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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吻成瘾:总裁情深入骨-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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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凉的感觉很舒服,没有刚刚在水里时的刺痛,她却觉得两条小腿正放在蒸笼上炙烤。
冷烨倒没有为难她,非常小心的一点点替她擦完药膏,再拿起医用纱布帮她缠好,仍然用心的打了两只美美哒蝴蝶结,这才放她坐到床里,顺手拉过被子盖在光祼的小腿上。
任由他像对待一个孩子似的做完这些,岳知画把对着他的一边发丝别到耳后,微微低下眸子看着被子上刺绣的暗纹问:“你不是说有事吗?”
“嗯。”男人喉结滑动,轻哼了一声没再说话。
大手把药箱收拾好,整齐的摆在床头柜上,转身坐在她身边,西装裤包裹的长腿放在床上,很亲密的靠着她的肩。
“我想……”
“冷烨,刚才在浴室里,我的话还没说完。”
他刚开口,岳知画就抢先打断他,决定把那件事一次跟他说清楚,不要让他再对两人间的关系抱有任何幻想。
“你不用说,我什么都知道。”这次他没发火,也没有气恼,口气十分平静淡然。
“你知道?”柳眉蹙起,疑惑的转头望着这个男人。
“是的。”冷烨给她一个肯定的回答,大手拉过柔若无骨小手,握在掌中细细的揉捻把玩着。
“你知道我跟正沧是夫妻?”漂亮的眸子张大,她歪着头继续追问。
“是云正沧!”
他微微不悦,严厉的提醒她应该连名带姓的叫那个男人名字,而不是在自己面前那么亲昵的称呼他。
第92章 为道德坚守
“你怎么知道我们是夫妻的?什么时候知道的?”她更加奇怪了,他既然知道,为什么还要对自己做出那么多亲昵的举动?!
“应该是……第三次见你以后。”粗砺的指节把她柔软的十指一根根分开,再握成不同开状,口气却淡然的好似无心。
“第三次见我?那是什么时候?”她好像有太多不知道的事情了,这个男人到底都知道些什么?
“就是你打跑了我的女人,然后自称是我太太以后,我就觉得你很有趣。当时开始叫人调查你,结果,不久之后我们在宴会上又见到了,从那天云正沧看你的眼神中,我就知道你们的关系一定非同一般。
谁知,随后shirley查到的事情和我观察到的一样。”
他的口气里有一抹若有似无的忧伤。
“你总说我打跑了你的女人,还自称是你太太?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没记得自己做过这样的事。”
岳知画的思绪都沉浸到了在国内时茫然的回忆里,没有推开他越靠越近的身体。
“真不记得了?”他把玩着纤纤细指问。
“……”没说话,满眼疑惑的女人微微摇头,顺滑的长直发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漾起光泽。
男人高挺的鼻梁穿进发丝里,深深嗅着发香:“那天你好像喝了很多酒,我们刚进房间你就冲进来了,不知道怎么会有那么大的力气,直接把我推倒在地上……”
他说到这里,稍微停顿,好像在回忆那时见到的小女人的样子,唇边勾起一抹好笑继续说:“我第一时间的想法是把你抓住碎尸万段!”
岳知画猛然转头看他。
“呵……可惜,当我看见你的脸时,就马上不舍得了。”
大手抬起来似怜惜般轻抚过滑嫩的脸庞:“你的样子叫人心疼,我突然就想到了一张需要我保护的、这世上最可爱的脸,她和你当时的神情那么像……”
冷烨的语气悠长,眼里闪动着从未有过的温情。
岳知画心里隐隐触痛,有一种叫做嫉妒的东西正在蠢蠢欲动。
“所以,我放任了你的行为。”男人的大手离开她滑腻的小脸儿,继续把玩着那只白皙的手:“看着你自称是我太太,以我老婆的名义对我刚刚认识不久的床伴大打出手,最后我还帮你把她赶了出去。”
“然后呢?”这才是岳知画最担心的,她在害怕自己真的会因为醉酒而做出出轨的行为。
“你希望然后会怎么样?”男人噙着坏坏的笑纹睨她。
“我离开了,是不是这样?”她越来越紧张,握在大手里的指尖也开始变凉。
冷烨没有回答,就那么定定的望着她。
小心脏沉重的跳动着,一瞬不瞬的盯住眼前的男人等他告诉自己结果。
良久,他才略有失望的“嗯。”了一声。
“是我放了你,你当时很想留下来,因为你把我当成了云正沧。可是我的骄傲不能允许一个女人跟我在一起时,心里想的却是别人,所以,我把你也赶了出去。”
冷烨眉间笼上不悦,还有些许黯然。
如果时光重来,他还会选择把那个醉酒的小女人扔出去的。而他心里,却是多么多么想马上就拥有她的全部。
“呼……”听到这里,岳知画长出一口气,心里压着的一块石头也落了地,认真的看着身边的男人:“那件事,我要认真的谢谢你,如果不是你放了我,我就会终生背负这个婚内出轨的道德负累。”
“你要谢谢自己,如果不是你不知道我是谁,我也不会放了你。”他同样认真的望着她:“这也是我今天要跟你谈的话题——跟他离婚吧,我不想你跟着我一生都不快乐!”
