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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婚色之老公宠上瘾-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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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邬浪,那个短时间曾让她迷失方向了的男人,在最终的紧要关头还是残忍的让她看清了现实……  室内,黑暗无边,邬浪和衣坐靠在床头,月光自闯入跃进路,照在他俊脸上,线条刚硬,薄唇几乎抿成了一条直线。他手里燃着一支烟,三两下吸到了尽头。

  ☆、085 被抓现行

尚沁舒拿着手里的袋子晃了晃,“喝奶茶吗?”
    姚子绮心绪已经平静下来,坐在沙发上朝她手里望了眼,“不想喝。”
    “尝尝吧,大草原上带过来的咧!”她心情也不是很好。
    给两人各自泡了一杯,沁舒递给子绮的时候还是忍不住问:“到底怎么了?”
    姚子绮捏着手中的杯子,“没事,就是有点心烦。”
    尚沁舒可不相信,心烦能双眼红成那样?心烦会三更半夜跑到她这里?她自己情绪也刚经过洗礼,这时候轻易就联想到一个人,“邬浪?”除了他,她不知道还有谁能令子绮变脸。
    姚子绮深吸口气,“男人是不是都特别在乎女人的第一次?”
    沁舒怔愣了下,“可能吧,我也不知道。”她脸色有些不自然,“不过听说大多数男人都挺在乎的。”如此便想起之前那个男人,他那样愤怒的模样,仿佛自己的领地被侵占。和他相处的那么长时间里,她从不知道他的脾气会暴成那样,心中的怒火恨不能将一切燃烧殆尽。她想起他临走前的那句话还是忍不住寒颤,他说:“但凡我储立轩上过的女人,不能是她第一个,也必须是她最后一个。”
    储立轩说那话的时候,眼神冷得像刀。他从没将那个小警察放在眼里,可谁知道,他不过去了几天,他便将他墙角撬了!
    储立轩自绑了姚子绮被发现后,匆匆赶回了自己的领地,纪安市怎么说也人生地不熟,况且已经被邬浪盯上,他想抓他把柄不容易,可若留在纪安市,给他制造麻烦还是轻而易举的,风口浪尖,三十六计走为上计。他哪里知道,再来,看见的竟会是那样的一幕。
    他来到尚沁舒家楼下的时候不过八点,小区的行人不多,他缩在驾驶室里抽烟,眼睛盯着正前方。其实他并不能确定姚子绮还在她家,以他对姚子绮的了解,她多半已经逃得远远的了,然而也不知怎地,他就是想去看看,说不定就碰到了呢?!
    纪安市的年关冷得很,九点一过,街上行人稀少。储立轩等得时间久了,人也泛冷,从车里出来时看了一眼头顶的苍穹,像噬人的黑洞。他从口袋掏出香烟,香烟是手下小弟供奉的,不知名的牌子。他拿在手里,借着路灯微弱的细光,眯着灿然的桃花眼瞅了两眼。放入口中时,两道眉毛轻轻一挑,妖艳十足。
    储立轩身子慵懒的靠在车门上,远远地,一辆车自转角驶来,他随意抬头。那车前的远光灯开着,一片刺目的白芒。他被刺得闭了下眼,抬手去挡。再睁开时,那车远光灯已经关了,两侧车门同时被打开,一前一后下来两个人。
    女人的身形他十分熟悉,那一张脸如初见她时一样,圆圆的,胶原蛋白十足。而那男人,他也不陌生,若是没记错,他应该见过他两次,是个警察。
    储立轩迷人的桃花眼不信似的深眯,没错,真的是尚沁舒!
    尚沁舒心情不错,林夕的确是个不错的丈夫人选,不夸张,不做作,为人正直,又富有正义感,对她也好。如果……她眸光暗了暗,但仍笑着对林夕道:“我先回去了。”
    林夕自驾驶侧疾步走过来,一把搂住她,“不请我上去坐坐?”
