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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的绝色欢宠-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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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严管家有事不在墨溪园,穆亚和米寿都去欢度周末没有过来,整个墨溪园就只剩下夜傲擎和许安然两个人,许安然听到了门铃声响,却没有去开门的打算,首先她不是这里的谁谁谁,其次没有人会找她。
夜傲擎放下了红酒杯,然后走过去开门。
夏天的清晨,已经是热浪阵阵,尽管冷气开得够足,但门一打开来后,门外的人更是热情非凡。
“傲擎……”桑茵一进门就扑进了夜傲擎的怀里。
夜傲擎并没有伸手去接她,而是那种很明显的疏离,这种疏离就跟冷气一样,越来越冷。
许安然将面捞在了碗里,从厨房端出来之后,看着站在门口的两个人。她今天已非昨天的装扮,今天她一条及膝的连衣裙,将绝佳的身材包裹得玲珑有致,工作时候的她喜欢严肃的套装,平时里她依然是同其他女人一样,爱美爱打扮。
很显然,这次措不及防的是桑茵,她不料会从厨房里走出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而且这个女人表现得相当……相当有女主人的范儿。
兴许是昨晚桑茵的所有注意力都在夜傲擎的身上,所以没有发现在画展现场的许安然,也许是此刻此景让桑茵太过于悲伤,她在望着许安然时也有些泫然欲泣。
而夜傲擎的表现是既没有推开桑茵,也没有将她抱于怀里,这样一个模糊的态度,让桑茵总是有一丝丝的希望,但也让许安然明白她的身份,她是他的N分之一,他却是她的唯一。
三个人的游戏,总会有一个人要先退场,许安然只是微微的一怔之后,当即放下了那碗面,然后去拿放在桌上的小手提袋。
“生抽已经用完了,严管家今天不在,我去买生抽。”许安然从容而淡定的轻轻说道。
这恐怕是夜傲擎听到的最有水准的退出游戏的话了,生抽一般人都叫做酱油,许安然说得云淡风轻,其实暗嘲她自己就是在这场游戏里打酱油的人。
桑茵当然不会去细细揣摩许安然话里的意思,她见许安然离开,只是将目光更加集中在了夜傲擎的身上:“傲擎……”
“我两年前就说过,我不会结婚,现在亦一样。”桑茵的话还没有说完,夜傲擎就推开了她,并且这样说。
已经走到了门口的许安然,在身后传来这样的话,不知道为何,她的心竟然没有来由的一紧,一紧就有些痛,一痛就有些伤,一伤就有些紧,这样反复循环着。
当许安然关上了门离开之后,桑茵的双眸满含泪水:“傲擎,我接受你不结婚,我们只是享受二人世界,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爱情的法则里,亦是需要一个平衡点,如果一旦失衡,则会像桑茵此刻这样,她曾经年轻过,曾经任性过,曾经赌气过,曾经以为夜傲擎会让步,可是,时过两年,他依然是过得风生水起,而且新欢如此让人惊艳。
夜傲擎的神色渐冷:“结束了就是结束,不能重新开始。”
有时候,要得太多,会将对方吓跑,或者是将三十六计运用到了爱情法则里,桑茵小姐当年的一招欲擒故纵,却失去了再与夜傲擎在一起的机会,而现在,夜傲擎明确表态,他不会和她再开始。
“只是**上的关系,都不可以?”很难想象像桑茵这般柔弱惹人怜爱的女人,对一个男人说出这一句话,但这也正体现出了,她欲是想得到夜傲擎。
夜傲擎扬起一个讥讽至极的笑容,即使现在桑茵愿意退而求其次,一切都已经变了。或者说,他已经有了一个胜过桑茵的绝色之姿,对男人来说,旧欢永远不如新欢。
桑茵开始变得绝望,她今天来就是想跟他和好,但夜傲擎的态度让她绝望,但在绝望之前,她又孤注一掷,她伸手环上了夜傲擎的颈,然后从他的颈间将小手往肌肤上探。
“桑茵——”夜傲擎叫出的这两个字,有着非常明显的生气。
桑茵执著的看着他,不愿意放手,她不愿意。
但是,夜傲擎只是双眸凝视着她,他的拒绝,毫不留情的拒绝,让她很难再撑下去。
桑茵和许安然的内心相比,桑茵明显是脆弱过许安然,就连聪明过人坚强冷静的许安然都不是夜傲擎的对手,而脆弱的桑茵又怎么能撼得动夜傲擎这棵大树?
