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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总裁的薄宠情人-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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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出一副受了委屈的表情,你们是算准了我吃不住这一套是吧?”
组长仗着脑子快,又巧舌如簧,于是拼命装傻:“周总可别冤枉我们,之前大伙儿忙的连水都顾不上喝一口,哪有时间串通起来算计人?别的事,我是真不知道,反正您答应了要让,大伙儿可都听见了,大丈夫一言九鼎,可不许反悔啊。”
“哟,哟,这事儿可严重了啊,跟大丈夫不大丈夫都扯上关系了?”周家奕的眉头微微皱起来,连同两道剑眉也跟着收紧,极是俊朗。他故作沉思地想了想,“既然有人说情,似乎我不给个面子是不行了。这样吧,我把这杯干了,陈小姐随意,如何?”
周家奕逢场作戏的本事向来高明,难得的是,费安琪坐在他的旁边,面对他的放流形骸一点也不介意,反倒一副好整以暇的样子,静静地坐在一旁看笑话。
陈之叶又想推辞,岂料周家奕又忽然敛了表情,一脸高深莫测地说:“其实,我单独敬陈小姐是因为她看起来很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有人说这叫缘份,相信陈小姐不会不给面子吧?”
咔嚓一声,仿佛什么东西在心头裂开。曾有那么一秒钟,陈之叶的大脑里一片空白,嘴里的菜突然失去了味道,如同嚼碎了一块被火苗烫软了的蜡。
莫非从一开始,他就认出她来,而后不动声色,只在暗处看着她一个人纠结?想到这儿,陈之叶又窘又恼,只恨不得桌子底下立即裂开一条缝,好让她钻进去。
周家奕表情依旧是笑,邃眸里却仿佛隐藏了什么,完全看不出情绪,而她的心里却像是提了十五只装满水的桶,七上八下的。最后,她还是喝了那杯酒,随后整个人便渐渐恍惚起来。
其实,她的酒量也没有那么差。记得那年在毕业酒会上,她几乎是豪饮,一杯接着一杯地干,然后还能自己溜达回家去。但这次似乎是酒的问题,她只喝了一杯,便忍不住开始头晕目眩、眼皮打架。
周家奕被台里的几大美女舌灿莲花地忽悠一通,几乎是来者不拒,喝酒像喝水似的,一仰头酒杯便见了底。这一幕,看的陈之叶瞠目结舌,连连好奇台里怎么突然冒出这么多“精英”来。
她弯着嘴角,看着她们你来我往、乐此不疲地打酒官司,心里却巴不得快点结束,好回家去睡上一觉。结果这一顿宵夜居然拖到一点多才散,从华泰会馆出来,连出租车都很难叫到了。
韵苗、白倩事先打过电话,早有护花使者开车来接,主任和其他几个人低头钻进面包车里去,组长紧跟其后,忽然回头,望着洛宇飞说:“我们几个要回台里的宿舍,叶子刚好不顺路,麻烦您把她送回去,可以吗?”
那表情夸张到极致,仿佛是在托孤。
陈之叶怎么也想不到组长竟然在这样关键的时刻当了“后妈”,丝毫不念同事之情,将她推给洛宇飞,啪地一声拉上车门扬长而去,一时怔住。
洛宇飞感激地朝组长点了点头,目送着主任等人离开,然后才拉开车门,说:“走吧,我送你。”
☆、007 掠夺
007掠夺
洛宇飞接了几个电话,因为喝了酒怕不安全,又没带蓝牙,只好用免提。陈之叶觉得不太好,但电话已经接通了,她只有配合地摒住呼吸,尽量不发出半点声响。
电话另一头十分热闹,似乎有一群人在嘻嘻哈哈,只听见一个略微清晰的声音说:“老洛,快来救场,三缺一。”
洛宇飞减慢了速度,慢条斯理地说:“正送一美女回家,没空。”
“哟,美女?电视台的那个?唉,把握时机啊,兄弟们买好了酒,静待佳音。不捣乱了,挂了啊。”
陈之叶只觉得窘迫非常,一时间脸上烧的厉害,只差找个地缝钻进去。显然,洛宇飞也没料到会出这样的状况,气恼之余只剩下尴尬。
一路无语,两个人似乎都各有心事,为了缓解彼此的窘迫,洛宇飞特意拿出cd来放。陈之叶知道他是故意的,饶是路上行人稀少,依旧把车速控制的很慢,又时不时地找些话题来和她套词。她很不喜欢这种感觉,坐在车里简直是如坐针毡。
好在小区离泰华会馆也不算远,过了一会儿,车子总算平安抵达。陈之叶迅速下了车,礼貌地说了声谢谢,便头也不回地逃之夭夭。
楼道不过才几步之远,但因为吹了风,酒劲越发地拱上来。她一路小跑,总觉得有一道目光从背后肆无忌惮地射来,如芒在背。
进了楼道,她才彻底放松下来,摇摇晃晃地上了楼,全身如同被松了骨一般,软的没有半点力气。靠在墙上微微喘了几口气,便听见楼道拐角处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才回来?”
