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芙蓉小说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歪瓜裂枣傻狍子-第2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将白梦桃的金丹送到白羽宗?谁不知道温白和白梦桃的关系并不好?玄光门长老虽说气着白梦桃,可那毕竟是他唯一的亲生骨肉,到时候楚弥将此事往白羽宗一推可就说不清了。
    温白从钨铁木巨人肩上跃下,慢慢走上前道:“既然误会已经解除了就好,赔礼什么的就算了,就当我给贵宗赔偿这损坏的墙壁吧。”他顿了一下,叹息道,“没想到白仙子竟对我积怨如此之深。”
    楚弥也叹息着摇摇头:“她什么都好,就是太渴望权势了,如今死在这上面,姑且算是死得其所吧。”
    温白点点头:“是啊,说得我都难受起来了,这家破人亡的……不提也罢,楚姑娘心里必然也是不好受的,早些去歇着吧。”他边说着这些近乎可笑的场面话边用余光去看谢景山,见后者面无表情的打了个严肃的小呵欠,忙冲自己这边的人打了个手势,示意要打道回府。
    楚弥看得出自己这会儿留不下他,也不急在这一时,咬着牙冲他笑着道别,嘴角僵硬的扬了扬,待温白众人消失在视线里气得狠狠跺脚,将那方圆几里的土地踏地龟裂,倏得扬起冲天大火,将地上的草木烧得焦枯。
    楚弥转身就往里走,逍遥楼的弟子跟在她身后怯怯地问:“大人,城墙现在要赶紧修补起来吗?”
    楚弥顿住脚步,转头冷冷地看着他:“修?用什么修?连大门都被别人拆下来带走了,你们还能做出什么更丢人的事情来震惊我一下吗?”
    那弟子哆哆嗦嗦的又指了指白梦桃已经僵硬的尸体:“那这个……这个……怎么处理?”
    楚弥冷笑一声:“待会儿给六壬峰和玄光门送一份大礼。”
    弟子喏喏地应了,又小声问:“咱们这是彻底跟白羽宗撕破脸了吗?”
    楚弥将身上沾血的长袍扯下掷在他怀里,大步往前走:“温白和白羽宗,都会是我的,还有温言心那个老女人,我要给她拴上链子,让她像狗一样在地上爬。”
    
    第67章 巴啦啦小狍子变身
    
    傅何推开门进去的时候着实被屋子里的鸟语花香吓了一跳。
    原本宽敞整洁的房间里如今变得像个丛林,地上是细密柔软的青草,周围是郁郁葱葱的植物,一株三角梅甚至推开窗户探了出去,拖拖拉拉的一路开花开到楼下;大金龙盘卷着身子窝在角落呼呼大睡,刚来的钨铁木巨人委屈地抱膝蹲着,非常好奇的用手指上的藤条去碰大金龙的须子。
    傅何忍不住扶额:“温白,能控制一下吗。”
    温白正在给谢景山剥葡萄,他吮了一下顺着指尖淌下的葡萄汁,无奈道:“我这会儿情绪有些激动,控制不住。”
    傅何将门重新合拢:“你们继续,我晚上再来。”
    守在门外等着的子谈愣了一下:“这么快?”
    傅何摆摆手:“等会再说吧,先去温言心那里,我给她把把脉,看看她肚子里的孩子怎么样了。储明阁的事情安排好了吗?”
    子谈点头道:“欣环守在那里,没事的。”
    两人说这话逐渐远去,温白将手中饱满多汁的果肉递到谢景山嘴边,笑眯眯地问:“是不是发现木属性的好处了?想吃什么吃什么。”
    谢景山停下手里的事情,瞥他一眼:“德性。”
    温白笑着将那枚葡萄塞进谢景山口中,自己舔了舔手指上的汁液,眼巴巴地问他:“好吃吗?”
