邃的绿眸没有焦距地盯着前方,不疾不徐道:“人生本来就充满了无限可能,只要你想好了不会后悔,那么去做就是。”
咦,现在这副人生导师模样的人真是她熟悉的那个夏维尔吗?夏格不由抬起头望向了他,这个角度她只能看见他的下巴,他的下巴上有很淡的胡渣,难得形象不规整。
“怎么。”见夏格久久不回应,夏维尔危险地眯起眼,压低声音凑到她耳边沙哑地说,“我喜欢你这件事让你很困扰?你一副不情愿的样子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我喜欢你还委屈你了?”
夏格慢悠悠地说:“那倒不是,我只是想起你上次在亚伊港医院承诺我的事,如果你兑现了的话,我就相信你刚刚说的是真心的。”
夏维尔挑起眉:“你要提什么条件?”他脸上带着些回味的神色,显然对那次的事十分满意。
夏格嘴角抽了一下,耳根有些发烫,沉默了一会低低地说:“其实我也没什么好主意,我左思右想了很久,还是决定提一个最基本的条件。”
“请教。”
“改掉你的霸王条款,以后付给我作为中间人应得的报酬。”夏格认真地看着他。
夏维尔移开视线,稍顷后回眸看着她道:“就这么简单?”
“………………”这对你来说一点都不简单吧!夏格点了点头。
夏维尔抽回手从衬衫口袋取出一张黑色的银行卡,十分随意地塞到她手里,声音平静毫无起伏:“我的副卡,只要你有正当理由,可以随意使用。”
夏格拿着卡片呆住了,本来只想要自己应得的那份,结果却得到这么一大块蛋糕,这实在让人有点惊喜加惊悚。
“你该不会又来上次那招吧?”夏格不由想起了钱包事件,卡里真的有钱吗?
夏维尔眯着眼从她手里拿回黑卡,自枕头下面取出手机,将卡在手机边缘的卡槽里刷了一下,又在手机屏幕上按了几下,国际银行的页面就出现了,上面显示的正是银行卡余额。
夏格盯着屏幕仔细数着那超级多的位数,还没数完手机就被扣住了,银行卡再次回到她手中,夏维尔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揉着额角轻声道:“累了,我休息了。”
夏格忙帮他躺好,抬头看了看快挂完的药水说:“你好好休息,一会我帮你换水。”
夏维尔点头,随后倏地睁开眼,表情有些僵硬地看着她,语气却不容置噱:“你不许走,陪我。”
“……好。”
其实夏维尔是个很没安全感的人,越没安全感他就越喜欢万无一失,夏格大概是他出生以来收到的最大意外。
他不管对谁都冷漠难以相处,他极度理性,油盐不进,但那只是他用来应对情绪和担忧的挡箭牌。
一个极度容易受伤的人,很少会主动付出真感情,他的强大来自于对所有一切的不在乎。
而如今,那个强大的人也有了自己心甘情愿的弱点。
安德森是个好医生,他开的药很有效,夏维尔身上多处外伤好得很快,一些不知因何造成的内伤也在短时间内好转。
夏格在为他换药时再次直面了他右臂上的纹身,这次她终于问出了困惑她许久的问题。
“这些代表什么?”她轻抚着他右臂自手腕漫延至肩膀根处的纹身。
夏维尔左手飞快地敲着电脑键盘,即便只用一只手打字也很快。他随意地扫了一眼自己的右臂,淡淡道:“家族纹身,拥有这个证明你进入了这个家族最核心的位置。”
夏格恍然大悟地点点头,随口问道:“佩恩家族的么?”
夏维尔打字的手顿了一下,没有回头看她,只是静静地点了点头。
夏格见他不愿多谈,也就没有多问,换好药后就帮他穿上了衬衫,雪白的衬衫里那若隐若现的纹身反倒成了一种性感诱人的存在。
以前她还老觉得纹身的都是不良少年来着,怎么到了他这就成了蛊惑的资本呢?
