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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在左,首席在右-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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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先是堵住她的两片柔软的嘴唇,舌头像品尝新鲜水果一样探进去吸取她口腔的汁液。
辗转中,他用挺翘的鼻翼堵住她的鼻子让她不能呼吸,又用法式深吻将她的唇部密密实实地封缄。
这样绵密的掠夺让她渐渐感觉喘不过气,双手试图推阻,只能撞上他结实的胸膛,却撼动不了他半分。
☆、两只处的第一次(二)
辗转中,他用挺翘的鼻翼堵住她的鼻子让她不能呼吸,又用法式深吻将她的唇部密密实实地封缄。
这样绵密的掠夺让她渐渐感觉喘不过气,双手试图推阻,只能撞上他结实的胸膛,却撼动不了他半分。
她又努力踢腿,可是下半身还埋在层层叠叠的欧式宫廷锦被里,反倒是让他趁势翻身上床,整个人都重重压在她上方,双腿更是被紧紧固定在锦被中不能移动分毫。
“嗯……”
唐雨墨感到胸腔里的氧气越来越稀薄,她想大口呼吸,可是每每一张口,顾以涵霸道湿润的舌头就毫不客气地深入一分,而她奋力的挣扎则变成浅浅逸出的嗯呀呢喃。
不动则已,这样一挣扎一呢喃反而让顾以涵眸中氤氲的危险气息更深了一层。
因此当顾以涵终于移开唐雨墨的嫣红双唇,她终于缓过一口气虚弱无力地贪婪呼吸着新鲜空气的时候,蓦地感到身下一凉,冰冷的空气越过掀开的锦被和睡袍直剌剌地拂向她的腰肢和腿部,与此同时,却有一股滚烫的气流分别袭向这两处。
唐雨墨一惊,叫道:“不要!……”
。……我知道我错了我做了蠢事我给你带来了麻烦,我这样很是不对很是不应该,但是……这代价未免也太沉重,难道你真的要让我把自己都搭进去才能息怒才能心甘吗?……
唐雨墨无奈地后悔着,强烈地预感到这次顾以涵真的不会像从前那么轻易放过她了。
果然,抚住她腰部的炙热大掌开始不安分的游走,每掠过一处肌肤,唐雨墨的心就跟着颤动一下四肢也不断地挣扎,直到另一处炙热抵到了她两腿之间,她才绝望地放弃了挣扎。失神的大眼睛水汪汪地涌出两行泪如珍珠滑下。
顾以涵的动作微微停滞,神色复杂地看着她不断涌出珠泪。
他俯首轻轻吻上她的眼角,才发现她的眼角有一颗小小的泪痣。传说中,有泪痣的女子,命运波折,泪水不断,可堪人怜。身下的这个小人儿也是这样吗?
泪水咸咸的,肌肤柔柔的,眸光凄凄的……的确是可堪人怜的摸样……然而已经做到这个地步,怎么可能停下来?
顾以涵此刻全身都涌动着无法按熄的烈火,他狠狠心把唐雨墨整个儿身体翻转过去,让她俯卧在床上反剪着双臂固定住,小人儿的呢喃埋没在天鹅绒枕套中,咿咿呀呀地越发烘托出一种纯真又诱惑的氛围,顾以涵抛下了最后一丝理智,疯狂地把全身的力量集中在勃发的一处,在她身上拼命地寻找着可供慰藉的方向和入口。
