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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豪先生你好-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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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豪先生你好》

文案:
【煽情版文案】
犯贱vs犯傻,不过一字之差。
在这浊世横流中,遇到一个让你犯贱的人,是不幸;
能遇到一个和你一起犯傻的人,是幸。

【一句话文案】
二货伪金丝雀经过狗血天雷洗礼后反俘获无赖大灰狼的故事

☆甜蜜为主线,感情略慢热,先sex后爱,消化不良的小清新们表拍噢~

内容标签:都市情缘 春风一度 欢喜冤家 业界精英
搜索关键字:主角:木青羽,钟骅 ┃ 配角:刘菱,詹超伦,杜以宁,沈一扬,白饶 ┃ 其它:土豪


 初见(修)

    大好女青年某木头从未想过,自己竟有变成被圈养的金丝雀那天。虽然没能数钱数到手抽筋,但是每天都能睡觉睡到自然醒,衣食无忧大房子什么的全部妥妥的。可是,总有种淡淡的忧伤,萦绕不去。

    “不用累死累活上班,不是很好吗?”围观群众甲举手提问。

    “唉……如果说,我这个金丝雀每月还要倒贴对方,你信吗?”某女忧伤地托腮,四十五度角望向天空。

    “怎么可能嘛!”围观群众乙鄙视地发出嘘声。

    “说起来都是泪啊~”某女抹了抹眼,开始从那个诡异的早晨回忆……

    宿醉醒来,木青羽头昏沉沉的。依稀记得自己昨天刚炒了老板鱿鱼,也就是说今天不用上班。很好,继续睡个天昏地暗。

    躺了会,似乎是觉得这姿势不大舒服,或许是因为枕头太硬了?好像有点不对,家里的枕头都是软绵绵的荞麦芯啊,怎么变成硬邦邦的豆腐块了?

    她眯着眼,打了个滚,打算换到右边的枕头上,平时睡不着时她就喜欢这么滚来滚去。没想到这一滚,却滚进了一个结实的怀抱。

    身侧的温热让她瞬间醒神,自家绝对没养什么大型宠物,只有小型肥猫一只,也没什么离家出走的闺蜜或表妹暂住,那这副热乎乎的人类身体是打哪来的?一个特大问号顿时浮现在心——难道,她穿越了?

    睁眼一看,场景还是鲜明的现代风格,只是她可以肯定这不是自己那乱糟糟的小窝。排除了人口贩子拐卖妇女还要住高档酒店的可能性,这么说,只剩下一种解释了,那就是——酒后乱性!

    木青羽沉痛地做了个决定,然后颤巍巍地掀起床单,睁只眼闭只眼一看,很好,成功获得【酒后乱性】成就勋章一枚!

    绞尽脑汁回想了一番,木青羽始终没想起来怎么和旁边这位滚到床上去的。明明昨晚只是很开心地去跟杜以宁他们喝了个小酒,然后分开后,自己就赤脚拎着高跟鞋走回家。不对,她应该没回到家,路上似乎遇到了什么人,然后,然后她就不记得了……

    她没敢去看身旁的男人,也无暇给自己开个后悔药方,只想着以最快速度悄悄离开。毕竟,一夜情这种事情,过程很刺激,事后见面还是很尴尬的。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还是赶紧跑路好了。

    她自顾自地起身,却没发现,那人早已醒来,正静静地注视着她,看着她虽忙不乱的一举一动。

    穿上衣物的木青羽侧了侧身,打算瞄一眼床上,看对方有没有醒来。一转脸,就看到一双沉静的眼眸,直直地看向自己。往下,则是蜜色的结实胸膛,还有线条流畅的腹肌……

    木青羽真想抽自己一巴掌,这是适合遐想的时候吗?咳咳,似乎默默走掉很不礼貌,那,要打个招呼吗?在这么尴尬的情景下,难不成要以“今天天气不错”或“你吃了没”作为开场白?

    仔细思考了一番,她勉强挤出一丝微笑,温和地打了个招呼。

    “那个,你昨晚有没有用套?”

