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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校的涩涩小妻-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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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份套餐一份是黑椒牛排饭,另一份是一份披萨套餐。

    宁可不迟牛排,严肃便把披萨切成一块一块,用叉子为她。宁可直接用手捏着披萨吃,严肃又为她水果沙拉。开胃汤宁可只喝了两口就放下了。

    严肃看她吃饱了,便把剩下的食物一一收进肚子里,最后拿了湿巾给宁可仔细的擦着手指。

    宁可懒懒的靠在严肃的怀里,轻声笑道:“我发现我自从跟你在一起,智力下降了不少。”

    “没关系,反正有我。”严肃宠溺的笑着,“我照顾你一辈子。”

    有时候宁可也觉得很奇怪,只要严肃在身边,她就什么也不想干,什么也干不好。而且还老是丢东西。手机,钱包,车钥匙什么的,经常找不到。

    严肃只好在她屁股后面跟着捡,捡的真是亚历山大。

    于是回回叹息:“宝贝儿,没有我你可怎么办?宝贝儿,我不在家你可怎么办?”

    宁可每次都只是无所谓的笑着:“没有你就凉拌呗,还能怎么样?”

    严肃也只能无奈又无语,继续帮她做那些善后的事情。每次归队的时候都越来越不放心,写的纸条也越来越长。从吃喝拉撒到日常琐事,几乎没一件能放心的。

    手擦完之后,宁可抱着被子继续倒头睡。严肃把餐盘收拾了送到房间外边去。

    中午十一点四十多,凌墨打过电话来问宁可什么时候回去。

    宁可睡得迷迷糊糊的被吵醒,把手机丢给了严肃。

    “凌墨。”严肃接过手机,“我们吃过午饭就回去。”

    “我靠!见鬼了啊?!”凌墨一紧张抱着手机从床上坐了起来。

    “你用得着这样吗?”严肃极为鄙夷,“莫不是昨晚纵欲过度,弄得精神也失常了?”

    “闭嘴!”凌墨咬牙,“不是说吃午饭吗?去哪儿吃,吃什么?”

    “你们来宁可住的这个酒店吧,这里的饭菜还挺好,可可喜欢吃。”

    “是那里的饭菜好吃,还是你可可现在根本下不了床啊?”

    “你还蛮聪明的嘛。”严肃得意的挑了挑眉,看了看身边继续蒙头大睡的姑娘。

    “我靠,你凭什么就认定爷的战斗力不如你啊,我老婆现在也不想动。”

    “不想动啊,还是不能动啊?说清楚。”

    “严肃,你特么不要太过分啊!”

    “我过分吗?你们金风玉露一相逢,便春风无度了。你都忘了你是因为什么来J市的吧?”

    “行了行了,你赶紧的去订餐,我们这就过去了啊。”凌墨到底心虚些,给人家当保镖的,居然一天一夜没露面,的确是说不过去了。

    宁可又睡了十几分钟,被严肃从被窝里挖了出来送进洗手间洗漱。

    之后,严肃又伺候女王陛下换好了衣服,又把她扶到梳妆台前,拿过梳子给她把长发梳理顺滑。

    “好啦,小肃子,就这样吧。”宁可拿出清宫戏里皇太后的款儿来,笑眯眯的拍拍严肃的肩膀,“扶本宫去用膳吧。”

    严肃气的笑了,伸手把人从凳子上抱起来转了几圈,把宁姑娘转的头晕目眩,连声求饶才停下来,坏笑着问:“把老公当太监,嗯?老公成了太监,你个臭丫头后半辈子的性福怎么办?嗯?”

    “你看看,你都说自己是‘老公’。你可知道,这‘老公’‘老婆’的称呼是源自何处?”