刹那间,唐雨墨只感到从下往上透骨钻心的疼痛,甚至能感受到肌肤撕裂,伤口崩开,却无法嘶喊出声,天鹅绒枕套很好的消音作用使她再次慌乱的挣扎和反抗都变成了一场默片。而顾以涵亦根本收不住挺进的势头,纵然他也感到一种异样的艰难和痛感从自己身下传来,却来不及多想,只顺着本能要她接纳他。
☆、初夜后果很严重(一)
刹那间,唐雨墨只感到从下往上透骨钻心的疼痛,甚至能感受到肌肤撕裂,伤口崩开,却无法嘶喊出声,天鹅绒枕套很好的消音作用使她再次慌乱的挣扎和反抗都变成了一场默片。而顾以涵亦根本收不住挺进的势头,纵然他也感到一种异样的艰难和痛感从自己身下传来,却来不及多想,只顺着本能要她接纳他。
持续的狂风骤雨终于过去,顾以涵艰难地扳过快要虚脱的唐雨墨,红肿紧闭的眼睛,涕泪狼藉的小脸,他心中一动,将她的身体并一头乱发拥进怀中,在她光洁的后背上轻轻摩挲着,手指顺着脊背往下,渐渐摸到了粘稠的猩红液体。
“痛……”
唐雨墨倒抽一口冷气,逸出微弱的呼叫。
顾以涵心一沉,难道方才自己有这么粗暴吗……
为什么自己也感觉很痛很痛很痛呢……
一时的冲动和快意瞬间就过去了,留下的却是淡淡的自责和悔意。
顾以涵将怀中的人儿紧了一紧,直到看着虚弱如一片冬天树梢新绽放的嫩叶一般的她疲惫地陷入昏睡,才轻轻挪出手臂起身,看到床褥上的斑斑点点或浅或深的印记眸中不由一黯。
他走到沐浴间开了热水,自己先简单冲洗了一下,又拧了两条热毛巾,回到床头轻轻擦拭着唐雨墨哭得一片狼藉的小脸,温热的气息让睡梦中的她舒服的哼了一声。
顾以涵冷冷的面色瞬间云开雾散,嘴角轻轻弯起来。
他又把锦被掀起一角,继续依次轻柔地擦拭着她的胸部、胳膊、小腹、腰肢……不带一丝狎昵和轻薄,而是充满着怜惜和小心翼翼,似乎在擦拭一尊价值亿万的名贵瓷器。
轮到擦拭腿部的时候,唐雨墨突然微微颤动了一下,在睡梦中不自觉地夹紧了膝盖,摆出抗拒的姿势。
顾以涵心中一恸,停了下来。
看着白瓷一样的肌肤上明显的粉红色血迹因接触冷空气而迅速凝固,顾以涵闭上了眼睛。
他把被子盖上,传了古堡的私人医生过来。
“首席,这位女士是有点虚弱,既然骑马的时候已经受了惊吓,又……咳咳……体力消耗太大,最好是静养一下。其他倒是没有大碍,只是那个……咳咳……年轻人花样多也要讲究科学不是?……咳咳……下次你们记得要先用这个比较好……”
医生是图尔当地人,原本一口标准发音的法语却不知怎的总是“咳咳”地断句个不停。
顾以涵闻言松了一口气。
医生走后他拿起医生留下的两只药膏研究。
看上面的法语简介,一个似乎是对伤口快速愈合有辅助作用,而另一个……
顾以涵看到另一个药膏的说明,顿时脸色冻得比古堡冬天的外墙还要寒冷坚硬。
那个药膏的名字叫做:润滑剂!
它的功效是:用于非正常姿势的那个啥以防那个啥……
难道自己费了半天劲儿,艰难得要死,不惜让唐雨墨承受了这么多痛苦,自己也痛得要死,结果……结果竟然是耕错了田吗?!!
☆、初夜后果很严重(二)
那个药膏的名字叫做:润滑剂!
它的功效是:用于非正常姿势的那个啥以防那个啥……
难道自己费了半天劲儿,艰难得要死,不惜让唐雨墨承受了这么多痛苦,自己也痛得要死,结果……结果竟然是耕错了田吗?!!
顾以涵顿时想摔门走人此生再也不要见到唐雨墨的面了。
这女人醒过来发现真相会疯掉吧?!
