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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村野尸-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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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浪VIP2018…03…29完结
简介:
我点燃香蜡,挖开腐烂的土壤,掘出我的爱人。
她依然长发飘飘,明艳动人。亲爱的,我们再也不分开了……
我找不到她了!是在和我捉迷藏吗?
床底下,镜子里,窗外柳树旁,都有你的影子,可是你究竟在哪!
终于,我找到她了。
被她用牙齿咬断喉咙的一刻,我知道,我们再也不会分开。
温柔的脏腑,请轻点搅动,我要在爱人的腹中,看她腐烂前最美的模样……
正文 第一章 老村奸杀案
“她就在我的身旁,浓重的腐烂味道越来越浓!逃不掉了,无处可逃……如果有人看见我的尸首,请联系我的亲人——130****9152”
1997年7月19
……
血月昏惨,荒郊野林里寂寥无声。我手里提着半打旧的老式手电筒,冒着薄雾,走在小荒岗中。
小荒岗不大,却处处透着不详。据村里老一辈人说:清朝的时候,这里是有名的乱葬岗,被砍头闸腰的死囚,尸体卷个席子就丢在这里,肠子被野狗拉得遍地都是。
如果不是出了急事,打死我也不敢走上小荒岗,可是……
我叫张小白,今年二十岁,在镇上的电子厂当小工,千余块工资都拿去给老娘看病,至今没有姑娘相中。
今儿早上,家里老叔传信说:老娘肝癌恶化,就剩一口气没咽。
我当时脑子轰的就炸了,着急燎火的借厂友一千块钱,揣上一兜冷馍就朝着家里奔。
龟背村和镇上,隔着两座大山,而且不通车。我心里头盼着家里,没多想就选了最近的一条路——小荒岗。
人穷胆子大,光棍命一条。我把心一横,愣是忍着腿打哆嗦,大半夜走进了这片林子……
我走到一片浓密的杨树林子的时候,忽然听见前方传来一串沉重的脚步声。
模糊中,我看见在正前方薄雾隐逸处,有个扛着麻袋的壮年男人身影。男人走路一瘸一拐,而且不时慌张顾盼四周。
荒山野岭的,没事谁会扛着个麻袋转悠。我打心里生出警惕,觉得这个男人有问题。
不知道是不是我看眼花了,男人肩膀上的麻袋似乎在扭动挣扎。
难道……难道里头装着个人!
我心里头大骇,赶忙把头缩进老槐树后头。杀人越货的时候被撞见,是要被灭口的!
我原地歇一会,等男人走远了,才迈开步子上路。
等走了一会儿我才明白,有些霉运是躲不过的……
大约走了一袋烟的功夫,前面稀疏的林子里传出男人粗重的喘息,与女人的娇喘叮咛声。
我缓步走上前,寻找声音的源头。在目光掠过遍地坟茔之后,我最终发现了一个新挖开的坟坑,声音正是从坟坑里传来的。
空麻袋扔在坟坑的边上,我的心里头也在发怵。这个男人应该是掳来女人,在这个荒僻的地方强奸。
哪怕内心恐惧无比,我在良心的谴责下,也决定不再袖手旁观。
我鼓足了勇气爆喝一声:“喂,干什么呢!”