    “源自何处?”严肃把宁可缓缓地放到床上,又把人推到,欺身压上去。只打算这丫头再赚口头上的便宜,就以实际行动来惩罚她。

    “源自宫中啊。这样的称呼开始的时候是那些宫女太监们做对食之后,互相之间的称呼。后来慢慢地广泛开来,传出宫外,很多夫妻私下里也这样叫啦。一直延续到现在。”

    严肃开始听她说宫里怎么样,便低头想要吻她,但听见她后来说的还算是蛮认真,也说得过去,便只是轻轻地吻了吻,就放开了她。

    凌墨的电话又追过来,连声抱怨他这大老远赶过来的人都到了,而住在这里的人居然还没露面。

    严肃这才拉着宁可穿好外套下楼去餐厅。

    苏羽和凌墨的事情不敢抬公开,怕被苏家人知道了又节外生枝,所以严肃定了雅间。

    他们两个人一来就进了雅间,把服务员也赶了出去。

    严肃拉着宁可忽然进来,却看见那两个人搂抱着坐在沙发上互啃,顿时停下了脚步。

    跟在后面的宁可没收住脚步,砰的一下装到严肃的后背上,忍不住骂了一句:“搞什么啊,忽然站住,想撞死我啊?”

    里面搂抱在一起的两个人被打扰,苏羽七手八脚的把摁着自己的凌墨推开,小脸一片绯红。

    宁可弯着腰从严肃的身侧看过去,忍不住捂着嘴巴哈哈的笑:“不好意思啊,打扰你们了,要不我们先出去,你们继续。”

    “宁可!”苏羽叫着从沙发上跳起来,冲过来把宁可拉进去,“你是越来越坏了,越来越坏了!”

    严肃朝着凌墨点点头,两个男人表示互相理解,各自入座。

    “点菜了没有?”凌墨拿过茶壶,给自己倒了杯茶。

    严肃把自己面前的茶盏递过去,说道:“还没,不知道你们两个人喜欢吃什么,所以等你们来了再点。”

    “切!我们两个的口味,再没有比可可更了解的了。你偷懒就直说,找什么借口。”凌墨给严肃倒了茶,又拿过宁可和苏羽的茶盏来,一一倒上。

    “可可一直都忙着,哪有时间考虑这事儿。”

    “行了啊,适可而止。”凌墨在严肃的肩膀上锤了一拳,“不容易啊,节假日终于可以跟正常人一样休息了。今儿得好好的庆祝一下。”

    宁可忙劝:“待会儿还开车回Q市呢,酒可不能多喝。”

    “等会儿的事情等会儿再说。这一顿饭我们四个能凑在一起很不容易,尤其是严上校,难得出来一趟,必须要尽兴。”凌墨大手一挥,叫服务员进来点菜。

    苏羽拉着宁可,悄悄地问:“我还一直没来得及问呢,怎么样啊你。”

    “就那样吧。”四个人好不容易凑到一起,宁可不想说那些不愉快的事情。

    “跟我们两个比呢?”苏羽悄声问。

    宁可笑着摇摇头:“比你们好不了多少。唯一一点好处,就是我们两个打电话不是国际长途,省点电话费。”

    “你说,这特么的是什么事儿。”苏羽气氛的端起茶盏,喝了一口。

    宁可心态好得多,拍拍苏羽的手,劝道:“好了,我还以为你见到凌墨,心情会很好的。怎么说也是新年新开始,别想那些不开心的。”

    “开什么心啊,我妈妈下午就到了,等她一来,我又要裹上被软禁的日子了。”

    “你妈妈也真够累的。”

    “是啊。我都替她累,有这些心思在我身上折腾,倒不如回去好好地哄哄我爸爸。”苏羽无奈的苦笑,“我算是看明白了,做女人的太要强,是不会幸福的。可可,你也不要太要强,把自己弄得太累,没意思。”

    “别这样。”宁可握住苏羽的手,低声劝。

    “哎!”严肃和凌墨点完了菜,转头看过来,“你们两个干嘛呢,窃窃私语的。”

    “没什么。”苏羽抬头笑了笑,拿了茶壶给先给严肃添茶,“对了,咱们还是亲戚呢。按照辈分儿,我得叫你一声大表哥啊。”

    严肃轻笑:“当初我第一次看见你的时候,就觉得你这丫头有点眼熟。可怎么都想不起来从哪里见过。后来见了陆宇才想起来。”说着,严肃又得意的转头看着凌墨,“听见没?你得跟着小羽毛一起,叫我一声大哥啊。”

    “呸。”凌墨笑着啐了一口,“美得你。小羽毛跟你家表亲。而且还是堂表亲。这能比得上我跟可可?可可是我妹,你得叫我一声大舅哥。”

    “什么什么!你这是什么狗屁逻辑,你们两个没有血缘关系,这不不算。”

    “你跟小羽毛也没有血缘关系,一表三千里知道不?”

