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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情弃妃夫满堂-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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茗叶?言菲羽睁开眼,看到南宫律扶着茗叶,而茗叶神情痛苦全身无力地挂在南宫律身上。南宫律紧张地问:“茗叶,你怎么了?”
“小的没事。”茗叶无力地摆了摆手道,“应该是不习惯密室里的空气,劳烦少爷扶我到外面去。”
南宫律看了言菲羽一眼,内心在挣扎,但最后还是扶着茗叶走向石阶。
南宫律走的时候带走了唯一的油灯,密室里陷入黑暗,郝连斜弘却不急着点亮雷光球,而是等楼梯口的油灯昏暗的灯光完全消失的时候跃上石阶的拐弯处,手心凝起雷光球,确定南宫律他们已经出了密室之后,口中念念有词,双手结印,在密室里布上简单的结界。这个结界虽然脆弱,但能隔绝外界,只要有人靠近他就能马上知道。
布好结界,郝连斜弘从石阶上走了下来,问言菲羽道:“娘子,你刚才闭眼的时候有没有做什么?”
“什么意思?”言菲羽不懂郝连斜弘问这句话的意思。
郝连斜弘解释道:“娘子闭上眼之后,那个随从身上的气息开始变化,变成跟之前跟龙斜炎见面的人一模一样,那个随从的表情,是在拒绝从体内溢出的东西。”
言菲羽有些听不懂,微微蹙着眉问道:“体内的东西?”
“从他体内溢出的,非常强大的顶轮力。”郝连斜弘神情也有些凝重,“虽然我还想不出其中的缘由,但是能确定的是,那个随从就是那天跟龙斜炎见面的人,他的力量非常强大,就算我能够使用全部的‘雷霆’都不一定是他的对手。但那份异常强大的力量又跟他自身原本的顶轮力有些不同,他体内的顶轮力至纯至阳没有经过任何修炼,但强行要溢出的顶轮力至阴至邪,已经没有界膜。”
“有没有可能是双重人格?”
“双重人格?”郝连斜弘听不懂这个词,随即反问道,“娘子是说那个随从体内有两个灵魂?”
“……”言菲羽也说不清楚双重人格的真正含义,但两个灵魂的说法似乎也没错,便点点头道,“对。”
“确实只有体内有两个灵魂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郝连斜弘回想着刚才茗叶似乎要将体内溢出的阴邪的顶轮力强行压回去,又想到南宫律刚才担忧的神色,“一个人体内不应该有两个灵魂共存……对了,驭虫术!或许是有人改进了驭虫术之中御虫师将意识依附在虫蛇身上的方法,将意识附在那个随从身上。”但问题又来了,南宫律看起来完全不知道那个随从身上发生了什么事一般,那到底是什么人要控制那个随从?南宫律的顶轮力不必那个随从低,如果要控制,直接控制南宫律不更方便?
“先不用管他们。我知道了那把锁的位置。”言菲羽对于别人的事情并不感兴趣,郝连斜弘会在意她才会跟着去思考茗叶的事,但既然想不出个所以然来,还是做正事要紧。
当务之急,确实是先找到言不多说的那个密室。“在哪里?”这个密室的四壁、屋顶、地面,全部是复杂的画作,而这些画作又是在各种复杂的阵法图的基础上画出来的,密密麻麻的阵法图,每个阵法都具有活性,环环相扣,互相制约,最终将每个阵法的作用抵消,现在他们站在这里能够安稳无事,但若是不小心破坏其中一个阵法,平衡被打破,这个密室将会成为最可怕的冥界之门。而这些阵法图,全是释天派里中阶及高阶阵法,很多阵法就连郝连斜弘的师父都无法炼成。制造这个密室的人,绝对是释天派的传人。
刚才雷光球会突然变亮是因为他们穿过了一个阵法,看不懂阵法的人踏入那个阵法之后便会在上半个石阶往复来回,走不到这密室里,看得懂的人才能穿过那个阵法的作用来到密室,但看得懂阵法的人在密室里不敢乱动。所以,这些阵法只是用来保护这个密室,威慑闯入密室的人,并不是用来伤人。如果是用来伤人,只要一个阵法便足够将闯入的人送入地府,又何必为了压住阵法的威力而画出这么多阵法制造环环相扣的平衡?
