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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总裁的薄宠情人-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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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家奕低下头吻她,大概是真的下了决定,陈之叶第一次没有半点反抗。
    可能是她的表现还算令他满意,他也变的温柔起来,一种特殊的气息在唇齿之间微漾开来,慢慢地升温,慢慢地扩散。
    他一向懂得如何摆弄一个女人,懂得如何让她们意乱情迷,而陈之叶也不例外。
    她被他吻的酥若无骨,软软地靠在他的肩头喘息。他横抱着她上、床,耐心细致地做着前戏,直到最后一个挺身,她的思维才被一种极陌生的感觉所替代。
    他索取,她承受,他抢占,她退让。她从来不知道,他也可以这么温柔,但温柔之后,是一场比狂风暴雨还要猛烈的进攻。
    他狠狠地掠夺,没完没了地折腾,粗重的喘息声在耳边响起来,随着他律动的节奏,越来越快。她觉得心里很空,就连心底最深处的东西,也正在被一双无形的手,一点一点地挖掘。那种莫名的空虚感让她觉得恐惧,她睁开眼,努力想看清什么,却什么都看不见,只有天花板上的深色花纹在上下摇晃。
    她以为只要自己克服一下,就一定可以,可是她还是做不到。她无法容忍自己顶着情、妇的名头,这样卑微地生活在男人的身下。
    她委屈的想哭,但还是咬牙忍住。他的话给了她希望,也许,真的用不了一年半载,他就彻底对她失去了兴趣。
    小腹的胀痛感越来越深,直到她痛的近乎麻木,他才终于恹足地翻身倒下。她抑制住心底的翻腾与不适,大口地喘息着,此时的她,累到腰酸腿麻,除了呼吸以外,连动都动弹不得。
    四周安静下来,‘激情在疲劳中慢慢褪去。两个人各有心事,都没有说话,只剩下墙上的电子钟在嘀嗒嘀嗒。
    陈之叶很早就醒了。她隔着窗帘的缝隙,望着那一条灰蒙蒙的亮光发了一会儿呆,然后才爬起来,穿衣洗漱。
    周家奕被她窸窸窣窣的声音吵醒,睁开眼睛,用胳膊撑着头,侧躺在床上看着她的背影,问:“你要去哪儿?”
    “今天要回台里上班,休息太久了,再不回去,节目都被人抢光了。”
    “我送你去?”
    她以为自己听错了,愣了几秒,再反应过来的时候,才退避三舍地摇摇头:“不用,不用。”
    早就知道她会是这样的反应,他也不计较什么,弯弯嘴角继续睡。
   

  ☆、33 温暖

33温暖
    时间尚早,又没有录影的工作,陈之叶失神地在台里走,不知不觉竟然来到新闻组。早间新闻的直播已经结束,直播间里一个人也没有,隔着玻璃,望着远处的那个位置,仿佛就看见苏丹坐在那里对着她笑。
    自从上次以后,苏丹再也没有给她打过电话,她厚着脸皮打过去,她全部按成拒绝,再后来,她连拒接都懒得按了。
    想到苏丹,她心里一阵绞痛。她们俩曾经好到衣服混穿,连睡觉都在一个被窝里,可这十几年的友情,竟然就这么没有了。
    她失魂落魄地往回走,大厅里碰到褚子欣。她大概是赶时间,风风火火地从出租车里跑下来,看到陈之叶,脸色忽然一僵,随即又客气地朝她点了一点头:“叶子姐,你脚好了?”
    她笑笑说:“嗯,好了。”
    “哦。我今天还有一个录影,急着去化妆,先走了啊。”
    “好的。”
    陈之叶慢慢地走进办公室,一眼就看到桌子上堆了很多观众来信。她一封封地拆开,看到大家对她五花八门的称呼,只觉得好笑。
    有的叫她小叶子,有的叫她叶儿,有的叫她陈小叶内容大多都是在询问她为什么没有主持节目,叮嘱她要好好休息之类的话。
    这些嘘寒问暖的文字让她觉得温暖,之前的失落感瞬间一扫而光。
    同事们三三两两地结伴而来,看到陈之叶,都不约而同地围上来,问她的脚伤。组长从化妆室里出来,看见陈之叶,也吃了一惊,等人群都散去了,才走过来问:“叶子啊,你怎么突然来了?”
