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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吻成瘾:总裁情深入骨-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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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用了,就这样吧。”
  阴沉的男人干脆合上眼睛,貌似很不开心的样子不再说话。
  猜不出自己哪里做错了,中年女律师疑惑的退后几步,很失望的离开他的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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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求你看在我的老脸上

  听着房门关上的声音,云正沧感觉头疼。
  大手捏住突突直跳的太阳穴,心头一片凄凉——还是要离婚了,再怎么坚持也守不住小女人的心。
  当年她在自己最需要她的时候背叛了自己,这多么年来任凭自己怎么折磨也不开口解释,不曾说过一句抱歉……
  ——她就那么理所当然的认为自己没有错吗?宁愿离婚也不向自己承认过错?!她说自己没有怀孕,可结果能够怎样?不还是把自己给了冷烨!
  越想越气,大手死死攥成拳头。
  ……
  离开少年宫的岳知画一个人在街上游荡了很久,直到天色完全黑下来才想要回田秋辰的公寓。
  元旦过了好几天,街上到处都洋溢着新年之前的喜气,可是她却一点儿也高兴不起来。
  因为没有家,他们儿童福利院的孩子们从来都不能像普通人家的孩子一样快乐过年。
  新衣服偶尔也会发一件,多数情况下都是社会上捐来的旧版;没有年夜饭的童年,不知道什么是守岁,让她直到现在都不太喜欢过年时的气氛。
  一切都距离自己那么遥远。
  原以为长大了,就会遇到真正爱自己的人,建立自己的家。可是现在一切都给出了答案——她是错的!
  站在楼宇门前,小手还没摸到不锈钢门锁,就听见林小芬谨慎的叫了她一声:“是知画吗?”
  黑暗里的人好像并不能完全确定,带着疑问的小心开口。
  不知道她在这儿等了多久,瘦小的肩头上还落着薄薄的雪花。花白的头发没戴帽子,路灯的光线让翘起的发丝显得更加雪白。
  “林妈妈?这么晚了,您怎么在这儿?”
  岳知画转过身去,面向她站着,刚刚拿在手里的钥匙又放回包里。
  林小芬怀里捧着一只瓦罐,穿一双条绒材料的布棉鞋,褪了色的花布棉袄很有些年代感,从路灯下面踽踽走来:
  “听说你回来了,妈妈也没脸再打电话叫你回家吃饭,就特意炖了一罐鸡汤给你送过来。”
  她边说,边走过来把手里的瓦罐递给她。
  岳知画接过那只罐子,鸡汤的温热透过针织手套,温暖了她冻僵的掌心。
  看一眼罐子上盖着的小棉垫儿,她抬头望望林小芬:“妈妈费心了。这么冷的天,还是进屋喝口水吧。”
  “我听风菲说,这里是秋辰的房子,妈就不进去了。”
  林小芬手里没了罐子,两手空空的互相搓搓,有些不好意思的抬头看看楼上或开灯或黑着的窗户。
  “您真不进去坐会儿吗?”岳知画诧异。
  史风菲知道这里是田秋辰的房子倒不奇怪,她知道自己住这儿也不奇怪,这些事情肯定都是云正沧告诉她的吧。
  可是为什么林妈妈听说这里是田秋辰的房子,就不肯进来坐一会儿呢?她跟田秋辰两人之间有什么过节呢?