此刻出去买生抽的许安然,迎在朝阳里漫步,她在夜傲擎的人生里,也就是酱油人生罢了。
不过,这样也好,大家是契约关系,也就是各取所需,管它酱油不酱油呢!
☆、第七十二章 信任,激狂的情
汤氏公司。
对于汤烙圣投资在蒋家公司的十亿资金,别说赚钱,最后连成本都收不回来,他在董事会里受到各种质疑,要换执行总裁的呼声越来越强烈。汤家老爷子也为此大为恼火,而汤烙轩又丢下汤氏集团不管,反而是进入了电台去工作。
汤家老爷子发令了:“烙轩,马上给我辞去电台的工作,你就算是进入公司,从一个小小的部门经理开始做,对你的人生规划都是有百益而无一害的。”
汤烙轩撒着脚丫子,讨欢的道:“爸,汤家的公司有哥就绝对没有问题,您也知道,我从小到大就不喜欢朝九晚五的格子空间工作……”
“你哥?他这次捅的搂子还小?”汤家老爷子更是怒了,“就为了一个女人,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
汤烙圣只是静静的坐着听训,就算汤家老爷子认为他是因为许安然才投资进蒋家公司十亿,他也没有打算反驳。
“爸,难道您不喜欢安然吗……”汤烙轩话还没有说完,汤家老爷子的拐扙就掷了过去,当然汤烙轩早有准备,他飞快的躲了开去,然后一手拉着汤烙圣的手往外跑。
汤家老爷子的话还在后边回响:“明天就回公司上班!”
两兄弟逃出了汤家,来到了酒吧里,汤烙轩笑嘻嘻的勾着兄长的肩膀:“爸更年期,哥你别放在心上,做生意嘛,哪有只赚不赔的,他们是没有看到你赚钱的时候,只盯着你赔钱的时候。”
汤烙圣的脸上依然是看不出具体的神色来,他只是端起了酒杯:“烙轩,别在电台里了,回来公司帮我手吧!你是我的兄弟,我最信得过的人就是你了。”
“哥,我不喜欢在公司上班,我就喜欢在电台里玩……”汤烙轩难得认真的说道,“我回来公司,更是乱成一团糟,你不仅要做完自己的那一份,还要负责帮我善后呢!”
“听哥的话,许安然不是个简单的女人,她根本不适合你,而你,也驾驭不了她。”汤烙圣比蒋双超多了一份冷静,也比汤烙轩多了一份历练,在看待许安然的事情上,自然是多了一份防范。
汤烙轩呵呵一笑:“知道了,哥,她是夜二哥的女人嘛,我不会不懂事的,知道什么该碰,知道什么不该碰,我不会连累你的,也不会与夜二哥为敌的。”
“那你……”汤烙圣发现自己对弟弟都不了解了。
“放心吧!我现在不会去追求她的。”汤烙轩眨了眨他乌黑的圆眼睛。
汤烙圣无奈,只得举杯来喝酒,汤烙轩和他碰杯,然后跟随着音乐在座位上起舞——
某牢狱。
蒋双超的情绪越来越暴躁,他整个人与之前的俊朗相差十万八千里,想想也是,一个青年才俊虽然在生意上做了一些手脚,却被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推波助澜,将他送进了狱中,事业和爱情是同等重要,事业沦陷,而爱情飞走,他怎么能不暴躁?
