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腹黑总裁的薄宠情人-第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霍西斯餐厅。
一束束风信子将一架白色的三角钢琴圈住,一个身着燕尾服的小提琴手站在钢琴旁边,娴熟幽静地演奏着《梁祝》,声音幽婉,如泣如诉,到gao潮之处,仿佛真的有两只蝴蝶带着重生的喜悦破茧而出。
进餐厅之前,遇到了一点尴尬的事。门侍叫住他们,要求陈之叶回去换衣服,幸好周家奕够耐心,跟门侍解释她的脚受了伤,不宜穿高跟鞋,那门侍又通情达理,这才没有闹出笑话。
找个位置坐好,服务生立即呈上菜单,周家奕也不客气,随便一翻,指着菜单上难认的外国文字,熟练地点了几道菜。陈之叶很少吃西餐,有些菜连听都没听过,更何况,有些菜名还是法语发音,她就更听不明白了。但她又不想出丑,于是客气地朝服务生点点头说:“我要跟他一样的。”
陈之叶话很少,周家奕似乎有些心不在焉,只是握着银光闪闪的勺子和略有些发钝的银刀,漫不经心地划着盘子里的蜗牛。
陈之觉得觉得气氛不好,正想找一些话来说,却有一个矮个子男人,挽着一个活泼靓丽的女孩子来跟周家奕打招呼。
那个女孩子却很年轻,看打扮也不过二十岁左右的样子。而那个男人足足有三十来岁,光头秃脑的,看见陈之叶,抿嘴是一笑,道:“家奕,女朋友又换了啊?”
倒是那个女孩子眼尖,盯着她的脸辩认了半天,才不确定地问:“你,你是不是综艺台的那个主持人?”
陈之叶吓了一跳,正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就听见周家奕说:“你也觉得她像?”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打消了那个女孩子的猜忌。她歪着头说:“是有点像,但是你没她漂亮,没她有气质。”
陈之叶很想笑,但还是忍住,叹了口道:“唉,在m市的时候就是普通人一个,没想到到了a市,竟然有人说我像主持人。其实我也是学播音专业的,不过成绩不好,中途改成声乐了。”
“你是专业的?”那个女孩子眨眨眼说,“那还不让周总给你投投资,捧你当明星啊?以周总的实力,想捧红谁,还不是轻而易举吗?”
陈之叶想笑又不能笑,极力克制,差点憋出了内伤。歪头瞟了周家奕一眼,只见他泰然自若,面色不改,心里大为钦佩。
那女孩子又换上一脸得意之色,神秘兮兮地小声说:“我们王洋就给一剧组投了资,要求就是要我当女主角,明天我就去见导演了。你放心,如果有机会,我推荐你唱片头曲。”
陈之叶恍然大悟,原来这女孩子看上其貌不扬的王洋,也无非是看中了他兜的钱,希望他能给自己的演艺事业铺条路罢了。
周家奕和王洋寒暄了几句,王洋便带着那个女孩子离开了。陈之叶看着周家奕,忽然好奇地把脸凑过去,小声说:“唉,费安琪是不是你用这种方法捧红的?”
一道冷光朝她射来,她仍后知后觉,嘻皮笑脸地问:“你在她身上砸了多少钱?”
