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芙蓉小说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腹黑总裁的薄宠情人-第3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陈之叶拖着脚步,犹豫不决地望望询问室,问他:“肖芳怎么办?”
    “陆浩已经到了,家务事,让他们自己解决。”
    正说着,就看见陆浩推门而入。他神色慌张,满眼焦虑,像是吃了枪药,看见陈之叶张口就吼:“她把邬小倩怎么样了?”
    陈之叶没料到他是这个态度,微微吓了一跳。周家奕伸手把她往身后一拽,说:“两个人都没事,正做笔录呢,你进去瞧瞧吧,我们先走了。”
    “可是”
    她还想说什么,却被周家奕冷冷地打断:“哪有那么多可是?”
    

  ☆、154 周。。。。。。周家齐?

154周。。。。。。周家齐?
    陈之叶半推半就地上了车,车子发动的时候,她忽然回过神来,要下车去找肖芳。周家奕倒也不拦,只是拿着遥控器将车子落了锁。
    陈之叶神色一凛,忽然意识到什么,怒不可遏地咆哮起来:“周家奕,开门!”
    “家务事让他们自己解决,你去了只会添乱。”
    “你没看到陆浩那火冒三丈的样子吗?看见我都是那个态度,如果他看见肖芳,不得把她给吃了?”
    周家奕不屑地哼了一声:“那也是她自找的。”
    陈之叶觉得心疼,特别是刚才陆浩那副仿佛要将肖芳千刀万剐一样才解恨的表情,让她替肖芳觉得不值。不管肖芳如何,最起码,陆浩没能解决好自己与肖芳的关系,结果出了事,他一点愧疚感都没有,还那样大嚷大吼。她甚至能想象的到,如果陆浩冲进去,对邬小倩嘘寒问暖,而肖芳在旁边看着这一切,要遭受多大的打击。
    想到这儿,她鼻子忍不住一酸:“肖芳爱陆浩,她就算做事偏激,就算她做错了,你们也不能那么说她!特别是陆浩,一看见我就问肖芳把邬小倩怎么样了,如果吃亏的是肖芳,他会不会说是肖芳犯贱,是肖芳自找的?”
    她的情绪越发地激动起来,连声音也跟着提高几倍:“周家奕,你放我下来,我要回去问问陆浩,他凭什么这么对肖芳,凭什么就认为自己一点错都没有?”
    她说着,脑子里忽然就浮起肖芳为了陆浩憔悴无形的样子。肖芳焦虑不安地团团转、患得患失抱着她大哭的情景,就像昨天才发生过一样。
    周家奕不理她,只是握着方向盘,狠狠地踩下油门,把车开了出去。
    陈之叶喋喋不休地说好久,周家奕始终一言不发,最后她发泄够了,终于气恹恹地闭上了嘴。
    车子沿着公路一直开,周围的景物很陌生,似乎不是去a市的方向。她警觉地坐直了身子,问:“你要带我去哪儿?”
    他瞥她一眼:“你不饿?”
    他一说,她倒是才想起来,出门前没吃早饭,又在警察局里呆了大半天,肚子早就饿了。但这荒村野店的,能有什么好吃的?
    她疑惑地扫了扫周家奕的脸,只见他微微拧着眉,目视前方,一直专心致志,于是也不再说话,任由着他把车子往更远的地方开。
    车子七拐八扭,开了好久,终于有一座农家庄园映入眼帘。这里地处偏僻,突然出现一进一进坐北朝南的大瓦房,让人觉得有些不尽真实,特别是那些黑瓦白墙的房子,山水环抱,层起叠障,有一种田园式的宏伟,却又有一种莫名的神秘感。
    陈之叶觉得好奇,但更多的则是想起小时候曾看过的《聊斋》。这荒无人烟的地方,突兀的立了这么大的一座庄园,难免不会让人胡思乱想。
    周家奕是这里的常客,道路很熟悉,所以并没有在庄园的门口停下,而是直接绕到停车场去。
    到了停车场,陈之叶几乎不敢相信的眼睛,不大的停车场里停满了各式各样的豪车,找个停车位都很困难,真不知道,这个庄园到底有什么特色,生意居然这么兴隆。
    开着车绕了半天,好不容易才找了个停车的位置,把车停好,周家奕推门下来,忽然看着不远的某一处,表情奇怪地说了一句:“他也在?”
