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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案组来了个狐狸精-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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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衡幽另一只手也握了上去,“不是乱琢磨,毕竟我们没有那什么,有种你不认账我也没办法的感觉。”
  “我是神兽,不会不认账。”
  “这不好说啊。”
  封泽也不跟他绕,直接将话题拉到终点,“你尾巴没回来之间,只能这样。我认不认账,也只能这样。”
  衡幽哼了一声,事实很客观,但就是不能尽如他意啊。
  第二天下午,十八组三人组出发前往刑商的住所。在家里布置好窃听器和结界后,他们藏到了楼梯间。万一人家不走正门,他们也能从监听耳机里听到声音,知道家里有人了。
  在楼梯间等了半个来小时,耳机里传来轻微的声响。过了一会儿,才出现了更为真切的声音,大概是确定刑商不在,对方可以开始做它的事了。
  衡幽他们立刻行动,直接冲进了家里。
  就看到一只黄色的小鸟正奋力地扑腾着翅膀,准备从窗子逃走。但有结界的阻碍,它进来容易,想走难。
  夫诸打量着还在扑腾的小黄鸟,说:“这是黄雀吧?”
  黄雀是一种神鸟,生来开智,但要进化成人形,还要跟妖精一样修炼。黄雀通体嫩黄,头顶带一抹黑羽,个头小巧灵活,是非常有原则的报恩鸟。自古就有“黄雀衔环”、“白环报恩”这样的典故。
  “别折腾了,过来。”夫诸对黄雀招手。
  黄雀这才转过头看向他们,可能是没有感觉到恶意,倒是没折腾那么厉害了。
  夫诸温和地说:“别怕,我们是特案十八组的。”
  黄雀似乎是听过十八组,乖乖地落在了窗台上。
  “刑商说家里出了怪事,我们来调查,知道你没有恶意,只是想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夫诸说。
  黄雀扑腾着翅膀飞到了沙发上,随后化成了一个美少年,白白的皮肤,黑色的短发,看着十分乖巧。
  “那个……你们真是十八组的?”
  这样的少年非常能引起他人的好感,辛弥拿出证件给他看。少年看后有些尴尬地说:“我是不是给刑商造成困扰了?”
  “那倒没有,他还以为是家里长辈的鬼魂看他过得不容易,来帮他收拾一下。”辛弥笑说。
  少年也笑了,“我叫黄迪,是个还在修炼化形的黄雀。”
  “你这不是能化形吗?”衡幽不解。
  黄迪也老实,拿出一样东西,“是它帮我的,我本身还不能化形。”
  看到那东西,夫诸和辛弥齐齐看向衡幽。
  衡幽嘴角也抽了——这不是他的玉骨吗?
  “这东西你哪儿来的?”衡幽问。
  黄迪说:“是山灵爷爷借我的,说是突然掉落在山上,它觉得这东西法力强大,却不知道怎么控制,所以留下来等有缘人来把它取走。”
  衡幽皮笑肉不笑地说:“这东西是我的。”
  “真的吗?”
  “是,我没必要骗你,我也没想到你会有这个。我一直在找。”衡幽没有立刻去抢,毕竟黄迪也没用它干坏事,人看着也不错。
  黄迪笑说:“那真是太好了,找到了它的主人,山灵爷爷肯定也会很高兴。但我现在不能给你,给了你我就保持不住人形了。”
  黄迪的理由正当,衡幽也不急于一时。
  “我们现在要把刑商叫回来,把情况跟他说清楚,你是要自己解释,还是我们帮你解释?”衡幽问。
  黄迪思索了一下,说:“我自己解释吧。”
  “也好。”衡幽点头。
  辛弥去打电话,把刑商和佘昼都叫来了。
  二十分钟后,两个人一起回到家。
  在看到沙发上的少年后,刑商是蒙逼的,“我没见过你吧?”
  这也不是“小鸟姑娘”,是“小鸟少年”啊!
