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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甲]重生军人-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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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回聂言的报复

  午间的阳光洒入明亮空旷的房间;陆津蓦然睁开眼,望着完全陌生的屋顶,脑子有一瞬间的茫然。
  身子沉重的犹如被机甲碾压过一般;身上未褪的红痕醒目而刺眼;空气之中隐隐有着快要散尽的情/欲气息,伴随着这一切,陆津渐渐想到了悬浮车内飘洒的粉末;和自己被挟制时脆弱的模样。
  心头一瞬间有杀人的冲动,却也渐渐散去了。
  他想起来了,在聂言推门之后那个情不自禁的、被**控制的根本不像平时的自己。
  身侧忽然传来温暖的温度,修长光裸的腿靠着自己的腿,有着相当圆润的质感。陆津的心,在倏然间平静了下来。
  他的双手握成一圈,唇角却浮上了淡淡的笑容,只要有他在身边,就好。
  联想到自己昨夜的放浪形骸,陆津眉宇间也不由沾上了羞恼之色,映在他脸颊之上,宛如冬日天空中的红色阳光。
  聂言早就醒了,一双冷静的眸子却在此刻染上了餍足的色彩,他静静的盯着表情不断变幻着的恋人,眼中的宠溺几乎让人沉入其中。不过陆津显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因为努力暗示自己克服尴尬的缘故,他已经不由得开始思考昨天自己中招的始末。
  那个人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田清和孙其轩找过来的,但在陆津看来,能有这么娴熟的催眠技能,又能够肆无忌惮的出现在安陵城内,那个人的身份,或许很值得商榷。
  “在想什么?”头顶传来的闷闷的声音顷刻吸引了陆津的注意力,他略有些怔忪的看了一眼,那人眸中温暖的光让陆津的心似乎也有所触动。所有的抱怨和计较,都在这一刻化为了虚无。
  陆津只是摇了摇头,汲取着聂言身上的温暖味道。身子不由得再朝聂言身边靠了靠,一夜的疲累到此刻都没有舒缓,他却觉得身与心都是满足的。
  温馨的气氛默默蔓延着,直到聂言再一次出声打破了这片沉默。
  “饿不饿?”他问。
  他不说陆津还不觉得,这一刻却觉得真饿了。聂言见他模样便知道他心里的想法,眼中的柔情几乎要满溢出来,只低声说:“我叫了粥,你……吃得清淡点。”
  那个拖了好几秒的你之后究竟表达的是什么内容,陆津不用猜测也知道。当下颇有些羞恼的捶了捶聂言的肩膀,就直接背过头去,不和这人做任何交流。
  真是!也不看看到底是谁做的好事!
  粥吃得不算多,因为陆津对自己受伤的预估还是稍显乐观了一些。最后还是聂言捧着碗,好声好气的喂了几口,还接受了向来不会撒娇的恋人几记白眼和几声不大不小的抱怨。
  聂言算是在感情上比较迟钝的一个人,但是陆津的表现,已经足够让他满足。
  一直到晚上,聂言和陆津才重新在人前露面。
  聂言很快就要离开凯恩斯了,对于两人而言,在校园生活的每一天都是异常珍贵的——昨天发生的事情,对两人来说,真的算是一个不小的震动,纵然结果让人满意,到底意难平。
  周日的安陵城也不复往日的热闹,战争爆发的不安和学生们难掩的离愁别绪让他们没有心情再投入往日的娱乐之中。聂言在回去之前给秦子聿打了个电话,陆津在一旁看着他,只需一眼,便能看出聂言眼中无法散去的阴霾和时隐时现的淡淡凶光。
  从重生到现在,与他结过仇的大部分采取的都是温和的报复方式,而陆津最终也用他的实力征服了他的仇人们,从来没有人像田清和孙其轩一般用这么恶劣的手段,也让陆津那么愤恨。