    谢景山对吃方面没什么太大的追求,只低下头来继续擦拭那柄长剪,随意应了一声:“还行吧,挺甜的。”话音刚落,嘴唇上突然一热,却是温白凑上来舔了一下,接着咂了咂嘴笑道,“师傅运气好,我拿的那几个都酸,师傅也渡我一渡这好福气。”说着嘴唇轻启,将谢景山的唇瓣含住轻轻吮吸,柔软的舌尖来回的顺着他的唇线描摹。
    谢景山的下颚微微扬起,为了保持平衡两手本能的撑在身后,身体微微后仰,他本就比温白略矮一些,这个动作更是极大的方便了温白,叫他更深的吻住谢景山。
    唇舌之间的纠缠甜美曼妙,温白一手搂住谢景山的腰一手在他背后来回的抚摸,他微微侧过头,舌头更深的探入,勾舔他敏感的上颚和牙床,碰触温热湿润的口腔黏膜,甚至顺着齿列依次描摹。
    谢景山整个耳朵都红了,试着用舌头将温白推出去,舌尖抵上温白的舌头时,对方略微粗糙的舌苔触感叫他几乎打了个激灵,这一愣神的功夫就叫温白吮住了他的舌尖,牙齿轻咬的感觉并不会痛,反倒是一种隔靴搔痒,叫人想些更用力的刺激。
    亲吻之间谢景山并未注意到自己已经被温白托着腰慢慢放倒在地,温白松开他被吮得发红的舌尖,轻声说了一句:“好甜。”他一手将那柄危险的剪刀从谢景山腿上拿开,一边顺着他的侧颈吮吻下来,在锁骨上轻咬,一边伸手去解他的腰带。
    食髓知味的温白像只摇着尾巴的小狼狗,深知要将人哄好了自己才有肉吃的道理,对谢景山伺候得格外上心,他细细观察着对方的表情和动作,变换着力道和角度,心里一边想好好爱护他,一边又想像野兽一般狠狠欺负他。这种矛盾的心理叫温白到后面几乎控制不住,一边狠狠顶丨弄,几乎要将谢景山弄得流出泪来;一边温柔的亲吻他,将他嗓子里细碎的声音全部吞吃下去。
    天色将黑的时候谢景山随意批了一件衣服打坐,温白将谢景山的那柄剪刀擦拭完毕后,在谢景山肩头摸了一把:“都是汗,师傅,我给你擦擦吧?”
    温白摸的时候手指微微得划了个圈,指尖上有些粗糙的茧子蹭在光裸的肩头,叫身体各感官还很敏感的谢景山颤了一下,他睁开眼瞥了一下温白,示意他不要乱来。温白看着谢景山斑斑点点的胸口,舔了舔嘴角,又重新凑上去,伴侣就在眼前,要他怎么做正人君子?他将谢景山的脾气摸了个九成,知道这人最是刀子嘴豆腐心,老母鸡似的护崽,一旦他想要什么,只要撒娇一样的叫师傅,磨不了一会儿谢景山总是会答应他。至于脸皮什么的,那些能吃吗?
    温白小声叫了一声师傅,将脸埋在谢景山的胸口蹭了蹭,谢景山垂眸看了他一眼,没说话,算是默许。
    温白简直要骄傲得摇起尾巴了,恨不得诏告天下这朵高岭之花是他的了,他在谢景山胸口响亮得亲了一口,在那颗成熟的石榴果一般的乳丨粒上蹭来蹭去:“师傅,我们再来一次吧?”
    谢景山忍无可忍,下一瞬,一桶泡着冰渣子的凉水从天而降,将温白淋了个透顶,冰凉彻骨,由内而外。
    恃宠而骄的温白成了落汤鸡,小媳妇一样跪坐在那里不敢动了。
    谢景山嘴角翘了一点,哼了一声,重新闭上眼睛打坐。
    没过一会儿又听见悉悉索索的响声,谢景山当没听见,待得运功完毕之后长长吁了一口气,整个人都清明了许多,睁开眼时看见温白献宝似的捧出一盘剥好的葡萄递过来:“师傅,吃。”
    谢景山拈起一颗。
    温白又笑眯眯道:“怎么样,双修是不是比单修效率高多了?以后每天都来几次吧?”
