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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后重生-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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捏了食指示意,微笑着说:“还差那么多。”

    凌雅说:“差在哪里?”

    徐少文转头望着走来的厨师,又露出微妙的笑意:“你自己看。”

    凌雅顺着他的眼光看去,那厨师是个肌肉男,胸肌特别发达。

    可恶!

    她心里骂了几百遍脏话,脸上还是笑:“厨师不比厨艺,比胸部了?”

    徐少文有些意外:“我是说他的喉结。”看凌雅一脸震惊,他飞快地补充了一句:“如果你是一个男人,我大概会考虑聘用你。不然诱惑太大了。” 说完这句,徐少文似乎有些尴尬,轻咳了声,别开了脸。

    凌雅还是一脸被雷劈了的样子。跟姐姐说诱惑大,刚才怎么不继续解扣子,把姐姐就地正法?

    徐少文见气氛尴尬,转了话题:“凌小姐想吃泡面。”

    厨师的表情也是傻眼了,望着凌雅的表情变得非常古怪,一脸“有钱人就是毛病多”的便秘脸,“凌小姐,想吃点什么口味的泡面?”

    凌雅说:“红烧牛肉吧。”

    徐少文点头:“那就做红烧牛肉泡面,你知道我的口味。不要放葱。”

    结果呢,当几个助厨端上来两份超大碗的红烧牛肉面的时候,凌雅彻底傻眼了。康师傅什么的要挥刀自宫了好吗。

    眼前的红烧牛肉面和泡面桶图片一模一样。

    不同的是,那碗面香气扑鼻啊!

    她望着那煎得火候刚好,一块八成五熟的牛扒,切成了小块状,平铺在面上。汤底香浓,估计是用什么牛骨熬的。最要命的是,上面还有什锦鲜蔬,各式杂菇,配上绿油油的蔬菜,别提多营养了。

    凌雅感觉她的计划一秒崩塌了。

    徐少文这只彻头彻尾的老狐狸!就知道他不会这么乖乖就范被虐。

    徐少文低头看了那碗面一眼,似乎相当满意,嘴角微上扬:“嗯,做得不错。”他拿起筷子,那笑容特别微妙:“来。尝尝。”

    凌雅也笑:“你家厨师真是厉害。”徐少文算你厉害!!

    “过奖。”徐少文笑道。

    妈的。

    望着那狡猾的笑容,凌雅心底升起熊熊怒火。

    整不到你,她就改名叫凌猪!

    凌雅咬牙切齿地啃着牛肉,一边盯着他。把那味美多汁的肉块幻想成他的,一口咽了下去。

    觉察到她的目光,徐少文有些诧异地微抬头:“怎么了?”

    凌雅保持得体的笑容:“没什么。”

    一顿面下来,徐少文把蔬菜和杂菇吃光了,牛肉也吃了不少。最后用餐巾擦了擦嘴角,笑得温文尔雅:“谢谢推荐,泡面味道不错。”

    凌雅望着那碗里的面条一根没碰,摆放姿势犹如初见,再抬头看他真诚的眼神,心里再次震惊了。

    尼玛这睁眼说瞎话的功力真不是一般强。要是他去拍电影,那绝壁男主角妥妥的。那演技估计钟子良也拼不过啊。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妹纸的地雷,亲一个。

    【琳安妮爱小熊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09…29 00:51:08 】

    修改了下Bug,徐爷不喝咖啡的。。

    凌雅妹纸实在是太狠了,╮(╯▽╰)╭可惜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说起来,要是怪兽告诉了我他的弱点,我真的不会刺下去= =

