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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婚色之老公宠上瘾-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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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声音发的小,慕辰逸并没有听清。
邬浪闻言向床上瞥了一眼,见青青裹着被子,双肩外露,颈项之上皆是紫红的吻痕,不用想也知道发生了什么。
慕辰逸也是打斗好手,见机会难得,此时不出手,更待何时?他从地上一跃而起,趁邬浪分神之际,一拳直扫他门面。
“哥小心!”
等邬浪眼角余光捕捉到他动作为时已晚,本能用手去挡他拳头。
慕辰逸听青青这一喊,才知道眼前这人竟是她哥哥,动作想收回也来不及,邬浪到底晚一步,让他抢了先机,左脸上吃了一拳,嘴角立刻开裂,舌尖尝到一丝腥甜的血腥。
邬浪用大拇指尖在嘴角轻轻一擦,看着慕辰逸的眼神格外冷冽。
慕辰逸负伤更重,早已面目全非,两只眼眶肿成紫黑色,看起来恐怖狰狞。
青青哪里见得了这种场面,惊慌失措之下,竟然大哭起来。“你们别打了,都别打了!”
一直愣住的姚子绮猛然回过神,青青!
钟青青没料到姚子绮和邬浪是一块来的,怔了下,神色凄哀,伏着肩头呜呜哭咽。
姚子绮跟着难过起来,轻轻在她身边坐下,“青青……对不起。”
青青不说话,只是哭。
“青青……”姚子绮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能减小对青青造成的伤害。看青青裹着被子,“你们两个先出去。”
邬浪看了她们一眼,又看了眼慕辰逸,率先往门外走。
慕辰逸也往床上看了眼,跟着走出去。
两人刚走到门口,青青忽然止住了哭声,泪眼婆娑的抬头,“你刚刚说的话,还算不算数?”
这话显然是问得慕辰逸。
若只有他们两个人,慕辰逸自然答得肯定,可如今这样局面,他一张口,仿佛像是被人逼着的,他抿唇不吭声。
青青用手背擦了下眼泪,“哥,你们别打了,我要嫁他。”
☆、035 第一次
子绮替青青穿衣,青青身上比她也好不到哪去,淤青满身。在她心里,她还只是一个女孩,遭人这样对待,她心里难受得不行,“青青……”
青青一脸死寂,空洞的视线没有焦距的投向远方。
子绮知道,青青这是在怨她,她也怨自己,张了张嘴最终什么也没说,开始帮她穿衣服。
“你喜欢哥哥吗?”许久,青青忽然问。
子绮扣扣子的手顿了下,视线投到青青脸上,青青面无表情,只是双唇在微微抽动。
“喜欢吗?”她又问。
“不喜欢。”子绮继续扣回扣子,黑亮的眸子清澈如水。
青青似乎冷笑了下,“和哥哥做什么感觉?”
子绮手一颤,扣好的扣子又散开来,装作若无其事,“没感觉。”
“一点感觉都没?”青青不信,终于正眼瞧她,“哪怕一丝一毫的愉悦也没?”