    “严肃你这样就不对了,你看你……”

    “我哪儿不对了,我这是正经的道理……”

    宁可看着那两个幼稚的男人,无奈的呼了一口气,转头拉着苏羽去沙发上说话去了。

    ------题外话------

    亲爱滴们,有月票的使劲砸,肉炖不上,炖肉汤也行啊。

    啊啊啊——

    各种崩溃。

卷一 一见钟情 第九十八章 军营,爱妻协会

    菜品一道道的端上来,凌墨要了两瓶白酒。

    服务生把酒打开,给两个男士都满上。

    宁可皱着眉头看了一眼苏羽。苏羽无奈的摇摇头,表示自己没办法再劝。

    “好吧,让他们两个放肆的喝一回,我们喝果汁。酒精可是美容的天敌,能不喝就不喝吧。”宁可转头吩咐服务生:“给我们来一扎雪梨汁。”

    雪梨汁端上来的时候,凌墨和严肃已经开始划拳了。

    两个男人一个吆喝的比一个声大,几乎要把屋顶掀了去。宁可实在不愿听,便拉着苏羽端着雪梨汁出去,在楼梯拐角处的沙发上坐下,说起了闺蜜之间的知心话。

    “小羽毛,新的一年了,你们有什么打算啊?”宁可端着果汁靠在沙发上,眼睛看着玻璃杯里的果汁却没有什么焦点。

    “有什么打算都没用,过了春节我还得回伦敦去。”苏羽无奈的笑着,“我妈以为我跟凌墨分了,这次回来,我爷爷正张罗着给我介绍男朋友呢。”

    “哟,”宁可听了这话,立刻笑了,“那可要好好地挑挑。”

    “去!人家这里正烦着呢,你还说这些风凉话。”

    “你不是最喜欢看帅哥的吗?这些你家里给你来个选美会,把江南的帅哥才子都集于一堂,任凭你看个够,还不好啊。”

    “弱水三千,姐只取一瓢。”苏羽感慨的靠在沙发上,慢慢地喝果汁。

    “哇!”宁可笑得眉眼弯弯,“我没听错吧?苏小姐居然也只喝一瓢水了?你不是一只都希望自己拥有后宫三千,阅尽人间春色的嘛。”

    苏羽呼了一口气,苦笑道:“说心里话,现在再给你一个帅哥连站在你面前,你还有心思看嘛?”

    “有那一个就够我受的了。”宁可瞥了一眼雅间的门口,无奈的摇了摇头。

    “还好啦,他在部队,又不经常回来,”苏羽笑着眨了眨眼睛,压低了声音笑道:“你大部分时间还是自由的。”

    “你喜欢自由啊?”宁可冷笑着瞥了苏羽一眼。

    “哎!一切尽在不言中啊。”宁可把杯子里的果汁喝完,站起身来说道:“走吧,回去吃点东西,别让那两个家伙喝太多了。”

    “喝多了就把他们丢这里,我们去找乐子。”苏羽也把杯里的果汁喝完,跟着宁可进了雅间。

    屋子里,严肃和凌墨已经喝掉了一瓶白酒,第二瓶也喝了三分之一了。

    两个人划拳划得热闹,喝酒也喝得豪迈,菜却没怎么动。

    宁可一进门,便看见凌墨又输了,被严肃叫着喝酒。凌墨一口气把一杯白酒喝下,把酒杯往桌子上一拍,伸出手来叫着:“来,继续来!”

    “来什么来?”苏羽生气的走过去坐在凌墨身边,“再喝就醉了啊。”

    凌墨笑着揽过苏羽,完全一副昏君的样子:“哪里醉了?老婆你看我哪里最了,嗯?”