不,她本来已经不是正常人了……
或许,或许她也对此事完全一窍不通呢?……顾以涵侥幸地想,于是又放下心来,掀开锦被,帮唐雨墨细细地涂上药膏,药膏的清凉让唐雨墨再次呢喃着扭动身体抗拒着,顾以涵随手给了她屁股上轻轻几拍,唐雨墨皱着眉头又沉沉睡去了。
顾以涵不禁嘴角抽搐了数下,继续抓紧时间抹好药膏,并借机又认真研究了一下方才胡来的地方,研究明白了以后恍然大悟恨不得把自己的舌头咬下来算数。
看了看已安然睡去的唐雨墨,他也脱衣上床钻进温暖的锦被里,随她一同坠入迷梦。
唐雨墨感觉做了很久很久的梦,梦见孤儿院擦不完的地板,梦见哥伦比亚大学青草葱葱的校园,梦见埃及的枪林弹雨,梦见四海酒店的总统套房,甚至还梦见了之间做过的那个梦,她和顾以涵在青城大学附近被一群黑衣人用钢管攻击着……
“走开,不要……不要碰我……”
唐雨墨挥舞着手臂从梦中惊醒。
这次又是什么东西在戳我啊才会做这么讨厌的梦……唐雨墨还来不及看清周遭的情形就被身下传来的锐痛牵扯得弓起了腰。
这一弓腰不要紧,她立刻敏锐地感觉到大腿跟部撞上后方的一个“钢管”……原来是被窝里的什么东西在戳我,就像上次顾以涵拿马鞭戳我起床一样……怪不得刚才又做那个古怪的梦。
不对……
唐雨墨的手朝身后探索着,不仅摸到了那个方才戳她的“钢管”……还摸到了一具健硕的男人的身体……
她想缩回手,却已然被另一只宽厚有力的大掌攥住。
“怎么,一早醒来变得这么主动了?”顾以涵的语气黯哑充满了和昨天一样危险的气息。
顷刻间,昨晚发生的一切迅速在唐雨墨眼前闪过,而她此时也醒悟到自己手里握着的“钢管”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你无耻!”
唐雨墨抽不出手,只好用语言表达她的愤怒!
好痛……身下的剧痛让她顾不上在意手中的尴尬……顾以涵你太过分了!你究竟对我做了什么!
唐雨墨虽然写的是“臭名昭著”的总裁文,但她却不是按照一般套路来写,她总是改不了新闻专业科班出身的文字洁癖,还是以讲故事作为小说的主线,因此时下总裁文中流行的什么“H”啊“暧昧”啊之类的小点缀她一概不会写,可以说,她写的那个应该叫做“清水总裁文”,纯素的!
正因为这个缘故,她的文字一直乏人问津。这年头大家都见多识广的,你没点儿猛料谁耐烦看啊?!咱们读者上了一天学干了一天工作累都累死了,谁有时间看你慢慢写什么谈情说爱啊虐来虐去宠来宠去的,直接上重点好不好?!直接推倒和扑倒好不好?!
☆、初夜后果很严重(三)
正因为唐雨墨写的是“清水总裁文”纯素的这个缘故,她的文字一直乏人问津。这年头大家都见多识广的,你没点儿猛料谁耐烦看啊?!咱们读者上了一天学干了一天工作累都累死了,谁有时间看你慢慢写什么谈情说爱啊虐来虐去宠来宠去的,直接上重点好不好?!直接推倒和扑倒好不好?!
所以,就算最近她受到陈观宇的提示和启发,将她自己能够听见鬼魂声音的一系列经历融入其中,增加了魔幻的元素,也只能说是差强人意,仍然火不起来。
因此,正如顾以涵所料,唐雨墨实际上对于“那种事情”完全一窍不通,以至于顾以涵昨晚的路径是对还是错她压根儿没有一点概念。她只是觉得身体某处很痛很痛,觉得被强迫被侵犯了,觉得顾以涵是个混蛋!
“对不起……”顾以涵把她向怀中揽了一揽,下巴搭在她浑圆小巧的肩头,甚至顺着滑落的睡衣轻轻地蹭了蹭她的肌肤。
唐雨墨心中一阵恶寒……顾以涵这是向她示弱兼卖萌吗?!
不可能……顾以涵怎么可能对她温柔?