正文 第52章 虐Boss的第六个栗子

    凌雅已经想好了周全的对策。

    徐少文在家里有厨师护体;出门了那就是任人宰割了。

    “带你去个好地方。”凌雅这么说着;以不容置疑的口吻,硬是把徐少文拽出了门。

    —

    所谓的好地方;就是小吃街。琳琅满目的小吃,摆在外面的,藏在里面的;整条街都是香味浓郁。她们买个几串拿在手里;边走边左一口右一口,简直就是吃货的天堂。

    对于徐少文就是地狱一般的存在。

    这小吃街挺简陋的;有门店的;没门店搭个棚子的都有。各种吆喝声震响,音乐轰隆隆,挥舞着小旗子宣传什么都有。

    徐少文下了车;望着那三层高的小吃街,一听见那嘈杂的声响,那脚步就顿住了。估计他这辈子都不会涉足这种地方,那眼神活像猫瞪圆了眼,看得凌雅一口鸟气尽出。

    要说黑帮,也是分等级的。去大排档看场子打架的,和徐少文这种身份的,那差远了,不知道得搭上不知道几个梯子。

    徐少文再落魄,到底也是半个公子哥儿。最倒霉也就是钻进地下室躲着,或者被人追杀。踏进这样的小市民聚集地,任他想穿了脑袋,也还真的没有想过。

    凌雅回头看他,竭力摆出点热情来,使劲朝他招手:“徐爷,快点,这里的东西可好吃了。”装纯真什么的那是老本行呀。

    徐少文非常错愕,一时脚步迈不动。他低头看了一眼那有些破损的地砖,脏得看不出原来的颜色,几乎想夺路而逃。

    张泉跟了徐少文多年,怎么会不明白他的心思,凑上前低声说:“徐爷,别去了。让她换个地方吧,吃饭的地方多了去,何必来这里。先不说人身安全,光是卫生问题就……”

    徐少文耳朵里听着,却没什么反应。

    凌雅一看势头不对,咬起耳朵来了!干脆直接挽上了他的手臂,郁闷又黯然的眼神瞧着他:“自从进了娱乐圈,我就再没有机会来这了。”那声音多沮丧啊,简直是闻者动心,听者流鼻血啊!

    霸王花变成小白花了。

    徐少文一愣,低头看着那只抓着他的手,心头微动,可脚步还是没动。

    凌雅见徐少文在犹豫,示弱不够给力,又加了两把劲,那眼圈一红,挤出一丝苦笑,哽咽着说:“没事,徐爷不喜欢的话……我下次自己来吧。”这招以退为进,实质是非常冒险的,万一徐少文见有台阶就顺势下,她可就亏大本了。

    所以她不仅嘴上说着这话,还很自然地把手松开了。

    徐少文果然上钩了。

    “既然你喜欢,那就去吧。”徐少文嘴上是这么说,从容不迫的,可那表情实在像是被迫邀请去粪坑参观似的。

    张泉赶紧劝阻:“徐爷!”

    徐少文说:“别说了。你安排下。”

    徐少文的身份特殊,随时被人暗杀的份,那守卫简直可以用严阵以待来形容。整条食街的各个入口都派了人守住,张泉紧贴着徐少文,警惕地四处张望。

    等一切准备就绪了,张泉看四处的人都使了个Ok的手势,才压低声音对徐少文说:“徐爷,可以进去了。”

    这地狱一般的大门缓缓地向着徐少文打开了。

    凌雅边戴上口罩,边笑着挽上他的手臂:“徐爷,走吧。”

    —

    2)

    他穿着唐装,戴着墨镜,引来众人频频回头侧目。但他本来就不在意别人的眼光,倒是无所谓。

    可是徐少文最恨的就是脏。他刚踏进一步,那眉头就忍不住皱了。举步维艰来形容绝对不过分。那地上偶尔见一两个脏兮兮的饭盒,就可以把他恶心死了。再多走一步,就已经捏起鼻子了。

    一旦离开了他的安乐窝,徐少文就如同毫无还手之力的小弱鸡啊,肉在砧板上!凌雅知道他的口味,整死他,易如反掌。

    路过一个葱油饼档口,徐少文露出一脸嫌弃的样子,把鼻子捏得死紧,还站得远远的,生怕那味道沾到他似的。凌雅转头看他,差点没笑死。他非常讨厌吃葱,严重到一吃葱就吐。

    “等我一下。”凌雅故意整他,往那边大步走去,一扬手:“来两个葱油饼。”

    “好嘞。”那师傅麻利地捡了两个,递了过去:“来。”

    凌雅举着两个葱油饼,兴高采烈地回来的时候,徐少文已经崩溃了。

    “这个好吃,你尝尝。”她扬了扬手里的葱油饼,徐少文望着那近在咫尺的葱油饼,头皮一下炸起,立刻捏紧鼻子摇头,还倒退了几步。

    看他怕得要命,凌雅忍笑忍得超辛苦,又不肯就这么容易放过他。眼见着他身后就是一个饭盒,她举着葱油饼一步步逼近他,“真的不吃?”

