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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婚色之老公宠上瘾-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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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我没安好心,还乖乖就范,你是巴不得投怀送抱吧?!”
比起嘴贱,邬浪敢称纪安市第二,就绝对没人敢自称第二。
姚子绮气得不轻,又找不到话来噎他,只得恨恨别过脸。“你放手!”
邬浪见她真动气了,强压下冲动的情绪,好笑的一巴掌轻拍在她*的背部,“躺好了!”
她被打得啊哟一声,戒备的身子瞬间软下来。正欲开口理论,却感觉背上某处一股凉凉的寒意,接着一热,一只大手袭来,轻轻按揉在她受伤的部位,由轻到重,由缓到急。
她一愣,微微愕然,想不到他真的只是轻轻帮她上药。
他低沉的嗓音在耳旁响起时带着一丝暗哑,格外磁性。“疼吗?”
简单的两个字,却让她心房涌出一股温热。
见她久不回应,他还以为是手重了,特意放柔动作,“这会疼还是轻的,呆会我会揉的更重些,必须要让淤血散了,你忍着点,”想想又道:“实在扛不住我拿条毛巾给你咬着。”
他从来没有一口气说那么多的话。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在她面前强势惯了,这会听他声音这样温柔,言语间皆是关心,姚子绮倒有些不习惯。她明白他一向自负,如今却肯为她这样放低姿态,心房被感动填得满满的,也不管他是否能注意到,无声的摇了摇头。
室内一下子静了,两人谁都没说话。
她背上虽然受了伤,可肌肤白如凝脂,此刻全裸着映入他眼帘,曼妙的曲线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勾人。尤其她还穿着黑色的文胸,文胸暗扣未解,紧紧绑在她光洁的背脊上,一白一黑,对视觉的冲击简直是要命的,他手只是轻轻一抹,一如记忆中滑不溜丢,绸缎般令人心神荡漾,他身体里沉睡着的那股子邪火腾一下就窜了出来。
室内的空气似凝结住,她只听见耳边他的呼吸,逐渐变得混浊,越发急促。心里一惊,脸上臊热不已,他的指尖火热,揉在她娇嫩的肌肤上时,她都能感觉得到那厚厚的茧子,每到一处就像在她身上洒下了一颗火种,灼烧得她呼吸也不自然起来,脸越发红了。
好在姚子绮是后脑勺对着邬浪,不然要是被邬浪看到,也不该会有怎样的后果。如此一想,更加将脸埋进了抱枕里。
邬浪极力自持着,这会见她急匆匆埋脸进去,还以为是他弄痛了她,潜意识松开手劲。
等揉到文胸结扣处时,邬浪的手略顿了顿。姚子绮也像是有感应一般,身子紧张的绷起来。
邬浪停手,倒不是要争得姚子绮同意,不管她同不同意,她文胸的暗扣他是解定了。只不过他现在就已经欲火焚身,烧得脑子都发胀了,这时再将她内衣解开,无疑就是给自己引燃一颗炸弹,他不知道他做不做得了柳下惠,有没有那股定力。
姚子绮总觉得该说些什么,可又不知道该怎么说,难不成要她豪气云干的对他说,你解开吧!