而她对顾以涵又怎能是一句你无耻你混蛋这样的话可以说清的……
当她醒过来回想起昨晚的一幕一幕时,她的感受是极其复杂的。
她清楚地记得最开始那个绵长的法式深吻。
虽然当时她在试图挣扎,可是在半窒息中她渐渐从顾以涵纠缠的唇舌中品尝到了一丝清甜。
顾以涵平素是不吸烟的只是偶尔会来一点雪茄,对于美酒也很节制,所以他的口腔常带着淡淡的薄荷味,和他的人一样清凉凛冽。
而在和唐雨墨接吻的时候,他全身的热力又把凉凉的薄荷味蒸腾起来,渲染成怡人的清甜。唐雨墨必须承认,在那一瞬间,这清甜的味觉让她的荷尔蒙产生了奇妙的变化,她整个人都松软下来默默承受着他的掠夺;在那一瞬间,她有一种和他渐渐融合的感觉,这种感觉有个词来形容虽不是很贴切但就是固执地在她脑海里飘来飘去。四个字:“相濡以沫”。
然而,接下来顾以涵越来越急躁、越来越粗暴的行为让她开始害怕,开始不知所措。当她意识到他大约要做什么的时候,她心中竟然不是恨他,而是……埋怨。
埋怨他根本不给她一点时间,埋怨他霸王硬上弓,埋怨他不怜香惜玉,埋怨他和她这么袒怀相对而眼神却仍是那么疏离……
她的眼中涌出悲哀绝望的泪水。
如果你,你能够稍微温柔一点,能够慢慢地一步一步来……我……我未必就会如此不愿意啊……唐雨墨悲泣着却说不出话来,两行泪好似滚珠一般不断往脸颊坠落,而当时顾以涵却已经忍受不了炙热的煎熬,只顾着把她反身压下就开始了持续有力地挺进。
接下来她就只记得疼痛……不断的疼痛……自始至终的疼痛……
☆、初夜后果很严重(四)
如果你,你能够稍微温柔一点,能够慢慢地一步一步来……我……我未必就会如此不愿意啊……唐雨墨悲泣着却说不出话,两行泪好似滚珠一般不断坠落,而当时顾以涵却已经忍受不了炙热的煎熬,只顾着把她反身压下就开始了持续有力地挺进。
接下来她就只记得疼痛……不断的疼痛……自始至终的疼痛……
而天鹅绒枕套把她的疼痛都深深压制在喉咙中,吟逸不出。
当一切终于结束的时候,她感到顾以涵紧紧拥着她摩挲着她的脊背,不知碰到了何处又是钻心的痛……
他知道自己的痛吗?他……其实并不在意她的感受吧……
她迷迷糊糊地想着,最后便陷入了昏梦。
这就是唐雨墨对昨夜的全部记忆。
痛比甜要多。
怨比恨要多。
为什么一定要让我这么痛……为什么要用这样的方式让我记住你……
顾以涵看她久久不言不语,知道这次伤着的不仅是她的身体,或许也伤了她的心。但是顾以涵的人生中,没有修过哄女人这一堂课,如果是工作上随便应酬的女人也就罢了,对着唐雨墨,他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又喃喃重复低语着:“对不起……所有事……对不起……”
唐雨墨没有回应,但动了动握住“钢管”的小手。
顾以涵赶紧松开她的手,再任由她这么动下去,他的“钢管”都快胀得受不了了,忍不住的话可又要出大事儿了……还是不要给自己增加无谓的考验……
“唉……我来帮你上药吧。”顾以涵叹息道。却不是征求意见,而是直接拿过床头柜的药膏,就探入被子摸索着帮唐雨墨的伤口涂抹。因做得熟门熟路了,虽然唐雨墨推拒着,也很快抹好了一层。
“疼……轻点……”唐雨墨也知道他是真的上药而已,半推半拒也就任由他动作,但伤口接触清凉的药膏仍不免让她倒抽一口冷气。
“咳咳……咳咳……”门外传来断续的咳嗽声。
顾以涵才想起来古堡房间都是不带门铃的,难道是昨晚那个医生来复诊?