    徐少文被她逼得节节败退,连连退了几步,直到一脚踩上了那饭盒,发出“咔呲”一声,他隐约感觉到鞋侧传来的湿意。

    徐少文整个人完全僵住,头发发麻。

    凌雅望着他的表情,忍了又忍,终于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徐,徐爷。”张泉也傻眼了,那喉头上下滚动了一下。他心里最是知道徐少文的,要是让他知道自己的定制布鞋沾上了这个脏兮兮的汁液,真的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徐少文终于忍住浑身的鸡皮疙瘩,僵硬着转过脖子去看,一眼瞄见那酱汁缓缓从饭盒里流淌了出来,他的布鞋上全是湿哒哒的脏水……

    “替换的鞋呢。”徐少文语气平静,望着张泉的眼神也挺淡定的。

    可张泉还是怕得整个人直发抖,颤声说:“在、在车里。”

    徐少文一顿,把墨镜往地上一摔!“还不去拿来!”那怒吼声堪称石破天惊,整个食街的人都齐齐回头。

    “马上去,马上去。”张泉吓傻了,一溜烟跑了。

    望着气得跳脚的徐少文,凌雅忍笑忍得快抽筋了,还得假装温柔地问他:“你没事吧?对不起,都是我不好。”

    “不关你的事。”徐少文一脸阴沉地盯着自己脚下的酱汁,眼看着气炸了:“没事。”

    —

    凌雅撑着下巴,随口吃了两口豆腐脑,等着徐少文回来。她低头看了一下表,已经过去了大半个小时了。徐少文这种人就是麻烦又讲究,说是去附近换鞋,估计还找酒店洗了个澡才回来。

    想起刚才徐少文那愤怒的脸,心情真是大好。

    —

    徐少文换过鞋子回来,也恢复了斯文有礼的温和样子。

    凌雅看敌人的战斗力恢复了大半,准备带他继续冲锋陷阵。走了两步,闻着他身上有股幽香味,几乎断定他是洗过澡再来了。凌雅故意凑上去嗅了一下:“徐爷,你身上有股香味呢。”

    徐少文露出微笑,把长袖子拉高了些,露出一串其貌不扬的木珠手链:“大概是这奇楠的味道。”

    奇楠是顶级沉香,论克算也得过万,看这串珠子,没个一百多万绝对拿不下来。凌雅看得心惊肉跳,她现在身家还是穷叮当,片酬才二十万。万一徐少文那手链被偷走了,或者不小心弄断珠链了,少了一两颗,拿来要挟她,那就是轻而易举的。

    徐少文绝对做得出来。

    本来想说带他去人多的地方挤一挤,蹂躏死他,看见这串百万沉香,也就打消了这念头了。

    凌雅选择了另一种整死他的方法。

    徐少文不喜欢吃的东西很多,基本上油炸对于他来说,就像是垃圾。凌雅还专爱把垃圾往他肚子里塞。

    凌雅亲密地挽着他,专门往烧烤摊子去,那闷热的气流逼得徐少文眉头又皱了。

    “来两串炸香蕉,牛肉,羊肉……”凌雅巡视了一圈,手指逐一点了过去。徐少文盯着那两个赤着上身的汉子,显然非常介意这健康和卫生的问题,眉头皱得松不开,开口打断她:“这些很不健康。”

    凌雅:“我知道啊。”

    徐少文纳闷地不吭声了。

    凌雅接连数了十来样,张泉付过钱,凌雅就拉着徐少文要他坐下。

    徐少文望了那脏兮兮的板凳一眼,没肯坐。张泉特机灵地拿出纸巾擦了,“徐爷坐。”徐少文的屁股沾了点板凳的边,总算是纾尊降贵地坐下了。

    等食物烧好了端上来,凌雅看徐少文完全没有要动筷子的意思,立刻装可怜:“徐爷,你不吃吗?”