  岳知画联想到上次她叫自己去史家吃饭时,自己跟她说起田秋辰不能去,她连一句让的话也没多说,就直接岔开了话题。
  这样一来,事情就显得更加奇怪。
  “不了,妈就是听说你生病了,又没脸叫你回家给你补补,送一罐汤来,你拿回去吃吧。”
  林小芬看上去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畏畏缩缩的把双手抄进袖管里。
  见她执意不肯进门,岳知画只好让步:“那我给您打个出租车回去吧,这么冷的天,等公交车也不容易。”
  “不用!”林小芬连忙摇着手拒绝了:“你回去吧,刚出院,身子骨儿虚着呢,别在外面冻着。”
  她说完,人也不离开,站在雪地里望着岳知画笑。
  那张被岁月雕琢过的脸上皱纹密布,一脸欲言又止的样子。
  “妈妈,您今天来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情要说?”岳知画没回去,抱着瓦罐停在那儿问林小芬。
  见她主动开口问自己,林小芬讪讪的笑笑,又走近她几步后才有些勉强的张嘴:“知画啊,妈妈其实,还有句话想跟你说。”
  说完,她又闭上嘴了,双手从袖管里掏出来,不好意思的来回搓啊搓,穿着棉鞋的脚也在雪地上倒来倒去,踩得积雪发出一阵阵吱咯声。
  “您有话就直说吧,不用这么支支唔唔的。”
  看到她为难的样子,岳知画心里大概能猜到,她将要跟自己说的事情,肯定又是与史风菲有关了。
  果然不出所料,林小芬接下来的话让她很不高兴。
  “知画,风菲她……她怀了正沧的孩子……”林小芬观察着岳知画的表情,停了半天见她没反应,才放心的接着说下去:“你看,你是不是早点儿跟正沧把婚离了吧?”
  岳知画站在雪地上没有动,怀里的瓦罐突然沉重得让她有点抱不动了,捧着罐子的手腕酸痛酸痛的很不舒服。
  林小芬静静等着她给自己一个答复,可等了好半天,也不见这个干女儿表态。
  扑通!
  站在岳知画面前的人突然矮了半截,双膝跪地的直直跪在了她眼前,苍老的手举过头顶,合十了哀戚起来:“唔~~~都是我不好,没教育好自己的女儿……”
  “林妈妈快起来,您不要这样。”
  事情发生得太突然了,岳知画连忙放下手里的瓦罐去拉她起来。
  “知画……妈不起来,妈没脸起来啊……”林小芬越哭越悲伤,越哭越难受,气息都开始不稳了,还拉着岳知画的手不肯起来:
  “你姐姐不懂事,背着你跟正沧搞在一起,现在她怀了孩子……妈妈也是没办法啊,你总不能让我看着她肚子大了还没人要吧?”
  “妈妈,您起来说话好吗?您这样,会让行人以为我虐待老人家的。”
  岳知画非常无奈的去拉她,还要陪着小心的对着路过的人点头示意,表示自己没有让她这样。
  “如果你答应妈妈,妈妈才能起来啊……”
  林小芬哭得快要昏过去了,老泪纵横的样子叫人真是心疼。
  “妈求求你,看在妈妈这张老脸的份儿上,你就跟正沧离婚吧!啊啊啊……”她上气都不接下气了,还死死攥住那只小手。
  妈求求你,看在妈妈这张老脸的份儿上,跟正沧离婚吧!
  妈求求你,看在妈妈这张老脸的份儿上,跟正沧离婚吧!
  妈求求你,看在妈妈这张老脸的份儿上,跟正沧离婚吧!
  ……
  这句话就像一个极大的讽刺,兜头灌了岳知画一身冷水。
  开始她还以为林上芬真的是来关心自己,还费心的为自己煮了鸡汤,却原来是为她自己的女儿铺路。
  自己跟云正沧怎么说也结婚五年多了,她一个长辈的身份怎么能开口说出这样的话?!
  岳知画整个人都傻了,呆呆的立在她面前,看着她像演戏一样跪在地上痛哭着。
  雪地上化开的雪水染到她腿上,经常说自己老寒腿的林小芬却完全不在乎,双手还不停的抓着她的衣服哭诉:
  “知画啊,不是妈妈偏心,可是你姐姐她,她怀了正沧的孩子,你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她就这么把孩子生在外头吧?妈妈求求你啦……”
  林小芬厚着脸皮抬头看着脸色苍白的小女人,一再悲戚至极的哀嚎着。
  岳知画已经不知道还能做什么了,她的大脑像被人狠狠砸了一闷棍,所有思绪都瞬间短路。
  见她没有反应,林小芬收敛住哭声,拉住她已经冰冷的小手不停摇着:
  “反正你跟他结婚这么多年了,一直都没有孩子,就跟他离了吧,你还能找到更好的。可是你姐姐……这要是传出去,让她还怎么做人哪!妈这张老脸都叫她给丢尽了……”
  “呵呵……”
  空灵的眸子抬起来,望着夜空里灰蒙蒙一片,就像她此时的心里,已经看不到生活的半点希望。
  听到她的冷笑,林小芬缓缓站起身,仍握着那只小手看着她:“知画,你这一声笑,就表示同意了吗?”