唐雨墨听到门外原来有人,也不免羞红双颊,刚才这声音听起来是有些容易让人误会啊……
“进来。”顾以涵把唐雨墨的被子掩好,声音沉稳地用法语冲门外吩咐道。
“首席,您刚才说的那个单词的意思是……咳咳……叫我进来对吧?”谁知进来的却是姜平,他一边往门内小步挪动一边继续咳嗽了几声。
“说。”顾以涵面色不豫。
“首,首席,我,我是那个……因为刚才公爵庄园管家致电过来问今晚您携不携眷,饮食上有什么忌讳……他,他催得急……”姜平一紧张又开始结巴了,越结巴越紧张,不由在心里懊恼着:俺真的不是有意偷听到的……唉,如果不是紧急事故谁愿意在门外偷听别人办事啊啊啊……
“听不懂我说的法语单词,怎么又听得懂公爵庄园管家的法国话,莫非你认为我的发音很不标准?”顾以涵看姜平紧张的样子,把唐雨墨的头又往臂弯里埋了埋,不急不缓地说。
☆、初夜后果很严重(五)
“听不懂我说的法语单词,怎么又听得懂公爵庄园管家的法国话,莫非你认为我的发音很不标准?”顾以涵看姜平紧张的样子,把唐雨墨的头又往臂弯里埋了埋,不急不缓地说。
“那个……报告首席,是宁编辑帮我接的电话……她,她还问我首席准备带谁去赴宴……”姜平赶紧解释。他可不敢“认为”顾以涵发音不标准。
“你怎么说?”顾以涵问。
“我就说首席的事情哪里轮到我插嘴乱讲呢,首席自然心中有数。哼,我才不告诉她呢。”姜平终于不紧张了,咧嘴一笑。
“告诉公爵那边我按原定计划去。饮食上没有什么特别注意的,有的人只要给口吃的就好养活得很。”顾以涵微微点头表示赞许,并如是交代姜平回话。
姜平得了答复赶紧准备撤退,这满室春光和旖旎氛围实在是让人不紧张也难啊……简直是……站如针毡……顶好脚底抹油快点溜走。
“等等,让庄园那边餐后甜点不要上提拉米苏。”顾以涵却又把他唤回来,神色郑重地吩咐了一句,并在“提拉米苏”四个字上特别加重了语气,似乎和这个小东西有什么切肤之恨似的。
姜平不明所以地答应了,掩上门摇摇头自去办事。
唐雨墨听在耳中却忍不住在顾以涵臂弯里噗嗤一笑,这冰块脸果然记仇,这么件个小事他竟然一直记在心里……若不是刚才提起,她也快忘了,那还是来法国之前的某次聚餐,哦,大概就是PK大赛最终回宣布了成绩以后,她和唯二闺蜜、陈观宇一起吃饭庆祝,那天晚上顾以涵回来的很晚,看到陈观宇让她打包带回来的提拉米苏很是不高兴,连着发了好几天的脾气呢。冰块脸真是……有时候心眼儿就和针尖儿那么一丁点儿大啊……
“笑什么?”顾以涵看她的香肩不住抖动,把她从怀里松开一点,好奇地问道。
“没……就是觉得姜平挺可爱的……也不知道这么可爱的小伙子你从哪里搜罗来的……”唐雨墨说着,忽然觉得此时不应该和顾以涵说笑。
因为,明明她早上起来是生!气!的!状态!何况顾以涵也已经伏小做低承认他自己不对了!难道不是应该趁胜追击让顾以涵好好反省一下他做人做事做那啥的不良习惯么!怎么自己被姜平过来一搅合,竟然把这茬给忘脑后去了!唐雨墨你真是愚不可及!蠢到家了!
于是唐雨墨故意板着脸说:“哼,就你这种脾气奇葩、难伺候的上司,真是难为这么可爱的小伙子。”
“奇葩,嗯?难伺候,嗯?”顾以涵把鼻子凑近唐雨墨的鼻翼,眼看就要蹭上去了。
“咳咳……”唐雨墨赶紧偏了一下头,顾以涵的唇便猝不及防地落在她的耳蜗上。
唐雨墨愤恨地想,只这么一瞬,就让他下风变上风,以后再想扳回来可是难了……呸呸呸,谁要以后,谁和冰块脸有以后!
☆、初夜后果很严重(六)
“咳咳……”唐雨墨赶紧偏了一下头,顾以涵的唇便猝不及防地落在她的耳蜗上。
唐雨墨愤恨地想,只这么一瞬,就让他下风变上风,以后再想扳回来可是难了……呸呸呸,谁要以后,谁和冰块脸有以后!我只不过是想平安捱过这几个月,只要能领到卖文码字的工钱,我就逃得远远的!伴君如伴虎,在顾以涵这样气势凌人的家伙身边不会有好果子吃的!他永远是将他的目标,他的感受,他的爱好,他的需求以及他的新媒体帝国放在第一位……想到这里,唐雨墨不禁有一种莫名其妙地失落……但这是她一早就看清就懂得了的,不是吗?
“原来,你和别人不一样,喜欢男人吻你的耳蜗,而不是耳垂。还真是特别的嗜好……”顾以涵看唐雨墨侧着头不言不语若有所思,故意出言逗弄她。
谁知道唐雨墨不接招,充耳不闻似的,看起来既不像一开始的怨咎,也不似方才的挑衅……一向自负轻易可以洞察人心的顾以涵有点看不懂了。
在他迟疑间,唐雨墨却从他松松的臂弯中慢慢溜下来。
竟然翻开衣橱准备换!衣!服!
