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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日,魔鬼强强爱-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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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日;魔鬼强强爱》作者:秋如意【完结】

潇湘书院VIP2013。07。10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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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小东西,整整四年,我都无法忘记在你身体里的感觉,知道那是什么滋味么…”
——英俊如魔的男人,将她狠狠压在教室最前方的讲台上,紧锁着她的魔魅双瞳中燃烧着邪恶的红莲狱火,让她颤抖地想起那段可耻的记忆…七天七夜的折磨羞辱,无所不用其极的逼迫,无边无尽的欲望沉沦…
。。。
他是东晁帝国最年轻英勇的陆军元帅,被皇帝陛下赞美为:可与日月同辉的男人。
他的一切,只能用“极致”来形容:极致完美的容貌、俊伟绝伦的身材、高贵优雅的气质、聪明绝顶的头脑,以及,对待敌时绝对的血腥噬骨,极致的残忍毒辣。
他是自甘坠落于地狱,最美丽迷人的魔鬼。
他性格孤僻,乖戾,高傲,不羁,光明的背后是沉重而挥之不去的阴暗。
他一生战功彪炳,荣获帝国最多勋章,受天皇陛下亲自嘉奖,却被后人从史册上彻底抹去,甚至不承认他曾是这个民族最伟大的骄傲,而这一切仅仅因为他爱上了一个敌国的女子。
——我的悠悠,我的生命早已献给伟大的皇帝陛下。但我愿意将我的灵魂永远留给你,留给我最爱的女人,生生世世与你同在。
——我要去找他,他在等我!他用骨血筑成了他信仰的丰碑,他无愧于他的祖国;我欺骗了所有人包括我自己,成全家国大义。现在,我不能再欺骗他了,我爱他,我只想跟他在一起。
。。。
她是亚国南方小城里的一朵娇弱可爱的芙蓉花。
芙蓉,又名拒霜,当百花凋零,唯它傲霜绽放。
在这战火纷飞的乱世中,她仍然保有无限的生命热情,乐观积极,宛如拒霜花,所有的不幸和阴暗都不忍靠近她。
。。。
那一场樱花漫舞,融情的眼眸,注定两个来自不同世界的人,抵死纠缠的命运。
也许
只有风霜陡峭的绝壁天崖才能开出最美的花
只有魔鬼的黑暗之心才能生出最纯粹的爱情
——小东西,你喜欢我。
——呸,你少不要脸了!
。。。
他给了她一切的极致:
【极致宠溺】
——她的一句模糊的呓语,让北平最寒冷的冬季,为粉樱飞舞芙蓉花覆盖;她的一个微笑,让他放弃了屠城的三光政策;她的一滴眼泪,让他虔诚地跪行千里为她祈福添寿
【极致残酷】
——为了争权夺利他杀了自己的兄弟姐妹,为了他们早夭的孩子他杀光了宅砥内所有伺候他们的仆役酿成举国震惊的惨案,为了将她囚禁在身边永不分离他杀掉她的万万同胞用鲜血染红了她热爱的故土
【极致深爱】
——他是公主殿下心怡的夫婿人选,却在大婚前一刻,跪在她面前恳请她的爱和求赎,对那唾手可得的帝王之位弃如敝帚
【极至仇虐】
——她的拒绝和憎恨,让他愤怒发狂失控疯魔般地侮辱折磨她,那是连最见多识广的伎院老板都无法想像的残忍手段和变态行迳
。。。
这就是极致的亚夫,这就是亚夫的极致深爱!
。。。
事实上,这是一个娇弱可爱小女子驯服一超美型邪恶变态腹黑狡诈残酷冷血无敌大恶魔的各种拳脚功夫妖精打架囚困追逃抢的激情攻坚战!
(秋八:此文风格同《吻痕》相近,完全架空的旧世界,经典制服控,优雅腹黑深情男,大宠带小虐,重口味爱爱,爱宠爱虐爱雷爱狗血滴亲赶紧跳坑咧!)
【郑重申明】本故事背景情节纯属虚构,如有雷同,实属巧合!



 ☆、楔子 传说?真相?