不管能够到达这个密室的人是为了找什么,他们的注意力都会集中在这些复杂的阵法上,毕竟,这个密室里除了这些阵法什么都没有,如果没有小鱼儿的血对锁有感应,他也会把注意力全放在这些阵法上,自然而然地想:或许秘密就藏在这些阵法里。但这么高深复杂的阵法,就算是郝连斜弘自己花个大半年也不一定理得清头绪,也难怪南宫律会在这密室里呆了两个时辰。解不出,又不甘心就这样离开。
但言菲羽完全不知道这些水墨画里藏着的玄机。走路的时候当然就丝毫不会担心擦掉图打破环环相扣的平衡。“这里。”言菲羽走到一个角落,蹲下。
郝连斜弘踏着空白地走到了言菲羽身边蹲下,果然看到了那儿的图中有一个长得有些像锁的东西——如果不知道他们要找的是一把锁,他绝对看不出这个图形是一把锁。
言菲羽又盯着那图许久,抬眸问郝连斜弘:“锁在图里面,那要怎么将血滴入锁孔凝成钥匙?”
言府密室2
言菲羽又盯着那图许久,抬眸问郝连斜弘:“锁在图里面,那要怎么将血滴入锁孔凝成钥匙?”
“娘子确定这就是我们要找的那把锁?”
一把画中的锁确实很让人怀疑。爱睍莼璩言菲羽的理智在分析,心中却还是有些不悦。郝连斜弘之前都不会怀疑她说的话,现在却开始怀疑了。言菲羽确定的声音里带着三分赌气:“我确定。”
郝连斜弘伸手搂住言菲羽的肩膀,露出一个美如明月的浅笑:“那娘子把血滴在那把锁上就行。”如果这把锁不是他们要找的锁,血一滴下去,阵法的平衡便会被破坏,那他们能不能逃生就只能看上天的心情了。
言菲羽淡漠的黑眸微微闪动:“你为什么这样笑?”
郝连斜弘眨眨眼“我还以为这样笑很美,娘子不喜欢?”
是很美,但,感觉,很不好。言菲羽看了郝连斜弘一眼,拿出短刃再次割破食指,血滴向图中的锁,渗入画中,随即就不见了踪影。又过了不到一秒画中的锁竟然一动,像是被解开了一般落下。言菲羽和郝连斜弘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画中的动静,突然之间,周围一片白茫茫,白芒散去时,他们竟然已经置身于一个普通的石室之中。
郝连斜弘习惯性地将言菲羽护在怀里,抬眸看向四周。约莫四平方米的石室里只有一张矮桌,桌子上放着四个木盒子。
言菲羽和郝连斜弘对视了一眼,放在这个密室里的东西一定都是言不多最在意的宝物。没想到竟然有四样。言菲羽问道:“言不多留下的信息是什么?”既然有四样东西,说明言不多留下的信息不可能仅仅是‘日志在密室’之中而已。
“真相。”郝连斜弘搂着言菲羽站起身来,目不转睛地盯着桌上的木盒子,“确切的含义是:言不多所知道的所有真相都在密室里。”
真相?言菲羽微微皱眉,有四个盒子,那芷兰金锁应该也在这里,那可以省得他们再大费周章去找芷兰金锁。但是,真相,言不多所知道的真相或许能解开他们所有的疑问,甚至,他知道的真相远比他们想知道的多。知道太多真相却不一定是一件好事。
郝连斜弘想知道的事情比言菲羽多得多,他并没有任何犹豫地走向了矮桌前,蹲下,打开其中一个木盒子。
言菲羽站在他身边,木盒子打开时,言菲羽微微一惊。木盒子里面的,不是书籍,不是芷兰金锁,也不是冥军令,而是一张发黄的图纸。
郝连斜弘打开图纸,细细地看了半晌后道:“藏宝图。言不多把家产捐给凤栖皇帝之前已经先把所有值钱的金银珠宝全部藏了起来。言不多是只老狐狸,不可能真的将一半身家白白送给凤栖皇帝。”郝连斜弘说着将藏宝图放回木盒子里,合上盖子,他对宝藏没有半点兴趣。