  他们希望看到的后果,永远不是单纯的伤害。
  如果真让他们得逞的话,陆津不仅要失去爱情,或许他将永远处于那两个人的控制之下。毕竟这个时代男男相恋不算犯法,但没有人乐意把自己的性/爱场景展现在陌生人面前,更何况在凯恩斯这样一所军校,失去了尊严,就等于失去了一切。
  寻常人尚且不能容忍,更何况怀揣着梦想重生的陆津。
  他的重生,就是为了改变。而这些人不仅要妨碍他的改变,破坏他的梦想,还要让他坠入毁灭的深渊,这是陆津绝对绝对没有办法容忍的。
  “我也一起去。”
  聂言的唇抿成了一条线:“不行。”
  陆津叹了口气,解释道:“如果担心你担心我的身体,没有关系。聂言,我是当事人,我有这样的权利。”
  聂言眼中闪过一丝晦暗不明的光,他盯着陆津看了半晌,最终还是无奈地应了下来。
  他的想法远远不止如此。担心陆津的身体只是一个方面,更多的是,他担忧自己会控制不住心头的暴虐,将自己一直努力隐藏着的残忍和冷酷展现出来。
  想了想,他却又很快释然了。
  或许,可以把这件事当成一种试探,试一试,陆津会不会接受最真实的自己。
  聂言的手在自己不注意间渐渐握紧,这个想法一旦滋生,他就忍不住想知晓答案。因为从昨天开始,他想要得到的东西就越来越多了。欲/望就像一个永远无法填满的洞,越是接触地多,他就越是无法自拔。
  秦子聿没有住在酒店里,他提供给聂言的住址是一户私人住宅。
  见两个人联袂而来,陆津恢复了正常,而他脖颈上隐隐约约的红痕也让秦子聿明白了一切,他淡笑着让出了空间,走到隔壁:“人在里面。”
  聂言点了点头,还是不忘说了一声谢谢。
  已经明白了一切的陆津也冲他露出了一个感激的笑容,倒让秦子聿呆了呆,冷静的脸上有瞬间的怔忪。
  被关了一夜一天的人已经醒了过来,吊着的三角眼中闪烁着凶狠的光,在看到陆津和聂言出现的那一刻,那人眼中的凶狠全部转为了畏惧,他朝里面缩了缩,避免与两人目光相对。
  陆津抬眼看了看四周,外表平淡无奇的屋子,内里却有无数乾坤,难怪他能开启聂言的新车,却无法突破秦子聿设下的重重壁障。
  联想到秦子聿私生子的身份,这一切也并不是很难解释。
  “你是谁?”聂言弯下腰,与那人的目光平视。
  那人转了转眼珠子,良久都没有说话。相反,他的眼睛却在这一刻变得诡异无比,眼白翻出,立刻占据了整个眼眶,隐隐有血色渗出。
  “哼!”
  陆津再去看时,却发现那人的眼眶竟然渗出了血,血滴从面颊上慢慢滴落到胸口,速度缓慢至极,与他白色的眼珠相映,却自有一股恐怖至极的感觉在蔓延。
  “你以为,这种催眠手段对我有用?”聂言轻轻的拨开了他的手指,“恐怕你这么多年练下来也不容易吧?”
  那人的眼睛在倏然间彻底布满恐惧。
  催眠术是他最引以为傲的东西,这么多年间他纵横各大区,为各行各业的人物卖命,却鲜少有失手的时候。
  这个人,究竟是谁?!
  为什么能破开他的催眠?刚才,就在刚才,就在他以为如同数次之前一样成功了的时候,却觉得脑海和眼睛被一个尖锐的东西刺中,下一秒,他的脑子就是一空,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你就是用这种手段来对付他的么?”聂言面色不改,低声问道。
  那人始终没有回答,他似乎沉浸在催眠失败的痛苦中久久不能自拔,半晌之后,那人的眼神恢复了一丝清醒,陆津能看出来,他是渐渐接受现实了。
  这种人的长相一般都很平凡,职业的特殊性注定了他们不能有太过吸引别人的长相。他们同样习惯数十年如一日的游走于危险的边缘,挣着高昂的佣金,唾骂着光鲜亮丽的被绑者,沉浸在对自己技艺的骄傲之中。
  对这种人而言,最珍贵的是自由。
  而此刻,他处在封闭的房间之中,面前的人又掌握了他的一切,他根本找不出任何逃跑的理由。
  “谁派你来的?”