空气变得稀薄,两个人的呼吸都气短声粗,正不知如何开口,邬浪的手却已伸了过去。
只是一下,连轻微的声响和迟疑都没,暗扣就那么解开了,可见他动作熟稔的程度。
只是没想到,她心里竟生出一种微微的凉意。
这药上下来,对邬浪而言,简直和打一场仗没区别,他几乎是丢了药膏便往洗手间去。
姚子绮狐疑的一抬头,就见他砰一声将门关上,没一会便有哗哗的水流声传出来。她心里奇怪,这人不是刚洗过澡?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姚子绮一起身,顿觉身上舒服多了,试了试胳膊,虽然还疼,可比之前痛感明显轻些,赶紧趁着他洗澡的间隙将衣服穿戴整齐。
她一晚上没怎么吃东西,这会肚子饿得咕咕叫。新搬来后还来不及买菜,只有下午醒来后在一旁小店拿的几袋方便面。她看了眼浴室,门关着什么都看不见,只有哗啦啦的声音,也不知道他吃不吃,先下了再说。
等他冲完澡出来,她已经坐在桌前狼吞虎咽,一张脸恨不得埋进大碗里。
听见滚轮声,她一口面刚塞进嘴里,头抬起来时,还有一半尚拖在碗中。见了他只是微怔,大力吸溜一声。
邬浪只见那些细长的面条像无数条虫子一样瞬间钻进了她嘴里,一种怪异感就那么卡在心口,他面目表情有些抽动。
姚子绮不仅没有不好意思,反倒是先鄙视了他一眼,他这样挥金如土的人,哪里懂得什么是民生疾苦。
她哪里知道,邬浪不仅懂,还深有体会。他就是疾苦出身,可即便再苦,再饿得两眼放光,给他一碗饭,他照样能吃得慢条斯理,贵气得跟皇族后裔似的。以至于后来每次一和他吃饭,她就忍不住想,人和人果然是不一样的,天生就有差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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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爷请自重》公子齐
简介军装笔挺的男子立到室中,精致的脸颊上浮现浅散笑意:“听说四小姐诡计多端,令人防不胜防,这又是哪一计?”
同样身着戎装的女子唇畔一扬,风情万种,纤纤玉指来解他军装上的腰带。
“美人计。”
男子颇为满意:“跟四小姐对阵这么久,就这一计最得本少喜欢。以后不防多用。”
“用兵讲究出奇制胜。”
“我乐得配和,把每一次都当成你的第一次。”
——
林君含:“乱世惊梦,岂允敌军铁蹄来踏。”
付江沅:“家国万里,皆是我囊中储物。”
她是韬光养晦,手持重兵的乱世红颜。
他是纵横捭阖,惊艳八省的一军统帅。
年少意气时的一次醉酒相逢,他占她身,她撕他心。
从此,
他躲不掉她的红尘万丈,她逃不出他的十面埋伏。
☆、081 反客为主
邬浪裹着浴巾见她对面还有一碗面,狐疑的望着她,“我的?”
眉挑得那样高,跟嫌弃什么似的,就知道他不会吃。她没好气的伸手将那碗面端到自己面前,“不吃拉倒!”
邬浪诶了一声,“谁说我不吃!”伸手去阻止。
“瞧你那眼神!”她拽着碗弦,不愿吃她不勉强!
邬浪手劲大,她又不是真不给他吃,自然夺不过他,眼看着那碗就要从她手里滑出去,他忽然感觉腰间一松,裹着的浴巾毫无预兆滑落到地上
他还没反应过来,她眼神已先一步瞟过去。
他出来时上身并没有穿衣服,浴巾只围了下身,如此一掉,便是浑身*站在她跟前,这样的场景不是没有过,她看得次数也不少,可还是不习惯,加上事出突然,她一点心理准备都没,贸贸然看见,只惊得面红耳赤,心跳如雷。
邬浪却只是一瞬间的呆怔,随即释然,狭长的凤目下意识扫向她。又不是没瞧过,脸竟然红成那样,他有些好笑,眼神别有深意,“好看吗?”
原来大惊之下,她竟忘了移开视线,经他这样一问,幡然醒悟,匆忙别过头,神色极其不自然,“你到底吃不吃?”
姚子绮只觉一颗心砰砰直跳,小鹿乱撞一般,引人心悸。
邬浪从来不勉强女人,更何况她有伤在身,大冬天里,他冲了这么久的凉水澡,好不容易才将身体里的那股子邪火压了下去,可不想再重来一次。脸色平静的弯身将浴巾捡起来时,忍不住问:“还有浴巾没,拿条新的来!”
他有轻微的洁癖,要不是怕再度惹火上身,他肯定不会用之前已经用过的浴巾,这时又掉在地上,更加难以接受,抓在手上来回摆弄,就是没办法围到身上。
姚子绮脸红得像番茄,哪里敢看他,紧张得一头埋进手中的碗里,佯装着吃面。听见他的话,也不知是气还是什么,声音*的,“就这一条,你爱用不用!”