声音在空荡荡的林子里格外辽远,惊醒了树上寒鸦,扑棱棱飞上了天,
声音还没落下,一个女人挣扎着从土坑滚爬出。她的胳膊被反绑着,嘴上贴了防水胶,跌跌撞撞的往前跑。
“你以为能跑的掉!?”坟坑里的男人光着下身爬出来,狞笑着一瘸一拐逼近女人。
那个女人向我迎面跑过来,上衣被扯掉一半,莹白肌肤曝露,容貌姣好,一双蒙上水雾的眸子充满惊恐。
刹那间,我被她的容貌震撼了!我下意识的伸手想扶住她的身子……
恐怖的事情发生了!她竟然穿透了我的身体,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出现在了我的身后。
她跑到了前面一棵歪脖子槐树前,不留神噗通摔在地上。
男人从后面扑上去,拽着女人的裤子往下扒。挣断了绳子的女人抱着歪脖子槐树,俏脸憋得通红,死也不撒手。
裤腰被拽下去一半,她纤细的胳膊划破了道道血痕,眼看就要支持不住了。
女人绝望了,愤怒的捡起一根尖锐的树枝,抵在槐树干上,用额头狠狠的撞上去。
噗嗤——
木头楔入脑袋,迸出红红白白的脑浆。艳红色在女人侧脸绽放,像娇艳欲滴的花朵。
男人吓呆了,踉跄后退两步,慌张四下打量一番,然后像是完全没有注意到我一样,拖着一瘸一拐的大腿,消失在了密林的深处。
我被吓得瘫倒在地上,两条腿软绵绵的像面条缠在一起。空气里弥漫淡淡猩甜的味道钻进我的鼻腔,让我剧烈呕吐起来。
木棍扎烂了小脑,女人的尸体惯性的保持刚才动作。一下……两下……
噗嗤声连串响起,女人把脸扎烂出翻卷皮肉的血洞,蛆虫搅拌脓水,噼里啪啦从脸上孔穴涌出。
我头皮发炸,脑袋轰的一片空白。我甚至忘记了叫喊,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连滚带爬的向后逃。
指甲抠得断裂,一只鞋子也蹬掉了。我忘记了恐惧,边跑边大口呕出胆汁胃液。
身后,硬物插进肉里的噗嗤声不断传出。我跑得更快了!可是那声音离我却越来越近……
无论怎么跑,眼前掠过的景象都只有几座孤坟,三两棵同样的白杨树。
我想,这应该是鬼打墙了。
听村里老人说,在遇见鬼打墙的时候,切记要闭上眼睛,朝着一个方向跑。
我索性就闭上眼睛,瞎摸乱撞着往前跑!我心里想,哪怕是撞死在树干上,也好过被女鬼害死。
不知是否巧合,还是冥冥之中有神秘的力量支撑着,我狂奔了小半个钟头,竟然没有撞到东西。
胸口像燃烧一团火,脑袋因为剧烈喘息而晕眩。
咳咳——我喷出一口带血的黏痰,体力不支的瘫倒在地上。
耳边一直响起的噗嗤声消失了,我大松了一口气。
原本以为事情就这样结束了。可是这个时候,忽然有腐臭的猩甜味道飘入我的鼻孔。
这味道似曾相识,让我的脊背一阵发寒。难道,难道……
睁开眼,我看见一对鼓囊的眼睛耷拉在干瘪的眼眶,正死死的瞪着我。
生满蛆虫的溃烂面孔几乎贴着我的鼻梁,女人用撕烂一半的嘴唇比出一句话:“我——美——吗——”
我的汗毛蹭的倒立,大脑轰然炸成浆糊。我把眼皮一翻,昏死了过去……
尽管闭着眼,我能够清晰的感觉到尖锐指甲撕烂了我的左胸肌肉,把跳动的心脏抠出……
撕裂的痛楚让我格外的清醒,我反而忘记恐惧,心中生起了无尽的悲哀。
听村里老人说,死后不能入土为安是要变成孤魂野鬼的。
于是,我抱着最后一点希望,用撕烂指甲泊泊淌血的手指,在旁边的青石板上写下这样的一行遗言——
“她就在我的身旁,浓重的腐烂味道越来越浓!逃不掉了,无处可逃……如果有人看见我的尸首,请联系我的亲人——13008159152”
1997年7月19
正文 第二章 背后的女人
昏迷了不知多久,我被劣质烟草的刺鼻味道呛醒。
模糊睁开眼,一个胡子渣拉的老头就坐在床边,用浑浊老眼直勾勾盯着我。
“李叔!我怎么会在你家?”
我从满是霉味的木头床上坐起,看到老瓦屋里摆着的花圈,纸人,棺材,不由得浑身起鸡皮疙瘩。
老头名叫李跃进,绰号叫李瘸子,是村里唯一做死人生意的。而且会些驱邪,看风水的本事,在村里威望很高。
“你不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李瘸子阴森问。
“昨晚?”我抓抓脑袋,虽然努力回忆,大脑却是一片空白的。
“叔,我真的想不起来。”
李瘸子把脸一沉,用皴皱像鸡皮的干瘪手指戳着我的胸口,“那我倒是问问,你的心呢!”