  黄迪笑得有些羞涩,“你三年前在铮山求过一只黄雀,就是我。”
  刑商仔细地回忆了一下,恍然道:“所以你是来报恩的?”
  黄迪点点头,“是不是让你困扰了?”
  “没有。”刑商笑了,“就是好奇。我这也算好心有好报了。”
  黄迪又把自己怎么变成人形的事跟刑商说了,看起来对自己积极报答恩人的表现非常满意。
  刑商笑说:“你的心意我收到了,也接受你的感谢。你就不要再来回跑了,也挺危险的。”谁知道这一路上会遇到什么呢?
  黄迪摇摇头,“我没有来回跑,这个小区后面的树上有个废弃的鸟窝,我就住那里。”
  刑商更觉得这小黄雀够傻了,“那也不安全。你好好回去修炼,争取早日化形吧。”
  “嗯,我原本想待两个月就回去的。以后等我有点绩,再回来继续报答你。”毕竟东西是从山灵那里借的,不好总拿着不还。
  “不用了,你做得已经足够了。我很高兴。”
  刑商高兴,黄迪也高兴了,“嗯,那等有机会我再来看你吧。”
  东西要还给衡幽,他短时间内也不能化形了,自然也做不了什么,不如回去继续修炼,若在刑商有生之年能化形,就可以继续报答他了。
  “好。”无意间救了一个小黄雀,却得来这么一段奇遇,他已经觉得知足了。
  衡幽这才开口插话,“铮山灵气足吗?适合修炼?”
  黄迪笑说:“还好吧,我出生在哪儿,没有人介绍和带领,也不能去别的地方修炼。山里的小伙伴都很友爱,我生活得也不错。”
  坏人要惩罚,好人自然也要褒奖,于是衡幽开口道:“你也是神鸟了,修炼会比一般妖怪快一些。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到郡麓山修炼?我可以当你的介绍人。”
  黄迪眼睛瞪得溜圆,“你是说白泽大人的地盘?!”
  衡幽点头。
  “我、我……”黄迪有些紧张,“我可以吗?那里可是所有妖精向往的修炼地,听说居住在那的妖怪也很友善,还能得到大人手下人的照顾。”
  衡幽对郡麓山情况没什么发言权,他出生就被送走了,哪知道那么多?
  夫诸适时地开口道:“嗯,没有比郡麓山更好的地方了。组长安排你去,肯定没问题。”
  黄迪眼睛亮亮的,“会不会太麻烦你?”
  衡幽笑说:“这有什么麻烦的。你要愿意,我就去帮你说了。”
  黄迪猛点头,似乎恨不得下一秒就飞去。
  了解完刑商这边是怎么回事,这事也算结了,衡幽也又找回了一条尾巴,帮黄迪去郡麓山修炼也是衡幽对善良的小黄雀的关照了。
  衡幽问刑商,“让他在你这儿待几天行吗?我和部长商量好再来接他。”
  郡麓山那边也要安排一下。
  “没问题。”刑商痛快地答应了。
  衡幽又对黄迪说:“我的玉骨先放你这儿,这样方便你保持人形。等送你走的时候再还我。”
  这大概是衡幽头一次这么大方了。
  “好,我会好好保管的。”黄迪点头。
  一切顺利,衡幽看了一眼时间,对刑商道:“今天晚上请客啊,别忘了。”
  “当然,你们想吃什么?”刑商问。
  辛弥和夫诸一致投票选火锅。
  于是刑商笑着打电话订位置,他们人多,肯定要一个大包间才行。
  而衡幽也给封泽打了电话,向他报告又找回一条尾巴的好消息,以及他自做主张,帮封泽的地盘收纳了一只黄雀的喜讯。
 

第78章
  晚饭黄迪自然也跟着去了,坐在刑商身边;吃了这几天来最饱的一顿饭。
