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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在左,首席在右-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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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因为你是自己创业,你是大Boss,你做的生意是新锐行业的顶尖领域,你一直在上层,怎么会了解我们这些劳苦大众小虾米的苦恼?”
“那也未必。实力决定一切。没有实力的人,不管放在哪个位置,都只能任人左右。有实力的人,即便在底层,也能搅动整个世界的乾坤!”
顾以涵的话坚定而霸气。唐雨墨一时听得呆了。
“可是……好吧,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我就是没有实力的小虾米……”
“你是怎么听见这些灵魂的声音的?”
“我也不知道,就莫名其妙地,在埃及出了一次事故后,从医院醒来就变成这样了。”
☆、第252章 世上最好的礼物(十五)
“你是怎么听见这些灵魂的声音的?”
“我也不知道,就莫名其妙地,在埃及出了一次事故后,从医院醒来就变成这样了。”
“有没有试过摆脱他们的方法?”
“试过了,都没用,除了……”唐雨墨说着,瞄了一眼顾以涵的手。
是的,这世界上,恐怕除了顾以涵的手,再也没有其他方法,能够让唐雨墨获得如此安定的力量来摆脱魔音的侵扰。
她不敢想象,如果有一天,顾以涵弃她而去,再也不让她碰触他的手,会怎样?
那么现在,顾以涵还对她兴趣浓厚的时候,她为什么又情不自禁地对他躲躲闪闪,就好像,一个陷入初恋的少女,对情人欲拒还休的感觉那样?
想到此处,唐雨墨也不禁心惊,这就是自己的真实心意吗?自己明明下定决心想要和他并肩站在一起,却又在面对他炙热的眼光时,生出逃避的念头?这就是她矛盾的理由吗?
她,陷入了一场初恋?
唐雨墨又惊又喜又酸涩,哪怕这只是单方面地确定自己的心意,她也觉得很激动,于是凑近玻璃瓶又抿了一口甘甜清爽的白葡萄酒。
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作用,还是她思考的结果,她只感到全身都轻飘飘地,大脑开始进入一种眩晕而幸福的运转模式。
顾以涵看她喝酒喝得脸色越发粉嫩可爱,也看得痴了,特别是刚才听了唐雨墨讲工作上的遭遇,他也有些心疼,这女人,怎么捱过来的?在没有遇到自己之前的,那么多艰难的日子?
偏偏唐雨墨不肯和他躺在一处,隔着暖炉相距他躺着的软塌一米远坐着,连递酒瓶子都要彼此伸长了手才能够得着。
“连个娱乐设施都没有,不如我们自己找点乐子?”顾以涵突然说。
“什么乐子?”唐雨墨虽然微醺,还是很警惕,顾以涵该不会又往那方面打主意了吧?
顾以涵想了想,说:“比如……真心话大冒险之类的两人游戏?”
唐雨墨松了一口气,还好,这个提议算是比较正常,但是考虑到顾以涵的智商……自己可不敢向他挑战,否则搞不好会输得血本无归。
她说:“不要,我没本钱。要是次次都变成我说真心话我来大冒险,那不是很郁闷。”
顾以涵又提议:“我们可以一人说一句真心话。要不这样,我们每个人向对方提一个问题。”
“这个可以有。”唐雨墨衡量了一下这个游戏的安全性。只是回答问题而已,应该还是不会有什么不良后果吧。
“谁先问?”
“当然是女士优先!”
“好吧,就依你。”
“正好有个问题早就想问你呢!”
“说。”
“你和陈观宇打了一个什么样的赌,赢了他那么大一间总统套房的使用权啊?我真的很好奇!”
“……”顾以涵听到她在两个人气氛良好的时候,竟然提起陈观宇的名字,脸色一冷。
唐雨墨看他面色不豫,赶紧恭维他:“真想知道陈观宇那家伙哪里不如你呢!”
☆、第253章 世上最好的礼物(十六)
顾以涵听到她在两个人气氛良好的时候,竟然提起陈观宇的名字,脸色一冷。
唐雨墨看他面色不豫,赶紧恭维他:“真想知道陈观宇那家伙哪里不如你呢!”