脑袋轰的炸响,我瞬间想起被女尸挖去心脏的一幕。老瘸子能从女鬼手里救我,可见有一些本事。
我像抓住最后一根稻草,两手紧攥着老瘸子的胳膊,哀求说:“老叔,你一定要救我的性命!”
老瞎子浑浊的老眼闪过诈光,诡笑了许久说:“不急,你先回家看望老娘。院里下了病危通知,老人家估计没几天日子了。”
痛上加伤,我的精神像斩断了紧绷的弓弦,嘣的一声断成两截弯曲的线。
强忍着崩溃的心情,我向老瘸子借了二八杠自行车,匆匆朝着后村赶过去……
我娘生来要强,知晓自己时日无多,非要按照农村的习俗死在生养的地方。我知道她的心思,没有阻拦。
我把自行车靠在石墙上,低头挤进了老瓦屋的破旧小院。
不知道为什么,墙角拴着的老土狗朝我狂吠,挣得铁链哗啦啦响。
在我纳闷的时候,瓦屋传出苍老沙哑的声音。“是我家白娃子来了?”
我鼻头猛的一酸,热泪就淌出来。忙擦了擦眼角,我故作轻快语气说:“娘,是我。”
一张潮漆漆的老木床上,躺着身材干瘪的老妪。她面色蜡黄,仍朝着我慈爱笑着说:“白娃子,你身后站着姑娘是谁啊。”
姑娘?我顿时觉得脊背发凉,据说阳寿将近的老人会看见不干净的东西。难道……
母亲艰难的靠着墙角坐起,对着空气和蔼笑着,还不时点头答应。
气氛诡异非常,压抑得无法喘息。我不敢提醒母亲,生怕把她吓出好歹。
母亲又转而对我语重心长的说:“白娃子,人家姑娘不嫌弃咱家穷,你以后可得好好对待人家。”
见我发愣,母亲有些不高兴的说:“怎么了,你还不愿意?”
“愿意,愿意!”我擦了额头冷汗,强颜笑着说道。
母亲和蔼笑着说:“这样一来,我心里头也没什么牵挂……”
话说将半,母亲把头一歪,身子散散的倒下去。我焦急喊了一声:“娘!”忙要上去搀扶,可是触碰到母亲颈动脉时,却已停止跳动。
母亲走了,我扑倒在床边痛哭。当我哭得声嘶力竭,两眼发黑的时候,门外传来了脚步声。
是老瘸子带来的村里德高望重的一些老人,他们把我扶出屋子,又一同商议母亲的后事。
老家还有一点存款,不敢说让母亲风光大葬,也能算得上体体面面。
丧宴办过之后,按照老家的习俗,我要在母亲棺前守孝三天。
我娘是横死,老瘸子吩咐说要用黑棺镇邪。夜晚,我在村后杨树林里打铺盖,为娘亲守灵。
白森森的灵棚吞着一口黑棺,旁边列摆着裱糊童人,花轿,还有风中哗啦啦响的花圈。
家里穷苦,老爹又死的早,母亲一生没享福过,如今落得横死下场,我心里更不是滋味。
难受的同时,我心里更觉得悚然。老人弥留之际能看见不属于阳间的东西,母亲曾看见我背后站着个女人。
那女人是谁?现在是否还在身后!
默默流泪一会,我有些困乏了,就倒在地铺上迷迷糊糊睡着了。
在梦中,我又看见了那个女人,她捂着脸幽幽哭泣,让我觉得头皮发炸。
她用手捂着满是血洞的脸,用哀伤凄楚的声音说:“快走,瘸子要害死你……”
我被吓出一身冷汗,豁的从梦中惊醒。
在睁开眼的刹那,一张苍老面孔赫然出现在我的面前,用浑浊的眼珠恶狠狠的瞪着我!
正当我要失声叫喊,老人干枯的手死死捂住我的嘴巴,“白娃子,是我!”
