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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际]夫人总闹离家出走-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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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里希从浴室走出来,一边擦着头发,一边问任骁:“你在跟谁通讯?”
作者有话要说: 腹黑鬼畜的少将大人上线~虽然想谴责他折磨小受不能忍,但不知怎的,蠢作者好像也被按下了奇怪的开关,竟跟着坏心眼的少将大人一起兴奋起来(Q o Q)
☆、被看到了
埃里希看到任骁开着通讯界面,缓缓地向他走来,问:“你在跟谁通讯?”
“……我父亲。”任骁慌乱地答道,随后立刻关掉了通讯界面。
“任将军?”埃里希下意识地跟任骁确认,说话的声调也不由得提高了。
“嗯。”任骁心虚地点着头。
埃里希看到任骁神色惊慌,以为是自己的突然问话吓到他了,再反思刚才对他说话时的声音,的确是有点大了。
他立即降下音调,语气柔和地对任骁说:“你不用紧张,我没有要限制你跟家人联系,帮我向任将军问好。”
话音落毕,埃里希的通讯器也响了起来,发来视讯的人是他的舅舅亚尔曼,塔兹当今的皇帝陛下。
亚尔曼对埃里希说:“今天有空时,来我这儿一趟。”
埃里希:“好的,陛下,我这就过去。”
挂断通讯后,埃里希叫尼兰进来,吩咐他说:“我现在要去皇宫一趟,一会儿帮夫人准备点有营养的东西,要人工做的,不许用料理机器人应付。”
尼兰:“是。”
埃里希看了一眼床上的任骁,实在是太瘦了,他要多吃点东西,长胖一点才行。
“还有……”离开之前,他再次嘱咐尼兰:“等夫人吃完早餐,叫医生来一趟,帮夫人检查一下身体。”
一一交代过尼兰后,埃里希看了一眼任骁,不舍地离开了。尼兰也出去亲自准备任骁的早餐了,房间里只剩下任骁一人,他的情绪陷入到了极大的混乱之中。
刚刚埃里希离开前的细心安排和许奕的关怀问候,让任骁感受到自己是被爱着的,可这也给他造成了极大的心理压力。平时看到电视剧中,出现两女争一男的情节,他总会羡慕那个被两女深爱着,拼命争抢的男主。
然而,当这事真摊到他自己身上时,任骁才终于体会到,这个被人爱着被人争夺的立场并不享受,反而有点难受。
就结果上而言,任骁跟戏剧里的男主一样,踌躇着不知道该选谁。可致使他无法做出抉择的原因,却是跟戏剧里的男主完全相反。剧中的男主大多是因为搞不清楚自己的情感,不知道他究竟喜欢哪个。而任骁则是完全相反,他是明确地知道自己哪一个都不喜欢,却也无法轻易地做出决定。
想起刚刚许奕的简讯还没有回,趁着这会儿房间里没人,任骁打开通讯界面,回复许奕:我很好,不用担心。
三秒过后,许奕发来视讯请求,任骁习惯性地拒接了。接着,许奕又发来了简讯,言辞恳切地说:让我看看你。
不等任骁回复,许奕又发来了视讯请求。执着到这个份上,任骁也不好再拒绝。他把自己裹在棉被里,只露出个头,按下了同意的按钮。他的衣服遗留在餐厅里,不能叫侍从进来帮忙找衣服,他自己又动弹不得,被逼无奈的任骁,唯有用这个方法了。
然而,当视讯接通时,出现在任骁眼前的画面,却让他感觉到了深深的欺骗。视讯里只有他这边的画面,许奕那边的画面是纯黑的。
搞什么?嚷着要看我的人,自己却隐藏在画面外,这也太不讲究了吧!
任骁起先在心中暗自抱怨了一会儿,但随后便立即惊觉到状况不对,他沉声对许奕说:“把你的画面打开。”
因为任骁的语气近乎命令,过于强硬,许奕先是愣了一下,而后故意转移话题道:“我有什么好看的,难得联系上,你还是跟我说说你在那边的情况吧。你适应那边的气候和饮食吗?”