    “一身酒气,离我远点。”苏羽伸手推开他。

    宁可则拿了筷子夹了一只虾子过来放在盘子里,皱着眉头看严肃。

    严肃正伸着手要跟凌墨划拳,见凌墨转头跟苏羽说话,他便回过头来看宁可。

    “要吃这个?”严肃伸手拿过那只虾来剥了皮,把虾肉沾了酱汁送到宁可的嘴边。

    苏羽在对面看得清楚,便敲着盘子叫:“干嘛干嘛?秀恩爱也没你们这样的啊!”

    宁可不理他,示意严肃继续:“我还要吃。”

    “没问题。”老婆有令,哪有不从?严肃完全把划拳喝酒的事情放到一边,尽心尽力服侍老婆吃饭。

    那边的苏羽看了凌墨一眼,不高兴的崛起了嘴巴。

    凌墨悄悄地抬腿踹了严肃一脚,脸上却堆着笑去给苏羽挑鱼刺去了。

    一顿饭四个人吃的十分开心,酒足饭饱之后,苏羽自己叫出租车回她外公家,宁可开着凌墨的卡宴带着两个酒鬼回了Q市。

    元旦后,春节前这段时间,是一年里最颓靡的日子。各单位都在请客吃饭,年终聚会什么的。酒店餐馆酒吧KTV等所有餐饮以及休闲娱乐场所,各处都很忙碌。

    凌墨手下的产业十有八九都是跟酒和娱乐有关系的,趁着这个时间,真真是狠赚了一把。

    而且,跟九辰集团合作的那个项目也将要在春节后正是启动,凌墨虽然是在暗处,但乔治每次跟九辰集团的人一起开会,都会跟他商议一番。是以凌少这段时间忙得是脚不沾地。

    宁可倒是乐得清闲,回来后安心写她的小说,把结局写的尽量完美,然后又把之前的稿子修改一遍。

    这日冬阳高照,宁可改了一上午的稿子,脖颈肩膀都酸痛的很,于是站起身来轻轻地活动着脖子往阳台上去做简单的伸展运动。

    手机响了,宁可转身回来接电话:“喂?严肃?”

    “媳妇儿,干嘛呢?”

    “没干嘛,上校先生有什么指示啊?”

    “嗯,今天晚上我们这边有个聚会,聂头儿要求我们带家属啊,你来吧。”

    “我……”宁可有些迟疑,“你让我去?”

    “当然了,嫂子也会来,我们在营区食堂里聚会,你来吧。”

    “我怎么去啊?我不知道路。”

    “马骐今天休假去了市区,待会儿他给你打电话,你开车载着他,你们一起过来。”

    “好吧。”宁可心想你都安排好了,我也只能去了。

    挂了电话,宁可洗了个澡,把头发吹到半干,按照从网上学来的一个发髻样式,把自己的头发梳理成一个精巧别致的发型。然后打开衣橱,选了一件雪白的羊绒衫和一条浅灰色大方格的羊毛中裙,重磅天鹅绒丝袜,加棕米色长筒靴。因为要开车,外套选了一件苹果绿色的短款羽绒服。

    马骐昨天休假回了一趟老家看父母,今天下午归队。他一到Q市就给宁可打电话,姐长姐短的甜言蜜语,让宁可去车站接他。

    宁可本来想开那辆高尔夫去的,结果这小子说什么也要坐宝马,电话里撒娇耍赖,说要享受一把高档跑车的待遇。宁可只好把停在宁和车库里的白色宝马Z8开出来,去车站接了马骐,往舰队的营区而去。

    营区门口,有卫兵拦住检查。

    马骐把自己的军官证拿出来给卫兵看了一眼,又指着宁可说:“这是我们队长的女朋友,今天队里聚餐,家属都来了。”

    “是,刚严队长打过电话了。”卫兵看了一眼车牌号,歉意的说道:“不好意思,因为严队说的车牌号不是这个,所以我们要问一问。”

    马骐笑道:“得了,兄弟。辛苦了,我们走了。”

    宁可笑着同那位卫兵点点头,开车进了大院。

    现在是下午四点多,聚会的时间还早,马骐便给宁可指路,让她把车开到了营区的宿舍区。

    “姐,你先去队长的宿舍里坐会儿,我也回去换身衣服。”

    “好啊。”宁可把车停在楼下,跟着马骐进了宿舍楼。

    “这里好清静啊。”宁可看着长长的楼道里没有什么人,奇怪的问,“都放假了?”