    徐少文咳了声,“张泉你吃吧。”

    张泉往座位上一坐,望着徐少文的神色,授意他直接吃不要紧。又望见凌雅瞪大了眼——你敢吃试试看。

    真是左右做人难。张泉叹了口气,吃吧,看凌雅和徐爷发展得不错,万一以后她成了少奶奶,那不是要他死?不吃吧,现在就得死。

    张泉拿起那串牛肉,咬在嘴里,简直活像吃砒霜啊,味如嚼蜡。

    凌雅看张泉帮徐少文挡了一剑,赶紧乘胜追击。她委屈地低下了头:“徐爷,我们走吧,我知道我是不配和徐爷吃饭的,我们根本不是一个层次的。”

    徐少文难免动容,伸手抚摸着她的头发:“怎么会这么想。”

    凌雅心不在焉地拿着牛肉串戳那碟子:“徐爷不爱吃这个,也不爱吃葱油饼……是我不好,请人吃饭也不懂选场合。还弄脏了徐爷的鞋子。”

    徐少文:“别多心,我喜欢吃这个。”

    凌雅一抬头,眼里闪着奇异的亮光:“真的?”

    徐少文抱着视死如归的眼神,盯着那盘油炸食物,幻想着那一定不是地沟油炸出来的。最后毅然拿起了一串,咬下一口牛肉块,艰难地咀嚼了两下,吞了下去。

    就算是这么难,他还是露出了温和的笑容,表示很好吃。

    凌雅很是高兴地站了起来:“徐爷一定没吃过烤田□!”

    徐少文手里的烤串应声落下:“啊?”

    凌雅兴冲冲地一扬手,指着墙上挂着的一串大田鸡:“老板,要那个!”

    那田鸡是完整的一只,头和四肢俱全,以一种悲壮的姿势岔开了四肢,嘴巴微张,活像一个不幸被捕的壮士。

    徐少文看得一阵恶心,感觉快要吐了,赶紧抬手制止:“不用了!”

    凌雅又是郁闷地垂下头,感觉快要哭了。

    徐少文望着那恶心的田鸡,胃液翻腾,再望着郁闷的凌雅,最后无奈地叹气:“好吧。”

    连张泉也觉得这田鸡卖相太恶心了,主动要求为主子牺牲,舍命尝田鸡:“徐爷,还是我来吧。”

    徐少文摇头:“没事。”

    凌雅笑眯眯地撑着下巴看他们。

    真乖。

    徐爷再猛,也难敌田鸡一只呀。

    作者有话要说:嗯,虐够本了,徐爷也惨兮兮泪汪汪了。

    ╮(╯▽╰)╭

    爽吧~妹纸们~

正文 第53章 虐Boss的第七个栗子

    等那金光灿烂的田鸡;以一种惨烈的姿势躺进了盘里,又被人端出来,放在了徐少文面前。徐少文望着盘里横七竖八的田鸡;那脊骨的形状都清晰分明;霎时之间;一股胃酸骤然上涌,几乎要吐。

    凌雅看他脸色挺难看的,“没事吧?”不就是一只田鸡吗!那表情倒像逼他生吃毛毛虫似的。

    徐少文手背抵着嘴边;稍微平息了一下胃部汹涌的酸气,脸上依旧是一派贵公子的淡定:“没事。”随后从容地抓起了田鸡;一口咬下它的胳膊,面带微笑:“味道真的不错。”

    这场面太震撼了;血腥得活像啃人的胳膊似的。偶尔咬断骨头时;那“嘎吱嘎吱”声直响。张泉听着都觉得毛骨悚然。

    尼玛Boss就是Boss啊,说吃就吃,没二话!估计要他直接在活牛身上啃一口不都不成问题呀。

    转念一想,徐少文都敢吃生肉了,还怕这田鸡,开玩笑!

