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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公司都是妖[娱乐圈]-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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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夏雯她会比你想象的过得更好。”池朗低声说道。


第92章 圈养崽崽第六天
  圈养崽崽第六天·这个岳鹤群; 像不像你那个校友
  祝黎只是把查到的一些东西转交给了妖管局,要不是这次这件事情牵扯到了夏钦的工作,他也不见得会那么热心。
  齐洋的母亲; 原名叫岳雅娴; 回国后改姓越; 隐瞒了身份悄悄活了下来,嫁给了一个学堂的教书先生。
  祝黎找到岳雅娴的时候,她已经七十多岁了; 不过穿着衣服都很干净整齐; 老太太坐在摇椅上,膝盖上叠了薄薄的一条毛毯,被爱人推到阳台上晒着太阳。
  老太太身上有一股文人文雅的气质; 一看就是那个年代的知识分子,祝黎走到岳雅娴的面前,把齐洋落下的家徽放进老太太的手里。
  “这是您儿子掉的,现在物归原主。”祝黎说道。
  老太太掌心颤抖得厉害; “你……”
  “老太太你放心,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 我也没兴趣炒冷饭,上头也没兴趣再追究。”祝黎拍拍老太太的手掌,安抚道; “我来只是想问问; 你对当年的事情; 有多少了解?”
  岳雅娴看向祝黎; 确认问道,“你不会说出去?”
  祝黎点头承诺。
  “你问的具体是指哪件事情?如果是问我父亲私/通/军/火的事情,我一点儿也不知情。”老太太摇头说道,“我们的地窖里,放的都是陈年老酒,哪里会有什么军/火呢……我父亲一定是被人陷害的。”
  祝黎顿了顿,说道,“不,我更想知道的,是你父亲、母亲和那个舞娘的事情。”
  岳雅娴脸上表情僵了僵,“阮芳娘的事情吗……”
  “阮芳娘是我留洋后被我爹接回家的,我对她其实没有多少印象。”岳雅娴说道,“不过我知道,阮芳娘和我母亲的关系,绝对不像外界传得那样针锋相对,阮芳娘更不可能是被我母亲杀害的。”
  “我留洋在外,每年过节才会回家,第一年回家的时候,阮芳娘就在家里,我父亲告诉我这是小妈,阮芳娘就坐在我母亲的身边,一声不吭。”
  “阮芳娘很温柔也很怯弱,她不敢忤逆我父亲说的任何话,任父亲带着她在酒宴中到处介绍,陪着父亲喝了许多酒,我再看到她的时候,她躲在厕所里一边干呕一边哭,我刚想出去,母亲就拿着毛巾进来,让我再去打盆热水,她替阮芳娘擦去身上的污秽。”
  “阮芳娘很依赖我的母亲,无论我母亲去哪儿,她都会陪在身边,我回家的第二年,阮芳娘已经很习惯家里的氛围了,她还会和我聊几句,说父亲要给用她的名字造一家酒楼,让她觉得很为难很烦恼。”
  岳雅娴记得很清楚,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上了年纪的关系,越是久远的事情,她记得越是清楚,反倒是近几年来的事情,她几乎忘光了。
  她还记得阮芳娘每回提起她的父亲时,那一脸的惧怕敬畏,隔了一年都没有消下去,她那时候就好奇,明明都做了一年夫妻了,怎么小妈还那么怕她父亲。
  “后来我就回去了,直到又是一年春节我从外头回来,看到大宅被贴上了官封,四处去打探消息,才知道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情。”
  她说着情绪越发激动,泪眼婆娑地看向祝黎,“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也不敢去找真相,甚至直到近几年,我才敢在正清明的时候去看一看他们。”
  “先生你……为什么又突然提起这件事情?是发现了什么东西吗?是找到了阮芳娘真正的死因和凶手吗?那绝不可能是我母亲杀的。”岳雅娴抓住祝黎的手腕,急切地问道。
  祝黎安抚了两句,轻轻抚过老太太的额头,手腕抖落下些许粉末,舒缓神经。
  岳雅娴觉得头有些昏沉,她搭下手,微微垂下脑袋,模模糊糊地道,“先生,人老啦,有些犯困了,先生还有什么想问的吗……?啊,先生,要是找到了杀害阮芳娘的真正凶手,能还我母亲一个公道吗……”
  祝黎轻声应了一句,看着老太太渐渐睡熟过去,起身离开。
  他抿抿嘴,看了眼时间,快入夜了,妖管局的人应该也差不多在录播大楼那儿散开候着,打算驱散阮芳娘了。
  他皱着眉,总觉得有些地方说不上的古怪。
  杀害阮芳娘的人就算不是岳鹤群的正妻,也应该是岳家的人,不然阮芳娘不至于会因为齐洋随身带的家徽而显形,但是杀害阮芳娘的人,在几十年前就死透了,现在只留下了岳雅娴这一脉。
  岳雅娴与阮芳娘的关系,算不上差,阮芳娘更是与她的母亲关系极好,又为什么要斩草除根似的,直到几十年过去了,都不愿转世投胎,落成冤魂厉鬼这个下场?