男人语气坚定深沉,一点儿都不像他平时那种玩世不恭的态度。
跟他离婚吧,我不想你跟着我一生都不快乐!
跟他离婚吧,我不想你跟着我一生都不快乐!
跟他离婚吧,我不想你跟着我一生都不快乐!
这句话好像一座巨大的山石从高空落下,重重砸在岳知画心上——他是在开玩笑的吧?他凭什么对自己提出这样的要求?
水眸疑惑的看了他好一会儿,想要从他脸上找到一点儿开玩笑的意思,可最后却不免深深的失望。
“冷烨,这是我们夫妻之间的事,离不离婚不会受到任何外人的干扰,希望你能够明白这一点。”她的声音很轻,却透着一抹捍卫家庭的勇敢。
“你敢说我是外人?!”
他的口气立刻变得严厉起来,刚刚还靠在小女人肩头的身体猛然坐起,深陷的眼眸眯着,隐含野性的怒意:“我对你的用心你难道不明白?竟然一点都没有感觉吗!”
“对不起……”
“我不想听道谦的话,我要做的事从来就没有落空的,你也一样,注定要一生跟着我,没有权利说no!”
“……”
他的霸道让岳知画很无语,不反驳也不赞同,就那么静静的与他对视着。
突然,冷烨像一头狂怒的雄狮,直接扑倒娇弱的女人死死压在身下,比以往更加疯狂的亲吻铺天盖地袭来。
他不能眼睁睁看着她在自己眼前却放她完好的离开,他不是云正沧,哪怕没有换来真心对待,也要先吃干抹净了再说其它事情。
呼吸被堵,岳知画一点儿反抗的能力都没有,腿被他用纱布缠得很紧,膝盖想要弯曲本来就相当困难,现在又承受着他结实的体重……
小心脏开始感觉到恐惧,尽管意识在慢慢涣散,她仍强撑着一遍遍提醒自己千万不能沉迷。
呼吸间都是他特有男性气息,隔着两人的衣衫,岳知画能清晰感受到他蓬勃的力量还在快速膨胀着。
抵死也反抗不过,眼看着睡衣就要被他扯开了,岳知画反而闭上眼睛一动不动。
像一只失去生命的大号布娃娃,柔软的身体不见丝毫力气,紧闭的眸里有两颗大大的泪滴溢出来,挂在纤长的睫毛间,反射着壁灯温暖的光芒。
感受到她的变化,肆虐的男人也停下来,支起上半身死死的盯着好看的长睫上那两颗泪水。
语气带着痛恨:“你在哭泣?!”
威严的男人有一瞬间挫败,这是他睡过的所有女人中,唯一掉泪的一个。以往那些女人,没有一个要他费这么多力气还推三阻四的,只要他勾一勾手指头,无不对他趋之若骛。
“该死!”大手钳住尖巧的下颌,恶狠狠的瞪着她:“把自己给我,就让你这么痛苦吗?啊?”
下颌上的吃痛让她张开双眼,俊俏的小脸儿已经被他有力的大手捏得变了形状,难忍的痛楚使她微微发抖:“冷烨……我……是……有、夫、之、妇……”
她艰难的解释自己为什么不能如他心愿,水眸里的坚定生生刺痛了男人黯瞌的眼底。
“那又如何?”
他的张狂不可一世,在他眼里完全没有世俗的任何束缚,可以阻止他做想做的事。
“你要是……真的……做了……我,没脸……活下去……”
由于大手在不断加重力道,岳知画的吃痛在也加深,断断续续的声音很不顺畅。
“你就是宁死也不愿意给我?嗯?”