  期间;佘昼总是经意或者不经意地扫过两个人;确定两个人之间并没有暧昧的气氛后,才放心好好吃饭。
  他不是怕刑商是个gay,只是刑商跟黄迪显然是没前途的。黄迪修炼成人形还不知道要花多少年,那个时候刑商怕是已经轮回转世几轮了,就算黄迪有心去找轮回的刑商;又怎知刑商不会喜欢上别人?最后怕是要成一对怨侣。这也是为什么妖怪不愿意跟人类接触的原因——一旦动情;人类可能只是一辈子,而妖怪怕是要伤感一生,这一生有多长,怕是没法估量的。
  其实佘昼也知道刑商是个直男,笔直的那种,有时他的担心会显得特别多余。可看多了;想的就多了,操心的东西也就多了,这也没办法。
  而黄迪看着也挺直;如果有机会,两个人能成为朋友倒是真不错;其他的……还是不要了吧。
  知道白泽也在跟他一起吃饭;黄迪又想献殷勤,又很害怕,根本连句话都没敢说。
  白泽对于自己的地盘多只小黄雀并没有意见;也没有想法。他的地盘有自己的管理方式,衡幽推荐的人,以后自然就是郡麓山的“子民”,该有的待遇也不会少,一切照旧就好。
  看黄迪这样,刑商心里笑说:即便是妖怪,也还是个孩子。遇到厉害的人,处理点不知所措的事,就没了主意了。
  于是刑商好心地替黄迪开口,“部长。”
  封泽看向他,等他继续说。
  “黄迪年纪小,为人处事欠缺些。到了郡麓山,还请你让人多照顾些。给它安排个和善的邻居,最好也是鸟那种,相处起来可能也更容易些。”
  黄迪感激地看着刑商。
  封泽点头,“衡幽推荐的人,肯定会让它们多照顾。郡麓山的妖怪都很温和,若有坏心,会直接赶走。黄迪在那里只要不高冷,很容易跟它们成为朋友。”
  “那我就放心了。”刑商笑着点头。
  穷奇给辛弥剥着虾说:“你可别操这个心了,黄迪到时候怕是要乐不思蜀。连以高傲著称的双尾猫在那里都跟小妖精们打成一片,黄迪肯定没问题。”
  刑商不知道双尾猫有多高傲,但想到猫本身性子也不黏人,双尾猫的话乘以二,那有多不好相处也能想像到。这样都能行,那黄迪肯定更行了。
  黄迪也放松了许多,他毕竟算是外来户,要融入郡麓山肯定比那里的原住民难一些。但有穷奇这话,他就充满了信心,相信以后会很好的。
  因为黄迪是衡幽安排去郡麓山的第一个妖怪,衡幽本身也挺上心的。衡幽上心的事,封泽自然也上心。通知了郡麓山现在的管事——一个万年龟。让它将黄雀要去的消息通传下去,给黄雀建好窝再来接人。
  衡幽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位龟管事。龟管事脸上褶子不少,还有些驼背,看起来像个九十来岁的老人,但身手敏捷,一点也没有童话中乌龟的缓慢和迟钝。还特别有调理地将近来郡麓山的事向封泽回报了。其实一件难为的事都没有,就是回报一下这段时间修炼有精进的妖怪。这样封泽这边有个数,也能提前做好准备,等哪天这些妖精化形了,也差不多可以安排工作了。
  对于黄雀的事,龟管事非常上心,毕竟这是郡麓山的第一只黄雀。地盘的妖怪种类越多,对白泽来说也是福泽越高,白泽的福泽越高,郡麓山的灵气就会越足,灵气足植被就茂盛,妖怪修炼就越省力,简直是良性循环。也正因为有这样的良性循环,郡麓山的妖怪们就更不愿意破坏了,每个人都小心呵护这片山脉,互相帮助,团结有善,才有了现在其他地方根本无法与之媲美的优势。