青青神色那样哀戚,子绮心头闪过一丝惊慌,她坐直身子到她对面,表情严肃,“青青,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你,你骂我也好,打我也好,但千万不能做傻事,明白吗?就像结婚,这不是一句话的事,婚姻不是儿戏,它关乎着你下半辈子的幸福,不能将就——”
“呵——”子绮的话没说话,青青冷笑出声,“我果然是天生就贱,这种时候居然还记得当时的愉悦,哈哈哈哈……”
青青笑得张扬,大颗大颗的泪往下掉,像疯了一样。子绮生怕她心里压力过重,承受不起,脱口道:“青青,你别这样,不止你,其实我也一样,我也有感觉——”
青青倏然止住笑声,含泪的眸子盯着子绮的脸。
“我、我……”子绮嗓子发涩,眼神并未闪躲,“我也产生过一种感觉。”
两道视线穿透稀薄的空气,落在彼此的眉眼之上。
房间里极静,鸦雀无声,厚重的窗帘拉在一侧,温暖的阳光照进来,却无法暖人心,洒落在光洁的木质地板上,泛着幽幽光泽。
青青抬手,又快又恨,落在子绮脸上时发出重重一声'啪'。
子绮被打得偏过了头,青青说,“子绮姐,这是我最后一次喊你姐,从今以后,你我再不是姐妹。”
两人出来的时候,已不见慕辰逸踪影,长廊上只剩邬浪,他面对着房门,靠在廊壁,周身皆是烟草味,长指间的烟燃了一半,尖端隐隐闪着红光,见她们出来,缓缓吐出口中的烟雾,他头顶右上方的是一盏壁灯,配着他那样的神情姿势,烟雾袅袅的画面堪比明星硬照。
他一眼瞥到姚子绮的脸,有些红肿,冷冽俊眉皱了皱。
姚子绮跟在青青身后,偏过脑袋,视而不见。
邬浪睇望青青,她还是那样的沉默,却又比之前不同了,脸上多了一股毅然之色。
他将烟蒂丢到一旁的垃圾水箱中,“走吧。”声音清淡。
青青转身时扭了一下,差点摔倒,子绮一把拉住她。
青青扭到了脚,子绮一路搀着她,邬浪走在最前头,一路无话。
出了酒店,邬浪径直走向迈巴赫,子绮扶着青青亦步亦趋,好不容易将她扶进了车内,她额上已密布一层薄汗,“青青,我还有事,我先走了。”
青青并不理她。
邬浪坐在驾驶室,回过头视线落在她脸上,只见她轻轻咬了下唇,愧疚而无奈。
“药拿去。”他长指拎起药袋递向她,声音低沉,分辨不出情绪。
在青青耳中听着,赫然是情人间的亲昵。
子绮直起身,砰一声关上车门。
邬浪没有多说,发动引擎,很快消失在她的视野。
这还是青青长大后,头一次和邬浪独处在这样的狭小空间里,但此时的心境和从前又略有不同,她抱膝侧坐在后座,整个人蜷缩成一团。
不远处的男人,是她这辈子最大的眷恋,然而现在她却是以这样残败的身躯出现在他眼前……深深的心痛,让她无力的将脸深深埋进臂弯。
邬浪从后视镜中,可以清晰的瞧见她,如同一只受伤的小鹿,神情凄凄,整张脸上只剩一双乌黑的眸子在外,侧面看着,眼角犹有湿意,她不敢哭,也敢出声,像极了记忆中第一次见她时的场面,那样迷茫而无助。
邬浪带她去的医院,自然还是那家私人医院,首先看的科室还是妇科,连看病医生都是同一个,那老太太一见是他,整个人都不好了。待看完青青的伤,更是好脸色都没给邬浪。青青全程不说话,要么点头,要么摇头,不喊他哥,他总不能自己跑上去跟人解释,这是他妹妹吧?!
老太太开得药和子绮的大同小异,用法都近乎相似,丢给邬浪的时候,只是冷冷道:“用法还用我再说一遍吗?”