他像一头愤怒的猎豹,一只手扣住小小的下颌,一只手却怜惜的摩挲着优雅如白天鹅般的粉颈。只要他在这里用力,不消几分钟,美好如仙子的女人就会香消玉殒。
“只要,我……没离婚,就是……云少奶奶……”她仍不肯让步,固守着中国人的传统观念,坚决不做婚内出轨的女人。
“该死的女人——!”冷烨看着她眼里的笃定,说不出心中有多么难受。
他嫉妒!他痛恨!!
为什么他碰过的女人没有一个这么坚贞不渝的?为什么云正沧就能得到女人如此的至死不移?!
“岳、知、画,你给我听好了——今生你都注定是我的,你的一切终将掌握在我手中!我会让你们离婚的,到那时候,我看你还有什么好说?!”
几乎是咬牙切齿,森冷的宣布就像在念一份判决书。
大手缓缓松开扣住的小脸,视线仍紧紧眯住,居高临下凝视着她在不停咳嗽的样子。
刚刚被掐住太久了,甫一放松,大量空气的流入使她喉咙发痒,脸色陀红的大口呼吸着。
这样看着她痛苦的挣扎,冷烨一下子没有了刚刚想要得到她的兴趣,有力的双腿站在床上,跨过小女人娇弱的身子下床,一眼都不想再看她就朝门外走去。
岳知画保持着仰躺的资势一动不动,等着他关上房门离开。
门打开了,可是他却久久没有走出去,昴藏的身形站在门口静默的矗立,好像在等她叫自己别走似的。
良久,他才悠悠开口:“明天早餐我不过来了,你自己吃了饭再出门。我要去接一个小情人,没空陪你。”
说完,他停下来,想要听到她的回应。
可是房间里除了小女人沉重的呼吸什么也没有。
“还有,这几天里,我希望你不要去看望云正沧!”
第93章 我想见你
“还有,最近几天我希望你不要去看望云正沧。”
“还有,最近几天我希望你不要去看望云正沧。”
最后一句话说得很轻,仿佛对这个要求,他自己也很没有底气似的,却在结尾处加重了语气,希望小女人能听话。
大手轻轻关上房门,头也不回的向楼下走去。
走廊上传来他有力的脚步声。
没过多久,躺在床上的岳知画听到楼下停着的迈巴赫发动机启动的声音……
这次他是真的离开了!
娇小的人儿羸弱可怜,缓慢的坐起身子,睡衣已被撕扯得凌乱不堪,一头长发更是暧昧非常。
被扭红的小手微微发抖,轻颤着扶上下颌,那里被他扣得生疼。
——他临走时说自己要去接一个情人!
“呵呵……”
房间里传出一声凄然的低笑——多么讽刺的事情,刚刚他还口口声声宣布她的一生终将掌握在他手中,明天就要去见情人了。
——你明明有疼爱不完的女人围绕着,何必一定要来为难我呢?
小心脏一阵窒息般的痛楚,像一只受了伤的刺猬,把小脑袋埋进膝间,闻着他亲手为自己涂上的药味,蜷缩在床上一声不吭的微微耸动着双肩。
这样一个异国深冬的夜里,满心矛盾又孤苦孑然,不知道上天到底为自己安排的是怎样一条路?
……
早上,冷烨果然如他所说的没有出现。
岳知画一个人煮好早餐,心底莫名荒凉的吃过早饭。
为了掩盖腿上难看的伤口,她换上一套配有长裤的职业装才出门。
shirley像往常一样来接她上班,默默站在车边拉开车门等着她。
“我想先去一趟医院。”岳知画坐到车上,看着一身黑衣的女保镖说。
“先生吩咐过,叫我们直接送你去上班。”她天生沙哑的嗓音不带感情,像复读机一样把冷烨的交待告诉她。
“我去看一个救了我的人,不用很久的。”她坚持,希望司机能帮帮自己。
坐在前面的司机侧头看看副驾上的总裁助手:“去医院吗?”
“去公司。”shirley头都没转一下,只说了三个字。
“shirley,我只去看他一眼,只要他没事我们马上回公司,好吗?”岳知画小手扒着前排座椅的靠背跟她商量。
“我只听先生的安排,你想去就找先生说吧。”冰冷刻板的女保镖闭上眼睛,双臂环抱在胸前不再说话了。
司机心里也知道该怎么做,直接启动车子向wanso大厦开去。
坐在后座上,小女人心里一片愁怅——冷烨的霸道简直令人发指!云正沧除了是她丈夫以外,还在昨天救了自己,而那个男人竟然不允许自己去看望他,照顾他……
如果现在想逃也不可能,她亲眼见过shirley一人对付五六个壮如野牛的汉子,她要抓住自己比提一只小猫还容易,有她在这样寸步不离的跟着,她除了上班还能干些什么呢?