这句恭维堪称十分奏效,正中顾以涵心坎上:“他不如我的地方多了!”
唐雨墨暗笑:果然男人都爱听不切实际的盲目恭维,即便冷静自持的顾以涵也不例外。
“是,是,是,比如?”
“自我掌控的能力。”
“自我掌控?”唐雨墨不解。
“我顾以涵永远只做我认为正确的事情。除此之外,我不会考虑太多。而陈观宇那小子,他牵绊的事情太多。掌控他的除了他自己还有他的家族,否则也不会四海的老爷子一个电话,就把他给召唤回去。”
“也是,不过这和你们的赌注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如果不是了解他这一点,我怎么会赢。我出国前,陈观宇和我赌我不敢不遵从家族意志,选择政治经济学专业,他输了;他不甘心,又赌我回国后,不得不按照顾家的传统跟着大哥从政,可是他又输了。就这样输了两回,我只收他一套房子而已,太便宜那小子了。”
原来是这样……还真是个叛逆的孩子啊……要想得到顾家的资助,必须按照他们安排的路走,但顾以涵竟然敢反抗,还成功了。
“那你后来改学的什么专业?难道你在国外读书都是靠自己赚学费生活费?”
“天体物理学。学费生活费很难赚吗?只要执笔两份风险投资计划书,就够一个学期开销了。”
“天体物理学……”唐雨墨万万没想到顾以涵还是个如假包换的理工男,明明看起来是个地地道道的商人……还有,风险投资计划书?这么年轻就懂得参与资本运作?天哪,亏她在哥伦比大学读书的时候每天连轴转打了三四份工甚至还得抽空去餐馆刷盘子,才勉强可以应付基本开支,更别提四处旅行了。
“只是个兴趣而已,人总要花点时间学习自己感兴趣的东西。总不能时刻都为了谋生。”
这话从顾以涵口中说出,让唐雨墨听得是十分别扭,她不得不承认自己对顾以涵的了解实在太片面,顾以涵你简直是个水晶多面体,每一次旋转到不同的角度都放射出另一种耀眼的光芒。
她问:“那就是说你都知道天上星星的名字咯?”
“最简单不过。”顾以涵说着,猝不及防坐起来,伸出手臂把坐在对面的唐雨墨捞过来,跌跌撞撞地一起倒在床榻上。
唐雨墨刚要挣扎,顾以涵的中指却摁上她的双唇,眼色向上一挑,示意她看过去。
唐雨墨这才注意到,床榻上方有一块镶嵌着大片透明玻璃的窗户,深邃幽远的灿烂星空像画布一样铺陈在上面。
好美的视野……
“喂,你霸占了这么好的景色,太不讲义气了!”
“是谁非要坐得八丈远?”
“唔……”好像的确是自己理亏啊,唐雨墨暗想。光顾着防狼,却没想到顾以涵躺在这里是为了欣赏自然天成的美色。
☆、第254章 世上最好的礼物(十七)
“喂,你霸占了这么好的景色,太不讲义气了!”
“是谁非要坐得八丈远?”
“唔……”好像的确是自己理亏啊,唐雨墨暗想。光顾着防狼,却没想到顾以涵躺在这里是为了欣赏自然天成的美色。
顾以涵用一只手臂圈着她,另一只手自然而然地抚上她的腰部。
唐雨墨身子微微一紧,担心中的顾以涵的下一步动作却迟迟没有到来。
仿佛顾以涵真的只是单纯地拥着她,一同欣赏夜色中的浩瀚星空而已。
这样的浩瀚星空,也的确比任何艺术品都要动人心魄。
“那颗星星,你知道它的名字吗?每天似乎都在那个方向出现呢,不管是在国内,还是国外,真奇怪!”唐雨墨好奇地指着一颗不太明亮但是与其他星星相距较远,孤零零悬在一旁的星星。
“长庚。”顾以涵随口应答。
“长庚?”太古典了吧这个名字……
“也是金星,”顾以涵听唐雨墨一副不知其所以然的语气,只好无奈地补充:“算了,还是给你通俗一点,启明星,这回你总应该知道了吧。”
“什么?你说什么?启明星?哈哈哈,不可能,你以为我喝醉了吗,就欺负我,哄骗我?”唐雨墨在他怀里笑得花枝乱颤:“你以为我不知道启明星是天亮前才出现的吗?”