    陈之叶往他看的方向放眼望过去,认出那是周家齐的车,立即变得局促起来。
    周家奕略带嘲讽地扫了她一眼,冷冷地弯了弯嘴角:“如果你不想在这儿吃,我们可以换个地方。”
    陈之叶看着那熟悉的车牌,拧着眉头,心思复杂。纠结了许久,她还是摇摇头:“算了,老是这么躲也不是办法,更何况,我们又不在一起吃。”
    周家奕没说什么,倒像是有些意气用事,狠狠地拍上车门,抓了她的手就往庄园里去。
    一路上,到处都是一身蓝花布衣打扮的女服务员,头发都高高的挽成一个髻,腰间围着一个浅色围裙,提水端盆的,活脱脱一副阿庆嫂的模样。
    陈之叶忐忑不安地跟着他的脚步往包间去,掀开帘子,就看见一个通铺床,正中间摆着一张雕满花纹的四方桌。桌子是用一整块木头掏制而成,大概是年头不浅,木质已经乌的发黑,四个角上栩栩如生的装饰花纹被人摸的油润锃亮。
    周家奕率先脱了鞋了上去,坐在桌边的一个黄色的蒲团上,陈之叶也学着他的样子坐上去。“阿庆嫂”端着茶壶进来,熟练地给他们倒了两杯大麦茶,然后把菜单递过来。
    这里的菜名很独特,什么繁花似锦,什么春眠不觉,每个名字都引人遐思,但却不知道实质是什么。陈之叶看的眼花缭乱,也点不出个一、二、三来,周家奕见她一副为难的样子,只好把菜单拿过去,随口点开了:“蚂蚁上树、昆伦皓月、红河谷”
    陈之叶也去过不少大大小小的饭店,但却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菜名,于是十分好奇。直到汁红油烫的水煮鱼端了上来,她才恍然大悟,不禁感慨:“现在干什么都讲究独树一帜,连菜名都起的这么有学问,所谓的‘红河谷’,原来就是这么一大盆水煮鱼!”
    这里的水煮鱼很正正宗,辣子炸的半糊半焦,那股香味飘出来,让人一下子就食欲大增。
    陈之叶捏着筷子夹了一口,只觉得一股辣气从舌尖一直传到舌根,又从舌根一直蔓延到全身。细密的汗从毛孔里钻出来,她觉得神清气爽,咂着舌头大呼过瘾。
    她一直喜欢吃辣,但又怕吃多了脸上冒豆豆被化妆师骂,所以只好忍着,今天难得可以解上一回馋,她自然也顾不得形象,接二连三地往碗里夹鱼。
    她吃的心情大好,像是几天没有吃饭,又仿佛有那么一股执拗,明明满桌子的菜,却偏偏只独爱那一盆水煮鱼。
    周家奕已经好久没见她这样肆无忌惮的样子了,只觉得可爱,敛起脸上的严肃,嘴角微微地弯了起来。
    他拿起壶,给她蓄了一杯大麦茶:“慢点儿吃。”
    陈之叶微微一怔,抬起眼来望着他,眼里露出一丝疑惑:刚才还像个黑面神,怎么一瞬间就转了性?
    她疑惑的表情很好笑,筷子还没放下,嘴里还叼着一块鱼,拧眉皱眼的像是受了什么刺激。周家奕微微正了正色,不着痕迹地说:“收敛点,跟饿鬼投胎的似的,你不怕形象俱灭我还怕丢人呢!”