这女人又是闹哪一出?!……
他不知道唐雨墨经过刚才一番前思后想,已然重新坚定了自己的信念,不再执着于和他之间的怨恨纠缠与怅然所失。
既然顾以涵你的生命的重点不是女人,我唐雨墨生命的重点也不是男人!你有你的新媒体帝国,我也有我的写手梦!
唐雨墨旁若无人地换上自己的衣服,拉开门就往外走,却一不小心迎面撞上一人。
“小甜甜我终于明白了!原来你昨天走路姿势那么奇怪,大腿一拐一拐的,不是因为和顾以涵春宵一夜啊!原来你一大早比赛前就偷偷去骑马了!太坏了你!自己跑去玩儿都不带着我……哎呦我今天也痛死了……”迎面撞上的是马晓娜,她一边扶着自己的腰一边也用奇怪的姿势后退几步,看来昨天的马术活动马晓娜肯定是全程积极参与了,只有技术不熟练的新手在马背上不停颠簸摩擦,才会留下这种……和一夜欢爱如此相似的后遗症。
“我……”唐雨墨刚才在顾以涵面前故作坚强地下床、换衣服,走出门……殊不知已经是百般隐忍之后的强弩之末,此刻身体某处撕扯的锐痛传来,她也不禁腿部颤抖了一下,站得便有些不稳。
“对了,听说你赛马的时候还晕倒在河边,你不知道首席当时有多着急啊,虽然我没亲眼看见,但听说他当时就怒了,把现场负责的编辑啊工作人员啊一通臭骂,简直是骂了个狗血淋头一直到晚饭都还战战兢兢!然后他交代一群人兵分两路,其中他亲自领着一大堆人马到处找你呢,听说古堡周边的整个丛林里的乌鸦哦不那个雀鸟都被惊扰地满天飞……”马晓娜说得那叫一个绘声绘色,明明她当时在新手组的训练场,没到比赛场地那里,竟然也能凭着道听途说就把当时情景加油添醋地还原出来。
☆、初夜后果很严重(七)
“……首席亲自率领着一大堆人马雄赳赳气昂昂到处找你呢,听说古堡周边的整个丛林里的乌鸦哦不那个雀鸟都被惊扰地满天飞……”马晓娜说得那叫一个绘声绘色,明明她当时在新手组的训练场,没到比赛场地那里,竟然也能凭着道听途说就把当时情景加油添醋地还原出来。
虽然是夸张了一些,但此女可教也……此时躺在床上的顾以涵原本听见马晓娜说什么“春宵一夜”“乌鸦满天飞”有点忍俊不禁,但转念一想这番话对自己在唐雨墨心中的印象肯定是有益无害,便对马晓娜赞同起来。
“冷艳姐怎么总不见人影儿?”唐雨墨急于打断她的话题。虽然,她知道顾以涵为了找她肯定是费了一番周折,但是那人此刻正在房间里听着呢,听见这么些话,更助长他的威风了,我才不要咧,哼。唐雨墨愤愤地想。
“呃……我也不知道呢,左不过是在忙电视台那边的事情吧。对了听编辑说今天通知你们写手休息一天哦,说是给大家调整一下。唉,可惜关二哥都不在也没人带我们……你要不要出去玩儿?我们去卢瓦尔河划船好不好?哎呀上次都没玩儿够,我还想去吃好吃的,法国乡村美食最诱惑人了,我还想去喝葡萄酒呐……”马晓娜沉浸在无穷的幻想中。
“这个女人已经被我预定了。”冷不防从唐雨墨身后探出一个高大的身形,正是眸光清冷、面无表情的顾以涵。他昨晚好不容易寻了个借口让姜平通知游学团诸人休整一天,为的就是借机安排和唐雨墨两个人的私人活动,怎么可能便宜了马晓娜这个二货加吃货妞儿。
“好吧……首席那我告辞……小甜甜回头见哈……”马晓娜一看见顾以涵顿觉周身气压倍增,从前看着这个50亿挺花痴的,最近不知道为什么,怎么瞅怎么觉得还是陈观宇比较顺眼……顾以涵的气场实在是温度太低了……
“刚才似乎有人在讨论我雄赳赳‘器’昂昂?”马晓娜走后顾以涵诘问唐雨墨。
“马小哈的话怎么做得了准。”唐雨墨的反应比较冷淡。
顾以涵暗想,听不懂真没意思……谁说女人纯真点好?连开个玩笑都不配合。
“不想去看看被你拖累的小花马如今怎样了?”顾以涵扬声道。
“……”唐雨墨脚步微微迟疑,真的,小花马现在不知道怎样了?当时倒在水中那双漆黑哀哀睫毛长长求助般望着她的大眼睛……被锐物刺透的马蹄不知道能否恢复如初?……但是……还是我自己找时间偷偷去看看罢,唐雨墨想了想继续往前走。