    钟骅心里有点好笑,这个女人真胆大,喝醉了酒还一个人在街头晃荡。要不是他凑巧路过,吓跑了那几个小混混,说不定今天她还能作为案件受害者登上报纸头条。昨晚也是个意外,只怪酒精太过煽情,醉酒的她又太过热情,一个劲地往自己身上蹭,嘴里还嘟囔着什么电线杆子好软之类的胡话。

    自认眼光还算挑剔的他,看这情形也问不出她家住哪儿了,只得顺手拎回了自己家。没想到,这厮像个八爪鱼一样抱着自己,没完没了地点火。哎,美人恩最难消受啊,他就勉强收了呗。没想到,一起床就翻脸不认人了。

    他开始沉思,莫非自己真的是老了,没魅力了?想当年……

    见他不说话,木青羽便默认为昨晚没用了。只得暗叫倒霉,一会得跑药店了。又愤愤不平,如今真是世风日下,这些男人仗着自己有腹肌就不用安全措施了吗?她心里哼哼着,一边诅咒他们都穿越耽美文变小受,一边拎了包就打算开门跑路,耳边却传来一声平淡无波的“用了”。

    她心里一喜,猛地回头,差点没扭到脖子,心中咆哮着“你丫早点说会死啊”。又怒瞪了疑似在偷笑的某男一眼,佯装淡定问道:“真的?”

    钟骅肃容点头,伸手指了指床下的几片塑胶疑似物。木青羽视线随着他的手指一移,老脸顿时爆红,唔了一声便火速逃走了。

    听着一点都不温柔的摔门声,钟骅笑眯眯地站起身来,一把扯开窗帘,看了眼亮堂的外头。今儿真是个好天啊!

    楼下,木青羽抓了抓微微凌乱的头发,快速穿过斑驳的树影,上了一辆的士。到家后,她打了个呵欠,一把扑进了阔别一晚的小床。又摁了摁跳得略欢快的心口,然后掏出手机给杜以宁打了个电话。

    嘟嘟声过去,一个沙哑的男声传来。“有何贵干?”

    “咳咳,是一扬吗,我找小宁。”木青羽有点不好意思,似乎打扰到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了。阿弥陀佛,她绝对没有坏人好事,千万不要受报应。

    沈一扬恨恨地吼了木青羽一句“扰人清梦的罪孽堪比挖坟”,然后便换成了清亮的女音,“木头啊,发生什么事啦?一大早的,中彩票了还是被花盆砸了?”

    听听,有这么说话的吗?木青羽对着电话吐了个舌头,暗骂了一声损友。

    她摸了摸小脸,似乎有点发烫,还是厚着脸皮小声说:“小宁,我跟你说,昨晚我跟一个男的,那个那个了。”

    电话那头瞬间燃起了熊熊的八卦之火,“什么?那个那个?就是那个吗?”得到确切答案后,连忙追问:“快跟姐姐说说,是哪位大帅哥啊?”

    木青羽把脸闷到被子里,瓮声瓮气回答:“不认识的。”

    “喔,难道是昨天跟我们分开之后遇到的?靠,木头你太给力了!先是炒老板鱿鱼,再来个romantic的419,你在同一天完成了我的两大人生愿望啊!快说快说,那男的帅不帅,腹肌有几块……”杜以宁嗷嗷叫着表达了一腔羡慕嫉妒恨的心情,结果被某只红眼的男人扑倒。

    木青羽只听到模糊不清的几句诸如“你敢”“来不及上班”,然后便是少儿不宜的情节了。她连忙秉承着非礼勿视非礼勿听的原则挂掉了电话,又为杜以宁重色轻友的行为感到十分愤慨。果然,有了男人就没空听自己八卦了。

    随即又想起,昨天交设计稿的时候被空降的二老板指手画脚,自己一时气不过便跟老板说了辞职。炒老板鱿鱼什么的,听起来很过瘾,问题是今后生计问题如何解决?往后难道要坐吃山空?跟应届生抢工作的事情她真不想干啊!

    她忧伤地叹了口气,给自家小肥顺了顺毛,又喂了吃的。不想小肥却很傲娇地扭过头,竟是不搭理自己。她很是心虚,莫非连小肥都嗅到自己身上浓浓的一夜情味儿了?