到了公司,又一个状况猝不及防的出现了——
经过近一个月的法语学习,再加上天天都是这样的语言环境,岳知画已经能多少听出一些人们议论的内容。
“你看那个女人,昨天在走廊里跟boss接吻的就是她。”
“原来老板还是喜欢东方人啊,听说昨天都吻得难分难解了。”
“小点声儿,别让她听到了。”
“她还不会说法语呢,没事的。”
“你猜老板这次能坚持几天?”
“一周吧?也许更久一点儿,我看他好像比以前都认真。”
“我打赌总裁先生的兴趣不会保持到圣诞节以后,只要上过了就会转移目标的。”
“你总这么说,每次都打赌没几天,可是总裁的未婚妻就一直都没换过。”
一个鄙夷不屑的声音打断前面八卦的两人。
……
电梯门打开,正在大堂里闲聊的人们一窝蜂冲进去,交头接耳的声音也告一段落了。
岳知画低着头站在总裁专用电梯前,这部电梯她用习惯了,shirley也是第一时间帮她按下了向上键,她只能穿过人群朝这边走来。
叮……
她的电梯也打开了,心情沉重的走进去,一言不发默默看着亮起的数字在逐层变化。
——原来他不仅有情人,还有了未婚妻。
——“我打赌总裁先生的兴趣不会保持到圣诞节以后,只要上过了就会转移目标的。”
想着刚才听到的话,心底里莫名的感到沉闷。
说不清是因为被骗了还是什么,呼吸变得很不顺畅。
shirley跟在她身边,就像什么也没听到似的,保持着永远不变的脸色。
为了不让自己难过,她没去79层的办公室,直接走进冷烨为自己安排的欧洲区办公大厅。
大厅里忙碌的员工让她忘记了心里隐秘的痛楚,开始投入到繁忙的工作中。她要快点儿结束这里的一切,也许离开法国回到从小长大的地方,这种无法说清的感觉就会消失了。
正在跟助手安娜商量圣诞节促销的方案,岳知画手机发出悦耳的铃声。
安娜懂事的收起文件走出去做别的,给她留出接电话的空间。
电话是云正沧打来的,他的声音还很虚弱:“知画,你在哪间病房,伤的重吗?”
“我……我没事。你感觉好些了吗?”捏住电话的小手些有沉重,她竟然把救了自己的丈夫扔在医院里连看也不能看一眼。
“好多了,就是头有一点点疼,医生说只要再休息两天就会好的。你伤到哪里没有?”云正沧的声音像上大学时一样温和,没有一点儿五年来的冰冷折磨。
“没……没有伤到。我正在公司里,商量即将到来的圣诞节促销方案。”她还是如实说了自己的情况。
“……”电话里出现了短暂的沉默。
岳知画刚要开口打破这种静默,云正沧独特的嗓音突然说:“我想见你,能来医院看看我吗?”
“我想见你,能来医院看看我吗?”
“我想见你,能来医院看看我吗?”
……
这句话把岳知画死死的钉在那里。
五年了,她付出将近两千个日夜的努力,就想听到他体贴和动情的声音,终于通过电话线传到耳朵里,她却不知道要如何面对。
“知画,你在听吗?”云正沧阴郁的嗓音带着不确定的轻声问。
“嗯。你先听医生的话好好休息,等我忙完了,就去医院看你。”她找回自己的声音,表面平静的安慰他。
“好,我等你。”
云正沧有些喜悦的回答她,却没挂电话。
他又像两人相恋时一样,在等着她先挂电话了。
两人都这么沉默着,许久以后,一根葱白的手指才按下红色按钮结束了通话。
岳知画觉得,自己正在被什么力量死死的绞缠着,一边勒紧了她的咽喉,一边绑住了她的手脚,只要有一方的力量稍微增加,她都会在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姐姐,你在想什么呢?”一个稚气的声音打断她纷乱的思绪。
还在走神的女人心头一凛——camille!
猛然低头看向声音的来源,一个长得像极了秀兰·邓波儿的小女孩站在自己面前,正仰头好奇的看着她。
“camille,你怎么会来这儿?”岳知画一阵惊喜,赶紧蹲下身,双手扶住小小的肩头。
在小女孩儿脸上,欧洲人特有的白皮肤透出好看的红。
稚嫩的神情可爱极了,比电影里的胡巴不知道要惹眼多少倍!