夏格恹恹地拿起他换下的衣服和绷带去丢掉,这种服侍大爷的日子一直持续了一个多星期,夏维尔便再次生龙活虎充满战斗力地复活了。
这天晚上伍德准备了一桌子菜,因为有客人要来,据说是为了感谢安德森的帮助,夏维尔决定请他吃顿饭,就在自己的庄园。
不用怀疑,这是伍德提出来的建议,夏维尔本人是绝对不会想起这种毫无意义的事情的。
安德森来得很准时,七点的钟声敲响最后一下,门铃也随之响起,因为伍德在准备晚餐,夏维尔又不可能亲自替客人开门,所以去开门的人是夏格。
夏格打开房门,看见了穿着笔挺黑西装的安德森,他依旧带着副墨镜,不苟言笑,只是朝夏格点了点头,便走进了屋里。
令人意外的是,安德森并不是一个人来的,随他一起来的还有一位金发碧眼的少女。
她看起来和夏格差不多大,个子比夏格矮一点,神色高傲姿态优雅,玲珑有致的身体被黑色抹胸长裙包裹着,像一只高贵的黑天鹅。
她看见开门的夏格,用一种不太友善的神色打量着,须臾之后冷漠地点了点头便跟着安德森一起进去了。
安德森对女孩很恭敬,一直在前方等她,等她过去之后才微微躬身迎着她朝前走。
夏格回想起夏维尔的话,那纹身是属于佩恩家族内部的,他有,安德森也有,他们的地位都很高,现在安德森对这个女孩那么恭敬,很明显地告诉了她,对方身份不凡。
夏格大概猜到了,这位也许是佩恩家族的大小姐,她也很敏锐地察觉到,对方对她有敌意。
夏格此人除了跟着夏维尔以外,没做过任何伤天害理的事,那么女孩对她有敌意绝对是因为夏维尔。
哦,讨厌的情敌。
☆、22。 床品即人品
夏格的猜想很快就被证实了;她看见那个女孩在见到餐桌边不断敲打电脑的夏维尔时,高傲的神情一下子变得非常柔和;连脚步都放轻了很多;高跟鞋踩在温暖的地摊上;什么声音都没有。
夏维尔的警惕性自然不需赘述;他在女孩一进门时就知道了,现在她靠近他;他自然也了如指掌。
他在女孩走到他身边时端着电脑起身绕到了桌子另一端,坐在主人的位置上继续敲打电脑,二十秒后收尾,合上笔记本,看向依旧站在门口的夏格。
“可以开饭了吗亲爱的;我的胃告诉我我还有十分钟生命。”
他一本正经地跟夏格开玩笑;像是为了要证明他话的可信度一般,他还捂着胃部哀嚎了一声。
夏格被逗笑了,“亲爱的”这个称呼成功让她成为了女孩的焦点,她淡淡地回望了对方一眼,很有礼貌地朝对方微微一笑,才望向夏维尔说:“我去看一下,应该已经好了。”
她说完话转身就朝厨房去了,头都没回一下,高傲的女孩神情变得有些郁结,站在她身边的安德森弯腰柔声道:“尤妮斯小姐,请坐吧。”
被称为尤妮斯的女孩隐忍地点了点头,就近坐在了刚才夏维尔所坐的地方,椅子上还有他的体温,这让她觉得耳根发热,心情好了一些,不由自主地悄悄望向了他。
夏维尔端坐在光线有些昏暗的主座上,绿色的眸子凝视着桌上的高脚杯,杯子里盛放着红色的液体,好像鲜血一样,飘荡着美妙的香气。
很快这样的尴尬局面就结束了,因为夏格和准备好一切的伍德都过来了。
伍德坐在夏维尔起手的位置,在长桌的另一边,正好和尤妮斯面对面。
夏格则在夏维尔眼神强烈示意下坐到了他另一边,身边挨着尤妮斯,倒也没觉得尴尬,很自在地放好餐具。
“终于可以开饭了。”夏维尔用很不耐烦的语气说完便自动开始吃饭,一点都不在意其他人。
餐桌上的人都很了解他的性格和作风,大家都没说什么,安静地用餐。
这顿饭吃得比夏格想象的轻松,至少她吃得很饱,身边的尤妮斯也从头到尾没说什么。
这是位很有教养的大小姐,夏格得出了结论。
用餐完毕,夏维尔凑到夏格耳边低声说了句便离开了,夏格看着他上楼的瘦削背影,脸不自觉红了。
伍德讳莫如深地微笑着送别安德森和尤妮斯,尤妮斯走之前依依不舍地望了一眼二楼尽头,没有见到夏维尔重新下楼,她失望地垂下了头,跟着安德森离开了。
“那位是佩恩家族的大小姐,佩恩的BOSS只有一个女儿,她将是毫无疑问的继承人。”伍德不知何时来到了夏格身边,神出鬼没地说道。
夏格愣了一下,然后颔首轻声道:“我帮你收拾餐桌。”
“不,千万别。”伍德连忙阻止,表情凝重,“事实上我知道你跟维尔有约,请赶快去吧,我不希望打扰你们,否则明天开始你将再也看不见我。”
夏格不由一笑:“别把他说得那么可怕,你知道他并不是真的那么不近人情。”
“当然。”伍德抬手摸摸夏格的头,以长辈的语气道,“世界上最了解他的人都在这里了,我还需要担心什么呢?请快去吧,不要让他久等。”
夏格乖巧地点头,和伍德道别后就上了二楼。
二楼只有她和夏维尔住,伍德则住在一楼。
来到夏维尔房间门口,夏格不由想起了他上楼前在她耳边说的话。
“来找我”……找他做什么?他的伤已经好了,不需要换药,更不需要吃药,所以让她去找他干什么?
