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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婚之撩妻上瘾-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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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婚之撩妻上瘾
作者:烙色
潇湘VIP2016…08…17完结
已有10418469人读过此书,已有3397人收藏了此书。
内容介绍:

  传闻墨氏帝国高层清一色俊男帅哥,只因墨氏帝国掌权人好男色,女人不得近身。

  以上言论纯属坊间传闻,如有虚构算你丫倒霉,阎郁就是那倒了八辈子血霉的人。

  墨宸钧人生当中第一个愿望是睡她一次!

  墨宸钧人生当中第二个愿望是睡她一阵子!

  墨宸钧人生当中第三个愿望是睡她一辈子!

  墨宸钧说:阎郁那女人是淬了毒的金子,不要可惜,要了上瘾。

  片段之第一次见面:

  她抬脚踢了踢面前那一坨不明物体:“先生,能死边上去吗?你挡路了。”

  男人冷不丁拽着她的脚一扯,她跌入他怀被占尽便宜,她一记闷拳,轻松揍晕他。

  片段之第二次见面:

  他拽着她的手威胁:“女人,你在玩火自焚。”

  她被吓得结巴:“我,我没有玩火的习惯。”

  他盯着她眯起眸:“你是她?你不是她!”

  她眨了眨眼睛好心询问:“你,你是不是忘了吃药?”

  片段之第N次见面:

  他手指所过之处皆是过电:“我睡你还是你睡我?选一个。”

  她手指所过之处皆是冰寒:“想做人还是想做鬼?选一个。”

  他嘴角倾斜笑的放荡:“我选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本书标签:婚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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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章 天使与恶魔