    打了个呵欠,又觉着身上有点酸痛,木青羽童鞋默默地诅咒了一番某个精力旺盛的男人。然后去洗了个热水澡,完后欢快地做了个决定,先睡个回笼觉吧。工作什么的,还是醒来再考虑吧。

    一觉睡醒,竟已是夕阳西下的时候了。木青羽起身活动了一番,却觉得有点不大对劲。摸了摸手腕,不对,那条银链子跑哪去了?明明昨天上班时还带着的,没理由过了一夜就消失不见踪影。她在床上找了一通,又翻了翻包包,还是没找到。

    真是奇了怪了,木青羽嘟囔着走出卧房,突然一个激灵,莫非落在那个臭男人那里了?越想越觉得可能,今天早上起身时虽然忙乱,但她可以肯定,那时手链肯定不在自己身上了。如此说来,应该是昨晚大战三百回合时落下了?想到今早上的“对质”场面,还有那几只饱经沧桑的tt,木青羽嘴角狠狠地抽了抽。

    虽然很不想去找那人,但是,那手链对她有很重要的意义。所以,即便是龙潭虎穴,也得去闯一闯。

    看了看天色,估计那人也该下班了吧?木青羽站在镜子面前,收拾了一番,让自己显得更精神一点。好歹是滚过床单的男女关系,她可不想表现得太邋遢。咳咳,她绝对只是为了维护自己的形象,绝对不是想滚第二次第三次神马的……

    坐着黄色的士到了目的地,木青羽暗暗庆幸,自己记忆力还算好,早上夺门而出仓惶逃走的情况下,竟然还能记得是哪栋大厦的哪一层。

    无他,只怪这个方圆大厦实在是太土豪了,被誉为本市最豪华高层江景公寓,一般工薪阶层还住不起。每次她和杜以宁坐公车经过这里时,都不禁啧啧称叹。杜以宁对这大厦的名儿嗤之以鼻,一边批判这名儿透出的铜臭味,一边却又十分向往那样的高端洋气上档次。木青羽倒是觉得,这楼最吸引她的不是那富丽堂皇,而是那居高临下的海拔。记忆里,从高处俯瞰地面,肆无忌惮的风穿过身体,好像要把整个人带到更高更远的地方去。那样的感觉,也许就叫做快活。

    到了三十九层,她走出电梯,东张西望了一番,大致锁定了目标房门。依稀记得,当时一出来就看到了右手边的电梯,这么说,就是这间3911了。

    木青羽咬了咬唇,伸手叩响了房门。

 你好

    等了良久;也不见有人应门。

    木青羽心里有点忐忑,是主人不在家呢;还是自己找错了门牌号。她不死心地又摁了门铃;却还是静悄悄的。无奈之下;木青羽只得写了张便条,然后从门缝底下塞了进去。上面诚意十足地留了自己号码,以及那失踪手链对自己的重要性。心里祈祷那人千万要给个面子帮自己找一找,不然,不然也只能继续来烦他了。

    松了口气,木青羽转身,准备离开。

    谁知面前突然冒出个人,瞧着身形还颇为高大。她眯着眼去看;却因着背光加上近视眼的缘故,对方面目看不大清楚。她心里奇怪,这人怎么站别人门前不走呢?轻咳了声;对方却没有挪步的打算。

    木青羽突然想到,莫非这人是这间房的户主?想到自己傻乎乎地走错房门,还挡住人家开门,她顿时感觉十分歉疚,连忙闪身到一旁,口中还连声说着不好意思。又想起自己把便条塞到错误的人家,便急着将那张纸条拿回来。

    她正想着如何开口解释,却见男人长手一伸,便阻了她的去路。青羽心里一惊,整个人不自觉往后缩了缩。却见对方上前半步,微微低下头。他和她之间的距离,目测估计只有五厘米不到。一时间,温热的男性气息在耳边萦绕,端的暧昧十足。

    “你,来找我?”低沉的男声里带着点兴味,还有些许熟悉。

    木青羽奋力挣开他的桎梏,抬头去看。果然,自己没有找错门。这人,就是她昨晚的风流对象!