邬浪嘶了一声,“你说真的假的?”
姚子绮不理他,红着脸自顾自吃面。
她低着头,隐约能看见她的脸,没什么表情,不像说谎。
邬浪来时只穿了一套衣服,这时断然不会再将其穿上身,而她家也没他可穿的衣物,唯一能让他用到便只有这条浴巾,他左右打量,尽管心里有一万个不愿意,还是忍着心里的难受围在了腰间。
一抬头,意外发现她正低头吃着的竟是自己的那碗面,很是不快,伸手像个孩子一样去夺。
姚子绮正几根面条吸在嘴里,还剩半段浸泡着汤水,被他一拉,反射性一阵吸溜。那面条因泡得久了,只有些许还保持着弹性的面条嗖一声进了她口中,余下的悉数断开,自她入口部位直接落了下来,他拉得急,便有些搭在了碗弦上。而她吸进去的面条,尚且沾着汤水,汤水来不及,刚碰到她的唇后急速掉落进碗中。
邬浪不知是没注意到还是怎的,夺过去后瞪了她一眼。
姚子绮看着他悠然的坐下身,十分优雅的拿起搁在一旁的筷子,先是拨了拨搭在碗弦上的面条,然后徐徐开吃。她目瞪口呆,刚刚他难道没看见那些面条是从她嘴里滑下去的?而且她嘴里的汤汁都掉进去了!
“那个……我可以重煮的。”如果他真想吃的话。
她的好心却换来他的又一记白眼,“你的口水我又不是没吃过!”
“……”
“还吃过很多次。”他一边将面条塞进口中,一面恶意补充。
他眸子乌黑,在白炽灯下格外晶亮,可里头狡黠的意味过于浓烈,她忍不住就脸红起来,作势要夺他的碗。“那你还是别吃了!”
她皓腕伸来,他大掌先一步将其扣住,强行拉她至跟前,“不吃面,那吃你?”声音低沉如大提琴。
她身子被迫前倾,愕然相对。
他面色平静无波,薄唇似勾未勾,一双眸子黑如宝石,紧紧盯着她。
那么近的距离,他们的呼吸声清晰可闻,相互交缠在一起,暧昧非常。
她一颗心抑制不住的狂跳,仿佛迫不及待要从胸腔里跳出来,她只觉眼前那一双眸子浩瀚海洋,深邃无边,眼底藏着一股极大的漩涡,直要把人吸进去。他漆黑的瞳仁里,她都能看清她的倒影,那样惊慌失措。
短暂的对视,他额前的碎发悬着冰凉的水滴,硕大一颗,冷不防滴在她白皙的手臂,她如醍醐灌顶,倏然抽回手,强装淡定,“你慢吃。”
在他眼中,几乎是落荒而逃。
关上房门,她捂住惊魂未定的胸口,特么疯了么,刚刚居然感觉像是心动!那样的男人,她怎么能心动?怎么可以心动呢?
姚子绮脑子里混混沌沌的,可笑又焦虑,莫名的情愫来得让人心惊。她特意开大电视机的音量,企图用声音驱走那些杂乱无章的思绪,结果却适得其反,胡思乱想得更厉害。她将被子蒙住脑袋,试图憋醒自己,可感觉依旧,缠在心房,挥之不去。
他是故意的!那小子一定是故意的,姚子绮越想越气,忍不住就将一切怪罪到邬浪头上,什么时候勾引人不好,偏要这时候!她之所以会心动,一定是受过伤的心灵比较脆弱,而他肯定也是看中了这点,真是太无耻了!
姚子绮坐在床头做心里建树,因为太过投入,门锁转动的声音都没听到。等她发现时,房门已然被打开,邬浪大咧咧站在门口,一双眸子盯着她,似笑非笑。
她心里咯噔一下,明明记得她顺手锁门了啊!他是怎么打开的?