郝连斜弘打开第二个木盒子,里面是一枚冥军令,和一串佛珠,佛珠缠绕在冥军令之上,使得冥军令看起来没那么多阴气。郝连斜弘像是在给言菲羽解释一般说道:“这串佛珠的佛性封住了冥军令的煞气和阴气。”
郝连斜弘合上盖子,又打开第三个木盒子,找到了他们最初想找的,芷兰金锁。如婴孩手掌大小的芷兰金锁外观跟普通的金锁差不多,只不过芷兰金锁上刻了一株极其精致的兰花。郝连斜弘拿起金锁递给言菲羽:“娘子,你看看这是不是真的芷兰金锁。”
言菲羽接过金锁,本来确实想看一看这是不是真的芷兰金锁,但接过金锁的瞬间,手中传来的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很确切地证明了,这确实就是芷兰金锁。
言菲羽将金锁收入怀里,点点头道:“是。”
郝连斜弘合上第三个木盒子的盖子,打开最后一个木盒——装订成五本书册的日志。郝连斜弘拿出那五本日志,放在矮桌上,他也盘坐在地上,开始翻看最上面的日志。日志的扉页写着,始于元狩十年正月初一。
从元狩十年正月初一开始的日志。郝连斜弘看到日期时,对言菲羽解释道:“元狩是凤栖前任皇帝的年号,元狩十年也就是二十一年前,那时言不多已经五十岁,成为天下第一歼商。”
言菲羽点点头,郝连斜弘才继续翻下去。
元狩十年,言家终于完全脱离凤栖皇帝的控制,但也因此惹怒了凤栖皇帝。惹怒了皇帝绝不会有好下场。虽然历任的凤栖皇帝都保持着爱民如子的仁君模样,但暗地里却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虽然不会明里对言家下手,却频频在暗中对言不多下毒手。
言不多躲得了初一也躲不过十五,元狩十年六月初七,言不多被凤栖皇帝派来的杀手逼到绝境,身边所有的随从都已经被杀,他被逼到悬崖边。横竖都是死,当他决定跳下悬崖时,一个少年救了他。看起来手无缚鸡之力的少年,在地上画了一些奇奇怪怪的阵图之后,言不多眼前一花,回过神来时,他已经在山脚的一条小溪边。那名少年的名字叫做姬无忌,十七八岁模样。
姬无忌问言不多去玥龙的路如何走,言不多此时身边没有半个护卫,他一个五十岁的老歼商单独一人绝对逃不过皇帝的杀手,言不多见姬无忌竟然连玥龙国的方向都不知道,又有这等高深的本事,心想他应该是自幼跟隐居的高人修行,第一次出凡尘。于是言不多私心想让姬无忌保护他回家,便对姬无忌说他正好也要去玥龙,可以同行。姬无忌立刻拒绝了言不多的提议,原来姬无忌要到玥龙是为了对付毒森五怪,不跟言不多同行是为了不给言不多带来危险。言不多听到姬无忌的话后随即将自己被凤栖皇帝的人追杀的事情跟姬无忌说了,也说了他并没有真正要到玥龙,刚开始是想骗姬无忌保护他回到凤栖京城。姬无忌听完言不多的话之后便爽快地答应先送言不多回凤栖京城。
言不多回到凤栖京城后,派人带着银两送姬无忌到了玥龙,之后两年不曾联系。虽然凤栖皇帝想杀了言不多,但天子脚下反倒成了最安全的地方,因为凤栖皇帝是个‘仁君’,他要保持‘仁君’的名号,不会在京城动手。言不多在凤栖京城里听到了关于毒森五怪的传言,他刚才是以为姬无忌虽然年纪小但本事高强,并没有担心过他的安危,但听到毒森五怪竟然能对抗整个江湖之后便开始担心姬无忌会不会有事。言不多虽然不能离开京城,但他还是派了许多人去打探姬无忌的消息,但姬无忌却像是鱼入大海一般,完全找不到踪迹。但派去的人传来了消息,毒森五怪一夜之间莫名地从江湖上消失,江湖上无人知道毒森五怪为何会消失,有人传说是释天派的人出手才能不费吹灰之力一夜之间令毒森五怪落荒而逃。言不多听到消息后又查了许多关于释天派的传说,心想或许姬无忌就是释天派的传人。又过了三个月后,派到玥龙国的人还是打探不到姬无忌的消息,言不多便放弃了找姬无忌。