  祝黎捉摸不清阮芳娘留下的意图。
  他走过一条街,拐个弯打算走到闹市区打车,可能是刚才想着事情没留神,多走过了一条马路,祝黎拐弯后,看到的是一幢古旧的大宅,他停下脚步,眉头微挑。
  岳家旧宅啊。
  最近倒是被拿出来做了博览馆。
  祝黎看看完全没有人的售票门口,买了一张单人票进去。
  旧宅只开放了一部分,一楼大厅里摆满了岳家人的老照片,二楼是卧房,只开放了主卧和隔壁的梳妆盥洗室,三楼是书房,书房前拦了一道警戒线,不允许人进去。
  祝黎随意看了几眼,岳鹤群的照片最少,要不是底下白底黑字地标注了,还真当是什么路人甲就忽略过去了。
  祝黎看到岳鹤群的照片就忍不住轻呵了一声,拿出手机拍了张照片,传给夏钦去。
  夏钦收到祝黎发来的图片,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以为照片上的人是程黎,还在想程黎和祝黎怎么就有联系了。
  “像不像你那个校友?”祝黎发起视频通话问道,一边问,一边把镜头对准了陈列厅里的旧照片。
  夏钦抽抽嘴角,简直像是岳鹤群的私生子。
  “难怪那天阮芳娘出来。我就在想,齐洋在录播大厅工作了那么久,没道理这几天才把阮芳娘激得冒出身形。”祝黎眯眯眼睛。
  难怪程黎无缘无故无仇的,却被下了那么毒的血怨线,敢情是被认错了人,当成了替身。
  “你这是在哪儿?”夏钦问道。
  “在岳家旧宅参观呢,整个旧宅就我一个游客,寒酸透了。”祝黎笑了一声,拿着电话视频到处走,边走边说,“刚才去和齐洋他妈聊了聊,出来后走错了路,正巧看到这个旧宅今天开放参观,就进来逛逛。”
  “那还真是巧了。”夏钦说道。
  池朗在他边上看着,忽然眯起眼睛,开口道,“祝黎,你把镜头往右边挪挪。”
  “右边?”祝黎回头看了眼,顺便挪动手机,问道,“怎么了?”