    她倒是满不在乎:“又没人看见。”
    周家奕不太喜辣,夹一块鱼都会放在大麦茶里涮一涮,幸好他还叫了别的菜,所以这一盆鱼,几乎都是陈之叶一个人在光顾。
    饿鬼投胎形容的一点也不错,陈之叶吃到胃胀才终于放下筷子,微微舔了舔嘴唇,似乎还有些意犹未尽。周家奕叫来服务员结帐,她就穿了鞋到洗手间去洗手。
    陈之叶洗了手,就看见镜子里的自己,眼睛的红肿已经消褪了不少,但嘴却被辣的红通通的,像是涂了深红色的唇膏。
    昨天晚上,周家奕凶相毕露,那一通发泄差点要了她的命,今天因为肖芳的事情,他又颇有微词,怎么会突然好心带她来这样的地方吃饭?还是她大爱的水煮鱼?这家伙口口声声地说,要把一切都从她身上讨回来,为什么今天的所做所为,却又大相径庭?
    她想了半天,不得要领,于是沾了些水,整理了一下头发就走出去。
    关上门,她就站在烘暖机前去烘手,结果隔壁的门响了一声,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眼前。
    周周家齐?
    本書源自看書罔

  ☆、155 别难为她

155别难为她
    陈之叶心里漏掉一拍,脸上一烧,仿佛一个热气腾腾的毛巾一下子糊到脸上来,两排牙齿也不由开始上下打颤。
    才几天不见,他看上去清瘦了不少,衣服稍稍显肥,头发还是老样子,梳的一丝不苟,让人有一种清爽利落的感觉。大概是因为喝了不少酒,脚步微晃,耳根发红,眼里也稍有疲惫之色,推门出来的一霎,不期然地看见陈之叶,他似是不敢相似一样,蓦地怔住。
    陈之叶站在原地,感受着他热切的目光,只觉得双腿发麻,好像有什么在催促着自己快点离开,但却又迈不动脚步。她不是没有想过,还会有和周家齐单独面对面的时刻,她甚至已经想好了该如何解释这一切,如何把谎话说的更圆满,却没料到这一切会来的这么快,就连之前在停车场的时候看见他的车,她都没有想过真的会有那么巧。
    但一切都仿佛是上天安排好的一样,周家齐就站在眼前,而她只是傻傻地看着他,脑子里一片空白,那些反复在心里演练了无数次的话,全都忘的一干二净。
    时间仿佛在这一秒凝固,两个人都望着彼此,半晌无语,最后,还是周家奕率先打破了沉默:“你你跟他一起来的?”
    “嗯。”陈之叶尴尬地点点头。
    “叶儿,我们谈谈吧?”
    陈之叶不知道还能跟他说什么,更怕一不小心就会说漏嘴,于是犹豫着不出声。周家齐心里有些失望,但仍不死心地往前迈了一步:“陈之叶,我们现在就这么陌生,陌生到连谈一谈都不行了吗?”
    “家齐,你别这样行不行?我和他已经在一起了,就算你可以不计较,可你有没有想过我?你要我怎么面对你?”
    “你怕面对我?为什么?是不是你心里还有我?是不是你根本爱的人是我,是他又用什么要挟你?”
    陈之叶脸色大骇:“他没要挟我,是我去缠着他的!这么多年来,我一直恨他,一直认为是他剥夺了我幸福的权力,甚至于跟他在一起的这段日子,我也是对他恨的咬牙切齿。可是后来离开他我才发现,原来我已经不知不觉爱上了他。”
    “你骗人!如果你爱上他,为什么我让你和我一起走的时候,你会那么坚定?”他还记得她跟他下了楼时那副如释重负的表情,她跟周家奕在一起,从来都是被迫的,他很难想象,没有了他的保护,那样性格开朗的她,居然会沦落到像是一只金丝雀,被周家奕禁锢在牢笼里任其宰割的地步。
    “家齐,我们不可能再回到从前了,就像一个花瓶,破了就是破了,再粘在一起也不会完好如初。也许,那些裂痕会短暂地被掩盖起来,但一经推敲,就会原形毕露。你想想,与其到时候,我们互相伤害,倒不如现在就看清现实。”
    周家齐回味着她的话,愣了好一会儿,忽然动了动嘴唇,还想再说些什么,刚好有人又从洗手间里出来,伸手搭上他的肩膀,醉薰薰地说:“家齐,你这个朋友我是交定了!明天我就叫他们拟一份合同,下个星期就签!”