    “脚好了,也休息够了,再不来工作,人要发霉了。”
    “那一会儿的录影,我叫主任把褚子欣换下来?”
    陈之叶犹豫了一下:“这样不太好吧?她心里会不会有负担?”
    “我说陈之叶,你脑子在想什么?”组长翻翻白眼,“那节目本来就是你的啊,物归原主是早晚的事,哪有她说三道四的地方?再说,她的转正批文也下来了,只不过她现在的位置有点尴尬罢了,如果这个时候你不把大权拿过来,过了年,你准备把位子让给她?”
    组长去了主任办公室,过了一会儿,诸子欣也被叫了进去。再出来的时候,她果然面色不善。
    陈之叶知道她心比天高,妆都化好了又被临时撤下来,心情一定不好。她犹豫着是不是要过去和褚子欣解释解释,岂料组长却拍拍她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你别心软,她出手的时候,从来都没下过软刀。”
    录影进行的非常顺利,陈之叶虽然错过几档节目,但凭着自己的经验,将节目气氛掌控的恰如其分。工作结束后,她本想请几位同事去吃饭,顺便道谢,话还没说,却意外地接到季束阳的电话。
    “陈之叶,你来看看我吧,整天一个人在医院里呆着,腻歪死了。”
    “医院?你怎么了?”
    季束阳在电话里哼哼:“来了不就知道了?动作快点啊。对了,礼物买点实惠的,我不要那些个花啊草的,摆了一屋子,都快招蚊子了。”
    哪有这样的病人?陈之叶无奈地抽了抽嘴角,还是往路边的精品屋走去。
    精品屋里并不大,房顶上挂满了各式各样的风铃,她一开门,风从外面灌进来,风铃们就打着旋儿地转起来,发出铃铃的声音,清脆悦耳。
    老板是个年轻的女孩子,非常热情地接待她:“您需要些什么?我们店里的东西都是新品哦,您把墨镜摘了,会看的更仔细。”
    陈之叶尴尬地扶了扶镜框,还是笑笑说:“不用了,我就是想问问,有没有可以拿去看病人的?”
    小姑娘目光一顿,思索道:“音乐盒?或者是抱抱熊?”
    陈之叶不答话,目光在货架上扫来扫去,最终停在一个樱木花道造型的存钱罐上。那是个q版的人物造型,表情看起来非常腹黑,斜斜的眼睛仿佛在算计着什么,但她一想到,他每次的如意算盘都要落空,而后大出洋相的样子,就觉得好笑。
    如果没和苏丹吵架就好了,把它买下来送给苏丹,正好和她家里的流川枫凑成一对。
    挑了半天,她还是相中一款风铃,结帐的时候,她瞟了瞟货架,说:“那个樱木花道也替我包起来吧。”
    她没想到下班时间,医院也会这么多人,她尽量低着头,坐电梯上了四楼,然后到护士站去问季束阳在哪间病房。
    小护士正在交接班,头也不抬地说:“4713,找不到就往病房里望一望,鲜花最多的那间就是。”
    怪不得他说屋里花草多的都快招蚊子了,陈之叶推开门的时候,也被这里外三层的花束吓了一跳,再看躺在花海里看书的季束阳,俨然成了一位“白雪王子”。
    她忍不住噗哧一笑,笑声惊动了季束阳,他抬起头来,满是惊喜地抱怨:“你总算来了,我等了你一个下午。”
    陈之叶走过去,关切地问:“你到底哪里不舒服?怎么到骨科来了?”
    季束阳把被子一掀,露出打着夹板的一条腿:“从马上掉下来。骨裂了。”
    “怎么摔的?这么严重?”
    季束阳故作轻松地笑笑说:“那马叫我惯坏了,竟然敢跟我耍脾气,我骂了它一句,它不爱听,一打晃就把我甩下来了。”
    “季束阳,腿都这样了,你还笑的出来?”