邬浪脸色也不好起来,“不用。”
他们出医院时已经快中午了,青青上车就保持着之前的坐姿,她的脚是扭伤,需要静养。邬浪一想,调转了车头,直朝自己的别墅而去。
邬浪的别墅是三层小洋房,坐落的地方自然是纪安市首屈一指的富人区。青青第一次来他住的地方,虽然伤心,到底忍不住偷偷打量起来。
“能走吗?”他替她拉开车门。
青青像是心事被人瞧见,又难堪又伤心,默默点了点头。谁知脚才触到地面就疼得嘶一声。
邬浪不是不知道钟青青对他的那点心思,他一直以为时间久了她自然就忘了,等上了大学、工作后,形形色色的男人,什么样的没有,只有他不出现在她的世界里,她必然还能碰到令她心动的男人。哪知道,他做的这般决绝,她竟还未死心,也好,趁这次机会,让她死了这条心,不是姚子绮也会是别人。
邬浪弯身,好看的眉毛轻皱,抱起青青时,灼热的呼吸喷在她脸上,她一阵颤栗,多少年了,多少次她的幻想里都是这样的画面,只是不曾想到,现实比幻想还要来得令人心醉,他心跳有力的胸膛,结实的臂膀,紧箍的力道无一不让她身心俱暖。
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放纵吧,钟青青。她细长的胳膊悄悄环住男人的脖子,脸贴得他极近。
------题外话------
说点什么呢……发现无话可说…囧o(╯□╰)o…
☆、036 就要愧疚
青青的头靠在邬浪的肩上,不期然的泪珠隔着布料滚进他领口,他的身体似乎僵了一会,才又重新发力,将她抱紧。
邬浪或许真的是害怕孤独,佣人请了好几个,楼上楼下不时会碰到。邬浪又是个念旧的人,佣人一用便几年没换过。
他虽玩女人,可到底只是在外面玩玩,这样光明正大带回来还是头一遭,所以当佣人们见他臂弯中抱着个女人时,都惊得说话不利索,“邬、邬先生……”
他淡淡颔首,“叫小姐。”
那佣人乖乖喊了声,“小姐好。”眼疾手快帮他推开了房门。
邬浪抱着青青进了主卧。
青青坐上床,才发现他面色铁青,眼神阴骘得骇人,她懦懦低下头。
邬浪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明显的烦躁,见她一直低头不语,“钟青青我告诉你!你他妈要是给我整出什么事,我非——”他一时也找不到她的软肋,咬牙切齿,“总之,你给我好好的!”她刚刚那话没法让他安心。
青青眼中有了一丝亮光,“你在担心我吗?”
邬浪被问得哑口无言,他最不擅长情感交流,因为出身原因,他本性里有着深深的自卑,这点和青青十分相像,只不过身为男人,他有着男人的倔强与自尊,他这一路走来,其中的辛酸怕是只有他自己知道。
青青在邬浪面前忽然没那么紧张与害怕了,她笑了下,“哥,你知道吗?从小到大,你在我心中就是一个谜,让我迷茫、彷徨,总觉得你是讨厌我的,可你又护着我去和爸妈干架,觉得你是喜欢的我,你又不理我,总叫我滚,离得我远远的,甚至不让我找你。”青青忆起往昔,眉宇间有了点颜色,“哥,其实我一直在想,也许只有等我死的那一刻,我才只能知道,对我,你到底是什么样的感情。”
她果然这样想!她果然这样想!邬浪气得狠狠瞪她,从小到大,他就没搞明白这女人脑子装的是啥,叫她滚,她贴得更近,叫她过来,她跑得更远!爸妈打她也不知道躲,站在那结结实实挨板子,要不是他拉她跑,也不知道她会被打死多少次!
邬浪长吁一口气,走到她跟前,两手握住她的双臂,青青一抬眸便可以清晰的看见他漆黑的瞳仁里映着自己的影子。
“青青,哥不是好人,玩得女人也多,可是,哥三观正,我们是兄妹,兄妹,懂吗?”这是第二次他对她自称哥。
第一次是她刚上学的那年,她高高兴兴去学校的第一天,他在半道的凉亭里冲下来,微微气喘,“在学校里要是有人欺负你,跟哥说。”
当时她不明白,学校里为什么有人会要欺负她呢?后来她才知道,原来学校和家一样,里面的小朋友和邻居家小孩一样,会骂她,打她,欺负她,她也终于知道,为什么哥以前放学回家,总是浑身挂彩。
再后来,不知怎么了,同学们忽然都变得友好起来,那些嘲笑她、讽刺她的孩子们见到她居然都躲得远远地……
“兄妹,可我们不是真的兄妹!”
“但我一直把你当亲妹妹!”邬浪陡然提高音量。
青青直愣愣的看着邬浪,“哥,你……你说什么?”