    传说
    那个男人
    曾拥有最崇高的赞誉
    一个将祖国引向富饶强大的杰出领导者;
    一个以少胜多令敌人也肃然起敬的军事天才;
    一个以军权凌驾于帝国皇权之上的独裁主义者;
    一位拥有着各种极致完美特质的无冕之王!
    那却是一段被后人抹去的历史。
    两个曾经敌对憎恨的帝国在战后竟一致达成默契,共同销毁了有关于那个男人存在的一切历史证据,让时间的黄沙掩埋所有真相。
    一个世纪过去,历史,诗歌,剧本,画作,传说,早已找不到关于那个男人存在过的痕迹。
    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两大帝国处心积虑地抹去与男人有关的一切?
    然而,不管当权者使用多少手段总归有漏网之鱼,百年之后的一本荣获国际大奖的小说悄悄将那段尘封的历史以一个完全不同的面貌呈现给世人。
    呵,那个男人的后人对此却十分满意,说这本以爱情为主题的故事,才真正展现了男人充满传奇与浪漫主义的一生——那段用鲜血谱写而成的极致唯美的异国痴恋。
    小说的作者在开篇这样描述他:
    如果把他喻作一种植物,那就是罂粟——绝美、妖魅,一旦上瘾,永生难戒!
    如果把他喻作一种动物,那就是狼——凶残、高傲,若失去爱侣,绝不独活!
    如果把他喻作一种精神,那就是极致!
    差一步便可登鼎帝国最尊贵的宝座,最终却为了一个女孩而甘愿放弃的疯狂男人!
    他对女孩那近似于神话般的执着和爱意,只能用这两个字形容:极致!
    所以,我们要讲的不是一段历史,而是一个历经十二年的极致浪漫的爱情故事……
    ------题外话------
    全文架空,故事背景雷同于二次世界大战的东方世界,至于具体事件人物国家等等元素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大家千万不要把这里的某些事件当真哈,只需要把男女主的爱情故事当真就行了!秋不谈政治,不谈民族情节,只谈爱情!
 ☆、楔子 魔鬼降临
    八月的港城,阳光直射下仍有几分热辣,沸腾的气浪中,一群轻声笑语的女孩迅速地穿越灼人的日光,没入充盈着淡淡桂香的凉荫下,窈窕纤细的身姿穿着教会学校统一的校服,由西式改良成的中袖及膝裙,雪白的裙花中翻滚着天蓝色的波浪,勾勒出少女们特有的青春和活力。
    树茂林秀、浓荫掩映的圣玛丽学院,一如既往的浸润在浓浓的书香之气中,似乎丝毫未受整个东亚大陆战火的影响,受法租界领事的特别庇护,自四年前亚国皇朝崩塌,进入国民临时政府与各地军阀割据的混战后,这里收纳到更多前来避难求学的学生。
    此时,女孩们正准备上下午的才艺课,有人揽着二胡,有人抱着古筝,走过高高的永祠牌坊,这是近几年家境富裕的学生家长特别感谢学校而捐资修建的,掩住了后方欧陆斗拱式石雕校门。除了值班的校卫,牌坊下还站立着手拿长枪头顶白色圆盔帽胸前扎着雪白领花的法国士兵。
    有着如此鲜明的庇护伞,圣玛丽学院才能幸免于硝烟和战火。
    当——当——
    校园内的白色教堂,如常般敲响了上课钟声,那悠扬空远的謦鸣之音,遥遥荡开,让浮躁的人心也慢慢安静下来。
    然而,这个静谧美好的下午似乎注定一去不复回。
    钟声未歇,倏地一声尖鸣划过长空,砰地一声巨响,宛如天雷坠地,那高高耸立用来祈福承祥像征着平安康泰的永祠牌坊被击毁,浓烟星火之中哗啦啦地碎成一地破石块。紧接着几声枪响,牌坊下的两个法国士兵倒下了,胸口的雪白领花被赤红染尽。
    袭击者是一群身着土黄色军装的士兵,他们在袭击成功后迅速整队成列,踏着整齐划一的步伐开入学校,刹时惊起一片惊呼尖叫。
    此时,身为实习老师的轩辕轻悠正帮主讲老师准备教学工具,听到那声恐怖的轰鸣,手上的黑板擦啪地一下打落在地。
    “不好了,不好了,东晁大军打过来了!”