    尚沁舒哪能不明白他的意思,他在她家过夜也不是三两次了。说来也巧,尚沁舒和林夕的缘分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他们见面的第五次,刚确定了恋爱关系,竟然就被千里迢迢来探视儿子的林家父母瞧见。尚沁舒觉得点背到家了,虽然是奔着结婚为前提的,可这么快,这么没有准备的见到未来公婆,心底还是有抵触的。
    林家二老都是极正直的人,林母是教师,一生为了学生奉献,教出来的学生遍布天下。林父是机关大院的,极少的为官清廉,林夕受他影响深远才当了警察。二老一听尚沁舒是自己开公司,母亲是教师,父亲是医生,家世清白,喜欢得不行。林父直夸她是新时代女性,林母亦称她乖巧可人,再道是老乡,心里更是认定了这个儿媳妇,拍着林夕的肩膀,“好小子!”
    林夕也被眼前突如其来的状况弄得手足无措,虽然有过结婚的念头,可毕竟感情才刚萌芽,这路还远着呢,但听父母那意思,他要是敢随意换人,他们非打断他的腿,不由也对尚沁舒格外上心些,仿佛这女孩真的是极好的。
    林母笑容和蔼,来着尚沁舒的手,“第一次见面,这样没有准备,阿姨也没什么可送你的见面礼。”说着退下了手中一枚白玉戒指,“这是当年我进他们老林时,我婆婆送我的,我现在就转送你了。”
    尚沁舒受宠若惊,可不敢伸手去接,“阿姨,这么贵重的东西,我不能要。”别说他和林夕是刚谈,就是谈了几年,只要不到谈婚论嫁那一步,她也不敢接啊!
    林母像是知道她的想法,也知道这礼物送得有点重了,可就是打心眼里喜欢尚沁舒这孩子,言语间就觉得这丫头心眼好,为人实诚,“你别有压力,阿姨也没别的意思,不管你和林夕这小子将来如何,若能成,那是林夕这小子的福气,也是你阿姨和叔叔的福气,若不成,倘若你愿意,阿姨认你做干女儿,可行?”
    她把话说成了那样,尚沁舒再推脱倒显得不识时务了,“那……谢谢阿姨。”
    林父赞许的望着尚沁舒,“以后啊,多替我们管管这小子!”
    林夕撅嘴,“爸妈,我可还是你们的亲生儿子!有你们这样对自己的儿子的吗?!”
    尚沁舒听着噗嗤一笑,林父林母也是大笑不止。
    一家三口加上尚沁舒,当真一片和乐融融的模样。
    晚饭是尚沁舒做的,林母本来不让她下水,可她说收了二老那么贵重的礼物,总要回礼,一时又想不到也买不到要回的东西,不如就先做顿饭算是她的回礼。林夕自告奋勇帮她打下手。
    林母一听她会做饭,更是欢喜的合不拢嘴。只觉这儿媳妇是找对人了。
    厨房里一对小的忙活开了,客厅里一对老的笑得眼睛都快眯成了一条缝。
    尚沁舒虽然鲜少下厨,可天赋是有的,自姚子绮在她那住了一阵子,她在一旁还真偷学到了不少本事,做出来的菜虽然没有姚子绮那样入味传神,色泽俱佳,可比一般人,那是好出太多了。
    四个人,满满一桌子的菜,林夕又去开了酒。尚沁舒能喝,陪着林父喝了不少,一顿饭下来,和林父喝得很尽兴,她是极少得到林父赏识的女孩之一。
    尚沁舒打电话回家将林夕的事情一说,父母竟然也高兴得不行,对林夕的家庭状况很是满意,吵吵着让她过年的时候,一定要将那男孩带回家,好让他们瞧瞧。
    尚沁舒有时想想人生真挺怪的,前几次她谈的几个,和父母一说,才开了个头,他们就没兴致听了。这个她是没报什么希望的,对林夕了解也不多,不过是将她知晓的一些情况大致说了遍,说完了父母居然还让她交代仔细点,不愿有任何错漏。
    那之后,林夕和尚沁舒心照不宣的走得更近了。
    尚沁舒想了下,“下次吧,今天有点累。”
    他却不干,改为双手环住她的腰,将她压在车门上,“那我给你按摩按摩,敲敲筋骨?”
    她的腰部极为敏感,他一碰,她就痒得忍不住发笑,“你故意的,痒死我了,快放手。”
    “那要不要请我上去?”