带着这种让人悸动又焦虑的猜想,夏格敲响了夏维尔的房门,她敲完第一下房门就打开了,夏维尔笔直地站在里面,上身赤着,只穿着一条黑色的西裤,连脚都是光着的。
“怎么光着脚,虽然屋里很暖和但这样也很容易生病。”
夏格直接将他推进屋里,弯腰从门边的鞋柜里给他找鞋,她完全不知道她今日特地换上的茶色真丝连衣裙在深深弯腰时会春/光乍泄,因为能见到这一幕的只有夏维尔,而他绝对不会说出来。
夏维尔不动声色地走到她身后,笔直地立在她双腿后面,她挺翘的臀部随着她找鞋的动作有意无意地晃动着,偶尔会擦过离她很近的他,那位置刚好是男人最脆弱也最敏感的地方。
夏维尔眸色沉了沉,身子前倾,长臂撑在了高高的鞋柜上,身下贴上了夏格的臀部,正在找鞋的夏格整个人都僵住了。
她试着直起身,可弓起上身后却碰上了他的胸膛,他立刻长臂一揽将她困在怀里,薄唇贴着她白皙的耳廓,修长的手娴熟地拉开她裙子的拉链,将她胸前的柔软从文胸里解出来,将那因为地心引力而朝下垂着的丰满胸部全部握在手中。
那柔软而丰盈的手感让他忍不住低吟出声,销/魂的男声过后,是他满足的感叹。
“真棒。”
夏格的脸快烧起来了,她的手按住他在她胸口乱动的手,窘迫地说:“别这样,快住手……”
夏维尔被她这么一说还真的松手了,甚至还放开她朝屋子里走去。
夏格以为他生气了,看向他后却发现他只是坐在床边喝酒。
他手里端着一杯Dry Martini,两根修长白皙的手指被特别的杯子衬得越发漂亮。
夏格捧着红彤彤的脸颊走向他,没好气地说:“餐前酒在吃饭前不喝,现在才喝,错乱了吧。”
她嘀嘀咕咕的话落入夏维尔耳中,他非但没有刻薄地反驳,反而淡淡地温和道:“不,我的正餐才刚要开始。”
夏格茫然地看着半躺在床上将长腿斜搭在床边的他:“什么意思?”
夏维尔放下酒杯,敞开双臂朝她微笑着说:“过来,夏格。”
他叫她夏格,不是夏小姐,不是小家伙,也不是小鬼。
这是他第一次这么正经温和地叫她的名字,她总觉得那两个普普通通的字从他嘴里吐出来变得非常暧昧,也非常好听……
夏格不由自主靠近他,修长丰满的身体包裹在一件真丝连衣裙里,茶色的裙子有些透明和单薄,蓬松的黑色长发柔软地披在背后,她栗色的眸子里神色迷蒙,翘翘的唇瓣非常性感。
十分理所当然地将靠近的女孩揽入怀中,夏维尔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毫不犹豫地吻上她的唇。
“嗯……”夏格不由轻吟,双手无意识地环住他的脖颈,他高大的身材全身心地压着她使她有些喘不上气,她尝试着推他,手心却碰到了他赤着的胸膛上那敏感的凸起,于是唇上的吻忽然停下,他柔软的唇瓣顺着她的脖颈而下,低沉富有磁性的男声慢条斯理道,“你想摸什么?”
☆、23。 猎杀少女心
夏格羞窘地推开夏维尔;站起来慌乱地整理头发和裙子,懊恼地说:“干吗突然说这种话;太犯规了。”
夏维尔平躺在床上沉沉地睨着她说:“哦;抱歉;我太紧张了。”
你?紧张???
夏格费解地回头看他;见他一脸笑容立刻明白他的意思了,这家伙在逗她玩呢!