    “怎么可能,咱们这里是受保护的法租界教会学校啊!”
    “来了,来了,真的来了,不幸你们看,校门口的永祠牌坊都被他们炸了!”
    轻悠手瞬间攥成了拳头,指甲深陷肉里,疼得钻心,一股说不出的恐惧从心底漫延开来,宛如四年前。
    不,不可能就是他。
    她在心底安慰着自己,跟着学生跑到走廊,他们的教室在二楼,可以一眼看到远处已经残缺不全的石牌坊,浓黑的烟幕中还有星火跳动。操场上,拿着长枪的士兵正拖拉着惊慌失措的师生们,强制众人抱头蹲俯在地上。
    “呀,他们好像在找什么人?”
    有士兵挨个扳起女孩的脸,比对着手上的画相。
    轻悠呼吸一窒,心瞬间沉到了谷底,
    这时,轰隆隆的震动由远而近,仿佛整个大地都在为这突如其来的残酷侵略而颤抖,校园前的那条绿荫道上开来一辆辆深绿色迷彩涂装的重装甲战车,最前方的战车上高高竖立着两面旗帜,其中一面是众人熟悉的东晁帝国的太阳旗,另一面帜色纯黑,用金色丝线勾绘出一头咆哮的狼首,肆意飞舞中招摇着主人的狂妄霸气。
    真的是他!
    轻悠吓得直往后退,就被学生们抓住询问该怎么办,她口上安慰着将这群仅有十五六岁的少男少女,心里却在苦笑,其实最想知道该怎么办的是她自己。
    又是一声巨响,在众人瞠目结舌的震惊中,当首的装甲车竟然炸掉了那面屹立了一百多年的校门,辗着一片碎石砾嚣张无比地开进了校园内。
    有师长受不了冲上前与之理论,就被士兵用枪柄狠狠砸倒在地,满地涂血。刹时群情激愤,涌上一群人与士兵对抗,场面乱成一团。
    装甲车的门在这时打开,砰砰两声枪响,拉回众人注意力,朝那方看时,顿时全失了声,一双双眼眸同时迸射出难以置信的惊艳之光。
    那个从装甲车上走下来的男人,穿着一身黑色的军服,头戴黑色宽沿军帽,军服外罩一件黑色立领及踝披风,在这样的天气,他严谨肃穆的着装不但没给人炎热的感觉,那罕见的高俊挺拨的身姿立在装甲车拉出的长长阴影里,有种说不出的阴寒酷戾。
    他的肩章和领花都被披风高高的立领遮挡,看不出军衔高低,只隐约露出披风下,黑色军服左胸上一排颜色艳丽的军功章,金色的绶带,金色的袖扣,腰间嵌满华丽珠宝的配刀柄首随着他优雅缓慢的步伐,若隐若显。
    毋庸置疑,男人必然是一位身份级高的将领。
    稍稍对东晁帝国军人有些了解的人都知道,在东晁帝国,只有校级以上的军官,才有资格穿上纯黑色的军服。只是眼前的男人所拥有的一切,远远不是普通常识可以解释的存在。
    随着男人一步步走近人群,人们惊艳于他绝美高雅的外貌又惊恐于他森冷酷戾的气质,如此矛盾的情绪中竟没人再发出半点声音。
    先潜队长立即上前要报告搜索情况,未料男人突然绕过了他,走到角落里一个背对着他正瑟瑟发抖的纤细背景,那身影有着一头随性披垂的滑亮黑发,在耀眼的太阳光下流动着墨一般的光彩,煞是迷人。
    对于男人的行动,下属们紧张又害怕。
    男人伸手握住那发抖的肩头,便惊起一声怯弱的低叫,女孩吓得往后缩,下巴就被一只戴着白手套的大手钳住,高高抬起。
    迎上男人的面容时,女孩一下失了神,那是一张多么完美、多么英俊的脸呵!