    谢景山手里的葡萄炸裂开来。
    一直到晚上温言心请人来叫他们吃饭之前,温白都在声情并茂地对着谢景山那柄剪刀做着深刻的自我检讨,立意深刻,内容丰富,实在是闻者流泪,见者伤心。
    温言心的肚子已经有些明显了,她整个人都比以前丰腴了一些,见到温白和谢景山过来整个人非常高兴,两条腿走得飞快,扑过来揪温白的耳朵,后面跟着比她要紧张得多的伏山。
    温白扶稳他这个冒冒失失的姐姐,温言心跟他没说两句就转向谢景山,家长里短的跟他说个不停。
    伏山等了一会儿见温言心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两手一托她腋下将她提小鸡一般拎到椅子上坐好:“吃饭。”
    温言心这才反应过来:“你们都饿了吧?我们先吃先吃。”
    没吃两口又急切地问最近这些个乱七八糟的事情。
    如今白羽宗温言心管内部核心运营,傅何协助她总体调度;温白则作为一柄利剑游走周旋于各个门派之间。
    傅何并没怎么吃东西,索性接过话题,越过中间几人时间跳跃的部分,将最近发生的事情大致说了一遍。
    温言心抿了抿嘴唇,点头道:“楚弥也是个刺头,我们势必要做好准备。”
    温白笑道:“修真界那群贪生怕死假英雄的玩意儿,哪里敢跟我们硬对硬的玩,只会来阴的。我猜他们必定要将几大家联合起来,借白梦桃的尸体胁迫六壬峰和玄光门出头挑大旗。”
    谢景山看他一眼:“胁迫?”
    “是的。”温白替他将茶杯斟满,“白梦桃的性格并不好,明里暗里的得罪了许多人,玄光门内里其实巴不得她赶紧走,孙翎在六壬峰的地位也差不多,只是毕竟一个是玄光门掌门之女,一个是六壬峰掌门之徒,地位比较敏丨感,若是这两派不替他们出头必定为修真界所耻,所谓唾沫淹死人,就是这个意思了。”
    谢景山抿了一口水。这个说法没错。
    温言心摇头道:“不过是借这么个邪风来我们门前挑衅罢了,只敢远远的吠两声,趁乱分一杯羹。”她想了想,又问温白,“听说你在逍遥楼里引起混乱了?”
    温白知道她在说当时他去开城门之时引起的植物的暴丨乱,笑道:“对,只是一个小惊喜。我想逍遥楼必定会将这个消息散播开来,清除各宗所有动植物,免得成为我们的帮凶了。待所有城内光秃秃一片时他们必将十分安心,届时,我也会给他们送上一份厚礼,毕竟,那些东西可不仅仅长在地上啊。”
    温言心也笑了:“可不是,那些他们曾经从我们手里沾着鲜血夺去的,如今也要叫他们沾着鲜血还回来,血债,血偿。”她顿了一下,“水至清则无鱼,先叫他们蹦跶两天吧。”
    温白撑着下巴:“就快了,等解决完这一波,我们就可以隐居山林了。”他说着冲谢景山眨了眨眼睛。
    桌上的菜上齐了,温言心和伏山与傅何说起了魔修那里的事,谢景山用手肘碰了碰温白:“你刚刚说的隐居山林是什么意思?”
    温白正在给谢景山布菜,小山似的堆了满满一盘子,他压低声音道:“这事儿我姐还不知道,怕她情绪变化太大又保不住肚子里的那个,我对她那块玉石做了点手脚,她暂时还意识不起来以前那些糟心事儿,我跟你说你别告诉他。”
    谢景山瞪他一眼:“我没事儿招她做甚?”
    温白笑嘻嘻地看着他:“你还记不记得我曾经跟你提过,‘已经死亡的必须死亡’。”他看了一眼温言心,后者那里并未注意他们,又继续道,“已经发生的结果无法改变,能改的只有过程,但是过程又与结果联系紧密,这也是我阻止你对白梦桃动手的原因,我不希望你的因导致了她的果,一旦被因果纠缠,后续会非常麻烦。”
    谢景山皱眉道:“但是孙翎……”
    “孙翎不是你杀的。”温白道,“孙翎是欣环杀的,人偶不参与轮回,记得吗?”
    温白贴近谢景山的耳畔,轻声道:“对我们来说,活下去的方法,就是‘死亡’。”
    
    第68章 分享一只嘴巴非常讨厌的狍子
    
    谢景山正要再问,温言心那里已经说完了话转过脸来,她曲起手指轻轻敲了敲桌子,待两人转脸看她时问:“楚弥这次定是咽不下这口气的,想必最近就会在修真界开大会了,温白,你觉得她会不会请向和宣?”
