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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爱过你的唇-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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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有点生气,走到她身边生气道:“不是说今晚加班吗,怎么又跑到这种地方来,你才几岁?”
丫丫抬手擦了把眼泪,忽然咧嘴笑起来,扭头冲沈悠悠得意道:“悠悠姐,我说了吧,我肯定能把她骗过来,你能不能让我在你这里上班?”
一瞬间,我就感觉一股寒气从脚底蔓延而上。
我怀疑自己听错了,目瞪口呆地望着丫丫。
她笑嘻嘻地看着沈悠悠,一副自得的样子。
“你……骗我?”我几乎是从喉咙里挤出这几个字,一时间手脚冰凉。
丫丫看着我,理直气壮地说:“我没骗你,我确实打错了酒瓶,可悠悠姐说了,只要你过来,她就不用我赔钱,还让我在这里上班。”
我被她气得胸口狠狠哽了一下,难受的要命。
我真不明白,我妈从哪里捡了这么个祸害精,我东躲西藏这么长时间,竟然被一个十六七岁的小女孩骗了出来。
“你以为你能躲到什么时候?”沈悠悠坐在办公桌后,目光沉沉的望着我。
她拨了个电话,问道:“江局到了吗?”
我一听这个名字,身上立刻爬满了鸡皮疙瘩,转身就想跑,却发现两个保镖站在门口,直接将我拦了下来。
我头皮发麻,害怕的要命,牙齿咬得咯吱咯吱响。
丫丫也有点慌了,结巴着问我:“右右姐,这……这到底怎么回事?”
我看着她这张脸,一时间气得要命,抬手在她脸上狠狠甩了一巴掌。
丫丫被我打得一偏,眼泪立刻又掉了下来,一脸无措地看了看我,又去看沈悠悠。
沈悠悠挂了电话,道:“你做的很好,先回家吧,明天就可以正式上班。”
“丫丫!”我气愤地喊了她一声,她心虚地低下头,一溜烟跑了。
“进来。”沈悠悠把保镖叫进来,让他们一人一边抓住我,她直接动手,在我身上摸来摸去。
我惊慌地叫道:“你干什么?”
“鉴于你上回太不老实,有必要对你搜身。”她连我的内衣都不放过,直接伸手进去。
我痛恨地望着她,眼睛睁得大大的。
沈悠悠什么东西都没搜出来,我以为我没事了,没想到她直接从办公桌抽屉里拿了个瓶子出来,往杯子里滴了几滴液体,端着朝我走过来。
我吓得汗毛倒竖,一边挣扎一边叫喊道:“沈悠悠,你不要太过分。”
她使了个眼色,保镖按着我的肩膀让我跪在地上。
沈悠悠抬起手捏住我的下巴,强硬地撬开我的嘴巴,直接将水灌了进去。
第154章 选择
我惊恐地瞪大眼睛,呛得咳嗽了两声,可是半杯水还是咽进了肚子里。
沈悠悠端着水杯站在我面前,居高临下地望着我,眼神里带着不屑和怜悯。
“你……你给我喂的什么?”
“好东西。”她淡淡道,“能让你热情起来。”
一听她这话,我登时头皮发麻。
像这种做皮肉生意的地方,最不缺的就是各种让人意乱情迷的药,大多数时候,都是小姐不愿意,客人偷偷放到酒水里。
我怎么也想不到,沈悠悠会卑鄙到这种地步。
我想把喝进去的水吐出来,两条胳膊却被保镖按住。我疯了一样挣扎,他们依然纹丝不动。
沈悠悠坐在椅子上,无动于衷的望着我,冷声道:“沈春跟了我这么多年,真没想到,会栽在你这个小丫头手里。”
“沈悠悠,你今天这么对我,迟早有一天,我一定让你哭着跟我求饶!”我崩溃地大吼起来。
“我等着。”她轻声笑了起来,身体微微前倾,盯着我的眼睛说,“可是,你拿什么跟我斗?连宋城都抓不住,不过是个卖皮肉的东西。”
我猛地滞住,心里难受的想要爆炸。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身体忽然热起来,后背怕了一层热汗。
嘴巴里干干的,我难受地咽了两口唾沫,整个身体变得软绵绵的,一股麻痒从四肢百骸齐齐涌向神经末梢。
沈悠悠看了眼手机,沉声道:“把她送到楼上,江局那间房间。”