  那人勾了勾嘴:“你说呢?”
  “你是谁?”
  “你应该明白,我们这一行最注重道义,或许你能够捉住我,可你没办法从我嘴里掏到一点儿东西。”
  那人说到这里,竟然“嘿嘿嘿嘿”笑了起来,带着一丝得意。
  聂言面色愈冷。
  他下一刻吐出的话却让那人如堕地狱,惊愕的神情止都止不住。
  “于春明,卫区人,师从李铁手,专习催眠术,35年前第一次在中央区作案,j□j19岁少年……”
  “闭嘴!我不是于春明!”
  那个耻辱性的名字,一直是他一生中的痛苦,从他的催眠术可以出师开始,他就让自己、也让所有认识自己的人彻底忘了这个名字。
  已经三十多年没有听到的名字,乍然出现在耳边的一刻,他心头涌上的,远远不是愕然,还有一股怎么都无法停止的恐慌。
  “指使你的,除了田清和孙其轩之外,还有克里斯蒂安·贝尔的人,对不对?他的命令是柳晴空周围的所有人,包括陆津……”聂言的面色越发沉峻,“而你,在完成这次任务之后,下次出手就会对付其他人了,对不对?”
  陆津的眼睛蓦然睁大,他考虑过许多,却独独没有想过会是克里斯蒂安·贝尔。
  难道一个人的征服欲和控制欲会强大到这种程度么?
  “你都知道了,还问我做什么?”
  聂言只是冷冷的笑了一声:“确认一下。”
  下一秒,伴随着撕心裂肺的吼声、痛苦的呜咽声和清脆的断裂声,陆津清楚的看到那人强健有力的双手忽然软了下来。关节处喷涌而出的红色血迹浸透了厚厚的衣服,浓郁的血腥味便弥漫在整个房间里。
  而聂言的面色一如既往的冷酷,便是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陆津静静的看着他,忽然觉得心脏被什么东西攫住了,呼吸都困难起来。


☆、第七十回聂言离开

  于春明最终被聂言丢给了聂家的人;骨头断了;只有外面一层皮维持着相连的假象,脸上已经看不出作为人的任何痕迹;整个人凄惨地好似乞丐。可是无论是谁,都没法对这样一个人表露出任何同情。
  陆津同样也是如此。他安静坐在副驾驶座上;看着聂言冷凝的面庞越来越冷,全身似乎被坚冰所包围。说实话;刚才的某一瞬间,聂言的动作和表情确实震慑到了他。可是也仅仅是震慑而已,陆津心中没有任何的恐惧或是厌恶。他自己也不是圣父;就算聂言的手段有些残忍那又怎么样,聂言也是为了他好。
  “怎么不高兴?”
  聂言握着方向盘的手微微一顿,很快恢复了自然:“没什么。”
  他此刻心里郁积着的自我厌弃感,自家恋人绝对不会感受得到的。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他没有从这双他一直喜欢着的眼睛里,看到厌恶。
  下一秒,聂言却诧异地抬起了头。
  陆津的手轻轻的伸到他衣服口袋里,贴近皮肤的地方有些冷。他的身子也在不知不觉中靠近了,狭窄的空间内,聂言可以感受到自家恋人温热的呼吸和身体的温度,他渐渐放松了下来。一偏头,就看到自家恋人的笑容如同花朵一般绽放开来:“很冷,这样暖和。”
  一边说着,聂言就觉得那双手越来越贴近自己的皮肤,冰冷的,可他却觉得自己的心渐渐暖了起来,唇角默默勾起一丝温暖的笑意。
  无论如何,这辈子都不会让这个人再逃开,如果他们已经注定在一起的话。
  “秦子聿怎么会在这里的?”陆津问道,“听说他和他那个家的关系很不好?”