见到许奕的这种反应,任骁更加肯定了他心中的猜想,再次命令许奕道:“你把画面打开。”
“……没这个必要吧。你想我啦?”许奕轻笑着,故意调侃任骁。
这一次,任骁语气严肃,故意郑重地吓唬许奕道:“你若不打开画面让我看到你,下次你也别想看到我了。”
许奕:“别别……我打开就是了。”
任骁最后的这句威胁总算是奏效了,许奕将画面打开。任骁看到他脸的瞬间,便印证了他之前的猜测。许奕不开画面,是要掩饰他脸上的伤。
“被我父亲打的?”任骁注视着许奕的脸,沉声问他。
“……”许奕把脸微微侧开,避开任骁探究的目光,没有回答。
“你现在在哪里?”任骁看着许奕身后的背景,只有光秃秃的水泥墙,继续向他发问道。
“……我在家。”许奕回答之前,微妙地停顿了一下。
“你说谎。”看到他的反应,任骁就知道,他一定如莫雷所说,现在被监。禁在将军府。看那个背景,多半是被关在监狱或者储物室里,反正不会是什么舒服的地方。
许奕本来就不擅长说谎,在任骁面前,他更是无法若无其事地开口骗他。一直被任骁出言逼问,许奕也快招架不住了,不想让他担心,也不想撒谎骗他。
许奕抢过话语权,眼神认真地注视着任骁说:“别说我了,我好歹人在塞尔比,怎么样都无所谓。你一个人背井离乡在外面,身边也没个可以商量的人,听说那个少将脾气不是很好,你一定要学会好好保护自己。我……”
下面的话,许奕没有说出口。他想告诉任骁,他每天在塞尔比都在想他,担心他担心得要死;他想问任骁,任务进展得怎么样了,你什么时候回来。可话到嘴边,硬是被他生生咽了下去。他不能把自己的不安加诸到任骁身上,他不想给他压力。
望着许奕挂着伤的脸,又听到他说出的这番话,任骁忽然有点心酸。尽管这份感情他跟原主一起建立的,但他这个后来者,也着实感受到了许奕的真心,深受感动。
不知是感动鼻酸所致,还是浑身被棉被捂着的身体反应,这一刻,任骁觉得身上暖暖的。
许奕也注意到了他的变化,担忧地询问道:“你的脸怎么红红的?是不是不舒服?”
“没有。”任骁斩钉截铁地答道。
可他回答得过于果断,反而让敏感的许奕觉得不对劲了,他的眼神瞬间变得凶狠起来,有点激动地问任骁:“是不是他欺负你?”
“不是,没有的事,你别多想。”任骁连忙答说。
他还是第一次看到目露凶光的许奕,通过原主的日记和这几次他亲身的接触了解,许奕是个性格温和的人。这样温和的人,突然发起狠来,让任骁有点惊到,以至于他动作有点慌乱,说话的时候,不小心把棉被扯下了一段。结果被许奕看到了他脖子和肩膀上的吻痕……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两天要去闺蜜家住,帮她带娃。本来想着去之前把这两天的份写好放入存稿箱的,结果蠢作者又不幸地卡文了,哭55555~ 只搞出了一天的量。特别上来跟追文的小伙伴们请个假,明天断更一天,望大家见谅!
☆、被发现了
任骁也意识到自己动作过大,露出了肩膀,他立即把被子往上拽了拽。拽好之后,他心虚地瞄了眼许奕,发现他低着头,没有在看他,表情十分平静,任骁这才放下心来。
这时候,他看到许奕突然抬起头,郑重地望着他说:“你再忍一下,用不了多久,我就会接你离开塔兹,去到一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重新开始新生活。这次我一定会做好万全的准备,不让任何人阻挠到我们,你等着我。”
许奕满脸的伤,再配上他说这话时的坚毅表情,任骁有点不安的感觉,他劝慰许奕说:“你别硬来啊!”