保镖拖着我就往外走,我两条腿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只能任由他们拖了出去。
每走一步,心底的恐惧就加深一分。
他们推开了房间的门,直接将我扔在床上。
我知道这里是楼上的宾馆,很多客人不方便把小姐带回家,就会直接在这里开房。
我费力地爬起身,结果却从床上滑了下来,跌坐在地毯上。
身体越来越热,心里像有把火在烧一样,浑身的皮肤像受到刺激,迫切想要别人的抚摸。
我用力将自己抱成一团,不争气地哭了起来。
耳边忽然响起了拖鞋在地上拖行发出的啪嗒声。
我抬起头,就看到江局端着酒杯走了进来。
他脸上挂着阴恻恻的笑容,走到我身旁站定,抬脚踩在我胸口上,下流地笑了出来。
我惊恐地望着他,想推开他的脚,手上却没有什么力气。
他慢悠悠地晃着酒杯里的酒,眼睛眯成一条窄窄的缝,跟我说:“上回你不是要喝酒吗?来,今天我就满足你。”
说着一把托起我的下巴,直接将酒水灌了进去。
我登时被呛得剧烈咳嗽,慌张地想去推他,最后却狼狈地跌成一团,酒水全都洒在裙子上。
“你个贱人,敢给我用迷药!”他猛地将酒杯朝墙壁甩过去,“啪”的一声摔个粉碎。
揪住我的衣领将我扔上床,他的手指朝我大腿上猛地掐过来。
我“啊”的叫了一声,声音却像蚊子在叫一样。
身上被他碰到的皮肤,瘙痒的症状立刻减轻,甚至不受控制地朝他那只手挺了挺腰。
这样耻辱的反应让我恶心的想吐,明明憎恶这个人,可是身体上的反应却让我措手不及。
江局哈哈大笑起来,十分地得意,直接将我的裙子掀到胸口,裙摆盖住了我的脸。
昏暗的灯光刹那间被隔绝在外,我呼吸困难,两只手无力地推拒着身上的人。
忽然,江局动作一顿,大声喊道:“谁?”
听见这一声暴喝,我猛地从混沌中清醒过来,感觉身上的压力一轻。
“谁让你闯进来的?”江局严厉地问道,“给我出去。”
我将裙摆从脑袋上扯下来,茫茫然地扭过头,就见冯若白站在床头,腰板挺得笔直,毫不畏惧地望着江局。
江局声色俱厉,十分的嚣张,可是手指却抖个不停,脸色惨白惨白的,慌里慌张地整理衣服。
看到冯若白的那一刻,我的眼泪“刷”一下掉了出来。
可是身体却还在颤抖。
我羞耻地将自己蜷成一团,努力不让自己现出狼狈的一面。
“江局,下个月省厅里人事变动,我父亲请你去家中详谈。”冯若白不咸不淡道。
“真……真的?”江局惊疑不定地望着他,又道,“若白,你可别骗叔叔啊。”
冯若白抬起眼皮,闲闲地看了他一眼,漠然道:“江局,你这声叔叔,我可叫不起。”
江局脸色一白,梗着脖子硬声道:“这么晚了,你回去告诉你父亲,有什么事,我老江明天亲自上门跟他说。现在老子要办正事,你给我出去。”
我一看江局不肯走,吓得浑身一个哆嗦,哀求地望着冯若白。
我不知道他们到底谁厉害,可是再这么下去,我的身体真的撑不住。
汹涌的热度已经蔓延全身,我咬了咬牙,抬手就去抠嗓子。
手指往嗓子眼里用力一捅,胃里的东西立刻吐了出来,床单上立刻一片狼藉。
“我操你个老娘的——”江局大喝一声,抬头就要来揍我。
他的胳膊刚刚抬起来,就被冯若白一把抓住手腕。
“江局,父亲有句话让我带给你。”冯若白的目光清冷冷的,“他说,机会只有一次,女人却有无数个,聪明人都知道该怎么选择。”
江局立刻愣住,像是在怀疑他有没有说谎:“可是这大晚上的,这……”
“有些事情,只能永远藏在黑暗中,不是吗?”冯若白忽然勾唇一笑,慢慢松开他的手。
江局猛地打了个激灵,急切道:“我这就去,这就去。”说着匆忙出了门。
他一走,我硬撑起来的力气瞬间没了,身体直接软倒在床上,沙哑着声音跟冯若白说:“浴室……去浴室……”
冯若白脸上的笑意登时没了,直接将我抱起来放进浴缸,抬手打开了水龙头。
“冷水……要冷水……”我抱着身体缩在浴缸里,冷水慢慢将我整个人淹没。
身上的热度终于降了下去,我闭了闭眼,忽然控制不住地哭了出来。
刚才那个瞬间,我真的以为自己完蛋了。
不一会儿,浴缸里的水就变得温温的,身体里又开始痒起来。
我崩溃地大哭起来:“冰……我要冰……”
冯若白看了我两眼,忽然转身出去,几分钟后,他怀里抱着一个冰桶进来,直接将冰块全都倒在浴缸里。