    托港城身为亚国大陆最繁忙的港口城市之便,他们比起国内任何地方都能更早地接收到来自世界各地的新闻资讯,对于好莱坞的电影明星们更是耳熟能详,可那些高大英俊的男明星们也远远及不上这个男人的万分之一。
    他的眼眸,深邃如夜幕中的海洋,平静之下不知藏着怎样的惊涛骇浪;他的鼻梁,笔直高挺,线条优美高贵,仿佛彰示着他性格里无人可触的清冷高傲;他的面颊,如神雕细镂的精心之作,多一分太厚,少一分太薄,完美的黄金分割,绝对的恰到好处;他的双唇,是男子少见的粉润丰厚的樱桃唇,下唇中有道浅浅的凹痕,性感迷人;他的下巴,被高高的立领掩合,显得格外尖狭,漂亮。
    如此精美绝伦的容貌,简直是神的杰作!
    不仅女孩,就是周围本来还很惊恐的学生,看到男人的面容,都忍不住失神赞叹。
    却没人发现,男人在看清女孩面容时,眼眸中突升的亮光瞬间沉黯。
    不是她!
    他立即甩开手,和初时的急切完全相反的粗暴,将人掼倒在地上,即转身离开,黑色披风在他身后划下一道冷酷的弧影,宛如利刃挥过,吓得那些人狼狈地缩退。
    “人呢?”
    男人的声音也极是好听,仿佛古筝七弦轻拨的宫调,低沉婉转,不急不絮,却也掩不住那语气里的焦躁急切。
    先潜队长急忙上前报告,说学校里的人全在操场上了。
    闻言,男人的表情没变,可是隐在黑色帽沿阴影下的眉眼分明阴沉了几分,周遭的空气突然变得浮躁起来。
    感觉到男人的心情明显变糟,先潜队长吓得一哆嗦,急忙吩咐士兵重新搜索校园,又将校长和神父都抓到男人面前审问。
    男人的目光落在远处的白色教堂上,屋顶的银色十字架,在阳光下熠熠生辉,仿佛默默地守护着这片大地的信仰者。他冷哼,撤回眼眸,将刚刚碰过人的那只手套脱掉,旁人立即送上一只全新的干净手套,重新戴上。
    然后,他用极轻蔑的口气下令,“告诉他们,交不出我要的人,每隔一分钟,杀一个学生!”
    他说的不是中文,然而这话音刚落,他身旁紧随的那个唯一跟他身着同样黑色军服的上校,拨出手枪,对准男人刚才碰过的那个女孩的额心,便是一枪。
    这一枪仿佛一石激起千层浪,女孩是军队到此死掉的第一个无辜者,这一瞬,众人对于男人惊艳的眼神全转变成恐惧仇视。
    这个英俊绝伦的男人不是上帝创造的天使,而是来自地狱的魔鬼!
    当翻译官将话交给校长和神父时,人群立即分成了两派。一派誓死也不向卑鄙的大和军人妥协,宁愿死得有骨气也不出卖自己人;另一派要顾全大局,交出这一人,拯救多数人,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最后结果,自然不言而喻,自古以来,多数人的利益总是高于单独的个体。所以,那十字架上的主说,人人生而平等,事实上在面对人人恐惧的死亡时,那一个人就应该为众人的生存而献出生命。甚至,众人在做出决定时都没有征求过那个人的意愿!
    “轩辕老师在那幢书画楼里备课!”
    顺着教务主任指的方向,众人看向那里被这几年新修的砖瓦楼和茂盛的黄果树挡住的一幢红色小楼。若不注意,还真会漏掉。
    立即,那位漏眼失职的先潜队长,被上校狠狠甩了两巴掌,骂得脑袋都快扎进土里。
    男人看着小红楼,紧抿的唇角微微勾起,突然抬起双手,将黑色披风脱去,大步走向那小楼。
    悠悠,瞧见了么,这就是你心心念念的故乡和同胞,一分钟都没到,他们就将你彻底抛弃了!