    “不要!”
    “真的不要?”他欺身贴上去。
    她笑着闪躲,“说不要就不要!”
    “信不信我现在就办了你?”
    她贴在车门上,眼睛随意一瞟,忽然发现对面树干上似乎斜靠着一个人,嘴里应该是叼着烟,烟火红红的一点,一明一灭。她身子陡然怔住。
    林夕从警,警觉性非常高,立即察觉到异样,顺着沁舒呆滞的目光瞧去。
    沁舒猛然惊醒过来,心里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第一时间就双手抱紧了林夕的脸,在他还没有瞧见储立轩之前,先一步掰正他的视线,“今儿准奏!”
    林夕激情高昂,“奴才谢太后恩典。”
    两人相识一笑,林夕顺手接过尚沁舒的手提包,指间车钥匙轻轻一按,那车便落了锁。林夕搂着尚沁舒,大掌轻柔的搭在她柔软腰际,两人徐徐相依,朝着储立轩熟悉的单元门里走去。
    单元门被打开,咔嚓一声,楼道里的声控灯便亮了,照得里面明晃晃的,两人的身影更加醒目而刺眼。
    林夕拥着尚沁舒拾阶而上,一层休息平台处的墙壁上开了一扇小窗,透明的玻璃,两人走到那时,视线都不约而同从那扇窗户看出去,除了幽幽的灯光,照亮着边缘,其余一片漆黑。可漆黑的树影里,某个地方,一处红光,明明灭灭,如梦似幻。
    电梯叮一声,梯门在两人面前打开,林夕率先走进去,一手牵着尚沁舒的手,稍一拉,她差点栽了个跟头,一头撞上林夕,却见笑得憨态可掬,“你怎么占我便宜?”
    她本来还心生不悦,可一见他那表情,捂着额头,噗嗤一声就笑了。“一边玩去!”
    她推他的手猛然被他握住,神情庄重,大力拉向他怀中,“沁舒,我很认真,我想和你结婚。”
    她被他抱得快喘不过气,可心里满满的,都是感动。
    电梯门合上的瞬间,林夕一把将尚沁舒按压在墙壁上,低头就朝她的红唇吻了上去。
    尚沁舒轻轻合上双眸,寻寻觅觅这么多年,谈了这么多个,林夕不是最合适的,也不是她最深爱的,可却是第一个肯对着她说,尚沁舒,我们结婚吧!
    我们结婚吧!简简单单的五个字,她却等了这么多年。幸好,也不算太迟。
    耸入黑色苍穹的住宅楼,某层的灯光撕裂一片黑暗,骤然亮起,晃得人眼疼。
    林夕一边搂着尚沁舒,一边用脚将门踹上,有些迫不及待,呼吸都渐渐重了。
    尚沁舒也放纵着情绪的沉沦,嘴里不断有细微的喘息溢出来。
    两人拥吻得激烈而缠绵,恨不得将彼此揉进身体里。
    尚沁舒从没想过,有一天会在这样的情况,与另一个男人这样热烈拥吻。
    客厅的灯亮起,没有熄灭。
    卧室的灯亮起,没有熄灭。
    等待的时间变得更为漫长,漫长……
    无休无止……残月悬在半空,月光下,储立轩仰头望着那栋高耸入云的住宅楼,他嘴角叼着细长的烟,烟蒂红光闪现,那身影被灯光拉得斜长斜长,孤寂而冷清。偶尔吐出的烟圈,自唇角散开,层层叠叠,他的脸隐在烟雾里,极不真切。

  ☆、086 前尘往事

储立轩站在冷风瑟瑟的夜里,指间夹着烟,那烟很久未吸,已经结了长长一层烟灰,悬在端头。他右手握着手机,贴在耳边,听筒里不断有铃声传出来,可就是没有人接,然后转入机械的人工回音。他再打,一样没有人接。
    林夕问:“真不打算接?”
    尚沁舒眼角一抹冷涩,“嗯。”
    他便不再询问,遵循着身体本能的反应。
    尚沁舒彻底放纵,任他带她飞向最高的山峰。
    只是她一双眼,自始至终没有离开过那不断叫嚣的手机。
    不知道,从开始到现在,他有没有一丝丝的后悔过?