“这关系到你和我们的未来,即便是硬来,我也要努力去做。”许奕眼神坚定,完全没有要退缩的样子。
正是他这不甘示弱的模样,才让任骁更加担忧,他不假思索地制止许奕道:“别再冒险行事了,你已经很努力,为我做得也够多了,这次就让我来吧。”
许奕对原主的真情,任骁已经深切地感受到了。他无法眼睁睁地看着这样一个痴情心善的汉子受此折磨,既然他已经穿越到原主身上,在这个未来世界被赋予了超能力,那么他总有能力为他做点什么来挽救一下。
听到任骁如此肯定地说,这一瞬间,许奕整个人都怔住了。记忆里的任骁优柔寡断,精神层面十分脆弱。刚刚他在说话时,露出的毫不动摇的眼神,许奕还是第一次见到,但却有一种莫名的安心感。
怔了片刻后,他开口问任骁:“你打算怎么做?”
任骁如实回答道:“我已经找到‘虹频之心’的安置处,还差一步,我就能将他拿到手,带回塞尔比了。”
“不会很危险吗?”许奕担忧地问任骁。
任骁满不在乎地说:“一点点,不过为了离开这里,稍微冒一点险也是值得的。”
就在刚才,任骁脑中突然冒出了一个两全其美的好办法。既能保住埃里希母亲的遗物,又能救许奕于水火之中。如果一切顺利的话,他说不定就能回到地球了,任骁简直要为他的灵机一动点赞。
“那你小心一点,不行的话,不要逞强,我会再想办法的。”挂断视讯前,许奕柔声对任骁说。
他最终成功地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忍住没去质问任骁。可切断视讯之后,许奕望着将军府监牢中冰凉的水泥墙壁,眼前不时地浮现出任骁脖子和肩膀上的吻痕,整颗心好像被什么东西紧紧地揪到了一起。
他立即摇头否定,告诉自己不要乱想。可有意识的记忆阻止却抵挡不住无意识的思考乱入,此时此刻,他的脑中乱作一团,各种想法鱼贯而出:他脖子和肩膀处的紫印确实是吻痕吧?如果真的是吻痕的话,那么是那个少将大人留下的吗?他们已经发生过关系了吗?是在任骁心甘情愿的情况下吗?不、不,不可能!如果任骁跟他两情相悦的话,怎么会想要偷走“虹频之心”完成任务回到塞尔比,更加不会在意他的死活,想要救他……
许奕一个人仰靠在冰冷的水泥墙上,脑中的思路纷飞,他就这样不断肯定、否定、肯定着自己的猜想。呆呆地胡思乱想了半晌,许奕仍然无法想清楚任骁在塔兹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只是肯定了自己心中的想法:只要任骁能够平安地回到他身边,他什么都不在乎。
********
埃里希进入塔兹皇宫,跟着侍从一路来到皇帝舅舅亚尔曼面前,他正在餐厅里吃早餐。亚尔曼看到埃里希,笑逐颜开地问他:“这么早就来啦,吃早餐了吗?”
埃里希:“没有。”
“过来坐,正好陪我吃点。”皇帝冲着旁边的侍从挥手,示意他们去准备埃里希的份。
埃里希在亚尔曼的对面坐下来,恭敬地望着他问:“陛下,找我过来有什么事?”
亚尔曼放下叉子,抬头对埃里希说:“别叫我哦陛下,不是早跟你说过了吗?没人在的时候,叫我舅舅。”
“……舅舅。”
埃里希停顿了一下,随后露出笑容,亲切地叫了他一声。他这个皇帝舅舅对他疼爱有加,他一直是知道的,甚至惹得众多皇子们都眼红不满。所以他不管在人前还是人后,都十分注意与他保持距离。他没有要争夺陛下欢心的意思,更不想让人有所误会把他当作假想敌,,没必要因为这种事给自己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侍从把埃里希的早餐端上来,亚尔曼一边吃着,一边跟埃里希聊家常,“新婚生活怎么样?塞尔比送来的人还满意吗?”