定了定神,我看清了眼前的老人,心里头安定了许多,“李叔,大半夜的你来这里做什么?”
“哼,如果我再晚来一会,你小子就嗝屁了。”老瘸子用手指着灵棚里的棺材,脸色阴沉的可怕。
我惊恐的瞪圆了眼睛,原本好端端的黑棺,竟不知道被什么给翻开了!
被翻开的棺椁内侧,有密麻指甲挠痕,我看得触目惊心,冷汗噌的冒出来。
“我娘呢!”
老瘸子猛抽一口旱烟,眯着眼缓缓吐出,“染上女鬼的邪气,诈尸了。”
我的脸色一下子难看起来。活着的时候娘饱受病痛,死了还被女鬼祸害得不得安宁!
捂着冰凉的胸口,我额头青筋暴起,愤怒的喊,“有什么事冲我来,把娘的遗体还给我!”
凄厉老鸦扑棱翅膀飞走,林子里异常寂静。
“你鬼吼个什么!”老瘸子吓得脸色煞白,慌张的四下张望,像是怕惊动了潜藏暗处的某物。
忽然,身后传出沙沙的脚步声。我的身子一僵,冷汗打湿脊背,甚至不敢转过头去,生怕看到女人满是血窟窿的头颅。
“是她,她找上来了!”
老瞎子脸色蜡黄,浑浊老眼惊恐的看着我的身后。“伢子快跑,千万不要回头!”
“老叔,我要逃去哪!”我急得几乎要哭出来。
“到我的棺材铺里找一口大红棺材,躺进去。如果那棺材里的人问你来干什么,你就说来和你成亲的。”
说完,老瘸子猛推了我一把。我这才初如梦醒,不要命的往村口棺材铺跑。
一排杨树林跑到头,能看见老式四合院门口挂白幡,上头写:“李家棺材铺”
正文 第三章 吃肉
肚肠子跑得要转筋,终是到了!我一头扎进去,咣当关上大门。
早年间老李家是地主,后渐门衰祚薄,空荡荡的大堂屋千疮百孔,漏雨又透风。
月光透过屋顶窟窿,打在屋中的大红棺材上,死亡的庄严感攥紧了我的心。
农家习俗横死才用红棺镇邪,我不敢靠近,远远靠墙角站着。
四周堆放做棺材的木料与油漆,味道呛鼻,我忍不住咳嗽两声。
“谁啊,来干什么的?”
棺材里传出娇滴滴女人的声音,我被吓得差点一屁股坐地上。想起老瘸子说过的话,我强作镇定说,“我是来成亲的。”
“死鬼,快进来!”女人声音酥软,媚得像在耳边吹气。
我脸色煞白,难不成真和女鬼一起躺进棺材?
砰——
我还在做最后的思想挣扎,大门差点被撞开,我吓得双膝一软差点跪下,透过门缝看见血淋淋的指甲吱吱嘎嘎抠抓。
“妈呀,那个女鬼追来了!”
我慌忙掀开大红棺材,嗖的躺进去,双眼紧闭,身体紧靠着棺材沿,生怕挨着里头的主儿。
“大仙儿行行好,小弟身板细不占地方,您别怪罪!”我双手合十,带哭腔念叨着。
冷不丁脖子被吹了口冷气,我裆下忽然一紧,女人娇滴滴的声音在我耳边说,“呦,还不小呢。”
“您下手轻点,再这么掐可就没了!”我把腰往后弯,想躲开女人的手,可脑袋猝不及防的拱上两团柔软。
“咯咯,小东西还挺猴急!”女人搂着脑袋往里按,憋得我脸通红喘不过气,既害怕又享受。
把眼眯开一条缝,透过棺椁罅隙的光线,我看见大片诱人的雪白,忍不住小腹火热,哈喇子淌到下巴跟。
当了小半辈子屌丝,我从没见过女人,像这样的刺激还是第一次,忍不住下身起了反应。
裤子呲溜被扯下,我惊愕抬头看女尸的脸,鹅蛋脸儿煞白,眸子狭长,身材凸翘有致,风韵中透着魅惑。
“小家伙抬头挺快!来,快让姐姐消消火。”
女尸掀开裙子挺着腰就要往上凑,吓得我赶紧用双手捂着宝贝,哭丧着脸,“姐姐,您是爽了,我侮辱尸体要判三年有期徒刑……”
“少废话,再不麻溜进去小心姐姐给你一口咬掉。”
女尸猴急的掰开我的手,整个“鬼”骑在我腰上,舌尖湿润耳根,两团柔软在我胸口乱蹭。
伟大文学家“劳。兹基硕得”曾说过,与其在被强啪时挣扎,不如纵情享受过程。
我把心一横,手掌捏着两个肉团,腰狠狠往上一挺!