她有些微怒地抬步想要离开;夏维尔却在这时站起身来走到衣柜变穿衣服,衬衫、袖扣、领带、外套,一件不落,一丝不苟。
夏格脚步一顿,诧异地望着他:“你要出去?”
夏维尔将黑色的西装帽戴好;侧首睨了她一眼;没有言语,只是点头。
他难得没穿一成不变的灰黑白三色衬衫,而是穿了一件矿紫色的。做工考究的黑西装外套配上那偏暗的紫,平添了一份往日里没有的十分隐晦的情/欲气息。
“已经很晚了,你要去哪?”夏格走到他身边,仰头看着他问。
夏维尔也不看她,只是淡淡地说:“当然是出去消磨时光,毕竟这里没人需要我,而我却需要一个人来帮我解决它。”他说话间便握住她的手按在自己身下某处,夏格刚刚平复下的心跳再次窜起,她俏脸通红,却没有抽回手。
她的反应让夏维尔有些惊讶,他颇感兴趣地睨着她,神色带着戏谑,夏格看着实在不爽,豁出去般双手齐上阵,直接扯开了他的皮带将他的裤子给脱了。
夏维尔惊讶地望着眼前的少女,就好像不认识她了一样,但那惊讶却并不达眼底。
他绿色的眸子深处是某种得逞的隐晦笑意。
“觉得这样比较舒服吗?”夏格压抑着急促地呼吸,探进他的内/裤里握住那坚硬的某物哑声问。
她的视线盯着他被包裹在最后一层布料里的东西,柔软白皙的小手握着那里,手法生涩却又勇敢,如此矛盾的表现让她此刻看起来极具诱惑力。
“哦……棒。”夏维尔感慨地说。
夏格听他这么说颇有些成就感,但很快他就阻止了她继续动作,抱起她回到床边,将她压在身下细细吻着,很快将她脱得只剩一条黑色的蕾丝内/裤。
“但是……也没必要那么急。”
他为自己的行为做出了解释,听起来非常合理,他说完话就直接将夏格的内/裤以粗暴的手法扯了下来,薄薄的蕾丝被他扯坏了,那条内/裤完全报废。
夏格惋惜地看着她最喜欢的内/裤,眼神略带委屈,夏维尔十分慷慨道:“我会买更多更好地给你。”
他的话让她委屈的表情变得愉悦,但下一秒她又因为他的补充而欲哭无泪。
“让你穿给我看。”
……这个混蛋!
“如果我因为太激动而做得不够好,请不要讨厌。”他在她耳边轻吻,低诉着自己的顾忌。
夏格耳根发痒地轻哼一声,对于自己被剥光而他却还穿得很整齐这件事非常不满,于是她便抬起手胡乱给他脱衣服,她的呼吸在这期间愈发短促沉重,脱了半天也只是脱了他的外套。
穿着黑色西装的顶级刽子手猛地一下把夏格的大腿掰开,一切行为都那么理所当然。
夏格害羞地转开头不敢看他,他却强迫地她看着他,并且威胁道:“不看着我就吃了你,虽然你看着也照吃不误。”
“……不要说奇怪的话!”夏格崩溃地瞪向他。
夏维尔通常都表情讥讽冷漠的脸庞上露出一抹邪气的浅笑,将早在刚才便解放出来的凶器抵在少女湿润的入口,某个发现让他十分惊讶和愉悦。
“还以为你很老实,你的身体可比你诚实多了。”
他的耳语让夏格的下线跌停,她愤怒地将他推倒在床上,分开腿跨坐在他身下,将那坚硬的某物夹在自己身下柔软的缝隙里,轻哼了一声后倔强道:“这样一点也不舒服。”
她煞有介事地快速解开他的衬衫,看着那惊艳颜色下布满伤疤的身体,一点都不觉得恐惧。
他的身体很美,真的很美,给谁都不怕看。他手臂上的刺青在衬衫袖子里若隐若现,更给他增添了一份危险神秘的色彩,让跨坐在他身上的女人徒生出一股征服欲。
夏格褪去遮挡物,深吸一口气,缓缓抬起臀部,望着他深邃的绿眸扶住身下坚硬的某物,让它抵在自己**的入口,然后一咬牙重重地坐了下去。
“啊!”
“唔……”
无需怀疑,两人都因为这忽然的侵犯与被侵犯而异常难过,夏格因为被硬物第一次侵入而感到无比疼痛,夏维尔也因为通道的狭窄与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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