    “医生说,坠马的人,很多都摔成了半瘫,像我这种情况算是轻的。你说,我是不是应该庆幸?”
    陈之叶摇摇头,道:“反正伤筋动骨一百天,你就好好躺在床上当你的白雪王子吧。”
    “白雪王子?这名儿倒是贴切。”季束阳忽然想起什么来,摊开手掌,极为孩子气地问,“礼物呢?陈之叶,你大名鼎鼎的主持人,看病号空手来?你也真好意思啊?”
    陈之叶把礼物拿出来,故意在他眼前晃了晃,“看看,是风铃。不过,看你现在的样子,是没力气挂了。”
    季束阳眼睛一瞪:“你还有没有点同情心?连病人也欺负?”
    陈之叶在季束阳的病房里坐了一个多小时,为了逗他开心,她也极难得地配合地听着他嘻嘻哈哈地犯贫。出来的时候,正看见医生们从急救车里抬下一个临产的孕妇。大概是因为早产,担架上血淋淋的,触目惊心。
    她觉得难受,侧过头去不敢再看,就在这电光石火的一瞬,忽然意识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她和周家奕的这几次都没有过任何措施,而这次的大姨妈也还没来,那自己岂不是很危险?她不是没有常识,只是那些时候,光顾着和周家奕吵架,竟然把这么重要的事给忽略了。
    她吓的两条腿都在发抖,下意识地摸向自己的小腹,仿佛那里真的生出了什么东西。她不敢多加逗留,匆匆回家打开电脑,在网上买了些试纸、安全套还有口服避孕药。
    同城快递,即买即送。陈之叶作贼心虚,刻意在脸上糊了个面膜,才敢开门签收包裹。收到了包裹之后,破不及待地打开,拿出试纸来测孕。
    她的两眼睛紧紧地盯着试纸的一头,等着它慢慢地显现结果,直到出现两根红印,这才长吁了一口气。幸好是有惊无险,再加想起在医院的那一刻,还是觉得有些后怕。她把东西处理掉,又把剩下的放在床边的抽屉里,一颗心才算安放下来。
    还没吃饭,肚子有点饿,她翻开冰箱,拿了一罐八宝粥倒在碗里,然后放进微波炉里加热。她平时吃的不多,加上没有心情,也只好这么凑合,等她吃完,把碗筷收拾干净,已经快九点了。
    周家奕没有来,她也巴不得他不来。昨天夜里,他狠的就像一头狼,只差将她吞裹入腹。那种疼真的很难忍受,仿佛身体要被什么撑破了一样,到他折腾完,她的肚子始终都是酸的。
    不都说做、爱是件很舒服的事吗?可为什么她只有疼痛,而没有被人们形容成欲死欲仙的快感?差一点儿,她就问他了,但关键时刻,她还是理智地住了口。也许,当时她问了的话,难保周家奕不会再找个借口折腾她。
    

  ☆、034 如何才能忘

034如何才能忘
    天气越来越冷,到了二月份,离新年还有半个月,虽然市级单位不用做春节晚会,但是特别节目却一组连着一组。陈之叶从早上开始,全台各个频道的知名主持人聚在一处,拍一些公益广告、慈善广告、节目改版宣传,和台里的拜年、招商宣传片。
    陈之叶在摄影棚里遇到了苏丹。她穿着一身大红色的礼服,喜气洋洋,红火非常,而苏丹却因为工作性质,还是老样子,穿一身白色的西装,显得精明干练。
    “苏丹,你来了?”她犹豫了一下,还是率先走过去和苏丹打招呼。
    苏丹仿佛没有听见,只转过脸去和其他同事聊天。好多人都奇怪地看着她们,仿佛是在讶异,两个好朋友,怎么会突然变的这样陌生。
    陈之叶觉得难过,委屈一点一点地从心底溢出来,瞬间便翻江倒海。她想哭,但很快又压抑了回去。
    周家奕在m市,忙完手里的工作,已经是疲惫不堪。他揉了揉睛明穴,又活动了一下脖子,打算回a市,却意外地接到安蒙蒙的电话。他嗯嗯啊啊了几句,立即马不停蹄地赶到酒吧。
    安蒙蒙靠在酒吧门口,心不在焉地抽着烟,路灯下,她短短的卷发蓬蓬的,微风一吹,便有一种朦胧和苍凉的感觉。看见周家奕的车停下,她把烟扔在脚底下踩灭,然后和他一起,从酒吧里把周家齐抬了出来。
    周家奕透过后视镜,看着周家齐苍白瘦削的脸,不由皱了皱眉,对安蒙蒙说:“把他送到你那儿去?”