    “一定,一定!”周家齐唯唯诺诺地点着头,目光却始终不曾离开陈之叶。
    陈之叶见他被人缠住,便趁着这个机会转身就走。
    “叶儿!”周家齐却摆脱那人,拔腿追上来,紧紧地拉住她的胳膊,“陈之叶,我不相信你就能那么狠心地忘了我!”
    “我知道我对不起你,可是我没有办法,你别再逼我了,行不行?”
    没有人知道,眼前这个男人对于她的意义。在那些年少青葱的岁月,是他给了她温暖和爱护,不管她做什么,他都支持,不管她想什么,他都猜的到。他是那毫无保留地爱着她,就算全世界的人都憎恶她,遗弃她,他也不会不要她。
    可是,如今她站在他的面前,只能跟他那些话,一字一句都像是剜心刺骨,痛彻全身。
    他抓着她的胳膊,越来越用力。陈之叶急的都快哭了,如果他再这么纠缠下去,她一定会崩溃。她从来都不是立场不坚定的人,就连以前撞到褚子欣和台长的事,她都一直守口如瓶。可是对着周家齐,她就是没有办法。
    周家奕结完帐就靠在吧台上抽烟,许久都不见陈之叶出来。他眯着眼,手指一下一下地敲着桌面,有些不耐烦,忽然,他像是意识到了什么,脸色一凛,立即按原路返回。
    回到包房,不见陈之叶的影子,他关上门,再沿着去洗手间的方向去,果然看见门外站着纠扯不清的两个人。
    他先是一愣,再看到陈之叶一副急的要哭的样子,顿时怒火中烧,上前去把陈之叶从周家齐的身边拉开:“大哥,有什么事你冲着我来,为难她算怎么回事儿?”
    “我为难她?”周家齐看着周家奕,嗤地一声冷笑起来,“真不愧是我的好弟弟,你背着我欺负她,你把她藏起来,逼她给你当情妇,逼她还那个莫名其妙的债,所有的坏事都做尽了,最后竟然把‘欺负她’的高帽子扣在我的头上?”
    周家奕被他问一时语塞,他却不依不饶,踉跄着往前走了几步,轻蔑地说:“周家奕,你摸摸良心,从小到大我对你如何?什么好东西不让着你?你每次闯祸,不都是我去跟爸爸求情?我那么护着你,可你做了什么?抢我的人,这就是你对我的回报吗?这一声大哥,亏你还叫的出口?”
    场面越来越乱,周家齐敛起他专属的温雅表情,变的横眉怒色,而周家奕似乎也有些恼羞不已。两个人剑拔弩张的架式让那个客户看的目瞪口呆,情势一发而不可收拾。
    这里是公共场所,所以不断有人从这边经过,有的匆匆而去,有的居然不紧不慢地停下脚步,好整以暇地站在不远的地方看着这边这边的情况猜测私语。
    陈之叶看的心惊肉跳,就怕他们俩个控制不住,又大打出手,哪里还顾的上其他?她急的不行,一边试图劲说周家齐不要再执着,一边拉着周家奕的胳膊让他快点走。
    但周家奕非但不领情,反倒伸手揽住陈之叶的腰,往中间一推,态度骤然一变:“既然你一直说是我逼她,那今天我们让她来选好不好?如果她选了你,我周家奕扭头就走,绝不废话,可如果她选了我,就请你高抬贵手,怎么样?”
    矛头一下子转到陈之叶的身上去,她陷在人群里,被那些灼灼的目光烤的全身都不自在。有人看出了端倪,嘘唏道:“哟,原来是三角恋呀。”
    “这有什么稀奇,上次新闻里不是有个十七岁的女孩子脚踏四条船的报道吗?现在的小姑娘都喜欢到处留情,越多人为她争风吃醋,她就越觉得有优越感。”
    又有人说:“这就叫红颜祸水,以后找女朋友,还是要找个安份守己的。”
    陈之叶越听就越呆不下去,她看看周家奕,又看看周家齐,沉沉地吸了一口气,仿佛在心里下定了什么决心,接着,负气一般地跺了跺脚,转身跑出去。
    她脚步匆匆,几近仓惶,大概是怕某人再追上来,特意拐了小路直接到前门去,扬手叫了一辆出租车,绝尘而去。
    (各位亲,重感冒中,发烧,头中脚轻,更的晚了,大家多包涵。)
    

  ☆、156 马上回家

156马上回家
    “小姑娘,你去哪儿?”