周家奕无奈地皱了皱眉,似乎是在隐忍什么,好半天,才面僵颜凝色、硬声朗气地甩下两个字:“吃饭。”
其实,陈之叶对西餐并没什么特殊的感觉,但她一天没吃东西了,所以难免多吃了一些,结果坐在车里才发觉胃里胀的难受。
她捂着胃靠在车窗上,看着外面的灯景。虽然已经很晚了,但街上行人依旧很多,有的是刚下班回家的上班族,有的是三五成群的小混混,染着各色的头发,张扬地蹲在街边抽烟、踩易拉罐。
周家奕把车子停在路边,叫她在车里等,之后便一个人下了车。陈之叶不知道他去干什么,也没兴趣问,便坐在车里,隔着车窗看着不远处的角落的一男一女牵手接吻。
还记得三年前,她和周家齐第一次接吻,那时真的是生涩害羞,仿佛整颗心都在颤,难舍难分之际,就看见梧桐树的叶子掉下来,恰好落在他的头顶上。她觉得很巧,噗哧一笑,结果周家齐深眸一燃,又紧紧地抱住她,低下头去,将她脸上所有的笑意都湮灭在他的吻里。
可惜,那时的纯真已然不在,在职场上历练多年,她也不再是人事不知的小女生,也没有那么多感慨嗟叹了。收回思绪,那接吻的一对男女已经走了,光影的深处,是周家奕的缓缓走来的身影。
他拉开车门坐进来,递给她一个小盒子和一瓶加过热的矿泉水。她接过来一瞧,是健胃消食片,不禁愣住。
陈之叶有些怔忡地回过头去望着周家奕的侧脸,他却若无其事地发动了车子,大煞气氛地说:“要是想吐提前吭一声,别把车弄脏了。”
原来是怕她把车吐脏啊,他果然没那么好心。陈之叶咬牙切齿地把健胃消食片的包装撕开,抠出几粒,混着水吞了下去。
本
☆、023 质问
023质问
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了,也许是车子太舒服,她竟然有点昏昏欲睡。进屋之后,她简单洗漱了一下,趁周家奕在浴室洗澡的时候,找出一套被子和枕头扔在沙发上,之后就钻进了被窝里。
睡到半夜,忽然觉得身后一凉,床边一塌,接着被子被人掀起来,某人凉冰冰的身子就钻了进去。她迷迷糊糊翻过身,不满地抗议:“睡你的沙发去。”
周家奕却是置若罔闻,反倒伸出一只胳膊揽在她的腰上,紧紧地抱着她:“就这么睡吧,挺暖和。”
陈之叶被他扰的睡意全无,他却睡的很香,均匀的呼吸声由耳边传来,轻轻的,痒痒的,总想伸手去挠一挠。
看来,周家奕是真的把她当作情、妇,宽衣暖床,随弃随抛,可她却打心眼里百般不愿。过去的事暂且不提,就论目前,她可是a市的著名主持人,电视台的当家花旦,她有自己的生活,有自己的尊严,怎么可以任他这般践踏?
可是,他就是有要挟她的手段,不管是哪一种,都可以将她打回原形,弄的身败名裂。这份工作是她好不容易才换来的,她舍不得,她奋斗了这么久,总算可以安身立命,怎么可以就这样轻易地被他摧毁?
她一边想,一边纠结,竟然在不知不觉中睡着了。
这一夜睡的极不舒服,恶梦连连,一会儿是周家齐来找她,一会儿是掉进海里,憋的她喘不过气来。四周很暗,她用力地游,却怎么也游不到岸边。头发就像一丛丛无根的水草,在水里四散飘浮,她伸出手想要抓到一根浮木,却什么都抓不到,只能随波逐流,在冰凉的海中不断地下沉,再下沉。
就在即将被溺毙的一瞬间,她睁开眼睛,猛地坐起来,大口大口地呼吸。她是真的害怕了,心跳加速,脸色苍白,身上伏了一层细汗,仿佛刚刚的经历不是梦,而是现实。
窗外愈来愈强烈的阳光被窗帘遮的密密实实,屋里的光线依旧有些暗,她慢慢地伸了个懒腰,一侧身,发现周家奕已经不在了,只在床头柜上留了一张字条,上面写着:有急事,先回m市了。有什么不舒服给我打电话,记得要按时吃饭。
字条?他居然给她留了一张字条?看来花花公子的确是擅长玩暧昧。不过这一招,也只够把那些没见过世面的女孩子唬的五迷三道,她陈之叶才不吃他这一套。
她把字条攥成一个团儿,扔进纸篓里。