    温白颔首:“自然要请的,毕竟他们还不能确定向和宣是站在哪一边的。”
    温言心点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不过向和宣如今已经死了,被傅何顶了身份。”
    傅何笑眯眯地看着温白:“我过两天要跟伏山去处理别的事情,所以一旦‘向和宣’接到了大会邀请,就要麻烦你去了。”他说着又转向谢景山,“哦,我忘记说了,子谈跟我请了几天假,不过你也跟他共处了很长时间,假装起来应该也没什么问题吧?”
    谢景山:“……”
    温言心犹豫地问:“景山身体好些了吗?要不我去……”
    傅何嗐了一声,指着她笑道:“你这前凸后翘的,还揣着个小祖宗,是想吓死我们吗?可万万别起这份心思,在家总揽全局就好了,这些流汗出力的事儿我们来就行了,不然养我们这一屋子大男人吃干饭的吗?也算是平分工作了,公平的很。”
    温言心抬手假装要去拧他的耳朵:“你可就剩张嘴了!跟温白呆久了油腔滑调的,赶明儿你们俩再带坏了景山。”她冲谢景山摆摆手,“可别跟他们俩学,你老实说,上回的伤可好了?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谢景山缓声道:“我很好,就告诉我要怎么做就行了。”
    傅何噗得一声笑出声来:“景山跟个木头似的,跟出去还不要穿帮?”
    谢景山看了他一眼,抿了抿嘴唇没说话。他确实比不得这群强词夺理的家伙,但他又不是傻的。
    温白抬手揽住谢景山的腰往自己这里带了带,安抚性地握了握他的手:“有我在谁跟着都不用说话,这有什么。”
    温言心哼了一声:“你那嘴里一向吐不出象牙的,注意着点儿,别因为嘴贱叫逍遥楼的人打死了。”
    温白将额头抵在谢景山颈窝里,哀怨道:“我算是知道了,我如今在这家里地位是最低的了,人人都挤兑我。”
    温言心给他碗里夹了一块酱牛肉:“德性,都是叫景山给惯的,起来好好吃饭。”
    一群人说笑着慢慢吃了晚饭各自回去。
    当天夜里就收到了逍遥楼的加急消息,玉简上套着一层逍遥楼标识的金丝锁,撞破了窗棱冲进来。
    温白将这东西攥进掌心,往额前轻轻一贴,将里面的消息大致读了一遍。
    谢景山在配易容丹,拈着一柄舒杨木的玲珑称,将称好的东西倒进黑石杵里细细研磨,头也没抬:“说得什么?”
    “说要深究白梦桃和孙翎的死,将两个人渣说得苦大仇深的万世慈心善人一般,可笑。”温白在谢景山身边坐下,撑着脑袋看他,“等天亮了我们就去,你别担心,跟着我就是了。”
    谢景山垂眸道:“我没担心。”
    温白拈起谢景山肩头滑落的一缕发丝,轻笑道:“明天就咱们俩,只身深入敌人内部,一不小心就要掉脑袋了。”
    谢景山看他一眼,微微扬了扬眉:“谁想杀你,那也得过得了我手里的刀才行。”
    温白笑了,眼角眉梢弯弯的。他喜欢这种被心上人护着的感觉,哪怕他的修为已经比谢景山高出一大截,他爱极了谢景山的骄傲。他抬手拥这人入怀,亲吻他的鬓角,像一头在主人面前范蠢的大狗,无害极了,然而在危险到来之时,这看似无害的家伙却会露出最尖锐的獠牙,与闯入者厮杀拼命。
    天亮的时候两人分别吞下了易容丹,温白从水镜里看着自己顶着向和宣的脸,用手指细微的调整;谢景山则顶着子谈的脸,面无表情的站在那儿。
    两人如约到了逍遥楼,只隔了一天,破损的城门已经修补完毕,门口戒备森严的,仔细核实着牌子。
    温白递上牌子,那小童仔细核实无误了后又来看谢景山,被温白狠狠瞪了一眼:“做什么,我的人也是你能看的?”