  “妈妈……我也叫了你二十四年妈妈,您就这么狠心,看着亲生女儿一点点抢走我的一切,还帮她来求我跟我丈夫离婚吗?”
  她的声音带着凄凉,那么轻却又那么沉重,像是在拷问灵魂,却得不到公平的回答。
  “妈知道你从小就善良、乖巧,还是个聪明的好孩子。你姐姐都是被你爸爸惯坏了,她哪里肯听话呀。现在弄出了这么大的事,你不看她的面子,也给妈妈一个老脸吧,好不好?”
  林小芬脸上的泪痕还没干,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的拍着她的小手。
  “那么我的五年呢?我忍下那么多委屈就为了能保住这个家……现在您跪下来求我离婚?你们考虑过我的感受吗?”
  向来柔顺的小女人怒了,颤抖的小手在身侧攥紧,一汪水光含在眸里打转。
  “正沧他对你不好,这个妈妈是知道的,你也更应该离开他,找一个对你好的不是吗?你姐姐从小就是个憨货,让她去跟云正沧生活,让他们俩个互相折磨,你也看她的热闹吧。”
  林小芬抹一抹脸上的泪,好像跟岳知画站在一起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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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风起情乱应验了

  林小芬咬牙切齿的跺一下脚,如同地上出现了史风菲那张婊子脸般。她无非是想要博得岳知画的同情,想要达到说服她同意主动找云正沧离婚的目的。
  “您回去吧,我跟正沧离不离婚,不会因为任何人的参与。”
  岳知画默默转过身,看向楼前人行道边的路灯,不去看那张善于表演的脸。
  “啊?你还觉得妈妈说得不够清楚吗?”林小芬听说她并没有心动,一把拉住那只很凉的小手,跪在地上歪头看她:
  “他云正沧都让你姐姐怀了孩子,你为什么还要坚持呐?”
  “……”
  岳知画无力再跟她争论什么,默默抬脚向楼宇门走去。
  “知画,你就听妈妈的劝吧,他们今天下午已经公开承认要结婚了,你还夹在中间又何必呢?”
  林小芬看着无力的身影在后面问。
  “他们今天下午已经公开承认要结婚了,你还夹在中间又何必呢?”
  “他们今天下午已经公开承认要结婚了,你还夹在中间又何必呢?”
  ……
  这句话让正要离开的身影停住,在雪里呆呆的静默着。
  ——原来,他们已经宣布婚讯了!
  ——这才是她来求自己的真正目的吧?为了让他们对外公布的婚礼能及时举行,林小芬已经不顾自己年迈的身体,来给自己下跪了!
  ——云正沧,《离婚协议》还没签字,你就等不及要娶史风菲了吗?!
  “知画,妈妈说的是真的,就在妈妈来之前的两小时里,正沧和风菲共同对外发布了即将结婚的消息,婚礼的时间和地点都选好了……知画,妈不想你到时候难堪,你就早点签字离婚吧。”
  见她怔怔的站在不远处,林小芬继续对她进行劝导。
  一道车灯闪过,光线暗淡中看不清颜色的汽车在她们不远的地方停下。车门声响过,田秋辰尖酸的声音不高不低的传来:
  “呦!这不是林小芬妈妈嘛?您是想我了还是想知画了?”