慢慢地穿衣服,慢慢地洗漱,直到接到某公司经理秘书打来的电话,陈之叶才猛地想起来,她前几天约了他们公司的经理,去谈服装赞助的事。
她一直忙着没有时间,后来又受了伤,所以耽搁了。她想,不如现在趁着休假,过去把服装赞助的事给谈下来,于是,她给顾师傅打了个电话,让他来接她。
那家公司地处相对偏僻,看上去规模也不算大,但办公大楼却盖的极为奢华。一进大门,最惹人注目的便是大厅里的水晶吊灯,片片晶莹剔透,用透明的丝线穿成一片,即使在白天,也依旧亮着,华彩绚目。
她很有礼貌地跟前台小姐说明来意,前台小姐认出她来,吃了一惊,但很快也恢复了职业微笑,客气地带她去经理办公室。
陈之叶化了淡装,因为皮肤白,所以连粉底都没用,只稍稍扫了一点淡粉色的腮红,整个人便显得格外清丽。
她推门进去,礼貌地笑了笑:“付经理,您好。”
付经理看起来不过40多岁,胖胖的身材,挺着个啤酒肚,头发稀疏的能看见发亮的头皮。看见她,眼前顿时一亮,从椅子上站起来,格外热情地请她坐下,还亲自替她倒了一杯水。
他笑眯眯地挨着她坐下,说:“陈小姐,我很喜欢你的节目,站在舞台中间,出水芙蓉似的,真是太漂亮了,今天见到本人,就更觉得美、更漂亮。可惜,这节目最近换了人主持,说实话,没有你,我都不爱看了。”
陈之叶并没有想到,这位付经理说话这么直接,不由一愣,继而满脸尴尬地说:“我脚受了点伤,所以由同事暂时代我主持几场。没想到付经理也看综艺台,明天我跟我同事打个招呼,让她再用点心。”
她的语气里透着几分歉意,是真的觉得不好意思,连嘴角也弯的不大自然。
“那倒不用。她表现的好与坏,跟我没关系。”那经理面色不改,反倒伸出手来放在她的肩膀上,一边摩、挲,一边暧昧非常地说,“我看的是你。”
陈之叶全身一抖,仿佛是被章鱼的软足缠上了肩膀,让人阵阵恶心。她勃然大怒,一把拍掉他的手,严肃地呵斥:“请你自重。”
付经理脸色一变,却很快又缠上来,嘴里还讪讪地说:“怎么?不懂规矩?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样子!什么当家花旦,有能耐还用找我们公司赞助?”
陈之叶没想到他竟然敢动手动脚,还出言不逊,又羞又愤,哪里还肯再和他多废唇舌,站起来扭头就想走。
付经理追上去,拉住她的手腕,口气却已然软了下来,倒有几分讨好的意思:“陈小姐,人要想开一些,只要你点头,我保持赞助你五年的服装,而且是最高档的,绝对让你在节目里展尽风采。”
他大概是没刷牙,满嘴的腐臭味。陈之叶歪头挣扎了几下,想甩开他去,他却不死心,死死地抓着她一直不肯放手,满口胡沁。
她哪里受过这样的羞辱,脸色又青又白,一时情急,竟然甩手扇了他一巴掌。啪地一声,四周登时安静下来,付经理狼狈不堪地捂着脸,恼羞成怒,瞬时就变了脸色。陈之叶一愣,下一秒便顺势推开他,开了门就往外跑。
脚趾虽然有好转的迹象,但行动起来仍是不大方便,她一瘸一拐地往外走,大概是走的太急、太猛,脚趾头的伤口又裂开了,鲜血浸过绵纱和袜子,连白色的运动鞋都能看到浅浅的血色。
路过前厅的时候,前台小姐满眼崇拜地捧出一个本子来,要求她签名。陈之叶急着想走,情势紧急之下,瞪了她一眼,凌厉的目光把她吓了一跳,情不自禁地就往后缩了一缩。
她头也不回地跑出来,只觉得胃里翻江倒海的,阵阵难受。勉强上了车,也是频频作呕,引的顾师傅老是用怀疑的目光从后视镜里看她。
背上已经汗涔淋淋,脚趾疼的钻心,但什么都抵不过心里的疼。周家奕莫名其妙地用极霸道的方式缠上来,已经让她身心俱疲,现在又发生这样的事。她觉得很无助,心里总有一股委屈,没有地方发泄。
她没有去医院,回家之后,自己草草地处理了一下伤口,便给苏丹打了一个电话。
苏丹录完节目匆匆赶来,特意从小吃街给她买了小吃,结果一进门,便看见她的眼睛又红又肿,就像两颗上了颜色的小核桃。
“怎么了?哭成这样?”