陈之叶吓了一跳,寻着声音看过去,看见周家奕正站在那里,满眼促狭地看着她。
他怎么会找到这里?
陈之叶心里咯噔一下,仿佛有什么东西狠狠地砸下来。
周家奕见她一脸防备的样子,心中暗暗好笑,又见她疑惑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身后,仿佛在望什么人,不禁勾起几丝怒意:“你在等谁?”
她嚅了嚅嘴唇,小声道:“费安琪”
周家奕沉默了一下,眼中忽然闪出一缕兴味:“放心,我没那么笨。”
陈之叶没有吭声,迅速拿出钥匙把门打开,身子刚闪进去,想要关门的时候,一只手却从外面死死地将门抵住。
“周家奕,你想干什么?”陈之叶神色一凛,低喝道。
周家奕摆出一副散漫的样子,低笑着说:“洛宇飞不适合你。”
陈之叶以为他故意岔开话题,愣了一愣,随即又反应过来,不由轻笑出声,眼里带着几分讥诮道:“他适不适合我,不劳你费心。”
“我不过是关心你罢了。”
“心领了。天晚了,恕不奉陪。”陈之叶愤恨不已地咬了咬牙,想要把门关上,他的胳膊又用力一撑,竟然轻而易举地破门而入。
“周家奕,你这叫私闯民宅,给你十秒钟立即消失,不然我就喊人了。”
“a市电视台著名的节目主持人,深更半夜和一个陌男人纠扯不清如果你想上报纸的话,我不介意你喊人。”周家奕邪肆一笑,乌黑的有胴眸瞬间溢满光彩。
陈之叶气的磨牙,偏偏又拿他没办法,瞪了他几眼之后,不得不泄了气:“你到底想干什么?”
他不回答,只是望着她笑,那微微眯起来的深眸含着一丝说不清的色彩,甚至有一点诡异。
客厅的灯光极为暗淡,却足以看清周围的一切,月辉透过窗子洒进来,朔朦恬静,将周家奕的表情映的格外精清晰。
一种莫名的慌乱袭遍全身,四肢百骸都在颤抖。周家奕身上的那股与生俱来的压迫感让人喘不过气,她心跳如狂,脑中一片空白,脚上仿佛钉了钉子一般僵立在原地,寸步难移。
一阵天旋地转,再回过神来的时候,她已经落在周家奕的怀里。薄毅的嘴唇生生地压下来,裹着霸道和蛮横,一路横冲直撞,攻城掠地,抢占着她每一寸的呼吸。
☆、008 要挟
008要挟
他的吻细密的好像一张网,落在她身体的每一处,急切而有力,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裹吞入腹一般。陈之叶明显不能适应,不停的闪躲,不停地回避,就在即将崩溃的一霎,她拼尽最后一丝力气将周家奕推开,转身落荒而逃。
周家奕看着她上下起伏的胸口和满脸的防备,胴眸一敛,又追了上去,扳住她的身子,再一次吻了下去。
这一次的狂潮铺天盖地,那温热的嘴唇落在她的脸颊、锁骨和颈间,好像有一股力量要将她的灵魂也吸附进去。
“放开我,你放开我”
她拼命撕打着他,抓他的衣领,咬他的肩膀,拉扯之间,不知道碰到了什么,腰上钻心一痛。她皱了皱眉,身子瞬间一轻,周家奕将她抱起来,狠狠地摔在沙发上。
他的胴眸越渐迷离,似乎还透了一丝不耐烦,伸手胡乱松了松领带,随即整个身子压下来,用舌头将她的嘴堵住。
陈之叶连半个字都喊不出来,而他的手已经开始游移到她的腰间,掀开衣摆,一寸一寸地往上……