    陈之叶一抬头,从后视镜里发现开车的司机看上去有五十多岁,剃着光头,长的还有点凶,和他车上摆着的那块“标兵司机”标识牌上的照片大相径庭。
    “去a市,把我放在公车站就行了。”她直接报上地址,然后就靠在椅背上,望着窗外的景色发呆。
    司机奇怪地看看她:“小姑娘,和男朋友吵架了吧?”
    陈之叶一怔:“你怎么知道?”
    “刚才我看见他追出来了。你别说,那小伙子长的真是一表人才,不过捍他那样子应该是有钱人家的阔少爷。姑娘,听大爷一句劝,咱们找对象要讲究门当户对,高门叠户的咱攀不上。”
    陈之叶噗哧一笑:“大爷,这都什么年代了,您怎么还讲这一套啊?”
    “你别看这是句老话,在理的很。你没看报纸上的新闻吧?前阵子有个大富豪和他老婆离了婚,结果他老婆自己都说,别看她住豪宅,穿名牌,乍看上去很风光,但是生活的特别压抑,好多时候都是身不由己呢。”
    陈之叶抿嘴笑了笑,不置可否。这条新闻她也看过,当时还在想,肯定是两上人的感情出了问题,她才会这样大张旗鼓地闹离婚,如果整天面对自己爱、又爱自己的人,怎么会觉得生活压抑?
    但这些,都不是她该关心的问题,她现在只想离开这里,躲开那些让人窘迫而又难堪的目光。
    *
    陈之叶极度郁闷,不想回家,于是回到a市就给苏丹打电话,约她一起去逛街买内衣。
    其实她的内衣有不少,有的太儿童,被周家奕嫌弃,太成熟的又被周家奕扯的不成样子,要么是背扣坏了,要么就是变了型,可以穿的没剩下几件。
    导购小姐和蔼亲切地跟在她们的后面,一旦她们的脚步骤然停住,或者眼神在某件文胸上多停留几秒,她就会面带微笑地向她们介绍材质面料,有无钢托,是不是容易变型,夸奖她们的眼光独特,最后,还不忘客气地说:“如果看中了,可以试一试,胸罩这东西,穿在身上要贴合,穿上之后感觉什么都没穿为最好。”
    陈之叶觉得样式不错,结果拿起价签一瞧,不由吐了吐舌头:“这么贵?”
    “这可是名牌,有什么大惊小怪的?”苏丹瞥她一眼,指着文胸上的花纹小声说,“你忘了你以前穿的那些廉价内衣,穿不到两个月,钢骨就都跑出来了。你看看这件,它是无骨塑型,垫子还有按摩功能,穿上肯定舒服。最主要的是,它的蕾丝花纹很魅惑,颜色也好,你想想,洗完澡,穿着它在忽明忽暗的灯光下,端着一杯82年的拉菲轻啜细品,多性感,多妖娆。”
    陈之叶听了,不由倒吸了一口气。真不知道,她哪里得来的长篇大论,分明是荒谬至极,她却说的理所当然。再说,周家奕本来就是一匹如饥似渴的狼,如果她穿成那样,他不得把她生吞活剥了?那么贵的内衣,与其穿回去被周家奕蹂躏,倒不如挂在这里让人垂诞。
    她扭头想走,苏丹却拽住她的胳膊:“叶子,仅此一件,尺寸又那么合适,错过了可就没有了。”
    那件内衣的确是漂亮,让人拿在手里就舍不得放下。陈之叶为难地看了苏丹一眼,还在犹豫,导购小姐却笑呵呵地说:“小姐,我们店里现在搞活动,可以打八折。”
    “八折?”苏丹眼中一亮,又推了陈之叶一把,怂恿她说,“多好的机会呀,别舍不得,再说,周家奕不是给了你一张卡吗?刷吧!”
    其实,直到刚才她冲动的差一点就要去刷卡的时候,也从来没有想过去刷周家奕给她的那张卡。不是她矫情,她是真的不想再跟他有什么金钱的瓜葛,好不容易才摆脱了“情妇”的实质,又怎么可能再主动去用他的钱?