陈之叶原本阴郁的心情刚有所好转,一看见苏丹,所有的委屈又都涌了上来。她撇撇嘴,一五一十地将事情的经过讲给她听,苏丹听了,忍不住破口大骂:“这是什么公司,竟然这么大胆?”
陈之叶痛苦地捂住脸,低头呜咽,半句话都说不出来。
苏丹心疼地抱住她:“傻瓜,这不是你的错,更何况,你又没吃什么亏,哭什么?”
她还是觉得心里压抑,像是抱了根浮木一般,紧紧地偎在苏丹的怀里,依旧是抽抽泣泣的。苏丹拍拍她的肩膀,安慰她说:“别哭了,这些事总是要经历的,吃一堑长一智,以后做事之前小心点就是了。”
她哽咽地点点头:“你说的对,我不哭了,明天还要去台里录影,省得又被化妆师训。”
苏丹把买来的小吃拿出来递给陈之叶,陈之叶打开一瞧,当即雀跃起来:“香辣鱼丸?我好久都没吃了。”
自从当了主持人之后,她极注意个人形象,总怕在街上被人认出来,所以连那条小吃街都很少去了。有的时候馋的不行,才会求顾师傅帮着买一些,但远水解不了近渴,所以,她很是怀念这个味道。
苏丹看她吃的满嘴流油,直说她是馋猫,笑着跑进浴室去拿毛巾。
陈之叶只顾埋头吃,苏丹却阴着脸走出来,把一瓶刮胡泡甩在床上,又怒冲冲地拉开衣柜,指着里面的衣服说:“陈之叶,这些男士用品哪来的?”
本書源自看書王
☆、024 先还第一笔
024先还第一笔
天!她居然忘了!
“这是是”
鱼丸掉在地上,弹了几下滚到角落里去,陈之叶愣愣地拿着竹签坐在原处,脑中一片空白。她想解释,却嚅了嚅嘴唇,结结巴巴地连句整话都说不出来。
苏丹眼力很好,三两下便从衣柜里拽出一件衣服,举到她的面前,冷笑道:“你别告诉我那男人是你爸。你爸跑了那么多年,怎么可能突然就回来了,还能找到a市来?难道他一下子发达了,居然能买得起阿曼尼?”
毫无防备之下,一根针直刺进心底,扎的她全身都在抽搐。其实,周家奕的事,她并没打算瞒着苏丹,只是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本想找一个合适的时间再说,却没想到被她抓个正着。
她闭了闭眼,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沉沉地吸了一口气,然后一字一句地把事情的来拢去脉跟她和盘托出。
苏丹听了,脸上总算有了点表情,随即怒不可遏地道:“陈之叶,你是笨蛋还是傻瓜?就任他这样欺负你?我以前认识的陈之叶哪去了?那个勇敢地离开周家齐,勇敢地放开过去的陈之叶哪去了?”
“苏丹,你听我说我这工作来的不容易他会弄的我身败名裂我是被逼的我没答应真没答应”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来,陈之叶语无伦次地解释,却连一句整话都说不出来。
“没答应,这些东西是从哪来的?你敢说你们没有住在一起?”苏丹失望地看着她,眼中隐隐地闪过一丝泪光,“陈之叶,算我看错了人,以后我们再也不是朋友!”