  电视里的天使总穿白色,恶魔总穿黑色,黑白在某种情况下,成为辨别好坏的一种方法,就像白天黑夜,白天是光明的,黑夜是阴暗的。
  悦耳的手机铃声在漆黑的卧室里吟唱,铃声响起的一刹那,卧室里的灯应声而亮,阎郁从洁白的床上醒来,偏头看了看摆放在床头柜上的电子时钟:02:07,会在凌晨两点打电话给她的人只有一个。
  铃声断了,很快又重新响起,墨色的秀发有些许挡住了她的脸,她抬起凝脂般白皙的手,洒脱的将秀发顺到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姣好的容颜。
  阎郁有一双漂亮的眼眸,时而如白昼般清明,时而似黑夜中点墨,深邃而狭长,眯眼的时候如弯月,像是在笑,又透着股凌厉,就像此时此刻。
  手机铃声已经是第三次响起了,对方如此锲而不舍,看来事情十分紧急,她伸手将床头柜上的手机拿了起来,看到屏幕上毫无意外的范醇二字,淡漠接听。
  阎郁的手骨节分明,纤长精致,看到这双手的人大概都会想,这应是一双触摸钢琴的手。
  “什么事?”她的声色有些冷硬,与她身上盖着的白色被褥还有她身上穿着的白色睡裙极其不搭。
  “阎小姐,很抱歉这么晚了还打扰你,我这边有一个很棘手的案子,需要你的帮忙。”
  “是有点晚了。”言下之意,她并不乐意。
  范醇赔笑两声:“阎小姐,这案子真的很棘手,请你务必来一趟。”沉默,等待他的是绵长的沉默,让对方差点以为她已经挂了电话,试探性的问了一声:“阎小姐,你在听吗?”
  “现场还是老地方?”
  范醇一喜,声色也轻快了起来:“还是老地方,阎小姐,辛苦你了。”
  挂了电话之后她并没有着急起床,而是点开手机上的视频,打开唯一的一条视频观看。
  视频中是一位和她长相一模一样的女子,和她不一样的是,视频中的女子身穿白色衬衫,说话的时候总是浅浅笑着,看上去比她亲和善良的多。
  “今天还是和平常一样,上班吃饭下班,没什么稀奇事发生,冰箱里有做好的馄饨,晚上饿了煮一下就可以吃哦。”
  视频结束,她随手删除,然后才起身下床,打开卧室东侧的衣帽间,她的衣帽间和别的女生没什么区别,两边都挂满了各种款式的衣服,如果说一定要有区别,那唯一的区别可能就是两边的风格截然不同,左边的款式更多,颜色也更丰富,而右边虽然款式也多,但清一色都是黑。
  阎郁在右边站定,随手拿了一套快速换上,白色的睡裙被她扔在一边,眉眼间难掩嫌弃。
  黑色的雪纺衫,点缀些许同色系的蕾丝,配上黑色的的紧身小脚裤,将她的身段勾勒的玲珑有致,一头墨发自然披散,未施粉黛却唇红齿白,叫人移不开眼,鲜少有人能将一身黑穿的这么有气质,哪怕她此刻穿着一双拖鞋。
  纯白的台阶,纯白的家具,阎郁似乎特别喜欢一切干净纯白的东西,可此刻她又穿着突兀的一身黑,毫无意外的,车库里停着黑白两辆车子,白色的普通小轿车,如果此时她穿着一身洁白,脸上再有点笑容,应该会和它很搭,截然不同的是旁边黑色的那辆超跑,如虎豹一般匍匐在地,通体黑亮犹如中世纪的贵族穿上了燕尾服,绅士高贵。
  车库门打开的瞬间,黑色的超跑如闪电般疾驰而出,此时车库门还开着,屋子里还灯火通明着,跑车愈行愈远,车库门自动关上,屋子里的灯也暗了下来。
  这并不是在市中心,也不在城郊,而是在山顶,她住在这里,因为她喜欢安静,这座山上只有六户人家,每一户都相隔甚远,山顶除了她之外没有人上来,正合她意。
  市安局,一名青年男子站在门口翘首以盼,他身边跟着两名男子,一位二十五六,一位四十出头,出入的男女见到青年男子的时候都恭敬的唤他一声范队。
  范醇从挂了电话之后就一直在市安局门口伸长了脖子等着,年长的陆文刚不言不语,怀着敬佩之意挺直了腰板候着,刚入职的李东旭对二人的行为有些不解。
  “陆哥,不就是一法医吗?老大有必要这么屈尊降贵吗?”李东旭身子往后,小声跟陆文刚询问了句。
  陆文刚为人老实,平日里也愿意跟新来的絮叨絮叨:“你刚入职没几天,不知道阎小姐也很正常,她并不是咱们局里的常驻法医,不过经她手的尸体,哪怕是死透了几十年的人骨,她都能让其开口说话,一说一个准。”
  “这么牛?”李东旭很难相信:“真的假的?”
  “骗你有糖吃还是能发财?”
  陆文刚唏嘘一声,正想说什么,就见范醇上前一步,张了张口:“来了。”