“你在质疑天体物理学家的判断力?不,确切地说,这不是小学生都知道的常识吗?你一定要我给你解释长庚星是从黄昏一直亮到天明,并且期间是不断移动的吗?”顾以涵没好气地说,摆出一副你在侮辱我智商的模样。
“真的?”
“它还有很多称呼,藏族的字典里,称之为‘噶玛巴桑’……”
“噶玛巴桑……长庚……都好听,真好听……”唐雨墨痴痴地看着那颗她终于知道名字的星星,忍不住问:“其实,研究天体物理学也是一桩很酷的事业,为什么你还要回来?”
顾以涵也问自己,是啊,为什么还要回来?回来却无法与顾家妥协,还不是孑然一人?那又是为了什么呢?为了证明自己的选择是正确的?为了证明自己不倚靠家族力量也能征服一切?
如果留在实验室里,和星星为伴,这些是无法证明的吧?
只有投身到名利场,用金钱、权势、地位堆砌出奢华瞩目的台阶,一步一步走上去,走到顶端,才能让世人看到他顾以涵强大的掌控能力。
然而他不想把内心这种强势的欲望赤裸裸暴露给唐雨墨。
他只是淡淡地说:“你今天问的问题太多了,远远超过一个。该轮到我来问你了。”
唐雨墨对他忽然转了话锋,避而不谈感到一丝失落。她忽然想起来,赴法国之前,在云居游学PK选拔赛上,她展示的塔罗牌猜心游戏中,顾以涵抽中的那张恶魔牌。
难道他的这些经历,真的和恶魔牌的含义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唐雨墨的脑海中闪过恶魔牌上那狰狞万状的兽身羊角的恶魔,被铁链束缚的男女奴隶,以及他们身上渐渐长出的和恶魔一样的犄角与尾巴……
☆、第255章 【定情篇】世上最好的礼物(十八)
难道顾以涵的这些经历,真的和恶魔牌的含义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唐雨墨的脑海中闪过恶魔牌上那狰狞万状的兽身羊角的恶魔,被铁链束缚的男女奴隶,以及他们身上渐渐长出的和恶魔一样的犄角与尾巴……
恶魔以人心的黑暗为食,当人困在自己错误的信念中而不自知时,就是把欲念喂食给恶魔……这是唐雨墨在PK赛场上当众讲解的恶魔牌含义。
然而,当时跟在唐雨墨身边的那个纠缠不去、念念不忘“小青”的无名鬼魂,却认为恶魔给顾以涵的不是金钱的诱惑,而是证明自己的诱惑。
听起来,强势繁华的背后,竟是凄凉而孤独。
因此,那时在PK赛场上,唐雨墨终于还是放弃了继续猜测顾以涵的心思。她宁愿接受自己PK失败来不了法国的最坏结果,也不愿意当众拆穿他苦心孤傲维持的面具。
此时,听了顾以涵七零八落的经历片段,再次想起这一幕,唐雨墨感慨万千。
也许,冰块脸的内心真的与他的外表完全不同……
不容她继续想下去,顾以涵已经在催促:“怎么,听完了我的,轮到你就开始耍赖了?我的问题都还没有开始问,你至于这么为难吗?”
“谢谢你。”唐雨墨轻轻地说,声音柔和地像天上闪烁着的星子的微光。
“谢我?”顾以涵收回仰望星空的眼神,垂下睫毛斜视躺在臂弯中的唐雨墨。不由地思忖:这个女人,是不是喝醉了?
“我是真心的,谢谢你。”唐雨墨的声音像醉酒一般温醇,头发随着她侧过来与顾以涵对望的姿势轻微摆动,蹭在顾以涵的肩头,有几根还零落在他的脖颈,带来一股不可抑制的酥麻。
顾以涵喉咙一紧,渐渐收紧覆在她腰部的手掌:“谢我什么?”
