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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婚色之醉宠暖妻-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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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萱萱要是能跟那文婷心攀上关系,就等于给顾明琛招来了有利的靠山,从此横行着走完全不是问题!

    但这种事情,江萱萱浑然不知。

    她是个不会特意去攀友交际的人,除非像对顾明琛一样,必须得天天面对他,必须得天天与他朝夕相对,她才会开始想巴结他,以此换个安稳日子。否则,她不会想刻意去巴结任何人…

    这种刻意有几分虚伪,有几分假装,江萱萱确实并不喜欢。

    “所以,那我是不是…要再重新联系那位姐姐,然后去讨好她啊?”江萱萱问着,吃饭的心情早已不复存在,筷子跟碗被轻轻放下,她抬着杏圆眸眼巴巴的看着顾明琛与于子希。

    隔了老远距离,顾明琛仍然能看出她眸中的不愿,“不需要。”

    “什么不需要,很需要啊!那可是南家哎!南家!”于子希语气拉拔地高,“京都的王啊,唯一能克制陆家的一方哎!我们需要南家的帮助。”

    见着于子希态度这般亢奋,江萱萱纵然不愿,也马上举手表决,“需要的话,我可以联系那个姐姐。下次名媛会,我一定参加!”

    “不要为了这种心思去接近别人。南家的人不傻,攀附他们的人何其多,他们能看不出来?”哪知,换来顾明琛这样一声回复。

    顾明琛的正直性子与于子希存在着很大分歧。

    他本身就是个王者,他永远只会用高傲的面貌示人,他的自尊与脾气都不容许他虚伪的去巴结任何人。纵然他需要帮助,也只会拿等价的条件去换,去做交易。用处在同样水平的身份去对待别人口中的王族。

    而于子希是习惯了做个趋炎附势的人。他在顾明琛身后跟了那么多年,注定了他臣服于王者的姿态。对他而言,讨好上司是讨好,讨好喜欢的人是讨好,讨好需要的人也是讨好…

    只要能达到目的,这种过程一点也不重要,这种虚伪交出的假面也不过是一种讨好手段,一如他使唤江萱萱去讨好文婷心一般。

    目的只求江萱萱与文婷心达成友好关系,其间怎么发挥,不论是骗的又或是哄的,都不会是重点。

    就此,顾明琛与于子希又有着两面分歧。

    “攀附他们的人是多,但那也是因为他们值得攀附,他们有那个能力让人去攀附啊!”于子希这般回着,同时也以一只手指往身后的江萱萱身上指去,“现在,有这样一个好机会放在江萱萱的面前。就足以说明她比其他人已经更上了一个台阶,她比其他人更多这样一个机会可以去做到所有人都想做的事情。”

    所有人都想做的事情,就是巴结南家吗?

    默默听着的江萱萱脑袋有点闷。

    “刻意的讨好只会引起反感。况且,我们离开京都以后也不需要南家。”

    “可我们现在还没有离开京都呀。”于子希这般回着。

    大概在于子希的心里想着,有好处不利用,有便宜不占的人,脑子都有点问题吧?

    意识到他们俩之间的对话产生了分歧,老远处的江萱萱不得以举着双手,小心插话,“老板,于总监,你们是在吵架吗?”

    “没有。”

    “没有。”如此,两人方才意外的统一了口径。之间仿佛也稍微和谐了一些。

    “总之,我觉得让江萱萱多靠近靠近南家没有错。不管我们现在还在不在京都,我们需要南家。”于子希还说着这种话,做着劝服顾明琛的思想。

    同样,顾明琛持着相反意见,与于子希所想的方面完全不一样,“我们只需要南家的人手,不需要其他。本来那也是个凌乱的大家族,能不沾染就不要沾染。”

    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他们俩的争论在这个时候听来,似乎都不在点上。

    江萱萱以为,现在最重要的,难道不是陆家那私生女的事情吗?

    为什么他两人现在却就着要不要巴结南家而起了争执?