    “为什么?”
    “他这个样子,叫爸爸知道了,肯定少不了挨骂。让他出去睡一夜,老头子眼不见心不烦。”
    安蒙蒙满不在乎地“切”了一声:“我不打算收留他。”
    “你不是喜欢他?不是想嫁给他吗?”
    “可是他不喜欢我。他今天喝多了,忽然莫名其妙地抱着我说‘你回来了?你去哪儿了?’靠,我他妈算是看透了,我安蒙蒙就算是把一颗心掰开了、揉碎了,也比不上他嘴里的那个‘叶儿’。”安蒙蒙一边说,一边忿忿地拍着椅背,“周家奕,你要是有良心,你就告诉我这个‘叶儿’到底是谁,要不,我绝对不收留他。”
    周家奕眼中一黯,烦燥地从怀里掏出一根烟点着,大口大口地狠抽起来。
    “你倒是说话啊?”安蒙蒙咄咄逼人。
    “他的事儿,你问他。”
    “果然是兄弟情深呐。”安蒙蒙气极,瞪了瞪眼,咬牙切齿了一会儿才又问,“那你跟我妹到底怎么了?她说你好一阵子没给她打电话了。”
    “分手了。”他毫不避讳地直言,“我跟她不过是逢场作戏而已,有时间你得劝劝她,不要太认真。”
    “可她她妈的就是认真了。”安蒙蒙终于喊了起来,“周家奕,我是怎么跟你说的,你要是不喜欢她就不要招惹她,现在玩腻了就想甩,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我身边有多少女人,你们都很清楚,而且事先我跟她讲的很明白,是她自己不懂规矩。”
    “什么狗屁规矩?不过是你们男人拈花惹草的借口罢了。算了,我跟你说不清楚。你把车停下,你们兄弟俩的事儿,我不管了。”
    周家奕没有说话,狠狠地踩了刹车。车子猛地停住,安蒙蒙吓了一跳,整个人差点飞出去。她大概只是一时愤慨,却没想到他真的把车停下,脸色一煞,忿忿地跳下车,狠狠地拍上车门,扬长而去。
    砰地一声,车子震了几下,周家齐总算是有了点反应。他嚅了嚅嘴唇,喃喃地喊着:“叶儿,叶儿”
    拍了一天的宣传片,陈之叶累到腰酸腿软,她靠在枕头上想歇一歇,却不知不觉地睡着了。半夜时分,被人吻醒,她吓了一跳,整个人差点弹起来,却又在下一秒被按回到床上。
    是周家奕,他又来了!
    他的手刚好按在她的锁骨上,很疼,仿佛是被黑白无常的锁魂钩刺穿了一般。黑暗中,她看着他的脸,明明是很帅的一副皮囊,可那深邃迷离的目光却让她感到恐惧。
    他低头俯视着她,像是在怀疑什么,上下仔细地看。他喝了酒,浓浓的酒香扑散而来,尽管陈之叶不喜欢这种发酸的红酒味,但仍然不敢动。
    三更半夜,他想干什么?