    只见他好整以暇地倚在门上,微微挑眉,似是兴味十足的模样,看着自己的样子像大灰狼盯上了懒羊羊。木青羽不由得打了个寒噤,心里还奇怪,这大夏天哪来的凉意?

    尽管心里在犯嘀咕,木青羽还是硬着头皮说了句开场白,“这是你家啊?”说完,看到对方嘴角上扬的弧度,瞬间又觉得自己好蠢,干脆直入主题,问道:“那个,我是不是落了条手链在你这里?银制的,上面还刻着字,有个红豆坠子。”

    钟骅笑了笑;“好像没见到。”转身开了门,还回头深深看了她一眼。“不过,你可以自己进来找。”

    木青羽攥紧了小包包,像革命烈士英勇就义般走了进去,心里像有两个小人在打架。一个急慌慌提醒她,“木头小心,这个男人肯定有企图”;另一个则鄙视对方道,“昨晚都激战三百回合了,现在还来得及建牌坊么?”

    灯开了,照得一室亮堂。一眼望过去,忎是小农阶级的木青羽也不得不惊叹——好大一只土豪!不说架上那些叫不出名字的酒,各式典雅摆设,光是这个无敌江景落地窗的大厅,就足以让她这个买不起房的人歆羡至死了。她心里暗暗腹诽,不是号称什么高级公寓么?哪有公寓占地面积这么奢侈的,简直是天怒人怨!

    钟骅手里夹着张小纸片,跟在她身后走了进来。“木青羽,不慎丢失银质手链一条,寻回必有重谢!”端详了片刻,得出结论。“这字真难看。”

    木青羽一把抢了过来;瞪了他一眼;嘟囔道:“我靠画画吃饭;字写那么好做什么?”

    噢,原来是搞艺术设计的。钟骅摸摸下巴,自觉对这女人了解又多了一点。

    看着她在客厅里东找找西摸摸的,钟骅指了指另外一边,好心提醒道:“个人觉得;落在卧室的可能性比较大。”言下之意,那链子很可能是两人激战时滑落的。

    木青羽面无表情地摸进了昨晚的战场,发现房间里并不像她想象那般整齐,反而还保持着今早她离去时的凌乱模样。她努力不去触景生情回想昨晚的事情,直奔最大嫌疑地点——床。

    她一边抖开床单翻找,一边十足嫌弃地问身后的男人。“土豪先生;你家没有钟点工或保姆吗啧啧,瞧这乱的。”

    土豪先生诚实回答:“第一,钟点工每周来两次。第二,我叫钟骅,不叫土豪先生。”意味深长地补充了句,“第三,这里能乱成这样,你也居功至伟。”

    “哦,钟土豪先生,你好。”木青羽随口应了句,不理会他言语中的暗示。她推开一无所获的床单和枕头,又趴到床沿查看有无可能落在床边的地上。却没发觉,自己身上这套清凉的t恤加短裤,正为此刻的动作增加了百分百的杀伤力。

    钟骅看着床上这个小女人,曲线毕露,心里瞬间烧起一把火。好不容易按捺了一番,并告诉自己,肯定是因为今天气温太高了,而不是自己的禽兽本质死灰复燃。

    “奇怪;怎么不见了呢?”木青羽喃喃自语。可能是找累了,她顺势翻了个身,侧躺着歇了口气。一不留神,那短t又往上提了点,加上胸前的起起伏伏,当真是春光无限好。

    这位当事人倒是自自然然浑然不觉,这边钟骅看的却是难捱,先前的小火慢熬已经变成大火烧滚了。权衡了一番,他最终花了两秒做决定——有肉不吃非君子!

    木青羽目光在房间内游离,企图从任何一个角落缝隙里找到那点银光,却是屡屡失望。这时,耳边传来低低的一声,“怎么,要我帮你找吗?”

    不知何时,这人竟已躺到了自己身后。手肘撑着头,貌似好心地询问自己是否需要帮助。木青羽心里暗骂了一声魂淡,要帮人你刚刚不动手帮我找?既然是要帮忙,你右手摸的应该是床不是我好吗?