“是爸爸告诉我的,他说你在这里工作。”camille小手抚着她的脸,好像很担心的样子叹了一口气:“你好像不开心,没有在中国见到时那么好看了。”
“呵呵……”岳知画轻声浅笑,任小女孩这样抚摸着自己的脸,面带微笑的看着她忧伤的表情:“你爸爸在这里工作吗?他是哪个部门的?”
“你别管他了,反正我也很少见到那个自大的男人,他总是很会招惹女人,令人讨厌。”小嘴巴说到这里很不屑的扁了扁,那样子就像一个抱怨丈夫的女人。
“你好可爱!”岳知画心情大好,手指在她脸上捏一捏,软嫩的手感一直触动心底。
“姐姐你看,我还带着这些小猪哦,它们每天都吃得饱饱的跟我一起晒太阳。”camille从小小的双肩背包里拿出一串水晶小猪递到她面前,还有意晃动几下,天然水晶发出一串细碎的响声。
这是岳知画送给她的,在中国时作为纪念,还跟她交换了一幅儿童蜡笔画。
“谁在这里说我很会招惹女人的?”冷烨不高兴的嗓音在门口响起,修长的身形邪魅的靠在门边。
“冷烨?”岳知画一下子懵了。
刚刚camille说她爸爸的坏话,怎么会是冷烨出面质问?
——难道他是……
“冷沧海,下次再让我听到你在背后这样污蔑我,小心你的脑袋!”涔冷的男人很是严肃,狠狠的望着那个小破孩儿威胁。
第94章 让天使姐姐笑死吧
——他叫她冷沧海!
——camille是姓冷的!
这个认知更加笃定了刚才的想法。
“你们……真的……是父女俩?”岳知画说话都结巴了,完全不能从这个震惊中缓过神来。
“是情人!她是这世上最会粘我的女人。”冷烨迷人的眼窝里闪过淡淡的嫌弃,白了小女孩儿一眼。
“他是我二爸,不是真的爸爸,可是他总拿长辈的身份欺负我。等我长大了,一定要嫁给他做老婆,到那时就不会让他再这么不听话的。”冷沧海胖嘟嘟的小脸儿显出一抹坚定,话说得很是肯定。
“二爸?”岳知画有些听不懂他们两人话。
“我告诉你吧,就是非亲生的爸爸。”camille把小胖手捂在岳知画耳朵上,悄悄的告诉她:“这个男人很喜欢自大,他明明不是我亲生的,偏让我叫他爸爸。”
“……”
岳知画想要大笑的脸被憋得通红。
——什么叫不是我亲生的爸爸!
真是童言无忌啊!
“你们在说什么?我怎么觉得你好像在偷笑?”冷烨疑惑的打量着两个人,一大一小的两个雌性好像对他这个雄性不太友好。
“没有,她只是给我讲一些她的事情而已。”
小女人心情出奇的好,被这个可爱的孩子逗得异常开心,竟然头一次乐呵呵的跟冷烨解释。
“你别听她说要嫁给我,这种小破孩儿我才懒得搭理。”
男人像黑矅石一样的眸子不悦,瞪了一眼小小的混血女童。
他可是想让她来帮自己栓住这个小女人的,她一来就先把自己说成是她长大后要嫁的人了,还不把那个女人给吓跑了吗?!
——可恨的小东西,回去以后要狠狠的教训一顿才行。
不悦的眸子盯住camille,心里恨恨的想着。
“祖母已经同意了,你不能反悔!”冷沧海更加生气,鼓着两边的小脸儿冲冷烨挥一下拳头。
那神情就像是真的有了婚约,而那个负心的家伙想变卦,她说什么也要捍卫自己的权益似的。
这个小姑娘从某种角度看,还真跟那个高高在上的男人有些像,至少他们的性格很多地方都相同。
霸道、执拗、倨傲、聪明、冷漠、不可一世,甚至就连血统也出奇的像——都是混血。
只不过冷烨是黑发,小小的camille是金发。
“哼,等着瞧,我不会娶你的。”
冷烨才不会耐心的哄孩子,一个高高在上的大男人,哪里会考虑一个几岁小女孩儿的心情。
“我知道,你一直想着那个快死的女人,我回去就叫人给她喂一碗毒药……”
camille气得小脸通红,很不服气的冲他大吼。
“camille!”