但是,他暴躁的结果,就只有找汤烙圣,这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但汤烙圣自己都是火烧眉毛,却又不得不来见汤烙圣。
“夜卓凡回来了没有?”蒋双超像是一头狂怒的不受控制的狮子。
“没有,他回来了我会第一时间通知你。”汤烙圣蹙着眉。
蒋双超红着眼睛:“我要上诉。”
“什么?”
“我要上诉!我说我要上诉!我不能坐八年那么久,我不能坐牢!”蒋双超拍打着桌子,“为什么你们两个人都不用坐牢,而是我一个人在坐,汤烙圣,你有没有做事?你是故意将我摆放在这里,对不对?”
汤烙圣指着他的鼻子骂道:“蒋双超,你给我闭嘴!我为了你,公司的董事现在正要撤我的职,而你还要求上诉,你能不能省心一些。”
蒋双超已经陷入了疯狂之中:“卫棋玄死于香城那件事情,我们仨人人有份,为什么只是我……”
“砰——”汤烙圣一拳击在了阻隔着两人的玻璃上,这玻璃本就是防弹玻璃,此刻汤烙圣击上去之后,玻璃未破,但手已经流血,这鲜红的血,一下子将蒋双超的视线吸引,他也就没有再说下去。
汤烙圣则用一对能够穿越防弹玻璃的双眼,死死的盯着蒋双超,他没有办法制止蒋双超讲出去,蒋双超现在人在狱中,他当然是期望将汤烙圣和夜卓凡也拉进来,可是夜卓凡并未回国,汤烙圣就成了唯一帮他的人。
“汤烙圣,你帮我上诉!否则我就说出来。”蒋双超威胁道。
“给我三天时间。”汤烙圣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
来探望完蒋双超之后,汤烙圣坐在车里,没有即时离开,他打了一个电话,约人见面——
电台。
“临近七夕佳节了,一年一度的佳节即将到来,这是属于我们中国的传统节日,也是中国情人节,一对对一双双的情侣们享受二人世界的美好时刻,但对于那些没有谈恋爱,还有就是谈了恋爱却分了手,另外就是曾经爱着的人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时,我们这些单身的未婚男女,是不是要积极的去寻找属于自己的爱情呢?很多人说爱就要忠于一个人,即使那个人已经不在,但我想说的是爱他,就要背负着他的爱,更加积极努力的去寻找适合自己生命的伴侣,这样才不负此生。还有那些当年因为误会而分了手,或再见时,她未嫁,他未娶,那么,可否再给对方一个机会?当然,没有谈恋爱的朋友们,可以趁七夕佳节时勇敢的走出去,牵着他(她)的手,在这个盛夏,谈一场可和骄阳媲美的恋爱。下面,将《牵手》奉献给大家听……”
……因为爱着你的爱,因为梦着你的梦,所以悲伤着你的悲伤,幸福着你的幸福……也许牵了手的手,前生不一定好走,也许有了伴的路,今生还要更忙碌……
许安然在做这一期的节目,她本来是准备了剩男剩女的节目,可是上次因为参加聚会后,没有写出好的段子而暂时放弃。
听着苏芮那略低沉却又带着幸福的声音,希望每一个听到这首歌的人都有一种牵手的幸福感觉。SVJ。
那么,属于许安然的幸福呢?会在哪里?
七夕佳节。
夜傲擎订了饭店和许安然一起吃饭,今天晚上出来吃饭的大多是情侣,还有就是一家人,都是庆祝七夕佳节。
夜傲擎亲自开着车来电台接许安然,他微微的笑着,在人群众多里最为英俊和高大,许安然一眼就看到了他。
她不知道最后他和桑茵怎么样了,其实不知道也罢,和她的关系并不大,何况她也不会吃醋。
夜傲擎往常都是倚在车旁等她,而今天,他却上前了两步,牵起了她的手。
许安然微微一怔,两人自从那一晚亲密欢爱之后,就没有再这么温馨过了,欢爱时是激情所至,有多亲密是在所难免,但现在他牵她的手,会不会是听了她的这一期《牵手》节目呢?