陈之叶哭的泣不成声,连站都站不稳,只能呆在原地看着苏丹摔门而去。
陈之叶一个人站在屋子里,哭了个天昏地暗,半边身子都麻木了。脑子里不断传来苏丹的话,苏丹那个一直在身边鼓励她、帮助她的唯一的朋友,再也不会原谅她了。
她像是一只受了伤的刺猬缩在床上,朦朦胧胧之间,仿佛浸身在一片黑暗里,可以呼吸,可以走动,只是看不清方向。
四周极冷,阴森的仿佛有什么东西要突然窜出来一样。她想喊,却怎么也喊不出声音,就像黑暗里有一双手,紧紧地扼住了她的喉咙。
无所适从、急恐之下,突然头顶一亮,一道刺眼的光线朝她射来。她不适应地眨了眨眼,再睁开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竟然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屋里亮着朦朦淡淡的光,周家奕正在一旁换衣服。陈之叶下意识地朝墙上的挂钟看过去,已经是凌晨两点多了,本能地一怔:他怎么来了,不是回m市了吗?难道,他忙完了事情,又开了几个小时的车赶回来?
周家奕把衣服放好,走过来,俯下、身子,亲密地吻她的额头,她吓的一哆嗦,眼前又浮现出苏丹的脸。
“周家奕,我们谈谈?”
“你想谈什么?明天行不行?”
她坚持:“就现在。”
周家奕微微眯起来的眼中尽是疲惫,大概是开了太久的车,眼里布满了血丝。但他还是坐下来,说:“你想谈什么?”
“我只是个小人物,玩不起你们富人的游戏,你能不能高抬贵手?”陈之叶费尽了力气,在心里打了n遍的腹稿,才可以把这句话有条理地说出来。
周家奕哧地一笑,选择不理不睬,伸手掀开被子,打算躺进来。
“我不想再这样了。”陈之叶拦住他,坚定地看着他的眼睛,“你有你的圈子,我有我的生活,为什么非得弄成这样呢?”
“弄成哪样?”周家奕蹙起眉头,紧紧地盯着她的脸,讪讪地道,“陈之叶,你跟我睡了不止一次,现在玩什么三贞九烈?”
“那都是你要挟我的周家奕,我朋友来家里,看见你的东西,气的跟我断绝关系了,她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困难的时候是她一直在帮我,现在,连她都恨我没骨气,不要我了周家奕,你有没有朋友?你知道苏丹对我来说有多重要?我求你,饶了我行不行?再说,你多少也要顾及一下费安琪,她人很好,也没有架子,你不要辜负她”
她喋喋不休,似乎是想把心里的话一下子都掏干。
周家奕笑的几乎在发抖,就像是听了什么好笑的笑话,脸颊两边的酒窝也跟着一颤一颤的:“我是怎么跟你说的?除了四百七十万之外,你还欠我很多东西。这辈子还债都来不及,你还有时间去管费安琪?”
她就知道,他又得要挟她,用那个虚无飘缈的四百七十万,用她的工作,她的尊严,还有她的名声。有的时候,她恨不得也反过来去要挟他,可是,他怕什么?她和他的纠葛说出去,无非是给他的风流史上添上香艳的一笔罢了,对他而言,求之不得,还有什么东西可以让她要挟他、反击他?
终于,她决绝地对着他吼:“我还,我还你总行了吧?”
“好大的口气!”周家奕总算敛了表情,胴眸一缩,咬牙道,“分期还款,今天你就先还这第一笔吧!”
说完,他伸手猛地将她推倒在床上,整个人压了上去。
☆、025 承受
025承受
雨点般的吻铺天盖地地压下来,明明是裹着浓浓的怒火,却又极耐心地落在每一处,不温不火地熨烫着她颈间的每一寸皮肤。她被突如其来的变化吓了一跳,被动地承受着,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要将她吞没。
他的身体很热,一边吻一边去掀她的睡衣。扣子慢慢地松散开来,肌肤腻白馨香,好像是刚刚浸过牛奶,在他的进攻下一寸一寸地暴露。他急切地在她身上抚摸,大手所过之处,带起一片淡淡的绯色,仿佛是在柔着一团海绵,每一次触碰,都软的让人无所适从,心里空虚的只想索求更多。
“我说还,不是用这样的方式!”
