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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言恋人-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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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似锦从哲沅口中得知方圆也参加了比赛的时候,她真的觉得有一道闪电劈到了自己的身上,冤家啊!如影随形!
似锦到现在都没想明白当初教授问她的问题:你讨厌的那个人究竟是对手还是另一个自己?
“怎么可能会是另一个自己?看来的确是对手了。”似锦惆怅的低着头自言自语。
“什么对手?有人向你发挑战书了?”凌泽秋笑呵呵地说着,顺手把一个精美的盒子放在了似锦面前。
虽然已经开学了,但是梁妈妈的书店刚刚重新开始营业,根据之前几人商量的设想,梁妈妈最终还是决定在沿街的橱窗里摆上了一些进口的物品,没想到效果出奇的好,很多顾客刚开始只是进来看个新奇,到最后都会买一两件商品出去,连带着书籍的销售量也开始增加,店里人手不够,似锦每天都要抽出一些时间来给妈妈帮忙。
“没什么啊,在思考辩证唯物主义的东西,然后,觉得好晦涩,还是算了吧,我脑子不是很灵光。”似锦抽了抽鼻子,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凌泽秋被她滑稽的样子逗笑了,伸手轻揉她的头发,两下就给似锦拨乱了,似锦不断的用手拨开他放肆的手却完全无法阻止玩到了兴致上的凌泽秋。
“小小的一个小人儿,还思考马克思爷爷的思想。赶紧算了吧,小心把自己折磨死了。”凌泽秋哈哈大笑。
似锦觉得受到了羞辱,怒目瞪着他。
凌泽秋看着一脸正经的似锦,立刻收住了他那荒唐的笑容。
“好了,不逗你了,看看这个。”凌泽秋打开了盒子。
“哇!好多典藏版的法国电影!你哪里来的?”似锦惊喜地看着盒中包装精美的光盘,小心翼翼的一张张拿起来翻看。
“你都看过?”凌泽秋有些惊讶的问她。
“嗯,小时候和爸爸一起看的,尤其是这盘《蝴蝶》,来回看了不下十次。里面的台词我都能背的下来了。”似锦举着蝴蝶的光盘给凌泽秋看。
“是吗?好厉害。我只记得最后那只蝴蝶孵化出来了。老爷爷告诉小姑娘那蝴蝶的名字就叫做伊莎贝拉。”
“伊莎贝拉,是上帝的承诺,那你有没有注意到小女孩儿最后对老爷爷说她妈妈也叫做伊莎贝拉?”
似锦说起电影脸上全是兴奋的表情,看的凌泽秋只想笑。
“那个……我没有注意啊……不过。真的是奇妙的缘分啊!”
凌泽秋伸手捏了把似锦的脸蛋,似锦的脸软软的,捏起来就像捏橡皮泥一样,十分具有可塑性。凌泽秋从发现这件事情开始,总是有事没事就捏她的脸取乐,害得似锦只能刻意与他保持一米开外的距离。
“封面上全是法文,这是原声带子,没有中文字幕的!”似锦注意到这种光盘是法国本土出品。
“对啊,这样才有助于你的听力练习啊!带上中文字幕的话对于学习外语其实是很不利的。大脑会产生依赖,思维会变迟钝,对外语的反应速度自然就会慢。”凌泽秋说起外语的学习误区头头是道。
似锦好奇的看着他,“这个你也懂?”
“哦……我看过中文版的……”凌泽秋赶紧给自己圆回来。
“一个汉字都没有,你买这些带子做什么?”