  “那是个酒橱吧?以前的人喜欢把酒橱和酒窖连在一块儿,酒橱转开就是酒窖的门。”池朗说道,他微眯起眼睛,说道,“你去试试能不能打开。”
  祝黎抽抽嘴角,酒橱可是在警戒线里,上面还挂着一个牌子,写着“禁止游客触碰”。
  他跨进警戒线里,在酒橱上摸索了半天,总算找到把手,他按下把手将酒橱缓缓推开,尘封了几十年的老酒窖再次被打开,里头冲出一股极其难闻的气味。
  祝黎连打了好几个喷嚏,看得手机对面的夏钦都觉得鼻子有些痒痒,下意识跟着皱眉屏气。
  池朗见状笑了一声。
  “这里头的味道……不太对。”祝黎动了动鼻尖,眉头皱了起来。
  夏钦轻“咦”了一声,看着祝黎走进酒窖里,屏幕瞬间暗了下去,几乎什么也看不见了。
  “祝黎,开个手电筒。”池朗出声。
  “你不是能看得见么?”祝黎跨过酒窖里头横七竖八倒下的酒坛子,边怼了一句,边开了手电筒,说道,“这里头还真是大,不像一般的酒窖啊。”
  祝黎逛了一圈,萦绕在鼻尖的怪异味道源头却是没有找到。
  “想藏军火的话,应该还有一层,不可能藏在单单一层酒窖里,不然也太光明正大了些。”夏钦见祝黎什么也没发现,皱了皱眉头,开口说道,“祝哥你再找找有没有什么暗门一类的。”
  祝黎闻言点点头,一边捂着鼻子一边弯腰找,“这遭罪的哟,回头饭都不想吃了。”
  池朗嗤笑了一声,“正好减肥,免得中年危机。”
  “我呸!”老狐狸炸毛,刚瞪池朗一眼,手指就摸到了什么不一样的触感,他嘟哝道,“诶,好像还真被夏小钦说中了。”
  他一按,面前的青砖墙壁发出沉闷的呜鸣,灰尘抖落,几秒后慢慢挪开了一道小门,得祝黎弯着腰才能进去。
  “操……”祝黎瞪着脚底下不小心踩碎的一截指骨,骂了一句娘。
  池朗微愣,旋即下意识就去捂住了小男友的眼睛。
  夏钦:“……”
  祝黎把连线断了。
  夏钦拿开池朗的手,看了眼断开的连线显示,下意识转向池朗问道,“怎么回事?祝哥怎么断线了?”
  “没事,可能是底下没信号了。”池朗轻咳一声,瞎掰扯道。
  想也知道那里头会有什么了。
  只不过有些让人想不通的是,为什么藏军/火的地方会有一具尸体呢?
  祝黎断了夏钦的连线,很快联系了妖管局的人过来,把这处意外查到的尸体搬了出去。
  妖管局的人很快查清楚了这具尸体的底细。
  “是女尸,死者叫方淑慧,是岳鹤群的妻子。死因是内出血,颅骨多处遭到重创。”
  祝黎看着递来的报告书,微咋舌,明明岳家上下十几口人都被抄家带走押入大牢了,这具岳鹤群妻子的尸体,又是怎么冒出来的??


第93章 圈养崽崽第七天
  圈养崽崽第七天·你们权当听了个小故事+搂着的小崽子隔天早晨变成了大男人
  岳鹤群妻子的尸体被搬出来火化了; 任谁都想不到,在这么一个古旧大宅里,居然埋藏了一具近七十年的女尸。
  这个消息瞬间震惊了整个上海滩; 一时间几乎所有人茶余饭后都在谈这件事情。
  祝黎又去看望了一次岳雅娴; 依旧是下午; 老太太依旧坐在一把手推车上,靠着阳台的玻璃门静静晒着太阳。
  岳雅娴抬头看了一眼祝黎,嘴唇动了动; 却什么话都没说; 一双满是褶皱又皮肤松弛的手紧紧握住祝黎,一双有些浑浊的眼睛里闪着泪光。
  祝黎在阳台上待了片刻后出来,他看向屋里; 似有似无的同类气息似乎在这间屋子里经久不散,不过气息很纯粹也很干净,他迟疑了一下,正想出声询问; 一只黑猫从屋子里蹿出来,跳上老太太的膝头; 懒洋洋地团成一团。
  老太太抚过猫背,“小淘气,总算外头玩好了又回来了。”
  祝黎看了眼气息更加明显的黑猫; 心里的疑惑消散下去; 他道了一声告别; 转身离开这间屋子。
  老太太半阖着眼睛; 静静坐在轮椅上,眉眼舒缓开来,过去身上一层总是笼罩着她的淡淡忧愁已经完全散去了。
  岳鹤群妻子尸体被火化后,与当年阮芳娘火化后的骨灰葬到了同一处墓区里。
  当年被当做是岳鹤群妻子的那具尸体骨灰,经过岳雅娴的同意后,依旧放在了原处。
  “我母亲她……或许也不想回到那个家族墓葬里去吧。”老太太静静说道,她看向远处,原来从这个阳台的方向看出去,恰好能看到被绿荫遮去大半的老宅的宅顶。
  她慢慢挪开视线,闭了闭眼,说道,“当年的旧报纸,我从来不曾有勇气去翻看,不敢看那上头全都被抄家押走的家人……不然,也许我早该发现,我母亲真正的尸骸与墓园里的那具不是同一人了。”
  “那您现在清楚到底是什么人混成了当年你母亲的模样么?”穿着黑西装、手上拿着公文件,鼻梁上还架着一副黑色粗框四方眼镜的男人问道。
  这是妖管局的人来善后了。
  老太太微微摇头,“当年的旧报纸,现在早就找不见啦。”
  “我这儿有,您介意看看么?”青年抬了抬眼镜架子,低头从与他这一身黑西装丝毫不搭的帆布包里,翻出了一个大ipad,找出当年的旧报纸照片,指给老太太看,“这个女人,您认得出是谁么?”