他的手心很烫,划过她冰凉的皮肤,不费吹灰便在过之地留下一片温热的气息。陈之叶全身颤抖,奋力抗拒却仍是挣脱不开。
也许是真的喝多了,她竟然被他吻的全身都在颤栗。半醒半眩之间,仿佛看见很多奇异闪亮的星星在眼前晃动。
力气在一点一点地流逝,她能清楚地听自己的心跳声。那种感觉很怪异,像是掉进深不见底的水塘里,她张开手,拼命地想要抓住一些东西,哪怕是飘浮无根的水草,却总是落空。
她想冲破这种即将被溺毙的束缚,下意识地狠狠一咬,一股腥甜的味道便在唇齿间微漾开来。
周家奕吃痛抽离,却不肯起来,就那么压着她的身子拧着眉俯视着那巴掌大的小脸。陈之叶趁机吸了几口气,总算找回那么一点意识,不禁脱口而出:“你到底想干什么?堂堂的瑞盟公司的总裁,凭白无故地闯进别人的家里耍流氓?”
“著名的女节目主持人,和前男友的弟弟发生一ye情,事发败露潜逃a市,贪慕虚荣勾引官二代,你说,这样的新闻会不会上头条?”他说的泰然自若,唇角浮出一丝危诡的笑意。
“你不能这么歪曲事实!”
“天底下那么多主持人,凭什么不歪曲别人,单单要歪曲你?更何况,我说的有哪一点是歪曲的?”
“你?”陈之叶气结,“四年前的事,不光是我一个人的责任。更何况,我也为此付出了代价,现在只想过一点平凡人的日子,你能不能放过我?”
他笑,眸中的光彩却黯淡下去:“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你哪会这么便宜?”
说完,不给她再反抗的机会,找准了姿势,长驱直入。
虽然不是第一次,这样被撕裂的感觉还是让她觉得陌生,但也仅限于倾刻之间,慢慢的疼痛感减轻,随之而来的,是另一种她从未体验过的感觉。
她觉得羞辱,只想这样的剐心割肺的凌迟早点结束,但他似乎是不知疲倦,要了她一次又一次,她又累又乏,慢慢地失去了知觉。
陈之叶醒来,天已经亮了,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钻进来,朦朦胧胧的,好像是镶了一道浅色的绒边。她慢慢地翻了个身,身子像散了架似的酸痛无比,而自己不知何时,已经到了床上,周家奕正坐在不远的地方抽烟。
他的眼睛半眯着,额前的碎发半遮半掩之下,完全看不出他究竟在想些什么。意识到她醒了,他微微转过头来,吐了一个烟圈,漫不经心地说:“从现在开始,你是我的情、妇。”
他说的极是轻松,仿佛一切都是理所当然。陈之叶胸中一顿,仿佛坠进了深不见底的渊崖,疾风兜面,全身漫过一层寒意。
“凭什么?”
“你欠我的。”他目光一敛,眼中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化作一汪深沉,“陈之叶,如果不想上报纸,不想身败名裂,最好乖乖地答应我的条件,或许我腻了,你会早点解脱。”
☆、009 懊恼
009懊恼
周家奕走了,屋里只剩下凌乱一片。陈之叶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委屈地闭上眼睛。
情、妇,他竟然说的那样轻松。她究竟欠他什么?
明明吃亏的是她,明明该窘迫、该憎恨的是她,凭什么他可以这样理直气壮?