他像是明白她眸光里的含义,看着门框懒懒的举了下手。他手中赫然是一串钥匙,不多不少,就那么一支。
“你怎么会有钥匙?”
“不巧,”他大摇大摆往里走,“正好在储物间看到了备用钥匙。”
她脑袋一疼,她怎么就没发现储物间有钥匙?
姚子绮坐在床头,边缘的位置,被子松松搭在腰间。他走至她身侧,轻轻推她,“里面去点。”
她本能就像对待尚沁舒似的,往里头移了移,等邬浪拉开被角,一屁股坐进去后她才惊觉不对,抱着被子退开身,“你进我房间干什么?”
“客房没电视。”邬浪抓过遥控器。
没电视就要霸占她的房间?什么烂理由!再说就算客房没有,“可是客厅有啊!”
他一手枕在脑后,一手调台,“我习惯在卧室。”
“那我怎么办?”
他终于抬眼看她,“随便。我不介意你一起看。”
“可我介意!”这是她的房间好吧?
谁知邬浪只是轻轻唔了一声,代表知道,并没有要挪动的意思。他眼睛盯着不断切换的画面,目不转睛。姚子绮无语到家,只觉得他将那无赖的本质真是越发体现得淋漓尽致!咬咬牙,算了,好汉不吃眼前亏,何况她现在面对的还是一只狼,再不走有可能连骨头被他吃干抹尽了!
邬浪悠闲的躺在床头,电视里的财经频道有序播放着,他视线淡淡朝她背影扫去,那样愤愤的模样,连步伐都似带着怒气,不由扯高了唇。
姚子绮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好不容易平复了心境,想起邬浪说储物间有备用钥匙,急忙跳下床,跑到储物间一看,里面空空如也,不知道是被他拿了,还是本来就没有。回到房间,她不放心的将门锁紧,感觉万无一失后才放任睡意来袭。
半梦半醒之间,她像是听见有声音,却发现是梦里尚沁舒在敲她房门,跟她说她去上班了。她懒懒的应着,不愿睁开眼,更往柔软的被子里缩了缩。
邬浪站在床沿,皎洁的月光自窗户射进了,在被子上铺了满满一层,她的脸也隐在其中,只有眼睛以上的部位露在外面,沉睡的样子恬静而安然,一双大眼睛沉沉阖着,睫毛弯弯,细长而浓密,月光下,眼脸的位置蒙了一层阴影。
邬浪第一次这样细细打量她,只觉得心房的位置被什么塞得满满的,就快要溢出来。他将手中的东西放在床头柜上,掀开薄被,悄无声息在她身侧躺了下去。
她一个姿势睡得久了,不甚舒服的动了动。
他却猛然近身,胸膛贴紧她后背,一手无声的搂住她盈盈不堪一握的腰身。
短短的时日,她连续跑了那么多个地方,又没心思好好睡一觉,这会一入梦,便怎么也醒不过来。
姚子绮并没有睡好,一晚上都迷迷糊糊的,感觉像是做梦,有什么东西压着她,稍一动,那东西压过来,她疲于应付,懒得再动,可身子有伤,一直一个姿势实在吃不消,第二天天空才泛起朦朦胧胧的亮意,她便醒了过来。
一睁眼,并不十分熟悉的环境,让她脑子稍微停顿了两秒,而后才记起昨晚的片段,好看的柳叶眉不经意间轻蹙了下,那男人真无赖!
眼角余光一扫,却见床头柜上赫然搁置着几把大小不同的工具,一阵诧异,她怎么不记得房间里有这些东西?掀开薄被正准备起身,不料腰间一紧,刚坐起的身子又被带了回去。
姚子绮不是傻子,腰间那触感绝对不是错觉,更何况她倒下去时,后背明显一阵温热,就是用脚趾头她也能想象到是怎么回事!
五雷轰顶也不过如此!她明明就锁了门,临睡前还特意检查了一遍,明明也没看见有备用钥匙,可他是怎么进来的?电光石火间,眼角余光再次触到床头柜上的工具,她惊得弹跳着坐起身,视线嗖一下射向房门!
脑袋嗡一声!