或者,是因为今天的佳节,没有爱的人在身边,才会倍感寂寞,一寂寞了就会想找一个依靠,所以,许安然任他牵着手,虽然这种亲密的行为是不适合他们两个人的。
饭店订在了最顶层,今天的晚饭,这家酒店已经爆满,因为坐在酒店靠窗的位置,就能看见这个城市今晚点燃的烟花,市政会点燃各色烟花来庆祝,不少市民都想要一睹为快。
岂不知,烟花易冷,人事易分,梦偏冷,辗转一生,情债又几本?
许安然鲜少与夜傲擎出外一起用饭,尽管她觉得,这个佳节应该是属于别人,而她的生活里没有节日。
她看着他点的菜色琳琅满目,都是些上好的佳肴,唯一缺少的就是少了酒来祝兴。
“酒呢?”她不由问道。
夜傲擎凝视着她:“我要开车。”
哦……
许安然的小嘴张成了O形,没有想到夜傲擎会这么乖乖的遵守交通规则,她虽然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但还是勉强接受这样的答案。
“我要喝!”她小声道。
夜傲擎却只是点了一杯白开水给她,见她眨着闪亮的眸子亮晶晶的注视着自己,他也觉得没有酒确实是不能尽兴,但是,许安然一沾酒就会醉,他怎么可能再让她醉在他怀?
“还痛不痛?”他问。
许安然杏眸猛睁,然后咬着菱形小唇,既不答他痛或不痛,也不说其它的话。这是她一向擅长的掩饰手法,她借红酒买醉,然后晚上和他一起欢爱的心思被他看穿,所以他才问这一句,她还痛不痛?
当然,夜傲擎也明白自己的尺寸,对于初次的许安然来说,确实是很难以接受,况且,以许安然的性格来说,她一向是不服输,定然不会表现出来痛了。
她不说话,他亦没有开口,只是他的黑眸虽然深沉,但却带着难得的温柔,和她的圆滚滚的杏眸相交接在一起,可最终,她还是先转开了视线。
他的双眸冰冷而嗜骨时,她不及他的气场强大而避开,当他的墨眸沉静而温柔时,她不愿意深陷在这种气氛里而逃开,她一向以为自己什么都能做,可是,现在却有了一种想要逃的冲动。
可是,许安然就是许安然,即使心思被他看穿,她仍然能面对自如,而且还俏皮的说:“你给我酒喝了,我就不痛了……”
夜傲擎的双眸瞬间就布上了笑意,许安然在他的笑容里红了脸,但还是凝视着他不肯罢休,她也像一个执著的小孩,找大人要糖果时的倔劲。
“好,上酒。”夜傲擎终是同意了。
许安然小小的欢呼雀跃一下子,侍者在一旁开了年的木桐酒,这款酒俨然成了许安然的御用之酒了,侍者为两人杯里倒上了红酒退下去之后,许安然举杯:“夜傲擎,干杯!”
夜傲擎却没有干杯,他凝视着她:“今儿个是七夕佳节,你在主持节目时能说会道,难道就这两个字吗?”
“主持节目是工作,工作当然是要做到最好,而且不应该有私人感情进去。”许安然笑着弯了弯唇角。
夜傲擎虽然是眉角含笑,但却有些深邃,她在电台里说得再深情,也就只是工作罢了。
许安然发现有些冷场,她马上道:“夜傲擎,我祝你身体健康、幸福快乐!”
夜傲擎缓缓的举起了杯,和许安然碰了碰杯,许安然笑着饮下这杯酒,而夜傲擎见她如此开心,也就没有再说什么。
两人一起吃过饭,许安然有些醉意朦胧的看着他:“夜傲擎,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
“说来看看。”他显然是要斟酌一番,能不能马上答应。
许安然却借着酒劲撒起娇来了:“你先答应我!”