得,新手没经验,歪了……
嘎吱——
棺材盖被挪开一半,在我惊恐的目光中,一只腐烂成肉糜的干枯手臂伸进来,扯着棺材里女尸的头发,嗖的整个拉出去!
我的裤子被褪掉一半,吓得蜷缩成龙虾,头埋胸前。
外面腥臭味道刺鼻,而且打斗声异常激烈。不一会儿我就听见女尸哭喊嚎叫,渗得我头皮发麻,死死捂着耳朵。
过了一会儿,女尸惨叫声消失,空气弥漫腥甜味道,嘎巴咯吱咀嚼声在空荡大屋格外刺耳,不时有呲溜吮吸声。
脸上溅了不明液体,我用手抹了细瞧,殷红的血。我不敢再继续躺着,偷偷从棺材里探出半个脑袋朝外边看……
那个脸被捅满窟窿的女人,怀里抱着个脑袋咯吱吱啃,咧开烂腮帮子的嘴,能看见一排牙和喉咙滚下的肉块。
女人看见我,咧嘴一笑,蛆虫从肉洞挤出,“我——美——吗——”
我眼皮一翻,脑袋一蒙,直挺挺砸倒……
老天眷顾,再睁开眼时我躺在老瘸子家的床上,映入眼帘的是个女人,一双苍白手掌朝着我的眼珠摸过来。
“你是谁!”我吓得从床上弹起,又觉两腿发软,差点一脑袋栽倒床下。
“哎,你怎么毛里毛躁的!”
女孩慌忙搀住我的肩膀,冷不丁我半张脸贴在小姑娘微鼓起的青涩上,香的,软的……
“亲够了没,要不我喂你两口。”女孩并不害羞,反而和我嬉闹。
我老脸一红,赶忙扶着床沿坐起,细看女孩水灵灵的大眼睛,红扑扑小脸蛋,可不就是老瘸子的女儿小翠么!
小翠忽闪水灵灵眼睛看着我,我不由撇向那微微隆起的青涩胸脯。嘿,看着不大,还挺有肉。
为了打破尴尬,我干咳一声讪笑说,“原来是小翠啊,真是女大十八变,我差点没认出来。”
“小白哥,从我上大学咱俩就没见过面,转眼过去三年,你比以前高了不少,也变帅了。”
小翠语气含羞带嗔,我老脸一红,赶忙转移话题,“对了,李叔呢?”