他的手像是长满了刺,捏的身上很疼,她一边喊,一边歪过脸去,试图用手推开他,他却像铜墙铁壁一般,纹丝未动。她不气馁,抓起床边的枕头、被子,奋力地朝他的脸上扔过去。他面无表情地挥手挡开,又反抓住她的手,用力地固定在身侧。
这样的束缚让人觉得危险,她急于摆脱,所以不甘心地躬起身子,用脚踹,用腿拱。厮打的时候,脚趾不知道又撞在哪里,她疼的心里一揪,倒吸了一口冷气,周家奕趁势压住她的双腿,将整个身子挤进来,而后挺起身子,由上往下,直直地俯视着她。
力气一点一点地从身体里流失,陈之叶试着握了握拳头,做最后的挣扎,却因为手腕被襟锢而施不出力气。此时的她就像是粘在砧板上的鱼,等着任人宰割,毫无反抗之力。
她瞪着他,大口地喘息了一会儿,终于冷笑出声:“不就是四百七十万?你把借据拿出来,只要是与我有关,我砸锅卖铁,也会把一切都还给你。”
“你以为我周家奕是什么人,至于捏造出个几百万来要挟你?放心,我不会跟你算的那么清,只要我腻了,早晚会放了你。”
说完,他不再给她反抗的机会,撕裂了她的睡衣,长驱直入。
他毫无怜惜的贯穿与撕裂,让陈之叶觉得像是被凌迟,每剐一下都疼的全身冒汗。她想躲,他却一次一次重重地迎上去,就像惊涛中的小船,一次又一次无情地被巨浪撞翻。
她无助地承受着他的掠夺,想哭却又固执地咬着嘴唇,尽量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来。
他要了她很多次,直到她的意识变得模糊了,才终于肯停下。半梦半醒之间,她觉得脚很疼,接着,又似乎有人在温柔地抚摸她的头,跟她说话。她听不清说了什么,像是蚊子在叫,越来越低,越来越弱,随后意识一沉,便又溺进了一片黑暗之中。
睁开眼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身上软的不行,像是被人吸干了血,半点力气都没有。周家奕早已经不在,而四周也没有任何属于他的气息,如果不是她的腿酸的抬不起来,她或许会以为昨天发生的一切都是一场梦。
她希望是梦,可那不是梦,苏丹是真的不要她了,周家奕也彻底吃死了她,让她毫无招架之力。一切的一切,都像是陷入了一个奇怪的环境,开始从轨道上慢慢偏移。
她望着天花板,愣了好一会儿,然后才挣扎着坐起来。脚趾头上的纱布是新缠上去的,连结都没打好,不远处的柜子上还有一瓶拆了封的云南白药,看来是周家奕发现了她脚上的伤,大发慈悲才替她换的吧。
稍稍动一动,虚汗涔涔,全身湿濡的感觉让人感到不舒服,她想了一下,找出一个塑料袋套在脚上,然后去浴室洗澡。
原本,她只是觉得有点不舒服,直到对着镜子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有多狼狈,凌散的头发,金鱼一样的肿泡眼,还有下巴和脖子之间淡粉色的吻痕,无一不在预示着她昨天曾遭受了什么。她觉得屈辱,于是用力地挫,却不料事得其反,那些浅色的印迹反而越来越重。
周家奕是不会放过她的,至少从他昨天的话里能听的出来,他暂时还没这个打算。
绝望间,她甚至想到了死,可是念头刚刚闪过,便很快被她打消。她为什么要死?她还有大好的年华。不就是当情、妇吗?她就熬到他腻他烦的那一天,她会站在这里,笑着看着他退避三舍,逃之妖妖的那一幕。
她在浴室里呆了很久,直到皮肤都挫红了、泡皱了才肯出来。她把自己简单收拾了一下,又对着电话想了半天,才鼓起勇气给苏丹打电话。
这个时候,苏丹应该在吃饭,可是电话响了很久都没有人接。她知道,是苏丹生她的气,故意不接,于是她挂断,再打,但对面仍然没有半点反应。
她觉得心灰意冷,前的未有的孤独感侵袭而来,她缩在飘窗上,抱着膝盖,将头埋了进去。