    —

    徐少文脸色透着白,显然非常难受,但仍然坚持送凌雅回宿舍。眼见着她进宿舍去了,那心头的大石一放下,当即一把奔到大树边,扶着树干狂吐起来。

    张泉赶紧打电话叫林医生过来,等徐少文几乎把黄胆汁都吐出来了,林医生才领着一队人急匆匆赶来。

    “徐爷,徐爷!”远远一见徐少文大吐,林医生也紧张起来,不敢怠慢,那脚步加快了不少,边走边叫:“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吐起来了?”

    徐少文正想说话,谁知“哇”一口吐出了黄绿色的酸水来,急得张泉大喊:“林医生!”

    “来了来了!”

    等林医生满头大汗赶到身边来了,徐少文才算是止住了这吐的趋势。

    “徐爷,来,擦擦。”张泉赶紧递了纸巾给徐少文,又望着林医生:“林医生,你看要不要搬担架床,车里有。”

    林医生还没说话,徐少文先摆了摆手。

    他接过纸巾擦拭了下嘴角,微喘了口气,慢声道:“吐完好些了。”

    林医生往那滩污物看了一眼,眉头立刻皱了起来:“徐爷……”可徐少文是说不得的,他只好转向张泉:“你怎么也不提醒一下徐爷,他的肠胃弱,抵抗力弱,根本消化不了这些东西!”

    徐少文脸色白成了一张纸,语气非常虚弱:“不关他的事,是我自作自受。”

    说是这么说,可林医生心里也明白,徐爷要吃谁拦得住?他只好温声劝:“徐爷,我劝一句,要吃也得考虑一□体呀,别光顾着嘴上快活,身体要受罪的。每天吃进肚子里的药膳,养了那么多年的身体呀,就被这一顿给毁了几成了。”

    徐少文置若罔闻,估计没听进去半句,丢了纸巾。他说起话来,还是很辛苦的样子,有气无力地摆了下手:“清理一下。林医生,回去替我做个检查,别多说了。”

    既然病人自己都不在意,医生还能说什么呢。林医生点头:“知道了,徐爷。”

    —

    徐少文当天晚上就病了,兵败如山倒。那么大一个人,说倒下就倒下了。

    他上吐下泻了好几回,整个人几乎都脱力了。林医生和助手们紧张地来回给他反复查验病因,再给他打针、派人去买药,最后几乎想安排他去洗胃了。一直折腾到半夜,那吐泻的状况才算止住了。

    徐少文躺在床上昏昏沉沉地想,纵然他大权握在手又如何,还不是连一串炸田鸡都吃不了。

    林医生说,以后请徐爷控制饮食,不然下次一定是洗胃了。徐少文想,能控制谁不想控制,他控制不了。他当然能控制自己不吃油炸食物,但是不可控制的因素叫凌雅。

    他曾经引以为傲的自控力,在这个名字面前非常容易溃不成军。如果那次没有把扣子扣起来,他甚至没法想象后面会发生什么。

    张泉常跟兄弟们说些心灵鸡汤:“做人哪,要像徐爷那样,有点自控力!不要被欲望这种东西牵着鼻子走!”

    徐少文倒是真希望事实如他们说的。但如果他真有那么强的自控力,又怎会偷看凌雅好几年。

    ——

    第二天,张泉拿着药瓶子,跟守门的几个人打了招呼,推门进去时,看见徐少文躺在床上,眼睛微睁着,望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

    林医生说了,这次打针和吃药得一起来。当时林医生说的时候,徐少文的情绪也没什么起伏,甚至还点了头,可张泉心里还是惴惴不安。

    徐少文不怕打针不怕流血不怕疼,但是出了名的怕吃药。逼急了还会跟人动手。这些年来,要不是徐少文死活不肯吃药,也不会身体越发弱了。打针打得人都虚了,光靠食疗补也补不了多少。

    这次徐少文一反常态,不用逼就肯吃。

    怪了。

    张泉捧着那几个药瓶子过来,把药放在床头,小声说:“该吃药了,徐爷。”

    徐少文望向窗外的眼光收了回来,正要伸手去拿药,不知道怎么了,手又缩了回来。

    张泉有些不解,征询地喊了一句:“徐爷?”