    小童吓了一跳,忙垂下头来:“失礼失礼,只是上头分配下来,阁主也可怜可怜小的……”
    温白冷笑一声,伸手托住他的下巴:“哦?你想叫我怎么‘可怜可怜’你?”他将他从头到脚扫了几眼,眼神像是在评判一块砧板上的肉似的,“看起来也经不起折腾……”
    这小童抖得筛子似的,哪里敢再惹这瘟神,忙低头道歉请他二人赶紧进去。
    谢景山皱了皱眉,落下温白半步。
    温白微微侧了侧头:“你瞧,这边是如今这修真界,他不过是在做自己该做的,却还要反过来与我道歉。千里之堤,已尽为蚁穴,崩塌只是早晚的事情。”
    谢景山道:“你白羽宗并非如此?”
    温白挑了挑嘴角:“是咱们白羽宗。你可别小看温言心,她可厉害着呢,杀伐决断的,挥起拳头来她比不上我,若是说起肚子里的弯弯绕来,我还是甘拜下风。有时候我也当真庆幸她是我姐,若是对头,可当真是场恶战。”
    谢景山忍不住笑了一下。
    温白伸手挠了挠谢景山的掌心:“笑什么?这么开心,也分享给我乐一乐。”
    谢景山摇了摇头轻声道:“你姐像个蚁后似的,若是当真出个什么事儿,我们这些战斗力强的都得护在她前面,她倒是最后一个倒下的。”他想了想觉得这话似乎不妥,又抿嘴道,“开玩笑的。”
    温白咧着嘴嘿嘿笑了两声:“说得倒也不错,到时候我就躲在你后面,师傅可要护着我。”
    谢景山瞥他一眼,不置可否。
    两人说着往前走,一不留神后面一个小脚老头颠颠地往前赶,走得急,一下撞上了谢景山,干瘪萝卜似的脸立即皱了起来,张口就骂:“懂不懂规矩?一个下人,冲撞于我!不知道今天急着开大会吗?修真界都死人了,还在这里叽叽喳喳!愚钝!愚钝!”
    温白当即上前一步,侧身将谢景山挡在身后,冲那老头拱手道:“老人家这么大的火气,可不会是人参成精了吧?”
    老头气得胡子一翘一翘的:“不像话!逍遥楼的城门都破了,你们知道这次危机究竟有多大吗?还在这跟我嬉皮笑脸,上不上下不下,目无尊长!还不快快报上你们祖师的名字来,去往后院面壁领罚!”
    温白一脸沉痛的对谢景山道:“看见没,修真界死了人就是大事儿了,又是逍遥楼组织的大会,可得仔细引火烧身,定要夹起尾巴做人呢。你瞧这老爷子,夹得就很紧。”
    老头抬起手杖就要往温白身上打,温白忙抬手道:“干嘛干嘛,今儿可是开大会的黄道吉日,你知道这次的危机究竟有多大吗?还在这儿跟我动手动脚,上不上下不下,倚老卖老!你疯啦?”
    老头怔住了,半天没缓过气来:“你知道我是谁吗?”
    温白故作求知若渴状:“您是?”
    老爷子脸都涨红了,手中的拐杖用力墩地:“我是六壬峰的掌门方阳伯!死得可是我的大弟子!真当我六壬峰是好欺负的吗?”
    温白愣了一下,瞥了一眼谢景山,见后者并没有要说话的意思,摆了摆手道:“老人家老糊涂了吧?六壬峰的掌门不是个人吗?”
    方阳伯怒道:“你什么意思?”
    温白摸了摸鼻子:“就是挺奇怪的,您刚刚还在那儿夹尾巴……”他拉住谢景山,“算了,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先走一步。”
    谢景山被他托住往前走了两步,回过头来,问方阳伯:“你说孙翎是你的大弟子,你可还记得你有个叫谢景山的徒弟吗?”
    方阳伯看了他一会儿,摇头道:“我六壬峰那么都弟子,叫我怎么一个个都记得清楚?孙翎这孩子孝顺,即便我离峰这么多年杳无音讯,还尽心尽力,搜来珍奇异宝灵草妙药,将掌门座下尽数堆满。他既对我尽心,我如今得知此事也要为他出这口气的。”
    谢景山看着他,往前走了两步,冷冷道:“那些东西都是他要别人寻来给他自己的,对他而言,这掌门之位早就是他的了。”
    方阳伯用拐杖指着谢景山怒道:“血口喷人,无耻!”