    义正言辞的话还未出口,那只魔爪已经在腿上摩挲了好一阵,顺着腰往上滑,再往上,便是……木青羽倒抽一口凉气,连忙伸手按住了那只作怪的手。“别这样,我……”

    那手却不肯安分,隔着衣物便开始揉捏她的柔软,指尖不时从尖端擦过,激起她的一番颤栗。她觉得思绪开始混乱,想抗拒又有些不舍这样的快感。内心的小人继续打架,一个高举白旗说投降吧投降吧,一个挥舞着小红旗要坚决抗战。

    “唔,你刚刚说,手链上有颗红豆坠子?”他手上停了下,若有所思地问道。

    “啊,是,怎么?”她微微清醒了些,准备推开身旁这魂淡。

    “我觉得,已经找到了。”手上加重了力道,精准无误地捻了捻那颗红豆,“就是这里。”

    木青羽脑袋一轰,整个人都化成了水。再也没心思去找什么手链,满脑子都是那股蠢蠢欲动的渴望。

    衣物一件件剥落,一瞬间,她觉得自己像个煮熟剥了壳的鸡蛋。想到这里,她不禁笑了下。

    他奇怪问道,“笑什么?”

    她强板着脸回答,“笑你脱衣服的技能高”,说完自己又傻笑起来。

    他毫不羞愧地直起身来,“对,我脱自己衣服的技能更高。”说罢便三下五除二地扒掉了衬衫和西裤,笑眯眯地欺身上来。

    从额头到唇瓣,到脖颈,到锁骨,到腰侧,他的吻温热而缠绵,一点一点地撬开那扇情和欲的大门。

    木青羽不得不承认,这人不但技能等级高,而且耐心也是一等一的好。再者,相貌、身材都不错,虽说人不能以貌取人,但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人说偷得浮生半日闲,她这也算是捡到的好运气吧?

    似是感觉到了她的心不在焉,他报复性地在她胸前轻咬了一口。她微微吃痛,心里一火,便将男人推下去,自己反扑上去,并狠狠地咬了对方一大口。挑衅地看了男人一眼,顿时感觉居高临下的女王范儿十足。小样儿,疼了吧?

    男人躺在下边,却也不生气,只因这个视角更是风光无限、惹人遐想。

    “你会骑马吗?”他冷不丁问道。

    “不会,怎么了?”木青羽狐疑反问。

    “这样啊,”他遗憾地叹了口气,一把搂住她的腰,转眼两人便颠倒了位置。“那只能我出马了。”

    这时候,如果木青羽还不明白骑马的含义所在,这二十五年也算白活了。她红着耳根啐道:“流氓!”

    他继续保持厚颜无耻的精神,咬着她的耳垂,轻轻吹气,“我还可以更流氓一点。”看着她瞪圆的大眼睛,笑了下,不再废话,转而开始加快了攻城略地的速度。

    不经意间,涓涓细流也汇聚成了潺潺流水。恍恍惚惚,她隐约觉得,自己仿佛置身于梦境一般。很快,他的动作将她从自我幻想中拉出来,却带着她去往更华美的双人狂欢之境。浮浮沉沉间,她闭上眼,什么都不去看不去想,只用身体感受着这一刻的欢愉。

    没过多久,木青羽这位外强中干的女将军就缴械投降了。但是狡猾的钟将军接了降书,却迟迟不肯撤兵,硬是杀了个片甲不留,直至天色方白才勉强停战,还无耻地留下了小分队驻兵看守降城。真可谓是,横扫千军如卷席,一树梨花压海棠。

    总结呈词:不怪我方太柔弱,只怪敌方太强大。

 赌约

    这天晚上,木青羽做了个梦,梦里是一片青青的大草原。她变成了一只小鸟,羽毛是淡淡的黄色,梳得整整齐齐。小鸟在一棵树上歌唱,清风拂面而过,看着远处的牛羊在咩咩地吃草,心情十分惬意。突然,小鸟背后出现了一只大尾巴狼,狞笑着张开血盆大口,嗷呜一口把鸟儿吃掉了。

    迷迷糊糊中,她忽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猝然惊醒,昨夜的记忆像影片回放,个别段落回想起来还让她脸红不止。不禁暗骂自己,木青羽啊木青羽,你可真是太奔放了,连续两晚上演火辣激情戏,简直是罪恶的史诗啊!