  送走龟管事,衡幽说:“看龟管事的处事态度和汇报内容,我也挺想去郡麓山看看的。”
  封泽笑道:“肯定会带你回去,年底吧,带你回去看看。”
  十八组现在是没什么事,但他还是比较忙,实在抽不开身。
  “嗯,到时候你要告诉它们我是你男朋友吗?”衡幽挑眉。
  “当然,还要告诉它们郡麓山是我的,也是你的。”
  “我可不霸占你的地盘。”衡幽白他。
  封泽笑道:“不是霸占,是跟我共同建造。”
  这听起来倒是很有意义,衡幽笑了笑,“这个以后再说,先看看地方合不合我心意。”
  “你肯定喜欢。”封泽握住衡幽的手,对自己的地盘,他是很有信心的。
  一周后,龟管家来接黄迪,黄迪大包小包地带了不少东西,说是刑商给他准备的,能让他生活舒适些。
  没有什么危险品,自然可以带过去。刑商也来送了黄迪,叮嘱了许多。
  龟管家帮黄迪拎东西,黄迪将玉骨还给了衡幽,变回黄雀的样子,冲刑商叫了几声,就通过结界门跟着龟管家一起离开了。
  衡幽也将玉骨融入身体,尾巴又回来一条。
  之后的日子过得比较平淡,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事,衡幽每天把大部分精力放在了给蛇衔草催长上。他们需要两套衣服,对蛇衔草的需要求非常高,酆都那边已经拿了一块样品来给他们过目,织得非常精细,除了不好看之外,也挑不出毛病。
  转眼来到立夏,天气暖和,树木染绿,是一年中温度最舒适的时节。
  一早,衡幽正在给蛇衔草浇水,佘昼就来了。
  “有事?”衡幽提着大水壶,浇得非常豪放。
  佘昼晃了晃手中的资料,说:“你们可能要出趟差。”
  衡幽放下水壶,拍了几下手,说:“走,进去说。”
  辛弥今天做了芋泥热奶茶,给佘昼上了满满一大杯。
  佘昼对十八组别的倒不羡慕,就是天天有新鲜饮品喝,而且健康美味这事,的确是有点向往的。不过部长应该不会放他过来工作,还是想想得了。
  佘昼喝了大半杯,才说正事,“是这样。润市的使丰县及下属的各村,已经有一年半没有降雨了,旱情严重。之前还能用井水之类的浇地,现在井水、湖水基本都见底了,为了保证饮用水,不能再浪费水资源。这个地方的农村是农业重点生产地之一,如果今年收获不好或者颗粒无收,对农作物市场也是个冲击。目前这些地方的农民已经开始用各种封建迷信的办法求雨了,搞得神神叨叨、乌烟瘴气的,但也是一滴雨也没求来。政府部门实在看不下去了,多方上报,事情交到了特案问。”
  干旱现在似乎是很多地方都存在的问题,如果水库充盈或者非种植要地,情况不会这么急,可如果发生在要紧的地区,那影响的就是经济。
  “没有人工降雨吗?”夫诸问。
  “是想降来着,但基本连片云都没有,想降也找不到助力。好不容易之前有一片还不错的云层,结果没雨下到使丰县,下到别的地方去了,跟庄稼地一点关系没有。”佘昼解释,这才是最郁闷的,方法有,但天气不给力,也没有什么用。
  衡幽对人工降雨不了解,“所以让面上我们去干什么?求雨?”
  佘昼摇头,“不是,让想让你们去帮着揭穿那些封建迷信的把戏,让大家不要妄信这些。”
  “那边为什么会信道士求雨这种事?”