  岳雅娴戴上老花镜,接过青年手上的ipad仔细看了看,脸色微微有些苍白,“她是我奶娘,也是我母亲陪嫁来的佣人。”
  青年轻轻“哦”了一声,又往右边划了一张照片出来,这回是一张更加清晰的女人照片,“是她吗?”
  “是她。”老太太肯定地点了点头。
  照片里头的女人长得并不难看,但是看向镜头的目光充满了怨恨,显得十分渗人。
  这是岳家人锒铛入狱后,牢狱给每个犯人临刑前拍的黑白照。
  再往后划,是岳家上下十几口人所有的临刑照片。
  青年没有继续给老太太看下去,他收了电子设备,道了一声谢便离开了。
  戴着黑眼镜的年轻男人离开后不久,老太太忽然“啊”了一声,眼里闪过一丝不太确定和恐慌。
  这张脸,她总觉得还在哪儿看见过……不仅仅是因为这曾经是她的奶娘而感觉到的熟悉,更像是……她最近也见过面似的。
  老太太皱起了眉头,自从上了年纪后,她的记性是越发不好了,她想了片刻却什么头绪都没有,倒是背后被自己吓出了一身凉汗来。
  “雅娴,他们都走了?”她的丈夫从屋子里出来,看了眼空荡荡的待客厅,脸上挂着温和又文雅的笑容,他年龄比岳雅娴要小几岁,腿脚也比岳雅娴要好些,大多数时候都是他在悉心照顾老太太。
  他推着老太太又来到阳台,柔声说道,“晒晒太阳,对身子好,你最畏寒了。诶,怎么还都出汗了?”
  “立和,我……”老太太这会儿在自己丈夫面前露出几分还是少女时候的依赖,脑袋轻斜,靠在男人的胳膊上,低声说道,“我好乱,好累啊。”
  林立和笑了笑,蹲下身看向老太太,“没事,不管你多累啊,我都在你身边陪着呢。我最后悔最遗憾的,就是没能在你最无助的时候陪着你,让你一个人受了那么久的苦。”
  他拍拍老太太的膝盖,一只手轻抚过岳雅娴不再年轻貌美的脸颊,眼里盛满了怜惜和抱歉。
  “以后我都会在的。”
  岳雅娴看向他,对上林立和的眼睛,恍然间与先前旧照片上奶娘的眼睛重合了起来。
  她恍惚了一瞬,冷汗直冒。
  就在这时候,门外的门铃声响起来了,林立和看了眼墙上的老式挂钟,站起身笑道,“大概是学生来了,雅娴,那我先去了。”
  林立和当年做教书先生,直到现在都有学生会上门,还有几个会在固定时间来讨教的,每天时间都过得很是充实。
  岳雅娴待在阳台上,看着林立和把学生迎进来,对学生笑,请他们入座,原本每一个再熟悉不过的动作,现在看起来,都让岳雅娴觉得心凉胆颤,像极了当年她的奶娘迎客入门的每一个小动作。
  她爱上林立和,是因为林立和给了那时候的她求之不得的安全感,还有她说不出的熟悉感,这让她觉得好像她又有家了……
  但是她的奶娘,和她的丈夫?这又怎么可能……?