娘的!他竟然拆了她房门!
她怒火中天,扭头瞪着仍在熟睡中的男人,也不知哪里来的胆量与力气,对着他的身子倏然就是一脚!
那一脚又快又狠,牵扯到脊椎,她整个后背都疼起来。
邬浪毫无防备,她睡觉又不老实,逼得他几乎挂在床沿,这一脚踢来无疑等于雪上加霜,整个人一斜,身子没了重心,砰一声摔在地上。落地前,他肘关节先与地面亲密接触,疼得面目狰狞。这女人是属狗的吧?!
明明是姚子绮有理在前,但听邬浪摔下去时发出的一声哀嚎,她先心虚起来。不能输了阵势,她先发制人,“你凭什么拆我房门?!”
邬浪揉着被撞痛的胳膊,面色铁青,他一站直身,姚子绮恨不得自插双目。
裸睡!尼玛,他竟然给她裸睡!
“不是你让我睡的客房?”他声音沉沉的,带着风雨欲来的压抑。
“……”是,她之前是让他睡客房来着,可后来不是他无耻的霸占了她的主卧么?
“装失忆?”
姚子绮一口气卡在嗓子里,“……那也用不着拆我房门啊!”他要真那么听话,何必跑进她卧室?显然就是没安好心!
“不拆房门我怎么进?”
“你不能叫我吗?”
“叫你你开吗?”
“我……”是啊,她当然不开,她凭什么要开,“你明知道我不愿意他进来,你还要拆了?”真是无耻到家了!
邬浪在她面前从没想着要隐藏行径,脸不红心不跳的瞥了她一眼,“拆也拆了,睡也睡了,你现在要怎么办?”
“我——”怎么办,她能怎么办?难不成要他负责?她才不会那么傻,他这样的男人,顶多当个一夜情,一张支票就能打发的事。
邬浪见她不吭声,半真半假道:“难不成要我负责?”
她却嗤笑一声,“我还没那么迂腐。”又不是第一次,多着一次不多,少这一次不少!
邬浪听在耳里,觉得有些刺耳,没再说话,转身去拿搁在一旁的浴巾裹在身上。
彼时,门铃响起来,邬浪因没衣服,指使姚子绮道:“去开门。”
姚子绮最讨厌他命令她的口气,都忘了自己主人的身份,“凭什么我去?”
邬浪嘶一声,转念道:“你家来客人了。”
姚子绮哦一声,捂着嘴巴飞快的跑了出去,一路跑还一路想,这一大清早的,会是谁呢?难不成是沁舒?一开门,却是个身穿正装的年轻女人,见了她脸上并没有太多的变化,声音也很平淡,将手里的袋子递给她,“这是邬先生的衣服,麻烦请您转交。”
姚子绮这才知道上当了,哪里是她的客人,分明就是他的私人助理!
将一袋子衣服丢给邬浪时,她神情十分鄙视,瞧刚刚那女人的表情,这种事他做的次数多了吧。
邬浪坦然的接受着她眼神的洗礼,用手拨了两下袋子,当着她的面退了浴巾。
姚子绮猝不及防,气得骂了他一句,“流氓!”转身跑开了。
邬浪冲完澡,穿好衣服,姚子绮也正收拾妥当。他瞥了她一眼,“暂时别去上班,回头请个假。”
“那怎么行?”她现在急需用钱?
他冷冰冰的眼神射过来,“你要敢去,以后别想再去!”
她气得不行,可又不敢顶撞,撅着嘴一脸不高兴,娘的,总要断她财路!
他走到玄关处,“把钥匙给我。”
“什么钥匙?”
“家里的钥匙。”他答得理所当然。
姚子绮听得云里雾里,好一会才明白过来,小脸一红,不愿给他,“我只有一把。”
邬浪换鞋子的手顿了顿,“叫你给你就给!”哪来那么多理由!
“给你了我怎么办?!”
他嘶一声,眼神冷下来。
她最终还是没能抵挡住他高强的冷气压,以眼神示意她钥匙的位置。
邬浪如愿将钥匙收入掌心,临出门前,潇洒回头,薄唇朝她轻轻吐出两个字,“凉拌!”