  聂言朝他贴了贴:“应该不止很不好那么简单吧!秦子聿在联邦的大多数城市都买了房子,他这些年参加比赛出去做任务赚的钱都投在了这个上面,再加上中央军校那边赞助了一些。秦家那个女人根本容不下他,这些年刺杀就不止一次了,也多亏秦子聿命大,才一次又一次逃过了。”
  “其实刺杀有什么用,那个女人如果肯把刺杀的时间用来培养自己的儿子,就算秦子聿再优秀,也不会起什么作用。”聂言冷笑着说道。秦家那两个正统血脉的儿子的劣质全联邦文明,甚至不能够用虎父犬子来形容,虎夫鼠子还差不多。
  “原来是这样。”陆津点了点头。难怪从前世到今世,秦子聿展现给别人的身影都是那么孤僻。虽然拥有豪门血统,可是他的生活甚至连平凡人家的孩子都不如,从小就是在猜忌排斥和刺杀之中长大。想到这里,陆津甚至都有些佩服他,无论如何,在这样的环境中秦子聿居然没有长歪,这已经非常难得了。相反他同校的克里斯蒂安·贝尔和他所在的贝尔家族,却是眼中心中只有利益,一丝一毫的人情也没有。
  柳晴空与克里斯蒂安·贝尔的孽缘,这个人的卑劣占了很大一部分,然而柳晴空的识人不清,却也是酿成悲剧的原因。
  一个月的时间内,陆津尽量抽出了很多时间来陪伴聂言。有了第一次,两个人的关系也渐渐升华了,聂言的欲/望渐渐如同一个无底洞一般,怎么也满足不了。
  陆津揉了揉发疼的背,怒瞪着笑的一脸餍足的某人。聂言惯有的冰霜在这一刻消失殆尽,颇有些傻气的替陆津揉着肩和背。手指在恋人不算健壮的身躯上游移着,聂言的目光,却渐渐移到了尾椎下方那一片区域,脑海慢慢浮现出昨夜的旖旎与身/下的恋人粉色的皮肤……只是简单的揉捏,在聂言的手中却渐渐变了味。动作不自觉的放轻放柔,带着说不清的挑逗意味。
  “啪!”陆津怒气冲冲的看着明显不怀好意的家伙,把这人推到墙角:“我自己来!”
  聂言也知道自己有些过火了。不声不响的任由陆津把他推过去罚站,然而他的心情却如同三月的春光,透着难以言说的满足。没有办法,只要在两个人单独相处的时候,聂言就很难忍得住。甚至他自己有时候都会忍不住怀疑,自己二十多年的岁月到底是怎么过下来的。最关键的是,在那段意外发生之前,自己为什么能做一个柳下惠,而现在,却是一分钟都难以忍受呢?
  然而这一夜,聂言却没有要陆津。
  他真的有些舍不得了,就连陆津暗中表示了愿意的时候,他都忍下来了。因为聂言看得出来,陆津是真的累了。在一起的时光是如此短暂,聂言和陆津珍惜每一分每一秒,可是这些都大不过他们对彼此的珍惜。
  时光却仍是在不知不觉中慢慢流逝着。
  陆津陪着聂言度过了这个月的最后一天,他看着聂言的身影消失在飞船机舱之中,直到化作黑点从天空消失。看着聂言离开的时候,陆津没有哭。然而等到一切都从视线中消失,陆津的眼泪,却是忍不住流了下来。
  他的心变得有些空,好像失去了什么似的,却没有一个人,能理解他此刻的心情。
  聂言同样被分到了索斯区,也是因为如此,陆津每天观看新闻的习惯就这么渐渐培养了起来。心中的忧惧与日俱增。他真的很担心,在某一天看新闻的时候,那个熟悉的身影已经在机甲的征伐和炮火的洗礼中,与尘土融为一体。
  一转眼,就是春夏之交了。
  凯恩斯的课程越来越严格,杨奕也不再晃悠,每天把更多的时间花在机甲操纵室和健身房。而和他作对的田清和孙其轩,在看到陆津重新出现的那一刻就意识到不妙,重新转了校。他们的反应确实很快,却不是足够快,甚至在他们离开凯恩斯转入另外一所学校之前,他们的家族就从联邦的历史上消失了。那位主导了劳恩河战役的田中将,也因此结束了自己的战争之旅,成为军部无数闲人的一份子。
  “每天这么累,真吃不消啊!”胖子搂着杨奕的肩膀,相互抱怨着。其实现在的胖子真的已经不胖了,比起刚到凯恩斯,几乎瘦了二十多斤。胖子现在的领域都在机甲的修复和制造方面,比起陆津这种未来的纯战斗力来,压力同样不小,毕竟战争打到现在,对机甲更新换代的需求同样很大。
  陆津擦了擦头发:“确实有些,上次给你的那个材料看的怎么样了?”