滴滴滴,床头柜上的闹钟响了起来。陈之叶愣了一愣,这才伸手按下开头。她爬起来,两条腿重的像灌了铅,走进浴室照照镜子,这才发现原来自己哭的眼都肿了,好像两个小核桃。
这个样子是不能去上班了,她重新爬到床上,给主任打了个电话请好假,之后就又用被子把自己裹了个严严实实。
她一直是处于迷糊状态,困了就睡,醒了就想一些事情。这种状态一直持续到晚上,她才爬下床打开冰箱,找出前天剩下的一碗粥,放在微波炉里加热。
一分钟,粥熟了,她拿出来,用小钢勺舀着吃。
她是有些心不在焉的,一直在暗暗纠结,不光是因为情、妇那两个字,还有昨天的那场激情。
就当被狗咬了,就当找了个牛郎,睡一觉就没事了她这样开导自己,心里果然轻松了许多。大口地把粥吃完,她就又回到了床上。
正是欲暖还凉的时节,恰好供暖才刚刚结束,白天还好一些,一到了晚上气温便骤然降了下来。她没有盖被,睡到手脚冰凉,天亮的时候爬起来,直觉得腰酸背疼,似乎还有些轻微的感冒。
他们干主持人这一行最怕的就是感冒,绝对的不容马虎,于是她赶紧熬了一大碗姜茶,装在保温杯里,然后才匆匆忙忙地往台里赶。
自从正式上镜之后,她经常在马路上被人认出来,有的要签名,有的要合影,搞的她头痛不已,有一次实在脱不开身,几乎是踩着上班铃才到电视台。
那一次很是匆忙,偏巧又被下来视察工作的台长给碰见,虽然台长没说什么,但陪在一旁的主任却是脸色大变。为了防止发生类似事件继而耽误工作,她不得不自费包了一辆出租车,除了台里有特殊任务,又或者是临时碰上饭局之外,上下班都是按时接送,虽然花了些钱,但确实方便了许多。
开车的司机姓顾,五十来岁,为人很好,听出她声音不大对劲,顾师傅还特意拿了一盒喉糖来给她吃。其实喉糖的大部分成份还是糖,吃了只能是暂时缓解,治标不治本,于是她拎了拎保温杯:“我有这个。”
顾师傅从后视镜里一瞧:“热奶还是咖啡?”
她答:“是姜茶。”
顾师傅不大相信:“现在的小姑娘哪里会熬姜茶?再说,你是大忙人,怎么可能亲自动手?”
“我小时候感冒,都是妈妈给我熬姜茶喝,后来出去上大学,妈妈不放心,就教我做姜茶了。”
“原来是家里人教的,难怪”
正说着,顾师傅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连忙给她提意见:“前天的晚会很精彩,但是,你说了一个错字。”
陈之叶微微一愣,顾师傅又一字一顿地说:“受益非浅,你念成了三声,变成了匪浅。”
在这里“匪”字与“非”字是相通的,所表达的意思也准确无误,她不忍揭破,于是笑笑说:“您听的真仔细。”
顾师傅有些洋洋得意:“嘿,自从接了你的活儿,我和我老伴早就成了你的粉丝了,每天坐在电视前专等着看你呢。”
“真的呀!”她有些激动,“阿姨怎么说?”
“她说,早知道当初就生儿子了,再娶个像你这么漂亮的媳妇该多好!”
早上没有录影的任务,陈之叶便坐下来,一边喝姜茶一边看稿子,顺便熟悉一下节目现场环节的设置程序。
韵苗迟到了,风风火火地跑进来,看见她,竟然还有闲情逸致凑到跟前,暧昧非常地说:“叶子,那天怎么样?听说洛宇飞亲自送你回家呀,他都跟你说什么了?有没有趁机亲你?”
白倩也坐着椅子从一旁“滑”过来,附和着:“是啊,是啊,那天在饭桌上,他看你的眼神,那叫一个意味深长,害的我一夜没睡,一闭上眼就想,这洛大公子怎么这么长情啊。”
许久没有捕捉到什么有趣的花边儿新闻了,大伙儿都无聊的要死,偏巧陈之叶和洛宇飞突然蹦出个惊天地、泣鬼神的暧昧来,自然引起大家的臆测。
她抬起头来,报之以桃:“我说了多没意思,不如你们找个机会问他去?”