  岳雅娴直直盯着男人,直到男人和学生谈完了事情,把学生送走,她才挪着轮椅从阳台上回来。
  林立和靠在椅背上,捏着眉心,任岳雅娴停在自己面前,盯着自己看半晌却一言不发。
  他深吸了一口气,脸上重新露出微笑,“雅娴,你总看着我,又看出什么名堂来了?”
  岳雅娴缓缓摇头,露出快哭出来的笑,“立和……我有点害怕。”
  “不怕,我在呢,我会一直陪着你啊。”男人说道。
  他拍着老太太的肩膀,想哄着稚子似的,轻声哼着他们那个年代时候的歌谣。
  他抱起老太太回到卧室,老太太像是精力不济的样子,刚还想说什么,却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林立和走出房子,脸上挂着的温和笑意退得干干净净,他转向拐角处,冷声道,“我知道你们的人在这儿没走,出来吧。”
  过了几秒,先前那个戴着黑方框眼镜的青年从拐角处走出来,他身边还跟着一个高高俊俊的男人。
  “我知道你们想问什么。别在这里,免得吵醒雅娴。”林立和率先开口,下了楼。
  青年求助似的看了眼身后的男人,问道,“应队,这个……”
  “跟上。”男人淡淡说道,面上冷峻又正经,却是拍拍青年的屁股,示意小孩赶紧跟上去。
  青年脸上一烫,话也说不利索了,红着耳朵根就像只兔子似的跑了出去,心里纠结着不知道该说这次出外勤是他赚着了,还是被吃了豆腐。
  林立和在楼下的一家咖啡厅坐下,青年和男人坐在他的对面。
  他开口道,“我知道你们想问什么,我和你们要解决的案子没有多大关系,但你们要是想了解事情来龙去脉的话,就权当我给你们讲个故事。”
  “当初岳家夫人对我有大恩,所以作为报答,我本想留在岳家守她们一家人一世平安。”
  “岳鹤群私/通/军/火,被阮芳娘发现,岳鹤群便想拿一幢放在阮芳娘名下的酒店作为封口费,让阮芳娘保密。阮芳娘性子怯弱,不敢抵抗岳鹤群,只好瞒下。她满腹心事,被夫人发现后问了出来,夫人与岳鹤群对峙,被岳鹤群关入了地窖,与军/火藏在一处。”
  “那时我送小姐留洋,那会儿的轮渡在南京,我送走小姐再回来,已经物是人非。那时我只知道阮芳娘被害身亡,夫人不知所踪,岳鹤群却毫不在意,招来舞妓,夜夜在大宅里笙歌艳舞。”
  “我在地窖里发现了夫人的遗体和那些军火。我知道夫人和阮芳娘定是因为这些军/火而死,便想法子要让岳鹤群自食其果。”
  “我本想把夫人的遗体偷运出来埋葬,却一时大意被人发现,敲晕倒地。再醒来的时候,我已经换上了夫人的一身衣服。岳鹤群想要瞒下他杀人之事,私/通/军/火加上杀/人/犯/法,罪上加罪,无论如何他都会想着要减轻罪责,以便日后逃罪。”
  “当时外界皆传阮芳娘是因夫人嫉妒而死,与岳鹤群无关,只要岳家夫人还活着,他背着两条人命的事情就会神不知鬼不觉的被瞒过去。”
  “岳鹤群的关系网复杂错综,我怕岳鹤群入狱后又会找到门路重新出来,所以答应了换装换人一事,扮成夫人的模样入狱,直到亲眼看到岳鹤群被枪决无力回天,才找了办法脱身离开。”
  “再后来我找到了回国的小姐,决心守她一世。”
  青年愣愣地听完故事,半晌开口问道,“那你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
  林立和淡淡瞥他一眼,“我本体雌雄同体。”
  “哦……”
  “岳家上下除了岳鹤群之外,那些无辜人命,全成了陪葬品?”青年又开口。
  “夫人失踪却没有一人报/警,这些人也不无辜。”林立和冷冷说道。
  “啊……”青年张张嘴又闭上,想了想又皱着眉问,“那你出来后,却让方淑慧的尸体留在岳家古宅,没去安置,让她成了一个孤魂野鬼?”