“是……是小陶……他去国外的时候就喜欢买这些。因为买的太多了,家里都放不下了,所以把好多带子都送给我了,我想你要参加比赛,需要练习听力,这些经典电影的原声带在国内也不是那么容易买的到的,所以就给你带过来了。”
“小陶……爱好不错……”似锦笑嘻嘻地把盒子抱在了怀里。
“你干什么?”凌泽秋看着笑得贼兮兮的似锦不知她这突然又想到哪一出了。
“不是说给我了吗?嘿嘿,典藏版的,太难得了,我怕你突然改变主意从我手里再抢回去啊。”似锦在和凌泽秋说话的当口已经将盒子藏在了柜台下面。
“你?哎!败给你了!”凌泽秋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
“记得要看啊,语言竞赛的好多题目都会从这些影片中搜集,我这是教你少走弯路。”凌泽秋一再嘱咐似锦。
“凌泽秋,你老实说吧,你上辈子是我妈对不对?”似锦双手撑在了柜台上像个讯问官。
凌泽秋一头雾水,“怎么就成你妈了?这不科学!”凌泽秋举手抗议。
“因为你比我妈还唠叨!”似锦突然放声大笑,看的凌泽秋真想立刻消失。
。。。。。。
把带子送给似锦后,凌泽秋就接到了小钟的电话,看来清单他已经拿到了。
两人约在凌泽秋常去的会所见面。
凌泽秋一到,钟彦就将一份文件递到他的面前。
“这是你名下所有的不动产、动产、股票、基金、债券、还有一些重要资源的经营权等等,至于银行存款,能查到的只有国内银行的部分,是你继承的你父亲的所有遗产,瑞士银行里的管理太严格我查不到,我想你能理解,还是你自己看吧,都在这里了。”钟彦指了指银行清单,手心都在冒汗,凌泽秋光是继承凌云的那笔钱就足够让钟彦感慨了。
凌泽秋听着钟彦嘴里冒出来的专业名词,他觉得自己的浑身都燥热了起来,才23岁的他竟然是个隐形的财阀?父亲到底是怎么挣来的那么多的钱,自己什么时候在瑞士银行还有帐户?股票、基金、债券?真是搞笑,自己什么时候碰过那些东西?看来爷爷把能放他名下的财产几乎都给他了。
我要的那块地呢?凌泽秋强装镇定,把材料推到了钟彦的面前。
钟彦看了一眼凌泽秋,眼神中还是有一丝迟疑。
凌泽秋看的出来,钟彦和老钟一样忌惮凌将军。私自协助凌泽秋转让凌家的地皮,这事儿要是让凌将军知道了,不仅自己就连整个钟家都会遭到连累,这是他所无法承受的。
“你放心,这件事情是我一个人的意思,所有的后果我自己承担,不会牵连到你的。”凌泽秋倒是豪言壮语给他消除疑虑,心里却也怯懦,什么自己承担,爷爷发火了。必定是要株连一干人等的。谁也跑不了。
钟彦何等聪慧。又怎会将他的保证当真,只不过,这件事他做也的做,不做也得做。非逼得凌泽秋说这句话就是揣着赌一把的决心来的,但凡这个凌少有些担当,就算凌将军责备下来,也好让他说上几句场面话,凌将军也是要脸面的人,总不至于不分青红皂白让他们钟家全担了这事儿吧?
两人就这么沉默相对,流逝的时间里,二人的思绪早已经过了九十八道弯。
最终,凌泽秋的耐心占了上风。钟彦舔了舔已经干透的嘴唇,慢慢的从公文包里拿出了另一份文件。
“这是你要的那块地,这是转让合同,这些是副本,这些是许可证。还有这些……”钟彦摊开文件,一张张的给凌泽秋解释。
“这些就够了吗?可以发生转让的效力吗?”凌泽秋对法律问题了解的不多。
“土地转让是个很复杂的过程,这些只不过是第一步,你把这个交给乙方,然后签一份委托授权书给我,剩下的事情,我会帮你办妥。”钟彦面无表情,机械地对凌泽秋说道。
他知道自己现在和凌泽秋坐到了同一条船上,自家的土地都丢了,这种事情怎么可能会瞒得住,凌将军迟早会发现的,他已经做好了接受凌将军杖刑的准备。
凌泽秋不得不承认,钟彦的智商是自己所无法比拟的,只不过这家伙利欲熏心,他不会像老钟一样心甘情愿为凌家效力,不是个值得相信的人,要不然,这样的人物在将来必定是自己的左膀右臂,只可惜大家道不同不相为谋,凌泽秋竟然感到一丝惋惜。
看着凌泽秋大笔一挥在同意转让书上签上了自己的名字,钟彦觉得有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久未出山的狮子就要咆哮着冲下山了。
。。。。。。
周景尚当了一天的死太监终于把方圆哄的高兴了,这也算了了他的一桩心事。只是,另一桩心事该如何解决呢?