    反复几次,她手机电池耗尽。
    储立轩握着电话的手并没有挪开,到最后,听筒里只剩下嘟嘟的忙音。
    情绪到了极致,尚沁舒一双眼,终于缓缓合上。
    储立轩仰头望着高楼的姿势仿佛没变过。
    室内只开了四角壁灯,幽幽的紫红色,照得人脸上红晕犹存。
    林夕单手枕在脑后,尚沁舒趴在他*而结实的胸膛上,手指无意识的在他肌肤上打着圈,眼神有点飘渺。他略低头,便能看见她一头秀发,黑芝麻似得颜色,在白炽灯下格外油亮。他一手轻轻抚着那短发,一手搁在她微露在外的香肩。
    两人并不说话,只是紧紧相偎。
    缠绵后的温存最是令女人欣慰,林夕的这点做得非常好,尚沁舒总想,是不是过去的那么多段感情里,只有他是真爱自己的。她的眼神自他胸前飘过去,跃过窗户,落在无垠的夜空中,其实什么都看不见,只有一片黑暗,可她却似看见了一点红光,血一样的颜色。
    不知道楼下的那个男人走了没有,不知道他看见后会不会生气,呵,也许人家根本就没把她当回事!她轻笑了下。
    林夕感受到胸腔的震动。
    “笑什么?”他的声音很柔,轻轻地,正是情人间的呢喃。
    她心底一阵苦涩,又一阵温热,抱紧了他,“想你刚刚说的话。”
    “什么话?”
    “结婚。”
    他食指勾起她下巴,见她笑容灿然,故意怒道:“你不愿意?”
    她被他逗得心里暖烘烘的,“怎么会!”
    “那你笑什么?”
    她笑了下,“早知道兜兜转转,最后还是我们在一起,那当年毕业后我们何必分手。如果一直在一起,我们的孩子说不定都有好几个了,而且肯定都能打酱油拉!”想到这,她心绪起来了,“说!当年为什么分手?!”
    她至今也没想明白,当时那么要好的两个人,怎么无缘无故就断了联系呢?她还记得初中毕业那年,考完试,他还依依不舍送她回家,他怕被她父母看见,躲在附近的小花园里亲热。
    那是林夕第一次深吻尚沁舒,唇舌交缠,直吻得她晕头转向,感觉天地都在旋转,她站不稳,双手紧紧抓着他胳膊。
    他亦是难以自制,手迫不及待往她身上去,心跳如雷,根本停不下来。
    情到浓时,不知是谁在小花园外重重咳嗽了声,两人如同惊弓之鸟,吓得怔在原地,四处一瞧,半个人影都没,四目相视,不由面红耳赤。
    那时正是懵懵懂懂的年纪,一切像是明白,又似是不明白,不约而同撇开了视线,不敢再看对方。也不知是站了多久,记忆中很短,她听他声音十分仓促,“走吧。”
    她脸烫得不行,视线看着脚尖,一听他话,立马迈开步子朝前走。
    他害羞也不敢去拉她,只能跟在她三步开外。火辣辣的太阳悬在头顶,她穿着短袖T恤,白白的颜色,背带牛仔裤,脚上一双帆布鞋,身后是一个双肩背包,双肩包上画着一个骷髅图案。她头发很短,刚刚齐耳,黑得发亮,衬得颈项肌肤格外白皙。她双臂微弯,握着双肩背包两旁的肩带,细长胳膊里肌肉的轮廓微微显现出来。
    她在前,他在后,她留给他一个背影,他偷偷打量,那样纤细,还未发育成熟,曲线远没有如今这样玲珑,可那一个背影,却在他记忆中成了一幅美丽画卷,带着朦胧色泽,让人一想起便觉无限美好。
    她一路上脸都是红的,走到家门口更不好意思跟他说话,正所谓做贼心虚,大概便是如此,生怕一说话,就让人知道了什么,她低着头,头一次什么都没说就进了家门。
    以前她无论如何,也会跟他说声我走了。他愣在原地,看着被关起的大门,一阵困惑。走在路上,他也想过,可能是她害羞,他都这样了,何况她呢,顿觉吃了蜂蜜一样,心里甜蜜蜜的。哪知道,隔天给她打电话,竟然没有人接,他一连打了好多个还是无人接听。
    他们两人是有约定的,一星期打一次电话,打电话的时间也都是说好的,以前一到时间她准守在电话旁边,这样的情况虽然很少发生,可毕竟也有过几次,他也没多在意,等后来再打,竟然是她妈妈接的,说她出去玩了。
    他有点不高兴,忘了尊卑,“她和谁出去玩了?”