    徐少文的望了那些药瓶子一眼:“放着吧。” 那声音还透着些许虚弱。

    张泉嗯了一声,那脚步却迟疑着不动。徐少文知道他在担心,微抬眼皮,“行了,出去。”

    果然,张泉没走出几步,身后就传来“咣”的一声响,随后接连几声金属碰地声,他一转头,地上的托盘已经翻转在地,药瓶子洒了一地,其中一个还倾洒出几粒红色的胶囊。

    再抬起头,见徐少文神色淡定地半坐着,那表情好像地上洒掉的药丸跟他毫无关系。

    张泉“哎!”一声,忙上前要去捡,徐少文却先开口了:“不用收拾。你帮我做一件事,我也只能靠你了。”位高权重的人,说起话来就是不太一样,听得人贴心。

    他跟了徐少文这么些年,徐少文也待他不薄,多少有点感情了。徐少文心里在想些什么,没等徐少文说完,他也大概能猜出几分来了。

    徐爷一定是想趁着自己病得起不了床,准备用苦肉计来哄凌雅来呢。做做样子也就罢了,长久下去,他的身子怎么受得住呀。

    细想下去几乎要叹气了,张泉忍不住说:“这又是何苦呢!”话刚出口,他也觉得自己越矩了,忙结结巴巴地解释:“徐爷,我,我……”

    徐少文知道他是要道歉的意思,微抬手打断他:“你没说错。” 只是笑得有些勉强:“威迫利诱,当然可以得到。只是……”声音在“只是”处戛然而止了。

    徐少文的脑海里浮现起钟子良和凌雅在一起的场景。

    两人说话的时候,钟子良靠着椅背听,凌雅手舞足蹈地说着话。她以前有点胖,笑得不太美,肆无忌惮地露出牙齿。但是那开心劲很能感染人。这场景怎么看都很赏心悦目,如果旁边的男人能换成他……

    张泉看徐少文那神情,那些戾气烟消云散,像是回忆起什么美好的事来了,看起来还挺放松愉快的。张泉脑子里一直想着徐少文那没说完的“只是”,不由自主地眉头一跳,那猜想把他自己也吓坏了。

    妈呀,徐少文想得到的心,不是指那个真心吧!

    “你帮我给凌雅打个电话,”徐少文缓缓地拨弄着手上的沉香木珠,“就说我不肯吃药,病得很严重,让她过来看看。”

    张泉唯唯诺诺地应了,临出门的时候,又忍不住回头:“万一她……”万一她不来呢?

    徐少文说:“你看着办。”

    —

    张泉把意思说了个明白,凌雅却一口回绝了。

    “我是谁呀,一个小卒子,徐爷怎么可能听我的。唉,我真的很想去看看徐爷,可是下午还有一场演出呢,去完就来不及了。”凌雅那语气特别真挚,那口吻透露出“我悲痛欲绝可是我真的不能去”的意思。

    那头张泉不知道说了什么,凌雅把手机用肩膀挟住,长腿往桌子上一放,开始涂起指甲油来。“再说了,巨子和威尔的关系你也知道。上次送我回去的时候被看见了,经纪人训了我一顿呢,我真的不方便去。你们就把药粉弄碎,放进水里让他喝吧。”

    张泉还要再说,凌雅干脆利落地打断他:“嗯,真的帮不上忙,就这样!拜。”挂了电话,凌雅把手机往床上一丢,继续涂指甲油。

    曾晓晓困惑地一歪头:“你今天下午有节目?”

    “当然。”凌雅瞥她一眼,一本正经地说:“刷豆瓣。”

    她对强迫徐少文吃药这种事毫无兴趣,吃力不讨好。白给他当老妈子,还不给搞,浪费力气。

    她只对折腾徐少文有兴趣。

    曾晓晓有听没有懂,一脸茫然地点了个头,露出敬仰的眼光:“哇,好厉害。”

    噗。

    凌雅一口水喷了出来,笑得快喘不过气了。

    曾晓晓看她大笑不止,还以为是自己的夸奖奏效了,也心满意足地跟着嘿嘿笑起来。

    —

    张泉之后的来电一律拒接。

    曾晓晓望着那电话,好奇地问:“为什么不接?”