幽怨的白了我一眼,小翠俏脸红扑扑的说,“我爹他出去办事晚上不回来了,吩咐我好生照顾你。”
总觉得话里有猫腻,我也没往深处想。小翠是村里唯一考上医科大学的高材生,哪能看上我这个穷上班的。
“对了,小白哥,你还记得昨晚上那具女尸不,脑袋不知被啥东西咬得稀碎,脑浆淌出半拉,我就撇了一眼,差点把昨儿晚饭吐出来。”
小丫头绘声绘色的讲着,昨晚场景历历在目,我只觉得脊背发寒,脸色又铁青几分。
“呀,你的脸色怎么青得吓人。”小翠把白皙手掌贴在我的额头,冰凉温度让我心理稍稍安定。
“哥没事,休息一下就好。”
“怎么会没事!我都听爹说了,你在小荒岗中了邪,现在这阴气顺着脚底往上钻,等啥时候阴气上脑,你也就变成行尸走肉。”
小翠俏脸满是凝重,我被吓得是魂飞魄散,“小翠啊,你咋看出我身上有阴气。”
“我们中医系专门学道家玄学,这阴气是一看一个准……”
没等小丫头卖弄完,我就哭丧着脸问,“那你赶快给哥看看,这阴气窜到什么地方了,啥时候能上脑袋。”
“站直了我仔细瞅瞅。”
我心惊胆战的站直了身子,那小翠的柔荑顺着我大腿根往上摸,一把握住下胯,娇羞说,“刚好到这儿。”
正文 第四章 一颗头颅
“小翠,别……别闹。”我脸涨得通红,舌头也开始打结,下身被揉揉捏捏的不自觉起了反应。
“小白哥,我没胡闹。这阴气可厉害着呢,如果再不及时吸出来就晚了。”
小翠红扑扑脸蛋羞中带臊,两手握着我那话儿轻轻摇晃身子,害我舒服得一哆嗦,差点没忍住。
“咋……咋个吸法?”我无意撇向小翠粉嫩的唇,在看鼓囊囊的下裆,不忍不住一哆嗦。
“想啥呢。”小翠俏脸羞红嗔骂我一句,小拳头砸在胸口不痛不痒。
我挠挠头,尴尬笑了笑说,“没啥,我就是随便问问……”
“呜……”
话还没说完,小妮子搂着我的脑袋凑上来,滑溜溜舌尖伸进嘴里,一番细细舔咬让我神魂颠倒,不自觉进入状态。
小丫头踮起脚,娇躯整个缩在我怀里,软软的像个小冰块……咦,她的身体怎么冰凉?
“小白哥,上面吸完了,下面也要吸一吸。”小翠声音细若蚊蝇,俏脸殷红像是要滴血。
“下面?”
我手捂着裆部夸张的隆起弧度,尴尬的说,“这……太脏了,不合适。”
“想什么呐,我才不会用嘴给你那个。”小翠调皮的吐吐舌头,娇羞的说,“下面的……当然要用下面来吸。”
小腹邪火噌的窜上脑门,我下身胀得像是要炸裂,忍不住一把搂过小翠的腰顺势推倒床上,朝着雪颈下大片诱人雪白深深吻下去。
“咯咯,好痒。”小翠娇躯颤抖着,任由我的脸在胸口胡蹭乱舔,笑得眼泪都要流出来了,边笑边说,“小白哥,你尽情的弄吧,我从小就喜欢你,被你作弄了不吃亏。”
赤裸裸的表白让我眼眶一热,往事历历浮现眼前。一瞬间理智战胜欲望,我从小翠身上离开,叹息一声说,“小翠,你是好孩子,我不能毁了你。”
“啥叫毁呀,我是心甘情愿的。”小翠急了,死死搂着我的腰,把头埋进我的胸口,像是粘人的小媳妇。
“我就是个电子厂的小职员,千来块钱工资只够租地下室,你是大学生,将来有大好前途……”
越说,我心里越觉得难受,眼眶一热豆大眼泪砸在手背上。
小翠与我是青梅竹马,关系亲密又没点破那层窗户纸,直到我辍学打工,小翠去省外上大学。
看见我哭了,小翠一边安慰我,一边吧嗒嗒自个儿抹眼泪。
“小白哥,你还记得吗,三年前临上车的时候,我想让你亲嘴巴,你只亲了我的脸蛋。你说去省城赚大钱,等我毕业回来就接我走。”
我不管小翠哭得稀里哗啦,硬着心肠说,“都是陈谷子烂芝麻的事,你还提它干啥,大家都是成年人了。”
“你别这样说,我害怕。”
小翠娇躯在我怀里瑟瑟发抖,委屈兮兮的说,“我不要你赚大钱了。等我毕业了咱俩一起打工,大不了吃穿紧巴点,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就行。”
这番真情表露的话语触动我心里最柔软的地方,我也再也绷不住情绪,狠狠的将小翠搂在怀里,“是我不好,我混蛋,辜负了你的一片心意!”