    尚沁舒妈妈一听,眉头皱了下,只道不知道。他再问,便被她挡了回去。一个男孩子,没事打听她闺女,能有多正常?!
    挂了电话,他去到两人常去的小公园,没见到人,又去了她爱去的小饰品店,也没看到人,郁闷得回到家,倒头就睡,他爸妈还以为自己孩子怎么了,生病了一样没精打采。
    再后来,他打电话过去,又是她爸爸接的,说是找同学去了。
    他上次吃了的闭门羹,这次学乖了,不敢再问,心里倒是很期待,总觉得她应该是来找自己,结果,他在家等了半天也没见她打电话来。
    次数多了,他的心便也慢慢凉下来。那个年纪的孩子,毕竟玩心大,狐朋狗友一召唤,谁还能记得住心里曾住过的那个女孩呢,也只有偶尔夜深人静,想起来,徒留一阵唏嘘。
    尚沁舒则不然,心里一直有个结。许是缘浅,她真的一次都没接到过他电话,不是被妈妈命令去送什么东西给什么亲戚家,就是被老爸强行带着出去放风钓鱼。倘若是平时,她定是高高兴兴的,可是和林夕约定的时间,她就不愿意,但老爸似乎是没看出来,硬拖着她去。她总归孝心,不忍扫了老爸的兴,反正林夕后面还能打电话过来,再说不久就要上高中了,上了高中照样能见面。
    假期转瞬即逝,当尚沁舒带着美好的憧憬到高中开学报到时,并没有见到林夕,只有林夕的发小,告诉她,他早已经转到市重点高中了。
    她从未有过的心凉,只觉九月的天,冷得冻人。
    后来很久很久后,高中毕业同学聚会,她意外遇见了林夕的发小,两人随意聊起来,聊到林夕,她没忍住,想当年那样生气,哪里还有心思去问他原因,三年过后,再有疙瘩,也成往事,问起来虽然觉得难堪,可到底可以一笑而过。那发小先以为是她要分手的,听她那样一问,便将林夕那段假期的事情全盘告诉她,她这才懊悔万分,当时怎么就那么放不开,那么抹不开脸皮,主动给他打个电话能怎么了?!
    往事如风,听说林夕又谈了一个女朋友。尚沁舒就是再想打电话给他,也只能作罢。后来上了大学,她也谈了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这才将林夕遗忘在看不见的角落。
    林夕又何尝不是这样,在高中虽然谈了一个,可尚沁舒总像一根刺,卡在他心口。上大学后,也是一次聚会,和发小聊起了往事,说到尚沁舒,他一愣,随口道:“被她甩的滋味真不好受。”
    “说什么呢?”那发小惊呆了,“你们不会是这么多年,都没见过面吧?也没讲开?”
    他倒奇怪了,“讲开什么?”
    发小见他那样顿时明白过来,便将两人的乌龙闹剧说了个清楚,林夕听完,心头百感交集,有股隐隐有股冲动,恨不得立即冲到她面前,冷静后又觉得好笑,一压再压。
    再后来,林夕也听说她谈了一个很好的男朋友,父母从商,家境优越,对她极好。林夕见过她当时的男朋友,从别人的手机里看到的一张照片,她男友很帅,高高的个头,穿着一身运动风。照片里她挽着他胳膊,他搂住她的腰,她眯着眼,笑容灿烂,嘴巴咧起的弧度很大。
    想起陈年往事,林夕感慨良多,“世事弄人。”
    尚沁舒望着他的眼睛,他的瞳仁是棕褐色的,在灯光下蒙着一层色泽似的,凝视她时,里面满满的爱意,她心里甜腻腻一片,笑得十分俏皮,“岁月弄人。”
    她将脸贴在他胸膛上,紧紧地。
    林夕心里一阵滚动,忍不住翻身过来抱她。
    她一叫,没躲开,笑着被他压在了身下。
    这样的情形即将要发生什么,没人不明白,尚沁舒才刚送走上一波的情绪,这时又要面临下一波,不由臊红了脸。林夕也喘着粗气,“准备好了没有?”