姚子绮看着他的背影,气得直跺脚。
------题外话------
╮(╯▽╰)╭说点啥呢,咳咳咳,说下不确定的更新时间吧,最近应该都是下午,因为晚上没灵感的话,只能写两千字,然后下午宝宝午休,我再写点,于是一章就这么出来了,时间只能是下午~
☆、082 同居生活
姚子绮不过是出门丢个垃圾的功夫,回来家里竟然变了样。
她钥匙被邬浪强行要走,出门丢垃圾也不敢关门,只好拿东西抵在门角,飞奔一样跑出去。
楼道里迎面走过来一个男人,西装革履的,因背着光,他的脸看得并不是很清楚,她隐约觉得气质很好,又见他身后跟着数人,有男有女,手里大包小包提着许多东西,穿戴虽然没那样讲究,可看得出素质不错。垃圾桶离她的单元还有一小段的距离,她穿着拖鞋跑出去时,还奇怪那些人是住哪层的呢?
结果,等跑回来,赫然发现那男人站在她家门口。
她第一反应,入室抢劫?心里突地一跳,谁大白天会干这事?!
徐锐没见过姚子绮,并不识得她,只是依着邬浪给他地址寻过来。在楼道里碰见时,她长发披肩,黑如瀑布,随着跑动的动作,在身上跃跃欲跳。她一张脸十分耀眼,大大的杏眼看人时微微眯着,秀气的鼻子下一双朱唇红似火色,嘴角弯弯的模样,让他眼前一亮,忽然就想起一个词,一笑倾城。
徐锐站在门口,背对着她,一手对着室内指指点点。“放那里,那个放这,这儿!”
姚子绮恍然觉得有些明白,半信半疑的走到徐锐身后,只见屋里一众男人,客厅中央摆放着若干箱子和袋子,他们对门口男人的话言听计从,不断从中拿出东西,按照他的意思,在室内一一摆放好。
徐锐察觉到身后异常,一回头,就见她瞪大着双眸,目光呆滞,问他:“这是谁家?”
他有些好笑,但没搭理她。
她不甘心的又问,“这是你家?”
徐锐这才嗅出异味,“你家?”
“不然呢?”
徐锐从前就听太子精说过这个女人,对她印象最深的便是那倔驴一样的脾气,并不反感,这时见着,有点想笑,可他毕竟是下属的身份,也不好过于随意,只道:“不好意思,姚小姐,这是邬总的吩咐。”
事实上,姚子绮哪能猜不出,邬浪拿走她钥匙,她就预感不好,只是不愿意承认罢了。如今徐锐这样一说,她就是再想装也装不下去了。她看了一眼地上的箱子,里头应有尽有,衣服鞋子,一应俱全,显然是要长居的意思。但还是忍不住问:“这是什么意思?”
徐锐琢磨着下她的意思,又不敢擅自揣测邬浪的意思,只答:“这个还得您问邬先生。”说完不再理她,又开始指挥起那些人。
徐锐侧过身子,让姚子绮进入了室内。她一进去,发现自己像个多余的人,还不时会和室内干活的人碰个正着。一郁闷干脆进了自己的卧室,眼不见心不烦,反正她干不过邬浪,又赶不走他们,还不如关着房门看自己的电视。
她左转右转,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个喜欢看的综艺节目,津津有味盯着屏幕才不过两分钟,房门居然响起来,她不问都知道是谁,“干嘛?”
徐锐隔着门道:“姚小姐,您在正好,邬先生的衣服,我们还得帮他挂进去。”
姚子绮吓一跳,放她房间?!他的意思?!简直欲哭无泪,这是得寸进尺的意思么?“先放那吧,回头我自己拿进来。”大不了,她全扔到客房去。
“姚小姐,邬先生特别交代过,说你身上有伤,得静养,我们不弄,怕回去不好交差。”
里头好半响没声音,徐锐又道:“姚小姐,如果没问题,那我们现在进去了?”