小翠顺势又往我怀里凑了凑,翘臀挪到了我的大腿根,身体颤抖间不停摩挲,让我软下去的下身再次撑起帐篷。
感受到臀部传来的压力,小翠俏脸通红,乖乖自个儿闭上眼躺在床上,摊开两手任我摆弄。
我粗手笨脚的解开她的裙带,跐溜连着内裤脱个精光,香艳景象让我脸色潮红,气呼哧呼哧喘粗气。
我甚至等不及脱下小翠的上衣,直接拽断了内衣带子,把手伸进去胡乱摸索一通,就慌忙解开了自己的裤腰带……
门口忽然有拐杖敲击地板声,我愣神的功夫,嘎吱一声屋门被打开,老瘸子俩眼通红走进来。
“李叔!”
我吓得慌忙提上裤子,抓来被单把同样惊慌的小翠身体盖上,“我和小翠是真心的,您千万别……”
老瘸子脸色阴沉得可怕,浑浊老眼通红布满血丝,他从腰包掏出一把纸钱往天上一撒,手里拿着三清铃摇晃。
叮铃铃——
“魂归魂,土归土,尘缘了,凡尘渡……”
三清铃是道士招魂用的,我惊愕看着老瘸子在屋里念咒,怀疑他是不是疯了。
突然间,小翠发出凄厉尖叫,倒在地上抽搐打滚,双手死死捂着耳朵,殷红血液从指缝流出,脸色青紫开始往外翻眼白。
我伸手要夺老瘸子的铃,焦急的喊,“李叔,别摇了!小翠她……”
“她不是小翠,是厉鬼!”
老瘸子一声冷喝,加快摇铃速度。小翠身体渐渐透明,后化作一阵风消失了。
做完这一切,老瘸子像被抽干了所有的力气,一屁股瘫坐在门槛是,两手掐着脚脖子,用沙哑声音哭嚎,“小翠,我的女儿啊,爹对不起你……”
起初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直到村里人来老瘸子家凭悼,我才知道小翠死了。
今儿早晨,有人在田里发现一个脑袋,吓得屁股尿流报了警。
脑袋连着半个脖子,森森白骨茬清晰可见,脸被插烂得稀烂,应该是用木桩插的,因为伤口里有木头渣子。
村里人去认尸首,都说没见过。老瘸子一眼就认出尸首耳朵上红耳坠,噗通跪在地上哭个天昏地暗,几次背过气去。
我也认得那个红耳坠,是十六岁生日时我送给小翠的,花了不到二十块钱,小翠戴上就再没摘下来过。
凭悼的人都走了,老瘸子一个人坐在门口抹眼泪,“小翠没了,我老李家绝后了……”
我不知道怎么安慰老瘸子,自己也心口发闷,嗓子眼堵得慌,想哭又哭不出来。
“白娃子,去打两瓶酒,我把这事从头到尾告诉你。”
老瘸子凄凉叹息一声,拄着拐棍摇晃晃起身,我赶忙把他搀扶到椅子上,又出去买了一瓶老村长,顺便要了俩菜。
回到老瘸子家把酒菜摆上,老瘸子把酒一饮而尽,辣得脸红脖子粗,红肿的老眼凸出来,狰狞可怖。
正文 第五章 留下我们的手
“叔,人死不能复生,你节哀。”
老瘸子痛苦的摇摇头,“小翠她可怜,是被女鬼活活害死的啊!”
“女鬼!?”
我想起来了!当初在小荒岗遇见的女鬼,是用树枝把脑袋活活戳烂,简直和小翠的死法一模一样!
女鬼本来要害死我,却阴差阳错的找上了小翠!我噗通一声跪在老瘸子跟前,“叔,是我害了小翠,你可劲抽我吧!”
我一巴掌抽在自己脸上,眼泪唰就下来了。
“白娃子,叔知道你心里也不好受。”老瘸子把我搀扶起,悲叹一声说,“如果你觉得愧疚,就杀了女鬼报仇,让小翠在九泉之下安息。”
老瘸子非但没怪罪,还反过来安慰我,这下暖到了我的心坎里。
我当即磕三个响头,把额头都磕破了。“李叔,以后我就是您半个儿子……”喉头哽咽,我已经说不下去了。
那天晚上,我喝了很多酒,说了很多话,啥时候歪倒的都不知道。
我又做了那个噩梦,那个满脸血洞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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