  李东旭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什么都没看到,倒是听到了强烈的风声,好似有什么东西破风而来。
  陆文刚倒是有心理准备,整了整身上的衣服站直了等着。
  下一瞬,李东旭就看到从市安局门外疾驰而来的黑色超跑,以及那漂亮的耍尾漂移,顿时让他心跳加速。
  他知道那不是心动,而是激动的,李东旭从小就有一个当赛车手的梦想,如此酷炫的车技,要不是当着老大的面儿,他肯定已经尖叫外加吹口哨了。
  车门向上打开,一双黑色的高跟鞋映入眼帘。
  李东旭探着脑袋想看清楚对方到底是何方神圣,竟敢在市安局门口如此嚣张,刚看到那张令人惊艳的容颜,就见范醇和陆文刚一前一后的迎了上去。
  “阎小姐,实在不好意思,这么晚了还让你跑一趟。”
  李东旭差点被自己的一口口水给呛死,阎小姐?她就是让他们苦等半个多小时,陆哥说的那位能让尸体开口说话的女法医?这么年轻!
  阎郁走在最前头,范醇在她身侧跟着:“阎小姐,局里的法医已经看过了,鉴定为意外身亡,可家属不同意这样的解释,硬说是谋杀,死者的父母都是大学教授,且有点来头,上面过问了此事,所以只能麻烦你再检查一遍了。”
  “如果死因不能说服所有人,那就不能轻易说鉴定二字。”阎郁只说了这一句,就熟门熟路的来到停放尸体的法医鉴定室,穿上白袍,戴上手套和口罩,推门而入。
  不知道是不是李东旭的错觉,他总觉得这位阎小姐在穿白袍的时候似乎有些嫌弃,应该是他的错觉吧,她身上的白袍是老大新准备的,很干净啊。
  法医鉴定室里只停放了一具尸体,阎郁上前将盖在死者身上的白布掀开,一具年轻的女性尸体呈现在她眼前,她拿起边上的小手电筒检查死者的眼睛和口鼻,同时询问:“死者信息。”
  范醇已经不是第一次和她合作了,所以很了解阎郁的习惯:“死者罗珊珊,高中毕业,七月七日晚上七点,也就是昨天晚上,死者在参加在他男朋友乔博家里举办的毕业聚会上喝多了酒,只身一人上楼休息,根据她一些女同学的供词,当晚九点左右的时候她们还一起去看过她,当时她正躺在床上睡觉,当晚十一点半,死者的男朋友发现她死在房间门口的柜子旁,死亡原因是后脑砸在瓷器碎片上导致失血过多而亡,在这两个半小时之内,没有任何人进入死者所在的休息室,所以很有可能是死者起来到柜子旁倒水喝的时候发生了意外。”
  阎郁检查了好了前面额头上的伤口,吩咐他们将尸体翻个身,陆文刚和李东旭照做,她继续验尸。
  她并没有开口说任何有关于死者伤势的情况还有别的信息,只顾自己检查,这让李东旭有些不耐烦,但看老大和陆哥都不敢打扰她,也就强行忍了下来,他倒要看看她有什么本事!
  阎郁拨弄着死者的头发,不放过任何一处,在她耳后的地方略微停顿,掀开用小巧的手电筒照了照,而后又仔细照看死者后脑的伤势,突然她眯起眸子,素手一摊:“镊子。”
  李东旭就站在她右侧,也就是放工具盘的地方,磨蹭了半天没反应,阎郁也不着急,愣是没收回手,更没自己动手。
  陆文刚朝他挤眉弄眼使了个眼色,李东旭这才不情不愿的将镊子递给她。
  阎郁从死者的头发里夹出一根指甲盖长短的白色粗绒线,吩咐道:“记录。”
  陆文刚眼睛一亮,连忙朝李东旭使了个眼色,示意他赶紧记录,李东旭撇撇嘴,从口袋里掏出录音笔按下,然后从旁拿了纸笔准备记录。
  范醇紧抿唇瓣,等着她开口:“死者罗珊珊,致命伤口在后脑,伤口有深浅,且多处伤**错不一系二次创伤,耳后有轻微抓伤,发间有粗绒线,鉴定他杀。”
  “他杀?你确定?”李东旭面露惊色。
  范醇捏了捏下巴:“阎小姐,请继续。”
  “死者和凶手起过冲突,死者并非不小心磕碰到柜子,而是被凶手推的,瓷器在这之前就已经碎了,造成死者第一次创伤,凶手抓住死者的头发在瓷器上砸了几下造成二次创伤,死者头发上的粗绒线可以证明,死者曾经被安排在床上,脑后有毛巾之类的东西垫着,由此伪装成意外死亡现场,并邀请同学一起为凶手作证,还有,凶手不止一个,除非发现死者尸体的和邀请同学为凶手作证的是同一人!”
  李东旭咽了一口唾沫,惊诧不已的张大了嘴巴,为什么听她阐述,他竟有种身临其境的感觉,仿佛他亲眼看到两个凶手里应外合,杀死了罗珊珊,伪装了现场。
  ------题外话------
  新文开了,你们还在吗?