    尚沁舒羞得将脸埋进了他胸膛。
    他一声低笑,蓄势待发,却有铃声不合时宜的响起来。他一惊,条件反射一样,立即从她身上爬起来,抓起他的电话面容严肃。
    她听林夕嘴里是是的回应着,也知道事态严重,跟着站起身。待他挂了电话才问,“要出警吗?”
    林夕一边穿衣服一边十分抱歉,“对不起,沁舒。”
    他是警察,二十四小时待命,这样突然撇下她,不止一次。她理解他,帮着他穿着衣服。“没事,你注意安全,开车慢点。”
    曾经,如果储立轩哪怕事后只抱着她一分钟,一分钟足矣,她便也愿意等他,愿意看着他回头。可一切都是假设,现实中不会有那些如果,所以他与她注定走不到一起。
    林夕穿戴整齐,快步走到门口。
    尚沁舒早已站在玄关处拿出了他的皮鞋,“快穿上。”
    林夕道:“你快到被子里去,别站在门口冻着了。”他的细心总体现在不经意的小地方,让她不感动都难,“你呆会锁好门,任何时候都别开门了,知道吗?”
    “知道了。”她将围巾替他系上。
    他趁着间隙在她脸上亲了一下,“你快里面去,我开门了。”
    等尚沁舒退开身,他才开了门出去,一股冷气扑在他身上,也扑进来房间里。他看了她一眼,“快去睡觉!”迅速关上了门。
    林夕用力不大,可关得急,发出的撞击声也不小,她在一阵颤抖声里心头莫名一跳。也不知怎么想的,一径跑到阳台,呼啦一下拉开了窗门,冷风灌进来也顾不得,往下一瞧,视线首先便落在先前那红光闪现的地方,可只有一片漆黑。
    小区的路灯还是开着的,灯火不甚明亮,可隐约能瞧见林夕的车自停车位驶出来,前后灯亮着,缓缓在水泥道上前行,一点一点驶离她的视线。
    看着他的车渐行渐远,她只觉心头某些情绪也渐行渐远,一股恐慌在心头慢慢延伸开来,莫名的压迫感四面八方笼具而来,似要把人湮灭,她强撑着盯紧林夕的车,企图从中找到一丝安慰。然而,心头的那股压迫感愈来愈近,像座大山一样,从后缓缓压向胸口。空气里都是一股独特的味道,熟悉又陌生,她还来不及分辨,便已将她整个鼻腔都包裹住。
    她只觉身后陡然一冷,胸部跟着一紧,一口气突然卡在胸腔,难以呼出来。还未反应过来,耳边却有幽幽的声响,音调如鬼魅一般,“这上演的是你侬我侬么?”
    她一惊,眼角突然闯入两只结实的胳膊,扣在她两侧。她身子被抵得动弹不得,想飞快回头,却让他先一步将下巴搁在了她的头顶上,紧紧压着,生疼。
    她看不见身后的人,却不用想也知道来人是谁,只是她不明白,他是怎么进来的,怎么进的她家?她明明早将家里的锁匙换了,防盗门也是新装的!而且,这么短的时间,他进来得竟然神不知鬼不觉,走到她身后,她竟也未察觉!
    他声音冷得像吹来的寒风,“他叫林夕?”
    心头一慌,尚沁舒莫名一怔。
    他将下巴移开。
    她一回头,储立轩站在她身后,身子死死压着她,一张脸朝着前方,她看不见他的表情,却见他刚毅的下巴长出许多青渣,整个下颚线条绷得及紧。
    “你想怎么样?”她问。
    他却笑了,将身子压得更低,直将她上半身压出了窗外,“怕什么呢?”