 ☆、楔子 魔鬼发狂
    “老师……”
    看到突然冲上来的士兵,孩子们吓得直往轻悠怀里缩,一个男生忍不住上前为女士们出头,轻悠急忙将人扯到身后,张开手臂仿佛母鸡护小鸡般地挡在前方。
    士兵们并没上前,而是分列两侧,立正站好,似在等待什么大人物的到来。
    轻悠的心早就畏惧地缩成了一团,可她现在是一名教师,虽然还在实习阶段,甚至身上还穿着同女孩们一样的校服,也不能畏缩逃避。
    她不想四年前的悲剧重演,不想这些女孩也步上自己的后尘。那时候,她是多么渴望有人能像这样挺而出保护她,可惜……现在她更不能撒手不管。
    楼下传来一道沉稳的脚步声,一步一步,越来越近,古旧的老木楼传声效果极好,那缓慢压抑的步调,好似叩在耳边,一点点撬开她深埋在心底整整四年以为再也不会碰触的恐惧和疼痛。
    终于,脚步声停下了。
    她抬头看去,走廊的尽头,男人一身压抑的黑色军装,像征着尊贵身份和崇高地位的金色将星在他宽阔的肩头闪耀,隐在帽沿阴影下的狭长眼眸瞬间锁定了猎物,迸射出鸷亮逼人的光芒。
    她一接上那样的目光,心开始疯狂地跳动。
    然后,听到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兴奋响起:
    “悠悠,我回来了!”
    这一次,他说的是汉语,字正腔圆,所有人都听懂了,连同语气里十足的愉悦。
    轻悠极力克制着不让自己发抖,咬牙回道:
    “织田亚夫,你要的只是我,先让这些无辜的孩子们离开。”
    她说的却是东晁文,虽然有些不耻,可她还是不想让两人的关系刺裸裸地摆在外人面前,特别是这些还依赖着她的单纯的孩子们。
    织田亚夫微微一笑,冷如冰雕般的绝美容颜仿佛一下鲜活了起来,让那些探头张望的孩子们惊声的赞叹“好美!”。
    轻悠一听,顿时又气又恼回头瞪了一眼,众人慌忙捂嘴。
    没人知道,她此时尴尬恼怒的模样,看在男人眼里是一道多么别致的风景,他日思夜想了一千多个日夜呵,教他怎能不高兴。
    男人的笑声响起,同时震惊了旁边待立的士兵们,那位先潜队长的脸颊还疼着,心头惊讶不矣:元帅大人竟然也会笑!
    那样爽朗的笑声,莫说队长,就连跟在男人身后的上校先生也很奇怪:元帅大人在公主殿下面前,都十分严肃冷漠,现在就因为这亚国女人的一声喝斥笑得如此开怀,太不可思议了!
    “我的悠悠,如你所愿!”
    织田亚夫摊摊手,一副很无奈的表情,只要长眼的都能看出他眼底的宠溺,听出他话里的退让和纵容。
    可轻悠知道,这都是男人为了达成邪恶目的使的下流手段,他愈是温柔,那后果越是可怕、恐惧,常人无法想像!
    学生们被持枪的士兵推攘离开,可那个初时想为女士出头的男生在错过织田亚夫身边时,停下脚步,恶狠狠地看着他,骂道,“混蛋,你要是伤害她,我一定会让你下地狱!”
    精深的黑色瞳仁瞬间收缩成针尖,戴着雪白手套的手指微微动了一下,但就在他要做出什么动作前,轻悠大叫一声冲上前推开了男生,挡住那两道噬血的杀气。
    “你不能,他还是个孩子!”
    她叫得极大声,能听出尾音都在打颤。
    他看着她被吓得苍白的小脸,强装坚强地紧绷着,额角滚落一颗豆大的汗水,这模样像极了四年前军演完的那个夜晚,她也是这样护着自己的同学,挡在他们那群意气风发的贵族将官面前。
    他的指尖重重一缩,握成了拳。
    她又忘了教训,说别人还是孩子,却忘了她自己也是个孩子,当年如此,现在依然。她不过只比这些小鬼长了三四岁,就以为自己是救世圣母了么!
    楼下的那群“人类灵魂的工程师们”连一分钟都没犹豫,就把她给卖了。她现在保护的这群小鬼,一个个看他看得都失了魂儿只记得自己逃命,谁管她的死活,除了那男生。哼!不自量力地放蠢话,表达了骨气,却是最快没命的那个。
    “你这个笨蛋!”