周景尚看着储物柜上没有送出去的礼物,不觉拿出了那条黄金项链放在手上仔细端详。项链做的这么精致,这星星形状的坠子闪着的金光仿佛是你那明亮的眸子。
小的时候为什么没能给自己一些时间去查查那个坚持给自己发了一个学期e—mail的女生到底是谁?到现在了,连一声“谢谢”都没有对她说过。
那个时候又为什么天真的要为了取悦另一个人而去伤害你?
还有,那个时候怎么就不知道自己的父亲会去设计诈骗你的父亲呢?
如果早知道今天面对你的时候会是这样的愧疚,那我宁愿我不是周景尚,对啊,如果我不是周景尚的话,我就会有一个正常的人生,我不会被人监视,也不会漂泊异乡。
可是,没有如果。
现在的我,就像是一只浮萍一般,虽然双脚踏在地上,心却始终漂在半空中,谁能伸手拉我一把,将我从这种游离的状态拉回到真实的人间?
不。
我错了。
这就是真实的人间。
我始终是一个人。
周景尚把项链收进了盒子里,重新放回了储物柜。
要等到什么时候你才肯接受它,接受我真诚的道歉?
第119章 不当交易
凌泽秋从钟彦那里拿到了汤镇业想要的东西。
在这件事情被凌将军发现之前他必须要尽快与汤震业完成交易。
这个时候凌泽秋就需要召唤他的“御用”侦探贾世润去确定汤先生的位置。
用惯了这个人,凌泽秋对他的警觉度已经降到了最低点,甚至考虑将来将此人收入自己麾下,只不过他一直很好奇,周景尚是因为什么事情而和此人结缘的?难不成,周景尚让贾世润去调查周建业的下落了吗?
暂且将周、贾二人的事情放在一边,凌泽秋想着完成了自己和汤镇业的这次交易后他就要去帮助似锦参加比赛了,虽然还没想好一个既可以隐藏自己的实力,但是又能切实帮到她的办法,但自己造的孽总归是要自己来还的。
。。。。。。
傍晚的时候,汤家大宅里来了一个重要人物。
汤小敏听闻,急匆匆从房间里出来,还没来得及下楼就看到那人已经走进了自家的大厅。
汤小敏远远看到那人脸上挂着一副儒雅的眼镜,不觉轻捂嘴巴嫣然一笑。
本想着下去和他打声招呼,但看到他一股子书生气的装扮,完全失掉了往日里狠辣的形象,只觉地搞笑,于是,轻盈地倚靠在走廊的护栏柱上伸着脑袋等着看热闹。
汤镇业一阵爽朗地笑声传进了汤小敏地耳朵里,汤小敏微笑着不住地点头,看来父亲和她有同感。
“好你个二虎,穿的人模狗样地,老子差点认不出你了!”汤震业指着站在自己面前地得力干将止不住的笑着。
“汤先生,我权且把您地话当作是赞美了。”贾世润学着一副书生地腔调和汤震业说话。
“臭小子,穿个西装,戴个眼镜,你还真当自己是文化人了?赶紧给老子好好说话!”
“汤先生您有所不知。小生近日来装扮一个学富五车、才高八斗地侦探,已经深得其精髓,小生认为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同时,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也,所以动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
“简单点说,老子听不懂!”汤震业听地目瞪口呆不知道他想表达什么。
“人生是一场修行……”贾世润看起来很认真地样子。双眼呈陶醉状。
“给老子说人话!”汤震业玩笑般将沙发上地靠枕砸在了贾世润身上。
贾世润淡定地接住,终于露出了一张笑脸,躬身说:“大哥,我觉得我最近文思泉涌,文采飞扬地。你看我要不要也和小敏妹妹一样去国外进修一下呀?”