    不知道是他们俩思绪跳脱太快,还是江萱萱跟不上他们的思维。总觉得,这话题似乎被带偏了…

    “我仍然觉得,只要我们在京都一天就有必要做这件事。你别因为心疼江萱萱而什么都由着她来,真的,这么好的机会,换做别人早就拼命的想去抓了。”于子希还在表达他的想法以为,“江萱萱运气好才得来这种机会,要是我,一早就让她去好好表现,说不准现在已经成功攀上关系了。”

    他指说是顾明琛是心疼江萱萱,所以没把这些事情交给江萱萱去完成。而实际上,顾明琛是不论心疼与否,他都不会让自己的女人为了自己的利益去做巴结别人。

    顾明琛是个要强的人,顾明琛绝对不会采取这种方法与南家来往。现在的他,即使需要南家的力量,也不会跟南家低头求软的去借,去磨…

    那样只会自降身价,让南家越来越瞧不起他顾氏。

    人把自己改造成小人的理由有许多个,而人不能做小人的理由只有一个——为了平等与尊重。

    顾明琛的思想境界比于子希要高,甚至高出不止一个水准。

    他沉声默了许久,发现于子希在这一点的思想上与他背道而驰。

    故,在一阵冗长的沉默后,再启口时,他不再辩驳而是直接封话,“总之,我不允许我的人带着这种心思接近南家。交朋友可以,攀关系不可以。萱萱也不会你说的这套,你别带坏她。”

    道完,于子希被他堵的像是说不出话了。

    他在顾明琛面前也默声站了许久许久,气氛就在两两沉默间,渐渐达至冰点,似是被冰冻凝固,生发出一丝寒意。

    “你现在太宠她了。”良久的一番沉默过后,于子希道出了这样一句话,同时,他像是不满的与顾明琛较上了劲儿,“现在的你已经不会思考了。满脑子都是江萱萱,都考虑着江萱萱的心情。”

    就这么两句话里,硬生生让江萱萱听出了不对劲的味道。

    她张了张嘴,本想辩驳些什么,但又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得以悠悠闭口,小嘴抿成了一条线。

    “算了,我不跟你说了。反正她是你的人,怎么安排也由不得我。”道完这句置气十足的话,于子希略带气愤的转身离开。

    步伐匆匆,离开办公室的背影仍然很急,但这一刻透出的急,已不再是刚来那时的着急。现在的急,里头夹杂着吃味与怒意,似是在生气一般。

    顾明琛与于子希携手合作那么多年,于子希都还没真正与他发过脾气。如今因为江萱萱的话题,两人产生多次意见分歧。

    这次,他发的火气比从前要大,似乎也需要更多时间去消化。

    但即使如此,顾明琛仍然不会因为他的火气而妥协自己的想法。

    办公室开始安静下来,只有他跟江萱萱的办公室,徒留他两人隔着老远距离,面面相觑。

    “别多想。”倏地,顾明琛轻启口角,吞吐出淡淡几个带有安抚意味的字眼,“他的想法是错的,你不需要听他的。”

    “恩。”江萱萱诺诺应下。但想想,又忍不住添了一句,“那个姐姐人确实挺好的,就是那什么名媛会,我不敢参加。”

    “我还是那个意思。你想与她交朋友,你可以去尝试。但若不是冲着这个目的去的,是想要巴结她,想贪得她的好处去的,这样不行。”顾明琛像个说教的长者,他在教江萱萱做人的道理与基准底线,“没有人会喜欢一个趋炎附势朝自己贴来的人,尤其是站在顶端的人。你是个大人了,应该能懂我的意思吧?”

    本来还不太懂,经他这么寥寥几句的解释后,江萱萱懂了!

    她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非常非常有道理!