    她穿得单薄,被室外零下的温度冻得直哆嗦,“你别乱来!”
    “怎么乱来?”他收住笑,大掌毫不留情往下伸,“这样吗?”
    她没料到他会这样,痛得皱眉,“放开我!”
    “他叫林夕?”他又问一遍。
    她痛得冒汗。“不管你的事!”
    “是吗?”他笑着,手上力道很大。
    她疼痛难忍,“你放手!”
    “他叫林夕?”
    她咬着唇,眼里生出泪,却不敢不答,“是。”
    他这才松开手,转而捏住她下颚,强硬的让她面向自己。他的脸一如往昔的俊美无涛,笑容妖艳,酒红色碎长的发在寒风下微微浮动,“谁的技术好?”
    他轻浮的眼神,狠狠刺激到她细微的神经,眉角轻跳,却不答话。
    他显然不满意她的表现,更加贴近了她,“谁的好?”
    他有一百种可以制服她的方法,他不过才刚用了两种。她已经被折腾得分不清是身上痛还是心里痛,“救……”她才刚呼出一个字,便被他大掌捂住了嘴巴。
    储立轩冷笑着将她连拉带扯的拽入室内,反手关上窗门,猛地将她扔进沙发里压上去,声音更冷,“叫谁也没用。”
    尚沁舒从未见过这样的储立轩,想起姚子绮之前说过的,心头只觉阴森恐怖至极,“储立轩,你别这样。”
    “我问你,谁的好?”
    尚沁舒哪里敢答,只祈求着他能放过自己。他们交往时,她并有发现他身上残暴的因子,这时心惊肉跳起来,“我……我们已经结束了。”
    他一听,“结束?”冷笑,“谁说结束了?”
    “你冷静点,我们可以好好谈下。”
    谈?他们有什么好谈的,他储立轩看上的女人,谁都不能碰,“你只要说,谁好?”
    “你可不可以先让我起来?”
    储立轩声音冷了几分,“我最后问你一次,谁好?”
    她显然也看出了他们没有商量的余地,他的执着像钢索一般,她索性也冷下脸,“不管谁好,将来都只会是林夕。”
    “是吗?”他不怒反笑,“那就看看吧。”
    他一扬手,尚沁舒便知他意图,大惊之余已顾不上呼叫。
    林夕车子驶出半途,才发现手机忘了拿,看了下时间,急忙调转车头往回赶。
    尚沁舒显然不是储立轩的对手,三两下便败下阵来。
    他要得她急,又迫切,哪里肯顾及她的感受。
    她木然的躺在冰冷的地板上,双眸都是眼泪,泪眼婆娑里,她只能看得见头顶一盏水晶吊灯,明晃晃的。
    林夕一口气上到沁舒家的楼层,门铃按得呼呼直叫。

  ☆、087 自找麻烦

室内的灯是开着的,一如林夕走时一样。
    尚沁舒双眼通红,从冰冷的地板上爬起来,神情是一种悲恸后的木然。地上的内衣裤被撕得不成样子,她只看了眼便赤身往衣柜走。
    储立轩亦是裸着,侧身躺在地上,单手撑着脑袋,另一胳膊还保持着被尚沁舒甩开时的姿势。四角的壁灯,朦胧的紫红颜色,洒在储立轩染红的碎长发上,显得他面目格外阴柔。他看着她拉开衣柜,毫不避讳的在他眼前找出一套内衣裤穿上,裸露的肌肤上,随处可见他制造的淤痕,他妖娆脸庞上的笑意深浓。
    尚沁舒转过身,从地上捡起被储立轩扔掉的居家服重新穿上,经过他时,目不斜视。
    他好不容易顺了的心情又开始纠结,待她走到房门口,声音冷冷透出来,“记住别做让自己后悔的事。”
    她脚步顿住,背脊挺得僵直。
    林夕在外面按了许久的门铃,楼道里的灯明了灭,灭了明。他能从猫眼里清晰的看见室内的亮光,只是不知道尚沁舒是不是睡沉了,但他的电话不拿不行,眼看着时间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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