“可以免你今天小说不更新,稿酬照付。”顾以涵继续说。
“我要去吃早饭了。您请自便。”顾以涵的提议听起来有点诱惑,但唐雨墨犹豫了一下却没有停步,随便敷衍着说。
“免你两天。”
“……”
“三天。再多就有点过分了吧。”顾以涵没好气地说。
☆、“寝宫”低调的奢华
“免你两天。”顾以涵说
“……”唐雨墨沉默。
“三天。再多就有点过分了吧。”顾以涵没好气地说。
“成交。”唐雨墨停下来背对着他。谁会傻到为了什么骨气什么自尊什么面子和钱过不去?自从开始写这篇小说,唐雨墨就没睡过一个好觉没过过一天安稳日子:被魔音纠缠,被顾以涵骚扰,被苛刻的合约束缚,被点击为0的状况弄得灰头土脸,被PK大赛弄得紧张兮兮,甚至连赛个马都能出意外结果被冰块脸占了大便宜……
如果能休息三天,好好构思一下小说大纲和接下来的情节发展,这样的好事干嘛不答应?
“不过除了去看小花马,这三天你固然可以自由活动但还要听我的安排每天陪我做一件事。”顾以涵补充。
“什么?”怎么听怎么觉得自己又被绕进去了似乎吃亏的还是自己啊,唐雨墨有点后悔刚才答应的太急了。再说就算签合同对于补充条款也是要重新商定的,哪有强买强卖的道理了?
“我不会叫你做杀人放火出卖色相之类的事情就是了。走吧,早餐路上随便吃个三明治。腰那么肥,少吃点,省得穿晚礼服都费劲。”顾以涵跳跃性思维跨度还真不是一般的大,成功将唐雨墨对不平等条约的注意力转移到对顾以涵奚落她身材的怨念上来。
又是昨天拂晓走过的那条林荫小路。
因为对目的地已经算得上熟稔,今晨走在这条小路上的感觉便与昨日明显不同。昨日带着对前路的未知迷茫与淡淡的惊惧,而今日则是在对小花马的担忧盼望中,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氛围。
两个人都静静走着,除了靴底与草丛亲密接触的簌簌作响,便是偶尔树叶几不可闻的忽忽坠落。
因着唐雨墨的伤势,顾以涵特别放慢了脚步,不长的路却仿佛走了几个时辰似的。
到了马厩,之前见过的法国佣人当先迎出来递过擦汗洁面的热毛巾,又端来两份简餐真是地道的简餐,几乎和顾以涵在四海酒店总统套房的早餐别无二致。法国人特别是图尔本地人对早餐甚至餐前餐后的点心都是非常重视的,记得昨天来,好像吃的不是这个啊,看来这法国佣人是仆随客人便,这不太搭调的美式简餐是特别为顾以涵准备的。
唐雨墨急着想去看小花马,但又不忍推拒热心佣人的一番好意。于是只好坐下来陪顾以涵吃。好在简餐吃得快,顾以涵尤其是个不喜欢在吃的问题上浪费时间的人,两人三下五除二便解决了这一顿。
待唐雨墨随顾以涵进入那一排表面看似平平的木头房子时,才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低调的奢华”。
那一排木头房子从外观来看,不过是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农房,院落简朴,围栏低矮粗糙,佣人寥寥。
走进去竟然别有洞天。
简直相当于一个高科技的生物培育实验室。
☆、它与顾以涵神似
待唐雨墨随顾以涵进入那一排表面看似平平的木头房子时,才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低调的奢华”。
那一排木头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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