  佘昼有些无奈,“人家祖辈留下的观念呗。城里人封建迷信的相对少一些,但乡下这种,尤其祖辈都在那里生活的,还是很信这些的。加上地处偏僻、安逸,也是不少寺庙和道观的优选。所以像天气这种靠老天吃饭的东西,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还要要遵循祖辈的教诲。”
  衡幽对有用且不罔顾人性命的封建迷信并不反对,不过求了没用,这迷信显然是信错地方了。
  “要求什么时候去?”衡幽问。
  “明天、后天都行。”
  “那就后天吧。那边接待的人你联系一下。”
  “好,我回去就联系。你们到时候把航班号和时间发我。”
  “嗯。”衡幽转头去辛弥说:“去看机票吧。”
  十八组出差当然是集体行动,封泽就算再忙,也不能放心衡幽离开他的视线,便也跟着去了。
  一出机场,十八组的人就感觉到了一阵燥热,不是湿黏的热,是很干的那种,似乎能烤裂大地,晒干河流。
  从机场到使丰县还要坐三个小时的车,好在已经有专车来接他们了,车上空调开的足,倒是让他们舒服不少。
  司机是县长秘书,一个矮胖的男人,脸上带着红,像是经常日晒造成的。
  衡幽向他打听了情况,对方也没有隐瞒,比佘昼说的全面一些,最后总结——天公不做美,也没办法。
  “村民们道士求了不少,都没用。难道不反省一下吗?”衡幽觉得没用,还一直信,也挺愚蠢的。
  “说到这个,我们也很无奈。因为本地的道士不好用,村民们开始请外地的道士,就这么一拨接一拨的,不好用就换,这里面总有一些能忽悠的。把那些村民骗得团团转,我们去说服教育,还被村民打骂出来,根本不听我们的。我们也是怕这样下去生出邪教,所以才不得不往上报的。”
  干部们的担忧不无道理,绝望下需要信仰是人之常情。那现在问题来了,他们要怎么做,才能不被村民打出来呢?
 

第79章
  县里没有特别好的酒店,相关部门给他们安排的招待所。衡幽他们倒是没所谓;在哪儿都是住;没什么可挑的。
  收拾行李的时候,衡幽坐在小桌前;单手托着下巴;“你说我们明天去要怎么说才能不被村民打出来?”
  万一村民真的被洗脑了,根本不把特案部当回事也是很有可能的,毕竟县里的人还不是一样被打?
  封泽挂着衣服,浅笑说:“只要你比那个道士强,就更能取得村民的信任;他们就不会打你。”
  “有道理。”衡幽换了只手托下巴,“可我又不会求雨;咱们一组人也没有会的;怎么证实我比那个道士强?”
  封泽轻飘飘地吐出一句;“比算命。”
  “对啊!”衡幽恍然;“你真聪明!”
  “是你被热傻了吧?”封泽逗他。
  “你想出来的主意,怎么说都行。”衡幽根本不跟封泽辩;有了这个解决的方案,就算这种热天他也能多吃两碗饭。
  封泽笑说:“你也别压力太大,实在没有雨,我去找一趟雨师。”
  “雨师不会觉得你欠他人情吧?”他得问问,这人情到时候怎么还还得酌情。
  封泽笑说:“不会,降雨本就是他的责任。如果有特珠原因不能降雨,属于天罚的;咱们也就不必管了。”
  衡幽明白有些地方发生自然灾害,纯属自然原因,这个时候也可以请相应的神仙来帮忙。但如果是天罚,那就只能这样了。
  雨师这种神仙不可能招这即来的,如果真需要,只能去请。而且他们这次的任务是消除封建迷信,跟降雨没什么关系,所以他们也没有提前去问。先把任务完成了,之后“多余”的事再视具体情况办。
  第二天,十八组一行出发去了丰家村。
  丰家村的土地最为肥沃,在如今大家不愿意务农,觉得赚不了多少钱的现状下,丰家村的人一个外出打工的都没有,子孙世代长在这里,人丁兴旺,还很满意这里的生活。原因无它,只因为这里土地肥沃,作物长势很好,营养价值高,加上这块土地种出的米香甜软糯,品质特优,产量又有限,所以价格较高。这样农民的收入也会跟着提高很多,不比在外打工差,且在家中也各方面也能安逸不少,所以丰家村是少有的全是一家人的村子。
  这样的村子好处是更为团结,互帮互助的,即便有些矛盾,也顾念着自家人,生几天气就算了。而坏处是过于信服长辈经验,排外,不容易说服。
  离得丰家村十来米远,就能闻到香烛味。远远看去,村中一处似乎在燃着什么,大白天的看不清楚,但能看到阵阵青烟,让这个本来就热的地方显得更热了。
  进了丰家村,他们一个人也没看到。村子建得倒是挺现代化的,基本都是二层小楼,差一点的也是一个大院房。每家每户门前都停着车,看着跟城里的生活也没差多少——这样一个看起来信息还比较发到的地方,怎么道士不好用就不懂得反省呢?