  她直呼林小芬的姓名,还不忘记加上‘妈妈’两个字,听起来有几分搞笑和令人遐想。
  仿佛林小芬是旧社会某种下流场所里的女人似的。
  “秋……秋……秋辰,你……回来啦?”
  刚才还悲痛欲绝的老女人颤巍巍的转过头来,向着高跟鞋发出声音的方向看去:“你不是,应该回……回……”
  “是啊,托您的福,我应该回俞大川的身边,您是这么想的吗?”
  一身夸张的酒红色貂毛大衣,长卷发侧披在肩头的田秋辰霸气十足的走过来。
  她用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看着有些老土的女人。
  “我……你……”
  林小芬见到田秋辰,就像老鼠见了猫似的,身体边往后退边结结巴巴的说不匀话。
  “到底是你还是我啊?我的房子都买下好几年了,您从不上门,今儿可是稀客啊。”
  贵妇人一样的姿态加上语气,听上去很是咄咄逼人。
  “我这就走了,就走了……”
  林小芬不敢跟她多说什么,弯着腰做出一副可怜的模样,点头哈腰的向后退了几步就要走。
  “慢着——”田秋辰慢条斯理的开口,用脚踢一下地上放着的瓦罐:“这种破东西还是拿回去给那个死疯子吃吧,我们这种没人要的野孩子可享受不起。”
  说完,她双臂环抱,趾高气扬的站在那里,路灯下的脸庞染上鄙夷。
  没人要的野孩子!
  这句话就是林小芬在她们还小时候,经常会用来咒骂犯了错的孩子的,那时每每有老师或者家长找到福利院来,她总是会尖着嗓子朝院子里喊,要是哪个孩子敢顶撞一句,准会被她痛打一顿的。
  “秋辰,你别这么说,妈妈当年也是为了你们好嘛。”
  林小芬的面子上挂不住,讪讪的看着她硬挤出个难看的笑:
  “今天带这个过来,也是费了我大半天的工夫呢。这里炖的是我前几天拖人从乡下买的,整三年的老母鸡。本来,你爸爸说要炖给风菲吃的,我没听他的,今儿晌午特意宰了炖给知画补补身子。”
  “哼!还真是给那个死疯子准备的啊。”
  田秋辰脸上鄙夷在放大,仰头看看天上的稀少的星光:“她可真得好好补补,到处讨好男人,身体虚着哪。”
  说完,抬脚朝岳知画走去,小手挽上细瘦的手臂:“别站在这儿听没用的闲话,冻坏了身子还是自己受罪。”
  边说边拉她回家,一点儿不给林小芬面子。
  “知画……”
  目的还没达到,林小芬也不敢走,跟上她们两步在后面带着小心的叫她一声。
  岳知画停住脚,背对着她没回头,声音低沉的回应:“您回去吧,我跟正沧的事,不需要外人指手画脚。”
  她的声音很冷,没有刚刚见到她的亲近。
  “这……你叫我回去怎么跟风菲和你爸爸交待呀?你爸爸那个臭脾气,还不打死我……”
  “打死了活该!良心不端正的人,活在世上就是浪费资源!”田秋辰抢白一句,回头拉着岳知画走进不锈钢门里。
  咣当。
  冬夜里传出一声铁门关上并上锁的巨响。
  这个声音很大,震亮了楼道里接连几层的灯光。两个小女人的身影同时消失在电梯门里不见了。
  林小芬隔着铁门上的栅栏向里张望了几下,确定她们不会再出来了,才步履有些蹒跚的走回刚才跪的地方,捧起那罐已冷了的鸡汤往回走。
  路灯下一个阴暗的角落里,史志勇气哼哼的走出来,站在那儿恶狠狠的看着她往回走。
  佝偻的老女人刚走到他面前,一只宽厚的老手伸出,啪的一下把她怀里的瓦罐打翻在地,冬夜街头发出刺耳的破碎声。
  “你个不中用的死老婆子,这么点儿小事也办不明白。”他蛮横的小眼睛坚起来,瞪着林小芬怒骂:“没听见她们俩个臭婊子都在骂我们女儿了吗?还不快骂回去!一罐破鸡汤还抱回来有什么用?”