  ☆、第2章 不禁揍就别劫色

  范醇静静的看着阎郁,她的判断里从来没有应该、或许、可能或者其他类似的字眼,两年前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也是如此,当时没有人相信他,其实他也不相信,可是他很想知道她为什么可以那么肯定,为了验证这一点,他选择了相信,结果毋庸置疑。
  虽说早就见识过她的本事,可陆文刚还是和以往一样,惊讶的半个字也说不出来。
  李东旭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声音:“你怎么能这么肯定发现死者尸体的死者男朋友是凶手之一?你又怎么能肯定凶手有两个人?光凭死者耳后的抓伤,深浅不一的伤口还有她发间的粗绒线吗?”
  阎郁将小手电筒和镊子放在工具盘里,并没有回应李东旭的疑虑,这让李东旭觉得她是看不起他这个新人,有些恼火。
  只有熟悉她的范醇和陆文刚知道,阎郁并不喜欢说话,除非在验尸的时候。
  将尸体重新盖上,阎郁踱步离开,没有得到任何回应的李东旭不甘心,追上去还要纠缠,陆文刚伸手扣住他:“阎小姐这么说肯定有她的道理,你就不要多问了,顺着线索查就是了。”
  对于陆文刚和范醇对她的态度李东旭很有意见,急声道:“可她这样不负责任的将死者的男朋友和女同学定罪,和草菅人命的杀人凶手有什么分别!”
  李东旭的这句话让阎郁顿住了脚步,她转身看着他眯了眯眼睛,阎郁眯眼的时候双眸如同弯月,像是在笑,又透着股凌厉,叫人不敢直视,李东旭喉结一动,眼神下意识的躲闪。
  “验尸鉴定是我的事,查案论罪是你们的事,为何肯定,真真假假,一查便知。”言罢,阎郁转身踱步到门口,将白袍脱下放在原位,手套和口罩顺手扔在一旁的纸篓里。
  看着阎郁走远,李东旭眨巴眨巴眼睛:“这女人也太目中无人了吧,你们确定她的法医执照不是买来的?”
  范醇皱了皱眉:“阎小姐从来没出过错,东旭,下次对阎小姐礼貌些,这么晚了她能过来,足以证明她对职业的态度。”
  李东旭对范醇还是尊敬的,微微点头:“知道了老大。”
  虽说是知道了,可李东旭还是有些不情不愿,三人出去的时候,范醇走在前头,他和陆文刚走在后面,又是摇头又是叹息,他觉得老大和陆哥一定是被那位阎小姐的美色迷惑了。
  陆文刚掏出口袋里的香烟点上,吞云吐雾的瞟了他一眼:“嘶,你这一路唉声叹气什么啊?还在质疑阎小姐?”
  “陆哥,老大对阎小姐言听计从还可以说是被美色迷惑,你女儿都上小学了,怎么还这么肤浅?”
  陆文刚抬手拍了他一后脑勺:“怎么说话呢?你陆哥是那种人吗?我和范队相信阎小姐完全是因为她的实力,跟长相没关系。”
  李东旭切了一声:“她说的就一定对?真有这么厉害?”
  “阎小姐有多厉害我是不敢说,可至少经她手的尸检报告从来没出过错。”
  “从来没有?”
  陆文刚连吸了两口烟:“不跟你夸张,两年前有一桩货车杀人案件你听说过没有?”
  “怎么可能没听说,两年前城西废车场清理的时候,在一辆废旧老货车的车厢里发现五具尸体,两男三女,三大俩小,警方查了整整三个月都没有半点头绪,后来警方像是一夜之间找齐了所有证据,不到三天就把凶手捉拿归案了。”李东旭说的津津有味,突然倒抽一口凉气:“陆哥,你不会是想告诉我……”
  “没错。”李东旭话还没说完就被陆文刚打断了,可他没有半点恼意,竖起了耳朵仔细听着,陆文刚故意卖了个关子,顿了下才满足了他的好奇心:“两年前这起货车杀人案件惊动全国,上面给局里很大的压力,可偏偏查了整整三个月都没有半点头绪,后来有一天,我记得当时也是晚上,阎小姐出现在咱们市安局门口。”说着,他微眯着眼吸了一口烟,缓慢吐出。
  李东旭正听在兴头上,陆文刚一停顿他就着急:“后来呢,怎么破的案?”
  陆文刚故弄玄虚:“阎小姐是一名法医,破案当然是开棺验尸。”
  李东旭急眼了:“陆哥,咱能不能说重点!”
  陆文刚哈哈一笑,也不跟他开玩笑了,面色一正:“受害者是一家五口,夫妻俩带着老母亲还有一对龙凤胎,阎小姐先检验了男人的尸体,判断出凶手是一位和死者身高、年龄、体型都差不多的男性,且认识死者一家,检验了女人尸体之后又判断出凶手和女性有着暧昧关系,检验了两个小孩和老母亲的尸体之后又肯定的说凶手和受害者一家不仅认识,还是亲戚,这样一来就大大缩小了我们的搜查范围。”