  村口附近没人,十八组继续往里走,中间有烟冒出的地方肯定有人。
  果然,没走多会儿,他们就来到了村子中央的一个小广场。此时,广场中间放了张做法事的长桌,上面摆着贡品香炉,周围挂幡。几个道童打扮的小孩手一手拿着符,一手拿着桃木剑,一个个瘦小得很,在这种大日头下面晒得蔫蔫的,目光都有些呆滞。
  村中百姓乌泱泱跪了一片,离他们不远处架着一个篝火堆,有几个中年男女正在往里烧咒符,周围洒了圈血,不知道是什么的血,应该有几天了,颜色已经暗得发黑。
  桌前,一个黄袍道士一手夹着咒符,一手拿着桃木剑,在那里又念又跳,神叨叨的跟撞邪了似的。
  这场面看着不像求雨,倒像是古代跳大神驱邪的。
  衡幽小声问封泽:“怎么看?”
  “假道士。”封泽直接给了答案。
  衡幽笑了,“嗯,还不是个好东西。”
  他说的不仅是道士是这骗子,还因为那些小道童。道派会有自小就在观中的道童,但一来数量不会特别多,二来不会带他们出观参与世事,除了师父带着出门游玩、采购外,是不需要历练的。
  那这一个道士带了六个道童,还参与法事,这是道派所不允的。道童主要的清修内容是心静,所以多留在幽静道观颇有好处,像做法事这种,怎么让孩子心静?
  穷奇冷笑着,也不故意压低音量,“我看那牛鼻子道士应该是我这边的,不是个好东西。”
  原本只有老道出出声的地界突然多了一个突兀的声音,还不是什么好话,所有人理所应当地都看了过来。
  穷奇丝毫不怕,别说他说的都是实话,就算不是实话,这些人里又有哪个是他的对手?
  “你们是什么人?!作法时不允许说话不懂吗?!”道士也不蹦哒了,指着他们怒道。
  跪在最前面的男子起身,看着五十上下,脸晒得通红,但还是保持着克制的礼貌,“你们是?”
  衡幽怕穷奇再说难听的,之后不好交流,就插话说:“我们听闻使丰县天气异样,特地过来看看。”
  男人疑惑,眼露不善,“你们是县里的人?”
  想到县长秘书都被打出去了,肯定不能承认是县里的人。
  衡幽摆手,“不是不是。”
  道士似乎不愿多纠缠,对村长说:“赶紧把他们赶走,影响了作法,求不来雨,你们可别说是贫道的错。”
  求雨自然是现在摆在第一位在大事,男人忙说:“道长别生气,这就让他们回去。”
  说罢,对衡幽他们道:“你们如果没有别的事就请回吧,我们村子有正事要办,不能被打断。”
  衡幽挑眉,“你说的正事就是让这个假道士求雨?”
  “假、假道士?”男人结巴了一下,“不不不,钱道长是真道士,我们千里迢迢,托了好些关系才请来的。”
  “钱道长在哪个道观清修?”衡幽问。
  男人说:“说是在汀市的综一观。”
  衡幽一脸看傻子似地看他,“汀市是少有的只信佛教一种信仰的地方,怎么可能有道观?”
  “不、不能吧?”男人还不相信。
  钱道长脸冷下来,说:“无知小儿,你知道什么?我们修道之人在哪儿都可以修道,管他什么地界,即便是深山老林一间草屋,也可以。”
  “所以你的综一观是一个草屋?”
  钱道长脸色发黑,“不要胡说。你们什么都不懂,不在这儿给我们添乱。眼下求雨正是关键的时候,贫道没空跟你闲扯!”