埃里希:“都很好。”
亚尔曼看着埃里希冲他点头,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过两天就是你母亲的祭日了,我找你来是想商量一下祭奠的事。你母亲若是看到你娶妻成家,也会很高兴的,我也总算对她有所交代了。”
埃里希:“都是托舅舅的福,母亲的祭奠,一切听您安排。”
“好,我已经叫人开始着手准备了。”说到这里,亚尔曼话锋一转,开口询问埃里希,“还有‘虹频之心’,有好好地藏在少将府吧?”
“是的。”埃里希拿出挂在胸前的钥匙,补充道,“钥匙我一直随身带着,每隔一段时间,也会转移它的存放位置。”
亚尔曼:“好,就是这样,不可松懈。这是你母亲留下的最重要的遗物,觊觎他的人很多。虽然我在这边开启了警报监控和位置追踪,但你也要多加留神。”
“是。”埃里希恭敬地答道,“今天回去我会马上确认,将它转移位置的。说起来,我也有一段时间没有移动查看过它了。”
听埃里希说完这话,亚尔曼的脸色顿时变了,“……你确定自己最近都没查看过‘虹频之心’?”
“我确定……怎么了?”见皇帝舅舅神色大变,埃里希也跟着慌了。
“我这里的监控显示,昨天有人碰过他。但我看位置没有变动,以为是你例行打开查看,也没有立即追问你。既然不是你碰的,那……”亚尔曼停顿了一下,而后皱着眉,问埃里希:“你那里有影像监控吧?”
“有。”埃里希还没反应过来,愣愣地答道。
他记得上次在任骁耍赖,不承认半夜过来主动要他抱时,埃里希为避免同样的情况再次发生,在那之后,他就在房间里启动了影像监控。
亚尔曼把警报监控的发生时间告诉埃里希,埃里希打开监控录像,输入对应时间,显示屏上出现的画面顿时让他惊呆了。
任骁踩着椅子,爬上茶桌,头探进装有“虹频之心”的隐藏箱中,在那观察鼓弄了半晌……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是粽子节,祝大家假期愉快喔~
结束高考的小天使们,馒头喊你们来看文啦(*^.^*)
☆、痛心求情
监控录像停在任骁转身,从茶桌上下来的那一个画面。亚尔曼注视着画面里的人,看向埃里希,皱着眉问道:“这人……是你的夫人,从塞尔比嫁过来的任骁?”
亚尔曼不像埃里希,光看背景就能确认是任骁。直到任骁转身露出整张脸,他才认清画面里的人。
面对皇帝舅舅的质问,埃里希机械性地点头答道:“是。”
此刻,埃里希的视线死死地盯着画面中的任骁,心中思绪万千。昨天发生的一切,像回放机一样,一帧帧地浮现在他的脑海中。如今想来,全部有迹可循。
早上醒来时,任骁握着他脖子上的钥匙,询问他这是何物,他告诉任骁这是他母亲的遗物;中午吃饭时,一向被动害怕他接近的任骁,突然提出要给他亲手做顿晚餐表示感谢;晚餐时,任骁殷勤地过来给他倒酒,当他拒绝表示受职业限制不能喝时,任骁表现出明显的失望;晚餐结束后,他感到十分困倦,闭眼休息时,被反锁门的“滴滴”声吵醒,结果看到任骁鬼鬼祟祟地过来解他衣服;当他询问任骁,如果不是想要主动与他发生关系,又为什么要解他衣服时,任骁的表情似乎有点抗拒,但最终却什么都没回答地默认了……