    真正厉害的那些人,不会有人喜欢企图巴结自己,贪得好处的小人。就像老板,就像曾经被无故捧高的她自己…

    面对那些突然而来的友好待遇,她除了客气应付就是客气应付,表面是一副赔笑客气的脸,实际上心里却直觉得无奈。

    这种事情江萱萱真做不来,而且,她也不想这种心怀不轨的小人。

    此前,她不敢应邀参加名媛会,就是因为全科室的人都在告诉她,她可以趁这个时候巴结上南家,让她多多努力。

    带着这种不轨的想法去参加人家真诚邀请的聚会,江萱萱自己都觉得羞耻。想想,也便打退了堂鼓。

    现在她的心思直了,现在她被开导过了,现在的江萱萱,觉得自己应该知道该怎么对付了。

    所以……她在心下也做了个决定下来。

    ……

    与此同时,京都第一人民医院血液科的隔离室外,陆成一也对手下下了一道明令。

    “去看着顾明琛的别墅,看到有任何情况,立刻通知我。”

    情况大概也与顾明琛猜测的一样,只要陆步城的私生女有问题,顾明琛手下的孩子会在第一刻被盯紧。

    病区走廊来来回回都是人,都是陆成一的手下。胳膊脖颈,甚至手指关节都是纹身的一群男人,轻易带动起整个病区的紧张气氛。

    黑社会就围聚于此,谁还敢松懈以待?

    陆成一坐在隔离室在走廊的座椅上,他背靠长椅,瞌目凝神,修长的手指正掐在高挺的鼻梁,似是在缓解紧绷的神经。那一袭黑色衬衫并不工整,有层层褶皱交叠出的凌乱,他看起来很疲惫,很伤神,似乎也很累。

    在他的身边。薛琴心疼的眸光汇聚在他身上,她看着一脸疲态的陆成一,很想在这一刻送上她的温柔与肩膀。只可惜,不管在外还是私下,他都不会给她逾越的机会。别说一个肩膀,此时两人的座位都隔了一个空,距离被拉的生远。

    这是为了捕获薛琴的声誉,她毕竟是京都第一名媛,平日在外的作态总是会被人盯在眼里。而他又是有妇之夫,尽管他的婚姻是形婚,尽管他女人有另外一个男人,但身份与关系就摆在那里。注定了陆成一与薛琴要有这样一段距离。

    为了不造成对她的影响,但凡在公共场合,陆成一尽量不彰显与她之间的亲密关系。

    这点,时常让薛琴无奈又心酸,也免不了难过。

    “你已经在这里坐了一夜了,要吃点东西吗?”她问着,投注与陆成一身上的目光带着女人娇柔的关心。

    所有人都能看的出来薛琴对他的心思,包括他那些五大三粗的手下。但陆成一却从来没给过她一点回应,有时,甚至连一丝希望都不会留。

    他的一双剑眉颦蹙的生紧,指尖揉捏着鼻梁,低音炮的嗓子经过一夜不眠的洗礼,一开口便有几分醉人,“不吃,没心情。”

    “即使担心孩子也得吃点啊,孩子都在里面坚强着,你有什么理由让亏待自己?”薛琴哄就着他,细致的柳叶眉也深深皱起,“不然,你让步城过来接替你一会儿不行吗?现在最想陪在这里的,最想跟孩子在一起的,应该是步城啊。”

    薛琴还不知道,陆步城早已被陆成一囚禁了起来。尤其是这种时候,顾明琛紧盯着他一举一动的时候,绝对不能让陆步城露面。

    包括这次孩子再次手术病危的事,陆成一都没有告诉陆步城。

    顶着各方面的压力,陆成一扛起了好些人的希望,也承受了旁人不知的压力。

    打小,他与陆步城就是一块长大的表兄弟。

    儿时出了件影响他人生的大事,陆成一失去父亲后,又亲眼看着母亲为保护自己而死在眼前。黑道的肃杀与讨债,不会顾及感情方面,所以,他成了孤儿后,这颗狠绝的心自小深重。

    陆家那么多口人,愿意真心接受他的只有如今陆家的当家主。而在当家主的那么多个孩子里,陆步城是唯一真心与他相待,也是从小在他屁股后面跟到大的孩子。

    人人猜测陆家下一任当家之主的位置该是陆步城的,却没料想,一心浸泡在爱情海洋里的陆步城为了薛晨漫亲手把那个位置送给了陆成一。也因此,陆成一与另一家的女儿结成形婚,这场婚姻维持多年。