  林立和闻言闭上眼,脸上露出一抹极淡的痛苦,一闪而过,“当年我对着岳宅立下誓言,会守护岳家人一世,后来我违背了誓言,誓言的违背力量让我无法靠近老宅一步,我没法安置夫人的遗体。”
  “……对不起。”青年道了声歉,抱歉地低下头,没有再说话。
  “你们要带我回妖管局?”林立和平复下面色,看向男人。
  “岳家十几口人命归于岳鹤群自食其果,与你无关,你回去吧。”男人说道,放走了林立和。
  林立和刚起身,就听到男人的手机响起,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咋呼的声音,“应队!我们搜遍了录播大楼上下,都没找到阮芳娘的魂!这魂还会离开这地不成?”
  “收队吧。”
  “诶?!”
  男人看向林立和,淡淡说道,“魂已经散了。”
  林立和停下脚步,转过身笑起来,却比哭还难看,他摇头道,“一个妖一个魂,唯二知道夫人在哪儿的两个人,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夫人在那儿躺了七十年……还好,还好最后总算入土了。阮芳娘也了却心愿了。”
  他摇晃踉跄着离开,这会儿背影看起来倒真是像一个年逾八十多岁的老头。
  “他为什么不去找别人帮忙找出方淑慧的尸体?”等到林立和离开后,青年转向男人问道。
  “妖不像你想的那样有通天万能,有很多局限,处境艰难。”男人说道,抿了一口热茶,淡淡道,“很多事情看起来简简单单就能做到,其实看不到的暗桩栅栏都在那儿一道道摆着。这以后你会知道的。”
  青年皱起了鼻子。
  “哪怕是你……也不行么?”
  “哪怕是饕餮在世,也得碍着某些规矩来。”男人笑起来。
  被点名的饕餮老总,这会儿在公寓里看美人,冷不丁打了个喷嚏,特别响。
  夏钦转过头看过来,变回了毛团子模样的饕餮老总趴着窝,两只黑不溜秋的前爪捂着鼻,冷不丁又是一个喷嚏,可怜兮兮地看向夏钦。
  “钦钦,着凉了……”老总抖抖一身湿漉漉的毛,刚被小男友押着洗刷了一遍。
  夏钦:“……饕餮还会着凉?”
  池朗用第三个喷嚏作为回答。
  夏钦:“……”
  “不知道我的药对你有没有用……”夏钦嘟哝着,拿着两粒蓝色小药丸走过来,手指掰开黑毛团子毛茸茸的嘴,往里头塞进两颗药。
  池朗以为自己好歹会收获一下被照料被抚摸的快乐,没想到小男友那么直截了当,一个愣神嘴巴合上就吞了下去。
  “钦钦QAQ”
  那匹马还被小男友抚摸着喂马饲料呢,轮到他,怎么那么粗暴还被喂了药?
  “有病吃药,没病睡觉。”夏钦瞥了小崽子一眼,好几天没见着的毛团子可怜巴巴瞅着自己,他抿抿嘴,放完了狠话倒是又把池老板抱起来,揣在怀里爬上床,关了灯搂着睡觉了。
  搂着小崽子倒是比搂着池大头要坦荡荡得多。
  就是隔天醒来的时候,发现小崽子变成了大男人,还一柱擎天,就挺麻烦的。


第94章 圈养崽崽第八天
  圈养崽崽第八天·烂桃花
  阮芳娘一事告一段落后; 央六小组暂停了一段时间的舞蹈宣传片又重启了。
  三个人又在后台的休息室里碰上了头。
  程黎见到夏钦,“嘿”了一声,朝夏钦挤了挤眼睛; 说道; “那天感觉怎么样?”
  “什么那天?”夏钦愣了愣。
  “就是我们离开录播大厅的那天啊; 嘿,你还和我装。”程黎撞了一下他,他可记得那天夏钦说要提前收工; 离开录播大厅; 给夏雯准备一个什么什么庆祝派对的。
  那时候他就在想,像夏钦这么一个古板兮兮的男人,要给小姑娘准备一个派对; 天知道会不会办成一个老年迪斯科。
  夏钦听到程黎提离开录播大厅那天,不由自主地就想到那天回到公寓后发生的事情,顿时面上有些不自然起来。
  苏斌听程黎提起那天的事情,忙给夏钦打眼色。
  夏钦看到苏斌递来的眼神; 反应过来程黎多半是被妖管局的人替换了奇奇怪怪的记忆,不过想想也知道; 程黎不可能知道那天他回去后的事情,他轻咳一声,含糊道; “还凑活。”
  “夏雯对你那个派对还满意么?”程黎挑挑眉。
  “嗯。”
  “啧; 怎么都不拍些照片发朋友圈?”程黎又说道; “你那个微信朋友圈是不是权当一个摆设了?”