唐雨墨被他搂紧,不自在地扭了扭身子,却没有向以往那样做出更激烈的反抗,反而似一只乖巧的猫咪一样,只是撒娇一般地扭动了几下便把下巴乖乖地搁在他胸口,继续用梦幻一般的语气柔柔地诉说:“谢谢送给我的礼物。”
顾以涵深呼吸了一口气才勉强维持自己的定力,淡淡地说:“不用谢。这有什么好感谢的?我带你来乌菲齐美术馆,不是为了你,是为了我自己。你住过我的卧室,你又不是不知道原因。我不过是自己想来看而已。和你无关。”
不知道为什么,他一直在撇清自己带唐雨墨来的目的。其实他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会带唐雨墨来。
最初可能是赌气,赌气唐雨墨半夜抛弃掉他,跟别人睡觉,尽管对方是个女人,是她的闺蜜,他还是很生气很生气。
然后是巴黎游览出了事故,她竟然情急之下那么莽撞,不顾危险地跳车,在车流滚滚的繁华马路上奔跑,只为了这么一个小小的游览活动而已,她连命都不顾了吗?该说她执著,还是该说她孤勇?或者就根本是个蠢字,是个傻!
☆、第256章 【定情篇】世上最好的礼物(十九)
。……只为了这么一个小小的游览活动而已,她连命都不顾了吗?该说她执著,还是该说她孤勇?或者就根本是个蠢字,是个傻!
后来,看到她怯怯地躲着他,混进她平时都不怎么熟悉的写手群里没心没肺地和人讨论八卦,简直视他为无物!
他看着这一幕简直气不打一处来!
可是,真的把她从人群中拖出来,瞧着她无助的小摸样,他又心软了。
临时决定来意大利,带她看他心目中最爱的维纳斯名画,为什么?他也说不清。
“我不是说的这个。不是感谢你带我来乌菲齐美术馆。我是谢谢你愿意与我分享。”唐雨墨轻启朱唇,逐字逐字吐出心中所想,每个字都像圆润饱满的珍珠一样扑簌簌洒落在顾以涵的心尖上。
然而他还是嘴硬且别扭地说:“谈不上什么分享不分享的,艺术品而已,谁来看都可以。只不过你搭了顺风车,免费晚上来看,这倒是别人没有的机会。”仿佛是一个不小心被看透心思的小男孩努力遮掩着珍藏已久的秘密。
“也不是说的这个呢,我是说啊,”唐雨墨的语音越发娇慵无力,却字字动人心魄:“谢谢你,愿意与我分享你的故事。我觉得这是最好的礼物。因为呢,我觉得啊,这代表你开始对我有一点点信任了,是不是?而信任,是人与人之间,最好的礼物。”
说完,还不等顾以涵开口,唐雨墨又补上一句:“谢谢你,顾以涵!这是我有生以来,收到的最好的礼物。”她在心里朦胧地想着:虽然,你还是保留了你内心不愿意让人碰触的一块禁地,我明白,我理解,我……
顾以涵听到唐雨墨这番呢喃之语,怔忪间无法应答。
信任……这个女人这么在意的,竟然不是倾城的权势,倾国的财富,以及倾世的名画……
她在意的,竟然只是那虚无缥缈、存在于人心之中不可捉摸的“信任”两个字吗?
这两个字,对于她有那么重要吗?
顾以涵把头仰起来,再次注视浩瀚星空,美丽的星之海洋在他眼里晕成一片混沌的光芒,他的眼角,在不知不觉间,洇湿了。
这种久违的感觉让他喉头紧了紧,用力眨了眨眼,他斟酌着说:“唐雨墨,我的问题还没有问,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喜欢上我了?”
他的眼眶酸涩无比,用力眨了几次才稍稍恢复几许清明。问出这句话,他随之长叹一口气,静静等待唐雨墨的回答。
他很想确定的是,这个女人,是不是对他真的动了情?还是仍然那么随遇而安地迷迷糊糊、没肝没肺?她既然能懂得他交付的信任,自然应该也明白他的心。
那份连他自己都还不能表白的心。
他等了片刻,没有等到回答,不得不加重语气问:“还是说,你不只是喜欢我,你已经不可自拔地爱上我了?”
说完,唇角牵起一丝笑意。
然而,这次他又等了许久,也没等到唐雨墨的回答。
☆、第257章 定情之物先欠着(一)
他等了片刻,没有等到回答,不得不加重语气问:“还是说,你不只是喜欢我,你已经不可自拔地爱上我了?”