  “我……这不是想着,拿回去热热,还能给你吃嘛。”被他一通吼,林小芬快要吓傻了。
  “你他妈的找揍吗?我不是让你先把鸡肉都留在家里,只送汤过来了吗?”史志勇抬腿在林小芬身上胡乱踹了一脚,痛骂的声音加大:“给我滚回去做饭!”
  受了他一辈子气的女人不敢争执,低头看了一眼雪地里摔碎的陶泥瓦罐,碎片中还掺杂着几块鸡脯肉,那是她偷偷放进去的。
  虽然听了史志勇父女两的话要来劝说知画离婚,可她也真心想带点儿好吃的给她。
  无奈,孩子们之间的事情越闹越大,她这点儿从小照顾她们长大的薄面一分没剩的都搭进去了。
  默默上了史风菲为他们安排好的车子,林小芬心情郁闷的跟着史志勇离开。
  ……
  公寓房间里。
  田秋辰脱下酒红色貂皮大衣,露出里面一件长及脚踝的真丝旗袍,走到饮水机边给岳知画接了一杯温水递到小手里,在她身边的沙发上坐下:
  “这次又是怎么回事啊?前几天不是还说要重头开始吗?今天怎么就搬到我这儿来啦?”
  岳知画握住她递来的玻璃杯,手心里温暖的感觉让她身体内的寒气显得更冷,小身子一直在微微发抖。
  一小接着一小口的喝光了杯子里的水,她才抬头看了看好友:“没什么,都习惯了。”
  田秋辰见她不想说,也没继续追问,拿走她手里的杯子放回消毒柜里:
  “我是回来收拾几样东西的,快过年了,大川担心俞骁会带女朋友回来过年,我们在一起时间长了不好,特意带我去澳大利亚的悉尼度假。”
  她边说边从衣柜里找了几件自己的衣服出来,随手放在沙发边上,又去浴室里拿了一瓶香水才回来。
  岳知画坐在沙发上,替她把扔乱的衣服叠整齐,再找来一只小提包帮她装上,看到她站在客厅里试着那瓶香水,声音很轻的开口:
  “去外面更好,不用担心俞骁会随时找到你,这次就好好放松一下吧。”
  “嗯。”田秋辰把香水也放进提包里,顺便拍拍她的小手:
  “我走了以后,你自己要照顾好自己,林小芬再过来缠着你,不用给她任何面子,我们都不欠她什么。还有云正沧那边,你要是太辛苦就算了吧,离婚也不一定是件坏事。”
  “我知道了。”岳知画点点头,努力挤出一个安慰的笑容给她,让她可以放心的去旅游。
  送走了田秋辰,关上房门的瞬间她才感觉到身体里装满了疲惫和苦楚。刚才林小芬跪在地上求自己跟云正沧离婚时的样子,打破了她对‘妈妈’两个字一切的美好幻想。
  曾经以为她是世界上唯一一个很疼爱自己的长辈,从记事起就叫她妈妈,她会真的待自己像女儿一样。
  可是今天她才深刻的知道,在林妈妈心里,她永远都不及史风菲重要。无论史风菲做了多么大逆不道的事情,林小芬还是会选择帮着她而不是站在自己一边……
  ***一天三更了还有书友说我发得少,今天半夜来发文,希望能让掌阅上的朋友们及时看到。大爱每一位读者,希望亲们能一直支持雪舞***


第126章 步步紧逼

  岳知画靠在房门边,目光没有聚集的怔立着,心底里流过的都是酸楚。
  好听的钢琴曲在房间内响起来,她仿佛看见满天金黄的银杏叶在风里飞舞,树下的白色木质长椅上,两个相恋的人喁喁私语的说着情话……
  突然想起当初史风菲来云氏找自己,要求赞助她办画展的事,那时她就说忆经想好了画展的主题:风起情乱!