他从没对她说过这样的话,她眼里有了湿意。从认识的第一天起,她就期望着他能将她当妹妹一样疼爱,可结果不是,无论她费了多大的功夫,他都对她冷冷地,冷得让人心生胆怯。然而,是什么时候开始爱上的呢?上大学那年?或许更早,她已记不清了。
邬浪薄唇轻轻抿着,这样的话,如果不是她胡思乱想,他是断然不会说出来的,别说第二遍了。
邬浪走到窗前,伸手推开窗户,倚着窗框燃了一根烟,抽一口后问,“有什么打算。”
青青答非所问,下巴搁在双膝上,“我不会死的。”
听她这话,邬浪总算放下心来,“还嫁吗?”
青青抬头,视线从他身前掠过,落在外头光秃秃的树枝上,“我过得不好,哥会愧疚吗?”
“我邬浪的妹妹,没有过得不好这一说。”他答得狂妄。
青青忽然想起酒店里,她问姚子绮,“我过得不好,你会内疚吗?”姚子绮看了她半响,十分认真,“会,如果你过得不好,我这辈子都会寝食难安,所以青青,别做出草率的决定,这不仅是对我,更是对你自己的慎重。”
她轻轻一笑,负气道:“嫁。”她要的,便是他们的愧疚。
邬浪薄唇在烟蒂上发出微微的叭一声,舌尖轻抵了下唇角,口中有烟雾逐渐逸出来,袅袅绕绕中,他声音平静,“好,我来安排。”
他顺手带上门,轻轻一声响将青青即将远去的思绪拉回来,她怔怔看着他消失的方向,他竟连一句阻拦的话都没……
姚子绮早早回到宿舍,饭都没吃就睡下了。一觉醒来,已是华灯初上,她刚想起身,眼前一阵晕眩。手触上额头,才察觉自己发烧了。她强撑着,就着光线起身去开灯,寝室里的灯并不亮堂,橘黄色的光线,照得她一个人更加孤单,冷清极了。
她自早餐后到现在还滴水未进,肚子饿得咕咕直叫,头又晕沉沉的,身子乏力到了极点,想来应该是回来吹了寒风导致的。
她喝了两口水,实在没有力气去弄吃的,索性又躺了回去,没一会感觉冷,盖着被子还直哆嗦,刚睡到热乎一点,又感觉热得不行,反反复复,折腾她根本睡不沉,梦里一会一个画面,妈妈抓住的她的手说,“对不起,对不起,答应我,保护好自己,照顾好自己。”她哭得声嘶力竭,不肯放手,小手紧紧攥住那只大手,那大手忽然一变,变成了王蒙的脸,他说:“子绮,给我吧,给我吧!”一个劲摇着她,像只温顺的猫咪在她身上蹭啊蹭的,然后将她推倒在床,喜滋滋压上去开始吻她,她笑着用手去推他,他却不愿意,一把抓住她双手,狠狠靠在她头顶,这时,那一张脸却不是王蒙,她大惊之下要细瞧,那一张脸却如同藏在烟雾中,怎么也瞧不分明,只有一双眸子像恶狼一般透过烟雾闪着森森寒光,眼看着距离她越来越近——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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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没人进…我决定撞豆腐…
☆、037 人走茶凉
姚子绮努力的去瞧,那张脸终于从烟雾中走出来,却是邬浪,他勾着唇角坏坏的笑,力大无穷,压得她根本动弹不得,却在快要吻上她时,忽然变了一张脸,赫然是爸爸,他笑得猥琐,“绮绮乖,来,让爸爸亲亲,让爸疼两下。”惊慌中,妈妈不知何时站在了门口,扯着尖锐的嗓子大骂,“你们这两个不要脸的!我打死你这个小妖精!狐狸精!”妈妈冲过来一把将爸爸从她身上拉开,手落下来时又快又重……
子绮迷迷糊糊的,嘴里下意识喊着不要,可梦境与现实融为一体,她已经分辨不清了,额头冒出更多细密的汗,头发湿湿的黏在脸上,她使劲摇头,可梦境中过往的画面还是一*袭来,无数双手开始伸向她,从四面八方而来,死死按住她,男人们面目狰狞,淫笑声中,有人将手覆上了她的胸……
“不要!”姚子绮弹跳起身,拥着被子吓出一身冷汗。原来是梦,竟然是梦!她大口大口喘着气,一颗心缓缓归位。多久了?多久没做过这样的梦了?