    深吸了口气,偷偷转身去瞧身旁那人。深邃的眉眼,高高的鼻梁,唔,看起来倒是一表人才人模狗样的。木青羽想了想,觉得自己也不算吃亏了,毕竟人家是个玉树临风的土豪先生呢。

    不料,她这一动,便唤醒了某支睡眼惺忪的小兵。很快,它便斗志昂扬起来,雄纠纠气昂昂,似是做好了进攻的准备。

    木青羽自然也感受到了,面上一阵燥热。正想着怎么脱身,耳边便传来一声“醒了?”顿了顿,又道:“昨夜女将军丢盔卸甲示弱于人,对于此次战果,鄙人深感不安。要不,再来比试一番?”

    她回头看了他一眼,慢吞吞地说:“你,你都先斩后奏了,还来问我,问我做什么?”声音虽勉力保持着平稳,还是带着微微的喘气声。

    身后动作的那人哈哈一笑,凑上来轻啄她的脖颈,“你不知道,民主投票选举也打不赢内定选手么?”

    木青羽恶狠狠地咬着床单,心里愤愤,土豪先生太无赖!

    下一秒,未来得及出口的咒骂便成了低低的吟哦声。加上男人的粗喘,床的摇动声,交织成了一首动作大片主题曲。

    中场歇息的时候,他轻轻抚过她的后腰,看着她沉迷的表情,思忖了一番,果断提议:“木青羽同志,你看咱俩的身体这么契合,要不要考虑……”后半截话却没说出口,身下微微又用了点力度。

    木青羽被撞得晕了会,好半晌才反应过来,然后脱口而出:“你想包养我?”

    这话一说出来,不说钟骅愣了愣,就连她自己都傻了。都说恋爱中的女人没脑子,看来爱爱中的女人脑子就是负数!普通人听到这种话,肯定会觉得自己是个坏女人花蝴蝶吧?

    羞愤之下,木青羽做出了个掩耳盗铃味道十足的举动,一口咬住了他的手。直到那牙印变得清晰可见,这才心满意足地松开。

    他手上吃痛,一把将她翻过来,换了个姿势,然后语重心长道:“你要是想的话,倒也不是不可以。”说着便加快了列兵法阵的速度,没留给她辩驳的机会。

    木青羽十指紧紧抓住身下床单,神魂飘荡间,还模模糊糊地想着,刚刚似乎发生了什么事,难道就这么把自己给卖出去了?

    事实是,这对诡异的买主和金丝雀的关系,在不久之后,还真就这么定了下来。

    对于这件事,各人有各人的说法。

    钟骅摸了摸鼻子,总结道:“送上门的猎物,不吃是傻瓜。”

    木青羽抹了把泪,悔恨交加:“我真傻,我单知道冬天里有狼出没,没想到夏天也能这么猖獗……”

    杜以宁痛心疾首地指着女当事人,“你竟然没定价就把自己给卖了?我真是太高估你的智商了~”

    沈一扬搂着杜以宁,哼了一声,“早该推销出去了,没事别来打扰我和宁宁二人世界!”

    时隔多年后,小不点钟饭饭睁着大眼睛质问他爹,“爸爸,沈叔叔说你当年包过小蜜,是不是?”

    钟骅老脸一抽,沈一扬你个混蛋,有你这么教小孩子的吗?当下决定以后绝不留他和自家儿子独处。面上十足地宽容,抱起钟饭饭,眼神游离着转移了话题。“乖儿子,咱们来看动画片。你想看喜羊羊,还是海绵宝宝呀?”

    厨房内,某前任小蜜把菜刀剁得哐哐响。心道,运气太背了,自己遇上的怎么都是些熊孩子老无赖!千恨万悔都怪那条手链啊!

    关于那条勾动天雷地火的银手链,木青羽在摇身一变金丝雀的当天就找到了它,正好在床头靠墙那条夹缝里。

    想了半天,她也没想明白,难道自己前天晚上已经豪放到人神共愤的地步,这才把手上的链子滑落到至少半米高的床头柜后边?