    但是一想到刚才在周家齐的面前,他那样把她推出去,她就忿忿难平。她犹豫了几秒,还是从钱包里拿出那张卡跑到银台去。结果在结帐的时候,居然碰见好久不见的洛宇飞。
    他看见陈之叶,颇显意外,但很快他就弯起了嘴角,熟稔地同她打招呼:“你好。”
    他以前从来不用这样客气的口气跟她说话,只要坐在一起就一个劲儿地犯贫,有的时候霸道起来就像个活土匪,但今天的态度却忽然让陈之叶有些不太适应。
    她愣了一愣,就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从不远的地方飘来:“宇飞,怎么还没好?”
    陈之叶觉得奇怪,扭头一瞧,恰好看见组长拎着一个纸袋子,兴冲冲地跑过来。
    “组长?”陈之叶又惊又愣,意外之余,脸上又多了一种“捉奸在床”一般的促狭。
    组长也没想到会在这里看见陈之叶,心里一窘,脸上一热,不好意思地收住脚步。她难得这样窘迫,大概是碍着洛宇飞曾经大张旗鼓地追求过陈之叶,所以觉得不好意思。
    组长工作的时候一向严厉,平时又颇有一股老大姐的风范,这样的窘态实属罕见,陈之叶哪里肯放过这样的机会?
    她扳起了脸,故作深沉地小声说:“组长,当初你一直在我耳边夸洛宇飞,是不是那个时候就对他有意思了?”
    组长脸红的几乎抬不起头来,哪里还敢看她,倒是洛宇飞站出替组长求情:“唉,她脸皮薄,要杀要剐冲我来!”
    “我杀谁?剐谁?要是让别人看见了,还以为当初你追我,我不答应,现在看见你跟组长在一块吃醋了呢。”
    洛宇飞拿她没有办法,笑呵呵地说:“行了,行了,改天我请你吃饭总行了吧?不过这事儿,千万别让你们台里的人知道。”
    “一顿饭就想封我的口?哪有那么便宜?”
    洛宇飞顿笑出声:“那你想怎么样?只要我能办到,一定满足。”
    陈之叶挑着眉,偷笑着想了想说:“我还没想到,所以,这一次你欠我的,等我想到了再说。”
    正说着,手机响了起来,陈之叶拿起电话一看,屏幕上闪着周家奕三个大字,脸色突然一凛。她朝着组长和洛宇飞挥了挥手,然后走到旁边去接电话,才一接通,就听见对方他的声音响起来:“你在哪儿?”
    “我在买东西。”
    “回家!”他说完,喀嗒一声挂断了电话。
    陈之叶觉得他的语气有点怪,像是夹了一股难以捉摸的怒气,心里有点打颤,脑子里忍不住开始浮现出他眯着眼,半怒半嗔的模样。
    这次回去,不知道他又该怎么折磨她了,或者她之前没有在他和周家齐之间做出选择,他会不会又来反咬她对周家齐旧情难忘?
    她一脸挫败地把手机放回书包里,刷了卡,再回去拿内衣。导购小姐把内衣包的很精致,递给她的同时,还拿了一张会员卡给她:“您一次性消费超过了888元,免费升级为会员,以后再来购物可以直接享受七折优惠。”
    “好。”陈之叶把卡接过来,随手放进袋子里,心里却想,以后还是尽量少来光顾,免得看见哪件都爱不释手,又得元气大伤。
    

  ☆、157 震怒

157震怒
    买完东西,她以最快的速度回到别墅去,一开门,果然看见周家奕阴沉着脸,坐在沙发上抽烟。
    他微微垂着脑袋,几缕发丝微微垂下来,遮着他的额头,眼睛习惯性地半眯着,目光空洞游离,似乎是在走神儿,但却又一口一口地吸着烟。
    烟雾缭绕着腾起来,把他笼进一片朦胧里,有些不尽真实。落地窗帘把外面的光遮去大半,所以屋里有些暗,他整个人就在那沉重厚湎的背景里,像是隽刻进去的一样。
    陈之叶知道自己是躲不过,但仍然抱着饶幸的心理,轻轻地关上门,想从沙发后面绕到楼上去。结果刚往前走了几步,就被人从后面扯住了头发。
    头皮一紧,剧痛袭来,她的两只脚不由自主地随着那股巨大的力量往后倒退。她退到他的面前,怕他再用力,用一只手紧紧地扣住他的手,然后斜着眼睛瞪向他:“你又发什么疯?”