窗外,天空暗沉沉的,时间还很早,子绮睡不着,起身洗了个澡,又裹着厚厚的睡衣,歪在墙角熬粥,思绪早已飘远了。
液化气的小灶,火开得不大,粥煮开了,随着鼓起的气泡,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锅盖被蒸汽顶起,不时撞击着锅檐,姚子绮方才回神,打开锅盖,用勺子在里面搅动了两下。
喝完粥,整个人顿觉精神好了很多。
下身依然有些疼,她拿过药,开始自己用。涂抹好,躺回床上,又想起什么,拿出手机在键盘上轻轻按了一番,丢到一旁才再度躺了回去。这次倒是睡安稳了,一觉到天明。
刚洗漱好,有人来敲门,她还奇怪,这一大早的会是谁,难道是青青忘了带钥匙?跑过去开门,进来的却是三五个彪形大汉,二话不说,进门就开始搬东西,姚子绮拉都拉不住,“你们干什么?你们是谁啊?”
被拉的那人道:“我们是替钟小姐来搬东西的。”
“青青?”姚子绮心一沉,“她要去哪?”
“不知道,钟小姐只让过来搬东西。”那人继续指挥着剩下的人打包。
“她人呢?她在哪?”
没有人回答姚子绮,来人都专注的搬着青青的东西往外走。她因站在门口,搬东西的人便都停在她跟前。“小姐,麻烦让一下。”
姚子绮缓不过神似的,木然侧过身子。
她视线投在对面床铺上,青青的东西还保持着她走之前的样子,被褥叠得整整齐齐,跟块豆腐似的四四方方,她以前还问过她,家里是不是有当兵的,她不说话,只是笑,笑得那样羞涩,情窦初开的样子。她想,应该是和邬浪有关吧。
青青特别爱收拾,她也爱收拾,可远不及青青,青青在时屋子里总是不染纤尘,窗明几净。
然而才不过几分钟的功夫,屋子里已然乱了,三五个大汉来来回回数次后彻底消失,连声招呼都没打,青青的床铺只剩下一层薄薄的木板……看不出一丁点儿她住过的痕迹。
姚子绮站在杂乱无章的房子里,像个被人抛弃的孩子,满目疮痍。她这辈子最不想,最不愿面对的便是被人抛弃,妈妈抛弃她后的阴影就像一粒种子在她心中发了芽,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长大,长大,如今,生长的速度,更快了……
尽管做好了充分的准备,她踏入办公楼的那一刻,还是被周围同事们看怪物似的异样的眼神吓到了。
男人们一看见她就想起那日车子晃动的画面,太震撼人心了,以至于都有生出一股蠢蠢欲动的燥热,能让有钱人这样沉迷的女人,他们也忍不住想要尝尝她的滋味。而女人们向她透露出来的大都是鄙夷。女人是很奇怪的生物,豪车,型男,骨子里羡慕得不行,内心却又生出不屑,因为是别人,所以是伤风败俗。
那日之后,邬浪虽对此有封杀,可毕竟看见的人多,一传十十传百,上下早传开了,一时谣言四起,满城风雨,真真假假,虚虚实实,场面被形容得更加香艳火辣。
姚子绮早料到会是这样的场面,好不容易才找到的一家安稳的公司,这会怕是呆不下去了。得知姚子绮是专门来递辞职信的,公司老总竟然特意下来接待了她,她十分过意不去,“对不起。”
老总似乎不当一回事,笑得可亲可敬,“辞职这事太突然了,咱先别说,要不我放你一段时间的假,带薪休假,你看可行?”