☆、026 有事相求
026有事相求
整整一个星期,周家奕没有再来。每天晚上临睡的时候,她都很紧张,但一觉醒来,发现旁边没有任何人的时候,她又觉得难得的轻松。
日子就这样在不咸不淡中度过。
周五的时候,接到主任的电话,要她去录个访谈节目。原本,主任说要派车来接,但她觉得麻烦,于是给顾师傅打了个电话,叫他来接自己去电视台。
下了车,她一步一步地往化妆间走,结果经过演播室的时候,恰好看见诸子欣从里面走出来。
陈之叶原先负责的那档综艺节目一直是录播,受伤以后,临时让诸子欣接手。诸子欣作为编外人员,能主持这样的节目,自然觉得机会难得,忙前跑后的十分用心,两场下来便找到了感觉。
录影一结束,她春风得意地出来,却不想碰到了陈之叶。她愣了一愣,又换上一脸笑容,极为客气地同她打招呼:“叶子姐,你来了?脚怎么样了?你看,我这工作挺忙,也没时间去看你。”
陈之叶又岂会看出不她话语音暗藏的刀光剑影,但她仍保持微笑,说:“不过是小伤,哪里用的着劳师动众,倒是连累了你,也跟着不能休息。”
“哪里,哪里,这都是应该的。”
正说着,组长从化妆间探出头来,看见陈之叶,忙叫道:“叶子,快点来化妆。”
她不得不抱歉地对着诸子欣笑了笑,而后赶着去化妆间。
化妆间里光线极暗,只有镜子周围的白帜灯发着光亮。镜子里映出组长的背景,黑黑的一团,头发披散下来,极是恐怖,好像是午夜凶铃一般让人毛悚。陈之叶干了这么多年,早就习惯了,四下望了望,奇怪地问:“其他人呢?化妆师呢?”
“其他的人?你还是先想想自己吧。”组长用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看着她,“你说你,梯子砸下来的时候还走神儿,这下倒是给诸子欣腾了地儿。当初她靠某人关系进来的时候,等的就是这一天,这下子,非把你挤了不可。”
陈之叶不是不知道事情严重。自己主持的这档娱乐节目收视率很高,诸子欣觊觎已久,现在随了心,当上了主持,绝不肯轻易放手。更何况,以她的刻苦劲儿,在短期内迅速转正,几乎是手到拈来,她的位置已经岌岌可危。
但她担忧归担忧,更多的是无奈:“我也没办法呀,这节目我主持了两年,你以为我舍得?可惜伤在脚趾上,又不能穿高跟鞋”
“唉,算了,算了。”组长被她说的心烦意乱,又见她的表情有些黯然,索性换了话题,“服装赞助的事,你跟洛宇飞提了吗?”
“没有,受了伤,哪顾得上呀。再说我明知道他想干什么,还去求他?吃人嘴短,拿人手短,我怕到时候不能全身而退。”
“退什么退?”组长忿忿地拿眼瞪她,“洛大公子这么好的条件,你都不动心,你还想找个什么样的啊?”
顿了顿,她又仿佛明白了什么,又道:“叶子,你是不是喜欢周总那样的?”
陈之叶一愣:“组长,莫非你觉得费安琪不如我?”
“当然不是,我是怕你喜欢周总才这么问的。叶子,听姐的话,如果你真有这念头,趁早死了心,周家奕这样的男人,可不是你能招惹的起的。”
陈之叶若有所思地低下头:招惹?恐怕四年前就已经招惹上了吧。
组长看她默不作声,以为自己猜中了几分,拉过她的手,叹了一口气说:“一会儿给洛大公子打个电话吧,现在情势逼人,工作绝不能受到影响,所以不管怎么样,你先把服装赞助的事给解决了再说。”
经过上次付经理的事,陈之叶也灰了心,再也提不起勇气去联系什么公司了。走捷径,通过洛宇飞的人脉来找赞助,也算是目前唯一的出路了。
录影结束,陈之叶从书包侧袋里翻出纸条,犹豫地看着上面的一串数字,迟迟不肯打。别看她主持节目从不怯场,一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