水温急剧下降,很快,我身上的热度就降了下去。
四肢被冻得发麻,牙齿不停打着哆嗦。
冯若白半蹲在我面前,抓起我一只手。
我慌忙将手掌抽了回来,颤抖着声音说:“你……你出去……这里冷……”
他不听我说话,抓着我的手试了试温度,又碰了碰我的额头,哑声道:“够了,不能再泡了。”
“不……不够……”我祈求地望着他,“你出去……求求你……”
水云颂里经常用的药,药性压下去不到半个小时,又会重新发作。
我曾经眼睁睁看着沈春给别人用过这种东西,原本不听话的人,在床上跟客人整整纠缠了三个小时,抬出来的时候差点没了气。
“不能再泡了。”冯若白态度坚决,直接把我从水里捞出来。
水已经冷到冻手的程度,我看见他打了个哆嗦。
他把我抱出去,让人重新开了房间,将里面的温度打到了十六度。
我身上裹着那件湿透了的裙子,抱着胳膊缩在床上,四肢几乎被冻到麻木。
冯若白看了我一眼,随即拨了电话,冷声道:“把宋城给我找出来。”
我抬头看了他一眼,又慌忙收回视线,用力将裙子往下拉了拉。
“你……你出去……”我几乎不敢看他,说话的时候声音里全都是哭腔。
“别怕,不会有事的。”他站在离我两米远的位置,轻声安慰道。
我吸了吸鼻子,现在确实没事,只是过一会儿很难熬,而且屋子里的温度越来越低,我怕他会受不了。
“你出去,这里冷。”
我的呼吸声又有点不对劲,看着冯若白的时候,总有点心慌意乱。
“出去!”我一脚蹬在被子上。
他沉着脸接了个电话,脸色越发沉郁,低声跟我说:“宋城被锁在家里。”
我茫然地点点头,感觉自己快撑不住了。
冯若白忽然凑过来,我吓了一跳,就见他抓起床单的边角,直接将我两只手绑在一起,另一边绑住我的脚。
“你自己小心,”他定定地看了我几秒,“实在不行就叫我,我在外面。”
他说着退出去,替我拉上了门。
没有了外人的注视,我一下子挣扎起来。
手上的带子系的很松,轻易就散开了。
我慌忙抓过被子,将自己整个人埋在里面,羞耻地伸手抚摸自己的身体。
眼泪顺着眼角不停滑落,我从未像现在这样屈辱过。
哪怕手指碰到的皮肤能够带来片刻的欢愉,可是紧接着涌上来的,就是无法阻挡的麻痒。
我用力咬着下唇,不知道这一晚到底怎么熬过去。
第155章 忽热
随便叫一个男人进来,都能陪着我一起度过这一晚。
可我自己受不了。
我咬着下唇,盯着天花板上昏黄的灯光,一时间满心悲凉,难道我自己真的就不行吗?
咬了咬牙,我望着被灯光渲染的墙壁,从床上下去,一头撞了上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屋子里依然是昏暗的灯光。
我愣了愣神,感觉脑袋上有点疼,伸手去摸的时候,却摸到一块纱布,手臂上正打着点滴。
“醒了?”冯若白的声音在一旁响起,声音却有些倦倦的。
我偏头望过去,见他窝在一张椅子上,深棕色的风衣脱下来搭在椅背上,里面穿的赫然是一套睡衣。
我愣了一下,心底发慌,随即想起来,他那身睡衣跟这里的款式完全不一样,应该是从家里穿过来的,不由得松了口气,暗自鄙视了自己一把。
我张了张嘴,喉咙里干得要命。
身体热烘烘的,可是没什么力气,连抬个手指都觉得费力。
“医生刚才来过,点滴的药效有点慢,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他从椅子上下来,走到床边,抬手摸了摸我的额头。
我摇了摇头,想告诉他我没事,结果脑袋却在他掌心里蹭了蹭,像是在撒娇一样。
冯若白轻声笑了起来。
我不好意思地抿了抿唇,脖子朝后缩了缩。
他起身给我倒了杯水,扶着我的肩膀喂我喝了下去。
我清了清嗓子,哑声道:“你……你的手好冷。”
冯若白将水杯放到一旁,手掌做了个握拳的动作,轻声道:“没事的。”
我不赞同地看着他,还是有点担心:“要不然你去外面,把暖气打开,别呆在里面了,太冷。”
我怕他不放心,又连忙补充道:“我……我保证,不会再撞墙了。”
冯若白站在床边,神色忽然变得复杂起来。
我干巴巴地咽了口口水,不明所以地望着他。
他忽然俯身下来,我吓了一跳,心脏跳得特别快。
他抬手捏了捏我脸颊上的软肉,蹙眉道:“我说过了,我身体没那么差劲,为什么你不相信?”