两年里,言不多再也没有见过姬无忌,也没听过有关于姬无忌的事情。但两年后的一天半夜,姬无忌却带着一个呵气如兰的女子出现在言不多的书房里。那名女子是姬无忌的妻子,名叫芷汀。姬无忌将传说中的冥军令交给了言不多,并且告诉言不多他命中带煞,五十岁前煞气会侵蚀敌人,但五十岁后煞气却会侵蚀自己和身边人。除非言不多自杀,否则这煞气将会使他家破人亡。冥军令虽然带着煞气,但佛珠镇住了冥军令的煞气后,冥军令便能吸收持有者命理中带着的煞气。但心里切不可生出其他贪念,否则会被冥军令反噬。切记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冥军令的所在。
姬无忌将冥军令给了言不多之后带着那名女子又消失了。这两年言家确实三天两头有人害病受伤,自从有了那枚冥军令,言家恢复了一片和泰安康。
又过了两年,姬无忌又出现在言不多的书房里。但这次,姬无忌是一个人出现,满头银发,异常虚弱。姬无忌拒绝跟言不多解释,只让言不多将一半的家财送给凤栖皇帝,还让他在温岭城的一个地方买了一块地皮,让他在那里盖房,搬到那里。言不多当然不可能将自己的一半家财送给皇帝,更何况他原本就有藏宝的习惯,值钱的宝物都已经被他藏好,皇帝又不知道他的家财有多少。
言不多先买了地皮,照着姬无忌的主意开始动工盖府宅。姬无忌吩咐完后又消失了,言不多便开始打点自己表面上的财产,这一打点用了整整三个月。而这三个月期间言不多将足够喂饱皇帝的钱财送给了皇帝。他把钱财送给皇帝回到言府书房时,姬无忌和他的妻子抱着个婴儿出现在书房。
言府密室3
姬无忌说自己所剩的时日不多,请求言不多将他们的女儿抚养长大。爱睍莼璩特别交代切不可让任何人知道女儿腰上的刺青。姬无忌是言不多的恩人,恩人有所托,言不多自然一口应下。言不多娶了一个年轻女子过门,对外声称那年轻女子替他诞下了小女儿,但却不让任何人碰小女儿一下。而是一心一意自己养着,亲自把屎把尿,就连奶娘喂食时也每次都在一边盯梢着。所有人看了都说老来得女都会非常疼爱,言不多果真把小女儿当成心头肉了,有的伙计跟了言不多几十年,也不曾见他对任何宝物如此爱惜过。
皇帝一听说这事,立即把言不多召进宫,为言不多举办了个宴席,名义上是因为言不多为国贡献而举办的宴席,实际上皇帝却另有所图——言家剩余的财产。宴席之间,皇帝半开玩笑地将言不多刚出生的小女儿许配给了南王三世子。言不多虽然聪明绝顶,但生出来的儿子却懦弱无能,南王对朝政无心,但在商场上却是狼子野心,皇帝赐婚是替南王打开了言家大门,引狼入室。南王正直壮年,言不多却已经年过半百,只要言不多一死,南王这头狼便可以将言家一口吞进肚子里。
言不多将赐婚的事情告诉了姬无忌,姬无忌并不在意,只说到皇帝阳寿将尽,让言不多待皇帝驾崩后带着一家老小搬迁到温岭城定居。
第三本日志到这儿结束,郝连斜弘合上日志本,看向已经坐在一边偎依着他的言菲羽,言菲羽正好也抬眸,微微讶异地看着郝连斜弘,所以,那个姬无忌才是言家五小姐的生父。姬无忌真的是释天派的传人?姬无忌遇到了什么事情会少年白发,甚至异常虚弱?