岳知画打断她,虽然她不知道她嘴里说的女人是谁,也不管那个女人跟冷烨有什么关系,可是她不能让一个孩子说出如此恶毒的话。
双手握住小小的肩头,认真的看着她不高兴的样子:“你听我说,小朋友不能说这么难听的话,天使姐姐听到了会发笑的。”
“那就让她笑死好了。”
camille的口气简直跟冷烨如出一辙。
“……”
岳知画真被这两个声称父女的人搞晕了。
“对!这才像我的女儿。”
冷烨不但不阻止,还得意的夸她一句。
——这哪里是一个做长辈应有的样子?!
岳知画站起身,严厉的看着冷烨:“我不知道你跟camille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可是做为大人,你能认真的教育她吗?”
“女人,我们是什么关系?你难道看不出来吗?”
男人高大的身形逼近她,居高临下的睨住一张姣美的脸。
“好吧,你是她爸爸……”
“你愿意做她妈妈吗?”他马上打断小女人追问。
“冷烨……”岳知画无奈的摇摇头:“我在跟你说认真的,关于教育的事。”
“她又不是我生的,你看不惯就自己来教育吧。但是,如果你不跟着我,休想在这里指手画脚。”
他的口气里有威胁,也说明了一件事,就是刚刚camille伏在她耳朵上说的是真的。
“妈妈……”camille突然拉住岳知画的手,可怜巴巴的叫她一声。
房间里立刻安静了,好像就连外面吱吱作响的打印机声音都静止了。
她叫她妈妈!
一个无数次令岳知画感动的漂亮女孩儿开口叫她妈妈!
多好听的称呼啊,那一声稚嫩的,带着小心的称谓让岳知画的心脏瞬间化水,流了一地无法收拾。
她眼里满含着激动,那么定定的看着站在地上的小女孩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
“他说只要我听话,你就会不再做我姐姐,而是留下来给我做妈妈的……”小手指一下站在旁边的冷烨。
camille好像在思索什么,握成拳头的肉手拄着胖胖的小脸歪头看她:“我没有爸爸了,只有一个二爸,可他是我长大后要嫁的人,那你跟谁结婚呢?”
她好像有点儿想不通。
岳知画无奈的苦笑一下,看来她的疑惑并不比自己少。
过了好一会,小家伙突然笑起来,好像想到一个不错的解决办法:“要不姐姐跟我祖父结婚,怎么样?”
明亮的圆眼睛里闪动着一抹得意的看着她笑。
“滚出去!”
冷烨大怒,指着房门对camille吼。
原指望这个小东西能把另一个小东西给栓住,她到好,来到这儿就把岳知画许给了爷爷!
这样的局面即使只是想像一下,他也不能忍受。
“我不滚,我要跟姐姐在一起!”稚气的小脸儿更加生气,鼓得像个包子。
“我带着她吧。”岳知画见他们两个之间剑拔弩张的气势一点儿也不和谐,主动出面拉住她的小手要走。
“你带她去哪儿?”冷烨低沉的问。
“到我办公室里玩儿一会儿。”她边回答,边牵着那只嫩嫩的小手离开安娜的办公室。
看着她们离去的背影,男人大手抚上下颌,粗砺的掌心轻轻摩挲着自己坚毅的下巴,眸里流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光芒。
“先生,我要不要跟过去?”韦恩管家站在门口处,用有点蹩脚的中文声音问他。
“不用,让她们好好接触一下。”站在房间里的男人不急不缓的吩咐。
“好的先生。”听了他的话,头发已经花白,剪成板寸的韦恩恭敬答应。
……
岳知画办公室里,小女孩儿爬到她的座椅上,手里握着她的笔在一份wanso企业资料上面用力涂鸦,而看着她的小女人却满眼含笑:“这个是什么?”
她指着那个凶巴巴的,像只土豆的东西问。
“冷烨。”
小家伙脸上也沾到了一点墨水,可是完全不影响她像极了秀兰·邓波儿的漂亮,小胖手放在肉嘟嘟的嘴唇边小声儿说:“嘘……别叫他听见。其实他只是表面看起来很凶,人没有那么可怕的。”
“呵呵……”岳知画被她逗乐了,摸摸她柔软卷曲的金色短发,声音里无意中透出一丝宠溺:“你是怎么知道的?”
“祖母有时候不让我做什么,如果我向他撒娇,他就会答应了。”camille两只灵动的眼睛狡黠的弯了弯。
“那你为什么把他画得这么凶呢?”温柔的手替她擦拭着脸上的墨水,扫一眼她画的土豆人问。
“谁叫他说以后不娶我呐……”小家伙悻悻不乐的嘟嘴。
“等你长大了他就老了,当然不能娶你。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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