“真不厚道,今天又想叫我失眠呀?”
白倩眨了眨眼,嗔怪地甩下几个字,惹得陈之叶哭笑不得。
组长从主任办公室里出来,见韵苗和白倩散去,便沏了一杯柚子茶,坐在她的对面,盯着她的脸,一个劲儿地瞧。
陈之叶知道她在想什么,干脆将她当成透明人,过了一会儿,组长总算坐不住,开始在桌子下面搞小动作。
“那天的事,成了吗?”
“什么事?”
“服装赞助啊,大姐!”
陈之叶心里一沉:那天光顾着尴尬了,倒把正事忘了个一干二净。懊恼之余,她抬头看看组长,半天才哼哼叽叽地说:“实在不好意思开口啊”
果然,组长眉头一皴,苦口婆心地教育起她来:“我说叶子啊,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对的起我那么卖力地给你创造来机会吗?懂不懂什么叫近水楼台?新闻组的瘳薇,经济组的葛慧慧可都盯着他呢!”
听组长这么一说,她也不免有些后悔。现在已经是年底了,春晚过后,新一轮的节目就要全新亮相了,服装的问题再不解决,只怕真得自掏腰包解决了。
组长见她一副苦哈哈的模样,悄悄把一张纸片推到她的手边:“别说我没提醒你,最后的机会了,好好把握啊。”
她接过去,原来是一串电话号码。
真的要给他打这个电话吗?脑海里又浮现起那天在车里,他接电话时的情景。那些暧昧的言语,仿佛坐实了她和他之间的关系,如果她给他打这个电话,会不会让他误会什么?
陈之叶犹豫着,终于还是摇摇头,把那张纸片装进书包的侧袋里。
☆、010 狭路相逢
010狭路相逢
陈之叶还是感冒了,一直打喷嚏。看她拿着纸巾擦鼻子的样子,白倩居然好兴致地和她开玩笑:“老话说,一想二骂三念叨,你这样打喷嚏,看来洛大公子相思成灾了啊。”
但白倩不知道,此时把陈之叶挂在嘴边的,却另有其人。
费安琪端着那杯西班牙魄丹红酒,摇了摇,之后才轻轻地啜了一口。品着这香冽甘滋的美酒,她把目光瞥向周家奕,继而笑道:“这个陈之叶不过是中人之姿,值得你对她这么念念不忘?再怎么样,你也是我的男伴,结果把我塞给司机,一个人猴急地追了去,真伤面子。”
“你哪会这么小器?”周家奕哈哈一笑,五官全部舒展开来,尽是春风得意之色。
“我怎么不会?”纵使她见惯了他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还是不由抽了抽嘴角,“难道在你的眼里,我不是女人?”
周家奕不吭声,只是笑眯眯地喝酒,嘴角微微上扬,看起来心情大好。费安琪放下酒杯,凑到他的旁边,神秘兮兮地问:“看你这么高兴?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让你得手了?”
“什么叫得手?”他皴起眉来看她,“我们只是叙了叙旧。”
“叙旧?”用男人的方式?费安琪了然地挑了挑眉,笑的意味更深,“zoie要回来了,只怕很快就要来找你叙旧了。”
她?