  “还不错。”胖子笑了,瘦了的胖子笑起来两只眼睛还是眯成了一条缝。他在校内很受导师的器重,不得不说这家伙虽然胖,可是确实有机甲制造这方面的潜力,“咱们周六晚上出去走走吧,再这么下去准得把人逼疯了不可。”
  “行。”
  胖子想了想,又说道:“就咱俩吧,咱俩好久没在一块吃个饭说说话了。”
  陆津点了点头:“好。”
  下午,陆津从训练场出来,回到寝室冲了凉就换了衣服出门。杨奕不在,陆津出门后便撞上了正要关门出去的王墨,两个人顺路往校门口走。
  “最近有没有他们的消息?”
  陆津摇了摇头:“很少,不过他们两个都挺安全的,前几天通电话,听起来都还不错。”
  王墨点了点头:“其实他们俩那样的实力,就算上了战场也是精英……只是还是忍不住有些担忧罢了。”
  陆津沉默着。王墨这样想,他又何尝不是呢!于王墨而言,王白是重要的哥哥,而对于他自己,聂言也是他放在心上的人。就算对他有信心,可心里那股担忧,却是怎么也消散不去。有时候,陆津同样也会讨厌这样的自己。他自重生以来,放在心上的就是自己这一世的命运,从醒来的那一刻,他就做好了奔赴战场的准备。于他自己,他无所畏惧,可是当那个人变成聂言的时候,他却变得婆妈和不舍。
  聂言改变了他,从来没有什么时候能如同此刻一般给陆津这种强烈的感觉。他甚至不知道这种改变,究竟是好是坏。
  和王墨在校门口分别,胖子就顶着那张胖乎乎的脸迎了上来。
  “兄弟我还真相信你!”胖子恶狠狠的拍着陆津的肩膀,“王墨那么骄傲的家伙遇上你居然这么客气!”
  想了想,胖子又加了一句:“不愧是能够打败王墨的那人啊!”
  陆津想到自己曾经看过的一部移民前的动画片,添了一句:“我还是成为海贼王的男人呢!”
  “什么男人?”胖子掏掏耳朵,表示自己没听清楚。
  夏天天黑的慢,两个人在学校附近转了一圈又一圈,从陆津打工过的那家机甲维修店转到了凯恩斯后门,天色才渐渐的黑了下去。两人也不讲究,在学校附近的小吃店找了一张桌子坐下,一人拿了一小罐啤酒,一边吃饭一边说话。
  “到现在我才有了自己是凯恩斯一员的感觉。”胖子说,“刚开始是你拉着我进来的,我总觉得比起那些家伙我差太多了,不管是家世还是实力,磕磕绊绊的一路走到现在,我才发现自己其实也没有想象的那么差。原来还懵懵懂懂的,我还没准备好,战争就开始了。”
  他们都还年轻,因为对这个国度最为深切的爱,就是最懒惰的人,也愿意努力,胖子同样如此。
  陆津抹了抹嘴巴:“干了!”
  “干了!”胖子笑着:“你知道不陆津,最近我给我爸打电话,他一会儿又担心我上战场,可又想着我为联邦争光,我笑他一句皇帝不急太监急,我爸在电话里就想给我一耳光,结果我不在,他一手拍上桌角了哈哈!”