    这对陆成一而言,又是一件改变人生决策的大事。所以他在接手过家主继承人的培训后,待陆步城也就更为偏爱。甚至肯为了他,在顾明琛面前低声认罪,定下不平等合约。

    所以,包括陆步城的女儿,陆成一都是要命地,尽心尽力的操劳关心。

    在医院陪一夜又何妨?在医院陪一夜只能说是尽到了他的职责,并不代表他做了什么了不起的事。

    薛琴不懂陆成一为什么会在陆步城的孩子身上花这么多精力。实际上,连她这个小姨妈都已经放弃了孩子,他竟然还这般尽职尽责的守着…

    在陆步城不在时候,他守着…

    “你是不是还没放弃小曼?”一张艳丽魅惑的脸苦巴巴地皱着,问着这个问题时,薛琴心里竟升起意外的难过。

    其实别说薛晨漫的孩子了,当年薛晨漫被查出这个病的时候,薛琴也是轻易放弃了被病魔困障的长姐。

    她与薛晨漫是同父异母的姐妹,她知道薛晨漫的白血病来自于遗传。所以当年在薛晨漫为陆步城怀孕的时候,薛琴心里就已经不抱希望。

    如今孩子一次一次病危,一次一次进隔离室保护观察,她也早已为什心哀麻木,不会再花更多的精力在这条注定就要死亡的生命里。

    可昨晚,接到消息的那一刻,她还是来了。放下她手上所有的事情,陪着陆成一在这里坐了一夜。

    没错,在薛琴的眼里与心里,她知道她陪的是陆成一,不是那个躺在病房里的孩子。她想要安抚与关心的人也是陆成一。

    可是,现在她跟陆成一之间,连座位的距离都要隔开,想伸手抱抱他,都成了一件可望不可及的事情。

    偏偏,陆成一丝毫没有关注到这些疏远的距离,他只处在他的烦躁与伤神之间,“我不能放弃,步城还等我救孩子。”

    “可你又没有办法。”薛琴听着着急,同时也不禁颔首低头,“为了救这个孩子,你把主意都打到明琛身上了。你真的觉得这样合适?”

    “不论合适不合适,那都是一种选择。步城想要他的孩子,出发点不管为何,但孩子若是他的,就必须要回来。”揉捏着鼻梁的长指缓缓停下,陆成一语气渐慢,“那孩子若是顾明月生的,便是陆家的种。顾明琛也没有理由把陆家的孩子收走。他不喜阴暗的那一套,我可以用法律与他抢孩子。只要步城想要,孩子必须得还。”

    “可你就那么确定孩子是步城的吗?”薛琴不禁发问,“我跟着明琛他们出了一趟国,亲眼看着明琛跟江萱萱对孩子尽心尽责,看着孩子喊他们‘爸爸妈妈’,他们一家三口比任何人都要真实。”

    尤其真过陆步城那一段段自私的感情。

    曾经,为了娶薛晨漫,害的陆成一娶了联姻的官家女人。

    两年前,为了救薛晨漫的孩子,他让顾明月把第一个孩子用做牺牲,大概是说出了令人伤心的混话,所以把顾明月那么开朗健康的女人逼至死亡。

    而今,为了他自己的私心,仍然不肯放过顾明琛身下的孩子。

    薛琴是不知道那孩子到底是谁的,但不论孩子身世如何,她都不希望孩子回到陆步城手上。

    陆成一与她所想的浑然不同,他缓缓睁眼,侧头对上薛琴,他启口吐道,“眼见地,不一定为实。”