郝连斜弘翻开第二本日志本。
元狩十四年八月十五,中秋。婴孩满月,姬无忌给孩儿取了闺名,言菲羽。过了第二日,姬无忌便说要到温岭城稳住府宅的风水,以免风水被改变。言不多虽听不懂姬无忌言下之意,但并没多问。姬无忌和芷汀离开京城去温岭城后便没再回来过。
元狩十五年,五月初二。言家在温岭城的府宅终于建成,但言不多不敢光明正大地搬过去,暗中却将所有的财物都打点好,等着最好的时机举家离京。
元狩十六年,正月十五,凤栖皇帝突然重病。元狩十五年二月初三,在众人始料未及下,凤栖皇帝驾崩。姬无忌说过皇帝阳寿将尽的不到两年里,皇帝果然突然病逝。姬无忌竟连皇帝的阳寿都能算到。果然不是一般人。
凤栖皇帝还来不及将自己接下来要怎么对付言家的计策告诉太子就病死了,太子忙着登基改年号,也没时间去管言府的事情。新皇改年号为圣言元年。圣言元年三月初六,言不多开始计划着举家搬迁的事儿,希望能在小羽两岁生辰前让小羽跟父母想见。半月之后,京城却突然大乱,已经被封为秦王的三皇子带了重兵包围京城,并拿出了一份遗诏,说先皇把皇位传给了他,而太子知道先皇没有把皇位传给自己而是传给三皇子时杀害了先皇,更假称先皇突然重病而未来得及立下遗诏。先皇身子骨硬朗,突然病倒而且病倒才半月就驾崩实在可疑,再加上秦王有先皇遗诏,足够让人信服。但更多人认为先皇遗诏系伪造,更何况皇帝已经登基,已经是正统,秦王这才是真正的反叛!那一时间,满朝文武分成了两派,互相指责对方是乱臣贼子。唇枪舌战之后,战事一触即发。
秦王号称十万大军包围了京城,京城内的禁卫军守卫军等等就算在加上捕快也不到一万人,言不多跟所有的京城百姓一样急得团团转。京城被包围,言不多就算想离开京城也没办法!眼看着战火就要点燃,却有消息传来,丰臣大将军带兵攻打秦王封地,扬言不欺百姓,专杀将士父母妻儿。丰臣大将军驻守之地离京城千里有余,就算日夜兼程也来不及解围,只能围魏救赵,攻打较近的秦城,并扬言必杀秦军将士父母妻儿。秦王以一副正义的脸面出现,当然不会坐视不理,立即带着十万大军回去保护老巢。京城之危才算解决。京城之危虽解,但夺位之战在所难免。
言不多趁着朝廷一片乱糟糟之际,带着一家老小带着行李连夜离开京城,朝廷都已经焦头烂额,哪会去管一个已经掉了价的商人。
言不多搬进温岭城的府宅时,却不见姬无忌和芷汀,问负责建造府宅的工头,工头说从来没见过这号人。言不多虽然满腹疑问,却也没再别人面前表现出来,而是派人暗中打听姬无忌和芷汀的下落。
言不多按照姬无忌给他的府宅的图纸分配房间,图纸上细细说明了那些房间是用来居住的,主人房,下人房,书房,井井有条。言不多住进主院后不久的一天夜间,闲来无事在书房中看书,书架突然自动移开,芷汀从地下走了上来。
言不多被吓得不轻,问姬无忌的所在。芷汀只淡淡说姬无忌已经油尽灯枯去年冬天就死了,姬无忌还有很多事情要交待言不多,姬无忌来不及说便由她来代传。
芷汀将言不多带到了佛堂里,拿了一张图纸给言不多,告诉他牌位要照图上的摆放,还有纸上列的那些经书要按顺序一本一本交给小羽。说完又将言不多带回了书房,到书房地下的密室里,跟言不多说这密室里有数十个阵法,是姬无忌毕生最大的杰作,一般人进不来,让言不多把冥军令藏在这里,以防有人想夺冥军令而对言府不利。芷汀又将一个金锁交给了言不多,让他给言家五小姐带上,一刻都不准离身。芷汀交待完了之后,竟然如一缕青烟一般消失了。言不多吓出了一身冷汗,认为刚才那应该是芷汀的一缕幽魂,因放不下言家五小姐而弥留至今。
圣言四年,秦王大胜,流放了皇帝,改朝换代。并改国号为征和。