  “最近局势很不利。”胖子瞄了一眼四周,偷偷摸摸的说,“我导师负责机甲制作的,和军部那群合作关系不错。军部和政府担心民众恐慌,都不敢曝光。特别是索斯区北边,就是咱们凯恩斯分派的那一片,局势很糟糕。我知道你和那几个人关系不错,特意告诉你的。”
  “你和那个叫聂言的,在一起了没错吧?”
  作者有话要说:那个,恳请大家收一下我的专栏,目前作收198,还差两个就有200了。这篇文更新速率确实慢,因为今年很多事情的影响,再加上我的懒惰。非常抱歉,嘤嘤嘤嘤。我的专栏:


☆、第七十一回决定

  陆津嘴角露出一丝苦笑;将杯中的酒加满:“这么明显吗?”
  胖子白了他一眼:“也不看看哥是谁,哥的眼睛可比鹰隼锐利多了!”
  吃完饭;整片天空如同浓墨一般黑得纯正,不掺一丝杂色。夜晚的风静静从远方吹来;带着让人舒适的气息。陆津站在镂空的石像前,递了一瓶饮料过去。
  “还喝?”
  胖子夸张的叫声冲散了刚刚积聚的淡淡忧伤气息;陆津捶了他一拳:“不会醉的,你喝喝看。”
  这种饮料;是聂言离开之后陆津才开始花心思配置的;配方都是从系统里拿到的;材料简单,但是对恢复体力帮助很大。
  胖子狐疑地看着他,咬着牙宛如赴死一般猛灌了一气:“是毒药我也喝了,只要别太难喝就行。”
  胖子的表情一开始还算平静,带着点醉酒后的微红,一会儿瞧着就有点儿不寻常了。原有些迷蒙的眼神已经完全消失,一双眼睛像小灯泡似的闪了又闪,盯着剩下的半个瓶子,半晌说不出话来。
  “这是哪儿来的?”
  陆津摇了摇头,问道:“效果怎么样?”
  胖子竖起了大拇指。
  目送胖子离开之后,陆津仍然坐在人工湖边的长椅上,压抑了一晚的情绪到这一刻却是怎么止都止不住,他整个人陷入了一种茫然与颓然之中。
  他是经历过上辈子的人,自然知道战争的局势究竟是个什么样子,就算他的重生让蝴蝶翅膀偏离了一些方向,可他总无法带起一阵掀翻一切的狂风,历史的进程不会因为他而背离。
  而那个人。
  陆津的心中满是酸涩与甜蜜。他坚信聂言的实力,可他同样无法制止心中的担忧,无论如何,他都希望那个人能够好好的。能够活着回来,能够看到这个世界变得崭新的模样。
  夜晚宁静,只有湖水掀起了一阵水波,疏忽又失去了踪影。
  “一个人?”
  陆津点点头:“坐。”
  凯斯估计也是刚训练回来,眼睛微微有些泛红。寝室里原来只有他和杨奕两个人,现在多了一个凯斯,而柳晴空依旧不见踪影。陆津隐隐约约琢磨出来柳晴空的打算,他不想做太多评价,也不打算阻止柳晴空。
  “担心他?”
  在朋友面前,陆津不会避讳自己对聂言的担心。他笑了笑:“就像你担心杨奕那样。”
  “……谁会担心那个笨蛋?”话虽如此,陆津却瞥见了凯斯耳垂染上的淡淡红色。他嘴角勾起一丝微不可察的笑意,问道:“累不累?”
  凯斯揉了揉眼睛:“那也没办法,嗯……虽然这么说有些矫情,可是我希望能多一些本事,保护他,保护大家。”
  陆津微微一笑:“我也是。”
  因为选择了在一起,陆津的人生就不再仅是他一个人。他所想要保护的人中,也增添了那么一个名字。再苦再累,想到自己在为那个人努力的时候,心里就会有满溢的幸福感。
  “回去吧!熬夜不好,我也听说了最近的战局,不用太担心的。就算其他人都死光了,聂言也不会死的。”
  陆津揉了揉眉心:“但愿吧。”
  入夜,寝室内一片黑暗。陆津却猛地睁大眼睛,瞬间清醒了过来。入眼的始终是一片深沉的黑,入耳的是杨奕和凯斯绵长的呼吸声,没有什么地方不对,可陆津却能记得醒来那一刻心脏莫名其妙的震颤,好像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一样。
  他默默的下了床,随手之间,又打翻了一个水杯。
  玻璃撞碎的清脆声响在黑夜中尤为清晰,不一会儿陆津就听到了杨奕的嘟囔声:
  “怎么了?”