说完,唇角牵起一丝笑意。
然而,这次他又等了许久,也没等到唐雨墨的回答。
顾以涵俯下头,微微收起下巴,看了唐雨墨一眼。
这一看不打紧,他发现,唐雨墨竟然睡着了!
酡红的小脸上,粉唇娇美地嘟着,长长的睫毛停止了忽闪,眉心却像抹不平一样轻轻皱着,睡梦中似乎还存着重重心事。
她竟然就这么撇下自己,睡着了!
床榻之上,星光之下,这女人刚刚引自己动了情,想要确定彼此的心意,却一转眼自顾自地呼呼大睡去了?!
顾以涵不能接受这个现实,他顿时感到自己变成了男版怨妇,好想咆哮着把唐雨墨给拎起来折磨一番。
然而看到那粉嫩无辜的团团小脸,浮现淡淡忧伤的睡颜,他又于心不忍。
怒火渐渐平息,怜惜渐渐升起。
他把瓶中酒一饮而尽,扯过毛毯盖在唐雨墨身上,胳臂紧了一紧,将她更亲密地圈在怀中,才合上双眼,与她一同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唐雨墨破例比顾以涵早起。
平常都是顾以涵醒得早,要么拿马鞭,要么拿其他什么东西戳醒她。
而这晚也许是白葡萄酒恰到好处的微醺,既让人睡得香甜,又不至于宿醉的辛苦。
因此唐雨墨一早醒来,睁开眼,反而是神清气爽的感觉,只是一侧头,发现自己刚好睡在顾以涵的臂弯中,抬起头就碰到顾以涵略带胡茬的下巴。
她艰难地挪出一只手,掀开毯子,发现两人都和衣而卧,似乎……真的只是相拥而眠,其他什么都没发生呢。
她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
而昨晚两个人是说着说着怎么就睡着了,她一点印象也没有,只记得好像他们俩在玩一个你问我答的游戏,自己前前后后似乎问了顾以涵好几个问题,但是,顾以涵问了自己什么问题来着?自己又是如何回答的?为什么一点儿也想不起来了呢?
“智商不够用,就不要浪费脑细胞想那些反正也想不起来的东西。”顾以涵如常清冷的嗓音传过来。
“哼哼……”又被顾以涵猜中她的心思,唐雨墨十分郁闷。
“你还不打算起床?”
“我今天比你起的早好不好?”
“那你还在床上赖着干什么?”
“我哪有赖床?再说,你为什么赖在床上不起来?真是的,就知道批评别人……”
“你说呢?”顾以涵冷哼一声,努努嘴,示意唐雨墨看他的胳膊。
“呃……”唐雨墨理亏地反应过来,自己还躺在顾以涵的胳膊上,而且,还压得死死地,这样一来,顾以涵当然是……无法起床的了。
她不好意思地往另一侧滚动了一下,又往下蹭了蹭。
顾以涵收回胳膊,皱着眉头转动了几下臂膀,便起身上洗手间。
还好,抽水马桶还是有水用的……
☆、第258章 定情之物先欠着(二)
她不好意思地往另一侧滚动了一下,又往下蹭了蹭。
顾以涵收回胳膊,皱着眉头转动了几下臂膀,便起身上洗手间。
还好,抽水马桶还是有水用的……
顾以涵从洗手间出来,发现唐雨墨在整理床榻,忙碌的背影就像个新婚的小妻子,让他心头一暖。
他很想从身后环住唐雨墨的腰,下巴抵在她的头顶,对她说些意乱情迷的胡话。
可是他立在她身后半晌,却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的一举一动,看她把床单铺得平整又漂亮,把被子折得方正又立体……
如果时光可以凝聚在这一刻,他忽然有种此生亦无憾的感觉。
只可惜,岁月静好总要过去,尘世纷扰不会停息……
唐雨墨猛一回头,看到他立在身后,吓了一跳。空间局促,她差点跌回床上。
顾以涵手疾眼快,一把捞住她的腰:“怎么,还想躺回去?”