周家奕眉头一紧,仰起头,思绪又飘到了一年前的夏天。
那是一个雨天,他一个人在酒吧里喝酒,喝到头晕脑涨才肯结帐离开。从酒吧出来,便在路边看见了zoie。
她穿着黑色的衣服,黑色的鞋,在这样的环境下,狼狈的就像一只流浪猫蹲在路边。她一直蹲着,一动不动,头发像瀑布一样披在肩膀上,任凭雨水砸下来,穿透,再顺着发梢哗哗地往下流。
身后开满了雨花,但她却始终垂着头,似乎不愿意起来。
他本不爱管这等闲事,拉开车门,刚想坐进去,zoie却忽然偏了偏头,往他的方向看了过来。她的眼睛很亮,在那样昏暗的夜里,却是灿烂出奇。
他猛地想起一个人,也是那样明亮的眼睛,仿佛是黑丝绒上那块玻璃种的翡翠戒面,波光敛透,水润晶莹。
接下来的事水到渠成,他把她叫上了车,然后去了宾馆。
以后的日子,他偶尔也和她联系,但初衷也不过是被她的眼睛所吸引,就像杨过,在别人的脸上看见了那相似的眼睛,不受控制地想要亲吻一样,完全没有任何别想法。但她对他的心思,却慢慢地由淡转浓。
有的时候,他也觉得自己心软,明明是一张支票、一幢豪宅便可以解决问题,但她偏偏和别的贪慕虚荣的女孩子不一样,让他不得不有所顾忌。
周家奕苦恼地揉了揉眉头:现在的情况,似乎有点乱。
陆浩打来电话的时候,周家奕正在洗澡。他以为有什么急事,只围了一个浴巾从浴室里出来,岂料那小子竟然兴致勃勃地叫他去看他的新车。
陆浩把车从车库里开出来,银色的车身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亮。他把玻璃按下去,探出头来,笑嘻嘻地问:“哥们儿,怎么样?”
周家奕看着车头上一个大大的b字和那对夸张耀眼的翅膀,不由一笑:“浩子,抽什么疯呢这是?这么大手笔?不怕你老子骂死你?”
陆浩略带不满地皱了皱眉:“嘿,别老浩子浩子的叫行不行?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叫‘老鼠’呢。”
周家奕不以为然,似笑非笑地问:“不叫浩子,难道要叫你‘路子’?”
“去去去,什么耗子、路子的,一律不许叫。”陆浩唬着一张脸,“晚上我约了一网友见面,你得陪我去,带点眼色,千万得把面子给哥们儿撑足了。”
“网友?你陆大公子的魔爪都延伸到网络上去了?你究竟还想祸害多少个才甘心?”
“说到祸害,我哪比的上你周大总裁?”陆浩瞥了他一眼,“往你身上扑的女人都快拿泰坦尼克装了,我这才见一个小妹妹,你就那么大意见啊?”
“不是有意见,我是怕万一人家弄错了主角,那你多没面子?”周家奕挑了挑眉,笑意吟吟地看着他。
“嘿,你先甭想太多,晚上要见的那个还不知道是恐龙还是美女呢。还是老一套,她要是美女,你自然可以功成身退了,要是恐龙,你就赶紧说谁谁叫咱去打麻将,瞅准机会就赶紧溜。”
这种伎俩,陆浩前前后后玩过不下n次,配合默契的个中高手也有无数个。天知道,为什么这一次,陆浩竟然找上了他。大概是因为他恰好在a市,所以近水楼台吧?
周家奕对这样的事很不屑,但他身处a市,熟人不多,又没什么娱乐节目,于是心血来潮,打算跟着过去凑凑热闹。
陆浩给对方打电话,约好在高级饭店请客吃饭,预订好了包房,只等着对方来应约。周家奕一声不吭地抽了几根烟,看着时间过了将近半个小时,不由怀疑陆浩被那个叫肖芳的人给耍了。
他把烟蒂往烟灰缸里一碾,刚要说话,就听见门吱呀一声从外面打开了,紧接着一个清秀的小脑袋探进来,极为客气地问:“请问,是陆浩先生订的包房吗?”
陆浩目光一亮,连忙站起来点头:“我就是,你是肖芳吧,快请进。”
周家奕往旁边挪了挪,刻意给肖芳让出一个位置。坐好抬头的时候,却对上肖芳身后,那个错愕的目光。
☆、011 逢场作戏
011逢场作戏
竟然是他?这算不算是冤家路窄?