  ——呵呵……这个名字真是再贴切不过了!
  ——风起情乱……
  ——现在想来,那时的史风菲,就是带着搅乱自己和正沧的感情为目的,打着拉赞助的旗号而来的吧。
  ——她赢了。这次她赢得很彻底,就算不离婚也没有任何意义了,自己在这世上唯一的家,就这样被她从心里瓦解掉了。
  “唉——!”
  长长的一声叹息,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那么沉重,叫人听了忍不住心疼。
  《秋日私语》的音乐声再次响了起来,岳知画这才回过神来找自己的背包。
  屏幕上跳动的号码她不熟悉,是一个从未有过来往的电话。
  “喂?”小手滑动屏幕,轻柔的询问一声。
  “岳知画,别以为你把我拉进黑名单,我就拿你没办法了。”史风菲的声音在电话里不无讥讽的传出来:“我现在还不是一样打通了你的电话吗?”
  “史风菲?”
  刚刚身心疲惫的小女人站直身体,小手捏住电话问:“我什么时候把你拉黑名单啦?不过是你最近没有什么好向我炫耀的罢?”
  岳知画在她面前从不示弱。
  她是一个孤儿不假,可是从小就渴望得到爱的她也不是只会受气的可怜虫。
  不过她还不知道,拉黑名单的事是冷烨替她干的。那时在巴黎的洋房里,岳知画去厨房煮饭了,冷烨看见史风菲发来的信息无比厌烦,就顺手“替”小女人把她拉黑了。
  而史风菲更不知道这件事,她还以为是岳知画怕了自己,看到她跟云正沧一再的亲密而嫉妒,所以才会将她的电话加入黑名单里。
  偶然的发现让史风菲更加得意,她笃定岳知画已经开始招架不住自己的进攻了,特别是昨天在云正沧的别墅里见到快要倒下的她时,史风菲觉得自己已经胜券在握。
  为了能够进一步打击岳知画,她今天还特意叫妈妈来向她宣布了自己跟云正沧的婚讯。
  可意外的是,岳知画竟然并没买账,于是找来一部别人的手机亲自给她打来电话:
  “哼!多余的废话就不必说了,想必,妈妈应该已经把我们即将结婚的事情说了吧?你还不跟正沧离婚吗?”
  “我们还没离婚,你以为公布一下婚讯而已,你们就能结得成吗?”
  岳知画脸上勾起一抹难测的笑意。
  “你不离婚又怎样?以为自己肚子里有了别人的孩子就能赖到正沧头上吗?就算他乐意,可你考虑过云家乐意吗?可笑!”
  史风菲的声音充满无限鄙夷,就像站在岳知画面前一样活灵活现。
  她又提起她也怀孕的事,这令岳知画更加无语,她不知道这些人都怎么了,统一了口径就是认定她怀孕是吧?
  懒得向史风菲解释什么,眼底清明的看着地面:
  “除了这个,你还有别的事吗?如果没有了,就不要在这里耽误我的时间。”
  “我就问你什么时候跟正沧离婚?”
  史风菲尖着嗓子厉声质问。
  “这是我们的事,没必要告诉一个外人。”
  岳知画义正词严,没有表现出半点怯意。
  “哼!说我是外人?岳知画,你是不是跟过的男人太多,让精虫把脑子烧坏啦?你搞清楚些,现在住在云正沧别墅里的人可是我,不是你!”
  “只要我不签字,那栋别墅永远都是我的,你住着也只能是见不得光的小三,还不是要来求我跟正沧离婚吗?史风菲,你别忘记了,世事皆有因果,你今天所做的事情,不久的将来是要受到报应的。”
  咔嗒!