  李东旭不可置信的喃喃自语:“她到底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李文刚一根烟抽完,又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点上,猛吸一口后摇了摇头:“没人知道,原本我们都不相信她,只有范队去调查了,没想到还真发现受害者的亲属当中有一名出外多年没回过家的亲戚,是男受害者的叔伯兄弟,深入调查之后,我们通过凶手的家里人找到了凶手,他也承认了罪行。”
  “太不可思议了。”李东旭不服不行,对阎郁的看法也就截然不同:“阎小姐看着和我差不多大,怎么就这么有本事?这不就是别人说的明明可以靠脸吃饭,她偏偏要靠才华!”
  陆文刚嗤笑一声:“你这小子,变脸倒是快的很。”
  李东旭挠了挠头:“我之前不是不知道嘛。”他憨笑了两声,紧接着又问:“陆哥,阎小姐到底是哪家的千金啊?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京城谁家姓阎啊?”
  “你问这个干嘛?”
  “我好奇啊。”
  陆文刚吞云吐雾一番,调足了他的胃口才摇了摇头:“连范队都不知道的事情我怎么可能知道,咱们整个局里,也就范队有阎小姐的电话,可范队对阎小姐的认识也就只有名字和号码而已。”
  “这么神秘?”李东旭捏了捏下巴:“陆哥,我觉得阎小姐肯定不简单,要不然几千万的跑车怎么来的。”
  “你说什么?”
  李东旭一愣:“我说阎小姐不简单啊。”
  “不是这句,你说阎小姐那辆车要几千万?”
  “是啊,阎小姐的这辆将近三千万,最高时速五百公里,零到一百公里加速时间只需两点五秒,如果说阎小姐从家里出发到咱们市安局用了半小时,那她的家应该是在郊外的凤鸣山庄。”
  陆文刚将烟头掐了:“你小子有点道行啊,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阎小姐的时速起码在两百码左右,那么快的速度在这个点到咱们市安局还要半个小时,不是从凤鸣山庄过来的就是从城南墨家庄园过来的,阎小姐怎么也不可能是墨家的人,那不就剩下一个可能了嘛。”
  陆文刚啧了一下:“我说的不是这个,我是问你怎么知道那辆车多少钱,提速是几秒的?”
  李东旭一愣,憨笑着挠了挠头:“我从杂志上看来的。”
  “怪不得。”陆文刚不疑有他,朝前面使了个眼色:“范队该不耐烦了,快跟上。”
  “不是下班了吗?”
  “下班?身为公职人员你有下班的时候吗?赶紧回现场查案去吧。”说着,陆文刚小跑几步跟上范醇,李东旭垂头丧气的长叹一声,认命的跟上。
  阎郁车开到一半,看到前面必经之路被围了起来,红蓝灯闪烁不停,该是出了事故交警正在处理,这个点出事故的无非就是那些喝了酒的夜猫子,她想也不想就拐弯往南,虽说是绕远路了,不过比起经过人多的地方,还是绕远路吧。
  车开到城南,要经过一条小道,那小道是在一条人工湖的边上,湖的对面便是京城最大的一座府邸墨家,所以这里鲜少有人经过,倒是开的顺畅,刚这么想,阎郁就猛地踩下刹车,车轮摩擦地面的声音让她秀眉紧蹙。
  开门下车,阎郁动作连贯,丝毫不拖泥带水,黑色的高跟鞋在一个横躺于地上的男人跟前停下,她抬脚踢了踢那一坨对她来说属于不明物体的东西:“先生,能死边上去吗?你挡路了。”
  躺在地上的男人显然还算清醒,听到她的声音扭头露出他刚毅的面容,满脸密汗的他极其不耐:“我不是说过不许女人靠近,活腻了吗!”
  阎郁眯了眯眸子,似笑非笑的模样怎么看都在诠释着取笑,地上的男人盯着她片刻,冷不丁拽着她的脚一扯,她失了重心跌入他怀,下一瞬男人火热的唇便压在她唇角,阎郁神色一沉,抬手将他的脸压在地面,而后一记闷拳打晕了他。
  她面露诧异,这么不禁揍也敢横卧街头劫色?阎郁微微蹙眉,连踢了男人好几脚才将他挪到一旁的草丛里,转身回到车上疾驰而去,经过草丛里的男人时车轮带出一片尘土,全落在男人身上。
  ------题外话------
  谢谢依然在的你们,群么么~