汤震业先是毫无准备地一怔,然后拉着一张脸,对他说:“拉倒吧你,初中都还没毕业呢,还想着出国留学?赶紧的,别丢人现眼了。”
汤震业说着点起了一只烟开始吞云吐雾,拍了拍沙发示意他坐下。
“大哥。你怎么能阻止我一颗上进的心呢?我爸妈从小就想让我将来成为我们县里的状元,我那时候不懂事,不喜欢读书,整日的在县城里闲逛,惹是生非。然后就遇见了大哥你,从此我便走上了不归路。大哥!人常说,浪子回头金不换,您为什么不肯给我一个机会?”
贾世润一张悲伤的脸让汤震业呲起了牙。
汤小敏躲在楼上偷看已经笑到不能自已。
汤震业掐灭了烟头,顿了顿,突然。挥起一巴掌就朝贾世润的头上飙去,贾世润似乎早就知道汤震业会是如此反应,一个迅速地闪避就躲过了这一掌。
汤震业不肯罢休,抬起脚狠狠朝着他的腿上踢去,贾世润轻松一抬腿就躲过了攻击。
汤小敏见状,眼看着二虎竟敢逗弄父亲,一股子不服气腾上了脑门,抓起手边的一个玻璃饰品就从二楼扔了下去,只听噼里啪啦一阵响,玻璃饰品落在了沙发背后,被砸了个稀巴烂。
本来还在你打我闪的二人终于停了下来。
贾世润抬头看去,才发现汤小敏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贾世润立刻换上一张假笑的脸,波澜不惊地对着汤小敏说道:“小敏妹妹好大的火气!这东西要再扔的远一些,小人的脑袋准是要开花了!”
“二虎哥,想做文化人想疯了,让你做了几天假侦探,你连真人话都不会说了?是吗?”汤小敏施施然从楼梯上往下走。
贾世润这才将脸上的眼镜摘了下来,一把抛在了桌子上。
汤震业一脸的欢喜,一拍桌子,大声说道:“二虎这个姓,姓的真好,贾侦探?哈哈,你还真是个假侦探,你看咱也没骗人是不?咱就是假侦探嘛!”
“明明是头骡子,还非要当自己是千里马!自己打小不学好,死命地要跟了我爸爸,现在可到说是我爸爸阻止你上进?二虎哥的逻辑还真是越来越奇怪了。”汤小敏的话句句都在为汤震业打抱不平。
“小敏妹妹说的是,可是,我现在这说话的方式怎么改不过来了?大哥!你看咋办?”贾世润苦着一张脸看着汤震业。
汤震业摆摆手说:“好了,二虎,不要逗弄小敏了。凌泽秋那边事情进展的怎么样了?”
贾世润立刻恢复了严肃的样子,汤小敏也侧耳倾听,当初,就是她让周景尚把二虎的假名片交给凌泽秋的,周景尚根本就没有见过这个二虎——汤震业最看好的得力干将。
“凌泽秋这小子手段还是有的,他已经让我再次确定大哥的位置了,想必是已经得手了。”
“早就看出来了,凌家这根独苗叛逆的厉害,做事出格但却不失一种英雄豪气,要不是我们是匪,身份特殊,你还别说,我倒是看的上这个年轻人的。”
汤震业对凌泽秋的评价颇高,汤小敏知道爸爸嘴里的“看的上”其实是想让人家做他女婿的意思。
“一个纨绔子弟而已,不知爸爸为何这般高抬他?”汤小敏一脸不屑地说道。
“我女儿心里只装着一个整日疲于应付监视的人。眼里哪还揉的进其他男人?”汤震业瞟了一眼汤小敏,只见女儿气定神闲地站在那里,根本不为自己的话所动。
“再看的上,他也是我汤家待宰的羔羊。父亲只管吃肉就好,何必操心厨子如何烹制。”汤小敏的眼神里不自觉露出了寒光。
女儿生气了,汤镇业只好不再多说。
“那么,明天的见面还是在近郊的茶室吗?”贾世润适时缓和了父女俩之间剑拔弩张的气氛。
“既然上次没有被他的人跟踪,那这次还是在那里见吧,很快,那一片地就都是我们汤家的了!”汤震业满眼的期待。
“二虎!既然你这么喜欢做贾侦探,那你就继续去做吧,让凌泽秋和你这个假侦探好好切磋切磋吧。”汤震业把桌上的眼镜拿起来扔给他。
贾世润将眼镜重新戴上,同时又换上了一副假笑。对汤震业和汤小敏说道:“世润绝对会让凌泽秋大吃一惊的。”
汤小敏斜睨他一眼,冷冷地说道:“匪就匪,别想着做文人,你今天已经把汤家二虎的脸丢尽了!”