“不、不用了。”子绮也知道,他必定是看着邬浪的面子,“我辞职,我已经想好了。”
老总早让秘书联系邬浪。因为身份关系,邬浪的私人号码,并没有几个人知晓,辗转几周,勉强弄到了他公司号码,那头一听,是个名不经传的小公司,也没在意,随口道:“知道了,我会转告邬先生的。”这样的电话,一天都不知道要接多少回。
老总和子绮寒暄了许久,也不见有回音,他也算是摸爬滚打下来的,自然就明白,指着这个女人想和邬浪套上近乎的算盘是白打了,态度一变,“那行,既然这样,我也就不挽留了,宋秘书,按流程给她办就是了。”
子绮拎着大包小包站在宿舍楼底下,寒风凛冽,不多时便吹得面目通红。
尚沁舒接到她电话就开始往这里赶,但毕竟路程远,开车也得要时间,等看见她时,她已经冷得直打颤。她忍不住道:“你傻啊,不知道在宿舍等吗?”多冷的天啊!
子绮却笑,“沁舒,总这么麻烦你。”她很不好意思。纪安市,她的朋友不多,除了青青,再好的便是尚沁舒了。
尚沁舒白了她一眼,“这叫什么话!”将她的东西搬进后备箱,忽然觉得不对,“你在这站了多久?”
子绮正拎着一个箱子,闻言朝她咧嘴一笑。难道让她告诉她,公司管理员第一时间收走了她宿舍钥匙,她几乎是被赶出来的吗?
尚沁舒像是想到了这一层,气愤不已,“我去讨个说法!”
“沁舒!”子绮一把拉住她胳膊,“别去!雁过无痕,我已经留下了痕迹,不想再多一笔。”更不想一直被人记住,还是以那样的方式记住。
------题外话------
希望我的文能带给大家不一样的欢乐与感受,谢谢大家一路以来的支持,坚持到底,我就是胜利,哈哈哈哈
☆、038 千年老狐
姚子绮这还是第一次进尚沁舒家,一进门,看见一个身躯伟岸的男人,背对着她们,坐在沙发上,她吓了一跳,那人倒十分淡定,人模狗样走过来,“姚小姐,你好!”
子绮窘得不行,尚沁舒早也没说,她还当是她一个人住,尴尬的笑,“不好意思,打扰了。”
沁舒却道:“有什么打扰不打扰的,都是一家人,快进来吧!”又朝眼前的男人道:“立轩,拖鞋呢?”
男人也没觉得失面子,笑着从鞋柜里拿出两双,摆着她们跟前,松手时还特意从下往上打量了姚子绮一遍。
姚子绮心里一紧,那眼神无故让她心惊,可眼前的这个男人,现在是沁舒的男朋友,就算有抵触也不能表现出来,更何况她现在是寄人篱下。
子绮很会做饭,白吃白住,她没法心安,稍微整理了下行李后便主动到厨房帮忙,和尚沁舒一起摘菜。
厨房是开放式的,连着客厅。
储立轩爷一样歪在沙发上,不远处电视画面忽明忽暗,他的视线却是落在两个说笑的女人身上,沁舒的身子他很熟悉,丰满而圆润,就像她的脸,胶原蛋白十足,弹性异常好。倒是新来的这个女人,姚子绮,看上去纤细瘦弱,但据他的经验,她衣服下的身材定然更加惹火。
仿佛是感受到了储立轩放肆的目光,姚子绮一抬头,与他视线撞个正着,他也不装,大大咧咧一笑,视线打量着她更加张扬。
姚子绮心一沉,匆忙收回视线。
两人短暂的交流,尚沁舒毫无察觉,只是随意抬手捋了下头发,眼角余光瞥见储立轩朝她招手。
储立轩来沁舒这里习惯了,姿态十分随意,左手撑着脑袋,侧身歪在沙发里,戴满戒指的右指有一下没一下的在屈起的膝上轻敲,一双桃花眼眼角微微上调,眉目入鬓,自有一股风流。
他只是稍稍勾了勾手指,镶钻的戒指闪闪发光,那女人就跟摇尾乞怜的小狗一样,巴巴跑过来。
尚沁舒跟着储立轩修长的身子进了客房,也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什么事不能外面说?”