    “我不知道孩子到底是谁的,我只知道他们与孩子的感情是真的。他们是合格的父母,退一万步来讲,若孩子真的是步城的,他们也比步城更合适带这个孩子。”

    这本是劝慰陆成一的话,却不料脱口后,偏让陆成一多生了疑点。

    生性狡诈如狐,他眸眼一闪,几分精光撒露而出,“你为什么这么护着顾明琛?你跟他去英国那一趟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仅仅一声反问,足以让薛琴紧张。

    她从来没在陆成一面前撒过谎,这是唯一一次,也是最让她慌张心虚的一次。

    薛琴白皙透亮的脸色微微红润,置于腿上的双手紧致了一分,情绪,好是艰难地被隐忍起来。

    莞尔,她嘴角绽放出浅浅笑意,道,“我只是被他们一家三口感化了。所以后来你交代的这种事情,我没能完成。”

    半真半假的笑,本该让陆成一生疑。但薛琴从来不会骗他,又让他有几分矛盾。

    “没关系,这件事本来也就不该交给你。这是我跟顾明琛的事,你是中间人,不该逼你选择立场。”大气的话语脱口而出,陆成一的态度又是动摇薛琴的利器。

    她若是没有那么理智,现在恐怕是要将孩子的头发交出来了。

    好在,她还有几分理智与情谊在,加之对陆步城的失望。薛琴并不想把她手上的东西拿出来生事。

    她默声不语,又坐着陪了陆成一好些时候,一直到接到家里的电话,方才借故离开。

    她本可以在这里陪陆成一一整天,单是就这么看着他也好。

    就坐在他身边看着,然后陪他度过等待的时间。对薛琴而言,也有着淡淡的小幸福。

    可不知为何,她越坐越慌,只听到陆成一的手下时常过来禀报顾明琛那边的情况。

    为了防止陆成一下手,顾明琛甚至从南家搬来了精英部队保护他的孩子,这一级戒备森严无比,似是在无声挑起两人之间的战役。

    陆成一的手下一趟两趟三趟的跑来,一声两声三声的禀报着顾明琛那边的最新情况,甚至拍到了顾家别墅内王叔跟凯儿的照片。

    但此时,他能做的似乎也是只有加紧盯梢。盯梢着顾明琛的一举一动,盯梢着孩子的最新动向,如狼一般的危险目光,在每分每秒间洞察着猎物放松警惕的时候。

    正如顾明琛所说,若是他真的把孩子送远,反而会让孩子更加失去保护,暴露在大众视野,更容易成为陆成一的目标。

    陆成一就等着这样一个时候,趁顾明琛不备,掐着那防备弱下的一瞬间下手!