    当然,钟骅是绝对不会告诉她真相的。唯二知道真相的银手链,却因无法开口诉苦默默流了几宿的泪。天杀的土豪唷,前一天先把自己收起来,然后第二天趁着主人洗澡时把自己丢到了那暗无天日的墙缝里。嘤嘤嘤~

    就在那场具有决定性意义的战役过后,清醒的木青羽发现卖国求荣的不平等条约已经签订,而且这合约还是自己主动提出的,心中极其不忿。瞪了眼让自己智商间歇性下降的始作俑者,她抱胸宣布,意识不清醒状态下说的话全都不作数!

    钟骅懒懒地靠在床头,斜眼看着她,“怎么?反悔了?”虽然手里没叼着烟,但是这厮的种种情态,莫名地让她有种在抽事后烟的错觉。

    事关自己的人格清白问题,木青羽像炸了毛的猫咪,抱着床单嗷嗷叫,“包,包你妹!我可是有原则有自尊的二十一世纪三好女青年!”转头一想,为什么不能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呢?于是,她昂首挺胸,豪气万丈地大声宣布——“你,我包了!”喊完这通话后,她才意识到一个问题,前天她刚炒了老板鱿鱼,现在银行账户貌似只有可怜巴巴的一点存款。养她自己几个月倒是没问题,要是再养个小白脸嘛,似乎难度颇大啊。

    钟骅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某女潜意识里看做了小白脸一枚,听到她这番豪言壮语,倒是极为沉稳,面色不变,颇有大将之风。只是轻笑了下,“喔?你准备出多少包我?”

    “额,这个,”出不起包养费用的某女顿时气势弱了一大半,正想着怎么忽悠过去。却见得对方抚了抚唇角,笑意渐浓,“要不,我们来打个赌?谁输了,谁就要接受对方的包养协议,费用由赢的一方定。”

    其实吧,她这点小心眼早被他看穿了,不就是死要面子么,好吧,不戳穿你,给你个台阶下好啦。钟先生向来自诩是个谦谦君子,不过是真是伪,那就见仁见智了。

    咦?打赌?木青羽的小脑袋瓜子立马飞速运转起来,虽说自己赌运不算特别好,但是平时还是能中个五块钱彩票的。不如,就拼一把?

    她正犹豫着,那头立马传来了质疑。“莫非,你不敢和我赌?”啧,这语气,还带着点嘲讽,直让木青羽很是不爽,于是冲口而出。“赌!谁说我不敢!”

    窗外的阳光穿透进来,落在她的背后,衬得一头长发泛着淡淡的金光,再加上那瞪得溜圆的大眼睛,真像只长毛大猫咪啊!钟骅心情很好地双手抱着头,仰倒在软绵绵的被子上,心道,这个周末真好玩。

    所谓,冲动是魔鬼。等到木青羽发现自己又被魔鬼摆了一道时,木已成舟,不可更改。她哼哼唧唧地踢了他一脚,“说吧,赌什么?”不大信任地看了他一眼,“先声明啊,违法犯罪的事儿我不干!”心里却十分懊悔,早知道刚刚就不那么快嘴了,万一对方要是提个什么奇葩赌约,自己可怎么应付唷。

    钟骅笑眯眯地看着她苦恼的小模样,心里暗笑,这个欺软怕硬又爱炸毛的小女人还真可爱。他得好好想想,用什么法子来把她骗回家呢?

    说到赌,就不得不提旧封建社会的走马斗鸡玩蟋蟀之流。到了如今这新世纪,公子哥们并没少了去,只是他们不再赌这些陈旧的玩意,而是赌车赌船。君不见,夜晚寂静无人的宽敞街道呼啸而过的名贵豪车,广袤公海领域群雄争斗的豪华游轮。不过,这些再是如何,无非都是些身外之物的攀比罢了。咱们的土豪先生决定不走寻常路,不赌寻常约。

    “我们,去蹦极吧。”

    木青羽目瞪口呆地看着衣冠楚楚的对方,半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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