征和元年,四月新皇密使前来。竟然是要找言不多所要冥军令,新皇面上是说冥军令太邪恶,必须想办法毁掉,但他们都心知肚明新皇知道言不多有冥军令遂起了收集冥军令的野心罢了。言不多拖着年老的身子亲自跟着密使到了京城,路上编了一堆危言耸听的话跟新皇说了,新皇对冥军令并不了解,又听到言不多说冥军令如此如此可怕,一个高人见他言不多命中带煞才能抵消冥军令的煞气,但他已经老了,恐怕不能抵御冥军令的杀气,必须在冥军令上缠上佛珠,再加上温岭城言府的风水才能勉强将冥军令的煞气镇住。又说如果冥军令对皇帝有益,他言不多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将冥军令双手奉给皇帝,但冥军令会勾起拥有皇族血统的人内心深处最可怕的黑暗,冥府中的恶魔会借机附身等等。又想到从前得到冥军令的大皇都好战成瘾,确实若魔鬼附身一般,先不去考虑是不是因为那些大皇好战成瘾是因为被恶魔附身还是因为一统天下的野心,新皇虽然野心大,但他才刚刚登上皇位,还没来得及好好享受,自然不会去冒险。
言不多又故弄玄虚地说了冥军令的煞气有多么多么危险,给他冥军令的高人说要如何如何压住冥军令的煞气,否则会给凤栖带了怎样怎样的灾难。皇帝听得似懂非懂,只觉得没有言家镇住冥军令的话,这冥军令的煞气溢出,将会给凤栖带来天灾。虽然有点扯,但凤栖皇帝还是相信了言不多的话,好吃好喝地将言不多送回了温岭城。
自此生活算是一片安和。芷汀的‘鬼魂’也再没出现过。但,征和二年,四月廿四夜。芷汀的‘鬼魂’突然又出现在言不多的书房里。她这次是让言不多把言家五小姐身上的金锁拿回来。
这时的言不多已经真正把言家五小姐当成了自己的女儿,听到芷汀的话也就没有二话不说照着去做,而是问芷汀为什么要那枚金锁,又问她到底是人是鬼。芷汀默默站了许久,将所有的事情全部告诉了言不多。这些事情对言菲羽和郝连斜弘来讲虽然不是‘全部’,但对言不多来说却已经是他想知道的‘全部事情’
姬无忌确实是释天派的传人,但芷汀并没说到任何跟释天派有关的事情。而芷汀是芷兰宫宫主,他们两个为了驱除毒森五怪而相遇,不打不相识。后来他们将毒森五怪打跑之后便相约一起游山玩水,他们的关系原本就如兄弟一般,后来情愫暗生,便自然而然就成亲了。芷汀怀孕后不久,姬无忌带着芷汀回释天派见他的师父时,姬无忌的师父突然走火入魔一般打伤了他们,姬无忌为了救芷汀而受了重伤,又带伤画了传送阵,损耗了大半阳寿。
禁地冰牢
姬无忌的师父一时间并不能找到他们,但,芷汀被姬无忌的师父的阴气所伤,姬无忌的师父很容易就能找到她,姬无忌为了保护她才会筑造这个密室。爱睍莼璩言不多问她密室里没有水和食物,她怎么能在密室里生活大半年,而且她当时将金锁交给他后又跟轻烟一样消失了又是什么原因。芷汀却不回答言不多的问题,而是继续说这些天她被姬无忌的师父所伤的地方有些一样,也许姬无忌的师父已经出来要找她。芷汀躲在密室里,姬无忌的师父绝对找不到她,但姬无忌的师父若是找不到她的话可能会找芷兰宫寻仇。那枚金锁会散发出芷兰宫特有的气息,若是留在言家五小姐的身边可能会把姬无忌的师父引来。但是她依旧没说姬无忌的师父为什么八年之后才要来杀她。
姬无忌在言不多的心里已经是跟半仙一样厉害了,一听到是姬无忌的师父来寻仇,吓得冷汗都出来了。连忙去把言家五小姐身上的金锁拿来交给芷汀,芷汀却不接过金锁,而是让言不多将金锁放在密室里。言不多放下金锁时,芷汀又跟一阵烟似的消失了。言不多也顾不上芷汀了,一知道心爱的小女儿可能会有危险,就天天守在小女儿身边,直到寿终正寝。
所以,释天派真的还存在?释天派和毒森五怪都知道了言家五小姐是姬无忌和芷汀的女儿,才会来寻仇。