陈之叶看着坐在对面的周家奕,笑容顿时僵在了脸上。
她是借着感冒不舒服的理由提前从台里出来的,之后又马不停蹄到商场门口与肖芳汇合,陪她买衣服。
肖芳一向是个很节俭的人,居然肯花五百多块钱买一条围巾,那精挑细选、郑重其事的模样,让陈之叶觉得异常好笑,还曾大骂她恨嫁。可见到了周家奕,她才明白陆浩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也难怪肖芳肯花这样的心思。
陈之叶心中复杂,曾有那么一秒,恨不得扭头就走。但陆浩十分主动,笑眯眯地招待她们坐下,服务员也极有眼色地递上了菜单,这一系列的周到热情,倒让她觉得不好意思。
肖芳已经不客气地坐在了陆浩的旁边,陈之叶也不得不脱了外套交给服务员,挨着肖芳,坐在了周家奕的对面。
“我叫陆浩,这位是我的朋友,周家奕。”陆浩忙着做介绍,两只眼睛却一直对着肖芳眨呀眨。
肖芳被他看的不好意思,红着脸说:“这位是我的朋友,叫”
“陈之叶小姐,你好。”不等肖芳说完,周家奕却抢先喊出她的名字。
陆浩身子一顿,随即扭过头来,大感意外:“你们认识?”
陈之叶心里一紧,不知道如何作答,只觉得心跳加速,仿佛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周家奕笑笑说:“a市的著名节目主持人,我怎么会不认识?”
陆浩很少看电视,即使是看,也几乎不看综艺台,自然不知道陈之叶是这样的身份,不由大吃一惊,但他到底见过世面,很快就恢复如常。
一番介绍之后,陆浩便叫来服务员点菜。
肖芳拿着菜单翻了几页,又推回到陆浩的手里。陆浩从容地接过去,看了几眼,便极为顺口地报了一堆菜名。
过了一会儿,菜端上来,结果竟是满桌的翅参鲍肚,茸汤燕羹,看得人应接不暇,眼花缭乱。
肖芳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拿着筷子竟然不知道要从何处下手,陆浩一见,连忙夹了一块海参放进她面前的小碟子里。
陆浩的细致周到、殷勤备至和肖芳的眉目传情、芳心暗涌,陈之叶假装不见,自顾自地夹一些清淡的东西来吃。
“你喜欢吃素?”一个声音在头顶上方响起来,她吓了一跳,抬头却刚好看见周家奕从烟盒里抽出一只烟来,叼在嘴里。
他微微皱着眉,不紧不慢地掏出打火机把烟点着,一系列动作看起来很随意,就连刚才的那句话也显得有些漫不经心。
陈之叶机械地点点头,又陷入一片怔忡。
其实,她以前是极爱吃肉的,那个时候在周家吃饭,周家齐还笑她是肉食动物。她不生气,反而面不改色地说:“我又不是兔子,干嘛非要吃那些绿菜叶?”
但自从当了主持人,就不得不替自己的皮肤和身材做考虑,哪里还敢大鱼大肉?
这顿饭吃的极是无味,她话很少,周家奕也只是一个人喝酒、抽烟,相比他们的安静,肖芳和陆浩便热闹了很多,偶尔还耳语相交,时不时爆出一阵笑声。
从饭店出来,已经是八点多了,陆浩对肖芳印象不错,主动提出要载着她们去兜风。陈之叶斜眼看看肖芳,见她没有反对的意思,便借口有事,一个人先回去。
天气很冷,每呼一口气,就会结成一团薄薄的雾,又很快消失不见。难得可以这样散步,陈之叶把帽子稍稍压低了一些,一边欣赏着街边的霓虹,一边往家的方向走。
身后响起了汽车轮胎轧过小石子的声音,浅白色的水泥地面上也生出一个朦朦淡淡的影子来。那车子并不急着开走,却好像一只忠于主人的宠物,不声不响地跟着。她知道是谁,只觉得心烦意乱,恨不得自己有腾云驾雾的本事,立即遁天而逃。
路人们纷纷投来好奇、羡慕、猜测的目光,而周家奕跟了一会儿,也终于不耐烦地追上来,从车窗探出头来叫她:“上车。”
她僵着一张脸,始终目视前方,对他不理不睬。
周家奕看穿她的心思,弯了弯嘴角:“大伙儿都在看你,相信已经有人认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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