夜傲擎望向了窗外,窗外正在燃放着烟花,五颜六色的烟花在空中尽情的绽放,点燃这个七夕的夜空,无数的情侣还有孩子们都在欢呼着。
当他转过头回来时,却发现许安然已经趴在了桌上,眼睛微微的闭着,而脸上染满了红晕,一向秀气的小唇轻轻的弯起一个可爱的弧度。
“许安然……”
他一连叫了几声,她都没有应他。
夜傲擎站起身,将她抱入了怀里,然后走出了酒店,许安然依偎在他的怀中,眼睛没有睁开但嘴巴却说话了:“夜傲擎,你要答应我今晚不能开车回去……”
他一怔,凝视着怀中的小女人,原来就是答应这个么?还非要搞得那么玄乎?他哑然失笑。
“夜先生,您的车钥匙。”代为泊车的侍者将车开到了夜傲擎的面前,也递上了车钥匙。
夜傲擎接过了车钥匙,又看了看怀中的许安然,她的唇还翘着,仿佛还在对他说,今晚他不能开车回家。
他将醉了的许安然放在后车座上时,她却柔弱无骨般的倒在了他的怀里,双手紧紧的握着他的衣摆,像是一个孤单的孩子,担心大人的离去一样。
夜傲擎本想拿开她的手,然后在看到她微微皱起了眉头时,于是也坐进了后车座,将车钥匙递给了泊车的小弟,并说道:“送我们走。”
在这家酒店,不仅是有泊车的侍者,还有代送客人回家的服务,有的客人喝了酒不能亲自驾车,于是这项服务非常受欢迎。
“是!夜先生。”泊车小弟马上开车送夜傲擎和许安然离开。
到达了墨溪园后,夜傲擎抱着许安然回房间,一路走,他的手机一路响了起来,他大步进屋,将许安然放在了大床,他则接起了电话。
“是夜傲擎先生吗?”对方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我是。”夜傲擎站直了身体。
女人又说道:“蒋双超先生说,有一个秘密要告诉你,请你去狱中见他。”
“秘密?”夜傲擎浮上了一抹讥讽的笑容。
“是的,关于一个秘密,和夜家的人有关。”女人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夜傲擎看了看来电显示,是一个公共用电话打来的,那也就是说这个女人不想他知道她是谁了。
他将手机放在掌中把玩了一下,然后又看了看醉了的许安然,随即走了出去。
夜傲擎来到了狱中,蒋双超不肯隔着墙和他在电话里说话,于是申请了两人在房间里单独见面。蒋双超努力抑制住自己的情绪,而夜傲擎则一派休闲的看着他。
两个男人平时里没有什么交集,而现在却是因为一个许安然将他们联系了起来,很显然,夜傲擎是以绝对胜利者的身份来到这里,蒋双超的愤怒和落魄更是衬得夜傲擎更为傲气凛然。
“说吧,什么事!”夜傲擎显然以为是蒋双超为了引诱他来这里,故意编了一个借口罢了。
蒋双超见只有他一个人来,却没有见到许安然的身影,他不由恨声道:“为什么不让安然来见我?”
他的用意,夜傲擎也看出来,蒋双超无非是想见许安然罢了,他浮出了一抹讥诮的笑容,“我是不会让安然来见你,不过,安然她更不想见你。”
“胡说!夜傲擎你胡说,安然是不会这样做。”蒋双超完全爆发了出来,做势要往夜傲擎身上扑去。
夜傲擎只是云淡风轻的道:“一个连身体都不肯交给你的女人,是不会记得你的。”
“夜傲擎——”蒋双超怒气冲天,他和许安然谈恋爱四年,却一直尊重着许安然,而现在许安然成为了夜傲擎的女人,夜傲擎还这么嚣张的嘲笑着他。
他要出去!他一定要出去!
蒋双超的心中只有这一个呼声,而汤烙圣的三日之期已经快到了,汤烙圣并没有行动,蒋双超只能依靠自己,那么他还能利用夜家的人了。
“夜傲擎,我们做个交易。”蒋双超终于是按捺住了自己的怒气。
一提到了“交易”二字,夜傲擎的脸上讥诮之笑就更加的明显了,因为许安然就是交易的结果,“现在,你还有什么筹码,要跟我做交易?”