    这是两个男人之间的战役,也是薛琴两个朋友之间的对弈。她不想参与,也不敢参与。但有些事情,并不是她不想,就可以避免的。

    薛琴从医院离开之后,身后的适当距离内很快尾随跟上一个男人。

    那是陆成一的眼线,心机高深莫测如他,纵然是素来了解薛琴的心性,也不可能完全信任她。

    开着白色奥迪从医院离开,她的车子后头跟上了一辆低调的面包车。

    确实很低调,很寻常的一辆破旧面包车,薛琴毫不在意。

    一路来往鉴定所,她两面机警着小心进入,背着所有人,她准备自己先行验证一下江萱萱与孩子的关系。

    填单子的时候,薛琴用了错误的名字跟地址,所有信息全部作假,没有透露出一点讯息。

    当然,薛琴只需要鉴定结果。

    凯儿的头发跟江萱萱的头发,她从来都贴身带着。对她而言,江萱萱的头发比凯儿的头发更容易拿到。

    在英国的陪江萱萱逛街的时候,她拿到了江萱萱扎头发的皮圈,也趁机收获了一把江萱萱的头发。

    薛琴一直收着,不敢随意丢弃,就是因为她也好奇着这层关系。

    绷紧了神色,薛琴把两袋薄膜包装的头发捏在手心,她把填好的资料表格交给鉴定所的接诊护士。

    “做鉴定的是你?”依照常例,护士与她做核对工作。

    “不是,是我家里人。”薛琴答着,心间生起一股紧张。

    左右核对了一番信息,紧张不已的薛琴神色闪烁,答的心不在焉。

    这一切,全然备陆成一派去盯梢的小弟看在眼里…

    ------题外话------

    又到了紧张的猜题时刻!大家猜猜萱萱跟宝宝的秘密会不会就此发现!陆成一会不会发现孩子的事情!明天~是会就此下去,还是有转折呢?猜对有奖哦!一切精彩,尽在明天!

    最近月票突然多了,是不是月底到了,大家都使劲儿的开始花了啊!哈哈~

    还不虐还不虐,放心看吧…都别怕嘛!宝贝们!

 150、因病翻身的大老板!

    鉴定所的接待窗口处,薛琴焦灼的目光落在接诊护士慢慢吞吞的动作上,见她敲击着键盘,输着一系列基本资料。

    从名字到家庭住址到个人信息,薛琴都是乱填的,为了以防万一,谨慎起见,她不能把江萱萱跟凯儿的信息填到上面去。

    对她而言,鉴定结果才最重要。

    不知是做贼心虚,还是防心过甚,薛琴总觉得不安的心脏在‘砰砰’乱跳,敲击着她单薄的胸口,声响有几分强烈,甚至传击到耳膜,敲的她大脑发懵,一时间空白一片。

    “准备验什么?抽血吗?”输着信息的接诊护士未关注到薛琴这番紧张作态,如同以往的问题脱口而出,“人来了吗?”

    问完,那护士探头往薛琴身后略略看了一眼,不经意的一眼偏不凑巧地看到隐在一侧墙后鬼鬼祟祟地男人。

    随着最近医闹与伤医事件的增多,医护人员的警惕性也越发增高。那护士瞧见可疑人士,第一时间便持起手边的电话机,当着薛琴的面便赶紧联系到了保卫室。

    “不抽血,有头发,就验头发。”不知情的薛琴紧张的一双眸眼四处飘荡,像是防狼一样。

    她打开手提包,靓丽的红色菱格包里放着两个透明薄膜装着的袋子,边左顾右盼地盯梢着周围的环境,边摸出包里袋子,战战兢兢地心理作祟,薛琴涂着米色指甲油的纤细手指在颤抖。

    薄膜袋子被捏在手心…

    薛琴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薛琴也觉得自己应该要这样做,可女人都是胆小的。

    虽然想做这种事情,却还是没有足够的心理能力去承担这个过程。这点,从她紧张到掐紧的拳头便能轻易看出。

    “稍等一下啊。”护士接着电话,先把薛琴的事情放到了一边,“喂,我这边一楼窗口,有个穿着黑衣服戴着黑帽子的男人一直在转来转去,很可疑,你们来看一下吧。”

    那护士口中所指之人便是陆成一派来跟踪薛琴的眼线,大概是薛琴太过紧张,所以那男人也不太敢明目张胆地露面,一直躲在就近处看不见的位置里。

    哪知,男人的行踪会在无意中被接诊护士发现,又在第一时间被护士无意间通知给了薛琴。大概百密一疏指的便是这种时刻。

    薛琴那捏着薄膜袋子的手心渗出了汗,恍惚一瞬间,她美艳不可方物的脸蛋‘唰’的一下,像是被白漆粉饰过一般,苍白的通透。猛烈的心跳在这一刻仿佛失去了跳动的力量,这颗心脏,骤然停下,节拍似是放慢了不知多少步。

    “行了,头发给我吧。”挂下电话,那护士启口而出,打开送检台处的窗口,这边犹自交代,“一个星期后有结果,先去缴费了。交了费再回来拿单子。”

    在那窗口处放着一个蓝色盒子,薛琴只要把头发放进去被收到里头,她想做的事情便能完成了。

    可这下一步,薛琴却怎么也无法下手。

    一种强烈在念头在脑海里滋生,扩大,如鬼魅一般的声音由耳畔响起,吞吐着危险的气息警告着她,‘别放。放了,你就害人了。’

    就害人了……

    那几个字余音绕梁般地在她空洞的脑海里回放再回放,阻碍着她前进的脚步。

    可是,她已经被盯梢上了,这时候若是选择退缩,难道不更是欲盖弥彰吗?