    谢景山转身就走:“言尽于此,请便吧,你尽可以回去试试,那些储物袋里的东西你可取得出来。”
    方阳伯顿在原地,面色涨得猪肝似的,说不出话来。
    温白几步赶上揽住谢景山的肩:“就是个死要面子的老头想衬着这个机会再捞一笔罢了,何必上心,你若是心疼你的那些东西,过些日子我替你拿回来。”
    谢景山侧过头瞥他一眼,伸手点了点他的鼻尖:“我不心疼那些东西,我倒是挺担心你。你姐说得可真对,我可得仔细你因为嘴贱叫给打死在这里了。”
    温白凑上去轻轻舔了一下谢景山的指尖,冲他抿嘴笑了一阵:“我就是来搅和他们这场大会的,给咱们的人争取时间。刚刚只是个热身,等真正进了会场,好戏才刚刚开始呢。”
    作者有话要说:
    晚上吃了傻阳的伟大发明——火锅调料烧的豆腐。吃完以后这货又颠颠地请我们品尝他的新黑暗料理——焦糖奶茶,然而那个锅并没有刷干净,煮出来的奶茶一股火锅味儿,我真是谢谢他了。
    
    第69章 分享一只作死的小鲜肉
    
    大会开始还要过一段时间。
    十几名年轻的修士将众人引入会厅,呈上新鲜的果品仙茶。
    温白侧过脸看了看谢景山,轻声道:“景山?”谢景山从刚刚开始就有些走神,想什么似的。
    谢景山冲他摇摇头:“我觉得方阳伯不太对。我少时虽与他见面极少,但总不会这些年竟一下苍老至此,神智不清心智暴躁。”
    温白对谢景山这个捡回去就撒手不管的师傅只略有耳闻,并未了解甚多,无从比较,他安慰道:“你在这等我一下,我再去看看。”
    温白说着端起一碗茶往方阳伯那里走去,六壬峰毕竟死了个孙翎,一时间聚在方阳伯那里口头上表示义愤填膺的修士倒也不少,温白推开人群,上前拱手笑道:“老爷子,又见面了。”
    方阳伯一见温白也没有好气,哼了一声:“你又来干什么?”
    温白端着那碗茶水道:“晚辈刚刚不懂事,现下惶恐不已,特来给前辈请罪。”
    方阳伯又哼了一声:“请罪?就这一碗茶水?还是借逍遥楼的茶水?”
    一时间周围围观的人也对温白指指点点起来。
    温白盯着向和宣那张脸皮反正是不怕丢人的,当即惊道:“你们这么说是嫌逍遥楼茶水寡淡的意思?”
    此话一出当即有人炸了起来:“你这是怎么说话?逍遥楼乃是大宗,茶水自然是好的。”
    温白哦了一声:“那你的意思是说这位老爷子刚刚在放屁?”
    这人一下撞在了枪口上,顿时恨恨道:“谁说的,这哪里是我的意思?”
    温白往他周围指了指:“那是谁的主意?你的?你的?还是你的?祸从口出,哲人其萎,万分要仔细的。”
    被温白指到的人纷纷散开,又忍不住道:“什么哲人其萎,这儿可都是活人!”
    温白恍然状:“要不先弄死一个?这你的主意?”