    “如果有人说,他要死了,所以他要牺牲你,保住他自己,希望你能体谅。你会不会乖乖让他杀,甚至给他递一把刀?”

    “肯定不会呀。”

    “嗯,我也不会。”

    “那和接不接电话有什么关系?”

    凌雅深思片刻,决定用比较简单直接的方法解释:“他要牺牲我,救他自己。”

    曾晓晓大大一震。

    说实话听起来好深奥,她不是太懂。于是她沉吟片刻,一拍手道:“哇,好厉害!”

    凌雅:“……”

    作者有话要说:换了台电脑,终于更上了,原来的电脑今天还是登不上。。。sorry,妹纸们久等啦。今晚七点照旧更新哈。

    嘎嘣嘎嘣鸡肉味,说起来其实烤田鸡真的好吃啊!去武汉的时候吃过,虽然抓着田鸡啃很血腥残暴。= =,可是我是流氓我怕谁,哈哈。

正文 第54章 虐Boss的第八个栗子

    张泉捏着手机的手都快冒汗了;那句“看着办”到底要看着哪里办?按理说,这种事好解决得很,一个麻布袋套了,往这边一松,不就完事了么。可碰上了这种说不得骂不得的;就难办了。

    他左思右想没办法了,只好颤颤巍巍地去找徐爷坦白。

    那门一推开;几个弟兄们齐齐回头;响亮地齐喊:“泉哥!”张泉点了个头,又让弟兄们散了。

    等那门重新关上了,张泉一转头就看见徐少文的眼光看着自己;那眼光有点期待的意思;看得他说不出口了。

    徐少文盯了他一会;“这表情……”难掩一丝失望,最后了然地点了下头:“我明白。”没像他预料那样勃然大怒,反倒更多像是伤心。

    张泉有些意外,也看得不忍心,慌忙解释道:“她说有演出,实在是来不了。她其实特别想来……”他唠唠叨叨地复述着她那些借口,心里挺愧疚的。就像给了一个病人一点假希望似的。

    但徐少文似乎信了,眼里稍微有了点神采:“她说她特别想来?”

    张泉望着那张脸,艰难地咽下一口唾沫,终于一狠心点了头。“是,就是碍于巨子和威尔的关系,何况她下午还有演出呢。”这话说出口也觉得挺难让人信服的,可徐少文似乎真的相信了,大概是他太急切地需要为凌雅不愿来探病找个借口吧。

    “也是。”徐少文似乎终于高兴起来了,“把药拿给我吃吧。”

    这高兴的样子看得张泉心里挺不好受的。

    —

    这么休养了两天,徐少文的身体好了很多,终于不用靠粥水过活了,也可以下床走动了。虽然医生嘱咐过不能剧烈运动,可徐少文说要去后山走一走,张泉就领了几个跟班去了。

    没走几步,张泉的手机就响了。

    “泉哥,哎哟,终于找到您了!这次出大事了!”说话的人是娱乐新闻里颇有影响力的《叁周刊》的主编,“拍到了钟先生的照片!”

    这钟先生自然是指钟子良了。

    张泉微皱了眉:“压下来就行了。这等小事也来问。”

    “不是,这次不是独家,《东方周》也握着呢!我特意打来跟泉哥说一声,如果《东方周》那边不肯撤,我们《叁周刊》也没办法呀,只能登了。这新闻太轰动了,不登的话我们就不用做了。恐怕要惊动徐爷了,您等等,我把照片传给您看。”

    “叮”一声,手机收到了几张图片,张泉赶紧打开来看,那脸色瞬间变了。越翻脸色越难看,等看完全部,那声音都变了:“什么时候的事?”

    “两天前就拍到了,这两天打泉哥的电话怎么也不通。去别墅那儿找您,守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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