    “不,这边的宿舍我们不常用。一年到头我们在营区呆的时间也不多,大多在基地呆着。”

    “这里不是你们平时驻扎的地方啊?”

    “不是啊。”马骐笑着从摸出一柄小刀伸进门缝儿里,一下把门撬开,“墨龙基地是个保密级别比较高的地方。姐,进来,先坐。”

    宁可看着马骐撬门,诧异的问:“这不是你的宿舍?”

    “这间宿舍是队长的,我没有钥匙,不撬门的话没办法带你进来啊。”马骐大大方方的进去,拿起暖壶摇了摇,叹道:“果然没有热水。队长这人,就是不会生活。你先坐,我去烧水。”

    “哎我说……”宁可想说什么,马骐已经把背包扔到床上,拎着水壶出去了。

    这是一间四四方方的宿舍,有独立的洗手间,还有个大阳台。

    宿舍里十分的干净,地板砖可以照出人影,窗明几净,靠墙放着一张床,上面叠着豆腐块被子,床对面有张书桌,还有焊接在墙上的简易书架。不过书桌和书架上什么书都没有,只有一个简易的笔筒,里面放着两支签字笔。

    “真是一点点的生活气息都没有啊。”宁可无奈的叹了口气,转身去坐在床上,从包里拿出IPAD来,给这个房间拍了两张照片。

    然后把枕头往豆腐块上一扔,侧身靠过去,翻出IPAD里的小说来看。完全不介意把方方正正的豆腐块压塌。

    屋子虽然没人住,但暖气开得很足,宁可一会儿就觉得有些热,起身把羽绒服脱了丢到一旁。

    马骐不多会儿回来,提了一壶热水,还拿了一个茶杯,一包茶叶。

    他给宁可倒了一杯茶之后,便拎着自己的背包出去了,临走时嬉皮笑脸的说:“姐,我们队长一会儿就回来,你在这里等一下啊。”

    “知道了,你忙你的去吧。”宁可靠在床上一动没动,继续看自己的小说。

    天色渐渐地暗下来,冬天天黑的早,不过五点半太阳就要下山了。

    宁可从床上起来,活动了一下酸痛的手腕,把IPAD关上,心想说是让我等一会儿呢,这一等等了一个小时还不见人影,真是的。

    宁可有些烦躁的走到阳台上,拉开窗户往外看。傍晚的风吹过来,一如既往的冷冽,夕阳金子一样的光笼罩着大地,楼前的草坪柏树上都堵上一层金光。

    宁可面对这军营里的美景正要好好欣赏之际,却有两个身影闪入视线之中,而其中的一个高大英俊,就算是只有一个侧影,也让她为之一振。看来自己的眼睛里是再也看不进别的男人了。

    只是,那个完美的身影一侧,忽然转出一个英姿飒爽的女子身影来,让宁可涌到喉间的呼喊立刻咽了回去。

    我靠,要不要这么狗血?

    姐第一次来军营这种地方,就遇见男朋友跟女战友散步聊天?

    宁可双手抱在胸前,眯起眼睛看着楼下那对相谈‘甚欢’的男女,心里暗暗地琢磨,我是应该生气的跑下去,直接开车走呢?还是该大大方方的下去打招呼呢?

    宁可脑子里转了一圈儿,最后还是转身回屋里拿了IPAD来,打开照相功能,对着楼下那两个人,连续按下拍照暗钮,记录了这幅还算唯美浪漫的时刻。

    至于拍下来干什么用,是用来跟严肃交换什么,还是怎么样,宁可没想好,只是笑着挑了挑秀眉,把照片存储好。

    宁可拍完了照片又凑过去看,才发现那是个女军官,居然是中校军衔。肩膀上的两颗星最后一缕阳光下闪着金光,特别的耀眼。

    我擦!