唐雨墨啐他:“别胡闹,快放开,等会儿查尔斯要回来了,工作人员也要上班了,青天白日地,撞见人多不好!”
顾以涵不置可否地松手:“嗯,以后找没人的地方做。”
两人又合力简单收拾了一下房间,掩好门离去。
沿着扶梯往下走的时候,唐雨墨有一种错觉,仿佛他们是一对寻常上班族夫妇,早晨一起做了家务之后,正双双携手离开家门去返工,赚取一天的生活费用。
一种琐碎而平凡至极的温馨。
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虽然充满了强烈的诱惑力,但唐雨墨心知肚明:顾以涵,岂是甘于平凡的男人?
他的天地,岂能容的下平凡二字?
更何况,他们两个堪称来自不同世界的人,岂能如此轻松容易地结下秦晋之好?
走出暗门,便是一间接连一间的展厅。
昨天晚上,他们也算是秉“灯”夜游,领略了一番常人无法触及的月夜名画风采。
此刻晨光充沛,昨晚看过的旷世名画展现出与夜间有所不同的姿采。
线条更加清晰有力,色泽更加多彩饱满,人物神情更是栩栩如生,呼之欲出。
唐雨墨一路走,一路恋恋不舍地回看。
顾以涵问:“怎么,舍不得走?”
“真美。我觉得,谁要是说不想占有美的东西,绝对是一种虚伪的说辞。如果说昨天晚上还能够对它们走马观花不觉遗憾,现在这么清楚地看到每一个动人的细节,简直让人想搂着它们睡觉!”
“唐雨墨,你倒是真坦白。”
“顾以涵,你不觉得我贪心?”
“那有什么?如果连脑海中不能付诸实行的念头都算犯罪的话,还有谁敢说自己品行高尚。”
“唔……顾以涵,你今天这句话是我听过最中听的了!”
“哼。”他对她的恭维嗤之以鼻:“喜欢的话,以后随时可以来。比打个飞机到巴黎广场喂鸽子还要简单。”
“怎么可能?”唐雨墨讪笑:“就是知道以后都不可能来了,才要尽力多看几眼。真是每一副画都养眼啊……”
此时的唐雨墨,自然不会知晓,不久的以后,她不仅仅会故地重游,而且完全不是当下这般悠然自得、一心赏画的心情。
如果说此刻是在艺术的天堂漫步,那么她再次来到乌菲齐美术馆,则是坠入人间地狱。
☆、第259章 定情之物先欠着(三)
此时的唐雨墨,自然不会知晓,不久的以后,她不仅仅会故地重游,而且完全不是当下这般悠然自得、一心赏画的心情。
如果说此刻是在艺术的天堂漫步,那么她再次来到乌菲齐美术馆,则是坠入人间地狱。
然而人不能预知未来,当下的幸福与欢乐仍然是真实的感受,让人盲目地沉醉。哪怕昙花一现。
两人边说边赏画,走到正门的时候,顾以涵看了下表,才发现已经是当地时间上午九点多。
怎么美术馆还没有开门?
这个时辰,不是应该迎接游客造访了吗?
难道顾以涵的本事通天到了这个地步?可以让意大利顶级美术馆为了他们俩个的私人游览,而停止向公众开放? 唐雨墨不解地想。
事实证明,她,想多了……
顾以涵沿着回廊走到侧门,花了两分钟时间研究了一下古老木门的开启方式。
“吱”
沉重的木门缓缓开启,阳光更加灿烂地拥挤进来,回廊伸出的洒金名画受到阳光的妥贴抚慰,散发出尤为夺目的金光。
门外的阳光中,立着的老顽童,可不正是久候他们多时的查尔斯。
“年轻人就是身体好啊,一夜春宵,日上三竿,哈哈,不像我一把老骨头,昨晚在第一个女朋友家吃茶就睡过去了……”查尔斯打趣地说。
唐雨墨因为知道了查尔斯就是顾以涵卧室那副临摹巨画的执笔人,而自己偏偏不合时宜地强调过那副画是“赝品”,此时见了查尔斯就有点不好意思,只是羞涩地冲他点头微笑。
查尔斯就更加觉得奇怪:“涵,你把小甜甜怎么了?我怎么觉得她和昨晚那个古灵精怪的丫头不像是同一个人儿了呢?”