    四周安静的诡异,两个人就一直保持着这样暧昧却极受罪的姿势,她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眼睛睁开来,充满了惊恐。他的胸口也同样起伏的厉害,仿佛是盛满怒气,好半天之后,他终于伸手去解她的睡衣扣子。
    这一次的索取是渴切的,她明明没有躲,他却像是迷失了方向,用力地柔着她的皮肤,四处寻找她的嘴唇。
    纠缠、吸、吮,鼻间的气息越来越浓。他的手指伸进她的头发里,一路向下抚到腰际,仿佛怕她蒸发消失一样,恨不得要将她挫碎。陈之叶麻木地躺着,承受着暴风雨般的洗礼,任他予取予求,有几次,她疼的恨不得就这么晕过去才好。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的意识开始涣散,眼前突然冒出很多小星星,一粒一粒地往上飞。四周越来越黑,恍惚之间,她听见他浓浓的喘息声中还有一个模糊的声音:“你说,要怎么样才能彻底忘了一个人?”
    

  ☆、035 购物狂

035购物狂
    他想忘记谁?
    陈之叶醒来的时候,脑子里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她不认为周家奕是个长情的人,身上也的确不俱备“弱水三千只取一瓢”的特质,他就是个纵横欢场的花花公子,四年前是如此,现在俨然又高了一个级别。可他这些反常的举动,又是为了什么?
    正想着,电话忽然想起来,打断了她的思绪。她拿起手机接通,竟然是肖芳。
    “叶子,是我!”她的声音有点低落,“出来逛街吧?”
    “你怎么了?陆浩呢?”
    “别提他了,郁闷着呢。”
    陈之叶的神色一凛,仿佛是猜到了什么:“你们吵架了?”
    “你出来吧,出来我再跟你说。”
    陈之叶只好挂断电话,再一次全副武装地出门。
    她站在路边,一边无聊地踢石子,一边四处望着肖芳,直到一辆宝时捷慢慢地开过来,有人从里面向她招手,她才发现,开车的人居然是肖芳。
    肖芳的情况她是清楚的,就是把她给卖了,也抵不上车钱。所以,买车的人,除了陆浩也只能是陆浩。她忽然想起n年前苏丹说的那句话:叶子,你知道吗?你要是给人当情、妇,绝对是尽去吃亏的,最后什么都捞不到的那种人。
    想想看,似乎真的是如此,肖芳开上了两百多万的车,而自己却只能悲催地在那张床上劳心劳力地去还债。
    上了车,陈之叶重重地往椅背上一靠,这车坐起来果然很舒服,只是两个女人开这样的车在大街上,想不招眼也难。幸好肖芳早有计划,直接带她去了b市。
    b市与a市相临,走快速路也不过才两个小时,那里街道繁华,经济发展迅猛,和a市同时被誉为省里的“东方明珠”。
    一路无语,肖芳的脸色阴的可怕,比谁欠了她钱拒赖不还要严重。到了b市的一家茶餐厅,两个人去喝咖啡的时候,陈之叶才终于忍不住问她:“你和陆浩到底怎么了?”
    “我不过是问问他去干什么了,结果他突然翻了脸,还敢摔我的门。”肖芳一边说,一边忿忿地咬牙,“有本事,他就别再来找我!”
    陈之叶知道,这是花花公子的通病,你对他态度冷淡,不闻不问,他们会觉得有挑战性,一旦过分地关心起他们来,他们就又开始紧张,生怕女人像狗皮膏药一样缠上来,甩也甩不掉。
    但这层意思,肖芳未必就不明白,她觉得多说无益,而且肖芳正值迷情深陷之际,她说什么都是不合时宜的,于是安慰她说:“男人嘛,多少都有些脾气,一点小事,也不用这样啊。走,我陪你逛街。”
    肖芳跟着陆浩历练了几个月,变的派头十足,非名牌店不进,陈之叶也只好陪着她血拼。其实,她只是个主持人,名气自然比不上费安琪那些大明星,平时不大上妆,也基本上不会被人认出来。更何况,她的知名度也只限于a市,出了a市,那就如鱼得水了。
    肖芳看中一款披肩,导购小姐站在一旁很热情介绍,说这是法国设计师的新作,还夸她眼光独到。
    陈之叶一看价格,不禁咂舌。说到底就是一块布,但加了进口、名牌几个字,多普通的花纹和材料也都翻倍地涨价。她工资不算低,但面对这样的奢侈品时,还是得用囊中羞涩这个词。
    肖芳眼睛不眨地连试了三、四款,而后动作娴熟地拿出一张金卡来:“全部替我包起来。”
    导购小姐愣了一愣,感激涕零地接过来去刷卡,随后拿着帐单和礼物走过来,极客气地说:“送您一件小礼物,希望下次再来。”
    出了门,陈之叶瞥她一眼,笑道:“不用这么骚包吧?”