  ☆、第3章 一个躯体两个灵魂

  阎郁回到家的时候是凌晨四点,洗漱了下,换上黑色的睡裙,她便安然入睡,时间对她来说很珍贵,她不愿浪费一分一秒。
  人工湖边上的小道上站了两个男人,死死盯着草丛里那个浑身尘土的男子,二人脸色皆是扭曲,也不知道是过于心痛还是努力憋着幸灾乐祸。
  左边的清秀男子嘴角抽了抽:“刚才是不是我的幻觉?”
  右边略显粗矿的男子僵着脸回:“你没有看错,老板是挨打了。”言下之意,那不是他的幻觉。
  清秀男子突然弯腰,捂着肚子浑身抽搐。
  粗矿男子冷声提醒:“憋着,别笑出声。”
  “我尽量。”
  清秀男子拼命忍笑,一张脸都憋红了,粗矿男子舔了舔唇,喉结滚动。
  “天命,机会难得,要不要有怨报怨有仇报仇?”
  “你敢你动手。”
  清秀男子哧了一声:“你不敢?”
  天命简单直白的摇了摇头:“不敢。”
  “切,亏你还是拳王,这都不敢?”面对清秀男子的鄙夷,天命淡定的做了个请的手势,似乎在说你行你上啊,清秀男子后退一步,理直气壮两手一摊:“真巧,老子也不敢。”
  日出日落循环不息,夏日的暖阳尤其刺眼,透过窗帘的缝隙照在房内洁白的床铺上,床上的人还没有睡醒,掀起被子蒙在头上,昏天暗地的继续入眠,直至放在床头柜上的电子时钟响起了闹铃,她才四仰八叉的从床上翘了起来,胡乱抓了抓黑亮的秀发,哼哼唧唧一番,将还在叫嚣的闹铃摁下。
  慵懒的伸了个懒腰,举起的双手顺势拍了两下,卧室内的窗帘向两边移开,她正对面就是满墙的落地窗,窗外的山水湖光清新怡然,她仰着脸迎接阳光,浅笑着欣赏窗外如画的山景。
  这张脸和阎郁的一模一样,不过她总是带着浅浅的淡笑,看上去亲和善良的多,掀开被子下床,发现身上穿着的是黑色睡裙,她提着裙摆喃喃自语:“昨晚出去啦。”
  话音未落,她穿上拖鞋急急忙忙跑了下去,下楼直奔厨房,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打开冰箱,看到原封不动的馄饨,她面露失望:“又没吃。”
  拖着失望的步伐上楼,她按部就班的像往常一样洗漱、穿衣、下楼。
  从冰箱里拿出昨天做好的馄饨煮了,吃完早餐她就去了车库,车库里有一黑一白两辆车子,黑色的华丽超跑,白色的普通小轿车,她坐上白色的那辆,在车库门打开之后,缓慢开了出去。
  这里是凤鸣山庄的山顶,这座山上只有六户人家,她住的最高,因为某人喜欢安静。
  她在星锐设计工作,是一名室内装潢设计师,平日的工作内容无非就是和客户商谈设计方案,画画图纸之类,千篇一律毫无新意,不过她对自己的公司很满意,因为不用加班。
  “阎郁,来啦。”
  “嗯,早安菲姐。”
  “早安。”
  “阎郁,你吃早餐了没?我今天买多了。”
  “谢谢安娜,不过我已经吃了。”
  “哦,那等王颖来了我问问她吧。”
  她在公司人缘很好,跟每个人都聊得来,和昨晚的阎郁简直判若两人。
  她们的确是两个人,可又是一个人,准确来说是住在同一个身体里的两个人,或者用双重人格来诠释更简单易懂些。
  五年前吧,她被绑架,绑匪将她关在一个密不透风的房间里,房间很黑,她没有吃的,没有水喝,未知的恐惧几度让她快要崩溃。