    他咬牙切齿地骂出声,情绪如此外露,根本不管下属的目光,攥过人狠狠吻了上去,她的挣扎等同于无,娇小的身子被他牢牢禁锢在怀中,黑色手臂横揽过雪白的纤腰,大手紧扣住后脑,唇齿疯狂地掠夺侵占,眼眸却阴沉沉地扫过了站在楼梯口的男生那张瞬间苍白呆滞的脸。
    就像是男人之间的挑衅和宣战,他以绝对的优势让男生只能扭头逃走。
    可事实上,他心里并没有任何快感,只有化不去的恼怒和无奈。
    咝地抽了口冷气,他松开她。
    “你这个流氓!”
    她挣开他,或者说他顺从地放开她,让她报复性地踢了自己一脚跑进了教室里。
    他抬手揩过唇角,雪白的指尖上落下一点腥红。
    无所谓地扯扯唇角,他褪去手套,上校先生立即接住,连带那顶黑色军帽。
    教室的大门被砰地一声用力甩上,所有士兵背对教室,站得笔直,茂密的树丛中蝉声突然聒噪得刺耳。
    那道关门声震回了轻悠慌乱的心神,她的确是个笨蛋,跑进来就能躲开那个魔鬼吗?!
    “悠悠,这就是你选择未来要待的地方?”
    他好整以暇地踱步过来,目光轻轻掠过十几张桌椅,红木讲台,被擦了一半的黑板,最后落在靠窗边的女孩身上。她穿着同那些学生一样的白色蓝镶边及膝裙,格外的娇嫩可爱,细白的手臂环抱着自己,纤长的小腿紧闭在一起,浑身充满防备,却脆弱得仿佛连窗外的日光都能将她融化。
    然而,这般看着,他的脑海里却浮现出完全不同的另一副画面,女孩身无寸缕地躺在他身下,浑身染满动人的红晕,因为自己的狂野粗暴发出惑人心魂的叫声。
    漆黑的眼眸倏地变了变,连呼吸都沉重了几分。
    这样的变化让轻悠直觉不安,根本没有心思跟他虚与伪蛇,直喝道:
    “织田亚夫,你究意想要什么?”
    “要你。”
    他也没有犹豫,说出了深埋心底多年的渴望,却不得不略去了两个字。
    “四年前你已经得到了,还不够吗?”
    说出这句话,她的心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揪紧,呼吸都是疼痛的。
    “四年前你逃离我的时候,我就发过誓,悠悠,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再回到我身边。四年了,我们终于再见面,这一次,我不会再让你离开我。”
    他走到她面前,伸手想抚她苍白的脸,她一闪躲开,更加无法克制心头的翻涌。她最恨的就是四年前的一切!
    “织田亚夫,你休想,这根本不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
    她毫不犹豫的拒绝,立即挑起他的怒火,伸手拦住她,将她困在胸膛和墙壁之间。
    她的眼眶一片湿红,眼底盈动的水花仿佛就要坠落,却硬是被她用力眨了回去。
    “因为,你是东晁国人,我是亚国人。我们是敌对的国家,敌对的民族。”
    明明那么弱小,明明害怕得要命,偏偏那么固执,死守着那该死的原则和坚持,明明根本赢不了,说了等于白说,还非要跟他对着干!
    “呵,我以为你又要说,你已经有未婚夫了,好女不伺二夫!”
    他冷笑一声,尽是不屑,邪气飞扬的眉角,危险得令人心颤,更美得让人窒息。可熟悉他的人就不会为这般魅人的笑容痴迷,早吓得浑身战栗,恨不能立即躲到天涯海角永世不见。
    “你……”她被他话里的嘲讽羞侮辱得涨红了脸。
    他抬起手,漂亮的长指圆润光滑,玉质般的光泽,竟看不出长年执掌杀器,指腹轻轻滑过女孩的鬓角,将一缕汗湿的发勾到耳后,这动作温柔得令人心动,可他的眼神阴鸷凶猛得像要噬人,她只感到从他碰触的那一点开始,寒意扩散了全身。
    她的瑟缩,像在宣告他的胜利,让那漂亮的唇角更加高扬。
    “悠悠……”
    声音突然温柔得不得了,可吐出的话却狂妄霸道得让人惊怵,“只要再给我一些时间,你脚下乃至整个亚国都将成为我的囊中物,即时你就是这个国家的皇后,自然只能伺候我这个你唯一的男人!”