这一桩桩、一件件,埃里希现在想来,算是彻底搞清了原委。这一切都是他计划好的,他的酒里被任骁下了药,否则不会只喝了两杯就发晕。任骁亲自下厨特地为他准备的感谢晚餐,只是为了给他下药,趁他昏迷时方便取钥匙的铺垫。在他误会的情况下,勉强配合他与其上床,也是为了掩饰他要盗取“虹频之心”的行为。
这全部的一切,没有一件出自他的真心……
亚尔曼的视线从监控录像中移开,转头看了眼双目失神的埃里希,气愤道:“塞尔比不安好心,这个任骁,要尽快除掉。”
对于塞尔比每年都殷勤送来联姻名单的行为,亚尔曼一直都是警惕着的。前面几年,他根本没有将名单递给埃里希看过。直到最近两年,埃里希过了三十岁,仍未娶妻,焦急的皇帝舅舅,才抱着碰运气的成分,把名单拿去给埃里希选的。没想到埃里希还真的从中挑选出了少将夫人,对此亚尔曼是一面高兴,一面忧心。他高兴埃里希终于遇到想要结伴的人,可也忧心塞尔比千里迢迢派人嫁过来的目的。所以他才会在“虹频之心”上设下警报监控和位置追踪,以便随时掌握它的状况。现在看来,当初的这一手准备还是有必要的,塞尔比千方百计派人嫁过来的目的,果然是“虹频之心”。他决不允许有人对他妹妹的遗物下手,更不可能让这样危险的人继续留在埃里希身边。
尽管想到任骁的种种背叛行为,埃里希是既痛心又气愤,可刚刚他在听到皇帝舅舅说要除掉任骁的话时,他胸中的气愤与心痛却全都感觉不到了,剩下的只是焦急与担忧。
“舅舅,不要……”埃里希望着亚尔曼脱口而出。
不知亚尔曼是没有听清,还是听清了觉得难以置信,他大声反问埃里希,“你说什么?”
停顿了半晌,埃里希终于鼓起勇气,直视着亚尔曼说:“求您别杀任骁。”
亚尔曼挑着眉,反问他:“不杀他,难不成还让他继续留在你身边,眼睁睁看着他盗走你母亲的遗物,回塞尔比不成?!”
埃里希无言以对,不自觉地低下头来。
亚尔曼看出了他眼中的犹豫,继续提醒他说:“‘虹频之心’是你母亲一生的心血,是她用生命换来的,我决不允许它有任何的闪失。任骁觊觎并付诸行动要偷盗国宝,这在塔兹是重罪,够他死一百回了。幸好我们发现得早,你们还没有孩子,趁事态没有发展到无法挽回之时,及早断干净最好。”
这话说完,亚尔曼便打开通讯器,冲着显示屏呼叫“罗德”。埃里希听到“罗德”的名字,立即快步上前按下皇帝通讯器上的挂断键。罗德是专门负责处理皇家内部违法乱纪之人,这事若是交由他处理,便再没有转圜的余地。
亚尔曼表情严肃地望着埃里希,沉声质问他:“你这是要干什么?”
埃里希退后一步,低头屈膝,跪在亚尔曼面前,言辞恳切地请求道:“求您放过任骁……”
“孩子,快起来,有话好好说。”亚尔曼看了心疼,赶忙伸手拉埃里希起来。
从刚刚亚尔曼的神色来看,埃里希知道舅舅动了大气。尽管他心中也对任骁的所作所为气愤万分,可他还是不忍心看着他死。
埃里希在亚尔曼的拉抻下站了起来,他郑重地向亚尔曼承诺道:“陛下,我会说服他,放弃偷盗‘虹频之心’的。”
“哎……”亚尔曼听后直摇头,叹了口气道,“只怕不会那么顺利,他的行动恐怕并不受他个人所控,背后一定是塞尔比在指使。要想杜绝,并不是搞定他一个人那么简单,我不能冒这个险。”
埃里希不肯放弃,声音坚定地说:“不管多难,我也会去试的。舅舅,你相信我,我一定有办法让他放弃偷盗的。请您再给他,也再给我一个机会吧!”