  一口气说完这么多,岳知画重重的挂了电话,小身子像被抽空了一样跌落下去。
  窗外,恰在此时腾起一朵美丽的烟花,灿烂的光芒透过窗口映亮了苍白的小脸儿。
  又是一朵烟花腾空,焰火点燃后发出的爆鸣声在空中传得很远。
  快要过年了,人们都在用各种方式狂欢,恰好反衬了岳知画一个人的孤冷。她从未享受过一家人团聚庆祝新年的感觉,却在这样的日子里,将要品尝自己家庭破碎的滋味。
  刚才,虽然嘴上这么对史风菲吼着,可是岳知画也不知道那个所谓的因果报应会不会来?什么时候来?怎么来?
  她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因为前世做了太多恶事,今天的史风菲就是来找她报应的劫?
  还捏在手里的电话轻轻响了一下,提示她有短信进来。
  岳知画无力的坐在地上,背靠着沙边边沿,视线飘向遥远窗外再次腾起的一朵烟花。
  电话再次发出响声,她才缓缓拿起来瞅了一眼:
  “我的画儿,想你了,你想我吗?”
  冷烨的一条简短留言在屏幕上显示出来,还没等她翻动下一页,又一条信息出现在手机上:
  “乖乖的,早点跟他离婚,等我来接你去法国。”
  ——还是冷烨。
  岳知画突然觉得很烦——曾经的云正沧那么阴柔体贴,他们的婚姻如今也要走向灭亡了。
  ——一个本来就拥有各种美女的花心男人,难道不是只会让她的人生彻底毁掉?!
  法国很美,却不属于她。她生长在中国,虽然不知道亲生父母是谁,可她是不会离开养育自己的国家的。
  葱白的指尖按熄手机灯光,仍默默的坐在沙发边一动不动。
  ……
  五星级酒店的总统套房里。
  一双深邃的眸子如暗夜里的星光般注视着电脑上的画面,小女人羸弱的样子清晰映在上面。
  冷烨昴藏的身材穿一件阿玛尼深色衬衫,修身的剪裁将他衬得优雅如王;高级手工定制的西装裤包裹着长腿,坐在沙发上很是悠闲。
  “先生,要不要我去接岳小姐过来?”
  shirley站在沙发对面轻轻开口。
  “不用。叫她一个人清醒清醒也好,这是云正沧那个笨蛋给她的痛苦,只有尝过了,她才能比较出我将会给她的好。”
  冷烨声音沉稳,目光锁住屏幕里的小女人,看着她像失去灵魂了似的坐在那儿。
  “今天下午,姓史的女人果然跟云少爷一起宣布了将要结婚的消息,您看云氏股票方面……”
  女助手兼保镖提醒他曾经答应过史风菲的事情。
  “叫它涨起来好了,算我送给云少爷的离婚礼物。”
  冷烨身体向后靠去,话说得云淡风轻,就好像这么大的事也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
  猿臂伸出,优雅的执起茶几上一只倒满红酒的高脚杯,送到唇边轻抿一口。
  “好的先生,我明早之前把您的意思转告证券部门。”shirley表情淡漠,就像她根本没有人类的感情一般。
  见冷烨喝完一杯酒,她利落的把一件西装递给他:“今天晚上的宴会时间要到了,我们现在过去吧。”
  “好。”
  简短回答完,冷烨接过西装穿在身上,随意的系上一粒纽扣,大手把亮着的笔记本电脑屏幕扣下去,抬脚出门。
  ……
  岳知画在地上坐了很久,还是不想站起来,好像只要这样坐着,时间就会停止在这个时刻不会再向前流走了似的。
  叮咚叮咚……
  楼宇门的对讲门铃发出响声。
  不知道谁会在这个时候来看自己,岳知画连猜测的心情都没有,小手撑着沙发站起来去开门。
  楼下的光线暗淡,从门锁的小监视器里她能看到模糊的人影站在门外。
  “知画,是我。”云正沧阴郁的声传出来:“我们能见个面吗?我想跟你谈谈。”
  听到他叫自己名字,岳知画突然想笑——还有什么好谈的呢?无非是说有关离婚的事情罢了。
  没问他要谈什么,小手直接按下解锁键,滴的一声响过,对讲机里传来门锁打开的声音。
  因为云正沧以前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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