    只要亚国消失,东亚大陆统一,就不存在所谓的敌对关系了。
    “织田亚夫,你疯了!”
    “对,你说的对极了,从遇到你开始我就疯了。那男孩说的更没错,从你离开我的那天起,我就已经在地狱的深渊了!”
    他紧紧扣住她细小的肩头低吼,呼吸急促,目光鸷亮,逼迫着她心底紧守的那道世俗构筑的界限,想要将之彻底摧毁。
    窗外几缕穿过浓密叶隙的阳光中,飘浮着的细小微粒,激烈地冲撞着。
    她猛地倒抽口气,尖叫:
    “你……织田亚夫,这里不是你们东晁帝国,这里还是亚国,我的祖国。你没资格在这里大放阙词,为所欲为,你走开,你滚——”
    她用力推他,想逃出他的桎梏,她捶他打他踢他,甚至用脑袋撞他的胸膛,就像一头愤怒的小母牛,发了疯地横冲直撞。
    而他却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高大的黑色身影大半浸在窗下的阴影里,怀中的女孩在唯一一抹阳光的照射下显得格外脆弱单薄,他任她发泼,低垂的眼眸精光四射,愈发激情澎湃,宛如刚刚苏醒的兽,正在欣赏即将入腹的可爱小猎物最后的垂死挣扎。
    “悠悠,四年了……”
    在她打得失力喘气时,他将她抱进怀里,双臂紧得能听见骨骼的错动,漂亮的下巴却温柔地摩挲着她的脸颊,语气像妥协了什么:
    “整整四年,你知道我有多想你么?难道你一点都不曾想过我?”
    这近乎于哀求的语气,只让她觉得恐惧,这个男人根本就是魔鬼的化身,他可以在前一秒笑着吻你,下一秒就可以将你撕咬得体无完肤,他有多温柔,就能有多残酷!
    他竟然还有脸再提起,她真想撕了他这张骗人的、无耻的漂亮面具。
    “织田亚夫,你知不知道,我这辈子,最不愿想起的就是四、年、前!”
    “悠悠,你还在恨我?”
    他惊疑地看着她,那副受伤的表情让她恶心得想吐,心底压抑的恐惧全化为怒火喷出:
    “对,我恨你,我讨厌你,我恶心你,你这个可恶的魔鬼,禽兽,你为什么还要找来,你为什么到现在还不肯放过我,你那些无聊幼稚的仇怨还没有发泄够吗,是不是要我……”
    他吞掉了那个可怕的字眼,发狠地折磨她恶毒的小嘴儿,从初识起,它们就常常让他失去自控,又爱又恨,又欲罢不能。直到怀里的人儿,再一次失力服软,他才满意地放开她,轻轻啄着淌出殷色液体的唇角,恶意地宣布:
    “对,我要你,轩辕轻悠,我要你像四年前一样,臣服在我身下,任我为所欲为,用尽我所有能想到的办法,让你为我摆出各种可爱的姿势……”
    转眼已经四年了。
    曾经,他一度以为再也见不到她了。
    每一夜,只能幻想着她雪嫩娇小的身子在他身下娇吟喘息的模样,那种情念,就像附骨之蛆,啃噬着折磨着他的灵魂,几乎要把他搅碎了!
    她越是反抗,他越是兴奋,身体里的渴望涨痛得快要爆了。
    “织田亚夫,你无耻,你是禽兽,畜牲……”
    她被他故意放低粗俗低语,刺得浑身发抖,淑女的良好仪态都被丢弃,不顾一切地反抗他。她娇小雪白的身子,被高大强壮的他逼压在阴暗的角落里,几乎动弹不得,黑色的军装纠缠着雪白的裙角,鲜明的色差下,她更像一只被逼到角落里的可怜小兔子,森森地刺激着他眼底的恶欲。
    “唔!”
    他的下颌竟然被小白兔的钢牙咬中,疼得他松了手。
    她趁机冲出了他的禁锢,往外跑,他眼眸微眯,旋身两步跨出做她五六步的距离,一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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