    “切,反正是花他的钱,不花白不花。”
    陈之叶总算见识到了什么叫购物狂,才逛了两家店,手里的东西就多的拿不下,幸好她们开了车来,先绕到停车场把东西放下,又再出来逛。
    这一趟买到手软,所有的帐单加起来,零零总总,竟然花了三十四万。信用卡的大额消费,银行会发提示短信到客户的手机里,肖芳这样大手大脚地花钱,陆浩竟然半点反应都没有。
    回家的路上,肖芳从后视镜里看着自己的战利品,心情总算畅快了许多。她顺手抓了一个袋子递给陈之叶:“叶子,送给你。”
    “别,太贵了,我不要。”
    “为了感谢你陪我疯,所以,你必须要。”
    陈之叶还是摇摇头,推回去:“如果是这样,我就更不能要了。友情还要讲价码呀?太市侩了。”
    “哎呀,我说错话了,不是那个意思,就是觉得你是我的好朋友,想送你一件礼物。”
    陈之叶拒绝了好久,但最后还是拗不过肖芳,不得已,只好挑了一条披肩。
    

  ☆、036 胆大包天

036胆大包天
    结果这条披肩引起了轩然大波。全办公室的女孩子都围了上来,七嘴八舌地问:“叶子,你发财了啊?”
    她笑了一笑,道:“朋友送的。”
    “朋友?什么朋友会送你八千块一条的披肩啊?”
    “是啊?男的女的?”
    “我看八成是男的。”
    “那会不会是洛大公子?他爸当那么大的官,他自己又有好几家娱乐城,买条披肩还不是小意思?”
    “唉,洛大公子长的多帅啊,上回跟他一桌吃饭,我晚上回去就做梦了。”
    “醒醒吧,人家看上的是叶子,你作什么梦啊?”
    办公室里好久没有这么活跃过了,听着大伙儿你一言我一语地胡乱猜测,陈之叶只觉得好笑。
    组长大概是当了真,凑过来小声问:“叶子,披肩真是洛宇飞送的?”
    陈之叶刚摇了摇头,她又问:“那是谁?那个小开?”
    “季束阳?”陈之叶想到他那个白雪王子的造型,抿嘴笑笑说,“他呀,正住院呢,哪有功夫买什么披肩?”
    组长挑了挑眉:“你别告诉我是周总。”
    陈之叶心里一沉,随即扭过脸来,奇怪地问她:“组长大人,我不过是跟他吃过一顿饭而已,为什么你老是把我和他牵扯到一块?就因为他敬我的那杯酒?”
    “我是那么肤浅的人吗?”组长嗔怪地看了她一眼,“我告诉你,像周家奕那样的男人最喜欢玩深沉了,逢场作戏是少不了的。你看费安琪坐在他旁边,竟然一声不吭,为什么?因为她够聪明。你别看周家奕和大伙儿谈笑风声,可那眼神儿也从没真的落在谁的身上超过三秒,唯独对你是特别的,我那天刻意数了一下,最长的那次足足有17秒。要怎么说这男人不好招惹呢,明明是对你动了心思,还能这样不动声色,谁知道他心里憋着什么主意呢?叶子,你要是对他没意思,千万离他远点儿,知道吗?”
    她笑的几乎肚子疼:“组长,这你都看的出来?还数了17秒,你想当克格勃呀?”
    “我倒是真想干,谁肯要我呀?”顿了顿,组长的神情又认真起来,“最近有没有跟洛宇飞联系?你上次就那么走了,让人多尴尬呀?”
    提到洛宇飞,陈之叶也觉得欠他人情,她想了想,还是给洛宇飞打了个电话。
    洛宇飞正在打麻将,他手气不太好,输了不少,正打算翻本。听到电话响了,拿起来一瞧,不禁愣了一愣,然后站起来走到角落里。
    见他如此,立即有人戏谑道:“什么重要人物啊?还得换个地方接?”