一下子知道这么多事情,他们应该要探讨整理一下思绪。言菲羽却把金锁收进怀里,淡漠道:“走吧。”
言菲羽站起身,走到门边,拉开木门,从门外冲入一阵光芒,光芒散去时,言菲羽和原本还盘坐在矮桌边的郝连斜弘都回到了书房的密室里。
郝连斜弘站起身,感叹道:“姬无忌真乃奇人。”传闻释天花了几十年研究创建世外空间的阵法都没有成功,姬无忌居然成功地建造了那个石室,虽说不知道他其他本事如何,但在阵法的造诣上,他已经超过了释天。
言菲羽没郝连斜弘那么多感叹,而是直接朝石阶走去。看着言菲羽的背影,郝连斜弘漂亮的眉眼染上了温柔。大步赶上了她的步子,搂过她的腰道:“娘子,一切有我在。”
言菲羽抬眸看着郝连斜弘,收回目光看着前面,快到石阶尽头的时候才淡淡地应了一声:“嗯。”她不习惯依靠别人,更不想成为别人的包袱,但是,郝连斜弘不是‘别人’,而是她的男人,她或许应该学着跟他一起面对那些困难。
他们从密室出来后立即离开了言府,一路上都没再遇到南宫律。此时的南宫律,正在言府最温暖的阁楼里给茗叶度真气。
茗叶笑眯 眯的笑里带着苍白:“少爷,小的没事,不用白白浪费少爷的真气。”
南宫律怒道:“闭嘴。”
茗叶脸上的笑云烟一般消失,细长秀气的眼睛里带着安静的坚持:“少爷,小的真的已经没事了。”
南宫律皱着眉收回内力,替茗叶把了脉,确定他真的没事,才扶着他躺下,给他盖好被子:“好好休息。”
茗叶的眉眼眯起,笑道:“是。”
南宫律本来已经把怒气强行压回肚子里,一看到茗叶的笑,满肚子的火都爆发了,拳头握得紧紧的:“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茗叶已经习惯了南宫律的怒火,就算此时南宫律火气冲天,他也能笑眯 眯地从善如流道:“小的不知道少爷指的是什么。”
南宫律额上青筋直冒:“我不修炼那些奇奇怪怪的术法不代表我看不出来!刚才你身上的气息变了,邪恶的气息!你什么时候开始被邪灵骚扰?!”
茗叶云淡风轻地笑眯 眯着:“少爷多虑了,小的并没有被邪灵骚扰,也许是因为刚才那件密室的阵法太多,引出了小的心里面的邪恶,毕竟,小的内心确实很黑暗。”
“你!”
南宫律几乎要喷火了,茗叶却拉紧了被子道:“小的有些累了,少爷晚安。”
南宫律拳头握得发白,狠狠一砸,上好的楠木床被砸开了一个洞,咬着牙道:“回京城之后跟我到护国寺!”
茗叶笑眯 眯道“是。”
待南宫律拂袖而去时,茗叶看着被南宫律砸出的那个洞,细长秀气的眼睛里带着一丝无奈。叹了口气闭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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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菲羽和郝连斜弘马不停蹄地赶回天山,一路上却竟然没再遇到任何阻拦,按照道理来说,暖暖姬从水和雷的包围逃出后一定会再来追杀她,但一路上完全没看到一只虫影。
不到十天时间,他们回到了天山。
他们到达芷兰宫大门外时,四大长老已经收到了消息带着芷兰宫所有的宫女在门外恭迎。
言菲羽食指勾着金锁上的金线,淡淡地看着大长老。
大长老却只是随意看了金锁一眼,扶着拐杖跪下道:“属下恭迎宫主回宫。”其余人也跟着跪下,齐声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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