    宁可又暗暗地骂了一句,这女军官该不会是严家选出来的预备儿媳吧?

    不过看严肃这样子,应该不是。如果是严家选出来的,严肃应该不会理她。

    算了,别那么小家子气,宁可大度的笑了笑,靠在阳台上继续看风景。

    严肃跟那位女军官也没说太久,大概四五分钟之后,两个人便分开了。

    宁可依然靠在阳台上不动,看着那个女军官高挑的身影渐行渐远。

    严肃进门后第一眼看见的是自己乱糟糟的床铺,然后抬眼看见站在阳台上的宁姑娘,他眉头皱了皱,放轻了脚步走过去,站在宁可的身后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心里暗叫一声不好。

    娘的,老子头一次单独跟女人说话就被老婆给撞见了,这可怎么好。

    想到这个严肃立刻上前去,从背后把老婆搂住,特真诚的笑着,凑近耳边,十二分温柔的问:“媳妇儿,等烦了吧?走了,我带你去食堂,聚会马上要开始了。”

    宁可慢慢地转过身来,借着薄薄的暮色看着严肃英俊的面容,就算是满脸温柔的笑着,这家伙的眉宇之间依然不减锐利之色。

    她慢慢地伸出手去,指尖在严肃的眉头上轻轻地拂过。

    严肃立刻把她的手指握住:“手这么凉?在这儿站了很久了?”

    “没有。”宁可笑了笑,踮起脚尖在他脸上吻了一下,“走吧。”

    她什么都不说,还这么温柔的一吻。

    严肃的心里着实没谱儿,这还不如骂两句,打两下,质问几句:‘刚刚跟你在一起的那个女人是谁,你这混蛋居然背着我跟别的女人聊天’什么什么的,更好些。

    宁可关了窗户,回到屋子里。拿过自己的羽绒服来穿上,转身问:“走不走?”

    “走。”严肃忙转身把床铺上的包拿过来替宁可拿着,转身跟上去,“走了。”

    宁可跟严肃出了宿舍的门,宁可走了几步忽然问:“不叫上马骐吗?”

    “那家伙早走了。咱们走吧,他们应该都到齐了,刚我看见,嫂子也来了。”严肃伸手揽着宁可的肩膀,两个人一起下楼。

    下楼后严肃看了一眼停在草坪上的宝马小跑车,说道:“开车过去吧,这里到食堂可有一段路呢。你穿这么少,会冷。”

    “好。”宁可自然也不愿多走路,况且等会儿吃完了饭还得跑过来,大晚上的,实在是冷。

    严肃从包里找出车钥匙打开车门,和宁可二人上了车。

    宝马小跑轰鸣着,片刻之间便到了食堂门口。

    食堂里早就聚满了人,墨龙大队包括一个总部中队,一个支援中队,两个行动中队,一个后勤支队,一个飞行分队,就算都是精兵良将,那也是上上下下几百口子人的编制。

    这次聚会来的都是支队长,副队长以上的军官及家属,算下来一共六十多口子人。因为墨龙是个特殊编制,队员里军官和士官的比例几乎是一比一,所以队里的一个小组长拽出来都得是中尉。

    六十多个人分成六桌,团团围坐在食堂拼里拼凑起来的方桌周围。一水的军官聚在一起,满屋子浪花白海军常服,宛如阳春白雪,说不出的明媚耀眼。

    严肃拉着宁可的手进来时,人来的差不多都齐了。食堂里欢声笑语,喧哗一片。

    马骐远远地看着严肃和宁可,立刻伸出长臂挥手:“队长!姐!这边儿,这边儿!快来,我给你占好了位置了。”

    严肃拉着宁可走过去,经过之处很多人都跟他打招呼。

    二中队的队长黄俊峰大声吆喝了一嗓子:“严队长,你手里拽的人是谁啊?!”