贾世润面不改色,微微点头。“小敏妹妹说的是,等了结了这件事情,世润定会给二虎赔罪的。”
“二虎啊!”
“啊?”
“赶紧给我滚出去啊,我实在看不下去了!”
“是!大哥!”
汤小敏看着贾世润离开的背影嫌弃地摇摇头,“还真上瘾了?这家伙!”
“二虎那是在逗你玩呢,也就他敢跟你这么开玩笑了,换作别人。谁敢惹你?”汤震业看着眼前威风凛凛的女儿说道。
“一向心狠手辣的家伙,开的玩笑都是那么无趣。你以后叫他不要笑了,比哭还难看。”方小敏似乎更加喜欢原生态的二虎哥。
“你不要总是对二虎冷言冷语的,他从小就护着你,我早几年还想把你托付给他,你知道二虎说什么吗?”
“爸爸。你竟然还动过这种心思?实在是让人匪夷所思!”汤小敏生气了。
“二虎说,他没文化,人又粗鲁,身份也卑微,叫我不要把你的人生葬送在他手里了。当时。二虎但凡有一点私心,肯定是会接受了我的提议的,可是他没有,句句都是发自肺腑的为你好。”
“哼,算他还有点儿自知之明。”
“你二虎哥在你面前本来就自卑,今天可劲儿的向你展示他的进步,你却砸了一地的玻璃渣滓来回应他,你伤了他的脸不要紧,你伤了他的心就是你的不对了。”汤震业指责女儿。
“笑话!他长了玻璃心,关我什么事?我哪知道他的心那么脆弱,爸爸从他脸上能看出来吗?就说了讨厌他的假笑,让人看不透。”
“你呀你!算了,我就等着看你怎么把周景尚拉过来。那小子可比凌泽秋城府深多了。”
汤震业眼看女儿不想继续再和自己探讨关于二虎的事情,干脆扯到了周景尚和凌泽秋二人身上。
“对了,爸爸,说起凌泽秋我到想起来了,他要我们给他找到他妈妈的下落,可是,我们现在一点头绪都没有,到时候他会不会拒绝把交易啊?”汤小敏提醒汤震业。
“谁说一定要找到他妈妈的下落我们才能进行交易?”汤震业反问女儿。
“什么意思?”汤小敏好奇地看着父亲。
“我有说过我们的交易是公平的吗?”汤震业的脸上露出了胜券在握的笑容。
“爸爸,虽说我们是匪,但汤家向来诚信,若是不当交易,可是要毁名声的啊!”汤小敏对父亲做出这样的行为感到很意外。
“放心吧,小敏,就算是不当交易也只是暂时的,只要他把地转让给我,他的要求我是势必会做到的,只不过是时间长短的问题而已。”汤震业安抚汤小敏,在汤小敏心中汤家在江湖中的名望还是很重要的。
听到爸爸的保证,汤小敏点点头,顿了顿说:“爸爸,我和周景尚的事,麻烦你不要插手,我要亲自处理。”
汤震业叹了口气,点头答应。
第120章 不存在的身份
贾世润再一次完美扮演了贾侦探,凌泽秋听到他给出的消息,决定下午就去见汤震业。
凌泽秋自以为最近凌将军不在,家里就没人注意到他在做什么,看来他忽略了凌将军留在家里的一个“心腹”——李秘书。
虽说凌将军只叫他全权负责监视周景尚的事情,但凌泽秋最近如此大动作的行动,他又怎么会不放在心上呢?凌泽秋要是在这个时候搞出事情来,凌将军还不得拿他试问?