    方阳伯再也忍不住,一下接过温白手里的茶水:“好了,别说了。”他被温白吵得心烦意乱,揭开茶杯盖就往嘴边凑去。
    接过茶杯,喝下这茶,就意味着原谅了这名晚辈了。
    温白眯着眼睛瞧他。
    茶杯边缘就要贴上嘴唇的时候,一只苍白的手忽然从方阳伯身后伸了出来,一下接走了那只茶碗。这是一位少年模样的人眼角含笑身材细长,嘴唇花瓣一样,却带着些叫人不舒服的戾气,他笑道:“方阳伯,外面的东西,还是少进肚子的好,病从口入。”
    方阳伯忙道:“说得不错,我都气糊涂了。”
    这少年将茶碗重新递给温白,冲他微微一笑。
    温白这碗茶里并没有什么,只是将金龙鳞折下一小片碎成粉混入,若是遇见什么不好的东西会显色而已。他结果茶碗看了一眼,确定并无不妥之后喝了一口。
    少年笑道:“是我小人之心了。不过如今情势紧张,还请这位……”
    温白道:“储明阁向和宣。”
    少年拱手道:“原来是向阁主,在下陆羽,来寻亲的,目前暂住在六壬峰。刚刚得罪之处还请多多担待。”他一边说一边笑着看温白,但这眼神又有些怪异,好似在透过他看别的什么人似的。
    温白看着他,也回了一礼,转身要回去,却见谢景山那里被围得水泄不通,走近一瞧确实旁边有人起了争执打翻了茶水,周围围了一圈人在劝架。
    真是……
    温白哭笑不得的找到谢景山,将刚刚的情况跟他说了说,谢景山将陆羽二字在唇间反复念了几遍,都没想起过这个人,再往方阳伯方向看去的时候那两位却已经不见了。
    正喧闹着,大厅那头楚弥进来了。她几步跨上中央的高台,抬手击了击掌,整个大厅迅速安静了下来,众人仰着脸看她。
    楚弥没有化妆,整张脸有些憔悴,她朗声道:“今日逍遥楼来牵这么个头,将大家聚在一起,想必诸位都知道是为了什么。”
    “从老一辈那里奋斗到如今逍遥楼成为修真界举足轻重的大宗,不可谓不是风雨飘摇逆水行舟,我从我叔父手中接过这个担子,当真是日日忧心夜夜难寐,事无巨细必定躬行,甚至不惜与手足反目。”她说着往温白那里瞧了一眼,眼里隐约含着泪水,哽咽道,“这么多年的付出为了什么居高位者责任更重,逍遥楼这么些年为修真界所做的,相信大家有目共睹。”
    谢景山看了温白一眼,温白冲他笑笑。逍遥楼做了什么?联合另外两家对不服从自己的宗派迫害屠杀,连条狗都不放过,为了夺取他人的宝藏和成果,罔顾人命,对手无寸铁的普通人肆意打杀,甚至放出瘟疫,火洗村落,将暴虐所得分出一小部分,赏狗一样撒出去看着那些走狗疯抢歌颂,当真是尽心竭力有目共睹。
    楚弥又击了击掌,顿时有人将白梦桃和孙翎的尸体抬了进来,她悲痛道:“什么叫引狼入室?不过是请人来我楼详谈,却被有心之人以此为借口,损我两员大将!可怜白仙子肚子里的孩子……再也不能出世了。”
    白梦桃肚子里的孩子早就因为楚弥动的手脚胎死腹中了,只是死人并不可能站起来申明真相,她就这样面不改色的指鹿为马,颠倒黑白。
    一群人被楚弥鼓动得骚动起来,他们之中有老谋深算的,不乏想浑水摸鱼的,也有当真不明真相要凭一腔热血屠白羽宗而后快的。
    温白站着没动,低着头,眉头深锁。谢景山觉得有些奇怪,这崽子有些太过安静了,他轻轻推了温白一把,温白竟顺着这力道就要往外倒去,谢景山忙一把扯住他的腰带又将他重新拉扯回来,前面被温白撞了一下的人莫名其妙的回过头来,看见顶着向和宣身份的温白半靠半倚在自己下属怀里,一脸震惊,随即又释然,似笑非笑的瞧了瞧谢景山,又将头扭了回去。
    “楚姑娘,白羽宗现如今已经是个不得不除的祸患了,虽不是魔修却比魔修更可恨,杀我修真界人!简直目中无人!”
    楚弥冲这个发话之人做了个安静的手势:“我知道大家的心意,我又何尝不想将这毒瘤尽快铲去平息祸患,血债要用血来偿,我逍遥楼自然不会叫他们就这么逍遥下去。只是如今那白羽宗依靠歪门邪道的妖力,修为已非我能看懂。大家也看到了,连那城门都能搬走。”
    此话一出,当即有人附和:“可不是,听说还能蛊惑人心呢!六壬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