蒋双超不理会夜傲擎的讥讽,“有关夜家的声誉。”
夜傲擎讥诮之色不变:“你要什么?”
自车了之。“自由。”蒋双超忍气吞声。
用夜家的声誉来换取蒋双超的自由,可是,夜傲擎又岂是轻易愿意合作的?
“你凭什么觉得我会在意夜家的声誉,又凭什么会觉得我同意和你合作?”夜傲擎眯了眯眼。
蒋双超道:“你是夜老爷子最钟爱的小儿子,如果夜老爷子的名声受损,你总不能不顾吧!你如果不和我合作,那么就是怕我出来之后抢走安然,而不敢跟我合作!”
夜傲擎明知道蒋双超用的是激将之法,他也没有当即表示,“只是我比较好奇的是,老爷子有什么把柄在你手上?”0
“你知道夜卓凡为什么突然之间出国吗?”蒋双超给了一个提示,然后就不再往下说。
夜傲擎虽然不知道蒋双超所说的话,是真是假,但是,夜卓凡突然之间出国,而且跟老爷子大吵了一架,他是知道的,这些年夜卓凡连香城都不回,亦不回来看老爷子,确实有些蹊跷。
“如果我说,我对夜卓凡的事情也没有兴趣呢?”夜傲擎挑了挑眉。
蒋双超却笃定的道:“你会有的。”
夜傲擎望着蒋双超,却没有马上答应他,“我得想想。”
“你得快点,我可没有那么多的时间等你。”蒋双超虽然心慌,但还是故做镇定。
夜傲擎开着车从狱中出来,刚刚回到了墨溪园,就有警察找上了门。
这是香城的警长君岫飞:“夜先生,蒋双超今晚差点死于狱中,你是最后一个外界和他有接触的人,我们想请你回警局协助调查。”
夜傲擎神色一凝,他从牢狱处开车回到了墨溪园,也就是一个钟头的样子,在这一个钟头里,蒋双超就出了生命状况?虽然他也很疑惑,但还是非常配合:“好。”——
墨溪园。
许安然在闹钟声中醒了过来,自从上次她上班迟到了之后,就每天用手机调制了闹钟,今天早上她醒过来,还有点晕晕的,她的酒量怎么一点也不见增长?
梳洗完毕之后,许安然下了楼,见穆亚刚好开车来接她,她就坐了上去,然后发现气氛有些不对劲。
穆亚将车开得飞快,而本来就六月飞雪的脸更是雪上加霜,许安然还没有坐稳时,他就猛一踩刹车,许安然猝不及防,“砰”一声,撞在了右窗侧。
这一撞,许安然的头部被撞伤了,她在疼痛之中望向了穆亚:“夜傲擎出了什么事?”
虽然是被伤到头部,但许安然的智慧还是在的,如果不是夜傲擎出了事情,穆亚不会无缘无故的想要“杀”了她。
“你还知道问二少爷?”穆亚手握着方向盘青筋暴突。
许安然抚了抚疼痛的头,连手指尖有鲜血渗出也没有留意,她只是着急的道:“穆亚,夜傲擎出了什么事?”
穆亚吼道:“我早就说过你是千年妖精红颜祸水,这一次害得二少爷惹上了官司,谋杀罪可是重罪,就算是谋杀未遂也是非常重的,你这样害二少爷,对你有什么好处?”
“你说什么?”许安然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她昨晚喝了红酒,怎么回来的都不知道。“穆亚,你将话说清楚,我从来就没有想过要害夜傲擎。”
“你说什么我也不会相信。”穆亚只是转过了头不再看她。
许安然伸手去打开车门,穆亚瞪着她:“你要去哪里?畏罪潜逃!”
她需要逃吗?她如果真的是要逃,还会等到现在!许安然招来了一部出租车:“去警局。”
出租车司机看着她的头,有鲜血在渗出,“小姐,你应该是去医院吧!”