    “说,今天为什么跑了?”
    “你还有脸问为什么?”一说到这儿,她就觉得气忿难平,“你明明答应我陪我演三个月的戏,可在那种时候,你居然把我推出去?”
    他冷眉一挑,又往她的身边贴了贴:“我这么做不过是在给你机会。如果你当着他的面选了我,他就一定会死心。可是你为什么不选?说!你是真的蠢,还是舍不得选?”
    “周家奕,你别血口喷人!”陈之叶只觉得心里窜起一团火苗,越烧越旺,忍不住就怒喝起来,“你和我之间不过是在演戏,我就算是舍不得,又跟你有什么关系?”
    “既然如此,你为什么不直接选他?他对你那么好,只要你说的出来,他想方设法也要捧到你的面前去,所以你忘不了,舍不得。可是陈之叶,我明明给了你机会,你为什么不选?你选了他,就可以脱离我了,你选了他,我就不用再陪着你演戏了!”
    陈之叶看着他怒眉冷笑的样子,也颇不服气地抬高了声调:“你不陪我演,我找别人陪我演,洛宇飞、季束阳……总会有一个人愿意帮我!”
    “陈之叶!”
    周家奕怒极,猛地扬起了手,作势就要打下来。她闭着眼闪了一下,只在这一瞬间,忽然有一种想法油然而生。
    她想,反正是豁出去了,大不了跟台里请几天假,于是站直了身子,梗着脖子眉横瞪他:“你想打我?好,周家奕,你要是不打你就不是男人,我要是躲,我就不姓陈!”
    她一直不太敢直视他,因为他的目光很锐利,像是磨尖了的剑锋,一个眼波就能让人得内伤,更别提这样瞪他了。就算是偶尔她被他气的急了,也必然不敢大张旗鼓,只是飞快地瞪了几眼之后就很快败下阵去,但是现在,她就那么瞪着,眼里满是讥诮。
    就在陈之叶以为,周家奕一定会打她的时候,他却忽然把手收了起来,仿佛是一颗流星,又像是什么东西从空中落下来,重重地划了一道抛物线,迅速地垂落下去。
    她冷笑起来:“我忘了,你不打女人。”
    “不是不打,是不屑。”他摆出一副不屑一顾的样子,微微挑起眉,“再说,只要我给媒体打一个电话,或者去报社发一篇声明,那些流言蜚语就能让你生不如死,我又何必多此一举?”
    陈之叶看着他阴沉的眼睛,觉得两条腿都在颤抖,整颗心迅速下沉,疾风一飕,冷的让人全身不寒而栗。
    她还记得素姐为了踢开杜云泽,不惜把他们的关系曝露给报社的事,几乎是一夜之间,杜云泽就从一个形象健康,大众喜爱的男主播沦落到了人人讥讽唾骂、专吃软饭的小白脸。
    她见过杜去泽走投无路的样子,那阵子,他脸上始终蒙着一道绝望和哀伤的表情,仿佛笼罩在他周围的空气也是灰沉沉的。她能想象的出,他那一夜是怎么熬过来的,原本是站在最高的巅峰受人景仰,却一下子从云端跌落到谷底,这种落差与失衡,如果换做是她自己,恐怕早就承受不住了。
    周家奕就站在不远的地方,有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看着她,眼中满是不屑与轻蔑。
    她觉得挫败,不是一点点,也不止这一次。似乎每次跟他吵架,她总是输的一败涂地,他总是能把她逼到绝地,无力反击,也总是刺激到她最微细、敏锐的那根神经,怒痛交加。
    这简单明了的一句话几乎让她寸步难移,就像是蛇被捏住了七寸,再狂怒挣扎也是无济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