  “没什么。”陆津低低回了一句,杨奕便继续睡去了。
  陆津自己却是怎么也睡不着了。睁着眼在床上躺了半夜,脑子里来来回回的就是那几个场景,就这么一直到了天亮。
  白天,生活仍然在继续,在图书馆里画完了几个推演图,又设计了一个作战分析之后,陆津的心始终不能平静下来。
  霍地一声从桌子上站起来,倒是惊扰了不少来自习的学生,他砰的一下甩开了门,下一刻便直奔校长室而去。
  无论如何,他想确定聂言的安全。这种心慌意乱的感觉,他不打算继续承受。
  “你是说,你现在就要去?”普尔特校长笑容依旧,只有眼中一闪而过的光亮与狡狯证明了这位年岁老去的上将仍拥有着让人难以忽视的实力,“陆津,你还没有升入三年级,或许你的实力已经达到了,但是没办法,我必须对所有人负责。”
  陆津只是静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一言不发,他身周萦绕的倔强气息却已经证明了他的心绪。
  普特尔微微一笑,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年轻人,这种方法对我可是没用的。”
  “校长,现在的局势真的很严重……”
  “就是因为局势严重,我才不允许你们上战场。你们是怀揣希望的一群人,也是凯恩斯的未来。将来的发展究竟如何我不知道,但是现在,你,陆津,你还远远没有登上战场的资格。”普特尔苍老的眸子逐渐深邃,“让他们过去已经是做了很大的让步了,情况究竟如何,不是我们能够决定的。”
  “上将!”
  “没听明白吗,我绝对不会同意,你回去!收起你那愚蠢可笑的想法,战争,从来不是一个人能够主导的。”
  “上将……”
  “回去!”
  这话说完,对学生一直都笑嘻嘻的老家伙竟然难得恼怒了起来,吸了一半的烟狠狠踩在脚底,似乎踩着的是他半辈子的仇人一般。
  “别生气啊老家伙,小孩子冲动了点又没关系。”朱莉的出现方式一如既往的诡异。胸前圆润的弧度呼之欲出,一举一动都带着别样的诱惑。这个一辈子都没结婚的女人依旧保持着性感的身姿,可惜整个联邦都不会有人有机会欣赏了。
  普特尔沉着脸:“这群小家伙肯定是英雄小说看多了,一个个的,以为自己是孤胆英雄么?真是……我生气的倒也不是因为这个,你说当局到底在想些什么,把学生派出去也就罢了,现在的局势这么糟糕也不知道支援,囤着兵保护首府么?”
  朱莉咧开性感的红唇:“那群孩子……希望能有好运吧!”
  室内一下子陷入了沉默。良久,普特尔微微挺直了腰脊:“我普特尔当了这么多年的校长,没想到临了却要看着我的学生们在战场上一个个的送命。和帝国打了这么多场,他们那些人早就麻木了,还以为帝国的军力一直和咱们一样呢,一点危机意识都没有……”
  他的声音却是渐渐小了下去。他和朱莉都明白,再多的抱怨也没有用。他们确实是这个星球上最优秀学校之一的领导者,也曾经创下不朽的功名。可就是因为曾经体验过权势,所以他们明白,他们已经老了,一切都不再属于他们。
  普特尔的脑海中,却是浮现出了那个小家伙倔强的表情。
  “陆津么,呵……”
  普特尔上将却没有想过,有些事情,还仅仅是开始而已。
  哼着小曲迈着猫步走进办公室的上将眼神一变:“你怎么在这里?”
  陆津眯了眯眼:“上将的猫步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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