    “就是,他爸打电话,也没见他这么谨慎。”
    洛宇飞瞪起眼,把食指放在嘴唇上,做了个禁声和手势,然后再按下接听键:“喂?”
    “你好,我是陈之叶。”
    “我知道是你,只是没想到你会给我打电话。”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给他打电话,吃惊也是在所难免。陈之叶这样想着,于是笑笑说:“上次的事还没好好感谢你,所以特意给你打个电话。”
    “小事,你不用放在心上。”
    “你今天有时间吗?我请你吃饭?”
    洛宇飞笑:“算了算了,还是我请你吧,你几点下班,我去接你?”
    “那六点在电视台门口见。”
    挂断电话,洛宇飞再也没有打牌的兴致,索性吊尔郎当地坐在沙发上,点了根烟的抽了起来,缓缓精神。
    有人等不及,嚷嚷着:“抽什么烟呐,快点!”
    他悠闲地吐了个烟圈:“不打了,有事儿,得马上走。”
    “别介啊,你走了,我们哥几个找谁去?”
    叶昊铭替他解围:“唉,没听见刚才那电话?他是佳人有约。”
    那人“哦”了一声,摆出一副大彻大悟的表情道:“怪不得你今天手风不顺,原来是情场得意呀!”
    洛宇飞咬咬牙,笑骂道:“今天才哪跟哪儿,看我下次怎么捞回来。”
    说完,他站起来,拿了车钥匙就往外走。
    洛宇飞赶到电视台的时候,陈之叶还没来,于是他给她打了一个电话,还没不得及喂,就听见她急切的声音说:“马上,马上,等我一分钟。”
    洛宇飞觉得好笑,刚弯了弯嘴角,就看见她急匆匆地从电视台里跑出来。他赶紧把车靠过去,从里面替她开了车门。
    “不好意思,迟到了。”
    陈之叶一边道歉,一边俯身坐上去,关门的时候,却忽然看见周家奕的车正停在不远的地方。
    她装作不在意地望了一望,似乎里面没有人。刚刚放下心来,却又不经意地看见从车窗里冒出一缕缕薄烟来。
    他在车上?
    她想起周家奕三番四次的警告,心里一沉,所有的兴致都在这一瞬间消逝无踪。他来这里干什么?看见自己上了洛宇飞的车,是不是又要像上次那样,半路把她叫回去?
    她犹豫了一下,又换上一副大义凛然的表情,仿佛下了什么决心,索性拿出手机把电池抠了下来。
    

  ☆、037 后果

037后果
    洛宇飞带她去的是一家私房菜馆,米粥做的特别好吃,陈之叶一改往日作风,不顾形象地连喝了两大碗。
    小菜不过是一些看起来极为普通的酱菜,黑乎乎的一团放在小碟子里,但腌制的方法似乎很特别,咬起来又脆又甜。她吃的意犹未尽,忽然问他:“你怎么想起带我来吃这个?”
    “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偶然想起来,上次在泰华会馆的时候听你说喜欢吃素,所以就带你来这里了。怎么,你不爱吃?”
    “这简直就是美味,不爱吃简直就是不识货。小时候我妈也经常熬粥给我喝,淡淡的米香,还有一股甜丝丝的味道,我一直以为她放了糖,有一次特意站在旁边看着她熬,但是从头到尾,也没见她把糖罐子拿出来”
    她一边吃一边自顾自地喃喃,说到开心的地方,嘴角微微扬起来,整张脸都变的生动起来,似乎有什么发光的东西照着,额头亮的就好像纯净无暇的白瓷,显得神彩奕奕。
    洛宇飞从不插话,一直笑眯眯地听她说,后来她意识到他的目光始终看着自己,这才有所觉悟,不好意思地问:“我是不是话太多了?”
    “不是,就是觉得你说的有意思。我小时候可没这么好的待遇,那个时候我爸还只是个教师,工资不高,我妈违反原则生了我这个二胎,被单位辞退了,一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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