姚子绮终于憋不住败下阵来。
徐锐领着一干人手里提着各式各样的西装衬衫进来,“请问是那个衣柜吗?”
房间里就那一个衣柜,不是那个还能是哪个?她面色不郁的点头,邬浪那男人是不是太不懂得尊重人了,就算他要住进来,是不是也得先经过她这个房屋主人的同意?这么不声不响就让人搬东西进来算什么意思?
她心里一对肚子不快,偏徐锐还问:“请问下邬先生的衣服放一边?”
“随便!”她心里有气,何必问她,她能做得了主吗?!
徐锐向来很有主见,做事不脱离带水,扭头便对身后跟着的女人道:“男左女右。”
衣柜放置在里侧,要进去必须从床前绕过。姚子绮坐在床头,眼睛一直盯着电视屏幕。为首的女人对徐锐望了眼,徐锐略略点头,她便领着身后的几个女人自姚子绮眼前走过去。
眼前的画面一阵切换,姚子绮的秀眉不自觉皱了皱,却没挪开。
那女人走到衣柜前,呼啦一下将滚动门推开,姚子绮的眼神这时悄悄飘过来。只见她修长的指尖在衣架一拨,她的衣物便悉数被推到了右边,“邬先生的衣服放这边。”
话音未落,开始有人将手中的衣服挂了进去。完了两手空空的从她眼前走过,然后又两手重新拎着他的衣服进来,再次从她眼前晃过,如此反复,她眼前的画面便不断被切换切换再切换。
她终于忍不住,只觉得这贱人的衣服是挂不完啊,一回一回的,没完没了了都!一把放开抱枕,房间让给她们,她去客厅总行了吧?!结果一屁股刚坐下,眼前人来人往,只晃得她眼疼。
最后的最后,她终于痛彻的领悟到,在这个家里,她并不是主人,能独自属于她的,仅仅只有那间客房而已。
等到房子里彻底没了声音,已是一个小时之后。姚子绮心有戚戚走出来,不看还好,一看吓一跳,这哪里还是她的家,到处都他的东西,门口的鞋少说也有几十双,过分的是,他摆不下去,竟然将她的鞋子都挪了出来!
装饰柜上她放得那些稀奇小玩意儿,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瓶瓶的红酒,年份产地各不相同……
浴室里,她的洗漱用品一并被他换掉,杯子、牙刷、牙膏都换成了他中意的款式,就连沐浴露也被他扔了,换成了他酷爱的进口的百合香味的。
姚子绮哭笑不得,他这算不算强闯名宅?她可不可以报警?然而答案是明显的,就算她报了警,最终的结果,吃苦头的也只会是她。
衣柜里他的衣服被塞得满满当当,占据了她大半个衣柜,这样一对比,她才惊觉,作为女人,她的衣服实在是少得可怜。
邬浪回来的时候,她正端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听见开门声,更坐得直挺挺地。
邬浪的拖鞋是新的,从鞋柜子里拿出来时,看了她一眼,“哟!你的鞋子怎么都在外面?”
他不说还好,一说,她真想一巴掌拍死他,要不是他鞋子多得不像话,她的能被挤到没地方搁吗?她装作没听见,继续专注看着她的电视。
邬浪瞅她脸色不善,心情更加好起来,神情嘚瑟的往卫生间走。边走边道:“我们今晚吃什么?”他记得她的面条做的很不错。
他急着要上洗手间,没等她答就关上了玻璃门。待出来时,他也没听到她回答。
“晚上吃啥?”他又问了一遍。
可姚子绮像个失聪的孩子,对他的问话不理不睬。
邬浪啧了一声,长腿一迈,两步走到她跟前。他站着,她坐着,他一低头就能看见她白皙的头皮和乌黑的发,那发黑色像炒过的芝麻,泛着莹润的光泽。
头顶的灯光忽然被蒙了一层阴影,姚子绮的神经下意识警觉起来。
他身躯伟岸,压下来时带着一股压迫感。并没有开腔,只是静静坐在了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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