    身后那可疑的男人,摆明了便是陆成一派来的,他心思那么重,他不信任她,他现在做着的事情令她心寒却又无奈。

    偏偏,她薛琴现在做的也是能令他失望的事。毕竟她欺瞒了他,也背着他,一个人来到这种地方准备一个人探知这个秘密。

    接诊护士见她在原地呆呆地伫立了许久,不明所以地情况下,又忙着开口催促,“东西放那里就行了,费我已经给你开到卡里了。去交了然后回来把单子给我。”

    话音落下,薛琴那难以迈动的步伐方才缓缓迈出,她掐紧着手里的两份薄膜袋子,每一步迈的沉重,如踩在刀尖上一般。

    也在每一步踏下之时,脑子里那道声音便多问她一番,‘真的想好了要这么做吗?真的想跟明琛断情绝义吗?真的想明琛恨你一辈子吗?真的,忍心为了陆步城拆散那一家吗?’

    仿佛每一声问都在探及她的道德底线。

    薛琴很相信顾明琛的孩子应该是他亲生的,可真正到了这个地方,那种未知的不安却破天荒地超过了她的信任。

    不远处的墙面后,薛琴的背影落在黑衣男子的眸间,他紧锁的眉眼格外认真,仔仔细细地盯紧薛琴的每一个动作。

    亲眼看着薛琴拿出两个袋子薄膜套包装的头发放在蓝色化验盒内,男人眸眼微眯,挤出几分得意的余光。

    而正值那时,在男人未注意的一方面,两三个拿着对讲机的医院保安在他面前停下脚步。刺探性的目光落在男人身上,其中一个保安开口便问:“你是过来做鉴定的?”

    男人分神了,身前有人盯上了他,这一刻,他无暇顾及那一边的薛琴。

    “我就看看。”他答着,用着很低的声音,心下也怕被薛琴发现。

    也就在那最后一刻,薛琴也正式回头用警惕的目光扫了眼男人的方向。

    她心惊,又心喜,趁着这最后一刻,猝不及防地伸出一双长臂,很快夺回蓝盒子里的一份薄膜袋子。

    窗口处正在回收袋子的检验人员诧异地看向她。

    薛琴又怕惹事,又怕被发现,这一刻关头还挺紧急,她左右回首,在至关重要的最后一刻,她抬手顺过自己披散下的发间…

    一把捋下,三四根头发顺落,像是敷衍一般的递上给那检验人员。而后,被她收回的那个薄膜袋子仍然捏在她手心,捏的紧致,到指节都泛着苍白。

    检验人员戴着口罩,那双眉头被她的动作愣的一皱,虽不知道她在搞什么名堂。但还是伸出戴着手套的那只手接过了她刚刚拔下的头发。

    不论如何,两方检测用的东西是凑齐了。但并不是江萱萱与凯儿的,而是薛琴与任意一人的。

    在最后的那一时刻,薛琴力挽狂澜,悬崖勒住了她那一匹脱缰的野马,送缴完毕,她悬到嗓子眼的心口算的松下了一口大气。

    紧接着,她只是走个流程一般地去交了费,然后领了单子。检验人员通知她一个星期后凭单领取检验报告。

    不知带着怎样的心情离开鉴定所,薛琴坐进了她的白色奥迪车内,紧张到颤抖的双臂攀上方向盘,干净素雅的手指捏紧盘手,她埋头下来,一颗脑袋藏进了臂弯间,后背随着急促的呼吸一上一下的起伏,这专属于她一个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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