看到埃里希如此坚持,亚尔曼不忍再拒绝,但他也不能对此毫无防备。思考了片刻,他答应埃里希说:“要保他一命也不是不行……”
“真的?”不等亚尔曼说完,埃里希便激动地抢话道。
亚尔曼点点头,望着埃里希说:“但有一点,在这之后,你必须按我说的去做。”
埃里希连连点头答应,并询问道:“怎么做?”
亚尔曼示意埃里希坐下,而后向他娓娓道来。听完皇帝舅舅的主意,埃里希目光坚定地对他说:“我会按照你说的去做,但我是不会让这个万一发生的……”
作者有话要说: 前方嗅到一股阴谋的味道(╯︵╰)
☆、各自的心思
埃里希从塔兹皇宫离开,直奔少将府卧室。当他回到少将府,推开卧室门时,任骁刚好吃完早餐,正在接受医生的诊疗。
自埃里希推门进来,任骁就感受到一股不寻常的气场,让他不寒而栗。他的脸阴沉得可怕,是心情不好吗?不对啊……早上出门时,他还满脸笑容,整个人沐浴在一片祥和的情绪之中。现在表情却这么可怕,是刚刚在皇宫里发生什么事了吗?
任骁在接受身体检查的同时,眼睛时不时地瞄向埃里希,他警惕地关注着他的情绪变化。这位少将大人喜怒无常,为了自身的安全,他要更加悉心注意才是。总之,现在先默不吭声,静观其变吧。
埃里希阴着脸,一步步朝他走来。任骁的心随着他脚步的临近,变得更加忐忑了,他总觉得埃里希望向他的眼神中充满着杀气,但又与从前的有些不同。
这时候,医生对任骁的诊疗结束,他脱下手套,转身面向埃里希。
“他怎么样?”埃里希压低声音问医生。
医生如实地汇报情况道:“夫人的身体没有大碍,早前发热的症状已经完全消失,但屁股上新增的伤口,要注意进行妥善处理。”
喂,提什么屁股啊?不知道替病人保留隐私吗?这种羞耻的事情,不要随便告诉别人啊!任骁在心中不住地抗议呐喊着,但他也就仅限于在心中吐槽啦。
医生递给埃里希一瓶药膏,并说明用法:“为了避免伤口感染,再引起炎症,把这个药膏涂在伤口破裂处,每天一次,连续三天,差不多就可以了。”
“知道了。”埃里希从医生手里接过药膏。
随后,医生在离开之前,忍不住嘱咐埃里希道:“伤口最好不要引起反复,上药的这几天切忌同房。”
任骁暗暗给医生点赞,心中默默松了口气,他的菊花在这几天里安全了。
“还有……”医生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而后又鼓起勇气小声叮嘱埃里希道,“下次还请少将大人注意力度,增加润滑,再引起伤口反复就不好了。”
喂喂喂——说什么下次!还有你对一个男人说这个做什么?看吧!他脸色越来越难看了。任骁真想上前捂住那医生的嘴巴,但考虑到埃里希的自尊心,他还是装作没听见比较好。
医生离开后,埃里希拿着药膏坐在床边,用命令式的口气对任骁说:“趴下,把裤子脱了!”
哇,好可怕(>﹏<)知道的是他手上拿着药膏,要帮他上药,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手上握着皮鞭,要惩罚地抽他呢!
任骁鼓足勇气直起身,从埃里希手中抢过药膏,颤颤巍巍地对他说:“我自己来就可以了,不用……”
可他话还没说完,埃里希便暴躁地开口冲他吼道:“你自己够得到么?逞什么能,给我!”
任骁先是被吼声吓得怔住,而后乖乖地双手向埃里希奉上药膏。
埃里希看到任骁退到床中央,与他刻意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他低头不敢看他,把身体缩成一小团,眼神里又浮现出他熟悉的恐惧……
我到底在做什么?埃里希心塞地暗骂自己。
“对不起。”他望向任骁坦诚道歉,声音比刚刚柔和了很多。
——不是已经决定了不计前嫌,要努力感化他,让他心甘情愿地留在他身边的吗?这样一直冲他发火,让他惧怕自己,不是本末倒置了么?