储立轩身子一转,猛地将她抵在门上,开启后还没来得及合上的门,随着他大力的动作和她全身的重量,发出震耳欲聋的砰一声,关紧。
男人瘦长的身子压上来,语调邪魅,“这种事,能在外面?”显然也是个老手。
储立轩有张极为妖艳的脸,长长的发染着暗暗的酒红色,颧骨消瘦,眉毛浓密,一双桃花眼迷情似雾,看人时不论黑夜白天总会显现出那么晶亮的一点。
尚沁舒虽然个性好强,之前也有过几段感情,但面对储立轩,她还是显得稚嫩,圆圆脸蛋红得跟番茄似的,推他,“别闹!子绮还在外面——唔……”
他张嘴吻住她的唇,她未完的话变了语调,消失在他口中。他没给她一丝反抗的机会,对她跟剥鸡蛋似的。
尚沁舒哪里抵得住男人的*,没多时便软了身段。
储立轩在心底冷笑的同时,又觉得刺激,“就是因为有她在外面,我们才能更刺激,不是么?”
“立轩……”尚沁舒身子软而无力,全身重量都依附在男人的臂弯中。
客房里,不时有细微的声音,断断续续传出来,虽然能听出是在极力克制,但免不了会有所宣泄。还有那门,因摩擦发出的异响,听着格外刺耳。
姚子绮努力装作浑然不知,一个人洗菜切菜,然后开始蒸煮。有那么一瞬,她恍惚回到了从前……
储立轩到底没有真要尚沁舒,一双好看的桃花眼微微眯着。尚沁舒靠在门背上娇喘连连,大眼睛里迷情一片,刚刚如果储立轩再坚持一下,恐怕她也从了,说到底,他还是喜欢这样逗弄她,看着她难耐的模样,他怪异的感觉欢喜而满足。
然而尚沁舒心里却不是这样想,她觉得难受,很憋屈。每次和立轩在一起,他总是这样逗她,任何地方都能将她弄成这幅模样,他却衣衫整齐,每次他冰凉的衣服触上来时,她都有种被欺辱的感觉,可他眼中流露出的又是那样的珍重,仿佛她是这世间最易碎的娃娃,他可以膜拜似的亲吻她,也可以用大掌温柔的抚触她,可就是不要她,似乎不曾想要得到她。
尚沁舒出来的时候,双颊绯红,嘴唇略微肿胀,因为一头短发,脖子上的一片红紫清晰可见,她匆匆跑进主卧找丝巾。
储立轩则不然,他一脸兴致盎然,大咧咧靠在厨房门口,目光直盯着姚子绮。
姚子绮如芒在背,一回头,便见他笑得恶劣,挑衅一般。他淡淡地,“储先生,吃饭了。”
他却道:“别人都尊称一声爷。来,叫个听听。”
姚子绮秀眉不经意间皱了下,端起菜就要往客厅去。储立轩一个箭步,挡在她跟前。
她生怕沁舒看见会误会,吓得往后一退。
他却嗤一声笑,“乖,叫声来听听。”
显然是她不叫,他便不让。
姚子绮暗暗咬牙,娘的!还爷,叫声先生都是高看了他!她面无表情,“储爷——”
她才刚吐出两个字,储立轩一步贴上来,将她逼至流理台,“初夜?小爷我初夜早没了,你不知道吗?”
姚子绮没料到他会这样,又气又恼,可他毕竟是沁舒的男人,打狗还得看主人,她只能努力克制,改口道:“轩爷,吃饭了。”
男人趁她不备,猛地低下头在她颈间一个深呼吸,“小爷我刚刚吃饱,”他一面用手指了指对面客房的位置,“喏,就在那里。”
姚子绮使劲压着的火,再也忍不住,狠狠瞪着他。
他却不在意似的一笑,“哦,我想起来了,你应该有听到声音的吧?怎么样?有没有很*?”
------题外话------
亲们,有木有喜欢这只狐狸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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