    “我擦,我手里拉的能是谁?自然是我媳妇了。”严肃得意的笑了笑,回头看了一眼宁可。

    宁可被这么多人围观,总有些不好意思,便低了低头。

    “嘿,严队长的媳妇真漂亮啊!”

    “是啊,好漂亮。”

    “跟严队很配,看来喝喜酒的日子不远了。”

    “是啊是啊!严队,什么时候请大家喝喜酒啊?”

    “年底正好休假,顺便把喜酒请了吧!”

    “擦,严队都不着急呢,你倒是急了。”

    “我这不是急着喝喜酒嘛。”

    “今晚先把你小子灌醉了,就当是为了你们严队的喜酒提前演练了。”

    ……

    严肃在众人的叫嚷声中走到了自己中队的那一桌,拉着宁可坐下后,拍了马骐的脑袋一下:“就数你叫唤的声音高。下次执行任务我得找个东西把你的嘴巴封死才能安全。”

    “嗷!”马骐惨叫一声,自己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聂伟箴和林茜也来了,见大家都很开心,聂伟箴也觉得很是高兴。尤其是当他看见坐在严肃身边的宁可姑娘后,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起来。

    最爱重的手下能够春风得意,做上司的自然也高兴。聂大校一直以来的阴暗心理就是:老子手下最好最优秀的兵,当然要娶天下最美丽的女人。

    才子佳人,最是人们喜闻乐见的事情。

    “小宁可。”聂伟箴走过来直接坐在严肃身旁的椅子上。原本坐在那里的霍城立刻拉着罗小杰躲开,做去了旁边的那桌。

    林茜在之前罗小杰的椅子上坐下来。

    宁可忙跟林女士打招呼:“林姐,好久不见。”

    “小宁可,你是越来越漂亮啦!”林茜笑着打趣严肃,“咱们严队终于抱得美人归啦!”

    严肃笑着摇头:“嫂子啊!这话说的还有点早。我那结婚报告还没批下来呢,这美人,也只抱了一半儿啊。”

    此言一出,众人都哈哈的笑起来。

    “臭小子。”聂伟箴伸手在严肃的脑袋上敲了一下,低声骂道:“整天胡说八道的。”

    “就是,小心宁姑娘回去收拾你。”林茜笑嘻嘻的打趣。

    严肃笑着看了一眼宁可,没说话。

    宁可却笑道:“林姐开什么玩笑,就严上校的本事,谁能收拾得了他?”

    “说的是,我们队长的本事大着呢。”马骐没心没肺的说了一句,抓起酒瓶来开始给大家倒酒。

    这桌上聂伟箴在座,便是首席。

    马骐先给聂伟箴把酒斟满,然后是林茜,之后是严肃,宁可等。

    酒倒满后,聂伟箴端起酒杯站起来,朗声笑道:“新年伊始,我先敬大家一杯。接下来的一年,都给老子好好干,啊!”

    “是!”一屋子人齐声答应着。

    “干了!”聂伟箴一声令下,自己先把杯中酒喝尽。然后把酒杯一转,杯中酒一滴不剩。

    众人都十分痛快,一起跟这都把杯中酒干了。

    聂伟箴连着带了三杯酒之后,便宣告各桌各自进行,今晚不醉不归。

    一时气氛很好,大家都喧哗着各自拉着本桌上的兄弟,交上了火。

    聂伟箴的酒量不行,标准的半斤倒。于是兄弟们过来敬酒,大半儿都被林茜给接了过去。

    宁可见状,对林茜十分的佩服,拉着严肃悄悄地问:“林姐酒量这么好啊?不过,你们大队长也真舍得。她这么个喝法,非得醉了不可。”

    “聂头儿之前受过重伤,当时心脏停止跳动十几分钟,后来坚持抢救才把他从死神的手里拉回来。伤好了之后,他一喝多了就会高烧不退,能烧到40度。所以嫂子绝对不敢让他多喝。”

    “啊!”宁可很是惊讶,想不到其中还有这样一层缘故。

    “喂,你们小两口在那儿说什么悄悄话呢?”聂伟箴趁着喝酒的空儿朝着严肃嚷了一嗓子。

    一桌子人立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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