  这时,跪在前排的女人也开口了,“你们到底有事没事?没事能不能别耽误我们的时间?”
  她这一开口,就有不少村民开始附和——
  “对啊,能不能别在关键时候来打扰?”
  “赶紧走,赶紧走!得罪了天神怎么办?”
  “你们看着还没有钱道长一半大,能知道什么?”
  “就是,我们请来钱道长容易吗?这要是破坏了求雨,我们都得饿死!”
  衡幽很想问:你们脑子里都是水吗?
  但想来这么科学的话对方未必能领悟其中的真谛,于是问男人,“你们村长呢?”
  “我就是村长啊。”男人说。
  完蛋,没一个聪明的。
  这种热天,衡幽也不喜欢,索性也不说场面话了,“我们是京中全知观的,夜观天象得知使丰县方位有异常,特来看看。你们不要被这个假道士骗了,到时候一滴雨求不来,他大概会用你们遭了天谴安抚住你们,然后找机会卷着你们给的钱跑路。”
  村民们一脸诧异地看着衡幽,因为数天前钱道长已经求过一次雨了,并没有用。钱道长就说要再试一次,上次可能是大家心不过齐,也可能是遭了天谴。所以要再试一次确定一下,如果是天谴,他再另想办法。
  钱道长怒了,“你、你胡说八道!这村子不下雨,求也求不得,只能是天谴了!”
  衡幽皮笑肉不笑地说:“村子天不天谴的我暂且不知,但你带着小道童作法,就不是道教中人所为,要遭天谴也是你。道派规矩,十四以下不可出世参与作法。”
  “信口雌黄!”
  衡幽拿出身上的全知观证,“综一观没多少人听过,但全知观全国上下应该没人没听过。这是我们的身份证明。你一个假道士,当然不知道观中规矩,是我信口雌黄还是你在狡辩?”
  这个证件是他们跟全知观达成合作后,全知观给他们送来的,上面还有全知观的大印。
  村里人哗然,他们的确听过全知观,京市的旅游广告上会出现这个地点,还有些短期旅行团会专门组织去。但因为全知观离他们太远,他们并没有去过。也因为没有关系,不知道全知观这种大观有没有人愿意来,就没有去请。没想到人居然来了,还说出他们这儿天气异常,说明还是有几分本事的。
  钱道长冷冷一笑,“各个道观也有自己的规矩。这些道童不出来历练,以后长大如何成气?”
  “他们晒得跟他蔫茄子一样,这是哪门子历练?”
  “想修行还能不吃点苦?”
  “我跟你这种蛇蝎心肠的人多说一句话都觉得厌恶。既然你是道士,那相必精通命数之道。这样吧,我跟你比算命,你只要能比我算得准,那就当我冤枉你,我们立刻离开丰家村,你想怎么跳大神,不是,你想怎么求雨都行。”
  钱道长冷面冷眼,“我为什么要跟你比这个?无稽之谈的东西!你们这种大道观为了赚钱,已经不那么纯朴了,不要拿我们这些潜心修行的人跟你们摆在一处。赶紧走!我还要求雨!”
  钱道长声势虽大,但拒绝了比试,也是心虚。
  人家不比,衡幽也不能按着人家的头非要比。于是衡幽让了一步,说:“要不你盯着我的眼睛看五秒,我给你说说你的平生?”
  钱道长愣住了,随后立刻避开衡幽的视线,望着那些村民,“还不把他们打出去?!再这样雨不但求不来,还要造天谴!”
  然而这次并没有人动,只是在钱道长和衡幽两个身上来回看——毕竟人家是全知观的,说不定比这个野道士灵呢?
  衡幽走过去,直接抓住钱道长的衣领,这下不给看也得给他。
  钱道长吓了一跳,立刻挣扎起来,“你干什么,放开我!贫道不是你们这些道士得罪得起的!伤了我小心你们的小命!”
  衡幽看了他几秒,一脚把人踢了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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