这家伙又是找钟彦密谈,又是派了一个叫什么贾侦探的人四处访查,他到底想干什么?李秘书站在凌家的院子里,脑子里已经排除了几十种可能。
“李秘书,刚到的消息,凌少出现在了近郊一个叫做幽雅居的茶室。”
“他去见谁了?”李秘书的三角眼里全是机警的光。
“汤先生……”
“凌泽秋!”李秘书愤恨地咬了咬牙,上次的事情还历历在目,凌将军教训他的那几棍子显然是没让他长记性。
“这小子终究还是去找他了!到底是为了什么事?”李秘书厉声问身边的下属。
“不知道为了什么,看样子是凌少主动找上汤先生的。”下属也觉得百思不得其解。
“他一个人?”
“是,凌少一个人进了茶室,我们发现茶室周围埋伏有汤家的人。”
“你去,从家里的安保人员中抽调几个得力人员组成一个小分队去茶室外围候着,务必要保护凌少的安全,等我消息。”李秘书示意下属赶快去行动。
“看来必须把这个消息通知凌将军了,凌泽秋要是出了事,凌将军也不会给他活路的。”
。。。。。。
汤震业见凌泽秋单枪匹马来到了茶室,见到自己面不改色,神态镇定,比起上次见面又多了几分从容。心中顿时对又他多了几分好感。
“你要的东西。”凌泽秋开门见山,将一个文件袋放在了汤震业面前,自己也坐了下来。
汤震业就喜欢他做事的派头,明明心有戚戚却架势十足。还未等自己这个长辈开口,小家伙已经宣示了自己的威风,不愧是凌家的人。
汤震业淡然地打开了文件袋,拿出了里面的几分合同,只见凌泽秋已在每一份合同上都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汤震业拿着合同哈哈大笑,对着凌泽秋竖起了大拇指,高声夸赞道:“凌少好胸襟!汤某人佩服!”
凌泽秋面不改色,不卑不亢地说:“字我已经签过了,合同没有任何问题,后续法律上的事情你让汤家的律师直接联系我的律师。他会全权代理我的事情。”
“好!好!好!”汤震业兴奋地连说了三声好。
凌泽秋心中忐忑,合同交给了他,自己已然是羊入虎口,汤震业就算现在反悔,他也奈何不了他。
“我这边的事情已经完成了。就等着汤先生兑现对我的承诺了。”凌泽秋不想给他一个可以选择的疑问句,所以直接用了一个让他不能反驳的陈述句,他倒要看看这个汤先生是不是传闻中那样信守承诺。
“小秋想知道的事情,我自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凌泽秋的心跳陡然变快,倒不是这紧张的气氛造成的,而是当真相终于来临的时候。他竟然有些害怕,因为,有时候知道真相就意味着要面对许多出乎意料。凌泽秋并不确定他是否承受的了这个真相。
“我……我爸爸……”
“凌云的确是病死的。”
凌泽秋的心里放松了一下,病逝总好过被谋杀或是自杀。
“不过,跟自杀差不多。”
“什么?”没想到还是逃不过自己心中的猜测,凌泽秋的眼睛里失去了一大半的光彩。
“你爸爸得的是抑郁症。”
凌泽秋觉得汤震业每说出一句话。自己的心脏都会像受到重创了一般瞬间停止一下。
“抑郁症?”没错,凌泽秋想起他看到的父亲日记里关于消极情绪的描述,当时他不明白父亲是怎么了,为什么会精神崩溃,如果真是抑郁症的话。那么,那些描述完全是父亲当时真实的心理写照,凌泽秋觉得一阵心悸,父亲当时是忍受了怎样的折磨?