  奇怪的是,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从绑匪手中逃脱的,等她醒来的时候,她已经在医院了,家里人的确给了绑匪钱,可她印象中自己并没有出过那个小黑屋,中间有那么一段很重要的记忆,她没有。
  从那开始,她总是失忆,她永远不记得自己晚上都做了些什么,而且经常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身上穿着的和清醒的时候完全不一样,她没有跟任何人说,悄悄用摄像机拍下了一切。
  通过摄像机她才知道,原来晚上的自己会变成另外一个人,她查过资料,看过类似的书籍,确定自己有双重人格。
  那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身体里住着另外一个人,一个完全不同,完全陌生的人,慌乱无措之后她便欣然接受,其实这并没什么不好,至少她有伴了。
  得知自己有双重人格的时候,她就从家里搬了出来,反正她在那个家,在与不在没什么区别。
  她每天都会跟另一个自己说,白天发生了什么,她都做了什么,尽管夜晚的她难得才回复一次,可她还是乐此不疲。
  严格说,夜晚的她总共跟她联系了四次,每次都是因为她不小心生病,耽误了她的工作,她是一名法医,所以她这双手不仅用来画图纸,还用来解剖尸体,一开始她的确有些发憷,不过后来想通了,反正她没有记忆,没什么好怕的。
  “阎郁。”同事的呼唤将她拉回现实,安娜的椅子滑到她身边,同时一张图纸放在她桌上:“你给我看看,我这个客户说卧室的阳台要放藤椅,闲来无事喝喝咖啡什么的,你觉得用什么饱满阳台比较合适?”
  阎郁看了看设计图,微微诧异:“你不是已经做了花圃规划吗?”
  “我是这么想的,可客户不满意啊,我这个客户是个男的,他觉得花圃太娘了,你都不知道,可难伺候了,不想太娘还要摆放藤椅,我看他分明是有一颗少女的心。”
  阎郁被她逗笑,仔细看了看设计图,深思一番询问:“卧室是朝南的吧。”
  “嗯,朝南的,怎么样?有主意了?”
  “要不然你试试看给他弄一个不规则S形鱼池,南水进财,寓意也好。”
  安娜眼睛一亮:“我怎么没想到呢,宝贝,还是你主意多,爱死你了。”说着就要亲过来。
  阎郁连忙挡住她的嘴:“感谢归感谢,别动手动嘴的,小心我告你非礼啊。”
  “人家倒是想请你吃饭作为感谢,可你每天都是下班直接回家,从来不给人家机会啊。”
  “还真上心了?”阎郁无所谓的摆摆手:“举手之劳无足挂齿,请吃饭就免了,待会儿给我倒杯咖啡就好。”
  “好嘞,这就去。”安娜滑回自己的位子,将纸笔放下,屁颠屁颠的去茶水间泡咖啡了。
  “王颖还没来啊。”
  阎郁办公桌斜对面的男同事回话:“估计快了,王颖每次都是卡着点来的,菲姐你又不是不知道。”
  沈菲是他们的主管,最让她头疼的就是王颖那丫头,每次最后一个来,不到点绝对看不到她人影。
  “唉呀妈呀,总算及时赶到了。”说曹操曹操到,王颖背着单肩小挎包,手里捧着一本杂志风风火火的在阎郁对面一屁股坐下:“差点迟到了。”
  沈菲白了她一眼:“你还知道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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