“谢谢你,老王子,我……”唐雨墨不知道怎么解释好,道歉的话似乎又更加欲盖弥彰了。
“天呐,涵,你该不会把我的赌钱史告诉小甜甜了吧?你太不够义气了啊,怎么可以这样毁坏我的形象?小甜甜肯定是听了你的胡说八道,才这样对我的……”
“不是啦,老王子。”唐雨墨赶紧打岔说:“我应该感谢你,要不是你,我哪有机会看这么多艺术品!而且,美术馆还停业了一天……”
“圣诞节嘛,大家都在家里过节,谁来看美术馆啊,除了外国人。唉,不好意思啊,忘了你们也是外国人。哈哈!”查尔斯笑得豪爽不已。
“……”原来是这个缘故……圣诞节,对哦,自己怎么忘了这件事,还自作多情以为是顾以涵的通天神力……唐雨墨简直想找个地缝儿钻进去。
顾以涵在一边一直冷笑着没搭腔,似乎早就猜透了她的小心思。看她再次不好意思地低头,才开口:“查尔斯,今次多谢你。不过你只给我们留了一瓶酒,却没有半滴水,还开着那么热的暖炉……你是故意的吧?”
“咳咳,那个,哈哈哈……”查尔斯一味地笑。
“要不是我们还要出门,这笔帐一定好好和你算算。”
“你们要去哪里啊?”查尔斯好奇地打听。
☆、第260章 定情之物先欠着(四)
“你们要去哪里啊?”查尔斯好奇地打听。
“去过圣诞节!”顾以涵和他紧紧握了握手以作告别,语焉不详地回答。
“喂,涵,你知道的,今天过节,街上可是什么东西都没有啊……”查尔斯在他们身后大喊。
唐雨墨回头向他招了招手,做出一个再见,又做出一个OK的手势。
顾以涵没有去开车,反而信步闲庭地沿街前行。
因为步速减缓,唐雨墨不再是像往常那样气喘吁吁地一路追赶,而是得以和他并肩齐行。
果然如查尔斯所言,街道上根本没有什么人,零星看到几个刚从酒店旅舍出来的外国游客,也是和他们一样漫无目的地四处闲晃。
“我们要去哪儿?”唐雨墨不禁开口问。
“买个定情信物。”顾以涵随口一说。
唐雨墨差点被他噎住。
定情信物……等等,谁和谁定情了啊……
顾以涵却当真四处环视。奢侈品名店的橱窗琳琅满目,可惜闭门谢客。
唐雨墨一颗小心脏被搅合得七零八落,在一边旁敲侧击地打探:“帮别人买还是自己买啊?”
“送给什么样的人?说来听听我帮你出点主意啊……”
“奢侈品什么的最庸俗了!要不你买幅画?”
“算了还是真金白银好,瞧这家的金饰多漂亮一点儿也不俗!国人传统还是以金定情……唉,可惜关门了……”
“你送给男的还是女的?”
。……
最后一句话彻底惹毛了顾以涵,他冷眼凝视唐雨墨:“把手伸出来!”
“你,你干嘛?想打手心?我,我,我又没犯什么错误……只不过提个建议……”唐雨墨怯怯地半伸着手掌。
顾以涵揪住她的小手不放,脱下自己手上那枚玉扳指,在唐雨墨的手指上比量着。
唐雨墨手指纤细颀长,不亚于一副天生弹钢琴的手。
可惜就是因为太细了,玉扳指无论套在哪个指头上,即便是大拇指,都实在是空空荡荡,套不住。
顾以涵忽然伸手拨开她的衣领。
唐雨墨试图向后躲闪却没躲开,只能任由他解开纽扣,一颗、两颗……
“喂!顾以涵,你干什么?!你……”
唐雨墨的抗议还没完,顾以涵已经解开了三颗纽扣。干净修长的手指划过她光洁莹白的颈部皮肤,激起一阵战栗。
“你一直都不带项链?”顾以涵一边问,一边把纽扣一颗一颗仔细扣好。
“嫌累赘!本姑娘不喜欢!”唐雨墨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有点郁闷。
大庭广众之下,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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