“去警局。”许安然声音清晰的传达过去,她再用纸巾捂住头上的伤。“在路过报亭时买一份最新的都市报给我。”
在路过报亭,出租车司机买了当天的报纸,许安然大体浏览一番,然后没有看到有关夜傲擎的消息,她也明白,这种事情一向是会压下去。当许安然来到了警局之后,米寿和律师也在,穆亚已经先她一步来到了警局。
“夜傲擎呢?”许安然连忙问米寿。
米寿道:“律师正在办手续,一会儿就好了。许小姐,你头上的伤……”
“不碍事!”许安然摇了摇头,“米寿,发生了什么事?”
米寿将目光转向了穆亚,穆亚去接许安然没有告诉她吗?穆亚则气愤的转过了头。
“许小姐,蒋双超差点死于狱中,而总裁是最后一个和他有接触的外面人,总裁只是例行来问话而已。”米寿说得尽量轻松一些,毕竟一个是前男友,一个是现在的男人,哪一个出事,对于许安然来说,都不是好事。
许安然顿时就呆立在原地,也就是说夜傲擎被警方怀疑为谋杀蒋双超的人,可是,蒋双超怎么会差点死于狱中,夜傲擎为什么又会去狱里?
米寿虽然是尽量说得客观些,但关系到了夜傲擎的声誉,他难免还是有责怪许安然的意思。
许安然只觉得头一晕,然后就要摔倒在地,事情超出了她能控制的范围,她只觉得网拉得越大,她控制起来就越吃力了。
“许小姐……”警长君岫飞一手扶住了许安然,在看到她头上的伤口还在流血时,一手将她抱起来,往对面的医院跑去。
米寿看着他们的背影,对穆亚说道:“你有没有过份了一点?”
“那是她应得的,你看看现在在警局,又勾上警长了,她天生就是个狐狸精……”穆亚还很气愤。
许安然的头缝了三针,从医院出来后,君岫飞道:“许小姐,你头上的伤可以告人蓄意伤害……”
“不用了,我想去看夜傲擎。”许安然拒绝了他的好意。
君岫飞和许安然一起回到了警局,她自始至终都没有问过有关于蒋双超的情况。
这时,警察局长亲自送夜傲擎出来:“夜先生,不好意思,我们也是按章办事。现在你可以走了,虽然蒋双超的生命已经救回,但还处在深度昏迷之中,他若醒来,还麻烦夜先生跟警方配合。”
“没问题。”夜傲擎虽然这一晚都是在警局,但精神面貌都很不错,相信警局待他应该是星级待遇了。
“总裁……”
“二少爷……”
米寿、律师和穆亚一起走上前,站在了夜傲擎的面前,只有许安然还站在远处,她似乎没有从刚才回过神来,直到夜傲擎的视线落在了她的身上,她也才凝望着他。
警察局里,许安然见到了夜傲擎,她走到了他的身边,伸出小手去握住了他的大手,这一举动无疑是在说,她站在他这一边。
当一切手续办妥之后,一行人回到了墨溪园。
夜傲擎沉默着,许安然凝视着他:“我相信不是你做的。”
“但是没有证据证明。”夜傲擎微锁眉头。
许安然伸手环住他的腰:“警察才要证据,而我对你的相信,是不需要证据。”
夜傲擎的心中一震,他一手将她扯入怀中,锐利的双眸凝视着她的眼睛,她只是安静的回望着他,清澈的杏眸写着“信任”二字。
吻,落在了她的眼睛上,他吻得很用力,也很激狂,当他的手滑入她的衣摆之中,她娇声道:“夜傲擎,这是在厅里……”
“我们回房间。”夜傲擎的大手穿过她的腋下,将她抱了起来,大步回到房中。
许安然本来就有些晕眩,而夜傲擎这一大力,她更是觉得无所依靠一般,伸出双手紧紧地、紧紧地握住他的腰,而下一刻,夜傲擎带着她一起倒在了床,他头猛地一低。
而他落在她唇上的那个吻,很轻很轻,轻得几乎像是不存在似的,但她的全身,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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