埃里希这声突如其来的“对不起”,让任骁整个人怔在那里。他睁大眼睛盯着埃里希,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趴下吧!我帮你上药。”埃里希轻拍身前的床,示意任骁趴在这里。
任骁没再抗拒,动作麻利地趴在埃里希面前。他感到埃里希的手落在他的腰间,然后在往下……脱他的裤子。他眼一闭,心一横,脱就脱吧!只是上个药而已,大家都是男人,扭扭捏捏地像什么,反倒显得他心里有鬼。
可当他感受到埃里希冰凉的手,掠过他的皮肤时,任骁的身体猛地战栗了一下,浑身都觉得怪怪的。脑中更是浮现出昨晚他们在这张床上做过的事,埃里希对着他现在上药的某处,做了令他羞耻感十足的行为。
啊啊——不能再考虑下去了,总觉得这样继续胡思乱想下去,他会陷入不得了的心境中。
为了分散埃里希手碰到他的注意力,任骁尝试着开口,跟他搭话:“你心情不好么?”
任骁等了半晌,也没听到埃里希的回话。于是,他扭头望向埃里希,看到他微微点头,几不可闻地“嗯”了一声。
埃里希的情绪看起来很低落,受伤的表情在脸上显而易见。任骁有点后悔,早知道不问就好了。可对话进行到这里,他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下去了。
任骁扭着头,看向埃里希,继续问道:“因为什么呢?”
埃里希想起刚才在皇宫里知晓的一切,顿时火气上涌。但是下一秒,他又马上镇定下来,告诉自己生气并没有什么卵用,只会把事情搞得更糟,现在要以解决问题为最优先。
他平复了下情绪,淡然地开口回答任骁:“我想起再过几天,就是我母亲的祭日了。”
母亲的祭日?对啊,埃里希跟他一样,都是个没有妈妈疼爱的小孩。但真要说起来,埃里希还比他可怜一点,自己毕竟在母亲的关爱下成长了近二十年,可埃里希的妈妈却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
说到祭日,任骁忽然想起,他从地球上穿越过来的那天,还筹备着等那天拍摄一结束,他就去花店订花,准备三天后去墓地探望母亲。来到这里这么多天,他竟然把母亲的祭日给忘了,任骁顿时愧疚难挡,鼻子有些发酸。
他在心中默默向母亲忏悔,等他在这边的一切都结束后,他会回到地球,好好去祭奠她的。一想到自己对妈妈的情感依托,将心比心地再去考虑埃里希,他就觉得自己要做的事对他来说异常残忍。母亲的遗物在一个孩子心中有多重要,已经失去母亲的他,比谁都清楚。
埃里希见任骁半天不说话,以为他是因为自己勾起了他过世母亲的伤心事而心生歉意,才闭口不言的。
他立即开口安慰他说:“你不用多想,她已经过世很久了,我没关系的。”
——任骁:魂淡!竟然还来安慰我,这样不显得我更不是人了吗?
尽管任骁在昨天跟许奕通讯时,就已经打定主意,既要保住许奕,也要保住埃里希母亲的遗物。他计划着,先假装盗走“虹频之心”回塞尔比救许奕。等许奕和他都获得自由后,他再利用自己破译密码的技能,重新盗回“虹频之心”还给埃里希。既然能顺利从塔兹盗出回塞尔比,那么从塞尔比盗回还给塔兹,也应该没问题的。这样一来,他就终于可以一身轻了。不管是对于埃里希还是许奕,他都代替原主做了他力所能及的事。从此以后,他对他们二人互不相欠,可以心安理得地返回地球。
然而,刚刚他在看到埃里希提到母亲时,那一脸受伤的表情,任骁越发觉得自己不是人了。善意的谎言也是谎言,短暂的欺骗也会造成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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