我讪讪地笑起来,想到前几次他咳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就感觉他这句话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你还记得小时候,你……”他话说了一半,忽然顿住。
我怔怔地望着他,心里一片茫然。
小时候?
我小时候呆在农村,怎么可能认识他?如果真的认识的话,我一定能记住的。
“小时候……怎么了?”我小心翼翼地问道。
“没什么。”冯若白笑了笑,起身拿起风衣披在肩膀上,看了眼腕表,轻声道,“已经四点了,你再睡会儿。”
我满腹疑惑,躺在床上想了很久,确定我们村子里没有姓冯的。
后来实在太困,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是被一阵闹哄哄的响声吵醒的。
我费力地睁开眼睛,发现手腕上的吊针已经取掉了,只剩一小块纱布在上面。
“怎么了?”
我偏头看了一眼,冯若白正裹着风衣缩在椅子里,应该也被吵醒了,神情困倦。
“没事,我去看看。”他扶着椅背站起来,身体忽然晃了一下。
我吓了一跳,连忙爬起来。
冯若白扶着椅子站了片刻,还没等他出去,卧室的门已经被推开了。
沈悠悠踩着高跟鞋走了进来,冷冰冰的视线直接落在我身上。
冯若白眉头蹙起,冷声道:“请你出去。”
沈悠悠深吸一口气,笑着说:“冯若白,我们见过的,还记得吗?上次你过生日,你父亲还邀请了……”
“抱歉,既然是我父亲邀请的你,有什么事请你直接联系他。现在是我的休息时间,你私自闯进我的房间,有何贵干?”
沈悠悠被他噎了一下,脸色僵住,声音也冷了下来:“不好意思这位客人,昨天你突然闯到隔壁客房,打扰到了其他客人休息,还私下带走了我们这里的员工,我身为这里的负责人,难道不该管吗?”
冯若白慢慢掀起眼皮,轻飘飘地看了她一眼,漠然道:“第一,我没有打扰其他客人;第二,我没有私下带走你的员工。”
“冯若白,你……”
“有什么疑问,请你直接联系江局,他会跟你解释清楚。现在请你出去,我不希望自己的休息时间还要听一只苍蝇嗡嗡叫。”
冯若白直接叫她没脸,沈悠悠气得咬了咬牙,偏头将怒气撒到了我身上。
她冷声道:“客人都说了,不要打扰他的休息时间,你还不快给我起来。”
我懵了一下,正要起身,冯若白忽然道:“老冯!”
紧接着外面进来一个中年人,直接抓住沈悠悠的肩膀将人拎了出去。
我心惊胆战地看了一眼,心里一直突突个不停,咽了下唾沫,小声道:“这样……会不会太过分了?”
冯若白现在替我出头我能理解,可我害怕的是,他走了以后沈悠悠会报复我。
“不要想那么多,再休息一会儿。”他冷静了一下,朝我笑道。
我摇了摇头,闹了这么一出,什么睡意都没了。
我问他:“你什么时候走?”
冯若白说:“我想请你去我家里做客,你方不方便?”