“他是不是用餐刀割破了动脉?”凌泽秋有气无力地问汤震业。
“这种事他做了不止一次,凌将军看的紧,想死也不容易。”
“那是……”
“精神崩溃,油尽灯枯,在医院里躺了一周,最后没撑下来。”
汤震业说的轻松,凌泽秋已经泪光闪闪了。
“孩子别难过,死去对你父亲来说是一种解脱,活着就是无尽的折磨。”
“你胡说!”凌泽秋拍案而起,胸脯因为激动而剧烈起伏。
汤震业摆了摆手说:“你信不信我都无所谓,但是我说的的确是事实。”
“告诉我,为什么?在我的记忆里我爸爸是一直是一个谦和恭顺的男人,他怎么会无缘无故患上抑郁症?”凌泽秋缓缓坐下,汤震业的话由不得他不信。
“因为你爷爷夺走了你爸爸生命里最重要的两样东西。”
凌泽秋心头一紧,怎么会是爷爷?
汤震业顿了顿,喝了杯茶。
“夺走了什么?”凌泽秋红了眼睛,干裂着嘴唇轻声问汤镇业。
“自由,还有……你的母亲。”
听到了母亲二字,凌泽秋竟不自觉颤抖了起来。
“什么自由?我爷爷把我妈妈怎么了?”凌泽秋的声音也开始颤抖。
“你爷爷在你三岁的时候就把你妈妈赶出了凌家,不,确切来说是赶出了中国,你妈妈被流放了。你爸爸找了很久都没有找到,我想你爸爸的抑郁症大概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萌芽的吧。”
“流放?别搞笑了,新时代,没有这一套东西。”凌泽秋冷笑一声。
“被送到国外,十几年杳无音信不是流放是什么?”汤镇业反问他。
凌泽秋绷着嘴不回答。
“你爸爸刚刚大学毕业,你爷爷就让你爸爸接手了凌家的生意。凌将军身份特殊。不能经商,但是你爸爸可以,所以,一时间事务一下子全压到了你爸爸的身上。你也知道。你爸爸是学建筑设计的,根本不喜欢做生意。”
“我爸爸是学建筑设计的吗?我怎么没印象?”
“哦,你看我这记性,你出生的时候,他早就不再沾手设计了,你不知道也很正常,总之,你爸爸不能再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了,每天的工作都是安排好的,一年中大部分的时间他都来回奔波于各个国家。但这并不是他想要的生活,他失去了自由。”
汤震业说的没错,凌泽秋小的时候和父亲也是聚少离多。
“早在你父母结婚之前,凌将军就开拓了西伯利亚大铁路上的生意,那时候对遥远国度充满幻想的你的父亲主动要求去跑铁路。那时我还是凌将军身边一个小小的副手。他派我去协助你父亲,于是,我们就在那条铁路上一起奔波了两年。”
凌泽秋想起,小时候父亲跟他说起这段铁路上的时光时,并不是抑郁的情绪反而语气里都是轻松与愉悦。看来父亲的抑郁症的确不是在这个时期萌发的。
“两年后,我就没有再和你父亲共事了,但是。你父亲还继续在跑那条线路。而且,我回来不久后就听说你父亲结婚了。”汤镇业解释说。
“也就是说,他们结婚后只在一起生活了三年,我妈妈就被我爷爷赶走了?”
“确切的说是四年,因为你妈妈是在婚后第二年才生下的你。”
“然后,我爸爸因为爷爷赶走了妈妈。所以得了抑郁症,最后在工作压力下,不堪痛苦,精神崩溃而死的吗?”凌泽秋的眼睛里已经布满了红血丝,他觉得自己的力气已经被抽干了。
“逻辑上来说。是这样的。”汤镇业点了点头,凌泽秋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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