  “我点赞的。”夏钦反驳。
  程黎朝天翻了个白眼; 这倒是真的,要不是还能看到夏钦隔一两周给他的点赞,他都要以为自己的朋友圈里没有夏钦这个人了。
  “你……”
  “你们准备好了么?马上轮到你们了。”齐洋敲了敲休息室的门,探进来半个身子,看了三人一眼问道,打断了程黎还想说的话。
  “随时。”夏钦接过话茬,免得程黎再多话。
  再说,爱窥屏咋滴了?
  这支舞的宣传片拍摄已经到了最后一段。
  三个人占据舞台的三面,由各自的独舞,到最后齐齐快跑着涌到舞台的最前面,猛地一跳!高昂着头颅,像是再骄傲不过的孔雀。
  宣传片以三人向上一跃,停驻在半空的镜头收尾,白纱质感似的白衣下,年轻人柔韧又青涩的身姿美好又纯净,让人心动不已。
  “恭喜杀青。”齐洋走上前来,一张很少见笑的扑克脸稍稍扯动了一下嘴角,看向夏钦,“期待下次还有合作的机会。”
  夏钦微有些意外,先前他与齐洋并没有多少交集,想不到齐洋还会这么说一句。
  圈子里这个式样的话大多是套话,在公开场合用来粉饰合作关系的,私底下很少真会用上,而通常私底下要是说开了,那么说这句话的基本也都是有着差不多谈定的后续合作。
  夏钦虽然还什么都不清楚,不过面上,他闻言对齐洋笑了笑,“我也很期待。”
  和央视的合作,谁不期待呢?
  祝黎从后面过来,看到齐洋冲夏钦干巴巴地扯开一个笑,微讶地扬了扬眉头,他倒是没怎么见过齐洋这个男人笑,哪怕先前在岳雅娴家里见到他两面,都没见他在自己母亲面前笑过。
  “齐先生。”祝黎开口道。
  “祝先生。”齐洋见到祝黎过来,嘴角扯开的两分笑容收敛下去,他板正着一张脸,微微点头打了一声招呼,“这次合作很愉快,希望未来还能有机会。”
  “当然。”老狐狸露出一个虚伪的假笑,两个人一个笑眯眯一个面无表情,针锋相对似的彼此盯着,看得夏钦有些摸不透情况。
  他还当是祝黎有什么和齐洋谈好的后续合作事宜,齐洋刚才才会和他这么说,现在一听,两个人倒是似乎还没怎么谈过的样子。
  离开了录播大厅,已经是接近凌晨的光景。
  程黎走在走廊上,搓搓胳膊,说道,“不知道为什么,最近总觉得到了凌晨这个点,就有些背后发凉。”
  “呵呵,程黎学长难不成像姑娘家家似的,害怕什么不成?”苏斌还记着程黎那天走在这条走廊上,揶揄他胆子小,这会儿仗着他什么也不记得,嘴上不饶人地调侃道。
  程黎噎了噎,“嘁”了一声,嘴巴张了张,却是没什么底气说“不怕”,好像他真有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恐慌萦绕在心头,他皱皱眉,总觉得好像缺了什么东西。
  祝黎闻言看了他一眼,又警告地横了一眼苏斌,开口道,“凌晨嘛,不都说阴气重?我记得以前还传出过一个说法来,说是凌晨对着镜子削苹果,苹果皮要是不断,就能见到自己的前世,要是断了,就会看到不好的东西。你也信这些么?”
  “呵呵,这些都是瞎编乱造出来的东西,我怎么会信这些?”程黎笑起来,他就是个无神论者,听到祝黎这么说,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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