我忙不迭地点头,去冯家待几天的话,至少沈悠悠都没机会找我麻烦。
“那先起来吧。”
他打电话让外面给我送了衣服,我连忙换上,连去冯家有可能遇到冯先生也不觉得害怕了。
去冯家的路上,我给我妈打了个电话,说我这几天忙,有空再去看她。
丫丫的事情我没说,怕她伤心。我妈也没有问,估计现在还什么都不知道。
到了冯家,没想到第一时间就遇到了冯先生。
他正坐在沙发里,手里拿着一本书,看到我们进来,将书放到茶几上,封皮上写着《资本论》。
“父亲。”冯若白亲切地喊了一声。
“冯先生。”我连忙垂下视线,小心翼翼地叫了一声。
“呜,回来啦。”冯先生端起桌上的茶杯,啜了一口茶,满带笑意地说,“这还是你第一次在外面过夜。”
我脸上顿时烧了起来,明明什么都没发生,可是昨天晚上那样的状况,难免让人多想。
冯先生又说:“可怜我老胳膊老腿,大半夜被人叫起来,应付老江那种臭男人。我一听就知道,你在外面借着我的名头做事了。”
“父亲,给您添麻烦了。”冯若白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什么麻烦不麻烦,你做的事,我从来没有不支持的。”冯先生淡淡地笑了笑,“既然回来了,那么省厅的事,也该好好聊聊。”
话音刚落,我就察觉到冯若白的脸色淡了下来。
我不禁一愣,他偏头看了我一眼,轻声道:“你先上楼去。”
说着喊了冯妈。
冯妈领着我上了楼,我一肚子的疑惑,感觉冯家的人都特别神秘。
而且冯若白不是刚刚成年么,竟然已经开始谈论那么复杂的事情。
冯妈怕我无聊,给我找了画笔,我对画画一窍不通,完全的幼儿园水平,在纸上胡乱地画着太阳小屋河流,一会儿就觉得没意思了。
忍不住走到走廊上,趴在二楼的栏杆处往下看了看。
冯若白侧脸对着我,冯先生背对着我,两人说话的声音不大,我站在楼上根本听不见。
只是冯若白脸色一直很白,还没说两句,忽然捂着嘴巴咳嗽起来。
我登时吓了一跳,就见冯妈端着碗从药房里出来,急急忙忙地走到他身边。
冯若白咳了几下才稍稍停住,端起碗将药一口闷了下去,又歇了好几分钟,才站起身上楼来。
他从楼梯口过来,我连忙迎了过去,一把扶住他的胳膊肘,焦急道:“你怎么样,要不要叫医生?”
“你都看见了?”他微微一愣,随即推开我的手,“我想先睡会儿。”
“你等等。”我赶忙上前一步抓住他的手,他手指冰冷,还在打着哆嗦。
我心里一下慌起来,从水云颂出来这么长时间,我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冷成这个样子。
“你赶快进去,我去开空调。”我扶着他进了卧室,打开暖风,心里急得要命。
昨晚抱我的时候,他的衣服被冰水弄湿了,还在空调房里呆那么久,不生病才怪。
冯若白躺在床上,微微闭起眼睛,低声道:“你先出去,我想静一静。”
他现在状况很不好,而且态度也很奇怪。
我皱了皱眉,还是有点不放心:“要不然,我留下来陪你吧。”
“出去。”他哑声道,声音里是不容拒绝的坚决。
我心里毛毛的,又不敢刺激到他,只好说我马上就走,让他好好休息。
临出门的时候,忽然听到身后一声低低的“对不起”,含混不清。
我愣了一下,回头看了眼,冯若白窝在被子里,眼睛闭着,好像根本没有跟我说话。
我心想,大概是听错了吧。
第156章 抱歉
我默默地看了他几秒钟,正准备离开,冯若白忽然睁开眼睛。
我吓了一跳,连忙说:“我马上走。”
“等等。”他坐起身,朝我招了招手。
我微微呆愣,片刻后才走到床边,有些莫名其妙地望着我。
冯若白撑着胳膊坐起身,半靠在床头上,朝我伸出手臂。
我只好又上前两步:“干嘛?”
“你别怕。”他轻声说着,随即抬手开始掀我上衣的下摆。
我紧张的要死,忍不住笑着往后退了一步:“到底干嘛呀?”
“我想看看你肚子上的伤口,还疼吗?”
“早就不疼了。”我松了口气,稍微将衣服掀起一点点,让他看了下伤口,又将衣摆放下来。
伤口的缝线做的很好,这么长时间过去,只能看到一道颜色很淡的疤痕。
不过他今天突然提出要看我的伤疤,倒是让我有点始料未及。
“右右。”冯若白忽然喊了一声,我正愣神,他冷不丁伸出胳膊,直接将我拉了过去。
我猝不及防,一条腿撑着地,另一条腿半跪在床边,硬生生被他抱进怀里。
他的反应很奇怪,我完全懵掉。
“对不起。”他贴着我的耳朵轻声说,“过两天,我就送你回去。”
我的身体瞬间僵住,后背忽然冒出一层冷汗。
所以说,就是因为这个觉得对不起我吗?
我害怕地颤了一下,随即笑道:“没……没关系呀,反正我迟早都要回去的。”
我不可能在冯家躲一辈子,沈悠悠在我这里摔了这么大个跟头,肯定会找我算账。
冯若白本来就不欠我什么,他帮我到现在,我已经不知道该怎么谢谢他。
他抱了我大概有一两分钟的时间,随即松开手,略微笑了笑说:“不过你放心,没有人敢去找你的麻烦。”
这下我彻底懵了,从他房间里出来的时候,完全浑浑噩噩的。
冯妈在卧室外面站着,看见我出来,小心地关上了门,轻声对我说:“沈小姐,先生请您下楼一趟。“我身体一僵,下意识透过栏杆朝外面看了一眼,就见冯先生还坐在楼下的沙发上,手里捧着书,一副悠闲自得的样子。
我干巴巴地咽了口唾沫,提着一颗心下了楼。
“坐。”冯先生用下巴点了点旁边的位置。
我战战兢兢地坐下,整个人像根木头一样,磕磕巴巴道:“冯……先生,您……您找我有事?”
冯先生看都没看我一眼,漫不经心道:“知道你肚子上的伤口怎么来的吗?”
我本来还吓得不行,一听这话,登时七窍回笼,诧异地望着他。
他怎么可能知道,难道是冯若白告诉他的?
“冯先生,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捅你的人是我派过去的,下手没个轻重,可能吓到你了。”他忽然抬起眼皮,凉凉地看了我一眼。
我顿时脊背发寒,浑身猛地打了个哆嗦,惊恐地望着他,嗫嚅道:“冯……冯先生开什么玩笑?”
他没接我的话茬,端起茶杯喝了口茶,淡淡道:“若白一直很内敛,从来不仗着自己的身份出去吓唬别人,现在终于开始知道为了喜欢的人出头了。”
我吓得头皮发麻,手指紧紧抠住膝盖,惶恐地说:“冯先生,我……我没有让他学坏。”
我被他的话吓得不轻,简直快要哭出来,可又不敢哭。
脑子里刹那间明白过来,为什么刚才冯若白忽然要看我的伤口。
那他也是刚刚知道这件事的吗?
“不要紧张。”冯先生抬了抬手,示意我控制一下情绪,“他有喜欢的人,我作为父亲感到很高兴。也希望他能由此变得更强。
上一次动手没有告诉你,让你受惊了,也是想看看若白对你的态度。看得出来,他很在乎你,这让我很欣慰。
我希望,你能陪着他一直往下走,让他不再缩在冯家这个壳里。”
我整个人已经懵了,一句话都说不上来。
从来没想过,原来有人可以这么残忍。
什么叫动手前没有告诉我?难道他事先告诉了我,就可以在我肚子上捅一刀?
回想起那天晚上的情形,现在我依然怕的要命,可是在他嘴巴里,不过是轻飘飘的两句话。
“不要哭,没什么好哭的,又不是小姑娘了。”冯先生抽了一张纸巾递给我,轻声笑道,“你小的时候,可比现在胆大多了。”
我茫然地瞪大眼睛,捏着纸巾的手颤个不停。
“不记得了?”他眉头蹙起,“我带着若白去拜访过你父亲,沈阔。”
我不停打着哆嗦,眼泪“啪嗒”一下掉了出来,带着哭腔说:“他……他不是我父亲……”
“哦,对,”他了然地点点头,“你名义上的父亲。”
我猛地打了个哭嗝,感觉面前的人异常可怕。
“好了,深呼吸,冷静下来。”冯先生脸上依然挂着笑容,可是那张面具背后,就是刽子手的真容,“先上去休息吧,有什么话,午饭的时候再说。”
我跌跌撞撞地冲上楼,缩进客房里反锁了门,一下蹲在地上,抱紧膝盖不停地发抖。
之前我以为冯家是避风港,可是现在,这里就是个巨大的牢笼。
我伸手摸了摸肚子,现在依然能回想起当初匕首刺进去的感觉,恶心地让人想吐。
我想离开这里,哪怕是回水云颂,也比这里要好。
沈悠悠再可怕,也没有冯先生那么变态。
如果当时冯若白不在乎我,没有把我带回来,那我会死掉吗?
我害怕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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